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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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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似乎是很有把握的样子,尹彩玉也稍稍地松了口气,因为尉迟靖,她才一步步地落到这样的地步,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希望尉迟靖能够失宠的。
    果然当晚,尹彩玉没有见到尉迟靖回到自己的住处。
    而谢流云也依旧没有找到蛇行物,同样没有什么收获的,还有唐环,根本没有从侍卫中查出蛛丝马迹,能够跟随皇帝到碧落行宫来的侍卫都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而且对皇帝绝对忠心的,至于为何会有刺客闯入伤了尹凤并且又顺利逃走,实在是个难解之迷。
    二人皆跪在地上请罪。
    曹炟沉吟了一阵,蛇行物既然是沈婥提到的,恐怕并不容易找。
    至于刺客,若是找不到刺客闯入和离去的踪迹,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就是刺客混入了侍卫之中,或者刺客本来就是侍卫。
    想到这时,他亲自将谢流云和唐环扶起来,“你们认为,刺客还会继续行动吗?”
    唐环道:“既然尹凤姑娘是尹铉将军的侄女,想必刺客不会同再轻易动手了。”
    曹炟点点头,“敌不动,我不动,现在只能这样了。”
    谢流云道:“皇上,至于那蛇行物,微臣已经找得很仔细,的确是没有。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东西,只怕非一般人能够找到。微臣建议请陈留公主帮忙。”
    曹炟还是有些许犹豫,好半晌才道:“再给你一日的时间,如果实在找不到,再行想办法。”
    曹炟来到藏书室的时候,尉迟靖正靠在其中一排书架上昏昏欲睡,其实她挺喜欢看书的,只是看书和找书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她这一日找下来,眼睛都已经看花了,看什么字都是虚影,在藏书室里不知道时辰,满室的灯火很容易造成现在已经是晚上的错觉,让人轻易地想要产生睡眠的感觉。
    她现在睡得很沉,曹炟都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她都没有发觉,他盯着她的小脸看,唇角浸着一抹宠溺,她这样安静着的时候,便好似当初的安歌回来了,好似他们还是在烟雨河上,好似还在那场大雾中,刚刚定情,好似,上段的故事依旧没有结束,一切,还是原本的模样。
    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那软糯的温热使尉迟靖的眉睫微动,手指也抽了下,她醒来了。
    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待曹炟刚刚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她似乎梦臆般说了两个字,“——王传——”
    曹炟微怔了下,原本以为她说的是某人的名字,刚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脑中轰然一响,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似乎仍然深睡着,小嘴微张,秀眉微蹙,似乎被抱得很不舒服,又似乎隐瞒着巨大的心事。
    唇角渐渐地溢出一抹苦涩,大约,是不忍心她再继续受苦了吧?
    一会儿,他将她送到藏书室的寝处,替她掖好了被角。
    等他走出去的时候,尉迟靖忽然睁开了眼睛,却哪里有一丝的迷糊。
    看着那扇关闭的门,她喃喃地道:“和帝,若你真心爱我,便将《王传》送给我,若不爱我,便不要再进来了,这样我便也死了心了。”
    她跟自己打了一个赌,这个赌输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她现在需要有一种力量,去支撑她做下一个决定。
    而藏书室这么大,找出一本《王传》,太不容易了。与其去找,不如让他送到她的手边来。然而她在屋内等了很久,曹炟都没有再返回,夜的确也深了,在睡过去的那一刻,她想,果然他不会把《王传》送给她,这样的话,是否证明他的确有份参与残害陈留旧部的事情?这样的话,她便没有理由再留在他的身边了,她要离开,肩负起自己应该肩负的责任,对,她是陈留公主,不能留在仇人的身边。
    心中忽然一松,似乎总算有个结果了,反而一切就变得简单了。
    她打算明天醒来后,就离开碧落行宫,离开曹炟。
    ……
    这一夜,曹炟也几乎是坐到了天亮。
    第二日清晨时分,才终于侧臣在案几旁小憩片刻。
    再醒来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女子,跪坐在他的旁边,一双眼睛亮亮的,如弯月般散着发着迷人的光芒,她似乎正在对他说着什么,温柔又调皮,他不由伸手想要轻轻地拧一下她的脸蛋,嘴里还喃喃地道:“歌儿,你回来了。”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曹炟忽然真的惊醒,只觉得阳光略微刺眼,外面有人道:“皇上,公主求见。”
    他坐了起来,脑子里想起刚才的情景,才知只是一场梦。
    “让她进来。”声音略微嗡哑。
    门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却正是尉迟靖。
    她的脸上带着疑惑,走到他的面前,端端正正向他行了个大礼。
    “靖儿,何事?”
    尉迟靖将手中的一本册子放在他的面前,“这本《王传》,是你昨夜放在我
    的枕旁的吗?”
    曹炟看了眼那本书,神情微微僵冷,“正是。我知道你在找这本书,怎样,看过了吗?是否还满意?”
    “还没有看。”尉迟靖如此回答。
    这倒让曹炟有些意外了,二人就这样对视着,好半晌没说话。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终于二人同声道:
    “为何你会把这本书找出来放在我的枕旁?”
    “你一直在找它,既然找到了为何不看?”
    二人说完后,都怔了下。
    接着却不由自主噗嗤笑出了声。
    僵硬的气氛得到缓和,再抬眸时,尉迟靖的眼晴里含了几分调皮和抹不去的情义。
    “曹炟,你爱我。”尉迟靖目光灼灼。
    “是的,我爱你,你不是早知道。”曹炟如此道。
    “好,你若能回答我两个问题,我便考虑考虑要不要接受你的感情。”
    “你呀,又在给朕挖陷井。”曹炟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尉迟靖的脸儿一红。
    今晨醒来,看到枕旁的《王传》,心中忽然涌动出了很多的东西,她并不是木头人,曹炟为她做的一切她是有感觉的。她将这本书捧在手里很久很久,像是捧着自己的未来,又像捧着一颗易碎的心。
    最终,她没有勇气打开这本书,既然没勇气,就先不要打开好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尉迟靖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上官夜与陈留旧部,是否安好?”
    她如此郑重其事的问出来,显然只是要一个最真实的答案。
    曹炟很笃定地答道:“安好。只是因为特殊的任务,使他们不能回来,不过他们最终一定会回到邾国的。”
    尉迟靖其实早已经卜到,上官夜没有死,虽然数次得到的消息和迹象,都表明上官夜可能已经被曹炟杀死了,但既然卦象上的他还活着,她便也宁愿相信他活着,那么曹炟此时的答案,她是接受的。
    “第二个问题,你,是因为我与安歌长的一样,而爱上我吗?或者说你只是爱上我的这幅皮囊?”
    她其实已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这个问题了。
    之前曹炟的回答,都不能使她满意,这次曹炟的回答,倒令她有些好奇。
    然而曹炟只回答了三个字,“我爱你。”
    她怔了下,眸子里闪过一抹涩意,却终究被压了下去。
    “和帝,这段日子我一直都在和自己打赌,我赌我未来的人生,未来的一切。我赌你并没有真的杀死上官夜,陈留旧部还存在。我赌,或许我们之间,不必如此敌对,但是现在,我想最后再赌一把,我赌,你爱我,因为为了你,暗暗地做了这么多的赌约,所以我猜有可能我也爱你。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试试,能不能相爱,若是我们相爱了,就算最终的结局不能改变,至少我们爱过,你说对不对?”
    曹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忽然将她扯过来,狠狠地搂在自己的怀里,心头泛上浓稠的幸福和苦涩,他不想放开她,却说了句,“傻女人,你这样太冒险,会伤了你自己。”
    是的,自看到《王传》出现在自己的枕旁,她忽然有点犯傻。
    若不是爱到一定的地步,绝不会把这本传说中,有可能牵扯到陷害陈留王真正的凶手的书,亲手交给她。
    不管他爱的是安歌,还是她尉迟靖,她愿意傻一次。
    听得曹炟又道:“万一,《王传》里的内容,是你所不能接受的,你当如何?”
    “若有一天,我打开了这本收,证实凶手是你,我便杀了你。但这又如何,杀你和爱你是两回事,只不过,我现在不想知道答案,如果注定你我之间有一场生死搏斗,注定有一人要死,那么在死之前,我愿意与你好好爱一场。”
    没错,她即是他的女人了,他与她之间所有的事,包括陈留一族的事,都成了家庭内部矛盾。
    她这论调,倒当真潇洒得很。
    这一刻,沈婥与安歌的脸,似乎与眼前的尉迟靖重合上了,失去原本记忆的她,不再受命运桎梏,不再被情感左右,她似乎更加的真实而潇洒了。
    所谓女子不让须眉,便是如此吧?
    这一刻,曹炟为了眼前的女子,而骄傲,而更加的爱她,怜她。
    毕竟摒弃一切,做这样的赌局,其实也是赌上了自己一生的情爱,一生的悲喜,甚至是,一生的命运。
    “这一世,绝不再负她。”曹炟只是默默地这样想着。
    用早膳的时候,是曹炟和尉迟靖一起用的。
    既然决定在一起,便没有再躲闪的必要。
    他们因为之前在殿内“打赌”,导致早膳用得晚,因此尹凤和尹彩玉来探曹炟时,正好便看见曹炟正把一块已经挑了鱼刺的鱼肉送入到尉迟靖的口中,二人甜蜜的模样,令旁边的宫人们都不敢直视了。
    尹彩玉面色微变,尹凤却是带着如常脆弱而温和的笑意。
    给二人施过礼后,尹凤道:“皇上,看到您与公主之间亲密如斯,凤儿心中的愧疚总算稍减,真是害怕因为那日的误会,而使皇上怪责了公主,那凤儿的罪过可就大了。”
    “尹姑娘,一起用点吧。”皇帝邀请。
    尹凤却是极有眼色,“我和彩玉刚刚用过早膳,这次特意过来便是感谢皇上的救命之恩。却不敢再打扰皇上与公主用膳,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面含微笑地退了出来。
    尹凤和尹彩玉到了隔壁院子里看风景,尹彩玉满脸都是愤怒,然而看着尹凤更不顺眼,不由嘲讽道:“凤儿,你不是说你有把握?你那点小技俩没让他们分开,反而让他们更亲密了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忘了,你娘亲想进尹家的大门,想要成为地位崇高的大夫人,可不是你几句话就能做到的,我和叔叔要的可是事实。”
    “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因为不知会有什么人在远处盯着自己,尹凤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善意的微笑,语气却是极度的冰冷讨厌。若不是尹彩玉亲眼所见,还当真不敢相信她居然练出了这样的本事,心里其实也有些自叹不如的。
    当下也勉强弄出点笑容道:“没有,只是,只是——”
    “你放心,他们越亲密,我便越好下手,正是需要这样的机会呢。”
    尹凤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邪恶。
    当天晚上,曹炟处理完有关蛇行物的事情,终于写了封信,让人送去了巫咸国,嘱他们将此信转交给况离。此信便由聂玉郎亲自出马,送往巫国,必务要保秘,甚至都不能让尉迟靖知道此事。
    这样一来,留在碧落行宫的行程,又被拉长了,好在宫里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有柳溢在那里坐阵,曹炟倒也是放心的。
    曹炟正感到有些累,就见尉迟靖端了碗莲子粥进来。
    经过早上那简短的交流和赌约,二人之间的屏障忽然去除,一片清明。
    曹炟吃着粥,内心深处涌动着对上苍的感激,这样的时光,若真的只此一刻,他也依旧感激。在吃完后,尉迟靖打算离开,却被曹炟轻轻抱住了她的腰肢,“靖儿,今晚,留下来。”
    尉迟靖含笑回眸看他,一张小脸微红,却并没有拒绝。



☆、第438章 若输了,只有死
    二人亲吻,拥抱,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曹炟脸色不好,眸子里满是懊恼,尉迟靖自不会多说什么,只以为他是累了。二人就这样睡下了,烛为渐熄,尹彩玉见那屋子里的灯光忽暗,几乎气出了眼泪,回到院子里时,却见尹凤的屋子里,也已经熄了灯,仿若这天地间,所有的都是美好的,幸福的,只有她独自在伤心着。
    但其实,尹凤也并没有睡着,黑暗中,她盘腿坐在榻上,手中捏着一个小布人儿,小人儿的背上贴了个八字,正面却写着“曹炟”二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唇角边浮着邪恶的冷意,口中念念有词,接着将那小人儿贴到自已有胸口,喘息微微地粗重起来。
    与此同时,原本有些睡不着的曹炟,渐渐地陷入了深睡,很快就进入了梦境,在梦里,黑色的天幕下,悬崖边,一个身着轻纱的女子站在崖边,她在跳舞,舞姿妖娆,惑人心神,她脸上的面纱随着风飘飘扬扬,一双美目含情,曹炟不由自主地想要看清她的面容,却始终看不清。
    只觉得那女子的眼神化为有形的绳索,带着他不断地往前走,他也到了悬崖边,到了那女子的身边,女子吹气如兰,像灵蛇般攀上他的身体,一双手臂缠绕到他的颈上,她的周身有种淡淡的香气,如同令人迷醉的玫瑰香,之后,她猛地一仰身子,似乎要掉落到悬崖下去,曹炟本能地想要去抱住她,然后蓦然惊醒…芾…
    睁开眼睛,却见尉迟靖已经睡着,睡颜恬静,白天那种张牙舞爪的感觉,都收了起来。
    想到梦中的情景,曹炟抹了下额上渗出的细汗,舒了口气,轻轻地将尉迟靖捞到自己的怀中,她感觉到动作似乎有些不舒服,小脑袋一钻一钻,寻了他胸膛前比较舒服的地方,才安心地睡了过去枞。
    ……
    第二日清晨,尉迟靖醒来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转过头才发现曹炟早已经醒了,此时一双凤目盯在她的颜上。
    她的小脸一红,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反而凑上去吻了他一下。
    曹炟的心怦然而跳,就将这个小妖精捞到怀里来,想要好好的亲亲。
    就在这时,门外却有人禀报,“皇上,谢大人求见。”
    曹炟还挂心着蛇行物的事情,当下只好在尉迟靖的额上印下浅浅一吻,“你再睡会儿,我去见谢大人。”
    尉迟靖嗯了声,便不再缠着他了。
    曹炟来到大厅时,谢流行已经等了不短的时间。
    “是蛇行物有下落了吗?”曹炟问道。
    “皇上,只怕这蛇行物并不是一件东西,而是一道光影。”谢流云这么说的时候,有稍微的忐忑之情,因为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皇帝找这蛇行物做什么,而且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碧落行宫有蛇行物?
    曹炟微蹙眉头,“此话怎讲?”
    “因为白日里找不到,微臣便想是不是晚上才到看到,所以昨夜在各种安排人蹲守,有消息通知我。结果今日清晨,朝阳初升之时,在北院的一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蛇形物,待我赶过去的时候,光影已经很淡,但仍然能够看出来,那影子便如是一条正在昂首前行的大蛇,看起来凶猛异常,然而那只是个影子,从它出现到失踪,统共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
    “那这光影是如何造成?在附近是有蛇形的山川还是树木?”曹炟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怪就怪在这里,微臣见此状后,立刻着人调查光影来源,结果北院北处,乃仍然是院落,可以这样说,北院四周都是比较空阔的,除非那东西非常高大,才能够反映到院子里来,可惜的是,四周并没有这样的蛇行山或者蛇行物,那蛇的光影似乎凭空而来,又凭空消失了。”
    这样一来,事情该是陷入死胡同了,没想到曹炟却忽然笑了下,“果然是有蹊跷,谢流云,这几日不必找了,你说的对,只怕是与风水数术有关的,得有这方面的高人方可以堪破其中的秘密。我们等待况离吧。”
    “是。”谢流云说到这里,疑惑地道:“若说高人,公主也算是高人,为何不让她试试?”
    曹炟的语气略微黯沉,“这件事,可能与她有关,不知道对她是好是坏,暂时先不让她知道。”
    谢流云哦了声,似乎明白了什么。
    接着却又抱拳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最近与公主的感情,似乎大有精进。”
    他郑重的样子令曹炟噗嗤笑了出来。
    虽然觉得被开了玩笑,但幸福之感涌溢而出,竟是生生的接受了谢流云的取笑。
    谢流云本来想提醒他,有关尹铉那方面的事情,之前他与尉迟靖,虽然有那一夜的事情,到底还没有真正的在一起。尹铉睁只眼,闭只眼而已。现如今,如此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恐怕尹铉是不愿意的,只是看到曹炟向来凝肃冰冷的眉眼中,泛着淡淡的柔光与幸福,一嗓子的话硬是憋在了喉咙口,最终什么也没说,便告辞出来了。
    晌午的时候,尉迟靖接到了一束花儿。
    那是一束紫色的风信子。
    她将它插入到花瓶中,盯着它看了很久,喃喃地道:“风信子——我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沈婥喜欢的便是风信子——”
    她轻轻地拨弄着花瓣,脸上有些许淡淡的嘲讽。
    正在这时,忽然有个人从侧面的帘幕后走了出来,听到动静我的尉迟靖赶紧转过身来,却发现那人一身白衣,笑意吟吟,正是夏炚,或者说是——石隐。
    “你怎么来这里了?”她大吃一惊。
    石隐笑着道:“这安阳城拦我不住,我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他说着,走到花瓶前看着,“风信子花?你喜欢吗?”
    尉迟靖笑笑,“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你知道的,我从小被人追杀,记忆里只有血腥,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事情。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什么,并没有明显的感觉。”
    “可这风信子,曾经是沈婥喜欢的花,后来安歌似乎也非常喜欢,曹炟可能是想着,你也会很喜欢,或者他,根本就是把你当成了安歌。”
    尉迟靖知道她想说什么,笑容渐渐地凝在了脸上。
    石隐走过来,轻轻地捏下他的脸蛋,“伤心了?”
    尉迟靖愣怔了好半晌才噗嗤地笑了出来,“记得在秘室里,你说过什么吗?你说,我是个没有心的人,因为有心的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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