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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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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人说到这里,又将伤口处理了下,这才道:“现在东西取出来了,他很快就会醒来,再服几贴药就会没事了。”
    钟氏听闻,激动地向秦越人跪了下去,“秦神医,谢谢您!”
    “不谢不谢,还人情而已!”
    说着迅速地开了个药方交给安歌。
    安歌连忙拿了药方亲自去抓药。
    等到安歌抓药回来的时候,秦越人已经走了,安歌又亲自熬好药,给夏炚喂下去。
    安歌这一日可真是忙前忙后,一刻都不得闲。
    夜里的时候,为防夏炚醒来肚子饿,去厨房熬了碗粥,待端进来,才发现夏炚已经醒了,钟氏正抹着眼泪和他说话。
    见安歌进来,夏炚向她微微一笑,“安歌,你辛苦了。”
    钟氏将粥接过来,道:“虽然这次是她害你变成这样,但也是她请来秦神医给你医病,所以她这次还是有功的。至于那封休妻书,就撤了吧。”
    钟氏料想着,如果夏炚得知休妻书的事,定会生气,是以先下手为墙,主动承认了。
    果然夏炚道:“什么休妻书?”
    “前些日子,王爷昏迷不醒,娘亲过于伤心,以为是安歌之错,所以已经替王爷给安歌写了休妻书。”随着说话声,苏静清款款走了进来,她是早听说了今日王爷有可能会醒,所以提前打扮了自己,这把忙碌了一日,灰头土脸的安歌对比的更加灰头土脸。
    夏炚却并没有注意到她精致的妆容,只无奈而带着淡淡怨懑拖长声音向钟氏唤了声,“娘——”
    钟氏道:“没事没事,我只是一时之气而已。只要安歌把那封休书撕了也便没事了,衙门那边的事娘亲自会办妥。”
    她倒是以为安歌得知此消息肯定会非常高兴,因此压根没考虑要问问安歌的意见。
    苏静清暗暗地咬了咬牙,却还是和气笑道:“这样来说,安妹妹,以后我们又是姐妹了。”
    却见安歌上前一步,对着钟氏和夏炚微微一礼,“老夫人,王爷,安歌虽然出身寒微,却也有些自尊,不能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经过这么多事,安歌也觉得自己不宜再留在王爷的身边,否则会给王爷带来麻烦,是以此事还是做罢了。”
    “安歌,你也知道自己出身寒微啊!就算本夫人之前有做的过份,但也并不代表你没有错!如今肯收你入府乃是你的福气,你莫要给脸不要脸。”钟氏气的脸色都变了,万没有想到安歌如此不知好歹。



☆、男大十八变(二更)
    夏炚忙道:“娘,莫要发怒,这事的确是娘你错了,我受伤与安歌无关,这趟森林之行更是皇上的意思。安歌能帮到皇上,乃是我们郡王府的荣耀,又何错之有?而我受伤,乃是我自己运气不好罢了。”
    “炚儿,你——”钟氏还想说什么,夏炚已经微微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又对安歌道:“天下没有母代子休妻之事,此事还希望安歌你能体谅原谅我娘亲当时的心情,休妻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苏静清和钟氏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奇怪,夏炚正感疑惑,听得安歌已经继续道:“皇上之前颁布了一条新的律法,母可代子休妻,而且所书休妻书有效。还有,那份休妻书,已经由皇上亲自保管,只怕一时之间是没有办法撕掉它了。”
    这一下,夏炚彻底地愣住了。
    万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昏迷了一段时间,居然丢掉了安歌这位八夫人。不过他脑子转得很快,马上道:“虽然如此,在我的心里,你依然是我的八夫人,所以希望这段时间你能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继续留在府内照顾我。”
    苏静清马上道:“王爷,妾身也可照顾您。”
    夏炚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我已经习惯了安歌照顾我。”
    “王爷——”苏静清的眼里忽然浮起一层泪雾。
    安歌本觉得这样不大好,可是想到夏炚是中毒,还不知道下毒者是谁,她实是有些不放心他。而且还答应曹炟要查一查夏炚的身世来历,犹豫了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夏炚这才展颜一笑。
    苏静清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府中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今日种种,都让她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恐惧,失望甚至是绝望。
    回到屋子里,她便忍不住爬在榻上大哭起来恍。
    钟氏害怕儿子刚刚醒来辛苦,所以早早地就离开了,安歌也要走,却被夏炚叫住了,又说自己不舒服,只怕身边无人照顾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会死掉了。
    安歌无奈,只好留下来,夏炚于是问起那日在森林里发生的事情,安歌如实告之,夏炚却并没有多么的惊讶,只是道:“曹炟为人冷酷狠毒,这几乎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这次你能从他的手里逃出命来,实属侥幸。”
    安歌点点头,反问起他为何会在森林里晕倒?
    夏炚回忆起当时的事,道:“我们都聚到了墓前,但是不见你。我以为你迷失在森林或者是受伤了,就去找你,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几只大黑熊,我与他们搏斗力竭,就躺在地上休息,没想到就这样睡了过去,后来的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安歌于是把他中毒的事情告诉了他,猜测道:“必是那人趁你昏迷的时候,在你的身上做了手脚。”
    “安歌,幸好是你请来秦神医,否则的话……”
    “是我连累你,请秦神医来救你是应该的。”
    安歌又道:“当时森林里就那么些人,不知道是谁想要害你?”
    夏炚忽然抚额,露出痛苦之色,“安歌,我头疼。”
    “那你别想了,赶紧休息吧。”
    说着便为他整理好了床铺,安顿他睡下,又替他掖好了被子,这才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疲累地走到桌前,准备倒杯水给自己喝。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夏炚仅着白色的内裳出现在门口。
    “安歌,我刚听丫头说,你娘亲不在了。”
    他边说边走了进来。
    安歌嗯了声,“她是不在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夏炚的眸中闪过一抹心痛,“你还做了牢。”
    “嗯,反正事情都过去了,也没有必要再提。”
    “安歌,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夏炚愧疚地说。
    “我已经不是你的八夫人,你本没有义务保护我。”安歌淡然地道。
    夏炚狠狠地砸了下桌子,“我一定会查出杀你娘的凶手,为你娘报仇!”
    想到自己的仇人可能是曹炟,或者是皇族里的某一人,而夏炚不过是个安平郡的郡王爷,又怎么可能与那些人做对呢?
    “夏炚,我娘的仇我自已会去报,不用你多事。”安歌言正申明。
    夏炚的眸里闪过一抹受伤,“你定是觉得,我无法为你娘亲报仇。”
    安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愣了下,才从袖中拿出之前曹炟给他的砚墨,“这方砚墨是秦神医亲自研制的,据说挥毫之间便会挥发药气出来,时间久了,身体的疾病都会康复,若没有疾病也可强身健体,现在送给你,希望你的伤早日痊愈。”
    夏炚收了砚墨,忽道:“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你跟我来。”
    见他说的郑重,安歌便随他出了房间,左拐右拐,再左拐右拐,进入了一间书房。
    夏炚把书架上一个花瓶转动了下,书架就自动向旁边挪开,原来此书房的书架之后另有一个密室,进入密室中,却发现里头东西并不多,除了几福古董画作有一些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盒子外,并没有什么希奇之处。
    夏炚拿起其中一个盒子,打开,将盒子推到安歌的面前,“这个送给你。”
    安歌往盒子里瞧了眼,便愣住了。
    盒子里竟然是一只千年龟壳,安歌乍然看到这龟壳,真是吓了一跳,因为这只龟壳与她从前用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也是很古朴老旧的模样,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只龟壳被保护的太好,因此有一种精心保存后的特殊光泽。
    只是这种龟壳,在她的记忆里只出现过两只,一只是属于她的,另一只却是应该是在师父杨筠松的手里,而眼前这只,越看越像是师父的那只啊……
    夏炚见她半晌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又继续道,“里头还有六枚铜钱,这六枚铜钱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寻来的古物,这些都送给你。”
    “送给我?为什么?还有,这龟壳你是如何得来的?”安歌的心跳有点加快,总觉得会有什么秘密要被揭破了。
    夏炚的目光落在龟壳上,回忆着道:“十岁的时候,我和我娘从家乡迁往安平郡,在路上被劫匪拦住,不但财物被他们洗劫一空,还差点没命,是一个老神仙救了我们,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我们受到他们的照顾,这才能够得以顺利到达安平郡。”
    “当时老神仙用来卜卦的工具就是这个龟壳,我和我娘受到老神仙和他的小弟子的照顾,才得以生存下来。他的小弟子就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她年龄虽小,却很懂事,因我受伤,她自己上山采来草药,独自陪着我和我娘在山下木屋住了七天,这七天里她像个小大人似的,将我和我娘照顾得很好……
    直到我们要离开那里的时候,老神仙才下山来送我们,分别的时候,他将这龟壳送给了我,说这龟壳很有灵性,让我将来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把龟壳送给那人……”
    经过他的讲述,安歌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么说,你们是住在山角下的木屋中,那么,那座山是叫做什么山?”
    夏炚的目光向远处看去,仿佛已经穿越千万里,看到了当时的情景,当时的那座山。
    “那座山,叫做燕苍山。”
    “啊!原来是——”安歌话没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情绪复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原来她与他之间竟有这么一段渊缘,原来夏炚故事里的那个老神仙,正是当年的沈婥和她的师父杨筠松。
    现在她记起来了,当年的确是有这么一件事,师父带她下山去玩儿,结果遇到了一对母子差点被劫杀,他们救了这对母子。
    事情过去太久,她几乎要将这件事遗忘了。现在经过夏炚这么一提,她就记了起来,而且记忆得那么鲜明。
    她记得那时候那个小男孩,只比她大一两岁,可是受伤却不轻,可怜苍白地躺在那里,在她给他上伤药的时候,他紧闭着嘴巴,坚决不肯哭出一声。但是当她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会儿,便听到男孩因为疼痛而嚎叫。
    这个男孩的自尊,一度让安歌无法理解,然多年后再想起这情景,却是很佩服这孩的。
    后来,男孩的伤好了,他们走了。
    她以为他们不会再见,却没想到……
    只是夏炚和小时候一点都不像呢!原来男子也可以男大十八变,越变越英俊呢!
    她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男子,“那你为什么把救命恩人送给你的东西,送给我?难道你认为我就是那个适合拥有它的人吗?”



☆、潇洒离开郡府(求订阅)
    “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会更合适拥有它。”夏炚笃定地说。
    安歌握着龟壳的手紧了紧,当初救夏炚母子或许是天注定的缘份,她的卜卦龟壳后来丢在了皇宫中,如今却得到了原本在师父那里的另一只千年龟壳。忽然想到,或许师父早已经算到她有此一劫,并且最终会到安平郡来,而且会遇到夏炚,师父只是借夏炚的手,将这龟壳在特定的时间送到她这个特定的人手中。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立刻回到燕苍山去看看他老人家,自几年前下山助曹煜开始,由于各种原因,她竟没有再能回山去探望他老人家,更没有机会与师父见面,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想必他已经得到,他一手带大的婥儿病死宫中的消息,如今不知是多么的伤心呢。
    夏炚又道:“你和她很像,你们的眼睛很像,而且你们都是女风水师,当初她在宫中出事时,我救不了她,是我现在最大的遗撼。如今我把它送给你,希望你能继续她的遗志,做一个为国为民,让人惊叹的传奇女风水师。”
    安歌握着龟壳,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遨。
    若说这是缘,这缘也太过于奇妙,她宁愿相信这是师父早就推算出来今日之事而刻意安排好的。
    心中情绪激荡,但她还没忘了正事。
    这时道:“你说你和你娘亲是来安平郡的途中遭到劫杀,当时就是因为要在安平郡就任郡王爷才来的吧?那在就任郡王爷之前,你的家乡是在哪里呢?你又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会小小年龄就可以当这么大的官儿呢?”
    “你呀,就是好奇心太强。要不然你为我卜一卦,这些问题不都是有解了吗?”夏炚带着微微的戏谑笑着说。
    “你是我的朋友,你不愿告诉我,我也不想私下里卜出来窥探你的隐私,我不是那样的人。”她说这话很是心虚,因此声音反而很大,惹得夏炚又笑了起来,也不计较她会不会真的去卜一卦,只道:“那么,朋友!不如帮我卜一卜,在未来的这些日子里,我会不会再遇到凶险?”
    安歌见他似乎真的想让她卜一卦,她也有些手痒痒,想用一下师父留下的龟壳,当下很是利落地将六个铜钱舀进壳中开始摇卦。她摇卦的姿势非常吸引人,聚精会神,神采飞扬的样子,摇得几下,将铜钱洒在桌子上,看了眼,便不由地心里一沉,坎卦,上六,有陷于捆绑,并囚置于荆棘之中的释意,乃是极凶险之卦相。
    “安歌,怎么样?是不是显示我马上就会好起来?”夏炚问。
    “呃,当然了,有秦神医在,你不想好起来也不行呀。”说完她神色不大自然地收起铜钱龟壳,“既然你是真的有心送给我,而我用着也挺顺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之后,二人从密室里出来,天色却已经有些微的亮色了。
    时间过得真快……
    关于安歌和夏炚在夏炚最常去的书房里过了一夜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苏静清的耳朵里。
    她初听消息便勃然变色,漂亮的脸蛋儿上再也扯不出一点笑容。
    说起来她嫁入郡王府前后有四年了,这四年间,她努力地去学习如何当一个好王妃,在郡府里的所有女子里,她的地位仅次于钟氏,可是她却是府中最谦逊的人,便是一个小小的丫头她都不肯得罪,生怕有自己的一点点不好传到夏炚的耳朵里,使他更加要冷待她。
    是的,冷待……冷……
    她与夏炚之间的关系,似乎只有一种彬彬有礼的“冷”,他对她很尊重,每每也有在别的姨娘小妾面前去强调她的地位,使她在郡府中有足够的底气在任何人面前都高一头,她再谦逊,她们仍要小心翼翼的尊重她。这让她感到些许的满足,一个女子,若是没有爱情,但是能得到多数人的敬重,有一定的权力,那也是相当成功的。
    可是现在,她觉得这种局面马上就要被打破了。
    她修整的漂亮的指甲,因为她生气狠狠地抠在桌上,折断了。
    好不容易才忍耐住,没有立刻冲出去向钟氏哭诉。下午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苏静清,端了一碗燕窝粥送到夏炚的房间里,他的伤好得很快,已经不在卧在床上,而是下床活动筋骨。此时,他正在用一块轻柔的丝绸,擦试挂在他房间里的那把宝剑。
    看到苏静清进来,他停上擦试,将宝剑重新挂回原来的地方。
    “王爷,您身体刚刚好,不易过于操劳,这种粗活以后还是由妾身代您完成吧。”
    夏炚笑了笑,道:“这把宝剑就如同我最好的兄弟,我已经习惯亲自照顾它了。”
    坐下来看了眼面前的燕窝粥,尝了一口倒是夸赞道:“粥很好。静清,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我为你做点事又哪里用得着说谢字。”苏静清说到这里,又拿出一张折成三角的黄色符,放在夏炚的面前,“这是上次我和娘亲去云山寺,那小和尚给的幸运符,说是常带在身上,就可以,早,早生贵子……”
    她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又道:“……我想,我可能用不着这个了,还请王爷将这符替静清转赠予安妹妹,静清祝她,早生贵子。”
    她虽然说着祝福的话,可是神情里却满是失落和委屈。
    聪明如夏炚又如何不懂呢?
    这时将符重新送入到她的手中,“静清,人生在世,各安天命,即是大师送给你的,你便收着。”
    “可是……”苏静清还想要说什么,夏炚又道:“我与安歌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安歌很自尊,就算我对他有非份之想,她也不会同意。而且她现在已经不是郡王府的人,女孩子家名誉很是重要,你做为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要跟着下人们瞎起哄,坏了安歌的名节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苏静清虽然挨了训,但听闻夏炚与安歌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事,当下心头又忍不住窃喜,幸运符被她紧紧地握在手中。
    下午的时分,苏静清带着两个丫头,端了好些银元宝到了安歌的房间。
    安歌正在冥思苦想着替郡王爷夏炚卜的那一卦,怎么会是坎卦上六呢?皇帝曹煜已经离开了安平郡,曹炟应该也已经离开,这里就是夏炚的地头,由他当家作主,他怎么会有凶险呢?而且还是禁固之险!
    难道,是与她安歌有关?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曹炟让她查有关夏炚的来历身世,曹煜送给夏炚的礼物是一只将来长得很大的有毒巨蟾,虽然她还不知道夏炚为什么会引起他们的注目,但她却不愿被他们当成,打倒夏炚的一把刀。
    她心里暗暗地做了个决定。
    看到苏静清过来,她赶紧收起了手中的龟壳,不过这龟壳还是落在了苏静清的眼中,她也不多说什么,示意丫头将整整两盘子元宝放在安歌的面前,微笑着说:“安姑娘,感谢你这几天费心费力照顾王爷,没想到秦神医的医术果然了得,短短的时间里,王爷已经完全康复了呢!”
    安歌噢了声,知道苏静清这是要请她离开郡府呢。
    果然苏静清道:“这是郡府的一点点心意,还请安姑娘收下。这些银两,放在普通人家能什么都不做而吃上十几年了。安姑娘大可拿着这些银两,离开安平郡,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安姑娘再也不必看姬府众人的脸色了。”
    “王妃果然替安歌想得很周到。”
    说着话她已经站了起来,把榻上的床单扯下来撕成两块,拿了其中一块将盘子里的元宝都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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