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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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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靖笑了笑道:“自然是无极大,可若没有六十四卦,便没有无极,上官你说是也不是?世人常用六十四卦,而不知什么是太极,什么是四象,什么是两仪,可见无极便是六十四卦,中间的东西完全可略过,不过是些道理而已,人只要结果,中间的道理可知,也可不知,无所谓啊。”
    上官夜仔细一想,可不是吗?若是爱讲道理的人,似乎的确道理是有用的,若这个人不讲理,那道理就没用了,然而不管道理有没有用,世人最看中的依然是结果,否则那些卜卦者为何都要问,“先生,这支卦代表何意”呢?
    上官夜想了想,忽道:“靖小姐,你的道理有些歪,但或许真的挺实用,或者你对这方面有些天赋。”
    尉迟靖道:“若我把自己打造成第二个安歌,你说会如何呢?”
    上官夜忽然笑了笑,“安歌只有一个,无论生或者死。靖小姐若是精通了安歌当初所精通的,也依然是靖小姐而已。就像靖小姐说,无极就等于六十四卦,然而事实上,无极与六十四卦毕竟还是有所不同的,在道门、佛门甚至是民间,无极都代表其不同的意义,而六十四卦只是其实一个具体实施的方式而已。”
    尉迟靖仔细地思考了下他的话,终于点点头,“你说的也对。不过既然我这样的无能,又对此感兴趣,不如便精修于此便好。”
    “谁说靖小姐无能了?”上官夜的心忽然有点疼痛。
    毕竟这尉迟靖,也只是个满身仇恨经历了风霜雪雨的普通女子,只因她长得像安歌,包括自己的所有人便对她要求高,可事实上,世间又有几个女子能如安歌一样呢?
    尉迟靖这句话,终于让他意识到,或许以前对她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尉迟靖却是眯着眼睛一笑,“上官,没关系了,我又不是小心眼,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你放心,我这次并不是为了别人,只是想让自己有用一点罢了。”
    上官夜见她似乎的确有想学这方面的想法,于是道:“当年安歌拜于杨筠松门下,学习了大约十年光景才出师,然而刚出师的时候依然有错着。后她虽然努力扳正,却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靖儿,这行与别行不同,入门者极简,似乎觉得对一切已经了然于胸,然而越深入却越觉得困难,否则人人都是高手了。”
    尉迟靖道:“我知道,我现在便是处于‘入门者极简’阶段,没关系,我一定会学得很快的。”
    她梦中有很多关于关于卜卦和风水方面的片段,有些东西虽然未全然了解,然而总觉得某个时刻会忽然一点而透,了然于胸。
    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把那张八卦图用雪掩盖了,又道:“今次的斗法大会,必然会来很多高人,我正好长长见识。这可比我苦读书要强多了。”
    上官夜道了句,“倒是。”
    尉迟靖闻到了饭香味儿,笑了笑道:“好香,不过和帝说了,我们要自行解决。没关系,能来已经很好了。”说完便向着马车行去。
    上官夜见她走的萧洒,忽然道:“靖小姐,你变了。”
    尉迟靖回头嫣然一笑,“或许我没变,我只是丢了自己而已。”
    这回答让上官夜彻底地闷了。
    上官夜到了马车前,就见尉迟靖已经从里头探出头来,手中拿着一只饼,里头还夹着肉片,道:“上官,我已经把饼放在炉子上烤的热乎,你快吃吧。”
    这时尹彩玉经过,不由捂着嘴笑了起来,“呦,你们二位过得可真辛苦,这冰天雪地的只能烤饼来吃。”
    尉迟靖仔细看她的脸,似乎已经完全恢复,当下笑道:“很好吃的,尹姑娘要不要一起来吃?”
    “不用了,这种粗鄙的食物我怎么能吃得下去,我是要与皇上共进午餐的。”
    尉迟靖笑道:“那我们不打扰你了,毕竟让皇上等着就不好了。”
    尹彩玉经过这样的提醒,就抬步往曹炟的马车行去,却在这时,见到两个宫人端着两大托盘的饭菜到了尉迟靖的马车前,“公主,皇上特意叮嘱送来饭菜,请公主享用。”



☆、第371章 她是妖女,亦是烈女
    尉迟靖看到尹彩玉的脸色蓦然变了,脸上冷凝如同要冰裂开般。若是先前,尉迟靖定觉得可以好好挫挫尹彩玉的锐气,然而自从上次晕倒再醒来,她好像懂得什么是进退,什么是自保了,当下拿开盖子每样菜看了下,摆出嫌弃的样子道:“只是些咸甜粗菜,连肉都没有呢。不过这冰天雪地的,勉强吃了吧。”
    尹彩玉一听,果然脸色好转了些,冷冷地哼了声就走了。
    待她一走,尉迟靖赶紧招呼上官夜进来,“上官,快点过来吃。”
    上官夜一看,小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哪里是什么咸甜粗菜,根本就是很精致的红烧肉、珍珠丸子及好几样精美的宫宴菜品,还有一盆鲜甜可口的银耳虾汤,甚至还备了一小瓶酒,在这样的雪域荒野里,简直就是难得的上等佳肴好吗唐?
    尉迟靖倒了杯酒递到上官夜的面前,“你赶紧喝一杯,这一上午冒着风雪走,定是冷极了,喝了酒好暖暖身子。”
    上官夜感到些许温暖,这位刁蛮公主,什么时候也学会关心人了。
    一口酒喝下去,果然身体变得暖融融的。
    尉迟靖尝了一口红烧肉,“这肉烧得不错,很好吃,上官,你吃。泗”
    二人边吃边喝,一顿饭吃完,倒是痛快而饱满,待收去了杯盘,尉迟靖斜靠在矮几上,“上官,听说你以前冒充女人当皇后的时候,倒也颇为得宠的,你给我讲讲,当初曹煜若是临幸你,你是怎么避免的?”
    菜虽收了,酒还在,上官夜本在独酌,这时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不知道她为何忽然问这样的问题?在愣怔间,又听得尉迟靖道:“难道,曹煜是有断袖之好,因此并不介意?”
    上官夜赶紧道:“非也,非也!靖小姐,您可别胡思乱想,曹煜那斯不是好人,便是他愿意我也不愿意。每次他来时,便想办法将他灌醉,然后一阵迷香过去,第二日他醒了时,我早已经在梳妆台前,他还哪想得起来晚上做什么了,总之,曹煜那斯也笨得很!”
    尉迟靖道:“若真如你说的这样,我却觉得他并非是笨,无论是谁被迷过一两次,不信是察觉不了。不过他定是故意不揭穿你。”
    上官夜想了想,觉得也有些可能。
    只是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却不知晓了,毕竟当初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实在不能够设身处地的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想事情。
    二人说了几句,都笑得有些止不住,尉迟靖又道:“上官,你给我讲讲有关安歌的事情吧,那位跳城楼的皇后……”
    上官夜未及开口,她又道:“听说她身穿嫁衣,跳下城楼,她那到底算是曹煜的新娘呢,还是不算?”
    上官夜道:“自然是不算的,就算穿了嫁衣,但是未具行六礼,未拜天地父母,也未入洞房,她怎可算是曹煜的新娘?若是曹煜当初肯放了她,或者说,若是她知道和帝还活着,根本就不可能做那样的傻事。所以,曹煜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仇人。”
    见尉迟靖似乎有些愣怔了,他又道:“其实,若不是安歌那样的傻一次,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情况呢?说不定夏炚还被囚在牢里,说不定皇帝依然是曹煜,说不定邾国不会两分,一个女子,用半壁江山祭她深爱之人,无论如何都足以令天地悲恸,只是这一场战争才刚刚开始,实不知最后到底谁会赢。”
    “用半壁江山祭她深爱之人……”尉迟靖喃喃重复着这样的话,又道:“果然无论多么聪明的女子行事,也只关情乎。这若是被百姓提起,想必安歌并非是个好人,反而有可能还是个妖女。”
    “靖小姐又错了,百姓其实是这世上最容易满足的一群人,他们也最容易感动,同时最善良。百姓只记得安歌跳城楼殉情,却并非知道这一切变局之后的事情,所以坊间流传的安姑娘,已经是个值得尊敬并且大胆追求自己爱情的女子。”
    尉迟靖的目光眨啊眨,“那么,在上官的心目中,她到底是妖女,还是一个为情而死的多情女子呢?”
    “她是妖女,但这一生,上官的心目中,只有这样的一个妖女,上官愿为她而生,而她而死,可惜——只恨在她遇到困境的时候,我不能够在她身边助她。要不然,一切或许有所不同。”
    “原来你——”尉迟靖忽然明白了什么,“上官,没想到你与安歌之间,居然有这样的渊缘。只是若她现在活着,也只会与曹炟在一起,她即能为他殉情,想必生生死死都不会离他而去,而你始终还是没有办法得到她的。”
    “若她活着,我便会守着她。这样的女子,只要守着她,看到她能够与自己所爱的人开心生活,便也是极幸福的事情了。”
    “上官,没想到你是这样想的。你这样的男子,也是极令人佩服的,我相信以后你定也能遇到真正爱你的女子。”
    二人第一次这般交心,内心都有些唏嘘感叹。
    队伍再次出发,这一路之上,上官夜骑马在马车旁,尉迟靖在车内,一路无话。
    倒是曹炟的马车内,稍微有些精彩。
    膳食上来后,尹彩玉一眼看到有酒,便首先将酒拿过来,斟与曹炟,曹炟说自己伤势刚好,不易饮酒,尹彩玉便自己连饮三杯,刹那间脸蛋儿红得如同染多了胭脂,倒也平添了几分风情,待喝第四杯的时候,曹炟已然轻轻夺过她的酒杯,“风雪路上寒冷,莫要喝醉了。”
    尹彩玉坐起来,摇摇晃晃地爬到曹炟的身边,将整个身体靠在曹炟的身上,“皇上,彩玉就是要醉,醉了,皇上定会照顾我的吧。”
    曹炟神色淡然,将她扶坐起来,“那是自然,只是这一路风光,彩玉姑娘恐怕要错过了。”
    尹彩玉嘻嘻地笑了起来,于她来说,曹炟便是最好的风光,谁又会看外面的白雪皑皑?
    尹彩玉又连喝了几杯酒,生生地把自己灌醉,然后倒在曹炟的怀里,醉眼迷离地道:“皇上,彩玉虽然还未与皇上成亲,可是人人都知道,彩玉便是将来的皇后,皇上也必会娶我的,彩玉,彩玉便是现在想当皇上的女人,那也没有什么,皇上,不成亲亦可,彩玉可先为皇上生一孩子……”
    说着便扯起自己的衣裳,将领口扯脱,露出白皙肌fu,再加上酒香与浑身的酥软,倒的确很是媚惑人。
    曹炟道:“彩玉姑娘,你醉了。”
    之后干脆将她抱起来横放在车内,将厚厚的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她此时已经喝得迷糊,还当自己依旧抱着曹炟,只将那锦被拥得很紧,一遍遍地唤着皇上……
    曹炟安顿她睡好,自己倒从马车里出来,也是骑马前行。
    尹白山虽然在马车外面,却将车内的情形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道:“皇上是君子,彩玉对皇上倒也是一片痴情,只是行事过于荒唐,还请皇上莫要计较,多多包涵。”
    曹炟没说什么,只望着远山道:“朕以前来过宛城,很久很久之前了,那时候,敬恒皇帝尚未登基,我与我父皇,还有皇兄,八弟等,一起来到宛城巡察大堤,那时候是秋季,一路之下秋雨连绵,导致我们一路只能缩在马车里,但是因为有父皇在,安排几兄弟玩棋,比个高低,是以几盘棋结束,竟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那时候觉得宛城离安阳不远,并且宛城是个不太大的地方。”
    “那么久远的事情,皇上还记得,果然是重情重义。不过皇上说的对,宛城的确要比想象中的大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宛城堤坝筑成,控制住了洪水灾难,周边人家渐渐增加,荒野开成良田,于上次灾难的发生,至今有五十几年了吧,所以呢,宛城的确是比以前大多了。”
    “尹将军刚刚从边关回来,就已经将这里的情况打听清楚了,有些事比朕都知道的要明白。”
    “为君效劳,总归是应该的。若是不知,反而无法交待了。”
    正说到这里,队伍停了下来。
    一会儿,前头有人来报告,说是有一条小河横在前面挡住去路,河上已经结冰,但是冰层很薄,是以不知应该采取绕路的形式还是直接过去。
    尹白山见天色稍暗,而这四周并无行馆村落,于是向曹炟建议,“既然是浅河,想必没事的,直接穿过可能好些。”
    曹炟点点头道:“就这样安排下去吧。”
    队伍又开始向前面慢慢地前进,冰层果然是很薄,马蹄踏上去,冰层立刻就破了,几辆马车通过后,河内竟是泥泞,看起来非常不好走。曹炟往后面看了眼,尉迟靖的马车因为是跟在队伍的最后,是以他们要过来恐怕还要一些时间。
    尹白山道:“皇上,由微臣先行送皇上过去吧。”



☆、第372章 再受难(二更)
    曹炟道:“好。”
    二人轻骑,过河比较轻松,到了河的那一边,曹炟勒住了马。尹白山也看到了尉迟靖的马车,快要到河边,当下又道;“皇上,陈留公主的马车也到了,没有人在旁边帮忙恐会陷入泥内,微臣带人过去帮忙。”
    曹炟点点头,“白将军想得很是周到,就这么办吧。”
    尹白山带了几个人来到马车前,向上官夜道:“皇上派我等前来协助公主的马车过河。”
    上官夜抱拳说了声谢谢,随后,马车便入了河唐。
    为免马车陷入泥里,旁边的两排士兵各拿板子架在马车下,用力抬起,虽然不能将整个马车抬起却减轻了它的重量,使它不至于陷入泥里,行进的还算顺利,上官夜也紧张地注视着前面,就在这时,尹白玉向其中一个士兵头目使了个眼色,那士兵向后看去,一排人都明白了,再往前走了两步,忽然一齐撤了板子,另一边的人还在用力抬板,如此一来,马车便忽然翻起,马儿惊了,往前狠跑了两步脱出马车,而马车则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尉迟靖整个人从马车里跌了出来,眼见马车要压在她的身上,上官夜已经一个飞身过去,将她捞了起来,挠是如此,也弄到全身都是冰冷的泥浆,头发妆容和衣饰和鬼差不多了,上官夜大声吼道:“你们这些奴才,怎么干活的?!泗”
    尹白山则拿了马鞭,将那些失误的士兵皆打了几鞭,这才向上官夜道:“本将军会好好惩罚这些不中用的饭桶的。不过,这马车定是废了,还请上官公子赶紧带着公主先过河吧。”
    上官夜还待要说什么,尉迟靖已经颤声道:“尹将军想的周到,上官,我们还是快点过河吧。”
    就这样,过了河。
    上官夜虽然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尉迟靖的身上,依旧抵挡不住严寒,到了岸边时,已经冻得直打哆索。
    而这时,曹炟并未在河边,因为尹白山带人刚到河中,就有太医过来禀告曹炟,说尹彩玉酒后着凉,此时发热,急病来势较凶,而且尹彩玉梦中一直叫着皇上。
    曹炟只好打马向前,回到马车内探望尹彩玉。
    尹彩玉果然在发热,脸儿红扑扑的,睡得极不安稳的样子。另一方面,尹白山已经给尉迟靖安排了另一辆马车,这一辆马车原本就是队伍小头目休息之用的马车,因为都是男子,马车内两排硬邦邦的座位,并没有被褥等物,甚至也没有暖炉,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尉迟靖进入了马车才发觉,自己的衣物已经湿透,却没有可换的干燥衣裳,尹白山最后拿来一套粗糙的士兵服给尉迟靖,说是这次来宛城,根本没有女侍,而且尉迟靖和尹彩玉都是临时加入的,更加没有准备多的东西,所以现在只能找来士兵的衣服,勉强一换。
    尉迟靖在车内换上衣服,依旧冷到不行,为了行军方便,士兵的衣裳相对比较薄,上官夜还想要提出些什么要求,被尉迟靖拦住了。
    上官夜也不骑马了,直接进入车内,将尉迟靖冰僵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裳里,“这尹白山定是故意的。”
    尉迟靖道:“没有关系,本来这次要求来,便是我们鲁莽,路上能得到些许照顾已经是很好了。”
    上官夜干脆将她整个的搂在怀里,“到我这里来,会暖和些。”
    ……
    再说尹白山,到了曹炟的马车前汇报,“皇上,所有人等,均顺利过河。”
    曹炟嗯了声,“陈留公主也顺利过河了吗?”
    “中间出了些小岔子,但人并未有事,现在已经安排好了。”尹白山答道。
    曹炟听闻,也便放了心。
    尹白山又问,“不知彩玉情况如何?”
    “太医说没事,只是酒喝多了,又在这样寒凉的天气里行军,身体有些受不了。”
    曹炟说着,便动动身子,想要舒展一下。
    便觉得尹彩玉狠狠地抓住他的衣角,“皇上,别走……”
    尹白山道:“早知道不该让她来的,毕竟是女子,不似男子这般身体强悍,路上也易出现病痛。”
    ……
    本来说是如果有驿站就停下来休息的,结果过了河才发现,离宛城基地已经不远,经过考虑,曹炟决定不让队伍停留,直接还是往前行进。结果至半夜时分,终于到达宛城。
    这时,尹彩玉的病似乎也好了,精神不错,起身又是要吃的,又是要喝的,而行馆也早就安排好,众人一批批地入行馆。
    曹炟刚要进入院子,听得有人报,“上官夜求见。”
    尹白山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上官公子可等明日再说。”
    上官夜道:“等到明日怕是晚了。”
    曹炟道:“尹将军,让他进来。”
    上官夜走到曹炟的面前,道:“皇上,救救靖小姐。”
    “她怎么了?”
    “她的马车在浅河那里翻了,满身泥水,坐着青皮马车直行到这里,如今人已经昏迷。”
    曹炟的目光蓦然盯在尹白山的脸上,尹白山道:“果然女子跟随军队出行,多番不便,容易病痛。皇上,微臣却已经是尽量安排了。”
    他这一下,推去了所有的责任,曹炟的眸子里却闪过一抹寒光。
    唤了太医,亲自来到尉迟靖的马车前,掀开薄帘,只见尉迟靖面色苍白地蜷缩在车内,曹炟吃了一惊,将她一把抱起,只觉得她全身冰凉,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实在已经很危极了,当下也不让太医在此诊治,直接抱着她往行馆而去,并且抱到了自己的房间,置于榻上。
    尹彩玉走到尹白山的面前,语气微冷,“哥哥,瞧皇上对她着紧的样子,只怕她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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