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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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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宝禄身边照顾于他。”
    姬烨妤眸光中有些许姬静姝看不懂的情绪,“五妹妹,你真的很想进宫吗?你可要考虑好,或许宫中,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好。”
    姬静姝咬咬唇,“只要皇后娘娘肯允许,静姝愿意进宫!为奴为婢,在所不惜!”
    姬烨妤再盯着她看了片刻,终是微笑道:“好,即是如此,五妹妹就随本宫一起回宫吧。”
    姬静姝连忙再次谢恩。
    深夜。秋风如刀。
    不知不觉中,夏天和风般的暖夜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秋风萧瑟。安歌背着安氏的尸体走在街道上,偶有夜行人遇见都被她吓得连忙躲开。她的脑海里,有初见安氏的情景,到安氏替她准备嫁妆的情景,到安氏送她嫁出……
    前世今生,第一次感觉到娘亲的爱,却是这样的短暂。
    又想起在安平郡与曹炟的相遇,还有曹炟数次差点要了她小命的情景,真是讽刺啊,她为什么要救一个想要杀她的人?她活了下来,却让安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
    路那么长,心那么冷,安歌在这样的夜里,忽然恨曹炟入骨。
    ……
    安歌将安氏葬在了安平郡清水河畔,这可是她早就瞅好的风水宝地,曾经还想过,若是自己不幸死在安平郡,便叮嘱人将她葬在此处。那么下一世就有可能儿女成群,夫妻感情好的如蜜般,富贵平安终老,当然也能福荫后人,如果有后人的话。
    安歌独自替安氏挖了坟,独自将她葬了下去。
    末了,用一根木板,在上面刻了“安氏之墓”,下刻一行字,“女儿安歌立”。
    到天亮时,一切已经妥当,安歌对着墓碑喃喃道:“娘亲,女儿将你葬在此处,使你不能回到姬府宗谱是女儿无能,但是女儿却是真心想要这样的安排。若有朝一日,女儿能够富贵容华,定重新为娘亲修坟栽树,若是那个男人,心中真的有你,自会到您坟前请罪,在宗谱上划下您的名字。娘亲,安息。”
    在离清水河畔不远处的官道上,一支浩荡的顶着轻晨的薄雾前行,一辆马车内,姬静姝正掀起帘子往外看,眼前熟悉的风景缓缓后退,内心的激动使她忍不住唇角的笑意,再回过头来看看昏迷不醒的姬宝禄,她的眉间又不由地泛上一抹清冷。
    昏迷了很久的姬宝禄终于醒了,看到她就在身边,裂唇笑了下,“姐,我们成功了吗?”
    姬静姝点点头,温柔地试试他额上的冷汗,“宝禄,我们成功了。我们可以离开姬府了,现在就在去皇宫的路上。只要到了皇宫,就是天高任鸟飞了,我们再不必受制于大娘,说不定哪天宝禄你得个一官半职,以后大娘见了你,还要向你施礼呢!”
    姬宝禄笑道:“真好!”
    “姐,我很难受。”
    “宝禄,这都是安歌那个贱人害的,如果不是她,说不定皇后娘娘原本想要带走的人就是我,那时候我当然也会带上你。可是因为她,才使我们走了这样的弯路,宝禄,你永远要记得,安歌是你的仇人,永远都是。”
    姬宝禄点点头,脸上现出狠毒的颜色道:“正是,这个贱人是我的仇人!可是姐,我真的觉得很难受,我还能继续活下去吗?”
    “此时我们正在进入皇宫,皇后娘娘已经答应我们,会让太医好好给你调理身子,你一定会好的。”
    姬宝禄听了,终是放心了许多,因为身体虚弱,再度睡了过去。
    姬静姝想到姬府内,大夫说的那些话,眼眸中终是混杂了几分愧疚。
    *
    安歌安葬好了安氏,来到了郡府门前,想再看看夏炚。
    已经是不可能了,她连郡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皇上的确有旨,让她照顾郡王府至康复。
    可是她杀了人,这性质便不同了。
    皇后也的确有旨,将她关进大牢。
    等待郡王爷康复后再行定夺。
    事情看起来是糟糕透了,可是因为皇后的一句话,她毕竟还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否则钟氏定要衙门的人立刻把她扯到刑场上绞杀了。
    安歌就这样,在郡王府门前,在钟氏和苏静清冷漠的目光中被捕。
    在牢中的第二天,就很意外地来了一个人来探她。
    她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因为从牢房里的小窗子透进来的阳光,灿烂而炙烈,自从她借失还魂后,倒是很少见到这样的天气呢。可惜天气这么好的时候,她是在牢中。
    一个瘦小的牢卒打开了牢房,将一名青衣男子带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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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间(二更)
    “进去吧,但是不能聊得太久。”
    青衣男子应了声,又给牢卒手里塞了一绽不小的元宝。
    牢卒心满意足,“这样吧,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
    说完,他重新将门锁上,走出去了。
    青衣男子转过身,安歌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侧帽风~流,唇若点朱,若不是神色冰冷,比那女子还要美上几分,不是曹炟又是谁呢?
    安歌先是紧惕地往后退了几步,身子紧靠着墙壁,像只受惊的小雀子,就在曹炟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她忽然又扑上来,像只凶狠的豹子,要将曹炟撕碎,吃掉澉!
    不过她哪是曹炟的对手呢,不知道他的大袖拂了她哪里的穴道,她只觉得身子一软,差点就跌倒在地,还是曹炟及时地扶住她,她才没有抢个狗吃屎。曹炟将她扶至一侧简陋的榻上,让她靠着墙壁老实坐着,却没力气反抗他,他才在旁边坐下来,道:“没想到你的命真大,居然活了下来。”
    好在安歌还能说话,这时恨恨地说:“曹炟,所有的一切由我自己负责,为何你要杀了我娘亲!?”
    曹炟眉毛微微挑下,“是吗?”
    “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曹炟似乎对这件事没有多大的兴趣,只道:“别浪费你的口水了,本王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吵架,我是来询问你一些事情的。如果你如实回答,或许我会忽然发发慈悲,救救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谁要你救!你也休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任何的答案。”
    曹炟似乎也觉得这事挺难的,点点头后,就沉默不语了。
    他像有些累似的,与安歌并排坐在榻上,后背靠在墙壁之上假寐。
    仇人就在眼前,然而安歌什么也做不了,生生被逼出了两行眼泪。
    曹炟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睁开了眼睛,看向旁边的女子,只见她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眼中布满红血丝,恨恨地盯着他。
    自他认识她,她似乎一直都过得很惨,就算是和夏炚成亲的那日,据说她也是从后门进入,房间里连红烛都没有呢。
    微微地叹了声,他抬手用自己的衣袖替她拭去眼泪,“你莫要哭了,人要往前看啊,我也不是让你白白帮忙的。”
    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方砚墨,放在安歌的面前。
    “这方砚墨里掺了很多名贵的药汁,用者在挥毫之间嗅其药香,渐渐地便能全身的疾病不药而愈。”
    “你想用这方破砚墨买通我吗?你太小看我了。”安歌的脸上还挂着泪,语气却已经平静而稳定。
    “这方砚墨是当代名医秦越人专门研制的,他医术高明,脾气却很怪,而且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如果病者是他讨厌的人,就算有座金山银山搬到他的面前,他也不会医治对方的。”
    这秦越人的名字,安歌也听过。
    从来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说其神龙不见首尾也不为过。关键他的怪脾气只要是听过他名字的人没有不知道的,与其说他脾气怪,不如说他冷血无情,不通人情事故,这样的名医其实是没有资格称为“医”的,因为医者之心,应是施仁心仁术,见死不救的事情做得多了,哪里还有“医”的资格?
    不过既然曹炟提起,她便继续听下去。
    果然曹炟又接着说:“我八岁的时候见过他一次,当时他正被几个小乞丐打,原因是他竟然骂那些乞丐身体好不残疾却只能要饭为生,其实他们可以去做工赚钱,结果惹起众怒,他们差点把他给打死。是我出面救了他,然后他给了我这个砚墨。”
    这倒的确是个让人喜闻乐见的故事,安歌道:“你救了他的命,他也不过给你一方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功效的砚墨,这也没什么可值得称道的。”
    曹炟微微一笑,“这砚墨只是个引子。他说,将来如果我或者我所拜托的人,需要他的帮助,只要拿着这方砚墨去求他治病,他一定会全力以赴。说起来也巧,我无意间得知,这位秦越人秦神医,最近正在云山上游玩。”
    安歌的心猛地一跳,这意思是……
    曹炟说到这里却不再说下去,站了起来将砚墨重新收入自己的怀里,“想来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了,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会给你时间考虑。想想为了你而受伤,躺在榻上的夏炚吧!我先走了,明天这时候我会再来。”
    曹炟说走就走,安歌还想说点什么,只见牢卒已经被唤来,打开锁,让曹炟出去了,一角青衣消失在门口。
    安歌内心有些偿然若失,或许这真的是救夏炚的唯一机会呢?
    可是曹炟想让她做的,又是什么事呢?
    莫不是,还是让她继续替沈婥寻穴吧?她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最后却又很干脆地自我否定掉,“那是不可能的,曹炟说不定早已经安置好了沈婥,他演这出戏不过是为了让皇帝死心罢了。”
    傍晚时分,牢房再次被打开。
    这次进来的却是钟氏和苏静清,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二人看着她的目光就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安歌立刻感觉到了他们的恶意,抬眸漠然道:“不知二位驾临何事?”
    钟氏道:“安歌,你把我的儿子害成了这样,你可知你犯下了多大的罪?但是念在你毕竟与我郡王府一段渊缘,今天就给你一个全尸。”说着向那两个男人点头示意,他们立刻拿着酒壶到了安歌的面前,打算强灌毒酒。
    安歌忙道:“慢着!老夫人您要违抗懿旨吗?皇后娘娘可是说过,要等王爷醒来,让他亲自定夺!”
    “不必你提醒,不过这牢房环境阴暗潮湿,又有几个女孩子在这里不会忽然患病而死呢?到时候本夫人只消呈上折子告诉皇后娘娘你是病死的便也罢了。况且,我儿子是永没有机会醒来了,你在这里只是无望的等待,不如配合一下,好好的去死,让本夫人消了心中这口恶气。”
    安歌见她眸中杀意浓烈,今夜她恐怕难逃此劫。
    忽然想到刚才曹炟所说之事,她没有任何的犹豫,双膝一弯,向钟氏跪下,“老夫人,或许我已经是唯一能够救郡王爷的人了,现在请求老夫人能留下我这条命去救王爷,若是我救了王爷的命,您还是想杀我,那时候但凭我自己的本事,若我逃不过,甘愿死在老夫人您的手中,如果我侥幸逃出升天,请老夫人将我与郡王府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苏静清站在旁边看得清楚,安歌虽然低着头,可是神情上没有任何的卑微之色,甚至唇边的倔强和笃定那样鲜明,她根本就是知道,只要她这样说,自己活着的可能性就很大,是以她肯定地坦然着。
    这让苏静清很厌恶,安歌不过是个外室之女,她凭什么骄傲?在面对生死一刻时,她凭什么这么镇静?
    “娘亲,莫要被她谎言欺骗!只怕她只是在拖延时间,不想赴死,信口胡说罢了。”
    安歌接道:“秦越人的名字想必老夫人一定听过。”
    老夫人的心蓦然猛跳一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位秦神医的大名,本夫人自是听过的,不过他神龙不见首尾,听说先皇曾经有请他为自己的妃子看病,但是因为那位妃子的兄长言语间得罪了他,他便拒绝了先皇的要求,差点被先皇所杀,后来罚他在先皇有生之年,都不许出现在邾国境内。”
    安歌点点头,这个传说,她也是听说过的。
    苏静清道:“既然他人都不在邾国,那你提起这个人何意?”
    “先皇在半年多前,已经驾鹤而去。他现在自然是在邾国境内了。”
    苏静清听闻后,又道:“可是,连先皇都请不动的人,我们郡王府也未必能请得动。”
    老夫人也道:“他云游四海,就算是在邾国境内,恐怕……”
    安歌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他就在安平郡,我有把握求得他来为郡王爷治病。”
    钟氏忽然愣住了,连声音都微颤起来,“你是说,他就在安平郡内?”
    安歌点点头,“正是。”
    钟氏的脸上闪过一抹狂喜之色,苏静清相对起来竟似比老夫人还要冷静,“既然他是在安平郡内,以我们郡王府的地位,要请他想必不难。他要财还是要地,还是要房子,我们都可以让他如愿,你不会想以此来请娘亲饶你一命吧?你也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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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接到同样的任务
    苏静清的话倒是说到了老夫人的心里,微微地点点头道,“只要我们诚心,不信请不到他。”
    苏静清用眼神示意那两个大汉,他们立刻到了安歌的面前,一个从后面押起她的双臂,另一个举了酒壶就要灌下去。安歌挣扎不得,向苏静清道:“王妃,难道你不爱郡王爷吗?也是,自从你们成亲,郡王爷从来就没有在夜里去过你的房间,大概你对他只有恨吧?”
    “不要听她胡说,快给她灌下去!”苏静清急切地命令道。
    “老夫人!以秦越人的脾性,您能确定,一定可以请到他为郡王爷诊治吗?我却可以保证,一定能请到他!玛”
    苏静清冷笑道:“你拿什么来保证?”
    钟氏却在这时不耐烦般喝了声,“住嘴!”
    苏静清吓得微微一哆嗦,向着老夫人跪下去,“娘亲,您不能信这个贱人的话。”
    钟氏冷冷地道:“但是我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想必你并不是十分爱的我的儿子,或许还有些恨他。如果你真的爱他,便不会舍得他冒半分的险。”听了她的话,苏静清的脸色蓦然白了几分,默默地垂下头去不再分辩,因为已经无从分辩澉。
    钟氏微叹了声,又向安歌道:“安歌,本夫人自会去请秦越人,但若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我会立刻杀了你。你要知道,是你那句‘保证可以请到他’救了你,我留着你的命,也只是为了防万一。”
    “放了她,我们走!”钟氏最终道。
    ……
    安歌在等待,等待曹炟的到来。
    好在,曹炟虽然是个杀人的恶魔,却也是个守时之人。
    第二日,他准时到达牢房中,安歌稳稳地坐在简陋的榻上,头发应该是打理过了,看起来没有昨日那样的狼狈,但她手腕上的淤青却出卖了她。
    曹炟将一瓶伤药递过去,“昨天,有人来了?”
    安歌接过伤药自己涂抹,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说:“我们的交易,我同意了。”
    曹炟点点头,“很好。”
    安歌又道:“曹炟,做完你让我帮你做的事,我还是会没命吧?”
    曹炟马上明白她的意思,道:“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之前你带着别人去打扰敬和皇妃之墓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不会再追究此事。”
    安歌又道:“可是我娘亲的命也不能白丢,你放过我,我却要找你报仇的。”
    曹炟将墨砚给她,“随便!”
    “你真自负,你是觉得我一定不能把你怎么样吧?”曾经的沈婥,是被他尊重的对手,如今的安歌,却是被他这么轻视的,安歌不由自主地嘲讽问道。
    “你怎么想都好。”
    “你——”
    安歌气结,但是后来……后来安歌才明白,他并不是自负,只是自沈婥死后,他竟已不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甚至早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
    他虽还是众人眼中那冷血残酷,俊美无双,唯一能够与皇帝分庭抗礼的人物,众人觉得他还是那么强,从未变过。
    但实际上,他竟在没有任何人能理解的孤独和寂寞中,在生活貌似正常,岁月如水的行进中,渐渐地变成了行尸走肉。
    可是此时,安歌并不知这些事,只是认真聆听曹炟接下来说的话。
    他所求之事,令安歌感到意外。
    一切,还是要从沈婥奉师命下山助曹项一臂之力说起。在沈婥下山后,坊间出现一个预言,说是真正的真龙天子,是手握朱砂痣的,这便是上苍给他的掌握乾坤的权力标志。那时候曹炟只觉得这件事有些许可笑,一个人是否能做一国之主,凭的是其能力与人品,还有背后的力量及他的魅力、声誉等,与那颗痣有什么关系?
    安歌听到这里,问道:“我曾听闻,齐王爷的手中也握有朱砂痣,却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曹炟的神思有刹那间的飞远,沉默了半晌才道:“如果是她,就绝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当时就知道,我手中并不曾握着朱砂痣。”
    “你骗了她?”不知为何,安歌微微愤懑。
    曹炟却又道:“那也不尽然。”
    接着又说了一件安歌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曹炟手心里原本是没有痣的,不过有一次,他的娘亲给自己宫里丫头们在手臂上点朱砂,说是这样可以让这些丫头们好好安守本份,不会胡来。并说如果在没有本皇妃同意的情况下,手臂上的朱砂掉了,便会被赶出皇宫,严重者则会被关入大牢,秋后处斩。
    曹炟那时候刚刚十一岁,正是男孩子最为调皮的时候,他对朱砂这东西感到很好奇,便跑过来凑热闹,说自己也要点一个。
    他的娘亲自是不允,又说这个只有女孩子可以点,若是男孩子被发现点了朱砂,会被人嘲笑。
    虽然如此,曹炟并没有离开,之后,更是因为贪玩而忽然跌倒,巧不巧的就撞在娘亲拿起的朱砂笔上,手心里微微刺痛,从此就有一颗貌似红痣的东西在手心里了,而且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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