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妃入帐,王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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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换了个身份就有不同的待遇啊!
“那苑柠小姐就将手伸到那油锅中让我瞧瞧。”百里柔重新整理好仪态,做到容墨玉身旁。
那个老道也一脸的凌然说:“此术可不是一般人能修炼而成的,姑娘可千万不要胡说啊!”
百里芷撇过头:“是吗?那劳烦道长在将手伸进这油锅看看。”
现在这个时候油早已烧得滚烫,伸进去立马就能褪下一层皮。
那老道长摸着花白的胡须道:“这厉害已经被放入油锅炸了,这个时候我要是在将手伸进去,肯定会被那鬼拉进去……”
“既然这样,那就重新换上一锅油吧!”百里芷也懒得拆穿了,直接让人换一锅油。
那老道长看到百里芷从容不迫的样子,脸色当即有些难看,但是细想之下,这个十六七十岁的小姑娘怎么能看穿他的把戏,于是便令弟子又烧上了一锅油。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一场好戏,个个都伸长了脖子。
………………
第五十四章
只见老道长在翻滚的油锅中,先是在空中摆了各种的姿势,然后猛然之间便将手伸入了油锅。
众人再次一声叫好声。
锅里的→,噗滋噗滋的炸着,剧烈的在锅中翻滚着。
光是离油锅近的人,都不自觉的朝后退去,生怕那油性子沾到自己。
而百里芷只是微微扯了一个冷笑,便要上前,池水墨便蜡烛百里芷,有些担忧的说:“苑柠,你可有把握?”
百里芷是认真的点点头……
走到油锅旁,那老道长用一种“你不敢伸入油锅”的眼神看着百里芷。
而百里芷亦用一种“我伸给你看”的眼神看着老道长。
待百里芷卷起袖子,就要伸进去的时候,那老道长知道这百里芷是认真的,连忙在一旁喝住道:“姑娘,这双手要是下去了,可是废了,你可想好了?”
百里芷回以一个微笑,就要下手,光是她的掌心在能感觉到这油锅根本不热。
而容墨玉却在这个时候出了声:“苑柠小姐,这双手可是你自个的,若是毁了,怕是换皮都没法弥补。”
藏在袖中的手,容墨玉不经意握起。
那油锅是有多热,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百里芷没听,直接就将手伸了起来,还在油锅中来回搅动了一下。
当时那老道长就一脸的灰白。
而在场的人更是吃了一惊。
“苑柠,你是怎么到的?”池水墨吃惊的说。
他以为苑柠会用什么办法保护自己的手,但是却没有想到她会直接伸进去……
“没什么办法,你也可以,来……”百里芷冲池水墨招招手。
池水墨将信将疑,走到身旁才感觉那油锅并不是看到的那样热。
百里芷拿着他的手就将他的手放在了油锅中,池水墨也一下知道了奥妙。
冲着稳坐在位置上的容墨玉说道:“什么法力高深的法师,不过就是个骗子。”
那法师的脸色早已惨白,汗流如下,被秋风卷着,那汗水滴落得更快了。
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嘴唇发紫,哆嗦着:“王爷饶命……‘
容墨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嘴角弯起,不露一丝痕迹:“何解?”
“这锅里的油看上去炽热不得,但是实则却跟温水差不多,双手伸进去自然没有事。”池水墨解释着。
坐在容墨玉身旁的百里柔。脸色铁青,愤恨不及:“王爷,此等恶名,胆敢欺骗王室,罪加一等。”
容墨玉正耐心的听着池水墨的解释,又听到百里柔的严惩,不觉纤长的手翘起,慢悠悠的瞧着竹椅,最后微微抬起头,声音极轻:“那就按照柔儿说的,斩立决……”
立时,那老道长和他的几个弟子,便齐齐的跪在地上,求着饶。
一时凄惨声,不绝于耳。
但是容墨玉却悠闲的玩着手中的白玉扳指,而其他人亦没有流露过多的情态。
古藤昏鸦,一天就这么到了尽头。
百里柔也不知是开了窍,开始转了性。
也兴许是要维持她贤良淑德的形象,特地让厨房备了一桌好的酒菜,说是替苑柠及夜瑾瑜接风。
即便她自己怀孕,容墨玉都没有摆上一桌,好好庆祝。
第一不是容墨玉没有,而是百里芷拒绝了。
第二容墨玉本就性情寡淡,这件事情,自家人知道也就罢了,即便是摆了,又有谁来?
失了权势的人,可是连落水狗都不如。
期间倒是有个不怀好意的人,来探访,那人自然是平南王,好似是得到了消息,知晓苑柠是王府的门客。
但是容墨玉却直接叫人挡了回去……
平安王是来了好几次的,但是每次连容墨玉的面都没有见到。
即便他想硬闯,南陵王府样的侍卫也不是等闲之辈。
平南王恼怒归恼怒,他什么地方都可以发飙,但是唯独这南陵王是万万不得的。
见不到人,归见不到人,但是平南王还是小小心意的备了份薄礼给百里柔送去。
还未送到丁香阁,便让容墨玉叫人给扔了……
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这桌宴是设在外厅,满墙的紫薇花,将这园子 荣成一世旷世幽园。
一张石桌,上面精心配制的几个小菜,在配以一张七弦琴。
这番场景,只应天上有,人间何处闻?
百里柔手抚摸着那张七弦琴,长长的食指轻轻拨弄了几下,便硬生生的弹出几个节奏来。
“这把七弦琴还是王爷当初特地为我从雪山求来,如今这么久都没有拿出来,弹了……”百里柔略有感叹的说。
百里芷端坐在石凳上,看着那把七弦琴,她虽不懂琴瑟,但是光是看那七弦琴的做工,便也知道这琴是把难得的好琴。
“今日既然我有这番雅兴,便想弹奏一曲与你们听,不知各位想听个什么曲??”百里柔一笑百媚生,若没有那白斑,自是个美人。
容墨玉沉声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池水墨敲着竹筷,偏着头看着百里芷,一时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曲子。
“苑柠小姐,你想听什么曲?”百里柔冲着百里芷温婉一笑,笑容却不打嘴中。
百里芷抬头看着微笑的百里柔,说道:“民女怎敢让王妃奏琴。”
“哦?苑柠小姐这么一说,你对琴也知晓几分?不如弹奏与我们听来?”百里柔忽然说。
她知晓百里芷是懂琴的,并且只要她一弹,她便知道是不是她,因为她只会弹奏那么两个曲子……
虽然她也怀疑这个人不是百里芷,但是她不得到印证不善罢甘休……
百里芷一愣,仔细想来,她是会弹奏的,但是也就只两首,迁城和陌上烟。
这陌上烟乃当时南陵王十六岁所谱的曲,当时名动四野,很多姑娘便是因为这曲而知晓南陵王这个名号,之后便如狂蜂浪蝶扑过来。
她当时已动了心,所以就严加苦练这首曲,倒也能让她弹奏整曲。
就天就一更啦, 浅浅咳嗽好了,感冒,感冒好了,咳嗽,现在是又感冒,又咳嗽……难受死了……
第五十五章
“民女怎会这个高雅之物。”百里芷悠然拒绝。
迁城,是最基本的曲调,估计只要学琴,都是必会的一曲。
而陌上烟是南陵王所谱之曲,本来没什么的,但是这一弹就有什么了。
在说,她也不想在和容墨玉有什么瓜葛。
池水墨也说:“王妃,若是想听,便让在下弹奏一曲吧?”
百里柔笑一笑:“即是客,怎敢劳烦夜公子,还是我来吧!”
百里柔的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弄了一下,便又停下来了,眼睛看着百里芷:“苑柠想听什么曲?”
什么曲?她也不懂,便张开嘴说道:“随便吧!”
百里芷又看像容墨玉:“王爷,想听什么曲?”
容墨玉沉吟片刻:“柔儿,既然有这么雅兴,不如让本王弹奏一曲,新谱的曲。”
“好啊,王爷,已有五年未谱曲了呢,不知道这曲叫什么名字?”池水墨自然拍手叫好,好久没有听到容墨玉弹琴了呢。
而百里芷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她也想听听王爷这次谱的是什么曲。
便起身将容墨玉扶到了琴边,容墨玉修长的手放在琴弦上,一个个单调的曲调便凑了出来……
调了调调!
容墨玉骗低着头:“这首曲还没有想好名字,你们听后倒也可以帮我想想……”
说着,便熟练的弹了起来,显得是那么的从容不迫。
好似在心中早已经将这曲子谈了不下上百遍。
悲凉的曲调,又带着些雄伟壮阔之感。
百里芷越听越觉得熟悉,到了最后,竟然想起,这不就是东风破吗?
她在梦中唱过一次,应该也没有唱完全,可是他竟然能牢记并且用琴弹奏出来。
百里芷愣在了那里,听到这首东风破,百里芷恍惚回到了现代,至少让她有了一种在现代的感觉。
一曲终罢,百里芷还停留在曲调中,一时苏醒不回来。
“真好听,灵感来自于哪里?即悲,即壮阔。”池水墨拍手称好。
百里柔也笑意连连,那首曲比陌上烟还要缠绵缱倦,只不过是奏给谁听。
“此曲,在配上一首词当真是极好的。”容墨玉若有似无的说着,手轻拉着琴弦。
“嗯……回去在想想……”池水墨不是个读书人,谱曲倒是行,谱词就难为他了。
当然如果不嫌弃,他还是可以谱的,只是那些写满,连翘,决明子,金银花,黄芩,药材名的词,应该没有人愿意唱吧?
百里芷在那里继续发愣,没有说话。
容墨玉不经意间撇了眼继续发愣的百里芷。
“一个人给我的灵感,她唱的词就很好,只是不知道这首词叫什么?”容墨玉这句话明明就是问百里芷的。
而百里芷则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感觉就像一个对男孩表白过的女孩,结果遭到拒绝了,可是那个男孩却总时不时的记住她的喜好,说她的事情。
这算什么呢?
用现代的话来说叫搞暧昧。
而容墨玉的意思,还带着挽留她的意思。
他说过,即是他的女人,又怎可在与其他的男子……
可是,真心的可笑……
百里芷张了张嘴,抑制住心中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这个时候要是不控制住自己,以后只会越糟糕,越会觉得离不开他。
“那你怎么不问?”池水墨笑着说,似乎还没有听明白容墨玉话里的意思。
而百里柔毕竟是一个女人,便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什么。
“王爷,此曲是谁唱的?”百里柔很直接了当的回道。
百里芷拿起竹筷:“一听就知道是个以卖艺为生的人。”
应该没说错吧?周杰伦是唱歌作曲的,简略的说就是靠艺术挣钱的人。
百里柔的脸色变了变,而池水墨也有些哑然的看着容墨玉。
容墨玉容色未变,倒是眉梢有些冷峭。
“苑柠,怎可这么说……”池水墨小小的嗔怪了一句,但是语气却听不出任何责怪的意思。
“请王爷赎罪,民女多嘴了。”百里芷配合的低下头。
“无事,只是个卑微的人罢了!”容墨玉自此说完,便回到座位上,默默的摆弄着他的茶具。
百里柔见容墨玉这么说了,本想继续追问,但是当着我们的面,便也就忍了。
招呼着丫鬟便上了菜……
百里芷翻着眼珠,卑微的人 ?'…87book'要是让周杰伦的粉丝听到,不将你踏平就怪了……
百里芷也是饿了很久,沉默许久的容墨玉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不知道苑柠小姐是如何参透那个秘密的?”
说的应该是油锅的那件事吧?
百里芷放下竹筷说道:“也没什么,小时候听老人家提起过,说只要将粗放入油锅中,便会让油提前加热,霹雳扒拉的,以为是热油,但是实则不过温度是温的而已。”
百里芷也不用什么化学反应跟他们解释了,粗略的说说,便去夹水晶饺。
筷子有些滑,没有夹到碗中,倒是直接掉到了容墨玉那一套白釉的茶具上。
刚泡好的一壶香茶就这样被一只水晶饺子给毁了。
百里芷吐了吐舌头,不知作何……
池水墨看着调皮的模样,会心一笑:“苑柠真是,可是将这一壶好茶毁了,这水可是雪山的泉水,茶叶可是去年的山顶冻茶,这一套茶具自不用说,都是经过上十年茶养的,而最为珍贵的当是王爷的这手好手艺了……”
池水墨略带着可惜,他还想品一口,却来不及了……
池水墨这么一说,百里芷当真是知道自己这一个水晶饺子是坏了多大的事。
百里芷还未说话,容墨玉便开口了:“瑾瑜也夸大其词了,只是一壶茶而已。”
说着便将这一整套的茶具推向百里柔,声音极淡,听不出一丝感情:“叫人拿去扔了吧。”
扔了?众人皆是一下震愣。
“王爷,这白釉印花茶壶可是陪了王爷几年,最是王爷喜爱,怎么说扔就扔?”百里柔知道这套茶具,是容墨玉专门找师傅定做,花了不少时间。
只是因为这一个水晶饺子,就扔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第五十六章
池水墨也附和:“是啊,王爷,该不会是置苑柠的气吧?”
容墨玉倒是无所不通,对于泡茶也讲究着一门技术,闲时无事便会泡一杯茶,与他闲谈,或对弈,可以说这套茶具,是时时刻刻陪着容墨玉的。
现在怎么说扔就扔。
“本王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容墨玉弯起一个嘴角。
徐贞便命人将这套茶具拿走了……
只因为一个水晶饺子就扔了钟爱的茶壶,自然不会是这个原因。
容墨玉自然定是因为她的缘故……
忽冷忽热的,让百里芷的心底一时难受不已。
好好吃饭的心情就没有了,随便吃了几口,便说身体不适,让彩云服侍着回房休息了。
而百里柔也因为害喜的原因,吃不下,便也让冬暖搀扶着去临水阁透透气。
两人一走,池水墨和容墨玉便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茶壶你还真舍得扔?”池水墨看了一眼容墨玉,给容墨玉斟上一杯酒。
“有何不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容墨玉的声音温温浅浅,依旧听不出话里的情绪。
“自苑柠说那一句:还不是卖艺之人唱的,你便有些不适。”池水墨认真端详容墨玉的表情。
虽带着人面具,但是他依旧能看出他的表情,猜出那么几分来。
容墨玉将酒樽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那首词便是她梦中所唱,她那样说岂不是在作践自己,哪有个女子会愿意卖艺为生,比起青楼的女子,有何区别?”
“到底你是在气她。”池水墨了然。
容墨玉嘴角勾起高深莫测的弧度:“里芷,真的是个冷清的人。”
他谈了那首曲,她应该了解他的心意,但是她却说那是卖艺之人唱的,即是在作践自己,也是在抹灭他。
“看来,五天来你们发生了很多事。”池水墨喝着酒,斜倚在椅子上,左手勾着衣袋,右手拿着酒杯,模样放荡不羁,又带着狂娟。
容墨玉也笑,笑意不达眼底:“她就是太古怪,太难以捉摸,我把握不了她。”
明明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推开他?
明明只要她说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但是却偏着性子,宁愿离他而去,也不愿张口。
“哦,也有你掌握不了的女人啊?说你爱上她,你还不承认。”池水墨拿着白瓷酒杯,微醉的身影,在月光下慌了慌,渐行渐远。
夜深了,月光拖过梧桐碎了一地的斑驳。
徐贞趴在容墨玉的耳边轻唤道:“王爷,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容墨玉端正身子,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微微的点点头。
站起身的时候,容墨玉身子有些不稳,但是很快就被徐贞扶住了。
容墨玉看着还有半瓶的酒壶,一抹凝笑在嘴边划开,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只不过喝了几杯,就不清醒了…………
呵,喝酒还真是不能挑有心事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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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
百里芷坐在窗玖前,混合着窗外的落叶莎莎声,手指有一节奏,没一节奏的敲打着黑色的木疚,嘴里哼着刚刚容墨玉弹奏的曲子。
东风破……
她记得的台词也就这些了……
这首歌,她不是很喜欢,只是歌词特别的适合现在的意境。
她很喜欢那首歌的第二句: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就像她的心情一样,她在假装,那个容墨玉还没有从她心中离开,一直在她的身边。
“真好听,就是王爷刚刚谈的那首曲子吧?”池水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微醉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红晕,衬着白皙的肌肤,十分的好看。
百里芷看到池水墨半椅在窗台,脸上红晕微微,眼眸潋滟惊华,只一眼,便觉时间凝固,屋里的蜡烛烛光发出微弱的抖颤,似乎连它都感觉到悲哀。
而百里芷虽然被惊艳了一下,但是却又立即低下头去。
心里繁复不已,但是夜瑾瑜的声音却又似一弘清泉灌进来:“你喜欢上王爷了?”
百里芷一愣,猛得抬起头,正对上夜瑾瑜那一双淡若星辰的眸子,里面有淡蓝色的火焰在慢慢的燃烧,又似乎是在氤氲着某些东西,那一双烟懵的眸子,让人着实看不真切。
“怎么会?你不要乱想。”百里芷急急的辩解着。
想来,她连王爷长什么样,就因为他一时的温柔,而将自己陷了进去,真是可悲,她就是太傻太天真了。
“我看得出来,王爷对你有意。”池水墨伏在窗台,手上的酒杯还有一小口,接着便一仰而尽。
这样子,分明是让人误以为他是失意了。
是啊,心爱的女子喜欢上他的好兄弟,怎能不惆怅?
“夜瑾瑜,你不要误会,我和王爷之间什么都没有,最多只能叫相识一场。”百里芷连忙解释。
那些妄想的自己是抓不到了,何不如珍惜眼前?
“相识一场?说得好像你们曾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般。”池水墨笑,笑得十分的好看,柔情入骨,那样的惊煞旁人。
“你醉了……:”夜瑾瑜这么说着,心中却越加的不平静,什么叫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她和他的相识只不过是一场误会,最多只能叫相识一场。
认识了,擦出火花了,却发现不是自己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