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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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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山之阵,破了。
    而秦越人此时正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安歌于是跟他打个招呼:“秦神医……”
    没等神越人答应她,她就蓦然晕倒在地。
    ……
    安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到了君山山角下。
    她睡在牙帐的矮榻上,身子下面铺着厚厚的毯子,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自从入阵后,又哪里享受过这样的东西,一时间只觉得眼皮又沉重起来,还是想继续睡。忽然想到自己怀里的东西,连忙摸去,只觉得放在怀中的虎符还在,连同那张星宿录也还在,而她也还穿着原来的衣裳。
    只是手腕上的引魂铃居然不见了,她抚了抚手腕,心内一惊,立刻坐了起来。
    这时候有宫人送汤水进来,见她醒了,笑道:“安姑娘醒了,秦神医果然厉害,他刚才说安姑娘马上就醒,让奴婢送汤药来。”
    安歌紧张地道:“我手腕上的铃当去哪了?”
    “安姑娘丢了东西吗?那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安姑娘自下山一直就在这个帐中,一会儿奴婢替姑娘找找。”
    那引魂铃对安歌很是重要,她很担忧若没有引魂铃自己会不会受到影响,关心则乱,立刻道:“说不定被谁拿去了,这期间有谁进来过?”
    这奴婢尚未回答,便听得一个冷窘的声音道:“期间除了她和秦神医,并未有外人进来过,而且本王已经叮嘱他们,千万不可动安姑娘你身上的任何东西,你说的那个铃当,若不是在这屋内,就是已经遗失在君山大阵中,不过此阵如今已破,世上再没有君山之阵,只怕你的铃当很难寻回了。”
    进来的,却是曹炟。
    一身黑氅,墨般的长发和苍白的脸,使他越发有种说不出的俊逸。安歌虽然觉得失了引魂铃很令人难以接受,但是看到他,心情还是莫名好了不少,他的出现像一抹强光照进了她阴雨连绵的心。
    “齐王——”
    安歌想要行礼,曹炟虚扶一把,“不必多礼。”
    接着向那奴婢示意,“你出去吧。”
    待奴婢走了出去,曹炟将汤药的碗端起来,递到安歌的唇边,“喝吧。”
    安歌也不多问,乖乖地端起碗将汤药喝了。
    之后,气氛有些沉闷,安歌摸不准曹炟到底是怎么想的,见他似乎并没有激动到要杀她的模样,于是开口问道:“齐王,你,你为什么要救我?我毁了沈婥的尸身,你不是应该很恨我吗?”
    曹炟静静地看着她,她那样拘促地揉着被角。
    “沈婥向来很善良,她一定不喜欢死了后依旧造杀孽,你本来就不必为她的死负上任何责任,我若杀了你,就让她背负了一笔孽债。”
    安歌哦了声,虽然对这样的说法她还是有些失望的,她多么希望,曹炟不是为了沈婥而是为了她才会救她。但这时候她只是眯着眼睛笑了笑,“不管怎么样,还是很感谢你救了我的命。”
    “你也不必谢我,我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你之后的路如何走,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再帮你。”
    这是要和她划清界线了,安歌的心蓦然潮湿。
    但是于曹炟的事情上,她实在失去了太多的尊严,这时候当然不会再企求,当下只是笑了笑,“谢谢齐王爷如此大度,不计前嫌。”
    曹炟站了起来,“我走了。你自已好好保重。”
    “齐王爷再见。”
    曹炟转身出了门,就如他来时的突然。
    安歌拿出藏在身上的虎符,想了想坐在铜镜前,将它盘在自己的头发里。这时候,曹煜也进来了,见到她已然洗漱完毕,头发也梳好了,整个人看起来颇为精神,当下微微一笑,“安歌,你的身体果然见好。”
    安歌向曹煜施下大礼,“安歌参见皇上。”
    “不必多礼了,反正在你的心里,又何曾真正的尊重过朕这个皇上。”
    二人坐好后,曹煜道:“藏宝室内那么多的宝贝,你没有带出一个吗?”
    安歌略微有些难过地摇摇头,“这实在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江山令居然会使石室坍塌,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根本没有来得及拿出任何的东西。”想到曹煜这次付出这么多的代价进入君山大阵,就是冲着藏宝而去,与东且弥的大战,消耗了太多邾国的财富,如今国库空虚,正需要君山大阵中的财富填补空白。
    但是现下这一切的期望却要落空了。
    曹煜的笑容渐渐地敛去了,“就算你拿出什么来,也绝不会给朕的是吗?你一定是给我的那位好五弟了,现在朕要搜你身,也绝计搜不出什么来。”
    安歌怔然一下,“皇上,您想多了,安歌在那样匆忙的时间里,确实没有带任何东西出来。”
    然而曹煜显然不信。
    最后他微微地叹了口气,“安歌,朕知道你喜欢齐王,可是朕要你断了这个念想。朕总要你服了朕,主动请求到朕的身边来。”
    后来,安歌就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了。
    安歌在君山角下休养了几日,周围一直都有人严加看守,除了秦神医没有人能够自由出入。也幸好是这样,第二只血灵顺利地植入安歌的身体。也是通过秦神医,安歌知道了另外的一些事情。
    此次君山之行,皇后姬烨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皇上怪她私自行动,虽然不至于褫夺后位,以姬刚的意思,觉得皇后再也没有回宫的必要,因为建议对外宣布,皇后娘娘在君山武举大会期间不适应水土得急病而亡,并命人在全国发下卜告。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建议并未得到曹煜的采纳,他只是发下一道御令,命令姬烨妤长居君山为诸位先祖守灵。何时回宫,还要视情况而定。
    让安歌比较意外的是,在皇上尚未回宫的情况下,已经迫不急待地册封姬静姝为静妃,侍奉皇帝左右。
    是的,姬静姝没死,而且她的哥哥姬风,如愿以偿夺得武举第一名,成为宫廷第一带刀侍卫,近身保护姬静姝及皇帝的安危。
    还有曹煣,曹煣因为私自行动,并有明显的判君之举,被剥夺爵禄和一字并肩王称号及一切官爵,等于贬为了庶民。然而曹煣对此判决显然不服,当晚即被一些黑衣人救走,只是这样一来,更坐实了叛王之名,再想回到宫中已然不可能。
    与曹煣一起离开的,还有淳于光师徒。
    夏炚则被皇帝礼遇,甚至还得到特许,来见了安歌一次。
    安歌一见他便问,“那日冲入藏宝室的黑衣人是不是你?”
    然而夏炚只是笑道:“什么藏宝室,歌儿,你说的什么
    我都听不明白。”同时发现夏炚似乎有所示意,当下便明白,皇帝必然安排了听壁角的,于是也不再多谈阵中之事,二人相互问候了平安便罢。
    之后,夏炚道:“歌儿,今日一别,不知何时相见。”
    安歌不明其意,笑道:“你我若能够回到安阳,必然会常有机会见面。”
    然而夏炚似乎并不这样认为,又道:“许半仙和阴娃都逃出来了,我没有让他们跟我一起回来,让他们在半路就离开了。”
    安歌点点头,“这样安排很好。”
    夏炚随即便告辞。果然那次之后,夏炚再没有来看过安歌。
    十日后,安歌被送上一辆马车。
    安歌还以为众人要拔营回安阳了。
    众人的确拔营回安阳了,但这里头不包括安歌。
    安歌上了马车不久,便见到前面一辆马车停了下来,安歌的马车夫也只好将马扯住,就见姬静姝从前面的马车里下来了。她现在的打扮完全变了,不再是从前的素雅,而是一派的雍容华贵,加上前面刚受过伤,因此被两个丫头扶掺着,看起来娇不胜弱,实在惹人怜惜。
    这时有公公尖声道:“请安姑娘下车给静妃娘娘请安!”



☆、第253章 隐王之局
    安歌只好下了车,弯腰参拜下去,“安歌参见静妃娘娘。”
    姬静姝也不扶她起来,只是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静静地盯着看。
    安歌也平静地直视她的目光,这让姬静姝很不高兴。
    “安歌,你这张脸蛋儿,并不是多么的美,但是本宫看着依然觉得难过。”说着戴着甲套的指甲从安歌的脸蛋上缓缓划着,只要她微微用力,安歌的脸就要毁了。
    就在这时,却见齐王曹炟的马车也已经赶了过来呶。
    曹炟并没有下车,只让下人问:“前面何故挡道?”
    姬静姝的手不甘心地缩了回去,道:“是本宫要与我的好妹妹道别,山道窄也没有地方停靠马车,还请齐王殿下稍候片刻。膦”
    ……
    姬静姝好不容易才压下毁去安歌的脸的欲~望,又道:“你知道,我为何会成为静妃娘娘吗?”
    安歌自然明白,“大概是娘娘不畏危险,进入阵中舍身救皇上的原因吧?”
    “正是。可是你知道我是如何进入阵中的吗?”
    安歌摇摇头,便听得她道:“是曹煣带我进来的,因为他知道,若我见了你,必会想办法杀了你。安歌,八王爷如此讨厌你,你应该找下自已的原因吧?我虽然觉得曹煣不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为了爱情的女人,总是更容易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安歌,你能做到这一点吗?”
    不管姬静姝是为了权势,还是为了爱情,但是把自己所作所为,全部说成是为了爱情的,总比说成是为了权势要可爱些。
    安歌点点头,“恭贺娘娘达上心愿。”
    “安歌,不要再回来了。”
    姬静姝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冷。
    之后便斜藐安歌一眼,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而去。
    自始至终,再没看安歌一眼。
    直到这时,安歌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回不到安阳了。
    她的马车在一条岔道口与回宫的大队伍分而行之,安歌掀开车帘,眼睁睁地看着曹炟的马车经过,曹炟始终没有掀开帘子。
    又过了两天,安歌在一个叫做“凤落峡”的地方停留了下来。
    直到这时,一直跟随着的公公才宣读了圣旨,圣旨上说,安歌因为对皇上不忠心,因此被罚在此寻找失落的藏宝,若是找不到,便永远也不许离开这里。如果实在想回宫,可以让人带信物回宫交给皇上。
    信物是什么?安歌没得过他的信物,想来还就是个说辞罢了,而那些藏宝既然入了地下之水,又如何能够找到?
    她将被困在落凤峡,永远都不能出去了。
    ……
    ————《第八卷:君山之门》完结。
    凤落峡。
    一栋青砖小院,周围被很多的冠状树包围着,院门前小桥流水,野花遍目,乍然看去,一派闲庭悠闲,让人很愿意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然而若是仔细观察,观察的久一点,就会发现这里其实死气沉沉,除了屋子里的两个女孩,周围没一点儿活物,如果再将目光放远一点,就会发现,由此至外二三百里内,就只有这一户人家,而在这户人家的北面,则是高低起伏的陵墓,陵墓皆修得高大,结实,天一黑嵬然驻立,很容易让人产生恐怖的想象。
    一个女子背上背着一个竹蒌,从山间小道上走下来,不过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扶在路旁的青石上喘息着。
    脸上的汗水滚滚而落,皮肤下有突起物在游动,却正是被困落凤峡的安歌。
    安歌就地坐了下来,咬唇忍耐着这蚀骨的难受劲儿。就在这时候,一个头发胡子皆被剪短,穿着樵夫一般的短衣短裤,唇上有个大痣,面相看起来极其憨厚又带着种愚蠢的狠毒劲儿的男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担忧地看着安歌。
    “黑熊大哥,请你再去探一下,看有没有人过来凤落峡?”
    黑熊摇摇头,“不去!”
    “黑熊大哥,求求你了……”
    黑熊看着她难过的模样,终于叹了口气,又离去了。
    君山大阵破,黑熊自然而然出了阵得了自由,然而他被困阵中太久,对外间的生活已然产生惧怕和不适,于是只在山间乱逛。安歌到了凤落峡没几天,就遇到了黑熊,因为二人在阵中曾有交集,再见恍如隔世,居然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忘年交。
    黑熊干脆在青砖小院旁边的一棵大树上盖了间树屋住在里面,就这样留了下来。
    安歌体内的难过劲儿稍过了点,她站起来,手脚发软地向青砖小院而去,院门吱呀打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站在门口,看到她便道:“安姑娘你回来了……你病了?”
    看到安歌面色青白,额上的冷汗将头发都染湿,女子被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扶进去坐下。
    这女子叫红豆,是名誉上来伺候安歌的,是安歌唯一可以指使的下人。然而她却不必陪着安歌上山寻找什么藏宝,只负责在青砖小院内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的事情,因此她看起来比安歌过得要安逸些,当然,现实并不是真的让一个罪人多么的安逸,陪着罪人受罪的人,也不会过得多好,此处虽然地处君山半腰,然而资源缺乏,毒虫众多,吃的喝的都很有问题,打一次水都要走很远的路。
    常常以野菜充饥,若是按照一般的女子,这时候早弃了安歌逃了,但是红豆没有,大把的好青春,就浪费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只是安歌并非正经主子,红豆对她并没有奴婢伺候主子的样儿,有时候甚至还会给安歌气受。
    安歌当然不会告诉红豆自己体内植有血灵的事情,只说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进了屋中,诺大的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就没有什么别的物什,而内屋安歌的寝室,也不过只有一张窄床,扯了蚊帐已经是很好的侍遇了。山里的蚊子多,若没有蚊帐,连睡觉都会很成为问题。
    安歌躺在榻上,红豆有些忧虑地守在她的旁边,“安姑娘,你可千万莫出什么事,否则奴婢如何向皇上交待?”
    安歌心道,交待什么?不必交待,皇上即将她困在此间,必是想要将她困至老,困至死,所以是生是死又有什么重要?
    然而体内所受的折磨使她话都说不出,只握了握红豆的手,示意她先出去。
    红豆只好走了出去,安歌绻缩在榻上,如同缺氧的鱼,不断翻滚以减轻痛苦。
    而红豆到了外间后,迅速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了几句什么,又将纸卷成小卷,便走了出来。到了屋后一片青绿色的空地上,咕咕咕学着鸽子的叫声,一会儿便有只鸽子从树上飞下来,红豆将纸卷绑在鸽子的脚上,一挥手,鸽子重新飞上半空,红豆目送鸽子飞到很远,只剩余半空一个小黑点。
    再过了一会儿,黑熊也赶到,然而依旧对着安歌摇头。
    安歌只觉得一颗心沉往黑暗的地方,血灵已然成熟,今晚若是不取出,只怕它要冲破她的皮肉跑出来,或者是在它跑出来之前,安歌想办法杀死它。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方式,都证明她这个月的罪白受了,而齐王曹炟也是彻底与她断了关系,连秦越人也不来处理血灵的事情。
    因为疼,因为血灵还在皮肤下游走,安歌的眼角流下泪来。之前秦越人说过,若是血灵觉得主人不再想养它,它就会在主人的体内化为血水。
    眼见着天色将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而黑熊带来的消息,终于使她产生了杀死血灵的想法。
    这一晚,血灵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向来咬牙坚持的她,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整晚没有安稳。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过去。
    第二日正午时分,安歌醒了过来。
    黑熊正蹲在她的床边,担忧地看着她。
    安歌爬了起来,感觉一下自己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受到外伤,体内也没有吸血虫游走了,虽然累极,但真的轻松了不少。
    便知道秦越人最终是没有来。
    她冲着黑熊笑笑,“我没事。”
    ……
    时光成风,岁月如流。
    一年半后。
    深秋时节。
    安歌趁着中午坐在半山腰的大石头上,膝上铺着星宿录。这本书虽然看起来很破旧,但却不是以普通的竹简写成,也不是普通的革布,以安歌的眼力看这本卷册至少也有几百年了,然而它虽然陈旧,里面的内容却没有少一个字,而且字字清晰,这一年多来,安歌就用它来打发自己的时间。
    星宿录是以观星为辅,发展出以星星位置而延伸的风水术,也是一种更深层更博大的风水技能教导书。安歌白天研习此书,晚上根据书上所示观星,这么久了,她对这本书的研习已经过了大半,忽然意识到,陷落于地下之水的那些宝藏还是存在的,因为任何的东西,都不可能真的莫名失踪。
    就算它随地下之水而去,最终依然会选择一个地方停靠下来。
    那日,安歌在黑熊的面前画了一张星宿指向图,“黑熊大哥,若是将这幅图看成是一幅风水示意图,你觉得最重要的一颗星星是在哪里?”
    黑熊随便地看了一眼,指着其中一颗心道:“当然是这颗!”
    其实这图便是星宿录中之图,图中也有所示,的确黑熊所指的那颗星就是主导,可是安歌却有些想不通,因为她觉得按照一般风水所示,算来算去都应该是更左侧的那一颗星才是主导,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样的位置当然是最重要的位置,可是黑熊给出的答案和星宿录中给出的答案一样,这么说,星宿录是绝不会错的,她于是虚心请教黑熊。
    黑熊拉着她坐到了另一个方向,“现在你看。”
    换到了这个方位,安歌再看,依旧觉得自己看中的那颗主星,操控着其他所有主星的变幻,而且从各个角度都可攻可守,可是黑熊看中的那颗星,周围全部都是死门,气息被憋死其
    内,根本没有做主星的资格。
    见安歌还是不懂,黑熊又将她扯到另外一个位置,“再看。”
    安歌看过后,效果依然如上。
    就在这时,黑熊忽然抓住了安歌的脚腕,将她倒提了起来,这时候她的脸离那张图很近,几乎要撞在地上了。她吓得惊叫起来,“黑熊大哥你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女孩子的脸是很重要的吗?”
    “现在看。”
    安歌的目光再次聚集在图上,立刻发觉一个奇怪的现象,大概是因为她这样倒着看吧,眼睛有些花,居然发现那颗四方都被死门围绕的星,忽然运转起来,而且死门大开成为九九幻之门,即生生不息,有生无底,其他所有的星立刻被逼得气息微弱,连同之前她认为的那颗主星,也都黯淡无光,它虽然还是主导线上,但是它其实导不动任何其他的星。
    待她看完,黑熊才将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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