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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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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尉迟靖这段时间倒是有听到下人向沈婥回报,说回到安阳城的曹炟大病,病情而且危急。不过尉迟靖怎么也没想到,曹炟会病成这样。
    自她在小邺城认识曹炟,他一直都是一副冷漠的模样,虽然经常也会受伤,但他似乎很少露出如现在这样的虚弱状态。
    她蹲在他的面前,仔细打量着他,“喂,你不是没受伤吗?你怎么了?”
    原来关于曹炟曾经患有旧疾,后被安歌治好的事情,知道的人还是不多的,只知道这位王爷年青的时候倒经常病弱。上官夜自也没有对尉迟靖说起这件事的来伦去脉,当然,其实上官夜也不知道安歌曾经为治曹炟的病,付出过什么。
    尉迟靖的手不由自主抚上曹炟的脸,然而只是虚无。
    对于外面的嘈杂声,曹炟并不理会,依旧闭目休息。
    再往前行进了一会,尉迟靖能感觉到,沈婥大概是感到好奇,或者也只是顺着人流走而已,总之她就在他的马车附近,并且跟着前来。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沈婥也停了下来,尉迟靖还留在马车内,享受车里一股清幽的气息,便见帘幕掀开,“王爷,四殿下的马车迎面而来。”
    说话的正是尹白玉。
    曹炟不得已地睁开眼睛,道:“四哥?”
    尹白玉点点头,神情些微凝重。
    “让他先过去。”他淡声道。
    尹白玉道:“可是,秦神医还在等着,万一去的晚了,只怕他又走了,王爷您的病情却是不容耽误。”
    “死不了。”曹炟又道。
    尹白玉只好点点头,然而他尚未来得及让马车后退,便听得对面马车的侍卫在喊;“四殿下在此,闲杂人等还不后退!”
    尹白玉眉间染上怒意,向曹炟道:“王爷,我们不能让!王爷的马车四殿下不可能认不出,他们是故意的!”
    尹白玉说着,竟不等曹炟再说什么,便走了过去。
    曹炟还想要说什么,刚想要做什么,忽然呕了口鲜血出来,竟是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尉迟靖同情地看着他,原来曹炟还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啊?
    接着便觉得马车忽然像疯了一样往前奔去。
    尉迟靖大吃一惊,连忙飘出马车,就见沈婥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而尹白玉大概是用什么东西刺了马股,导致马儿忽然往前奔,然而曹煜也并不示弱,明明看见马车往前冲来,他的马车竟也往前冲去,路就这么窄,哪容得两辆马车通过,自然是哗啦撞在一起,马嘶声夹杂着百姓的惊叫声,两辆马车同时翻倒。
    有几名百姓逃跑不及,受到波及,被撞得倒在一边,唉唉地叫着,显然已经受了伤。
    而曹炟也被撞得从马车里滚了出来,好在尹白玉眼疾手快,在马车相撞的那一刻俨然知道自己闯祸了,立刻飞身而起,在曹炟滚出马车的那一刻便伸手将他捞了起来,不至于跌在地上被人踩踏,经过这么一撞,曹炟脑中混沌,已经无力看清楚状况,但却看到了沈婥,沈婥也正看着他,二人目光对视,沈婥是清冷而略带着责怪的目光,曹炟却是目光迷茫,渐渐陷入黑沉。
    而尹白玉见他似乎彻底的晕迷过去,当下咬咬牙,也不管现场到底发生什么,飞身带着曹炟几个起跃离开。
    在马车相撞的时候,曹煜并没有及时从马车里出来,直到这时才钻出来,虽然也显得有些狼狈,然而风度气质绝佳,一眼看到正在担心百姓伤情的沈婥,目光微闪,立刻捂着胸口,连脚步也踉跄起来。
    有属下奔过来,问道:“王爷,您还好吗?”
    他淡声道:“我没事,先看看百姓伤情如何?”
    属下道:“是!”
    转过身边,装作才看到沈婥的模样,不由脸上笑出露容,然而刚往前走了两步,便手捂胸口仿若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沈婥连忙上前扶住他,“你这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为什么发生事情只为别人着想?”
    “我真的没事,可能只是撞到了胸口,不过真的没事的。只是这些百姓,却——”说到这里,他又回头向属下叮嘱道:“所有在这里受伤的百姓要好好安置,由王府出钱给他们治伤,还有给予赔偿。”
    沈婥见他带伤安顿这些事,脸上略略地露出些许感动与赞赏。
    直到一切叮嘱完毕,曹煜才看向另外一辆马车的马夫和侍卫,除了尹白玉和曹炟,他们都还留在原地,也是因为曹炟训练有方,才使他们此刻并无乱了方寸而选择逃跑。
    曹煜问道:“你们的主子呢?”
    这些侍卫和马车夫只是低首道:“不知。”
    曹煜又道:“你们的马车,怎会忽然冲过来?”
    马车夫略微惊了下,回道:“可能是因为,因为人太多,马儿受了惊。”
    沈婥见状,却道:“明明是你们中的一个侍卫刺了马股,导致马儿忽然狂奔,而且你们的主子已经逃了。”
    沈婥莫名生气,完全是因为,曹炟做事过于不负责任。
    曹煜见她那样生气,反而安慰道:“没事的,他的
    行事作风向来如此,我早都已经习惯了。”
    沈婥又道:“不过看他也受了伤,真是自作自受。”
    曹煜微微一笑,却没再说什么。
    *
    当晚,沈婥正在卜卦,便有信官进来。
    沈婥也不回头,只问,“曹炟如何了?”
    那人答道:“齐王曹炟自上次从狐丘回来,便一直重病,今日亦是去见秦神医的,可能是属下害怕赶不上时间,因此才致马匹疯狂。现曹炟仍然在秦神医处,据说病情危急,有可能——”
    沈婥哦了声,却道:“我刚才卜过了,他死不了。”
    沈婥却看着桌上的卦象发呆,尉迟靖也看着卦象,她所学自是没有沈婥深厚,但还是能看出些什么的,喃喃自语地道:“此卦甚怪!沈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婥当然听不到她说话,泪水却毫无预兆地充满眼眶,怔怔地道:“不可能!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缘?这一定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她一下子将面前的卦象拨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婥到底卜出了什么,尉迟靖还是不知道也不明白。
    之后,沈婥写了好几封信,差人送往燕苍山,然而始终无人回信。
    倒是一日,有人来报,说是曹炟已经回府。
    沈婥犹豫了再三,还是带上了礼物,去齐王府求见。
    齐王府管家将她带至内院等待,一会儿,从月洞门外,走过来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却不似平日里那身黑色令人有很大的距离感,但整个人也因为这白色而倍显清贵和优雅,正是已经多日不见的曹炟,说起来,自从杀了野狼之后,二人其实并没有好好的见过面,待他走近了,沈婥觉得他面色还是不大好,不过他身上可能自带着一种高冷的气息,令人有仰望之感。
    她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却还是上前请安,“听说齐王病了,特来探望。”
    曹炟心情似乎不错,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虚扶一把,“倒教沈姑娘担忧了。”
    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二人便于附近的凉亭座下,下人上了水果糕点和香茶便退下了,周围再无人停留,倒是个极好的谈话之所。
    只是沈婥来此的真实目的,曹炟猜不出,因此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沈婥似乎也很难开口,二人皆端了香茶遮住了暂时的尴尬,放下茶杯后,还是曹炟先开了口,“想必沈姑娘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直说好了。”
    沈婥抬眸看他,只见他眼眸如海般且清且深,一时间竟又迫得低下了头,只道:“想必,王爷是知道,我是杨筠松之弟子沈婥,此次下山,也是奉了师父,携助皇上而来,这些事即使王爷不刻意打听,也是听说过的了。”
    “杨公被称为民间之皇,他的弟子前来,自该礼遇。”曹炟淡然道。
    “这些日子,安阳城里的情形,我已经见过不少,为了齐国的大运,我这几日也占卜过数次,终于得出了结论。”
    “愿闻其详。”曹炟似乎很有兴趣。
    “占卜的结果暂时不能告诉齐王,但我已经知道,接下来的天下之主不会是齐王殿下,齐王殿下再争逐,也不过是输得很惨而已,并且有可能失去性命,若是齐王殿下能主动放弃,便会免于邾国再遭遇一次劫难。”
    沈婥不知道,她所说的这次劫难,日后恰恰是由她亲手完成。为了曹炟,而以江山为祭,直接导致邾国失去半壁江山。
    曹炟听完,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含笑品茶,似乎沈婥的话的确耐人寻味,只听得沈婥又继续道:“你不信我的话?”她微叹了声,“在对战野狼的时候,你毕竟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才来相告。而邾国这场大劫,便是来自于曹氏一族的血腥杀戮,而你直到现在仍旧视人命为草芥,所以这劫应在你的身上,当是天意。”
    曹炟终于放下了茶,忍着笑道:“若我不反抗,放弃皇位,便能避免这次大劫?”
    沈婥郑重地点点头,“正是。”
    “你为何如此肯定?既然你说是天命,难道天命与国运会因为我的选择而改变吗?”曹炟如此道。
    沈婥微怔,终于叹了声道:“是的,其实我不能确定,但你是唯一能够改变这一切的人。”
    “我没有义务为了别人改变自己,邾国的国运如何,相信不是我能左右的。江山能不能得保,得看手腕硬不硬,我不会坐以待毙任别人来杀我,我会反抗,在他杀我前,我杀了他们!”
    “你——你简直不可救药,除了杀人,你还有别的办法去解决问题吗?”
    “我若不杀人,便是人杀我,你该知道我是身不由已。”
    “你不必给自己找堂而惶之杀人的理由。”
    “你还说,我会在夺谪中失败?”
    “没错。”
    “可是若我放弃夺谪,我可能会失去性命,到时候,我可能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至少能够保住性命。”
    “这不够。”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吗?”
    “只要你放弃夺嫡,我会告诉四殿下,尽量满足你别的意愿。”
    “我要的这件东西,不必经过他的同意。”
    “是什么?”
    曹炟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忽然笑道:“我要你。若是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立刻就放弃夺谪。”曹炟说着,手还轻轻地抚了下她额前的发丝,没想到沈婥对于这件事是完全的反对,立刻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卑鄙!无耻!休想!”
    曹炟的口中有一丝腥甜,这一巴掌够狠的,但他似乎并没有介意她打他,只是茫然地看着她。
    沈婥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目光,终是跺了下脚,转身跑了出去。
    ……
    尉迟靖在旁边看得有些叹息,“曹炟啊曹炟,却没看出来,你怎么就喜欢上她了呢?从你们认识到现在,她可没对你有过半分的好。”
    这一会儿,尹白玉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王爷,这沈姑娘怎地如此不识好歹。”
    曹炟笑了一下,抹去唇角的一抹血迹,“尹白玉,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到她的身边去,她被人利用而不自知,只怕有大劫的是她而非我。在此期间为免她发现你是我的人,你莫要与我再有联系,我只需要你保证她的安全。咱们男子争江山打开下,不需要一个女子去牺牲,否则胜之不武。”
    “这,这怎么可以!”尹白玉显然不愿意。
    曹炟冷冷一计眼锋扫过来,尹白玉连忙点头,“好好好,从此时此刻开始,她就是我的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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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你的结局是什么?
    再说尉迟靖,刚听到这里,因为沈婥已经走的远了,身体又不由自主地飘起,硬生生地被扯到了沈婥的身边。
    想到刚才曹炟向尹白玉说的话,尉迟靖忽然郑重地面对沈婥,就好像她能听到自己说话一样,“沈婥,经过再三观察,我觉得其实曹炟这个人至于还算正直,他更像个男子汉,而曹煜八成是利用你,谁叫你人还未到山下,就已经传闻纷纷,说什么得沈婥者得天下,沈婥啊沈婥,你怎么就不长点心呢!”
    却见沈婥有些怔然地道:“曹炟,若你不是齐王,我不是沈婥,或许你今日的要求我会考虑,可是我即知邾国有可能因你而破,而我却与天子有三世情缘。我奉师命下山乃是为了保邾国,寻天子,看来你我天生便是要做敌人的,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她说的冷静而绝决,看来是在心里已经做了相当固执并且不会再改变的决定窒。
    尉迟靖见状,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头颅,“唉,沈婥,你怕是对曹炟也是有所动心的,我不信你一点都没查觉到所有的事情曹炟其实也很冤枉。而你如此郑重地叮嘱自己,便是不想让自己偏离轨道对不对?你认为,你该按照你师父所叮嘱的道路行走是不是?可我怎么觉得你那个师父不怀好意呢?什么手心里有朱砂痣的人是真龙天子,为何到现在,这个人还没有出现呢?”
    可是,人生原本就没有几个人,是能够坚持走在原始确定的轨道上的。沈婥即遵天命,却难道不知道天命变幻莫测?
    就在她对沈婥万人失望的时候,却忽而见沈婥流起了眼泪。
    这令尉迟靖很是诧异,道:“刚才是你打了人家一耳光,人家都没哭,你哭什么?”
    “可是,曹煜,你会,杀了你最爱的人吗?”
    ……尉迟靖愣了下,忽然恍然大悟,原来沈婥卜出的卦象并非是曹炟之卦,她应该算出了敬恒皇帝将登大宝和日后失却半壁江山的事情,甚至也卜出自己有可能会死在曹煜的手中,因此才会这样的伤心难过,然而这时的她,也只是为自己伤心而已戛。
    这样一来,尉迟靖对她的死因更加感到好奇了。
    难道她真的不是暴病而亡,而是被曹煜杀死?
    而后的事情,多数与传说中的差不多。
    因为沈婥是完全站在曹煜一方的,与曹炟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大,常常正面交锋,二人各有胜负。站在尉迟靖的角度,将许多事情都看得很清楚,开始的时候还去为谁打抱一阵子或者是发表发表自己的意见,虽然没有人能够听见,但她亦是乐此不疲,但是愈到后来,她越说不出话来了,沈婥与曹煜、曹炟之间的各种争斗,可说是叹为观止,如她这样的智商,很多时候都是发生过了很久,才能反应过来。
    她终于明白自己与沈婥不同的地方了,若是她尉迟靖站在沈婥那个位置,不一定能够比她做的好。
    沈婥的优势是,可以提前预知一些事情,趋吉避凶。而她最大的劣势也在于此,因为提前预知了天命,于是义无反顾的按照天命所定的走下去,就算早已经知道,自己有可能死在曹煜的手中。
    而曹炟明明对沈婥有情,不但是旁的人看得出来,沈婥也并不是完全无所觉的,但因为占卜出来,自己与他之间,是绝不会有好结果的,这生只能做敌人,所以她就真的与他做了敌人。
    他们都在坚持各自所要做的事,在天命预先设置好的轨道上前行。
    而曹炟,则常常因为身体病痛的原因,而需要长久的卧床休息,这其实对他的影响比较大,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对皇位并不是很热衷,而是很想像个普通的健康人那般活着。
    那一次,他终于鼓起勇气,约沈婥在烟雨河见面。
    那一次,曹炟走在前,她走在后,曹炟的脸上满是期待的幸福的感觉,而沈婥则是紧崩着小脸,因为做敌人太久,根本没有办法放任自己,其实两个人之间至少可以试着做朋友。
    她的脑海里,只是想着,曹炟又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他只是想在她放松的时候,施出一个什么手段,给她狠狠一击!
    曹炟的兴致很好,说起了一种鱼的做法。他说,这鱼不能去除内脏,而是直接以活鱼夹在两只砖石之间,使它动弹不得,其下以火烤之,使鱼在渐渐炙热的砖石之间被烤出鱼油,但是鱼儿却还是活的,直到将它烤到体内水份尽湿,这鱼儿才能死去……
    她听闻后,觉得很是残忍,于是打断他,忍不住问道:“那么,你是不是想用对待这条鱼儿的手段,来对付我?”
    曹炟忽然顿住了,接着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下。
    他的眸子里满是失望,然而他却什么都没说,在这样的沉默中,二人的船就那么停在了烟雨河中心,
    直到忽然下起大雨,这僵局才被打破。二人没打伞,几乎刹那间就被淋湿,曹炟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裳披在她的身上,之后开始奋力将船摇到岸边。上了岸后,二人都已经很狼狈,曹炟更是冷得连手都在微微地发抖。
    沈婥被雨淋得很是狼狈,蓦然将他的衣裳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扔到他的面前,“齐王若是无事,请莫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若是有事,也必是公事,请以后莫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说完,她转身就跑了,刚跑过拐角,就见曹煜从一辆马车内探出头来向她招手,她连忙上了马车,马车内竟置有暖炉和干净的衣裳。原来曹煜害怕曹炟对她不利,一路上都暗暗地跟着他们,更贴心地准备了暖炉和干燥的衣裳。
    对曹煜所做的一切,沈婥只有感动,红着脸换好衣裳后,就任由青皮马车在烟雨小道中缓缓前行。
    当时的她,似乎完全没有顾忌到,被她扔在雨中的曹炟。
    其实曹炟一直都跟在马车的后面,他知道沈婥至少现在不会出事,然而他的心里是绝望的,他这次鼓足了勇气,然抵不过二人做敌人太久,甚至都成为了习惯,他知道,沈婥可能永远都不会来到他的身边,他也猜不到前路到底会是什么,只是这样难过地跟在马车后面,任雨淋着自己。
    后来,马车停了下来,曹炟的目光里生出些希冀,然而待马车帘幕打开,走出来的却并不是沈婥,而是曹煜。
    有人为他打着伞,他静静地看着在雨中很是狼狈的曹炟,缓步走向他。
    内心的绝望与嘲讽,几乎击垮了曹炟,他无力地靠在墙壁上,面色苍白。
    曹煜走到他的面前,道:“五弟,你不用再费心了,我是天命注定的真龙天子,而她亦早知道自己与真龙天子乃是三世情缘,五弟,是三世,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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