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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相公,我家有田-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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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与其他男子共处一室的;可是他却忘了,他可是与沐九儿在同一个屋檐下整整生活了三年。

“既然如此,明日我多派些侍卫巡逻吧”,褚瑞退了一步,反正巡逻的侍卫都在正院之外,也不会打扰到沐九儿,也不存在什么合不合礼的问题。

“可以”,沐九儿点点头,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偷偷溜出去了,那些巡逻的侍卫在她眼中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想要监视她,还差了些火候,哼。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她独自一个人行动还更方便一些。

——相公,我家有田——

第二天早上刚到卯时,云岫就被褚瑞拉起床然后扮作褚瑞的侍卫,跟着褚瑞前往皇宫。

新帝登基仪式隆重非常,自然是要多正式有多正式。

卯时三刻,褚瑞、楚云承两人紧跟在楚云飞的身后,然后后面是一些楚氏宗亲,一起前往祖庙进行祭祀,意在告诉朝歌历代帝王,王朝更替,新帝必将继承祖志,望祖宗们保佑朝歌的楚氏江山,千秋万代。

辰时刚过,新人的内务府总管青山带着各宫的宫人跪在宫门前,迎接新帝,文武百官列队站在金銮殿前的广场上,看着迎面而来的步辇前八名太监举着华盖,左右宫女簇拥,侍卫环驾,那楚云飞一身明黄色龙袍,端坐在步辇上,目不斜视;端着帝王威仪,双目含神,不怒而自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楚云飞所乘坐的皇辇过处,文武百官纷纷跪倒在地,高呼万岁,楚云飞坐在步辇上,看着前方中门大开的金銮殿,嘴角微勾眼中尽是得意之色。

楚云飞端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俯视着下方众人,放眼望去,大殿中,大殿外,百官跪了一地;好久他才高抬贵手,淡淡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文武百官的声音齐喝,响彻天地。

“朕今日登基,自当行仁孝之道,上顺天命,下和人心,恭诣宗庙,昭告天下,大赦亿民,以承正统”,楚云飞声音不似以往带着阴柔的飘忽,而是中气十足带着一股隐隐的威仪,只可惜,沐九儿躲在暗处看着那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的楚云飞瘪瘪嘴,白白糟蹋了一件上好的龙袍。

“皇上英明”,文武百官再次齐喝。

楚云飞嘴角上扬,看着下方跪着的褚瑞和楚云承,淡笑着,“朕今日登基,先皇弥留未曾留下只言片语,可朕既身为长子,自当为父皇分忧,今日特封二皇子为清王,呈桂、淑两郡封地;三皇子为萧王,呈云、吴两郡为封地。”

“臣弟领旨谢恩”,褚瑞淡笑着,单膝跪地。

楚云承抿着嘴,饶是心里恨恨的,可现在却不得不低头,“臣弟领旨谢恩。”

“哈哈,好,好”,楚云飞笑得阴柔婉转,看着楚云承和褚瑞,心中腹诽着,等过了这段时间,他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皇上,十八城联名急报”,突然一匹快马跌倒在皇城门口,血溅玉阶。

“怎么回事”,楚云飞脸色一沉,今日可是他登基的大好日子,到底是谁这么没有眼色,居然挑这个时候来给他添堵,可现在这宫门前数万百姓眼神灼灼,他又是新帝登基可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宣。”

那名侍卫面不改色,双手托着一份厚重的奏折,“十八城联名急报,请皇上过目。”

“呈上来”,楚云飞声音低沉。

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也就是楚云飞身边的太监青山赶紧将那奏折接过来,翻看略微看了看,脸色大变。

“宣”,楚云飞脸色一沉,现在这个时候,十八城急报他也不想当众宣读,可现在众目睽睽让他骑马难下。

“是,是”,青山声音颤抖着,宣读处奏折上的内容,当下文武百官,包括宫门外闻讯前来观礼的百姓都一片哗然。

“居然是鼠疫”,突然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

然后宫门外所有的百姓都开始闹哄哄的。

“我就说前两日城东那一区的人突然病倒了好多,原来是鼠疫啊。”

“鼠疫?惨了惨了,我昨天还去了那儿,不会被传染了吧。”

“什么,那你还不快离我们远一点,真是的。”

“晦气!”

“……”

那些百姓不断的谈论着,文武百官也不闲着,左右三三两两的围成一团,一时之间整个金銮殿,乃至殿外的广场都闹哄哄的,好像菜市场一般。

坐在金銮殿龙椅上的楚云飞面色铁青,谁能告诉他,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来的消息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呈报上来,还是在登基大典之上,众目睽睽之下。

“肃静,肃静”,敏感地察觉到楚云飞身上气势的变化,青山夹着嗓子大吼一声。

原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说着什么的文武百官骤然安静下来,恢复整齐的队列,而宫门外的百姓已经被御林军隔离开来,刚才还闹翻天的场景骤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沐九儿躺在一处房顶的背坡处,看着这样的场景瘪瘪嘴,还真是无趣。

如果换了她的人,至少会让楚云飞气得半死,哪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他了。

“鼠疫一事事关重大,众卿切不可道听途说”,楚云飞淡淡地开口,神色凝重,“萧王医术闻名天下,此次特命萧王为特使带领太医院前往疫症重灾区甘城,代表我朝歌皇室为黎民百姓诊治。”

褚瑞心底冷笑一声,这楚云飞可当真是见缝插针,这鼠疫可是有屠城之效,消息又被他硬生生的压了近半个月,现在去,无疑是羊入虎口,更何况从古至今除了沐九儿还未有谁能研制出根治鼠疫的药方来,现在他这样一来,他若不去便是抗旨不遵,难逃责罚;可若去了,治不了鼠疫然后鼠疫蔓延,没有楚云飞的特令他可是不许离开重灾区甘城,到时候他也是难逃一死,不敢去或者不去,结局都已经注定。

“臣弟无能,恐怕担不起如此重任”,褚瑞嘴角微勾,淡淡地开口,不卑不亢。

“萧王这是在推辞”,楚云飞嗓音骤然低沉下来,神色不悦。

“臣弟只是实话实说”,褚瑞也不恼。

“是啊,皇上,从古至今可从没有人能治疗鼠疫,萧王现在前往甘城岂不是凶多吉少”,礼部侍郎突然出列,对着楚云飞拱手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将鼠疫的人隔离开来才是。”

“李侍郎说得是,这鼠疫可是能屠城的”,只要有一个人开口,后面便是附和声不断。

“皇上三思啊,萧王乃千金之躯如何能以身犯险。”

“……”

随着文武百官每多说一句,楚云飞的脸色便难看一分,褚瑞抿着唇看着楚云飞的脸色,心中却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身旁楚云承眼底划过的得意之色,他心中暗道,果然没有猜错,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有些出乎意料,原本是想让他们两人狗咬狗,却不想楚云飞居然会留这么一手。

沐九儿打了个呵欠,听着那些没营养的话甚是无聊,右手朝上,并握剑指,一道乳白色的灵力飞快地朝着那名呈报奏折的侍卫飞去,那原本满脸疲累、精神萎靡的侍卫骤然精神抖擞,跪在金銮殿上,声音洪亮浑厚,“皇上英明,半月来城主已经接连呈了十八道急奏,鼠疫肆虐横行,还望陛下怜悯,就万民于水火之中。”

哗——

刚安静下来的皇宫中又是一片哗然。

半个月前就已经确诊了鼠疫,可是那十八道急奏呢,所有的人看着一旁的民部尚书,眼神灼灼。

“皇上英明,微臣冤枉啊”,民部尚书赶紧跪倒在地,“微臣每日兢兢业业可却不曾收到各城城主有关鼠疫的急奏。”

“哦”,楚云承急切地开口,“没有收到,难道民部众官员是吃白饭的不成?”

“清王息怒,微臣的确不曾收到”,民部尚书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自从调任民部以来他可是一直勤勤恳恳,虽然不是事必躬亲,但也至少没有懈怠半分,每日外地呈上来的奏折他都会亲自过问,然后才分呈各处,可这近半月以来,的确是不曾收到那有关鼠疫的急报啊。

【第四十一章】 十八道急奏

【第一节十八道急奏】

“哦”,楚云飞半眯着眼睛看着那民部尚书,又将视线定格在那报信的侍卫身上。1

“要我说啊,皇上,近来大雨连连,许是甘城城主派出来送信的人未曾将奏折送到,也不能完全怪在白尚书的身上”,站在楚云飞身后的青山极有眼力价,适时地开口说道。

“众卿以为如何”,楚云飞嘴角微扬,顺便给了青山一个赞扬的眼神,却没有直接对青山的话作出评价而是眼神灼灼地看着下方的文武百官。

“皇上英明,白尚书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为政勤勉,微臣相信这件事情白尚书定不知晓”,一名文官站出来替民部尚书白桦辩解道。

“说得是啊,白尚书平日里的勤勉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还望陛下明鉴啊”,那名文官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附和着。

“……”

原本安静下来的朝堂瞬间又变得烦乱喧嚣,文武百官在短短片刻就分为了三派,其中一派以丞相为首的,力挺民部尚书的,认为他为人正直,为政勤勉,平日里做事为人都非常的兢兢业业,更何况这样大的事情他也没有那个胆量敢将奏折擅自扣下;而另一派以御史大夫为首的,却认为既然奏折丢失那就是民部的失职,朝廷设置民部可不是为了让他们吃白饭的,一两道奏折说没收到也就罢了,可那是整整十八道奏折,难道全都没有收到?剩下的则都是中立派,冷眼旁观。

楚云飞黑着脸,看着闹哄哄的朝堂,今日是他的登基大典,可这急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他可不会笨到以为这是巧合,更何况新帝登基那可是皇榜昭告了天下的,在盛都城外他还特地设置了层层把控,为了就是要将各地有关鼠疫的急报都拦截下来,那这名侍卫又是如何闯过层层守卫的?

“咳咳”,楚云飞左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两声,朝堂渐渐安静下来。

“皇上,老臣以为这件事情应当严惩白尚书,鼠疫乃攸关我朝歌生死存亡的大事,既然实在民部出了差错,那白尚书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老丞相站出来对着楚云飞拱了拱手道。

楚云飞微微颔首,“丞相之言有理。”

可他话音未落,御史大夫出列,“皇上,老臣以为丞相之言有所不妥,众所周知,民部虽然负责奏折呈报,可各城距离盛都路途遥远,再加上近来大雨绵绵,沿途各城均有洪灾发生,奏折未到,白尚书也无可奈何,难不成白尚书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御史所言也不无道理”,楚云飞再次点点头,只是说出的话却是不偏不倚,哪方都没明确的表态。

“可是皇上,此事明明就是民部的责任”,老丞相不干了,看着御史大夫,他们三朝同臣,可惜从来都不对盘,“更何况,白尚书说没有收到就没有收到了,片面之词,怎能服众?”

“丞相大人这是强词夺理”,御史大夫声音陡然拔高,“白尚书的为人那可是众所周知,有口皆碑的!”

“白尚书是为人刚正不阿,可谁能保证白尚书手下的侍郎们没有偷偷动什么手脚”,老丞相脸色黑沉,说的话也带着几分怒气,御史大夫被老丞相的话气得,“丞相大人这是无理取闹。”

楚云承低着头嘴角微勾,眼底划过一道精光,在老丞相和御史大夫争论得差不多的时候,适时地站出来,“皇上,臣弟以为丞相所言并非没有道理,白尚书为人刚正无可厚非,可若是下面的侍郎们偷偷做了什么,白尚书也不一定都是知晓的,正如丞相所言,片面之词如何服众,不如就让丞相和御史大夫共同带人前往民部搜查一番,皇上以为如何?”

“清王言之有理”,楚云飞微微颔首,心头却是怒火中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十八道急奏的去处,还未登基时,他虽然也算是手握重权,可那民部尚书白桦却是个油盐不进的,那送急奏的人也都是皇家特训过的,不送到民部誓不罢休,所以他不得不收买了民部的两名侍郎,现在这个情况,他自然是不能主动承认的,只能让白桦背了这个黑锅。爱夹答列原本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可那这楚云承居然到这个时候还敢跟他对着干,要不是顾忌着他身后的势力,还有天楚国皇室,不过等这次的事情了了之后,他一定要用除后患哼。

“老臣也同意清王的提议”,老丞相冷哼一声,反正那些奏折只要送出来除非送奏折的人身亡,否则一定会送到民部的,再说谁没事回去暗杀那些送奏折的侍卫,要知道他们可都是皇家特训营出来的,身手可不一般;更遑论是十八道急奏,“御史大夫以为如何?”

“老臣自然同意”,民部尚书白桦本事御史大夫推荐上位的,也算是他半个门生对于他的为人他还是非常放心的,看着老丞相那得瑟的模样,御史大夫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爽,“不过,若是查出来,民部的确没有收到,老丞相是否应该有所表示?”

老丞相脸色一沉,“若是查出来奏折的确送到了民部,御史大夫又该如何表示?”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起来了,楚云飞大手一挥,“两位爱卿稍安勿躁,所有的问题两位带人到民部一搜便知,至于其他的事情,朕自然会酌情处理的。”

“皇上英明”,老丞相和御史大夫难得有意见统一的时候。

“嗯,两位爱卿速去速回”,楚云飞心里非常恼火,脸上却不得不堆出广纳谏言明君的模样。

看着两人各带了十余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民部走去,沐九儿瘪瘪嘴,这可真是麻烦;不过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从空间里掏出一个桃子,慵懒地半躺在屋顶上,放开神识紧紧锁住那金銮殿上的动静,一边优哉游哉地啃一口,香甜可口,齿颊留香。

民部办公之地,两位年轻男子正左右逡巡着。

“怎么办,宋珂,你说怎么办”,何岱脸上尽是慌张,正在民部正堂走来走去,双手交握在前胸不断地摩挲着。

“我怎么知道”,宋珂也非常的恼火。

“可你没听见刚才的人说吗”,何岱慌慌张张,突然坐在自己平日办公的桌前,从桌子下面取下厚厚的一叠奏折,“老丞相和御史大夫亲自带人来搜查,我们这次真的死定了。”

宋珂沉着脸看着坐在办公桌前,正准备提笔的何岱眼中划过一道杀意,“丞相如何,御史大夫又如何,这件事情可是当初的盛王爷,现在的皇上所授意的,他们能拿我们怎么样?”

话虽然这样说,可他却步步朝着何岱紧逼。

何岱正咬着笔杆,摇摇头,“哎,算了,要知道这可是十八城鼠疫的急报啊,如今东窗事发皇上已经自顾不暇怎么顾得上我们,还是好好想想吧,反正我是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只希望不要连累了家人啊”,说着轻叹口气,当今的万岁爷可不是什么好人,要真的是发起狠来,他们可不都得做了替罪羔羊,趁着他们没来之前写好认罪书,畏罪自尽,好歹能保个全尸,说不定万岁爷还能看在他们替他保住秘密的份儿上,祸不及家人啊。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宋珂声音陡然从后面响起,吓了何岱一跳,他条件反射地转身却看到宋珂那已经扭曲的一张脸上尽是杀意,“你,你想干什么?”

宋珂死死地掐住何岱的脖子,“如今东窗事发,这件事情肯定是瞒不住了,死你一个总比我们死了都强,放心等你死后我一定替你好好地照顾你的家人”,说着手上用力。

“咳咳,你,你”,何岱双手死死地拉着宋珂的手腕,渐渐地憋得脸色通红,喘不过起来,嗓子也越来越疼,越来越闷,渐渐地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你放心的去吧”,宋珂嘴角勾起一抹狠戾之色,“等你死了,我就可以顺势将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他脸上阴笑着,看着桌上那厚厚的一沓奏折,“顺便我还可以戴罪立功,找到这些奏折,那可是功劳一件呢,到时候罪名都是你的,不过反正你都要死了,就当是做好事了。”

“你,你”,何岱双目吐出死死地瞪着宋珂,面色越来越红,而后渐渐地发白;最后渐渐地没有了呼吸,宋珂放开双手,何岱应声倒地,他蹲下身将何岱那紧紧瞪着的双目抹了下来,笑得阴狠,“放心,这件事情除了你我本就没有人知道,现在你也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没有人知道什么”,老丞相的声音突然想起。

宋珂脸色一变突然回过身来,却发现老丞相和御史大夫不知什么时候带着人出现在民部正堂,他们听到了多少,知道了些什么,宋珂心里非常的慌张,可看着何岱,呼吸渐渐平顺下来,“回丞相大人的话,卑职刚才发现何岱何侍郎竟然私自扣押了十八城的加急快报,本想劝他去自首的,可他竟然,竟然畏罪自尽了,卑职刚在说,他死了,那苦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哦”,老丞相眼神灼灼尾音上扬,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可宋珂却觉得全身压力陡然加大,好像身上突然有千斤重般,“真的?”

宋珂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暗自猜测着看来这老丞相真的没有听到什么,胆子也大了起来,“自然是真的,丞相大人若是不信卑职可以看看,这是何侍郎刚写下的认罪书,还墨迹未干呢。”

“你当我们都是傻子”,老丞相声音陡然一变,“御史大人认为呢?”

御史大夫此刻面色黑沉,看着那宋珂眼神轻蔑,“来人呐,还不快把这宋珂给我拿下。”

“大,大人卑职做了什么,您要拿下卑职”,宋珂仍旧咬着牙,死不认罪。

“哼”,御史大夫冷哼一声,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将事情听得清清楚楚,两个人居然敢联合起来扣下十八城的急报,当真是长胆儿了啊,现在居然还敢狡辩,“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丞相大人,御史大人,卑职冤枉啊,卑职冤枉啊”,宋珂被两名侍卫左右架住可口中还是大声叫喊着,“那些事情都是何岱做的,跟我无关啊,大人,明察啊,大人!”

“这些话留着到金銮殿上再说吧”,御史大夫面色难看,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老丞相走到何岱的办公桌前,看着上面那厚厚的一沓奏章,翻开略微浏览了下,嘴角微微上扬,“十八道急奏,一道不少全在这里,御史大夫这次没话可说了吧?”

“哼”,御史大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一甩宽袖背着手瞬间转身出门。

“来人呐,把这些都带走”,老丞相得意洋洋,他和那御史大夫可是斗了一辈子了,这次能赢了老对手他自然是开心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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