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鬼胎--倾城白鬼-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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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些什么,她又有什么目的,是受人指使还是自己便是主谋?安阳宫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宫女就能随随便便走进来的。将近一年的时光究竟能够改变多少呢?
“能在安阳宫做事可是很了不起的,自从梅香调到安阳宫后以前欺负梅香的人都不敢欺负梅香了。”
“梅香,好想家啊!”梅香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眼中噙着泪。
“梅香家里还有人吗?”
“恩,还有一个奶奶。也不知道她一个人过的好不好。”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我更加不知道娘亲过得好不好,我不知从何开口所以只好静静的听她诉说小时候。
“梅香从小就没有爹娘是奶奶将我拉扯大的。奶奶从小就很疼我,那时候家里很穷没什么吃的奶奶总是把好吃的留给我。”
“这样啊”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寻姐姐那么你呢,可还有家人?你想不想他们!”
“我——没有了!”良久后才缓缓说出来。
“寻姐姐,对不起。梅香不该问的。”
“没什么?”
屋外修阳静静的离开。她也没有亲人了吗,而他虽然亲人一大堆却没有一个有亲人的感觉。既然她没有亲人那么她仍然留恋人世的最后心愿是什么?是为了修叶吗?为什么心口会阵阵刺痛。
第八十六章:情到深处
“寻姐姐,你醒了吗?”一清早梅香又以无比准确的时间打了水来。
我虽不如从前那般总是白日嗜睡了,但就像时差一样还是不太调的过来,依然觉得夜晚精神。许是夜风袭人吧!也是呢,已然入冬了。年关将至,又一年溜走。从未觉得时间如此之快,真应了古人的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了。而我所剩的也仅有一年了。一年啊,一年的时间足够发生一些意想之外的事情了。
若实在不能挽回什么那么我便下地狱吧,永世不得轮回!
“进来吧!”
梅香放下铜盆抖了抖袄子上的雪:“这天儿冷的——怪!”
下雪了!
“寻姐姐,梅香伺候你更衣。”
“不用了,我自己来。还有叫我婉清便可。”我始终是不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知道了,这不是没谁在嘛。”见我不说话有凑过来神秘兮兮的“听说年前皇上要带领文武百官去狩猎呢!”我仍是不答话,梅香也仍是不死心“姐姐说皇上会带我们去吗?进宫这么久了还从未出去过呢!”
“下雪了吗?”
梅香愣了一下随即转开话题:“是啊,好多雪呢!白茫茫的一片可美了!”
这一愣神的功夫全然落在了似乎事不关己的余光中,若非多留了个心眼怕也是看不透的吧!
思绪飘离千万里之外,狩猎吗?俗套啊!
“姐姐,你不想去吗?”
梅香又将话题拉了出来。
“想去怎样,不想去又怎样?”
“若姐姐想去只要求求皇上,皇上定会带着我们的。”
“何以见得?”
“梅香看得出姐姐对于皇上而言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
“姐姐冲撞了皇上皇上不但没有处罚姐姐反而让姐姐住在安阳宫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让梅香伺候姐姐,足以看出皇上对姐姐的不同了。”
“谁说我冲撞了皇上了?”
梅香一个小小的宫女又从何得知我冲撞了修阳?不简单啊!
“梅香是听人说的啊。”
“哦,是吗?听谁说的?”
今日我大有不弄清楚不罢休之意。梅香的眼睛不知要看向何处了,手指不断绞着袖管。
“梅香只是无意间听人说的,是谁,梅香也不曾注意。”
我低头看书不再说什么,任梅香焦急的小心翼翼的打量我。
修阳自从把我扔在这儿之后即没在过问。我问过自己是什么感觉,是寂寞、思念、不舍,还是淡然、无所谓、漠乎所以,可惜那里也没有答案!
抛开所有思绪推门而出,刺骨的寒风如飞啸的狮子奔腾嘶吼。梅香打了个机灵下意识搂紧双肩一取暖。我却笑了,久违了的寒冷。
修阳远远地看着寒风中的人,心里五味沉渣。
眼前的人儿淡然一笑之后天地都变了颜色。风停了、空气逆流了、时间淹没了那一刻心突然的就紧了。有一股冲动想将她牢牢捆绑再也离不开自己,却仍是忍住了。他不想她离他越来越远。他想在他没有完全理清他们之间的关系时暂时还是不要去找她,可他的脚那么多次情不自禁就来了这里。多少个夜晚悄悄看她入眠,这几乎成了他每天必做的功课。一天不去便心里慌得厉害,总觉得不守着她身边她会突然离他而去!
情到深处,身不由己!
第八十七章:楚楚可怜
梅香早望见了远处深情款款凝视着寻叶的修阳,她很清楚的明白修阳对于寻叶的感情就连他自己也未必明白。所以,所以她才要将这份处于朦胧中的感情扼杀于摇篮中。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正在御书房有事求见。”德公公鸭子般的嗓音响起,此时修阳才回过神。
“摆驾”丢下清冷的两个字大步流星,有些事还是要先解决了才是。
德公公望着远处赏雪的人,说不出的优雅淡然仿佛全世界只是一抹云絮。清新如空谷幽兰。只是那块血红色的胎记太耀眼平添了几分妖娆。优雅与妖娆似相抵却融合与倒不觉得那张脸丑陋了。就算是这样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只是皇上对于这位婉清姑娘究竟是怎么想的,在深宫后院淡了大半辈子尤也想不通。新帝登基后就一直小心翼翼,看来是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
梅香只待修阳一走看着眼前白衣胜雪的人说不出的怨恨。
我装作毫无感觉的赏着雪景,故意漠视梅香在背后刺眼的光芒。到底还是太嫩了啊!
梅香搓起雪球,一遍又一遍用尽了力气。似要将所有的怨恨融合于手中的雪球中。使劲朝着眼前与雪相溶的人投去。
梅香这点小动作岂能逃过我的眼睛。装作漠不经心的弯腰修长的玉指轻轻挑开文竹上的积雪,雪球‘嗖’的一下跃过头顶。砸在雪地上沉闷一声。
梅香坦克不安偷偷瞄向我,见我没有太大动静‘嘘’的一声呼了口气。
“梅香”
“啊?”
看了她一眼直看得她发慌之后又若无其事的转身:“把这盆文竹搬回屋里,它快枯了。”
“是,梅香这就搬。姐姐也快些回屋吧,天冷莫要着了凉。”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梅香要守着姐姐的。”
“我像一个人走走,你不必跟着。”
“那好,姐姐莫要走远了去。我去烧点热汤等着姐姐回来。有事的话梅香就在旁边喊一声就是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踏着白雪皑皑,踩着满径枯梗黄叶,雪,飘然而舞,素染整个空,洁然——
这片雪白的刺眼,空荡荡的。宛如天地渺茫间,独留我一人身后浅浅深深的脚印——
茫然可悲,天地早已无我立身之处。唯一想到的竟不是修叶会或修阳,突发的思念那个偷偷在我枕头底下藏油饼的女子了。也不知婉华怎样了,辛者库的生活定然是更加不好过了。寒风冷冽,她要如何支撑。
通往辛者库的路途依然是荒廖,枯叶落了一地。无人问津,它是被华丽宫殿遗忘了的犹如我一阳被遗忘了的。
沉默海底——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绿颜阁的红人婉清姑娘嘛!怎么有空到我们这种小地方晃悠,该不是绿妃不受宠了就被赶了出来吧!”一群人跟着笑了起来。大概是以为我被重新发挥辛者库了。人那,就是这样。
直接无视过滤。
只有婉华是不同的,静静的坐在小椅子上挫折手中贵重的袄子。一丝不苟的。想必这袄子的主人定是开罪不起的。浸了水的袄子分外沉重却无人上前帮忙。任凭婉华一人在寒风中哆嗦。
走过去拖住袄子两人费力的挤干了水,又一同晾晒。若是从前满身功夫这点事觉难不倒我的。
众人看来好一会儿觉的无趣也就散了,无趣的皇宫哪怕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也会窜得很快。
婉华自我走后一直独住一间屋子,却从未越过那张床。依旧收拾的一层不染。
“给,尝尝。”
打开塞子一股芳香扑鼻而来:“酒,哪儿来的。”
辛者库可不会有酒。
“自个儿酿的,怎么样?”婉华得意的看着我。
“你酿的吗?好香的酒啊!”我不禁失声道。
纵使我这种从不喝酒的人都也爱上了这种味道。说浓不浓、说淡不淡、味道恰到好处,可谓人间极品了。
“那是自然的,我酿的酒从就没人说过一声不好的。”她骄傲的抬起头笑了,我有一刻失神。这样的婉华好耀眼。
“暖暖身子吧!”
“还是你留着,我不缺。”
“得,我这儿还有。”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我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究竟有多久呢!
不记得了啊——
小口小口的嘬着酒,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我从来不知道品酒的姿势可以这般典雅,就如开着的白莲。
回到安阳宫是天色已渐晚,晚霞昏暗了许多。却依然夺目。
梅香也不知去哪儿了,显得发慌到头便睡。次日清晨睡到自然醒,怪了,梅香怎么不来喊我起身了。
迅速穿好衣服,随便盘了个髻。
打开门见梅香跪着瑟瑟发抖手中盆里的水也晃悠悠的,双目通通红。
好一副楚楚可怜——
第八十八章:修阳的老婆来赶集
“梅香?怎么了,怎么不进来。看,都冻僵了。”
“小姐,呜呜,你~你,呜呜,不要不要梅香呀!梅香会好好侍候小姐的。”
梅香依然跪着我并没有要扶她起身的意思,只是思量着她说的什么意思。
“是谁和你说的我不要你了的?”
“那么她呢?”梅香指着来人,却是婉华。婉华浅笑盈盈端着粥和一些小菜,白色气雾飘散开来带着股浓浓的米香。
“姑娘醒了,想该饿了。就擅自熬了粥。”
婉华?
“你是谁,是谁让你来的。”
“回姑娘的话,是德公公。”
“你叫个什么名儿?”
“奴婢婉华”
“婉华,好名字。”
昨天我才探望了婉华今天德公公就将婉华送来我这儿?是德公公自己的意思还是修阳,不,孟德没这个胆那就是修阳。难道说修阳一直派人跟着我?
“既然是德公公的意思那就留下吧,改明儿替我好好谢谢德公公。”
“是,奴婢定会转达姑娘的意思。”
“在这儿你不必自称奴婢。”
“是,婉华明白了。”
“嗯,那就好。”
“小姐——”梅香仍旧跪着,是,我就是故意的,赌的就是她不敢自己起来。也是让婉华明白这个人要小心。
“梅香怎么还跪着,快起来。谁也没赶你啊,都哭花了,快去洗把脸。”
“是,小姐。梅香这就去。”梅香擤了把鼻涕,欢天喜地的去了。我却在她转身的一瞬看见了她眼角深深的恨意。
“姑娘,在哪儿用餐?”
“放桌上吧,还有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唤我寻叶。”
“寻叶,是本来的名字。”
“算是。”
“很有意境的名字,不像我的。”
“那你的本名呢?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耍赖。”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许笑话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橘花。”
“扑哧”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都说好了不许笑我的。”婉华佯装嗔怒。“我娘生我的时候正对着屋外的开满花的橘树,外婆指着树,说‘就叫橘花’。”
“你的外婆定是个极为慈祥的老人。”
“是啊,我酿酒的本事也都是外婆教的。外婆酿的桂花酒要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对了,寻叶的呢?”
“我,我自己取的。”
“啊——”
“好听吗?”
“好听?”
“小姐,小姐。”梅香走的很急。
“怎么了,走的这么急。”
“呵呵,腊梅开花了,满院子的清香。我们去瞧瞧吧!”
“也好那便走走吧!”
腊梅果然开花了,点点淡淡的鹅黄藏在树丫上,更有纯色芳香,深厚的 雪压住了分不清哪是花哪是雪了,远望好似一颗枯树干仅有淡淡幽香送来。
好一副美图,只是不知梅香有没有这个心赏景。梅香一开始提议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这里一定是埋好了陷阱的。若是以往我也就不加理会了可偏偏我想跟修阳赌气,就应了这场战。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我不出口怎么引得来狼。
“‘啪啪啪’好诗!”
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姹紫嫣红,珠光宝气。
认识的也只有千贵妃、绿贵妃、晴妃、………原来是修阳的老婆赶集来的。
第八十九章:静安公主
“见过千贵妃、绿贵妃、晴妃、贤妃、………几位娘娘万福。”
“起吧”却是原先开口的女子。身着紫红色小袄绣着金色紫荆花。“‘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好诗啊,可是你作的。”
我在宫中的活动并不多,没有见过眼前的女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修阳的老婆。
“不是,只是随处听来的。”
“哪里来的贱婢,好大的胆子。见到静安公主竟然不自称奴婢。也不知道是哪个宫的,如此没规没矩。”
说话的是刚从美人晋升到昭仪的池井,井昭仪。其父池库官居京兆尹,管理北冥都城凌城的最高行政。地位算不上最高但却掌握了凌的走势。不仅是与千贵妃突发的走的近了而且最近备受恩宠,居然连升两级,从正四品升至正二品之首。也许所有人都认为池井的突然得宠只是修阳的一时兴起或是沾了千贵妃的福,但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修阳慢慢进行着什么秘密而且是针对叶子的。所以才要拉拢人心。
“奴婢见过静安公主,奴婢无状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殿下赎罪。”
“无妨,都是些个虚礼,不必介意。”静安公主正是温柔如水的女子“好诗,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作?本宫倒是有了兴致了。”
“回公主的话,奴婢也是偶然听得并不知何人所作。”
“是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你是哪个宫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奴婢是安阳宫的。”梅香抢先回答了。
静安公主看了一眼梅香有些不悦,上下打量。
“我说呢,瞧着就是不一样。抬起头来。”
缓缓抬起,不卑不亢。
“咝”众人解释抽了口冷气。怎会有人生的如此之丑,真真应了那句‘貌丑无盐’了。
一些人当即掩面而笑,不屑的眼神偷偷瞥向这边。只是碍着静安公主的面子罢了。
虽说静安公主的面子不好拂了但偏偏就有人要逆道而行。
“你不是绿颜阁的人吗,怎么就到了安阳宫呢?绿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呵呵呵呵。”池井掩面偷笑丝毫不顾及绿容的面子。也是,绿容再得宠没有庞大的家族势力也只是枉然。
“井妹妹说笑了,这宫里的一切都是皇上的自然她也是了,怎么就成了我绿颜阁的人了。”绿容果真变了许多,再也不是当初小心翼翼满腹筹轮的人了。
“这倒也是,是妹妹糊涂了。话说回来大白天的也敢出来吓人吗,这德公公是怎么想的怎的就把你这种人放的了皇上的安阳宫呢?也不怕污了圣眼吗?”
“那妹妹就要去问问的公公了,本宫也是好奇的很呢!”
绿容幽怨的目光一闪而过,她也不是原先的她了。也该明白帝王无爱了。
正当众人哀叹这张脸时静安公主竟然没有丝毫变化,要么是定力太好要么就是她早就见过我或是知道我。那她这么做的目的何在,无论何时何地人心都是如此复杂一不小心就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处。
静安公主怡然得体的柔笑着,丝毫不为两人的话所动:“都叫个什么名儿。”
“奴婢唤作婉清”
“奴婢婉华”
“奴婢是梅香”
“都碎本宫赏梅如何,此情此景若是错过那就太可惜了,你说是吗?”
“奴婢无状”
“皇兄怪罪下来有我护着呢,还是说婉清姑娘不肯赏脸,啊。”
静安公主的话根本就不容我拒绝。
“这是奴婢的荣幸。”
一路上如履薄冰,虽然我想引出梅香背后的人但是还不想在三年之期之前死的不明不白。
敢用梅香的人不是太谨慎就是太笨。
小心翼翼、不动风声、不留痕迹的收拾掉梅香极不小心惹下的麻烦。
这不,梅香很不小心的将梅树上的积雪‘哗啦’的撒了井昭仪一身。
正要发作——
第九十章:不再迷茫
“梅下芳菲暗香涌,香雪伴作佳颜笑,疑是雪女凡尘落,青丝柔比深雪浓。”举头凝眉轻启朱唇。“井昭仪此情此景真真应了这首诗,风华绝代。”
“呵呵,好个伶牙俐齿。罢了,本宫今日就饶了这个丫头,但下不为例!”
“奴婢谢井昭仪开恩。”我与梅香双双退下,看来梅香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井昭仪了。
静安若有所思的深望了我几眼。一群人走走停停晚时前才散了。
绿容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的瞟向我,我想她应该不是为了那件事儿感激我,那就是恨了。
“小姐,梅香不是有意的。谁知道轻轻一靠那雪就落了下来。”梅香一脸无辜,却映衬的更加丑陋。
“知道了,下去吧!”我并不在意她所做的,毕竟我也有收获了。
“小姐,梅香真的不敢了,你莫赶我啊!”
“我想喝点热汤,你去吧。”
“是,梅香这就去。”
“你打算继续留着她?”婉华望着梅香瘦小的背影道。也该是了,她才十五岁。
“无碍,是鱼总要浮出来。水也总有干涸的一天。更何况有头狼在身边只会叫自己更加小心而不至于麻痹。你明白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如果是你说的话那就应该没错了。”
“你知道这样一个故事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