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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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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云飞几乎真的要哭起来,他仰头望天,好一会儿才向下定决心似地道:“其实,其实我是——”
    牛云飞的话尚未说完,忽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铁镖,不偏不倚地没入到牛云飞的喉中,只见他瞪大着眼睛,手指着牢房外面的某处,喉里咯咯地响了两声,便口角冒着血泡,倒在了地下,临死时,还睁着那双极不甘心的眼睛。
    尉迟靖震惊回头,才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士兵服饰的人,只是这人将帽子戴得极低,而且脸上也蒙了帕子,他的眼神里充满杀气,尉迟靖只觉得有话也是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腿一软,慢慢地往后退去,而那人,则一步步地往前走。
    尉迟靖终于结巴着喊了出来,“牛,牛云飞什么都没说出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我也不会再问了,你,你放过我吧——”
    那人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转身走了出去。
    尉迟靖只觉得心脏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额头上满是冷汗,向牢里的牛云飞看了眼,便不顾一切地往地牢外面跑去,才发现牢里无论是犯人,还是牢卒,竟然都已经被杀死了,整个牢房被死亡的气息笼罩,包括之前那个拿着大串钥匙的家伙,也被杀死在牢门口不远处。
    那个人,杀死这许多人,尉迟靖却没有发现,直到牛云飞死亡。
    尉迟靖终于感觉到了害怕,生命如此脆弱,杀手如此无情。
    她冲出来后,便发现牢门口的守兵都倒在墙根下,同样是嗓子眼儿被飞镖打中。
    而这时候,不远处有巡逻兵正在过来,尉迟靖没多作犹豫,冲入旁边的小径,疯了似的往禁地灵堂而去。
    好在自从与代宏文学习风水八卦,方向感忽然好了很多,回到灵堂之后已经气喘吁吁,而代宏文大概觉得她今晚不会再回来,因此已经回到小屋里去休息,等他听到动静出来时,尉迟靖已经跪在灵堂前发呆,代宏文走到她的身边,道;“天快亮了,你今日不出宫吗?”
    尉迟靖转头看着代宏文,道:“今日,不知道能不能走得了。”
    代宏文疑惑,笑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说?”
    尉迟靖道:“我刚才给自己占了一卦,乃是坎卦,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恐怕我要落入陷井,难以脱困。”
    “是吗?”代宏文微微皱眉,干脆拿出自己的卦钵,极认真地摇了两下,掉出支签来,却乃是伍子胥过昭关,过了忧危第几重,从今再历永无凶,宽心自有宽心计,得遇高人护圣功。从签文看,的确要遇险事,但是险中有吉,现在忧心于事无补。
    代宏文道:“莫不是你这半夜,遇到了什么事?”
    尉迟靖却摇摇头不肯说了,那么多的人都死了,就死在她的眼前。
    在她的记忆中,其实有许多流血杀人的场面,但是不知道从几何时,这些记忆似乎正在渐渐地淡莫,甚至有些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一路逃亡,被朝廷的人追杀,感觉那个过程是很凶险残忍的,然而细节却似乎被慢慢地疑忘了。
    她想定是自己在陈留王府这些日子,过得太安逸了,所以忘了自己的血仇,然而今日看到这么多人死了,之前淡下去的记忆,好像又清晰了起来。
    记忆中,带给她的恐惧和痛苦,又那么鲜明地浮上心头。
    代宏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知道她记忆被重塑的事情,现在除了那个催眠的人,没人知道她记忆里到底有什么,这成了不稳定的因素,因为没人会知道,因这重塑的记忆的影响,尉迟靖到底在想什么,又会干什么。
    二人就这么,忧心忡忡地等在灵堂。
    至清晨时分,果然来了一队人,不由分说将尉迟靖抓了起来。
    代宏文见状,匆匆地往正殿而去。
    至正殿,却见正殿内气氛严肃,好多大臣都列站在那里,讨论着什么,曹炟则淡淡地听着,并没有说什么。代宏文在殿外等了很久,早朝才散,曹炟也早就看到他了,叫人把他带到偏殿,代宏文道:“陈留公主被抓了。”
    曹炟嗯了声,“朕知道这事。”
    代宏文道:“听说竟是整个地牢的人都被杀死,她一个小姑娘,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就算她还是以前的安歌,也不能够做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杀这么多人,她从来都不是杀人机器。”
    “代宏文,此事你别管了。”
    “皇上,你——”
    代宏文看曹炟淡定的模样,知道再劝说也不会有结果的,而且他本身也是极聪明的人,这时候便不再多说,又道;“她学东西很快,有些我只是粗略一讲,她便能触类旁通,我怀疑她的记忆在恢复之中,就算还没有恢复记忆,但是身体同样有记忆,她摇卦的手法及布卦时的习惯,还是与以前一模一样。”
    “朕知道了。”
    代宏文一时觉得无话可说,便道:“那在下告辞了。”
    代宏文出去后,柳溢走了进来,“皇上,查证过了,牛云飞死的时候,手里抓着的衣裳残片确实是陈留公主尉迟靖的无疑,刚才微臣已经亲自核对过,只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肯说——”说到这里,柳溢有些犹疑地道:“她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神情不太对,很悲伤的模样,昨晚不知道牢房到底出了何事。”
    “朕不相信她会杀那么多人,而且每个中镖者中镖位置,都不偏不倚,这是职业杀手才能做到的事情。自朕到汾城行宫以来,护卫方面不能说不好,但依旧漏洞很大,否则怎么会有杀手悄无声息的潜入宫里来?柳溢,这件事要好好查查,朕不想自己的人头,每天都在那个杀手的威胁之下。还有,无论如何,将尉迟靖从这件事中周~旋出来,若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做为她曾经的拜把子哥哥,你便也跟着去吧。”
    柳溢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皇上,微臣尽力而为。”
    这时候,又有人进来报,送给曹炟一封信。
    曹炟看了信后,向柳溢道:“是尹铉来了,晌午就会到宫里,他在这个时候来,怕是为着上次尹白山的事情来的。”
    柳溢闻言也有些许紧张起来,“皇上,莫不是他已经得到消息,要抓住这个把柄,替尹白山找个公道?”
    “此事昨夜才出,他今日的信便到了,不能这么快,怕是碰巧了。”
    “那现在如何应对?”
    “你是朕的臣子,你来想办法。”
    “皇上,微臣最近,脑子不太够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的原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得曹炟道:“滚。”
    柳溢于是连忙滚了。
    晚上的时候,尉迟靖独自在牢里坐着,却不是那日的地牢,而是一处清冷的小院子,临时做为禁她的牢房。她一直在等待,曹炟,或者是其他人,然而直到深夜,也并没有人过来,就在她郁闷地转身回屋的时候,忽然发现门口不知道何时打开了,那里站着个漂亮的女子,却是之前见过的尹彩玉。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头,此时脸上挂着倨傲的笑,“陈留公主,尉迟靖?”她如此道。
    事实上,尉迟靖是公主的事儿,大家伙早知道了,而且拥有自己的公主府,上次在梅林的时候,尹彩玉还跟她请安来着,这会儿倒装的好似才知道她是公主般,不但不请安,还语带讽刺。
    尉迟靖再笨,自那次赏大戏时出事,也就知道这位尹彩玉不是个好角儿,是以对她也没啥好感,这时也做出骄傲的样子,“呵,原来是尹小姐,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还在宫里?以前听说是不能留在宫里过夜的,免得引起非议。”
    尹彩玉哼哼一笑,“此言诧异,我本就是将来要做皇后的,就算住在宫里,也都是极正常的事情。反而堂堂一个公主,如今却在这个破败小院中,还背负着杀人命案,真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啊,转眼间,一只飞上枝头的乌鸦又被打落了下来,可是一出好戏呀!”
    原来她今夜是专门来嘲讽尉迟靖的。
    她原本以为,尉迟靖听了她的话必定抓狂崩溃,没想到她却冷静得很,“是啊,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入浅滩遭虾戏。尹姑娘若没有别的事,还请赶紧回吧,我现在是背负了人命被关在这里的,若是被谁看见我俩聊得这么亲热,还当我们有所勾结,说不定会以为是尹姑娘指使的,那时候不是坏了事了?”
    “你——哼,就凭你,也敢自比做虎、龙?你配吗?况且,我即敢来,当然就不怕你说的那些莫须有的事儿。其实我来,也不是真的就没事。”
    说到这里,她神秘地笑了笑。
    尉迟靖秀眉微拧,“看样子,倒是好事?”
    尹彩玉笑道:“当然是好事。”
    说到这里,她又道:“其实你的事,我刚才也都了解过了,你这次摊上大事了,若不是我叔叔碰巧赶到,就凭你私自杀了朝廷重犯这一项大罪,也足以被处以绞刑,至多留你个全尸,不过你也算福大命大,上天不让你死,你想死也死不了。”
    她边说着话边往房子里头走去,“外面怪冷的,还是屋里头好说话。”
    进了屋,才发现这屋子外观看起来破旧,里头设置的倒也干净朴素,关键是房间四角居然装了四个暖炉,而且有专人在那里添煤加火,一进屋子,那温暖的气息令人一阵舒泰,倒比正殿里还有暖和。
    尹彩玉心想,这是罪妇应该得到的遇待吗?皇上果然是——
    这种话没说出来,然而心里头极不舒服,上了坑坐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挤出一丝笑。
    尉迟靖一直没打扰她,见她终于笑了起来,也跟着淡淡一笑,“尹姑娘有话就请直说吧。”
    尹彩玉道:“那我直说了啊,这可是个大惊喜。不知道陈留公主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做齐国的国家?”
    尉迟靖点点头,“原本与邾国同样强大的国家,与邾国以铭江为界。”
    “对,是与邾国同样强大的国家,但是现在,可不是这样的情况了,现在咱们邾国,只剩余半壁江山,而齐国比以前更强了。他们这一代的郡主名齐,多数人称为萧齐,在大约三十七年前,二十几岁的时候当上国主,那可是一代明君啊,藉没有这个萧齐,根本就没有现在的齐国。不过最近听说这位伟大的君主,旧疾发作,已经在鬼门关前逛了好几趟了,后来有人给出了个法子,给这位伟大的君主延命。”
    尉迟靖点点头,算算这位君主也有六十岁左右了,当年萧齐强盛,那也是一场场战争打出来的,年龄大了,旧疾发作很正常。
    尹彩玉又继续道:“萧齐君主的皇后呢,早在十几年前就病逝,萧齐一直未再立后,如今便有人提议,重新立后,进行冲喜。”
    尉迟靖听闻,笑了笑道:“冲喜一说,本属无稽之谈。想必萧齐一定是拒绝的吧。”
    尹彩玉道:“萧齐君主是拒绝了,架不住几个儿子要敬教心,现在萧齐就在病榻上躺着等死,几个儿子急了,便将立后之后拉上日程。要知道这可是好事,像周边的大石国、东且弥国甚至是天烬国,连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巫国,听说此事后,都有立刻送上本朝贵女至齐国,任他们进行挑选,如今能与齐国扯上关系,那当真是天大的好事。”
    这件事尉迟靖倒是第一次听说,当然以她现在的身份,也听不到这样的秘闻,这时候不由笑道:“这些国家也当真是,为了达到政治目的,居然不择手段,明知道对方是个将死的老头,竟然还将本国贵女送去,对贵女来说太不公平了。”
    “可不是,萧齐君主也是这样说的,所以这些送去的贵女,都没有被看上,全部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好在这个时候,我叔叔起了大作用啊,那些国家都涌上去的时候,我叔叔没去,现在他们都退下了,我叔叔才派人去说项,结果这好事,真落在咱们邾国的身上了,夏君要听说这件事,定会气死。”
    尹彩玉说着捂唇笑得花枝乱颤,目光却是意味深长。
    尉迟靖感到有些不对了,问道:“难道皇上要从邾国,挑选贵女嫁入到萧齐去?”
    尹彩玉笑道:“瞧你说的,如今咱们邾国政权重组,被重用的新臣子多数年轻,便是那位柳溢柳丞相,虽然年龄大了些,不过两个孩子,大的才不过三岁而已,邾国的贵女实在少呢,总不能让我这个未来皇后给嫁了吧?”
    尉迟靖不再说话了,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比较可怕的念头,见尉迟靖终于笑不出来了,尹彩玉适时道:“萧齐的消息倒也灵通,得知我邾国最近新封了一位陈留公主,虽然并非皇室之人,然而身份却尊贵得很,做他们萧齐的皇后,正是合适,是以,我叔叔今日来宫里,便是为了此事的。”
    尉迟靖这下真的说不出话来了,只静静地看着尹彩玉的嘴皮子还在动,再听到她说话的时候,尹彩玉是这么说的,“……本来你杀了重犯,该是死罪,结果因为你要嫁到萧齐去,我想皇上必是要留你一条性命的,所以这次的冲喜,不但是为萧齐皇帝冲喜,也是给你自己冲去了晦气,所以,你应该很高兴吧?”
    尉迟靖怔了好久,才忽然笑道:“尹姑娘,你想得太天真了,你和你叔叔不会得逞的。”



☆、第404章 他同意了,她就得嫁
    尹彩玉愣了下,“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觉得自己本事多大呢!口出狂言,最后不过是自己打自己的脸而已。现在的情势非常明显,邾国虽然还是姓曹,却已经是我们尹家的天下了,没有尹家就没有邾国,我叔叔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就等同于是皇上要说的话,要做的事,我叔叔都已经决定了,这事是不可能再更改的。”
    “看来,我若嫁到萧齐去,你定是很高兴。”
    “我就是觉得,又能平了你这边的血案,又能让你尽享荣华富贵,这是多好的事儿?别人想求都求不来呢。”
    说到这里,她轻轻地叹了声,“就说到这吧,我也有些乏了,我叔叔说了,今夜我便留宿宫中,还要住到主殿去,我得早早准备一下。”
    她站起来弹弹袖子,似乎在这儿坐了会儿,便沾上了不少的灰尘般纺。
    尉迟靖眼珠微微一转,忽尔改变了自己的态度,至前头引路,“天黑路滑,尹姑娘要小心,这边请。”
    尹彩玉见她忽然变得恭敬,不屑地冷笑了声,“切——瓯”
    不过她很享受这一刻,昂着头,挺着胸便往前行去,却没有发现就在这么处刻间,尉迟靖已经在前路上悄悄地做了手脚。尹彩玉出门后,只见外面果然黑,丫头手里提着的灯,只照亮了一小块地方,有点后悔这么晚来这么破败的地方,还害怕被曹炟介意,而没有坐轿子。
    缩了缩肩膀,她往前行去,隔了片刻回头看,发现尉迟靖还站在门口保持着恭送她的姿势,不过她似乎在笑着,只是那笑有些渗人。
    一定是天太黑了,所以胡思乱想。
    ……
    第二日清晨,尉迟靖刚刚睡醒,窗子外面阳光明媚,真是难得的好天气呀!她伸了个懒腰,走到院子里,树上一群鸟雀正在叽叽喳喳。
    这时候,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者正是和帝身边大监,细声细气地道:“公主昨夜休息得可好?”
    尉迟靖见他们大张旗鼓的一行人,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个盘子,盘子皆用红布盖着。
    “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皇上赏给公主的。”
    “是吗?我瞧瞧都是些什么。”尉迟靖昨夜得了尹彩玉递来的消息,此时发生什么都不觉得的意外了。
    走过去将盘子上的红布揭开,只见毕是金银首饰,玉石如意等,这些东西若放在她这里,她也可算发了一笔大财。她也不问原因,便道:“隔这吧。”
    “公主,您不问问皇上为何赏您?”
    “不就是嫁给萧齐王吗?我过去是要当皇后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好的事儿,有什么可问的,你就回皇上,说我高兴的很,巴不得快快离开汾城这个鬼地方,我要去遥远的萧齐寻找我的新生活。”
    大监不甘心地观察着她每个细微的表情,最后有些失望地道:“既然公主什么都知道,那奴才便不多说了。”
    说着一挥手,让人把东西都隔屋里,就转身准备离开。
    然后看到尉迟靖也准备出门的样子,忙伸手拦住,“公主,您现在还是戴罪之身,皇上没让你离开这个院子,您就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我有这个,也不能离开吗?”
    说着拿出了那只九龙玉佩。
    那大监道:“若是平常,公主持此物来宫里走动,倒也没什么,只是现在却不可以了,皇上亲喻可比这个起作用。”
    其实昨晚尉迟靖就试过了,自进入这里,院子外面都是把守的人,她根本就出不去。
    这时候听闻,便又老老实实地退了回来,“我就是在院子里呆得着急,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为难大家。”
    “谢谢公主。”那奴才给尉迟靖又施一礼,便带人走了。
    尉迟靖回到屋里,将所有的红布都揭起来扔在地下,然后站在那些金银珠宝之间,就这些东西,让她嫁了吗?
    一会儿,听得院子外面到处都是脚步声,尉迟靖推开门看了下,好吗,侍卫又多加了好几倍,而且个个神情严肃,所穿服侍也不像宫中平常的侍卫,便猜到这些人可能是那个尹铉派来的,若真如尹彩玉那般说法,曹炟不过是个傀儡天子,被尹氏携天子以令诸候,她这个公主的命运,还真的握在了尹铉的手中呢。
    尉迟靖有些急了,向一个侍卫头子道:“我要见和帝。”
    侍卫头子冷冷地瞧她一眼,装成没听见。
    尉迟靖也不勉强,进入房间里。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咚地一声。
    机警的宫婢赶紧推开门,只见尉迟靖以一条白绫拴在房梁上,人已经挂上面了,正在扭来扭去的挣扎。
    宫婢连忙喊了声,“来人呀,公主上吊了!”
    那侍卫头子匆匆走进来,抽刀将白绫砍断,尉迟靖冷不防地跌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脖子那儿也疼,强烈地咳咳着,好一会儿才喘匀一口气。听得那侍卫冷冷地道:“公主,还是莫要做傻事,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也要运到齐国去,这可是国策,你个人的生死算什么。”
    尉迟靖本也是吓吓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死,只盼着自己这一闹,便会引来曹炟,见了他,有些事总会有个说法吧?
    当下艰难地爬起来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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