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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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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弋山点点头,显然无法理解,但也不深究,又道:“只是,况离始终是个危胁,若他知道那一日,他在外屋救治安姑娘,我却在内屋催眠重塑安姑娘的记忆,他一定会发怒。而且以他对安姑娘的感情,说不定会再来探望她,到时候恐怕有些事情就瞒不住了。”
    “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像你说的,蔚迟靖才是她真正的身份,近年来,陈留王族人一直在寻找他们的主子,而曹煜也应该猜到了姬烨妤的身份,坏就坏在,他虽然亦是认可陈留王对已有恩,却始终惧于朝臣与曹氏一族的声名,没有正式给陈留王一族翻案。
    上官夜扮成
    姬烨妤潜伏在曹煜身旁很久,为的不过是翻案及寻找陈留王真正的遗孤一事,现在案子没有翻,曹煜却已经不是皇帝,陈留王之事总归需要个说法,所以做为陈留王唯一的女儿,靖儿去找曹炟报仇,本就应该。乌弋山,朕已经通知了拘着上官夜的人,让他们放了上官夜,现在他们就住在广驿附近的客栈内,你代朕去通知他们,就说朕已经替他们找到了主子,从此以后,他可以为她的主子效劳了,此次靖儿入汾城,他应该能够出大力气。”
    乌弋山道:“圣上想得周到。”
    乌弋山转身走了两步,却又停住了,“圣上,为何要这样做?”
    夏炚哧笑道:“乌弋山,可惜你只是顶着乌弋山的皮囊而已,若你是真正的乌弋山便会明白,这片江山,原本就是我天烬国的江山,不但包括安阳以南,更包括安阳以北。本来今次可以一举拿下邾国,让邾国灭亡,可惜,曹炟居然成了最大的异变,不过,不过他的就不是他的,这片江山,朕要定了。”
    乌弋山又道:“尉迟靖的身世很是复杂,若不是从根源上知道的,根本不可能查出来,圣上您又是如何……”
    “你忘了,朕与她,可是同一个师傅呢。杨筠松此人,门下从来没有身份普通的人。我早知道沈婥的身份,也知道安歌其实就是沈婥,所以,根本不必查,我本就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这时候,忽然有个声音道:“那么,安歌的娘亲一定也是你杀的了?因为你了解她,知道她应该去哪里,你杀了安氏,就是为了让她走一条你想让她走的路。夏炚,你可真可怕,你快点放了我!”
    夏炚笑着从袖中取出光球,只见里头的火公怀正瞪着眼睛看他,他不由笑道:“没想到阿火这样的聪明,可这是一个大秘密,你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更加不能离开我了,你放心,你即是她拜托给我的,我必会好好照顾于你。”
    “夏炚,你是个坏人!”火公主又叫又跳,可惜始终,她逃不出那个光球。



☆、第344章 杀人不眨眼之辈
    ……
    十月的清晨,已经有些许凉意。
    一个少女坐在窗前,展开手中的地图,细细地看着。
    汾城与广驿之间共经一郡三县,这个郡,便是绥郡。但实际上也不过相隔两个小城及十数个小村子而已,其中一个小城就叫绥城。
    汾城与安阳之间,相隔三城,三城中有两城是附于安阳,距离极近,还有一城便是离汾城较近的绥城辂。
    广驿与安阳之间,则有四城之多,四城分别是宛城,临绥,番隅和小邺城,每个城市都不大,但因为广驿之前就被尹军占领,是以这四城基本都归了如今曹炟所辖的邾国,只是小邺城离安阳太近,时时发生冲突。
    少女看地图正看得认真,便见一个少年仆人匆匆跑进来,行的却是非常标准的军礼,“主子,外面又闹起来了。颅”
    少女抬眸,澄明的眼睛里有隐隐的怒意。
    问那少年:“上官呢?”
    少年答道:“清晨的时候说是出城有事,现在还没有回来。”
    少女丢下地图,站了起来,已经有人替她拿了披风过来给她披上,随着少年走出院子,就见正有许多人百姓打扮的人被凶神恶煞的官兵追打,看官兵的打扮,却是邾国官兵的模样,每个官兵的腰间都绑着一根杏黄带子,这也是曹炟登基后,为了证明邾国官兵才是这片土地的正统,因此都得赐予杏黄带子。
    只见那些百姓奔走忽号,狼狈不堪,稍走慢些的,就要挨上几鞭子甚至被杀害,少女自知拦不住这些人,只得跟着这群人一起奔走,一边向仆人道:“把他们带进院子,快点!”
    可是百姓都吓疯了,根本听不到别人说什么,少女眼见那一鞭要落在一个年老妇人的身上,急忙上前挡了一下,那鞭子便打在她的身上,火辣辣的痛感,只是让她微微地僵硬了下,便干脆站在那官兵的马前。
    好在那骑马之人马术极好,见状将马扯的人立起来,总算没有直接踏着少女的身子过去。
    那人指着少女骂道:“你不想活了!看你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识相的快躲开!”
    少女哧笑一声,“原本想着,大人追打这些百姓,定是这些百姓犯了什么错,大人刚正不阿,处事定也公平,却没想到大人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错只错在他们身份低微,所以活该被打被杀。”
    “你懂什么,走开!”
    又一鞭子抽了过来,少女没躲,然而鞭子却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少女抬眸一看,只见另一队官兵走来,领头的人气宇宣昂,英姿不凡,一双眸子里满是桀骜不驯。
    他的手狠狠地握住那鞭子,微微用力,已经把那人从马上扯了下来,那人见状,竟没再反抗,连忙跪下道:“原来是尹大人,既然尹大人来了就好办,属下怀疑这群人聚众闹事,企图挑起两国争端,因此追他们至此。既然尹大人来了正好,属下正在烦恼,此事如何处理。”
    马上之人正是尹白玉。
    他冷着脸看向那群战战兢兢瑟索一团的百姓,目光又落在少女的脸上,不由面色剧变。
    少女倒是神色如常,昂着头对那些人道:“每天都说百姓聚众闹事,我看真正闹事的就是你们!百姓每日被追逐、打杀才是真的无辜,就算是想好好过日子也没有办法做到,如果有一日真的有人聚众闹事,那也是官逼民反,正当得很。”
    尹白玉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答道:“尉迟靖。”
    尹白玉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最后只道:“你退后一旁。此事由本大人处理。”
    少女这次倒是听话,站到了一旁。
    尹白玉问跪在马上的那人,“你说你是我的属下,请问你的上官是谁?你是属于哪个营的?是哪个队的?你的名字是什么?兵号是什么?”
    这一连串的话问出来,此人头上便青筋暴露,显得异常紧张。
    “尹大人,属下,属下——”
    他的手慢慢地伸进袖子里,忽然跳了起来,冲向尹白玉,手中寒光闪烁,已然是锋利的匕首。尹白玉冷哼了声,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众人眼前一花,他已经由马上跃下,单膝压住那人的胸膛,“你们根本不是我邾国人,而是当了天烬的走狗吧!来人呀,把这些人都绑起来!”
    其他剩余的官兵见状,就打算逃走,可惜尹白玉的手下个个训练有素,很快就将他们都擒了起来。
    之后,尹白玉向那些百姓说:“我尹白玉再次在这里重申,你们是小邺城之人,而小邺城是属于邾国保护范围之内。你们有任何事,都可以及时去我所在的专设衙门东大街将军衙门去报案,我们一定会保护百姓的利益,当然这不代表百姓就可以为非做歹,只是如同今日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百姓的一边,因为这些人,只是冒充我邾国官兵的天烬国人,他们有什么样的目的,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里就不多说了,好了,散了吧!”
    这群百姓只要无人追打,便已经是得了大赦了,哪敢再惹上什么事,连忙向尹白玉掬了几躬,便离开了。
    尹白玉的目光又落在尉迟靖的身上,二人目光对视,却都是冰冷的。尉迟靖刚想说些什么,尹白玉已经将马一打,“走!”
    带着这一队人,从尉迟靖的身边走过。
    尉迟靖也缓步跟在后面,道:“你说他们是冒充的,他们便是冒充的?我瞧着那天烬皇帝为人正直,倒不似会想出这种龌龊办法的人。说不定是你想开脱他们的罪则,到了无人处再将这些人放了。”
    尹白玉装作没听见,并不理会她,加快了速度。
    尉迟靖总归还是想要将事情的真相看个清楚,于是遥遥跟着,少年仆人追上来,“主子,此事算了。”
    尉迟靖道:“我有分寸。”
    尹白玉和尉迟靖一前一后出了此巷,到达中心街道,就在这时,远远地又过来一行人。
    尹白玉勒停了马,退到道旁静候。
    尉迟靖也停住了脚步,只见那行人之头的一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头白发在阳光之下很是扎眼,身着黑色大氅,却是眉目如画,清洌绝艳,冷面俊逸的青年男子,一双寒目扫过来便令人心畏,然而周身却有一种气息将他与众人隔开过来,那是与生俱来的尊贵,让人看一眼便知此人身份绝非寻常。
    而他身后数十个威风禀禀的侍卫和柳溢大人的陪护,也都彰显了他非同一般的身份。
    尉迟靖身边的仆人道:“定是和帝。”
    尉迟靖想到这就是自己将要接近之人,顿时有些紧张,同时双拳也握紧了,脑子里出现了一些回忆。
    熊熊的大火中,曹炟率人将数个妙龄女子杀死,只因为他奉命寻找陈留王之女,于是发下大话,宁愿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多少少女因为他,而没有了性命。
    这一段,不过是通过乌弋山的嘴,口述出来的一段莫须有的故事,然而此刻却成了深植尉迟靖心中的记忆。
    看向曹炟的目光,便更多了愤恨与不平。
    这时,曹炟已经到了近前,尹白玉连忙上前行礼,曹炟微微颔首,尹白玉站了起来,接着向他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在说绑住这些人的原因。
    曹炟的目光淡淡地扫了那群人一眼,冰冷的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慑在场所有人,“不管他们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视百姓的性命为儿性就该死。将他们带下去,就地斩首。”
    尹白玉大声道:“遵命!”
    尉迟靖身后的仆人道:“这曹炟果然是杀人不眨眼之辈。”
    他倒是忘了,刚才这些人追捕砍杀百姓时候的恶劣样子。
    这时,尹白玉忽然想起了什么,向尉迟靖看了一眼,尉迟靖发现后,立刻转身道:“我们走。”
    现在还没有到与曹炟相见的时候。
    尹白玉道:“皇上,臣还有事启奏。”
    曹炟道:“说。”
    尹白玉刚准备说,眼角余光却瞅到尉迟靖主仆二人已经闪身入了巷子,当下又道:“臣忽然觉得是件小事,臣自己可以处理。”
    曹炟对尹白玉还比较信任,当下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而去。
    其实曹炟也几乎要看到了尉迟靖,可是他只看到她的背影。
    他觉得那背影与安歌的背影有几分相似,然而他只是提醒自己,安歌已经死去了,这世上,再没有安歌。
    硬生生地忍下心中那突如其来的强烈痛楚,打马继续前行。
    尉迟靖主仆躲在小巷一处,静静地看着他们过去。
    那仆人道:“这和帝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那一番相貌便是我这个男子见了也不得不赞叹,只可惜为人却是冷血得很。如今为帝,与那天烬帝一争朝夕,倒霉的是百姓罢了。”



☆、第345章 绝不做这样的傻女人
    仆人并不知道尉迟靖与天烬帝之间的关系,这些话说出来,使她听得好奇,问道:“阿牛,在你的心中,天烬帝与和帝之间,到底谁会正统些?趟”
    阿牛呵呵一笑,“百姓只知有米吃,有屋住是最重要的,谁当皇帝又有什么重要?像现在这样,两虎相争,才是最可怕的,百姓没好日子过。”
    尉迟靖想了想,内心里又坚定了一些信念,道:“两虎相争,伤的是百姓,那若天下归一呢?我与曹炟势不两立,那天烬帝为人正派,只看貌相便也觉得似明君,我便不由助他一臂之力,去了曹炟这个毒瘤。”
    仆人知道尉迟靖与和帝之间的恩怨,附合着道:“那是,谁当皇帝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姓曹的都不是好人,否则陈留王又怎会遭受莫名冤屈。所谓忠臣良将择主而侍,这片江山要追根朔源,当真还就是天烬正统些。”
    仆人的见风使舵,换来她一个白眼。
    不过这个决定倒是真心的,就算没有这个决定,她这次来不就是要祸害曹炟来的吗?
    回到小院中,就见一个白衣男子正在那里训责侍女,“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若主子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别想活。”
    “上官,我回来了。”尉迟靖及时唤了声。
    这白衣男子转身,只见他俊朗非凡,一脸方正,只是莫名带着些去不掉的脂粉气。
    此时看到尉迟靖安全回来,神色马上缓和下来。
    走到她的面前道:“靖小姐,你下次要出门,先行给在下打声招呼行吗?夂”
    尉迟靖先是点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咳了两声,挺起胸膛仰起小脸道:“上官,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主子出门,需要给属下打招呼吗?”
    “好好好,你是主子好不好?”
    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他的痛处,他一黑脸,甩了甩袖子,往自己的房间而去,还大力地将门砰地关上。
    尉迟靖挑挑眉,向阿牛说:“上官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看来得调教一下了。”
    阿牛连声符和。
    再说回到屋子里的上官,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来到一幅花鸟图前,轻轻地拉扯卷轴上的细绳,花鸟图自动往上卷去,露出底下的一张画来。却是一个小女孩,在树下的画面。
    “歌儿——”他轻轻地唤了声,“你再也回不来了吗?”
    ……没错,这位上官,就是当年的皇后姬烨妤,他男扮女装进入宫中,成为皇后,一是为了寻找结集陈留王旧部,特别是找到陈留王遗孤,二则是为了为陈留王翻案。可惜直到最后,这两样也没成功一样。
    最后于君山大阵中失踪。其实他并非失踪,只是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抓起来了而已,此后的很长时间里,他都被拘在某处,虽然生活的地方也算花团锦簇,但他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外面的人联系,他被软禁起来,完全与外界隔绝。
    他本也是豁达之人,原本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就是常常想念和担忧安歌,不知道那个丫头如何了。
    直到一个多月前他才获得自由,蒙着眼睛被送到这座小院来,让他等待自己的主子尉迟靖。
    他也算是个不错的青年,却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软禁自己的人是谁。这个跟头栽的太惨烈,他简直就不能接受,特别是知道安歌已经为曹炟殉情而死,使他着实消沉了几日。
    而等来的主子,就是尉迟靖,她与安歌有着同样的样貌,甚至是同样的笑容,这令他又惊又喜,只是相处久了,反而使他越来越难过。
    因为安歌就算背负着那么大的委屈的时候,也不曾真正的仇恨过谁。而这个尉迟靖,却明显背负一身仇恨而来,他本来以为这个女子,定是失忆的安歌,但后来数次拭探,才确定此女并非安歌,她没有失去记忆,只是她的记忆里,并没有他,也没有安歌,没有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任何事。
    曹煜已经不再是皇帝,曾经的姬烨妤当然也早就不存在,存在的只是上官夜——陈留王侍卫的儿子。做为上官夜,扶持旧主报仇,本该情理之中,但他总觉得这件事疑点太多,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曾侧面说过自己在曹煜皇宫里的遭遇,也说当年曹煜其实已经有心为陈留王翻案,而且满朝文武,大部分都知道他姬烨妤就是陈留王遗孤,但他们容下了她,可见陈留王之案,在众人的心中已然翻案,而曹氏一族也有所悔误,不必如此执着于报仇之事。
    然而,尉迟靖却说,这些都是表面的。如果他知道,这些年她为了逃命,经历过了多少风霜雪雨,好几次差点命丧曹煜和曹炟之手,就不会如此说了。
    在尉迟靖的心里,曹氏一族对陈留王灭族的心思,从未断过。
    上官夜并没有经历过那些事,如今也只有听之,而无法反驳,他一方面得为尉迟靖效劳,一方面暗中调查着一些事,又问尉迟靖,为何之前倒一直隐姓埋名,如今却大张旗鼓的出现?
    尉迟靖是这样解释的,曹煜倒了,曹炟虽然依旧在位,但邾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邾国。现在的邾国极需装作仁慈,做为陈留王之女,如今怕曹炟不但不敢杀她,还当礼遇她,以表现邾国有错改之发,有大国之气度,可以让更多人为邾国效力。所以,与其隐姓埋名,哪日被杀手悄无声息的杀之,不如大张旗鼓的出现,他反而不敢就此杀了她。
    上官夜觉得尉迟靖说得有道理,再说现在很多事没有理清,既然找到了旧主,理当跟随旧主,刀山也好,火海也罢,总归是没有回头路。
    只是,若是歌儿,会如何呢?
    可惜,尉迟靖是尉迟靖,安歌是安歌,虽然相貌一样,二人处事行为及其记忆气度,已经完全不同了。
    在上官夜看来,这尉迟靖比安歌多了一份说不出的冷漠和狡猾。
    这令他痛苦,以前的安歌虽然也有很多秘密,但她是温暖的甚至是透明的,令人不忍心逼迫她说出她不想说的话。
    为什么她们要有一样的容貌呢?
    上官夜派人去天烬皇宫内打听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得出的结论是,安歌的确跳了城楼,安歌的确死了,曹炟抱着安歌的尸体出城,这个好多人都是亲眼看到。
    为什么她们要有一样的容貌呢?
    上官夜不停地问,没有答案,只后只归结为,造化弄人。
    上官夜却不知道,正是他们这些旧部的归属,正是他与所有忠诚于陈留王的所有人,正是他们这些将她称为靖小姐或者是郡主的人,才坚定了尉迟靖的记忆,至少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没错的,是真的,她是尉迟靖,而陈留王蒙冤之事,稍微调查一下,便也能确认。
    所以她至此刻,从未怀疑自己的记忆。
    至于安歌,却成了一个与她无关,近乎传说的傻女人。
    她在心里发誓,这一生,绝不做安歌这样的傻女人。
    傍晚的时候,尉迟靖亲自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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