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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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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云夫人(二更)
    不过不喝这醒酒汤,头可能要疼上好几天了。
    曹炟的眸子有些深沉,忽然将那汤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扣住尉迟靖的脑袋,双唇逼近,将口里的汤渡入到她的口中。
    尉迟靖啊啊两声,身子也扭的厉害,然而终究是没有办法推开他。
    曹炟成功喂了这口汤后,似乎有了经验,并且感觉尉迟靖的香唇味道也很不错,当下又喂了好几口才满意罢休。
    喝了汤后,尉迟靖却老实些了,半张脸埋在枕头上,眉睫微微颤动,眉头却是舒展了不少。
    曹炟也算松了口气,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将一缕乱发拢在她的耳后,就感觉到心跳又加速,害怕那个绝情蛊又要发作,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静静地坐着看她,正在这时,却见尉迟靖的眼角有泪流下来,同时发出微微的抽泣声,“上官,你别死——枞”
    曹炟神情微黯,眸子里却多了些让人看不清楚的深沉。
    尉迟靖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彻底地沉沉睡去。
    一会儿,曹炟听到门口有人唤,“公子。”
    曹炟起身开门,顺手把门带上,就那么站在门口,“有结果了吗?”
    “打听清楚了,今日公主与尹彩玉尹小姐在街市相遇,之后二人便到了酒楼,大约半个时辰后,尹小姐先走出酒楼,后来那些混混就进入了酒楼。”
    曹炟的眸光一寒,“竟是她!”
    ……
    第二日,尉迟靖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看到屋内陌生的陈设,她一时有些发闷。
    揉了揉太阳穴,虽然喝了醒酒汤,但还是有些头痛。
    下了床,便见桌上的茶杯下压着一封信,打开,却原来是上官夜的信。
    内容依旧很少,上书“照顾好自己,事情办完后自能相见。”落款自然还是上官夜。
    尉迟靖盯着那封信看着,昨日发生的事情渐渐很清晰地浮上脑际。
    从与尹彩玉的相见,到后来的小混混闯入……
    她记得自己还见到曹炟,在她失去意识之前。
    她吸了口气,捂住了自己的唇,虽然她是完全喝醉了,但是此刻想起来当时的事情,好像模糊还有些印象,她甚至还模糊记得醒酒汤的事情,有个人在她耳边说,乖,喝了它。
    她不记得自己最后喝了没,但却记得一种特别的触感。
    手指覆盖上自己的唇,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这会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女子,笑盈盈地端了早餐。
    “姑娘醒了,那位公子离开前让我们在这个时间端早餐过来。”
    尉迟靖看了眼那早餐,颇是精致,引人食欲,而且昨日因听到上官夜有可能死去的消息,心情不少,基本光喝酒了,都没吃什么东西。既然有人设想周到,她便也坐下来,执了筷子准备用用餐,却还是多问了句,“那位公子呢?”
    “公子有事先走了。”
    尉迟靖犹豫了下,似乎是想确定一件事,又问,“那位公子叫什么?”
    二人共处一夜,尉迟靖却不知道那位公子的姓名,这位待应似乎感到疑惑,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了问题,“奴不知道那位公子贵姓,但是听别人称他为五公子。”
    五公子?没错了,该是曹炟无疑。
    尉迟靖忽然觉得头更疼了,为何那么巧遇到的竟是曹炟?
    昨晚自己酒后不知道失态否?
    想归想,还是优雅地吃完了早餐。
    从百花楼出来后,早有马车等待,不用说,也是五公子的手笔,她也不客气,坐着马车在侍卫的护送下回到陈留公主府。
    傍晚的时候,接到圣旨,说是车渠国公主明夕云到访,点名要求陈留公主去相陪。
    尉迟靖倒也听说过这个小国,与西楚、小四河邻近,按照夏炚的性格,也该将此国一举端锅才对。不过侥幸的是,这个小小的车渠国居然完好没有受损。而现在他们的公主明夕云居然来到了邾国,其目的令人深思。
    尉迟靖到明阳殿的时候,殿内已经设了酒宴在款待,大概是觉得公主的份量不够,夏炚并没有出席,是柳溢和谢流云在接待。
    尉迟靖进来的时候,二人都起身向她微微施礼。
    那明夕云却端坐于位置上,冷眼瞧着尉迟靖。
    尉迟靖入座后,便也打量起这位公主,只见她明眸皓齿,柳叶眉樱桃唇,倒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唯一有点缺撼的便是皮肤不够白析,听说车渠国国人多数以倒卖皮毛和武器及牛羊生活,国家不但领土小,民众流动性也很大,上至国王,下至百姓,却都是做生意的好手,也都会去做生意,就像如今这位公主,可以大刺刺独自跑到别国的皇宫里来。
    尉迟靖尚未与她说话,她便道:“你便是尉迟靖吧?”
    “正是,不知夕云公主有何指教。”
    明夕云倨傲地向谢流云和柳溢看了眼,“你们二位,还有些舞姬,侍应,都可以退下了,我有话单独要与尉迟靖说。”
    柳溢和谢流云对视一眼,便默契道:“是,微臣先行退下。”
    一会儿功夫,大殿内已经走的干干净净。
    明云夕大概觉得此时无人打扰了,马上道:“我这次来,其实算得上是专程来找你的,或者说是来抓你走的。”
    尉迟靖听闻,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提醒她,“隔墙有耳。”
    并且哪有抓人家走,提前还打招呼的人?尉迟靖对于这女子能否达到目的,表示很深的怀疑。
    明夕云怔了怔,忽然道:“那请帮忙找一谈话之所。”
    尉迟靖笑了笑,“请跟我来。”
    尉迟靖对这皇宫,也算是熟悉的,这时候便带着她往花园行云,花园有一片很大的阔地,二人站在中心谈话,周围情景一目了然,反而不会被人偷听去。明夕云道:“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夕云公主请讲。”
    “其实你可以叫我云夫人。我现在已经是在大王的妻子,大王封我为夫人,所以大家其实都叫我云夫人。”
    “大王,大王是谁?”
    “天烬国的夏君。”
    这件事倒真的令尉迟靖意外,也忽然想通了为什么车渠国还能存在的原因,只怕是当初打过去的时候,便认识了这位车渠国的公主,二人生了情愫,于是夏炚手下留情,当然,也有可能是车渠国的国王,向夏炚献出了自己的女儿。这两个念头匆匆闪过,尉迟靖却还是有些疑惑的,毕竟在她看来,夏炚不像是为了一个女人,就能轻易放弃一片江山的人。
    明夕云见她面色变幻不定,又道:“你不信吗?”
    其实这没有什么信与不信的,不过尉迟靖经过了那么多事,对凡事抱有怀疑态度她自个认为是个好习惯。当下道:“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你与夏君之间,是如何相识相爱的,毕竟夏君也是位声名召著的帝王,然而他有位云夫人的事情,却好像大家都不知道呢。”
    若曹炟知道这位明夕云公主已经是夏炚的妻子,绝不会让她进入皇宫,就算让她进入皇宫,也绝不会让她与尉迟靖单独相处。因此他断定,这个明夕云是夏君的云夫人之事,连曹炟都不知。
    明夕云冷笑,“你不信,倒也情有可原。”
    明夕云接下来说了一个不算短也不算长的故事,大致总结下来,是这样的,明夕云这样爱云游的姑娘,一年四季留在皇宫里的时间很少,大部分都在外头学着做生意赚钱。而当她到小四河做生意的时候,那里正好发生了大战,她呢,竟把死人身上的武器卸下来,准备倒卖出去。
    就在死人堆里,发现了一个没死的人,用她自已的话说,尚没有见过比他好看的男子,虽然他当时昏迷着,但依然被他的容貌所迷住。所以她不顾一切地将他从死人堆里扯出来,背着他回到了自己临时居住的地方,并且找来了草药替他治伤,几天后,男子醒来,不顾伤没有痊愈便要离开。
    明夕云见他态度坚决,身上透着的血腥使她无法阻拦住他。用她自己的话说,便是“从未见过如此冷血无情的人儿,可是就在那一刻,她爱上了他。”
    后来,小四河及西楚都被拿下,而天烬的大军也包围了车渠国。
    做为最受国王宠爱的女儿,明夕云自请上战场,结果就在那里,遇见了被她所救的那个男子,而在那时,她才知道他便是天烬的国君,被赶出邾国的夏炚。



☆、第428章 昨晚的事情是真的
    其实于关夏炚撤军车渠国,亦有很多人都感到不解,但车渠国毕竟只是一个对周边国家来说,可有可无,也没有什么威胁但却有生意往来的小国家,这件事并没有引起众国的重视和讨论。
    原来夏炚却是与车渠国有这样的一层关系,才放过了他们芾。
    尉迟靖道:“原来如此,后来,你便成为了他的夫人?”
    “那有那样的简单,我想要嫁给他,但他不娶我,并且说自己已经有所爱的女子,而他欠我的大恩,也已经还了。在他看来,他没有进犯我车渠国,便是对我的大恩,可惜我不这么想,若他不进逼,车渠国能够继续维护至少百年的和平,根本就不会打仗,所以说到底,他还是欠我一条命。”
    果然不愧是做生意的,帐算得很清楚。
    后来,我约他见面,绑了他,要杀他,他无奈之下才答应我做他的夫人,尔后我们过了一段相对来说快乐的日子。
    尉迟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女子,实在没有想到她是通过这种方法成为夏炚的夫人的,而且以夏炚的智谋和腹黑,居然栽到这样一个直白的女子手里,也颇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明夕云说起这些的时候却是自然得很,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有何突兀,又继续道:“可是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他总是在睡梦中叫一个人的名字,他叫的是靖儿,后来我听到他好几次派人出去寻找于你,没错,他让寻找的人就是尉迟靖,陈留公主你。虽然我没有走进过他的皇宫,不愿那几道宫墙困住了我,但是我也知道他的皇宫里,有很多个女子,可惜他们都不是尉迟靖,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尉迟靖,是邾国的陈留公主。”
    “所以你这次来——”尉迟靖疑惑地看着她问。
    “所以我要抓你回去,回到他的身边。男人,只会对不在身边的女人沉迷,假如你变成了他的女人,让他得到了你,想必他便会觉得,你这个女人也不过如此而已。枞”
    听着她的论调,尉迟靖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眯着的眼睛里有些盈盈的光芒,“我猜,这定不是你的意思。”
    “是不是我的意思有什么重要?关键我觉得她说的很对。”
    尉迟靖又笑道:“你打算怎么抓走我?”
    “你若愿意配合,便在我离开邾国的时候随我一起离开,你若不愿配合,我便打晕了你,再把你送到小四河好了。”
    她说的简单,直接,但是尉迟靖觉得她没有开玩笑,她能用这种简单直接的目的完成很多事。
    尉迟靖想了想却问道:“夏君他好吗?”
    “好或者不好,耽看问得哪方面。”明夕云回道。
    “想必是不错的,虽然失去了安阳城,离开了邾国,但或许,留在邾国也没那么好,他如今的这片天下总算是靠自己打出来的,别人不感诟病什么,却不比以前不知道好多少倍。”
    “可是,现在的天烬国,只有邾国的六分之一都不到。满足不了他的野心。”明夕云说到这里,眉间终于染上淡淡的愁绪。
    “你担心,他最终还是要吞了车渠国的?”
    “嗯——是的。”明夕云很诚实地承认了,却又道:“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就算归了他管,车渠国也还是车渠国,虽然我的父亲会与他之间产生一些磨擦,但我会劝我父亲为了百姓的安危福祉,归顺于他,这样可以避免战争,车渠国的人依旧可以过和平的日子。”
    “女生外向,你父亲听到了大概不会高兴的。”
    明夕云却不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你会愿意跟我走吗?”
    “我不愿意,一则我有不能离开的理由;二则,我为愿意以这种方式去夏君的身边。他有他的追求,我有我的人生,他对我有恩我应该相报于他,然而我们终究还是走在不同的道路上。不过有件事,你可以传达给他。”
    “什么事?”
    “萧齐国与邾国共同开发了铭江一带的铁矿,而且双方均有派军队驻扎,人数亦不少。”
    “这么大的事情,夏君自然早就知道。”
    明夕云不知道尉迟靖提供这个消息有何意义,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她忽然明白了,这的确是个很重要的消息,至少可以解去夏君心目中的疑惑,甚至给了他一个可以打败曹炟的机会,然而不管是她明夕云,还是夏君,都不曾留意到这个消息。可是到了那样的时候,明夕云却更加不理解眼前的女子了。
    明夕云也算到,尉迟靖可能不愿意的,当下眸中闪过一股寒芒,“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去小四河,那么我只好杀了你。只要你死了,同样能达到让他断了念头的目的。”明夕云说着,忽然探手到腰间,拔出一把弯弯的匕首来,就往尉迟靖颈上抹去。
    尉迟靖没想到她说变脸就变脸,好在她在回到邾国之前,也曾被夏炚派人教导过几天,虽然作用不太大但关键时候还是能够救命的。她猛地往后仰,才躲过那把刀,但是明夕云是有功夫的,反应也极快,刀一转向,又往她的胸口刺来。
    尉迟靖跌倒在地,接连翻滚两下,才躲开她这一击,不过这几天她也已经有些筋疲力尽,眼见着明夕云恶狠狠地再次袭来,她眼睛一闭,只能等死了。
    就在这时候,听得明夕云啊地惨呼了声,同时当地一声,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上。
    明夕云往后退了两步,然而漂亮的脸蛋上依旧是凶悍的神色,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尉迟靖也看见了他们,正是曹炟和聂玉郎。
    她连忙爬起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曹炟面沉如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并未受伤,淡声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起了些争执——”
    聂玉郎诧异道:“起了点争执便要杀人?车渠国的公主脾气也太大了吧!”
    对于尉迟靖这似乎有些维护的回答,明夕月却并不领情,冷笑道:“尉迟靖,不必你装好人,否则到时候你会对夏君说,是因为你的维护我才活了下来,那样你不是便又多了一个功劳?我没有这样的傻,我杀不了你,便死在这里,总归夏君得知消息,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说着她竟然又去捡那把弯刀,被聂玉郎走过去,一脚踢远,然后把她提起来扔到一边。
    明夕月武功不错,可惜是女子,兼之又是受伤了,此时气势上已然很弱,再加上聂玉郎看起来便不是好讲理的人,当下也不多说什么了。
    “皇上,应该怎么办?”聂玉郎道。
    “关入死牢!”曹炟说的很干脆。
    明夕月却忽然噗嗤笑了声,“你们不敢杀我,你们怕他!”
    在她的心目中,天下再没有比夏炚更英雄的男子。
    明夕月就这样被带走,经过尉迟靖的身边时,冰冷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建章殿。
    香炉里香烟袅袅,桌上的菜肴没怎么动,尉迟靖看着面前一直没怎么动筷子的冷俊男子,好几次尴尬地笑笑想说点什么,却在二人目光一对的时候又连忙低了眸子。
    二人就在这种气氛中,坐了两个时辰左右,已经到了深夜时分了。
    尉迟靖知道,明夕月说的那些话,足以让曹炟脑补出很多的情节,况且以前她就写信给夏炚传递消息被他截获过,如今这件事儿,更让他难以原谅吧?可是曹炟一直没问,见她终于战战兢兢地吃完东西,放下了筷子,似乎已经想好怎样面对他了,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待他的询问。
    令她意外的是,曹炟最终也没问,只道:“天色晚了,今晚住在别苑。”
    在尉迟靖看来,曹炟是在忍耐着她,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惹恼他,当下道:“好。”
    曹炟又道:“去吧。”
    她施礼退下,出了门,早有宫人在门口等待,“公主请随奴才来。”
    来到了别苑,倒也是清幽的去处,她本以为今晚的事该结束了,洗完澡后便四肢伸展地躺在榻上,想着今日的一切。
    她实在不明白,这明夕月到这里来到底为了什么?
    她是来找死的吗?这找死也找得太明张目胆了些,简直如同自杀。
    翻来覆去睡不着之迹,忽然觉得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借着透窗而进的月光,发现此人的银发如水,一双黑眸正在看着她。她先是惊了下,尔后便很自然地道:“我就知道和帝你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你想问什么便说吧,有些事我觉得的确还是给你交待一下比较好。”
    曹炟仍就坐在椅上,悠闲地喝茶,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她想了想道:“你不能杀了明夕云,她是夏炚的女人。”
    夏炚现在是疯了,比当初的战争疯子乌弋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若杀了这女人,实在不知道夏炚能做出什么事来。
    曹炟放下了茶杯,转向她。
    “你呢?你亦是他的女人?”他的声音温淡,佛若平素与朋友聊天的模样,虽然其实尉迟靖觉得他们二人的关系还没有到了能够交流这种问题的地步。不地,若是上升到家国,那么她与夏炚、曹炟之间的事情,早已经无法善了。
    而这时候表现的犹为鲜明。
    她想了想,还是老实地回答,“不是。”
    等了片刻,曹炟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想,或许他并相信她。
    “既然不相信,为何还要问?和帝,你怎么进来的?难道你留女人在宫中留宿,就是为了半夜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来,询问一些问题吗?”
    “打扰到你了?”他用的是陈述句。
    这是明显的事实,尉迟靖觉得自己不用回答。
    就在这时,曹炟却忽然站起来,向她走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她的身影有些许轻微的摇晃。她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问道:“你,你怎么了?”
    他走进了,她才发现他的眼睛里布满着红色的血丝,
    面上染上浓重的潮红,额上青筋在皮肤下剧烈的跳动,他像是极力地忍耐着什么,而且看着她的目光里含着强烈的欲色,她虽然尚没有历经人事,然而却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连忙扯着被子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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