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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媚世天师,神仙相公请臣服-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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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权子瞪了她一眼:“我老人家是文曲星……”他一下子噎住,花似锦赶紧道:“我没听到!”

于是天权子咳一声:“总之,老子是个文人,打打杀杀本就不擅长,可是怎么说也是跟着一个历害主子,主子神力在仙界是顶儿尖的,所以咱的神力也跟着水涨船高,在仙界也绝对是横着走的……可是七星与紫微星本就是休悉与共,相辅相成,他要自罚入人间轮回,当然会封掉自己的神力记忆等等,我们也就跟着倒霉,神力全部消失,只有记忆尚存,老子身上这点神力,都是现练的……”

花似锦想说您一点也不像文人哪……可是终究他带来的是好消息,于是忍了下没有说,想了一想,喃喃的道:“你说这甚么空无之境,一天跟一年没有甚么不同,那云哥哥,不会入定个十年八年吧?”

“嗯,”天权子捋须点头,道:“很有可能!”

花似锦瞬间无力,瞪着他,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还有比她更悲摧的姑娘嘛,一夜尽欢之后,立刻就是好一场惊吓,现在,又即将迎来如此长久的别离……

…………

他说的没错,云知处的确是沉入了空无之境。佛家最高境界是无我;道家最高境界是无为;儒家最高境界是无恶;情爱最高境界是无怨……而所谓空无,便是世界种种,在在皆无,寂寂渺渺,浩浩沧沧,识海中全然空白,甚至整个身体,俱化做了虚无……

他此时尚是凡人,原本不可能进入这种空无之境,可是他体内火灵初成之际,却与花似锦阴阳交欢……须知天地阴阳,本就是人伦大道,阴阳和合方能平衡,所以这一夜尽欢对他并无损害,反而有巨大补益……可是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她体内有一半鸩的血统。所以在察觉到的同时,他竟是一僵,思维一转之际,便仍旧继续……他原本只是想给小狐狸一个尽欢没有遗憾的初-夜……

他是人类之身,遇到这天下第一毒原本无可抵挡,可他的内丹在狐灵体内,身体只有鸩的内丹,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精确的把握,所以这种情形他完全可以掌控,他应允花似锦的两个月,已经是怕小狐狸担心多说了……可是他想不到的是,紫微帝君身入人间,原本就与这个“鸩”字有莫大关系,所以他把鸩毒引入丹田的同时,也引发了紫微帝君的护体神力。仙界至高无上的帝君,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的神力何其汹涌强大,瞬间便把他拖入了空无之境……他已经完全不知之前发生过甚么,之后又将发生甚么,岁月流逝,于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

静夜寂寂,第四个夜晚就这么漫漫度过。

室中衣衫拂动,忽然现出了一个修长人影,他瞥了一眼趴在桌上睡过去的花似锦,略略抬手,竟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那法器的门。下一刻,他手指在虚空中轻划,指尖淡淡白光闪过,转眼将那间静室,连同里面的云知处一起封印了起来。

他随即手掌虚握,便将那法器收入掌中,走到花似锦身前,微揽衣襟,身上青衫便化做了玉带雪袍,然后他略略清清嗓子,声音便化做了云知处清凌凌的好听嗓声,柔声唤了一句:“锦儿!”

花似锦睡的迷迷糊糊,在梦中喃喃应声:“云哥哥……”

他微微一笑,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一边柔声笑道:“锦儿!怎么在这儿睡着了?也不怕着凉么?”

他手指修长,指尖凉习习的,她终于张开了眼睛,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又惊又喜,想也不想的跳起来,挂上他的脖子:“云哥哥!云哥哥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都要急死了,我都想死你了……”

他含笑拍她的背,绝美凤瞳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份外妍丽:“锦儿,我也想你。”

她继续叽叽喳喳,大眼睛笑的弯弯的:“我早知道你一定想我的,我早知道你不舍得入定这么久!我早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的!都是没用的天权老头儿,说甚么空无之境……我都要被他吓死了!”

他轻轻一笑,微微眯起凤瞳:“天权么?呵……他的确没用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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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神仙本来就了不起(月票月票丢来(*∩ε∩*)

他声音含混,只似乎自言自语。睍莼璩晓室中一片黑暗,花似锦的手儿仍旧揽着他,偏头想看清他的神情,一边道:“云哥哥,你在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没甚么,大好良宵,我们总说旁人做甚么?”一边说着,便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她,柔声笑道:“锦儿,我来问你,你有多想我?”

哪有这样问人的……她有点儿害羞,别开眼:“反正,就是很想你嘛……”

他轻笑,手指缓缓的揉捏她的脸颊:“锦儿,这‘想’可不是说说就可以的……想可是要‘做’出来的……你既然说想我了,那就给我瞧瞧,你有多想?”

几乎是立刻的,她便想起了那晚疯狂的缠绵,顿时红漫双颊,急垂了眼睫,娇羞的模样竟是美到难描难画,直看得他双瞳一暗。他随即双手把了她的纤腰,直拉入怀中,一边挺腰迎上,两人身体暖昧的揉搓,低笑道:“我的小美人儿,我可在这儿等着呢……你究竟想是不想?嗯?辂”

她羞不可抑,伸手便要推开他,他早拉了她手,放在腰带上,暖暖双唇凑到她耳边,吐息火热:“你难道不想要?还不快些?”

其实,她很希望可以没有障碍的抱紧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认他还在……她咬着唇,小手儿迟疑的摸索,密密的长睫微微颤动。天狐丽色,本就天下无双,更何况这般情动之时?他看在眼中,显然有些迫不及待,低低的催促:“锦儿,快些……快些……”

外面忽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唰的一下推开了房门,道:“锦儿,你……”一句话还没说完,一眼便看到了那个雪袍玉带的人影,黑暗中两个人儿正相依相偎。花漫天神色顿时就是一变,站定了淡淡的道:“你醒了?姝”

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被打断,他显然有些不快:“对。”

“是你封印了法器?”

他不由得略略凝眉,然后点了点头:“是啊!”

答的如此理所当然,花漫天不由得着恼:“你大概已经忘记那法器是谁的了吧?既然已经出来了,便还我罢!”

“我想,我可能还需要多用几天……”他缓缓的沉吟了一下,然后扬眉,凤瞳中写着戏谑,“怎么?堂堂第一炼器师,连区区一个法器也要吝啬么?”

花漫天毫不买帐,冷笑一声:“吝啬不吝啬是我的事,能不能物归原主是你的事。”

“哦?”他一笑:“原来这是我的事吗?那好……我便据为已有罢!”

花漫天不由愤怒,冷冷的道:“真是笑话,还真把自己当神仙了?神仙当真了不起么!”

他笑了一笑,不紧不慢的:“我的确是神仙……神仙,也的确了不起……”

花漫天大怒,抬手便欲击出,却终究顾及花似锦,咬了咬牙,拂袖便走。花似锦急了,急要从椅上跳下,一边叫道:“大花花!大花花你别生气啊!”他一把拉住她,挥袖拂出,门咣的一声被他合上,花似锦急想挣脱他的手,他的手却握的死紧,花似锦急道:“你干什么啊,你干嘛要跟大花花吵架啊!”

他皱起眉:“你到底帮谁?”

她又是着急,又是无奈:“我当然帮你啊,可是大花花……”

“那就不要理他,”他截口,不容置疑的:“他是你什么人,你要这般护着他?”

她道:“他是我族中长老,待我亦兄亦父……”说了一半,她终于觉出了一点不对劲儿,张大眼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的:“云哥哥,你怎么了?”

他一怔,凤瞳中波光流转,随即微微一笑:“我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花似锦微愕:“是……有关紫微帝君的事情吗?”

他点了点头:“对。想起了很多。”

花似锦顿时默然,怪不得觉得他怪怪的,说话行事都有点儿不像他似的。原来他已经恢复了记忆么?重又做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紫微帝君?所以对花漫天这般不客气?

他松开她手,揽襟坐了下来,含笑看她,仍旧是熟悉的修眉凤瞳,清俊面容,可是那笑,那眼神,却让她觉得很陌生,他含笑道:“怎么了?这样看我?”

她慢慢的从椅上溜下来:“没甚么。”

他略略倾身,笑着逗她:“怎么?我的小美人儿不高兴了?”

她道,“没有……”

他不由得一笑,微带调侃:“锦儿,我做紫微帝君做了万万年,做云知处才做了不到二十年……你要怎么来要求我,像云知处多过像紫微帝君呢?”

她轻声道:“我没有……我没有要求你像谁,你只要好好做自己就好。”

他眼神变幻,细细看了她一眼,即使是子夜的漆黑,也无损他的视线,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她小脸上的落寞,于是他微微一笑,柔声安慰:“锦儿,你放心,不管怎样,我绝对不会不理你的。”

“我知道。”她站起来,对他一笑,眼瞳一清到底,出奇的温柔婉约:“我知道云哥哥不会不理我的……”他一笑,伸手来挽她,她却抽手退开:“云哥哥,你刚刚醒来,要早点休息。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一边说着,一边走了出去,犹回眸一笑。

几乎是在她关门的同时,他脸上的笑容便消失掉,略略闭目,放出神识,笼罩了这小小的院落,她脚步细细悄悄,窈窕身影在夜色中穿棱……似乎是在一个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却随即叹了口气,走回自己房中,脱掉衣服爬上床,然后拉过被子蒙住头,隔了一会儿,竟是嘤嘤哭了起来,哭泣声中,犹喃喃的道:“云哥哥,你不要不理锦儿……”

他收回了神识,自语般道:“蠢材……你要的就是这种对你死心踏地的蠢女人么?”顿了一顿,却又微微一笑:“或者,你只是想品尝一番人间覆雨翻云?”

…………

一清早,便有人叩了几下门,他打开门时,门外花似锦便抬了头,对他盈盈一笑。

她今天着了一件天水碧底色的合欢花长裙,愈实的肌理雪一般晶莹剔透,翦翦双瞳浟湙潋滟,竟是秋水为神玉为骨,美的宛如仙子一般。他竟不由得呼吸一窒,随即一笑:“我的锦儿真是美人。”

花似锦笑道:“今天就是特意来美给你看的啊!”一边说,一边就拉了他的袖子:“我做好早饭了,有你喜欢吃的四喜小笼包,快来吃罢!”

他笑了一笑,便由她拉去,才走了两步,就见天权子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来,然后张大了嘴巴:“真的醒了啊……”

他微微皱眉,对他上下打量:“天权?你……怎的把自己弄成一个老头儿?”

天权子更是惊讶:“你……不不,帝君,您老都想起来了啊?”他只点点头,天权子便有些尴尬,手脚都没处放了似的:“我……我这不是心急么,脚快一步,早下来了一小会,结果就成了这样……”

他微微凝眉:“他们几个呢?”

“哎,谁知道啊,”天权子抱怨道:“我到现在才只见了摇光一次,几十年前见过一次开阳和小辅,其它人,也不知去了哪儿,从没见过。”

他点了点头:“摇光和天枢,一向走的近,难道你没见天枢?”

“你是不知道,”天权子一脸八卦:“这个摇光是转世摇光……摇光不知道做甚么去了,把修为什么的全给了这个摇光,所以我还白长了一辈儿,嘿嘿。”

他摇了摇头,淡淡的道:“你甚么时候不再计较这些细枝未节,才真算长进了。”

天权子卡住,摸了摸鼻子,他早拂袖向前,进了厅,花漫天不用说是不在的,东方天籁和墨离已经在座,池画月四人却也未露面,花似锦推他坐在椅中,便笑道:“我去端饭来!”

一边就转身跑了出来,天权子在门外张望了几眼,想了想,又过来灶房,装模做样的伸手帮忙,一边压低声音道:“乖徒弟,我问你,帝君他都想起来了啊?所有事都想起来了?”

花似锦垂了垂睫:“我不知道……”

天权子不死心的继续追问:“他都没跟你说?”

“他只说,他想起来了一些事……”

“嗯,”天权子捋了捋胡子:“那看来是封印打开了,既然都想起来了,那神力估计也都恢复了……我昨天还担心,若是他沉入那空无之境,不小心一个甲子过去了,岂不是破坏了这一世的劫数。”

花似锦有点儿好奇,问:“破坏劫数,会怎样?”

天权子道:“他这一世是自罚轮回,当然要劫数圆满才算成功,如果无缘无故中断,他就会在人间滞留。”看她仍是不懂,天权子一翻白眼:“这有甚么不明白的?神仙历劫,与他相关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都会应时应运而生,在适当的时机与他相见,才方便他完成这个劫数,如果中间有人把张三杀了,再要凑齐这一拨人就难了,不晓得要等多久呐……”

花似锦哦了一声,一边就端着托盘向外走,天权子也屁颠屁颠的端了另一个托盘跟在后面,花似锦把菜端上桌,一眼瞧见东方天籁含笑的妖瞳,不由微微一怔,心想墨离、东方天籁和池画月,是当世三大毒族,是不是就是云哥哥历劫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心里想着,就瞧着他发怔,东方天籁本就一直瞧着她,微微挑眉,笑道:“姑姑,虽然说我的确秀色可餐,可是姑姑这么看着我,我还是会害羞的。”

花似锦啐了他一口,一边笑问道:“大花花呢?”

东方天籁道:“我怎会知道?”

花似锦不由得鼓了鼓腮,很有些挂心,可是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某人,还是坐了下来,拿筷子挟了菜,送到他碗中,一边笑道:“云哥哥,快吃啊!你入定了这么久,一定饿坏了。”

他笑了一笑,他现在似乎总习惯在说话前笑一笑……一边道:“我现在其实完全可以不吃东西,但锦儿既这般费心做了,又怎能不尝尝?”一边说,一边举筷挟了,送入唇间,慢慢品尝,动作缓慢的有些怪异。平时几个人一桌吃饭,总是热热闹闹,可现在,在某种无形的威压之下,连最多嘴的天权子都老老实实,一声不吭,一餐饭吃的庄严肃穆之极。

一直到吃完饭,花似锦有点儿坐立不安,只想去瞧瞧花漫天,他却似乎不知道似的,抓着她手,笑道:“锦儿,你的星主石,拿出来给我瞧瞧。”

花似锦愣了一愣,犹豫了一下,便把颠倒飞盘召了出来,道:“这是大花花把星主石加进去炼制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早虚空一握,修长手儿似乎大了许多似的,幻出一片白茫茫的光影,好好的一个飞行法器便似泥捏的一般,在他手中翻覆,变幻,一直到成为一个令牌的形状,颜色非金非玉,只有花生大小。

他细看了几眼,微微一笑,又道:“那池画月手里,也有一块的,是不是?”

花似锦实在可惜用了很久的颠到飞盘,嘟着小嘴巴敢怒不敢言,闻言一怔,有点儿迟疑,小声道:“池画月他,他们是我的朋友……”

他似乎有些不快,瞥了她一眼:“锦儿,你必须要明白,这个世上,你最亲的人是我,旁的不相干的人,你统统不用理……你若是一直这样三心两意,挂着这个,又不放心那个……又让我怎么放心你?”

花似锦顿时双颊晕红,又羞又恼,他拉起她手出门,也不用人指引,很快便找到了池画月的房间,四人都在房间中入定,他一眼瞥过,眉梢微跳,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只笑道:“星主石呢?”

池画月微讶,缓缓的张开了眼睛,以池画月的性情,他既然开口,池画月不可能不还他……可是池画月刚才还在入定,压根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所以十分茫然,看着他,等他再开口。

他只等了半刻,有些不耐,略略偏头,然后抬起手来,微微一引……只听嚓的一声,一柄短剑竟冲破了储物法器,直冲到了他面前。

花似锦倒抽了一口凉气,其它人也不由动容,储物法器是隔绝神识气息的,即使最低阶的储物法器也是如此,向来从未听说有人能以外力从储物法器中取出东西……而且池画月的剑是已经认主之物,此时居然毫无抵抗之力,全然的臣服……

他随即手腕略转,仍旧以一种奇怪的动作虚空一握,那剑便像刚才的颠倒飞盘一样,不断变形缩短,一直到成为一个令牌的形状。他也不去看池画月,径自转身:“还有呢?”

花似锦迟疑了一下:“慕紫和千度,都在大花花的禁制下,我去找大花花。”

“不必了,”他浅笑:“你不过是想去见见那只狐狸……我怎能容你去见……”一边说,一边略略闭目,不大一会儿,便抬眼一笑:“这玉瑶当真大胆,居然私下九天界身入人间……只不过,身为神仙混成这副模样,任凡人搓其圆扁,也实在丢尽了九天界的脸。"

这一次,他连举步都不必,手高高举起,就在空中拈诀逗引,白光闪过,无声无息之间,便有四块星主石一齐飞来,然后在他强大无匹的神力之下,分别变幻,一直到化为四块令牌的形状,飞入他手中。

花似锦仰面瞧着,竟有些发愣……她们问过慕紫很多次,慕紫总是说,他们永远也找不到……她还记得她说这句话时,那种又狠绝又痛快的神情,她显然十分笃定。他们看过她身上没有储物法器,那她还能藏在哪儿?一定是吞下腹去了。那……那他难道是开膛破肚,强取出了令牌么?那慕紫现在难道已经死了吗?

她不喜欢慕紫,可是想想那恐怖模样,竟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再看那熟悉入骨的眉眼,却是那副睥睨众生的模样,一时竟是全身发冷。

只这一瞬之间,他已经齐集六块星主石,在手中整整齐齐的一排,微微泛着光芒。

花似锦轻声道:“这是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去触碰,他却略略一避,手腕一转,便收了起来,含笑道:“其实没有甚么,是七星回入九天界时的印记,便如同一把开锁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他们就回不了九天界了。”

花似锦微怔,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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