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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文亭郡主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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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酒气,熏得我有些晕眩。
  
  有人走进屋子,“啊呀”一声低叫,然后听见兰嫂子的声音:“出去,出去。”再听见门被人掩上。
  我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来,本能地挣扎,他却捆得更紧,用舌尖去撬我紧闭的牙关,不得而入之后,不满地嘟囔一声:“嫣儿。”然后转战唇边,耳垂,颈项,麻麻痒痒,我呼吸急促起来。
  终于,他停下来,把头埋在我颈项,喘着粗气,喃喃叫道:“嫣儿。”双手抱得更紧。
  我身子僵硬,心想他一定是喝醉了,心思转了好几回,都决断不了到底是要推开他,还是任他抱着,然后等他又把我摔在地上。
  
  我叫了一声“爷”,尝试伸手推开他。
  他抬起头来,手上的劲道却丝毫不松,看我的眼神,温柔似水,十分清明,又不像喝醉的样子。但是他若没醉,怎么忽然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
  “爷,你醉了。”我再次想推开他。
  他终于松开了手,坐到榻上。我松了一口气,机械地走去拧面巾,倒漱口茶水,与他洗漱,而他的视线,紧紧跟随,从未移开。
  我心如撞鹿,有些无措。
  我低声问他:“爷要宽衣睡了么?”时候尚早,他要去书房看书也不一定。
  他不答话,仍是痴痴地望着我,前几日痛苦的神色,全然不见。呃,也许是他的烦恼终于解决,心中高兴,所以连带对我,也温柔起来。
  
  他既然醉了,怕是无法看书,那就睡吧。
  我俯身替他宽衣,手竟微抖,扣子半天解不下来。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用力一带,我一下站立不稳,摔倒在他怀里,他顺势往后一仰,两个人一起滚在榻上。
  我心狂跳,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他死死搂住,如何动弹得了。他那嘴唇,又覆了过来,额头,眼角,唇边,耳垂,颈项,被他如暴雨般亲了过来,然后停在我的唇上,啄一下,又啄一下,温柔试探。
  我喘着粗气,身子酥软,已无法挣扎。
  我是不想挣扎。
  我喜欢他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扑到了!O(∩_∩)O~~




第五十八章

  我唇齿微微张开,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肆意转动,撩搭得我,意乱情迷,忍不住抬起双手,绕上他的颈项。
  罗恒像是十分满意我的反应,“嗯”了一声,缠得更紧。呃,我迷乱之中,竟仍然在想,这次他会不会又摔我在地。
  没有。
  他一边亲我,一边抽出一只手来解我的衣裳。
  我有些慌张,呃,他又要做什么。未来得及抗拒,三下两下,外衣已被他除下,只剩下抹胸。
  他微凉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肌肤,我身体微颤,呻吟一声,只想盘起身子,把他紧紧缠住。
  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他已半开的外襟上,在我耳边低语:“帮我宽衣。”
  我竟像着了魔一样,真的依言去解他衣裳,他却嫌我动作慢,自己又三两下扯了下来,然后一把抱起我,一边往床上走去,一边说:“嫣儿,我,我等不及了。”看我的眼神迷离,他是真的醉了。
  
  我身子火烫,被他双手抚摸着,感觉酥麻不已。他温热的双唇,又亲了过来,像是要把我全身每寸肌肤都要融化,每亲一下,便含糊叫声“嫣儿”。坚硬的昂藏,已经硬硬地顶在我的身下。
  我开始还无力地呻吟:“爷,不要……”,双手却又不自主地绕上他的颈项,身子紧紧贴了过去。到了后面,他叫一声“嫣儿”,我便回一声“爷”,声色俱缠绵。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这般的柔情。
  他是喝醉了,我受他迷惑,也不愿清醒。
  我好贪恋他这般柔情,便是明日他又发作,我也顾不得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缱绻在罗恒怀里。我看了一眼旁边安详熟睡的罗恒,想起昨夜的缠绵,脸上烫烧,虽然内心甜蜜,但是也有些忐忑。他昨夜是喝醉了,若然今日醒来,又对我大发雷霆,可如何是好。若然如此,爷,我倒宁愿你日日在醉梦乡中。
  我悄悄爬起来穿戴好,呃,昨日不知有多少人看见罗恒抱着我亲,她们会乱想么?
  呃,管不得那么多了,我抑不住嘴角往上翘,出去打水。
  回来的时候,罗恒已经起来,只穿着亵衣,倚在床边,看见我进来,展开笑颜,并不作声。
  他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我心又乱跳起来,强作镇定地走过去万福:“爷起来了,爷请洗漱更衣吧。”
  他仍不作声,只是眼波随着我转,一路穿衣洗漱,都没有说话,但是脸色柔和,并没有发作。
  呃,许是他醒来之后不记得了。
  我的心情,却不知是侥幸还是失落。
  一直到临出门,他才对我说了一句话:“等我回来。”
  我听得不明白,我不是一直在家等他回来的么,莫不是他今日又要酒醉夜归。
  送走他后,我返回房间准备收拾床铺,却久久立在床边,拥着那丝被,笑得痴迷。
  
  莫不是醉酒未醒的,其实是我。
  
  罗恒今日,不是夜归,他是一夜未归。
  听淮安讲,他进宫之后,直到百官下朝,他却未曾一同出来,听说被皇上诏进御书房,不知什么原因。
  我内心焦急,偏偏当晚又是罗恺当值,也不在家,无法前去打听。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他仍未归家,我坐立不安,辗转无眠。罗恺刚刚交更回来,我顾不得礼仪,前去打探消息。
  罗恺说:“三弟不知何事惹怒了皇上,跪在御书房,跪了一宿,仍未准起。”
  我惊慌失措,莫不是那屏东的奏章不满皇帝舅舅的意,所以要责罚他。我一时惶乱,竟想进宫面圣。
  罗恺止住我:“段姑娘稍安勿躁,三弟应无性命之忧,我曾偷偷去御书房外偷看过,三弟跪在那儿,虽有焦急之色,神情却不甚惶恐。可能是一时兴起忘形,顶撞了皇上,皇上要挫他锐气,才罚他跪的不一定,若然皇上真要定他的罪,只怕不是跪一宿这么简单。”
  我想想也是,他也不是没有前科,抗旨拒婚都试过了,与皇帝舅舅忘形辩论,怕也不只一次。
  我人虽稍安,内心却仍是忐忑,他到底因何事触怒皇帝舅舅。
  虽然罗恺不断的派人去打听,传回来的消息都是“三爷仍未出宫”,没有一毫更新。
  
  我坐立不安,一直等到申时三刻,终于有人来报“三爷回来了。”
  我急忙起身迎出去,看见罗恒步履轻浮回来,神色却是轻松。我向他行礼,他却顾不得理我,一径走到榻上躺下,说了一声:“困死我了。”说罢闭上眼睛。
  我跟过去,忍住诸多疑问,轻轻推他说道:“爷先洗个脸再睡吧。”
  罗恒睁开眼,拉住我的手说:“嫣儿,我很高兴,皇上答应赐婚了。”笑容无比灿烂。
  他说得柔声细语,我却听得“轰”的一声,如雷轰顶,呆在当场。
  皇上赐婚,皇帝舅舅要赐婚他与安亭!
  罗恒看我半天没有反应,又问:“你不高兴么?”
  我强忍着即将流下的泪水,低声说了句:“恭喜驸马爷。”声音已经哽咽。
  罗恒一怔,随即展颜笑道:“我很开心,嫣儿,我真的很开心。”说着又闭眼睡去,不到一会,就发出微微鼾声。
  我呆立半晌,才木然转身,如行尸走肉般走回自己的房间,早已泪流满脸。
  我心里好难过。
  我伏倒在床,放声嚎啕大哭。他如今终于要娶安亭了,难道不是我一直所乐见的么,我却为何哭泣?
  
  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已经爱上了他,我爱上了他!
  
  他如今要娶安亭,我却怎么自处,难不成真要做他的通房丫头?
  一夜缠绵原来只是场梦。
  皇帝舅舅说,三年之内,若然罗恒娶妻,我便可解除奴役。原来皇帝舅舅还是顾念我,他早有先见之名,不会让我难堪。
  既然如此,我还留在此地作甚。
  
  我站起来,擦干眼泪,走去罗恒的屋子,他仍睡在榻上,不知是谁给他盖上一床丝被,却卸了一半下来,正正露出他腰间那个龙佩穗子。我想了一想,扯下自己项上的那个凤佩,放在他枕边。
  我贪恋地看着那张俊俏的脸,睡得那么安详满足。我俯下身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心里默默说道:“子建,我要走了。祝你和安亭夫妻恩爱,百年到老。”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手里只拿着那装着白玉首饰的锦盒和一卷画。
  我与他,终是没有缘分,从此便要成陌路。
  我心如刀绞。
  
  天已经开始黑了,一路不知是谁向我行礼打招呼,我木然点头,一直来到大门口,门房向我躬身行礼,问道:“段姑娘,这么晚还要出去啊?”并无人阻拦我。
  我支吾一声,便出了大门,站在路边,茫然不知所向。有辆人力车过来招揽生意,我上了车,对车夫说:“段驸马府。”
  我要回家去。
  到了驸马府,车夫索要车资,我却没有,下车跟门房说:“你给他车钱。”
  门房像是新来的,并不认得我,以为我白撞,还不让我进门。车夫以为我要赖帐,也上来拉拉扯扯。
  本来就已经混混沌沌的我终于崩溃,冲着里面歇斯底里大叫:“大哥,大哥您出来!”,半天没有人应,我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台阶上放声大哭。
  所有人都欺负我。
  车夫吓得早就放了手,缩在一旁嘟嘟囔囔:“不给钱还凶。”
  有人进去报信,管家匆匆出来,看见是我,吓了一跳:“郡主怎么回来了。”又去打发车夫。
  大哥闻讯也赶了出来,我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大哥轻抚我的后背:“嫣儿莫哭,莫哭,慢慢说来。”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他,要,要娶亲。”
  大哥先是一愣,瞬即明白过来,搂着我的手紧了一紧,然后扶着我往里走:“莫哭,莫哭,我们先回屋子去。”
  我抽抽噎噎,随着大哥往里走,大哥一路低声细语相劝:“没事,没事,他娶亲不是更好,你的奴役便可提前解除。”
  我却哭得更甚。
  
 
作者有话要说:呆嫣儿,坏罗恒,戳他!




罗恒番外二

  这次奉旨东南三省出巡,真是受益匪浅,一年巡游实践,胜读十年圣贤书。
  一路收集陶正与其他官员的贪污犯罪证据,并把他们拿下,虽然有些风险,却也还算顺利,在屏东时,几次险遭东依郡王暗算,最后也叫我转危为安,可见天佑正义之人。
  
  如何写屏东治理的奏章,是我最大的难题。朝廷一向不希望屏东做大,不希望东依郡王拥权称霸,所以另外设了总督,可是事与愿违,历届总督都不得长久,总督之位,名存实亡,朝廷莫说没有实现它的初衷,甚至连颜面都丢了。
  
  我到了屏东,原以为在东依郡王这个土豪恶匪统治之下,百姓定然民不聊生,谁知却大出我意料,所到之处,却见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对这个东依郡王,评价不差。东依郡王在京城的恶名,只怕是来自他的霸道,出尽百方,阻止朝廷遣派总督。
  
  虽然每日都在审阅宗卷,心里却一直思索到底如何完成来前皇上交待的功课,如何治理这屏东一方水土。好像满脑子塞满了东西,却又乱纷纷,理不出头绪,好不教人烦恼。
  却想不到竟让我遇见失踪两年的前总督凌重。凌重此人当年为官颇有政绩,此次在屏东栽了,从此退隐,真是可惜。与他的一番谈话,令我茅塞顿开,思路顿时清晰起来。
  
  我问凌重怎么看待这位东依郡王,他倒反问我:“你认为呢?”
  我说:“东依郡王这人,藐视朝廷,屡次阻挠朝廷遣派总督,还暗害朝廷命官,既然他与朝廷作对,自是大恶之人。”
  凌重听了,微微一笑:“你真是这么看?”明显不信的表情。
  我有些尴尬,本想激将引出他的看法,才故意说得这么偏激,想不到被他一眼看穿,果然姜是老的辣。
  我只好继续说道:“撇开这一点,看他治理屏东,倒是有他一套。”
  凌重略略点头:“这个人虽然也算得上是我仇人,但是凭良心说一句,屏东百姓有他,倒是有福了。”
  两人开始时还是互相试探,不肯深谈,后来不知怎的话题岔开,说起朝中人事,无意中让他知道我是镇安王爷的儿子,他对我说的话,便开始有些实质了。
  我心里感叹,无论我怎样埋怨那人不知是否我的亲生父亲,竟然见死不救,他的威望名声,却不是虚的,连带我也沾了光。
  
  我虚心请教凌重该如何向皇上写这个屏东治理建议书,凌重说:“凡事各得其所,便是最好。皇上想要什么,东依郡王想要什么?”
  “皇上自然是不希望屏东坐大,所以才会派驻总督。至于东依郡王嘛,所求恰恰相反,所以才会搞出这么多古怪,这二者矛盾,只怕不易解决。”
  
  凌重摇头,缓缓说道:“皇上最终不过是想要国泰民安,民心所向罢了,只要屏东仍是大孙疆土,谁人做这个屏东首脑,又有何关系?至于东依郡王秦世清,确实有些霸道,然而这个秦世清为人也还有些抱负,治国安民也有他的一套,他倒不是为了他私己,却是造福他的族人。
  “但是若要他自立为王,却又还不敢。一来东依人并不好斗,只求安居乐业,这不百多年来,也只有一个路虎作反;二来屏东如今虽然民众生活安稳,但是若然打起仗来,只怕财力不够,壮丁不足,若然穷兵武黩,只怕会导致民不聊生,那时必然失却民心。所以秦世清并不想起兵作反,但是又百般阻挠朝廷派驻总督或者想方设法钳制总督,好令他能实施自己的政策,治理屏东。”
  
  凌重说得在理,但是我还是不大明白怎样才能各得其所,莫不是要皇上索性给东依郡王正了名,让他名正言顺辖治屏东?
  凌重微笑不语。
  我心里隐隐认同凌重的看法,但是若要想皇上进言说撤销屏东总督,让东依郡王辖治屏东,这个奏章只怕不容易写,一不小心,便是勾结郡王,叛国欺君之罪,我颇为沉吟。
  只是让东依郡王收手不要再暗算我,凌重倒是提了一个好建议,不过是要令东依郡王认为,我其实在说他的好话,对他只有利大于弊,我又不是屏东总督,他不必一定要跟我过不去。
  
  凌重见我弃水路不走,偏走这难行的陆路,又提起秦月的名字,知道我定是与她也有一番纠缠。及至听说我改走陆路,是因为秦月报信说,东依郡王要在我的官船下毒手,他苦笑道:“这个秦姑娘倒是对你另眼相看。”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及至听我说秦月原来是曾任屏东总督童江的女儿,凌重更是一番感叹,竟还对我说不要辜负了她一番心意。
  
  不要辜负秦月对我的一番心意?
  唉……只怕这个比屏东之事更令我心烦。不是秦月,我从未对秦月有意,是那个日日在我面前晃荡,令我禁不住心猿意马的嫣儿,段嫣,文亭郡主。
  原以为,和她好好做一场主仆,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便罢了,却又怎么料到,我竟然又再对她动了心,而且无法抑止。
  我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感情,因为我不可以娶她,我怎么可以与一个曾经害我性命的女子比翼双飞。
  
  自幼便立志要找个才貌出众,情投意合的女子为妻,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虽然我如今心系魂绕的全是她,但是,但是她始终是曾经害我性命。我可以原谅她,不再恨她,可是,要我与她同床共枕,举案齐眉,到底是意难平!
  
  我知她对我有歉疚之心,自从跟我出巡以来,她就一直尽心服侍,事事亲力亲为,生怕那里不周到了。在外不比家里,条件艰苦的多,她一个娇生惯养的郡主,几时吃过这些苦,也真是难为她了。
  她却没有怨言,还三番两次救我于危难。当看到她被陶正劫持时,我的心真是悬到天上去了,当时真的恨不得以身代她,只是因为要顾全大局,我死死克制住自己不要冲动,但心里已经方寸大乱,只能在心里祈祷上天保佑,我愿付出一切代价,保她平安。
  
  看着她对自己渐生情愫,看着她时时吃秦月的醋,好想对她说,我并未对秦月动心,只是,说了又如何,难道说我爱的是你?
  我是怎样的纠结,愿意为她死,却不愿意共她谐连理。可是,我的心却不由我的意。
  
  无时无刻,我都心系魂绕那个,
  那个输了棋就要嘟起嘴却仍然缠住我再下一局的嫣儿,
  那个细心轻柔替我敷脚生怕弄痛了我的嫣儿,
  那个蓬头垢面给我端出一碗寿面的嫣儿,
  那个偷偷临摹我的字以假乱真然后得意洋洋的嫣儿,
  那个跌落温泉天真戏水却茫然不觉岸上的我已经无法自控的嫣儿,
  那个为了救我而自己却虚脱晕倒的嫣儿,
  那个以为自己有三板斧竟想与我较量的嫣儿,
  那个夜闯花楼撒谎只为诳我离去的嫣儿,
  那个被陶正劫持却大义凛然说“爷,不用管我”的嫣儿,
  那个怕被我送走说要和我死在一块的嫣儿,
  那个穿着纱衣在我面前跳舞撩搭得我心猿意马的嫣儿,
  那个只因我稍微应酬秦月一点儿便酸溜溜的嫣儿,
  那个摔倒被我不小心亲了然后羞得面红耳热的嫣儿,
  那个对我说“不能娶秦姑娘”,“要娶安亭”但是又说得不情不愿的嫣儿,
  那个见我一时激动要拜祭秦月劝阻不来而心伤落泪的嫣儿,
  那个病中一脸深情地说来世还做我丫头的嫣儿,
  那个不过是小别一月再见已是望眼欲穿的嫣儿,
  那个已经深深刻在我心,抹也抹不掉的嫣儿……
  
  嫣儿,嫣儿,嫣儿,你叫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回到京城,交了功课之后,本以为可以轻松些了,却不想内心的烦燥却越烧越旺。
  那日在书房,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拽她进怀里,吻将下去,眼见就要水乳。交融,怎奈情义相争,心意不一,我,我终是过不了那一关,猛然惊醒,把她摔倒在地。
  看着她痛哭跑去,我十分难过,纠结不已,好恨自己。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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