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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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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彩玉走到尹白山的面前,语气微冷,“哥哥,瞧皇上对她着紧的样子,只怕她不死,将来必是要将妹妹我整死的。”
    尹白山道:“妹妹放心,好戏才刚刚开始。”
    尹彩玉道:“不过要叮嘱你一句,千万莫要惹恼了皇上。咱们这位皇上,如今是看在叔叔的份上,才能对你我容忍一二。”
    “那又如何,妹妹,你可要明白,没有尹军,就没有现在邾国的半壁江山。”
    尹彩玉笑道:“妹妹明白。”
    ……
    再说行馆内,太医替尉迟靖诊治过后,才道:“公主是落水着了凉,冬天的河水阴冷,没有在当时喝姜汤至暖和处逼汗,使这阴寒入体。但这寒气若不逼出来,终究会酿成危极生命的大祸,若想要逼出来却需要土法子,用热水蒸腾一日一夜,若运气不错,会恢复如初。”
    行馆内倒是有女侍,曹炟道:“叫女侍来,立刻行蒸汗之法。”
    在女侍们准备浴桶和热水的时候,曹炟握住了尉迟靖的手,轻轻地推起她的衣袖,却见手腕处的肌肤光滑洁白,没有半分伤痕。一时间心绪复杂,略显忡怔。
    上官夜见状,道:“和帝还是认为,尉迟靖有可能是安歌?”
    曹炟看着他道:“安歌即能借尸还魂一次,难道就不能有第二次?”
    上官夜道:“第一次乃是引魂铃之功。第二次她的引魂铃是否被带在身边?”
    曹炟只觉得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入,想到之前安歌将引魂铃赠予他时的情景,如今只恨不得时光倒流,那时候他一定会把引魂铃绑在她的身上,告诉她,此铃一定不得离身。
    半晌,曹炟才道:“你说的对,尉迟靖并非安歌,朕记得安歌的手腕上有伤,让她用尹军的伤药治疗她拒绝了,后来伤势长成,已经无法去除疤痕,如今她的腕上却并洁如斯。”
    上官夜早知道答案,因此并不多说什么。
    曹炟又道:“以后有什么事,及时来禀告朕,莫要等到如此不可收拾,才来告之。”
    上官夜道:“可惜皇上身边有那么尽职尽责的侍卫,便是我数次求见,也不能如意见到和帝。”
    这么一说,曹炟还哪有不明白的。
    从身上解下一枚九龙玉佩,“下次想见朕,只要出示此物,可直接来见朕。”
    上官夜一时不知道该接不该接,毕竟这样的东西,只会交给极度信任的人,否则若有人拿着此物兴风作浪,便是和帝自己挖坑埋自己了。犹豫了半晌,上官夜道:“拿了此物,须得是忠于和帝之人。而我如今,只忠于靖小姐,是以不能接受此物。”
    “你只需要忠于她便好了,你放心,朕即可把东西给你,自是能承受得起任何的后果。”



☆、第373章 陈留旧部果为歹人利用
    “你明明知道,靖小姐不是安姑娘,你依然要这样保护于她吗?”
    “朕护她,只因她是陈留王之女,再无其它。”
    上官夜只好接过了龙佩,握得很紧,再没多言。
    当夜,尉迟靖被泡在热热的药材水里,伺候她的女侍们整夜未竭,随时往里面添加热的药材水,至天快亮时,尉迟靖缓缓地醒了过来,见到陌生的房间与女侍,并未紧张,只问,“上官在哪里?”
    女侍们并不知道上官夜是谁,只道:“不知。刀”
    尉迟靖觉得体内暖融融的,似乎所有的不适已经不存在,便要从药桶里出来,便听得女侍道:“太医说了,要泡足一日一夜方才可以。”
    尉迟靖觉得哪里不对,又道:“我有新衣裳吗?恍”
    女侍们摇摇头,“尚未有人送来新衣。”
    此时尉迟靖全身都泡在药水里,想要出去须得有新衣才行,总不能光溜溜的走出去吧?
    就这样,又被强行泡了半日,到了晌午时间。
    原来精神不错的尉迟靖,在泡了这么久之后,神智反而有些昏溃了。
    心知再这么泡下去,必定会没命了,而这时,女侍们都去吃饭,午休,毕竟也忙了很久,只有一个女侍还在添加药汤,尉迟靖在那女侍转身舀药汤之际,悄悄地站了起来,往那女侍的后脖子狠狠地砍了一掌,女侍受疼,却并未晕去,转身怒目看着尉迟靖,情急之下,尉迟靖夺过对方手里的木瓢,狠击在女侍的额头上,女侍终于倒地。
    尉迟靖脱下女侍的衣裳穿上,跌跌撞撞地从里头出来,见到上官夜就在不远处守着,连忙喊了声,“上官!”
    上官夜还不知道出了何事,立刻过来将她扶住,“靖小姐,你好些了吗?”
    “我好些了,不过如果再泡过久,恐怕就会没命了。你快带我走。”
    上官夜这时马上明白,要害尉迟靖的那人还是没有收手,见她有气无力的模样,立刻抱起了她,直接往曹炟处而去。尉迟靖本来神智有些昏晕,到了行馆内迷迷糊糊的,见到曹炟在旁担忧地看着自己,她道:“上官,我又做梦了,我最近老梦到一些奇怪的人和事。上官,你快点带我走,斗法大会故然好,还是保命要紧啊……”
    她这时的表现俨然一个惜命的小迷糊,令上官夜又是心痛又是惊怒。
    而尉迟靖说完话就又失去了意识,此时,屋内就只有上官夜和曹炟陪着尉迟靖,上官夜道:“我本也想着带靖小姐立刻走,但恐出了此地,要被人追杀。靖小姐也受不了如斯奔波,因此只能请求和帝庇护。”
    曹炟道:“那汤水朕叫人查过了,果然里头放了别的东西,虽然不是毒物,但泡久了必定使人睡死过去。而且驱寒也不必泡一天一夜,只需发汗结束,人清醒了便也好了,那位太医,朕已经叫人杀了他。”
    上官夜道:“太医定是受人指使。”
    “你放心吧,陈留公主是朕要护之人,从现在开始,她不会离开朕左右,朕会护她周全。”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行了。
    上官夜只能忧心忡忡地点了下头。
    尉迟靖这一次晕去,却是很快就醒来了。此时夕阳西下,阳光从窗里透进来,虽然是暖暖的黄色,但想到外面是厚厚的白雪,依旧觉得冷。所睡的地方被一方摒帐隔开,因此她可以听到摒风另一面说话的声音。
    “皇上,夏宫的人也已经到了,此时也已经安排好了行馆,今日明日休整一日,后日早上开始大典。”这是尹白山的声音。
    这是冲虚老儿的声音。
    “很好。只是斗法之时,对方除了乌弋山,可能还会有别的人参与……”
    “皇上放心,冲虚子习练术法多年,阴阳风水不说完全精通,然而为尹铉大将军效劳多年,积累了不少的经验,乌弋山之名老朽曾经听闻过,在被邾国俘虏前是东且弥的大将军,从未听说过他通晓此类阴阳之术,想必是之后遇到了什么奇遇,才会如此,但毕竟不过习练一两年而已,不会高明到哪里去。”
    “据朕所知,乌弋山已经不是乌弋山,有可能他的身份是巫咸国的大巫师巫灵逸,是以——”
    “巫咸国的大巫师!”冲虚道长说了这句,略微有些惊讶,“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巫咸国向来以巫术见长,在我们看来是邪门邪术,然而并不好对付。”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朕早前已经向巫咸国的国主巫明珠去了信函,希望他们能够趁此机会来清理门户。不过到现在依然没到,很有可能不来了,介时只能全靠道长了。”曹炟的语气始终淡然,似乎无论这次大会的结局是何等模样,都能接受。
    冲虚道长道:“冲虚子一定尽力而为。”
    冲虚道长说完,便告辞离开了。
    一会儿,又有人来报,说是尹白山求见,曹炟淡声道:“就说朕乏了,让他去忙自己该忙的事。”
    ……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
    尉迟靖整整头发衣裳,从摒风后面走了出来,只见曹炟低头看案几上的折子。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她一时不敢前去打扰。
    倒是曹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看向她,接着面上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醒了?”
    尉迟靖走过来,将他行下大礼去,“感谢皇上救命之恩。”
    曹炟微怔了下,连忙道:“不必多礼。”
    尉迟靖这才起身,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却见曹炟心情似乎不错,微笑道:“你还是维持刁蛮公主的样子较好,忽然变得如此知书达礼,朕倒有些不习惯了。”
    尉迟靖想到之前自己的所做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可思议。
    又道:“皇上为陈留翻案一事,一直未及当面感谢。”
    “不必了,这是曹家欠你的,现在才翻案,已然有些迟了。害你之前受了那么多苦。”
    尉迟靖又道:“可是你,让我居在此处,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想杀我?”
    “毕竟陈留一族的冤案,并不是说翻案了就可以当没有发生过,我的父母,我的族人,他们都是真真实实的失去了性命,无论现在你们做些什么,他们也都无法活过来。”
    曹炟静静地看着她,知道她说的一点不错。
    尉迟靖又继续道:“这两日的遭遇,使我想起以前被曹氏追杀的惊险局面,如今虽然翻案,但是依旧有人不肯放过我。”
    半晌,听得曹炟道:“以后你与朕同吃同饮同行,若有人敢害你,便是害朕。”
    尉迟靖愣了下,终于再次拜下去,“谢谢皇上。”
    天色渐暗,有人送来吃食,二人便一起用了膳。
    至深夜时,曹炟看折子看的头疼,便微闭双目稍做竭息,尉迟靖以为他睡着了,便走过来,往案几上瞧了几眼,又轻手轻脚地翻阅书架上的书籍,并且还把卷策打开仔细查看,一边查看,一边观察着曹炟,只是找了很久,依旧没有什么收获,她开始把目光瞄到了曹炟的身上,那么重要的东西,或许是被他随时带在身上呢?
    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往曹炟胸膛前探去,刚刚触到他的衣裳,便被他抓住了手腕,尉迟靖吓了一跳,抬眸时,发现曹炟目光清明,可不是刚刚睡醒的模样。
    “你在找什么?”曹炟的声音淡然,然而里头却有一抹掩饰不了的冰冷。
    “我,我——”尉迟靖说不出话来。
    曹炟微微用力,将她往旁边扯了下,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曹炟放开了她的手,“是否夏炚让你找某物?”
    这时候,尉迟靖知道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当下只是不说话。
    听得曹炟道:“柳溢说的对,陈留一族,果然已经被人利用。虽然是我邾国旧臣,如今却未必是效忠于邾国的。尉迟靖,朕不会杀你,但朕即知你已经被歹人利用,自也不会放了你,你明白朕说的了吗?”
    尉迟靖爬起来,跌跌撞撞往门外走去。
    打开门,却见侍卫就在门口,冷冷地挡住了去路。
    她只好又返回,惊疑不定地看着曹炟,曹炟却又拿起折子,在灯下看了起来,尉迟靖无奈,只好回到摒风后面,坐在榻上生气。
    第二日,说是休憩一日,实际上并不能闲着。



☆、第374章 死亡的梅林
    晌午便在另一行馆,曹炟宴请夏炚以尽地主之谊。
    这次宴席之上,夏炚携着而来的女眷并非是傅皇后,而是曾经夏炚的正妻苏静清,如今是夫人位份,仅比皇后位份低上半品而已,打扮也很是高贵。
    第一眼见到尉迟靖,她手中的杯子差点要握不稳了。
    然而与尉迟靖目光对视,对方却似乎并不认识她,这让她有些许意外,当下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原来曹炟携尉迟靖参宴,尉迟靖坐于曹炟的右侧,而尹彩玉坐于曹炟的左侧。
    尹彩玉容貌明艳,尉迟靖清丽,夏炚倒没想到,几日不见,尉迟靖居然可以陪坐于曹炟右侧,一时间不由道:“曹兄,你好福气,这么快就已经左拥右抱,而且都是如此姝丽,实在令人佩服。恍”
    曹炟笑笑,向众人介绍,“这位是陈留公主尉迟靖。至于彩玉,大家都认识了。”
    苏静清接了句,“早知道彩玉小姐是未来的皇后,果然倾城绝色,美艳无双。”
    尹彩玉有礼回道:“谢谢夫人夸奖。”
    今日尹彩玉的心情不好,若是平日得此夸奖,定然已经笑开了花了。
    尹彩玉就是想不明白,为何尉迟靖居然能够与她平起平坐?虽然她尹彩玉此时没有嫁入皇宫,可迟早是皇后,区区一个陈留公主,怎可与她平起平坐?因此目光触及尉迟靖,不免就眼锋冰冷,恨不得一口吃了她的模样。
    苏静清在安平郡的时候,便与夏老夫人还有一众夏炚的小妾生活,精通后宅之斗,眼见尹彩玉的神情,心中已经明了几分,不由地微微一笑。
    而尉迟靖与夏炚的目光碰上,二人也都是淡淡地错开。
    今日无大事,只是宴请宾客,接着上歌舞,在座诸位却哪里有看歌舞的心情,各怀心事,如坐针毯,至散场时,反而都是舒了口气,只有曹炟似乎还是淡然的模样,散场之后,有人来报,说此行馆后坡上,竟一夜之间绽开数里梅花,煞是喜人。
    夏炚有点不信,“数里?这里有这般多的梅花?”
    禀报之人原是行馆的负责人,此时只晓得只要两位帝王开心了,自己的任务便也算完成了,连忙道:“自然是数里,绵延不绝,否则小的怎感禀报?这些梅花早不开,晚不开,偏在二位帝君在此会盟时开放,可见这是上天的旨意,乃是大吉兆。”
    这人说的口绽莲花,果然引得一众人兴致勃勃,在场之人谁又没见过梅花,但是绵延数里的梅花,当真是少见。
    于是跟随那人到了行馆后坡处,上坡时只见坡上寥寥几株梅树,鼻端倒是萦绕梅香不绝,若所谓的绵延数里只是这样稀疏的,同样没有什么意思。结果上了坡后,才知道那行馆之人说的果然不错,入目间红粉一片,人在坡上便如踩在花间,幽香气息将空气都染出几分暖和,那粉丝如云在雪间,果真是延绵数里,望之不绝。
    有些女眷见状,已经忍不住心喜之态,争先恐后奔入梅林之中,连陈留公主尉迟靖都无法自制,深吸了口幽香后,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便也冲入了梅林中,而苏静清和尹彩玉却依旧留在帝王的身边,此时,高下立现,尉迟靖似乎还是个不懂自制的小丫头而已。
    四人到达梅林之中,才发现此梅林的茂密程度,与刚才所见还有所不同,基本只听得四周欢笑追打之声,却不见人影。
    夏炚忽道:“此情此情难得再遇,到了这样的地方,难免挑起童心,不如我们也肆意一回。”这话却是对着苏静清说的。
    苏静清立刻明白了,笑嘻嘻地往前跑了两步,“来呀,皇上,来追我呀——”
    夏炚做出大老虎状,追着苏静清而去。
    这真是片不错的梅林呢,人一进入里头,就等于埋入花海,倏地就不见了。尹彩玉看看身边的曹炟,脸上有些羞红,“皇上,这梅林瞧着如此好玩,不如我们也进去走走。”想到在这如仙境的地方,和曹炟并肩缓行,她的心就怦怦跳得很厉害。
    曹炟道了声好,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一阵风拂过,吹起他的头发,他闻到空气里有种特殊的气味,那是被隐在花香中的一抹淡味。曹炟停住了脚步,往四处看着,除了自己身后的侍卫,刚才与他出来的那些人,此时都隐没在梅林中了,他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尹彩玉不解,笑问,“皇上,怎么了?”
    “朕忽然想到,今日见到了很多不该见的人,然而该见的那一位却没有见到。”
    尹彩玉不如知以,曹炟又唤了声,“尹将军。”
    尹白山昨日求见被拒,今日故意不在曹炟的面前搅挠,听到呼唤这才前来,“微臣在此,皇上有何吩咐?”
    “这梅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又过于茂密,朕恐进入林中的众人会迷路出不来,你派人延着梅林边缘设岗,备茶水水炉糕点等物,接应从林中出来的众人。”
    虽然说这梅林绵延数里,但毕竟也只是一片有边际的林子罢了,尹白山皱皱眉头,建议道:“皇上,我们是否太过小心翼翼了?今日进入林中的虽然都是贵人,但他们都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进入梅林中出不来呢?”
    曹炟忽然冷声道:“尹将军是不想听令吗?”
    曹炟此时肃然而立,自有种难以言说的威严与霸气,尹白山终于福下身去道:“微臣遵旨。”
    命令很快被安排下去,然而直到太阳西斜,不管是梅林入口入,还是梅林边缘处,都没有一个人出来。斜阳洒在梅林之上,美伦每奂,然而此刻,站在梅林之外的人再也感受不到梅林的美,只有一种诡异的静默和恐惧,在渐渐地漫延在每个人的心中。
    尹白山道:“皇上,要不要派人进去找找?已经好几个时辰了,就算是贪玩的小孩子,这时候也早该出林了。再说林内阴冷,天一黑的话,恐怕会出事。”
    曹炟却摇头,道:“冲虚道长何在?”
    一会儿,有人回报,说冲虚道长晌午就没有参加宴席,一整天都没见呢。
    “去行馆把他找出来。”
    “是!”
    此时,最后一抹西阳余光终于淹没,行馆之人在下坡挡风处设了暖帐,然而曹炟则一直站在高坡之上吹着冷风,尹彩玉巍巍颤颤的拿着厚斗篷送上来,“皇上,要等他们也该在帐内等,您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啊。万一龙体受寒,才是真正的大损失。”
    曹炟按过斗篷穿在身上,向不远处的尹白山道:“朕要亲自入林一探。”
    尹白山道:“皇上万万不可涉险!还是微臣去。”
    曹炟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尹将军,今日,朕能否顺利出来,还有明日的大典能否顺利开始,都在尹将军一念之间了。”
    尹白山面色一变,待要跪下请罪,曹炟已经阻止了他,“有什么话,等朕出来再说。”
    之后,曹炟身边跟了武功高强的近卫,进入梅林。
    此时已经是夜晚,八个侍卫的手中都燃着松火,然而进入梅林内,却感觉到无尽的黑暗,松火被紧紧地箍着,只能照亮眼前的一小片视线,连白日里那美丽的梅花,此时看起来也灰败,毫无美丽之感。
    曹炟曾经闯过君山大阵,也亲眼看到过安歌和巫灵逸斗阵,知道此时此刻这种黑暗绝非自然,若是自然,满处银白之夜,应该是青幽幽的寒光,视线仍能及远,绝不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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