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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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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靖本也是吓吓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死,只盼着自己这一闹,便会引来曹炟,见了他,有些事总会有个说法吧?
    当下艰难地爬起来道:“算你们机灵!若我真死了,你们以为你们能活得了吗?”
    “你——”那侍卫大概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没脸没皮的女子,当下气得瞪圆了眼睛。
    之后便派了十个宫婢,寸步不离,并且二十四小时监守,绝不让尉迟靖有自杀的机会。
    上官夜在这期间似乎来过,但与侍卫们产生冲突后,又走了。
    还有聂玉朗也来过,但是这侍卫头子根本不将他这个皇宫第一侍卫看在眼里,反而一顿奚落,聂玉朗黑着脸走了。
    当然,尹彩玉也来了。
    不过她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这次她走进来后,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前后都有人护卫着,尉迟靖脖子上被白绫勒出的青印子还没有完全消褪,她不由自主地捂着嘴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原来公主这般刚烈呢?居然以自杀反抗,不过你也没得逞,或者你不敢真的死呢?毕竟这么年轻,这么貌美——”
    尉迟靖见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身子一歪一歪的,便笑道:“尹姑娘也没好到哪去,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脚也瘸了。”
    “你——你还说!我就说那天必是你做的手脚,要不然我怎会在宫中迷路了一整夜?我的脚的确都快要跑废了,你这邪恶的妖女!”
    尉迟靖挑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
    “不过,你也得意不了几天,虽然皇上把你们的婚期往后拖延了几天,但至多也就是十天,你一定会被送嫁去萧齐的。到时候,我们想见一面也不容易,忽然见不到你,我一定会想念你的,有你在,生活有意思多了。不过说实话,见你现在这样,我还是蛮失望的,本以为你即是尉迟风的女儿,定有过人之处,可笑的是发生了事情,也不过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罢了,真丢人啊。”
    尹彩玉说完,又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之后向那个侍卫头子说了几句什么,两人交头接耳,侍卫头子往尉迟靖看过来,眼神不怀好意。
    好几次,尉迟靖从怀里掏出了那只鸣笛。
    只要吹响鸣笛,那些使飞旋刀的杀手就会出现吧?
    只要把这些该死的侍卫都杀了,她也就自由了。
    可是想到那杀戮的场面,还有飞旋刀这次若再出现,不知道有没有必胜的把握,毕竟他们人少,而这个小院周围至少有上千侍卫。到时候万一有一个落入曹炟或者尹铉的手中,那么她原本是夏君派来的事实,就会暴露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了,她反而不想把这件事暴露出来,不想让别人知道。是的,尹彩玉说对了一句话,这次她,真的把人丢大发了。
    大概周围也没有真正关心她生死的人,熬了两天,第三天开始发热,躺在床上有些起不来了,当然更加体会到了那些侍卫和宫婢略带嘲讽的目光。
    *
    上官夜终于得以与曹炟见面。
    二人在曹炟的书房内,上官夜冷眉紧凝,“和帝,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待公主!邾国原本就是对不起她,现在才刚刚替他们平冤,就要把她嫁给萧齐那个老头子,陈留旧部的人是不会愿意的!”
    “陈留旧部的人?你能代表陈留旧部的人吗?”曹炟忽然问道。
    “若是公主出了什么事,无论如何,我都会号召大家为公主报仇。和帝,你不想在倾刻之间,多出许多隐在暗处的敌人吧?”上官夜这次说话也极为不客气,但也没有正面否定曹炟的说法。
    “上官夜,问题不在朕这里,就算你杀了朕,只会让事情更乱而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你若真的想救尉迟靖于水火之中,就去想办法杀了那萧齐王,你不会告诉朕,一个将死的老头,你也杀不了吧!”
    上官夜眼眸微睁,“可是,此去萧齐,怕至少得半月,那时候——”
    “只要你能杀了他,朕自有办法拖着时间。”
    上官夜郑重地看着他,“曾经的齐王殿下,视人命如草芥,杀人不眨眼,手下暗卫杀手不计其数,如今怎么却要拜托我来做这件事了?难道皇上,真的是无人可用了吗?”
    “随你怎么说。还有,若是你暴露了,被人知道原来杀萧齐王的竟是邾国人,那么朕会立刻舍弃陈留旧部。毕竟陈留旧部对朕来说,若不能为我所用,便不如弃如敝履,相信萧齐之人,定会倾全力收拾陈留旧部。你确定,你是萧齐王的对手吗?”
    “你——和帝,你当真是打得好主意!”
    “反正朕的话说到这了,你想不想做是你的事。”
    “在你的眼里,当真可以轻易的放弃公主,任她随波逐流?”
    “好男儿志在家国,女人不过是绊脚石。”
    “和帝,你变了。”
    上官夜的语气里略略还着点苦涩,“你即这样不关心尉迟靖,想必歌儿在你的心里也早就淡了。我为歌儿不值。”
    曹炟却背转身,看着身后书架上的一只盒子。
    那盒子里,放着安歌曾经给他的定情信物,那串引魂铃。
    “是人都会变的,就像你也不是朕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
    上官夜哼地冷笑,曹炟又道:“至萧齐宫中,会有人暗中联系你的,其实萧齐王死,对他的儿子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到时候他们中自有人帮你,君主一亡,面临的便是夺嫡之事,朕这里有锦囊一只,你且带在身上,关键的时候将它递给你认为合适的人选。这可是你唯一能够安全脱身的办法,你且莫要偷看它或者不将它放在心上。”
    “你竟会将我的安全放在心上,令人意外得很。”
    “毕竟,朕也不是真的想要舍弃陈留旧部。其实一切,只在你一念之间,上官夜,你是聪明人,你会选择最合适自己的路。”
    上官夜接过了那个锦囊,终是道:“好,等我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夜总觉得,他已经被和帝玩弄在手掌心里了。可是现在,能够救尉迟靖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他还没有查清楚尉迟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陈留公主,但凭着她与安歌一样的脸,上官夜也不能坐视不管。
    上官夜出去后,柳溢从里间走了出来,“皇上,他可靠吗?而且尹铉会派人盯着他吧?现在我们这边的人,都被尹铉盯着。”
    “尹铉并不知道真正的陈留旧部有可能掌握在上官夜的手中,他会把目光紧盯着尉迟靖,只要尉迟靖嫁了,陈留旧部与朕之间,就是绝对的分裂。但是尹铉迟早会知道上官夜的存在,也会查到上官夜才是现在陈留旧部真正的掌舵人,所以现在让上官夜去齐国是最好的选择,尹铉就是查出来真相,也没办法追去齐国杀人。”
    柳溢这才真正明白了曹炟的用心,又道:“皇上,其实关于公主,我这里倒有个办法。”
    “说。”
    “尉迟靖毕竟是公主的身份,就算让她嫁,那也得让她心服口服,在才华上能压过她的人,才能成为她的夫婿,就是想办法弄一场,比武招亲,到时候声势浩大,齐国人总不能觉得自己才华不如她吧?”
    “比武招亲,搞太大齐国没面子,恐怕会恼羞成怒。而且,据朕所知,尉迟靖的学问不行吧,就算是原来的歌儿,在做学问这方面也是很弱。比武更不用提了,她那三脚猫功夫根本拿不出手,这要如何比呢?”
    “可以像以前那样,斗阵啊!这不是她的长项?”
    曹炟沉吟片刻,虽然说尉迟靖跟着代宏文学了一段时间,可毕竟不是以前的安歌了,她现在的水平可能也就是入门级别。如果对方真的应了这个要求,找来高人和她斗阵,万一她输了,不嫁都不可能。
    柳溢看出来曹炟的顾虑,忽问道:“当初在君山大阵中,皇上觉得代宏文的技艺如何?”
    曹炟想了下,道:“据朕观察,歌儿与况离实力相当,但是歌儿偶有奇技折服人,心思更为灵敏,而况离当初并未闯进中心地段,代宏文却出现在藏宝室,最后被地下之水卷走竟然还能活着,也不能不说是奇迹,朕推测,代宏文的实力可能高于歌儿与况离,只是上次被淳于光做成药人,身体看似恢复,实际上可能并不容乐观,所以——”
    “只需得他从旁协助就可,那么公主就有可能鲜有对手。”
    “可是无缘无故,齐国人如何能答应此事?”
    “倒也不是无缘无故,皇上,刚才微臣听闻闲言碎语,说是尉迟靖病倒了,因为无人照顾,病的貌似不轻。齐国即是冲喜,想必不想让选中的新娘就这么死了吧?而且也不符合尹大将军的计划,尹大将军的最终目的是把尉迟靖送往萧齐,使陈留旧部受她影响彻底与邾国断了关系,所以他得让尉迟靖活着离开。现在此事,只需要让尹大将军知道,而尉迟靖能够配合提出条件,自然也就成了。”
    这一段话,曹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是有些怔忡地道:“她病了……”
    柳溢轻叹了声,“皇上,您若想见她,也不是没有办法瞒过尹铉的耳目,而且若是皇上亲自去跟尉迟靖说了我们的计划,倒也省了再另行派人进入传信了。”
    曹炟哦了声,一双手不知道为什么握得连骨节都发白了,表面上却依旧作云淡风轻状,“好吧,就按照你的计划来安排吧。”
    ……
    尉迟靖躺在榻上两天了,绝食却有三四天了,滴水未尽,粒米未食。因为她怀疑带来的食物里会有毒。那日尹彩玉走的时候,跟着那侍卫头子交头接耳,说不定就是想办法在她的食物里下毒,她觉得尹彩玉并不在乎她是不是能嫁到萧齐去,如果她死了,尹彩玉更高兴。
    尉迟靖却不晓得,尹彩玉也是心思灵透之人,那日在离开之前,固然与那侍卫头子交头接耳,然而却并非说下毒的事情,只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而已,她故意将这情景
    让尉迟靖看到,要的就是现在这样的效果。
    这夜里,送饭的小奴才又来了,尉迟靖病得迷迷糊糊,也不肯看人,只道:“我不吃饭,你快点拿出去,休想毒死我!”
    一会儿,门开了,的确有小奴才出去了,不但小奴才走出去了,便是守在她身边的宫婢不知为何似乎都离开了房间。
    尉迟靖感觉到那人正在缓慢地接近自己,不由自主地扭过头,看清来到眼前的人,虽然奴才打扮,那张脸却依旧如刀雕斧凿般好看,不是曹炟又是谁呢?曹炟这时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尉迟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坐了起来,怒目看向他,“你走,你走,我不想见你!”说着把枕头向他扔来。
    好在她饿了几天,有气无力的,声音并不大,曹炟接住了枕头,几步跨到近前来,为免她继续大叫,连忙捂住了她的嘴。
    然而她毫不留情地抱住他的手,狠狠地咬着。
    曹炟并没有挣扎,而是忍着痛干净地给她咬,直到她觉得自己的嘴里充溢了腥甜的血液时,才愕然抬眸,“你,你傻了,为什么不躲——”
    曹炟见她面色苍白,平时里清流晶亮的眼睛,如今蒙上了一层弱弱的柔光,因为发热,脸颊处倒有一抹不正常的红,而唇角,还残留着他手上的一抹血丝。心狠狠地痛了起来,手上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狠狠地抱住了她。
    尉迟靖本来很怨恨他,若说她要真的被嫁给萧齐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曹炟是皇帝?他同意了,她自然就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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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得要心甘情愿嫁
    然而她还是看到了曹炟眼眸里的担忧和痛苦,甚至她能感觉到他的拥抱,饱含着多少感情,她的心在刹那间布满了重重的疑惑,同时也感受到了安全,觉得只要有这个男子在,自己自然是不会有事的。然而就在这时候,曹炟忽然感觉到心口像被万道剑峰凌迟,他知道那是绝情蛊在作祟,果然是人类难以忍受的痛苦,他忽然推开了她。
    尉迟靖愕然看着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簇簇落下来。
    “我知道了,我一定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件事对不对?我一定会被嫁到萧齐去?你来,是和我道别的吗?”
    没等曹炟回答,她又道:“不必了!你这个假仁假义的家伙!我早不该对你存有希望,你我之间,原本就应该势不两立,我怎会期望在陈留之案翻了后,你会真的对我礼遇?曹炟,我恨你!”
    她忽然拿起鸣笛,便要吹响瓯。
    既然连曹炟都救不了她,她为何又要顾虑那么多?至少让那些使用飞旋刀的人出来,狠狠地杀一顿,也算出了她心中恶气。
    曹炟上次有见过她吹响鸣笛,虽然不知道那些飞旋刀杀手是不是也影响在宫里,但若她吹响鸣笛,必会惊动外面的侍卫,他出手如闪电,劈手夺过了鸣笛,这变故令尉迟靖震惊地看着他,愣了两秒后,忽然崩溃了,“曹炟,你还给我!你不救我,还不许我自救吗?纺”
    她这样的情绪,稳定不下来,最终会坏事,在这样的时刻,曹炟没有办法再多想,忽然拦住了她的下巴,见她因为愤怒而面色发红,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又放开了她的下巴,下一刻,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尉迟靖只觉得一投清幽的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仿若是黑暗,是光明,刹那间覆盖了她全部的世界。
    头脑变得空白,扎挣也逐渐变小,身子也发软了,她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些模糊的影子,那似乎是布满浓雾的世界,他们凌空踩在云上,他们在亲吻,在拥抱,他们很快乐……
    记忆欺骗了她的大脑,欺骗不了她的身体,当二人唇齿交chan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这个人,是已经久违了的,她一直在寻找的人。
    在她的怀里,她想哭,她想笑,她觉得心里有某个拉紧的东西,嘣地一声,断裂了,撕扯的她生疼。
    她不再反抗,反而主动抱住了曹炟。
    她在流泪,然后神情并不悲伤,甚至有一点欣喜。
    曹炟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知道她虽然已经没有了从前的记忆,虽然她的记忆可能被重塑过,然而她还是爱他。否则,她不会如此矛盾。
    歌儿,可怜的歌儿……
    曹炟又是惊喜又是心痛,随之而来的,却是胸口的巨痛,但这次他不想放开她,之前他猛地推开她,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错愕与伤害,他不想再让她产生不信任的感觉,他不想再放开这个女子,就算是死,也要抱着她。
    这是他最后的意识,之后,便因为过于疼痛,忽然眼前发黑,倒在榻上,两人就这样并排躺着,好一会儿,尉迟靖才道:“和帝,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们老早以前是不是就认识?那时候,你爱我,我也爱你?是不是这样?”
    没有听到回答,她转过身,看到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替他把脉,却觉得他脉象平和,不似有病的模样。
    ……
    大约一个时辰后,曹炟清醒了过来。
    看到尉迟靖正坐在桌子边吃东西,确切地说,她已经吃过了,刚刚放下筷子。
    见他醒来,她道:“你也饿了吧,给你留了一份。”
    曹炟坐起身来,发觉自己除了心口还隐隐作痛外,并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尉迟靖如此答着,走过来用自己的揉夷轻轻触了下他的额头,“奇怪,并没有发热,也没有其他的症状,你身体看起来没问题,怎么会晕倒呢?”
    曹炟握住了她触在他皮肤上的手,“我没事。”
    “不可能,若没事的话,怎么会——”
    看来不给她个解释,她会一直想这个问题,曹炟的脸忽然微微爬上一抹红,“就是,就是有点太激动了——”
    尉迟靖的眼眸微微睁大,似乎忽然了解了,“对了,之前我看过一本书,叫做《香艳志》,里头有讲一个有趣的故事,是说有个男子,相貌俊俏,风~流倜傥,关键啊此人还特别有才,有才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在才子大会上,一举夺得第一名。他得到的奖励就是与当时最漂亮最美丽的花魁共度一宵,所谓郎才女貌,简直羡慕死个人。”
    曹炟读的书不少,但却不知这《香艳志》一书,又听这故事似乎蛮有趣,见尉迟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便忍不住问道:“故事是不是还没完?”
    尉迟靖笑道:“后面的不好听,我不想讲了。”
    曹炟见她眼睛眨巴眨巴,分明就是很想讲的样子。
    又道:“那朕也要听,否则的话你就有故意吊朕胃口的嫌疑,这可是欺君大罪。”
    尉迟靖撇撇嘴,“就知道拿欺君大罪压人,好吧好吧,我讲出来,不过这可是你要我讲的啊,听完后不许发脾气。”
    曹炟料想着也讲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所以做好了心理准备,“说吧。”
    见桌子上的清粥小菜,果然是给他留了一份,还真是有些饿了呢,便端起粥来喝。
    边听得尉迟靖继续讲道:“——第二日,便有花魁的小姐妹问她,才子那样俊,想必那事儿也做得很旖旎销魂,昨儿春宵一夜必是精彩极了。”
    花魁却一脸的失望,“只可惜对方徒有其表,其实是个绣花枕头。大概是上辈子做了和尚,所以这辈子见了女子便极为激动,努力了整夜,只见他自已死去活来的销魂数次,却没进来我的里面,且那东西小的,根本就快要看不见了。”
    尉迟靖讲到这儿,就停了下来。
    本以为曹炟听了定会喷出粥来,或者是气得想要杀死他,没想到他平静得很,优雅地吃完了粥,放下碗,这才道:“尉迟靖,你学坏了,这本叫做《香艳志》的书,莫非是街道上卖的春宫绘本?你可是堂堂公主,平时不能看这种书的,淑女更不能看,特别是你还未嫁人,若叫你未来的夫婿听到你讲这种故事,怕是直接要休了你。”
    尉迟靖道:“休了才好,就怕那老头儿不休我。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看那书上所说,似乎男女青年做那事极为美,可是耗体力,反正我一辈子也尝不到那种滋味儿,便是看看绘本解解闷,也没什么吧。”
    曹炟还真是没有想到,尉迟靖记忆被重塑后,居然变得这么不淑女了,真不知道当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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