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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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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手听闻,立刻招呼了几个人,于乱斗中机警的四处寻找尉迟靖的身影。
    ……
    再说尹凤与尹彩玉躲在那处,眼见着曹炟不顾生命安危重新闯了进去,尹彩玉的眸子里满是不平,“他心里为何就只有一个尉迟靖?为何?我们这两个大活人在这里,为何他都看不到!”
    尹凤欲言双止,想说点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又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只是盯着曹炟在刀光剑影里穿梭的身影而沉默着。
    正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群黑衣人,飞旋刀首先出手,刀就在尹凤和尹彩玉的头顶飞过,二人赶紧蹲下身子,饶是如此还是被人发现,尹凤一把抓起尹彩玉的手,“快跑!”
    在这样的时候,没有谁能真正的护她们安全,尹彩玉是明白这点的,立刻跟着尹凤往林子更深处跑去,而那队黑衣人似乎一直追在后面,二人跑到一个高坡上的时候,尹彩玉的脚蓦然一滑,整个人尖叫了一声滚到坡下去,尹凤眼见她躺在那里半晌爬不起来,咬咬牙,扔下她继续往前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气喘吁吁地停下,然后发现周围雾气腾腾,似乎听不到那些黑衣人追来的声音,但是她自己也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她干脆靠在树杆上,休息片刻。
    清晨时分,昨晚的营地上,一片狼籍。
    向来爱干净的曹炟髻发些微散乱,袍子上数处都有血迹,面色苍白,黑眸里布满阴沉。
    两个侍卫回报,“皇上,黑衣人已经退去!”
    曹炟紧抿的唇,终于冷冷地迸出一个字,“杀!”
    侍卫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说了声是,便招乎起队伍,“追上他们,全部就地斩杀!”
    这侍卫的肩上,绣有梅花印记。
    梅花杀手现在是曹炟麾下的队伍,这件事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了。侍卫安排完毕,便来到曹炟的面前复命,只听得曹炟道:“为何会来的这么晚?”虽然梅花杀手的出现的确挽救了营地的败势,然而出现的,毕竟还是太晚了,谢流云、唐环甚至是尹铉,包括曹炟自
    己,都挂了彩,死去的侍卫的尸体更铺满整个山坡。
    侍卫答道:“回皇上,昨晚发现打斗以后,已经是立刻要行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面前的道路数变,我们竟一时找不到正确的道路,以至于困在营地之地,待天快要亮的时候,道路才忽然明晰,我们——”
    话未说完,已经被曹炟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
    “无能!”
    他实在想不通,一支这么精干的队伍,怎么会在附近迷路。
    侍卫低着头,“皇上恕罪!”
    “找到陈留公主尉迟靖!将功折罪!否则——”曹炟的话没有说完,然而眉稍眼角满含的冷厉寒芒已经让在场诸人都打了个寒颤。
    ……待一切安排妥当,曹炟依旧不肯去休息。
    谢流云伤了腿,此时虽然已经包扎过,但是整个人还是很狼狈,声音有些沙哑地道;“皇上,这件事过于蹊跷,梅花卫队可不是一般的队伍,队伍里人才众多,怎么会忽然迷路?”
    曹炟似乎无心听他分析,只道:“杀尽了他们便罢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却还往四周看着,一个晚上了,尉迟靖还是没有出现。
    尹铉忽然道:“皇上,微臣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炟虽然心中烦乱,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道:“讲。”
    “皇上,谢大人说的对,梅花卫队是不可能轻易迷路的,再说,若按照一般的情况,即使分不清方向,只听着打斗的声音也不可能迷路,若微臣猜得不错,可能是有人设置了迷障,将他们困在营地外。如今在此地,能有这种本事的,除了尉迟靖恐怕没有他人,便是冲虚子也没这本事,而且来袭者,又分明是回旋刀杀手,如果微臣记得不错的话,回旋刀杀手曾经在汾城也出现过,似乎是听取尉迟靖的哨令。”
    他的话刚说完,曹炟忽然呕了口鲜血出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晃了晃。
    谢流云吓了一跳,却见曹炟只是抹去唇角的血迹,无事人似的,冷冷对尹铉道:“若抓到回旋刀杀手的活口,便尽管拷问,没有证据之明,大司马还是莫要妄加猜测!”
    尹铉道了声是,唇角却有些嘲讽的。
    他坚信这次的事情,必须尉迟靖有关,回旋刀杀手便是铁证。
    待尹铉离开后,谢流云赶紧扶住曹炟,“皇上,大司马是否猜对了?”
    曹炟瞥了他一眼,将他推开,“你竟也是这样想靖儿的。”
    “微臣不能不这样想!皇上,尉迟靖已经不是从前的安歌!你们之间本来就是势成水火,可是这几日居然一反常态,与皇上重修旧缘,这件事怎么看都怎么令人意外!前不久皇上才强占了她!一个女子,贞操在她的心里该是多么的重要,在她的心里,你是她的仇人,她忽然与皇上和解,恐怕便是为了杀皇上,她有理由这样做啊!”
    “住口!”曹炟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又呕了一口鲜血出来,谢流云一下子跪了下去,“皇上保重龙体!”
    曹炟拿出手帕,试去唇角的鲜血,好不容易才能使自己语气缓和平稳。
    他亲自扶起谢流云,道:“靖儿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不要污蔑她。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她是无辜的,只要找到她,一切都会清楚了,在此之前,不许你们这样说她。”
    谢流云的胸口涌动着一大团乌云般的悲伤,那是只有男子与男子之间,才会产生的理解与悲痛。
    最终,他只是微微哽咽着简短地说了几个字,“皇上,微臣,陪你一起找。”
    ……这时又有人来报,“皇上,尹姑娘失踪了!”
    谢流云忙问,“哪位尹姑娘?”
    那人道:“尹凤尹姑娘!还有尹彩玉姑娘也受了重伤,刚刚被救回,现在昏迷不醒!”
    听得曹炟道:“派人去找,一定要把尹凤姑娘找回来!”
    再说尹凤,此时正困在布满大雾的树林中,虽然天亮了好一会儿,雾似乎还没有散去,而她奔了整晚,已经累得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再加上没有任何的水和食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支撑不下去。
    她想着,自己莫非要死在这林中了?当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这生所受的污辱,竟是没有办法去逆袭了。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忽然看到晨雾中,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走近。
    此人形态昳丽,面如傅粉,朱衣自拭,色转晈然,一双眸子却是似笑非笑,令人看不通透。
    他走到她的面前来,向她伸出了手,“姑娘定是迷路了,来,我带你出去。”
    “你是谁?”尹凤有气无力地问,人却警觉地后退了两步。
    那人微微一笑,“我叫石隐,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在这里,只有我能救你。”
    可能他的语气柔和如清风,又或许真的到了死亡的边缘便什么也顾不得了,也或许他的眼神真诚而令人信任,总之,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石隐的语气很温和,笑道:“你来山里的日子不好,若是遇到了好日子,其实这里也挺美的,风景好,空气好,会令人无比的愉悦。”
    “你对这里很熟悉,你是住在这里的吗?”
    “我并不住在这里,但是我对这里很熟悉。”
    二人边聊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已经可以看清楚一条大道直通到山上,而不远处似乎有人声,显然是士兵在寻找着什么人。石隐笑笑地道:“这些都是和帝的人,想必是在寻找于你,你便在这里等他们好了。”
    “我一定会让皇上好好感谢你的。”尹凤道。
    “不不不,请你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一定不要告诉他你见过我,我和他可是死对头呢!以后你就明白了。”石隐似乎笃定尹凤会遵守他的话,笑看着她往后退,重新退回到林中,眼眨间便不见了。
    忽听得有人道:“那不是尹姑娘吗!”
    立刻有几个士兵围了过来,尹凤心头一松,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尹彩玉、尹凤还有唐环这些伤员,被提前送下了山,离开的时候,曹炟亲自来送,尹凤当时已经清醒过来,见到曹炟立刻哭了起来,哀哀地叫了声,“皇上——”
    这一声让在场之人的鼻子都酸了。
    曹炟心头也很愧疚,想到她若不是不顾一切来护他,可能不会伤成这样,又想自己若不是把她抛在树丛中,她便不会失踪,而致劳累到旧伤发作。这时轻轻地握了她的手道;“先回碧落行宫养伤,不管怎么样,养伤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都不要多想。”



☆、第440章 眼睛的虫子
    尹凤含泪点点头,“希望皇上,也能早点下山。”
    曹炟点点头。
    目送这些人下山后,谢流云道:“皇上,公主失踪好几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恐怕要被大司马说中了。现在大司马也果然抓了活口,正在拷问,万一那人抵不住真的说出什么来,只怕皇上就算找回了公主,也难以保住公主的性命。”
    “不会是她。朕一定要找到她。她到现在不出现,怕是遇到了危险。”曹炟声色沉沉地道。
    “皇上,今日有人告诉微臣,说是公主那日从帐子里出来,便去了附近的一个高坡上,行动颇为怪异。芾”
    “带路!”
    谢流云带着曹炟来到高坡处,目光所及,碧落行宫一揽无余枞。
    这便是那日白天里,曹炟和尉迟靖一起来过的地方,当时她说,从这个角度看去,碧落行宫似乎与平日里不同,还问他,沈婥有没有来过这里。曹炟心里微微一动,她来到这里,会不会只是因为好奇?又想到那蛇行物,沈婥既然提到,想必这碧落行宫果然不简单呢?
    可是,靖儿,你到底在哪呢?
    曹炟总觉得尉迟靖肯定遇到了巨大的危险,否则她不会不出现,若是这样的话,难道这世他也要失去她吗?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便觉得心口疼痛,那绝情蛊自那天夜里,因为他担忧她的焦躁心理而发作,现在就时不时地发作,他心里时时有难过到仿若不能呼息的地步,又忽然想到,或许真的命不久矣,反正失去她,这世间,的确也没甚可留恋的了。
    这时候,宫里传来消息,说是小四河的夏炚出现在邾国境内,有举使节棒,意思竟是国君亲访。虽然两国争战两年,但是既然是使访,却只能迎接,他们大约是十日后到达安阳。柳溢及朝臣都希望曹炟能够早日回朝,以早日安排天烬国皇帝夏君来访事宜。
    曹炟不回碧落行宫,更不回朝,每日里在后山转悠,寻找尉迟靖,几乎每寸草皮都要被他翻过来,恨不得每个老鼠洞里都能够探挖一翻,却丝毫没有尉迟靖的影子。
    转眼间,又过去了七八日,一无所获。
    曹炟想起前事,竟呼呼仿若做了场梦,尉迟靖像个影子,来了,又走了……
    尉迟靖失踪的地方,谢流云见他久久地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面色越来越苍白,担忧地道:“皇上,公主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
    “是吗?”曹炟声音飘乎。
    “皇上,她一定没事的,皇上,柳大人说,夏炚再有三日便到安阳,其实皇上有没有想过,这次夏炚来得实在是巧合,我们争战两年,他根本就没有来安阳的理由,只怕他这次来,是为了公主而来,说不定此时公主便是藏在某处,等待他来接她呢!”
    谢流云知道这样的猜测很伤曹炟的心,但是几日前,尹铉终于撬开了黑衣人的嘴,经过他们招供,果然竟是只听命于尉迟靖的鸣笛,只要尉迟靖的鸣笛一响,不管她想要杀的人是谁,他们都会义无反顾的冲上来,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尉迟靖的暗卫。
    而他们更自称是陈留旧部,只忠诚于尉迟靖的死士。
    眼见着他们招供,尹铉气愤不已,发誓要杀了尉迟靖,曹炟亲耳听到这供词,却依旧说“不可能!”接着抽剑将那几个黑衣人亲自斩杀于当场,尹铉却道:“皇上,如今证据确凿,尉迟靖仗着陈留旧部谋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她不出现便也罢了,若是出现,尹某定要将她名正典刑,以震慑诸歹人!”
    处处的证据,似乎都指向了尉迟靖,特别是当日梅花杀手明明就在周边护卫,在那样关键的时刻,却迷了路,后来请了冲虚子上山,经过他仔细堪查,确定当时周围有人动过手脚,布过术阵,才使得梅花杀手明明就在附近,却无法赶到,导致已方损失重大,甚至连皇帝也受了伤。
    曹炟身上重了数剑,虽然伤口都不深,差点被杀手得逞杀害,却已经是事实。
    可是曹炟还是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尉迟靖会做这样的事情,那日清晨,她推门进来,问她两个问题,二人说好,要好好的爱一场,他不相信这爱,竟是这样的短暂,更不相信她会在那时骗他,只为了在这里设阵杀害他。
    她那日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她的眼睛那么亮,她的面容浸着笑意,她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将自己一生的爱,许给了他。
    这一切,还在眼前,尹人却已经远去吗?
    风吹在脸上,曹炟闭了闭眼睛,只觉得一颗心,已经被无数只利剑凌迟,那痛,竟仿若是全身的骨头都寸寸碎裂。
    再睁开眼睛时,双眸里却是梦幻般的蒙胧,伸出一只手,仿若摸到了尉迟靖调皮微笑着的脸。
    “歌儿——”
    下一秒,整个人忽然往坡下栽去,这下冷不防的,谢流云一个飞旋也冲下坡,在半坡拦住了往坡下滚去的曹炟,将他半扶在怀里时,见他已经昏迷,唇角丝丝的血迹,被苍白的面色映衬得更加艳红。
    谢流云这次却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往周围看了下,虽然并没有近侍,但却有守卫,虽然他们都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没有动,但他们是有耳光和眼晴的。
    谢流云面容肃杀地道:“皇上昏迷之事,不许传出,让我听到消息,你们都得死!”
    要知道现在尹铉虎视耽耽,若曹炟出个什么事,只怕马上就会动摇国之基础,特别是,他觉得,曹炟这次的病势来势汹汹,曹炟从小就身体不好,也曾与病魔争朝夕,但是他从未见过他如此的,心碎绝望,了无生意的模样。
    他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相信,这次的杀局是尉迟靖所设,但眼见证据都指向尉迟靖,他定也是伤心难过的,特别是现在尉迟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罪名似乎是背定了,竟无法替她洗刷。
    或许不必洗刷,这根本是事实。
    唯一的好消息是,当天下午,巫国的乌弋山居然来“访友”。
    巫国是个小国,但是乌弋山的身份比较特殊,尹铉对此人有所忌惮,但他即来“访友”,他却也没有理由拦住他,回禀了皇上后,得到的答案是,请乌弋山上山。
    乌弋山只带了一个随从便上山了,果然是一幅访友的模样,手中居然还拿着一些巫国才有的香茶,见到尹铉后,便也送给了尹铉一盒。
    尹铉看着这茶叶冷冷地笑,这乌弋山,倒真的是一幅串门子的模样呢。
    只不知暗中会搞些什么,只是谢流云这个家伙防得很厉害,除了靠得住的侍卫,帐内伺候的人居然都被打发了出来,尹铉暂时得不到帐内的任何消息。再说乌弋山,进入帐里后,尚未说话,谢流云就已经迎上来,向他施大礼,“弋山大人来得正好,若再不来,谢某真的不知道如何做了。”
    转目看到乌弋山身旁的人,微怔了下,立刻跪了下去,“况先生,请一定救救皇上!”
    况离是高人,谢流云自是对他印象深刻,俩人其实算得上是故人了。
    况离赶紧将他扶了起来,与乌弋山来到榻前,只见曹炟面无血色,双目紧闭,已经人事不知。
    乌弋山忙道:“况先生,你一定救他。”
    况离拿出一根银针,轻轻地刺入到曹炟胸前的大穴中,行针片刻,只见他口角缓缓流出一抹黑血,接着睁开了眼睛,茫然了几秒才看清眼前的况离和乌弋山,想要起身,况离连忙示意他继续躺着,行针尚未完毕。
    曹炟只觉得眼前依旧发黑,怕自己一会儿又要昏迷,只不肯休息,勉力地道:“况离,上次,邾国与萧齐的斗阵中,想必你已经知道,尉迟靖便是歌儿,她,她不见了——”
    况离点点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你不必太担忧了。”
    曹炟又道:“况离,你要帮她。”
    况离又应了声,“放心吧,我会找到她的。”
    曹炟的精神实在太弱,说了这几句便又睡了过去。
    其实在这会功夫,谢流云已经大略地向乌弋山和况离讲述了事情的发生经过,这时乌弋山见曹炟为了尉迟靖,游离于生死边缘,又想到之前,这二人分分合合的数次,一时间不由摇摇头,这对怨侣,太不容易,而曹炟,爱得太苦,太深,直到此时,他方才忽然明白,自己当初输给曹炟,到底是什么原因,想必如果安歌再有机会重新选一次,选的也一定还是曹炟。
    他输的倒是不冤,想到这里,他自嘲地向曹炟道:“曹炟,你要撑住,你赢了,你赢了家国,也赢了美人心,你这么成功了,你应该享受胜利的果实,可莫要就这样死了。”
    况离这时行针完毕,道:“他身中绝情蛊毒,现在蛊毒彻底发作,若不及时救治,恐有生命危险。你们二人替我守阵,我要替他解蛊毒。”
    谢流云闻之,立刻道:“况先生果然高人,说的一点不错!”
    解蛊毒需要巫灵珠,而恰好,况离就拥有巫灵珠。
    只是巫灵珠一动,要引来两个老妖怪,况离现在只希望,他们不会明张目胆地出现在这里。
    之后,谢流云与乌弋山分别守在旁边,况离从怀里拿出巫灵珠,手决捏起,巫灵珠缓缓升到半空。
    乌弋山看着珠子,对谢流云道:“这巫灵珠,可是好东西,历代巫皇的手中宝物,可以控制人心。只是况离这家伙从我家明珠手里骗去的而已,不过现在这东西可不大吉利,有两个老怪物跟着它,我有心将它夺回来送给我家明珠,又害怕终究还是给明珠带来灾难,因此先借给况离用几日。”
    谢流云对于巫灵珠的来去,倒也有些听闻的,心头明白,乌弋山要夺回那巫灵珠恐怕不易,不过嘴上倒是应道:“弋山兄向来办法多,夺回巫灵珠只是迟早的事情,不地可千万不能在此时动手,毕竟还是人命重要啊。”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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