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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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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物,他此刻正在越过夏炚,杀死她。
    想到这里,她忽然恶狠狠地道:“车渠国的公主,绝不会死得不明不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而且我的夫君,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石隐笑着强调,“你好好的瞧瞧我,你的夫君,不就是我吗?”
    “不,你不是!”明云夕几乎是大喊着。
    石隐笑得越发深刻,叹了声。
    是与不是,反正也没有那么重要,她只是想看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痛苦的死去而已,所有能够好好享受爱情的女人,都该死。因为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爱情。
    明云夕的眼前发黑,伤口一直在流血,她其实却并未感到多少疼痛,但越是这样,越证明石隐说的话是真的,伤口沾了毒,才会这样麻木吧?她定是要死在这里了。她的身子,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下去,眼前阵阵发黑,又轻轻地唤了声,“夫君——”
    脑海里出现了与夏炚相识的情景,最后自嘲地笑着垂下头,在失去意识之前,却忽然想到了尉迟靖。
    尉迟靖,你说过会帮我的,你在哪里?
    ……
    石隐眼见着明云夕倒在那里,轻微地抽蓄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脸上的笑容也终于收敛了,冷冷地冲着明云夕的尸体道:“明云夕,你可知道,你的夫君,此时就在这安阳皇宫,他来救你了,可惜,你真是没福气,居然等不到她。不过,女人的命不是都该如此吗?无望的等待,绝望的死亡,只能说你命不好吧。”
    说完,她又看了眼她的尸体,便转身往牢外走去。
    在明云夕断气的时候,夏炚手中的酒杯忽然落在地上,碎裂。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失礼行为,曹炟及尹铉,还有柳溢都看着他。
    夏炚忙道了声,“不好意思,一时失神。”
    “没关系,夏君,不知这安阳的酒,还能喝得习惯吗?”
    自是喝得习惯的,安阳的酒,算是各国中酒制的最好的国家之一,小四河的酒固然也好喝,然而却显得粗糙了些,热烈了些。而夏炚原本就是在安平君长大的小郡王,不说自小娇生惯养吧,那也是品尽了美酒,阅尽了美人,如今在荒蛮之地为君,虽然还是君,但相比之下,自不如在安阳的好。
    但他嘴里却说,“喝惯了小四河的烈酒,这安阳的酒未免太清淡了些。”
    柳溢道:“更烈的酒也有,只要夏君想喝。”
    夏炚却笑道:“不了,其实夏某今日来,的确是有事相求。”
    说着却拍了拍手,随侍逞上一个手掌大的盒子,“所谓礼下于人,才能开口求人。这是夏某送给和帝的礼物。”说着打开盒子,里头却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玉,莹润的光泽召显它的名贵,有时候,一块上好的玉,就是无价之宝。
    曹炟点点头,侍监接过盒子逞上。
    做为见过不少宝物的曹炟,自识得这东西的价值,此时微微一笑,“无功不受禄,不如夏君先说说,此次到我安阳来,到底有何事?”
    夏炚道:“夏某此次来,一是约见故人尉迟靖;第二件事吗,乃是为了我的云夫人。”
    从他说话的顺序来看,约见尉迟靖显然是更重要的事情。
    “云夫人?”曹炟一时茫然。
    “就是车渠国公主明云夕,她年纪小,任性妄为,前些日子居然瞒着我闯入了安阳的皇宫。听说她被和帝关了起来,因此夏某不敢耽误,立刻赶来,希望能够将她好好的接回。而这块碧玉,便是孰她之物。”
    一块碧玉,一个人,似乎很划得来的买卖,但是如果这个人是车渠公主,便又另当别论了。
    曹炟收下了碧玉,道;“没想到夏君与明云夕是这样的关系,若是早知道,必奉为上宾款待。”
    “谢谢和帝,那么——”
    曹炟向柳溢道:“柳大人,让人去把车渠公主接出来,参加酒宴。”
    柳溢应了声是。
    夏炚又道;“还有陈留公主,亦是很久未见她了,不知——”
    “她最近正好外出游玩,不在宫里,夏君,有缘自会再相见,只是夏君这次来的不是时候。”
    夏炚的目光一黯,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尹铉却道:“皇上,何苦要瞒夏君?那尉迟靖谋反叛逆,欲杀皇上,证据确凿,如今更是逃之夭夭!夏君想要见她,却哪里需要问皇上,而是要问夏君自己才对。而且云夫人也绝不能就这样放走,若想见云夫人,必须得拿尉迟靖来换,尉迟靖身犯大罪,理该名正典刑!”
    “什么,靖儿不见了!”夏炚亦是大吃一惊。
    曹炟却只是面目沉沉,“大司马,未经证实的事情,还是不要宣扬得好,免得引起误会。”
    又向夏炚道:“靖儿的确是失踪了,
    不过,朕相信她只是一时没有回来,她总归还是要回来的。”
    “你——”夏炚还要说点什么,忽然见有人来报,神色惊慌,“皇,皇上,牢里的那位车渠公主,她,她死了!”
    在坐诸人,皆是一惊。
    曹炟与夏炚一行人赶到牢里的时候,死牢已经被封锁起来,非有皇帝口喻,是不可进入的。
    柳溢先行进入看了下情况,出来后,面色难看,伸手拦住夏炚,“夏君,还是莫要进入了,等仪官们为公主整理好仪容再行相见。”
    夏君一把推开他,与曹炟一起进入了牢里。
    牢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谈不上阴暗潮湿,甚至还很干净,只是,牢房就是牢房,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和阴森感。
    牢门已经被打开,为了保护现场,明云夕的尸体还保持着原样,只见她靠坐在墙下,脸上的血染将身上的衣裳染出很多黑紫色,脸上的伤使她面目狰狞,但是生前的绝望与挣扎,还有那双死不瞑目子眸子,都使她备显凄楚。
    大概死前定是很痛苦的,她双手成爪,抓着几根稻草……
    夏炚见状,猛地扑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好久好久才轻轻地唤出她的名字,“夕夕——”
    男儿有泪不轻弹,特别是像夏炚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但此刻他的泪水却滚滚而下,因为要努力地忍住哭泣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在擅抖着。曹炟见状,便知此事不能善了,这时冷着脸对柳溢说,“不是让你着人去找这位明云夕的底细,怎地她是夏君的夫人,你都没有查出来?”
    柳溢忙道:“已经汇人去给车渠国送信,可是前日接到车渠国的回信,说明云夕并非是车渠国的公主。其他的并未多说,而派去打听消息的人,至今尚未返回。”
    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曹炟也明白这点。
    “夏君,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
    “和帝,你要给我一个交待!”
    夏炚说到这里,将自己的外裳脱下来,盖住明云夕的尸体,为她留最后一点体面,然后亲自抱起她,往门外而去。
    他的背影那么孤寂,那么悲伤,曾经曹炟抱着沈婥的尸体,及抱着安歌的尸体的情形又重现眼前,曹炟非常理解此时夏炚的心情,竟然没有反驳他,只是让人好好地调查这件事的始末,为何明云夕在牢里好好的儿,偏偏在夏炚赶来救她的这一日,而被杀死在牢里。
    ……
    入夜。
    万物俱寂。
    曹炟来到了月云夕停灵之处。
    夏炚的目光始终在月云夕的脸上,经过整理,她的仪容是好看多了,但脸上的伤痕外翻,依旧令人恐怖。然而夏炚却似乎看着世上最美的女子,对于曹炟的到来仿若未见,曹炟的目光是不忍落在女子的身上的,只向夏炚道:“晌午时分,死牢所有的牢卒不明原因的失去一段记忆,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公主死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必,是有什么人做了手脚。”
    夏炚噗嗤冷笑,“曹炟,你赢了。”
    “什么?”
    “当年,我强占安阳,把安歌的尸体送到你的手上,你抱着她的尸体出城,一夜白发。我却不能够理解你当时的伤痛,我曾说过,我放了你,便是让安歌看清楚,我与你,谁才是真正的强者,现在,有结果了,你夺回了你的安阳,你是强者。”
    曹炟只是沉默,对于过去的事情,他已经不想再问谁对谁错。
    夏炚又继续道:“只是,我不该用安歌的尸体刺激你,所以现在,你用同样的办法报复了我,我来找我的女人,你却只给我一具尸体!曹炟,倒是没看出,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呲牙必报之人。”
    “你怎么想也好。”曹炟不想分辩,又道:“现在你打算怎么样?”
    “我要把她带回去,然后再带兵来为她报仇,曹炟,你敢如当年我放了你那样,放了我吗?”
    这是他的激将法。
    然而曹炟却已经不是当年的曹炟,会为了一时的义气之争,而做些什么承诺出来,当下只道:“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幕后黑手也会被揪出来,小四河刚刚稳定,而邾国虽然不想再经历战乱,但若夏君挑衅,我们自也不会不反抗,只是这样一来,不管谁输谁赢,最后都是民不聊生,血流成河,恐怕高兴的,反而是幕后的策划人。”
    夏炚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曹炟,你是不敢放了我。”
    “夏君带着误会离去,确不是我乐见的。但只要真相大白,邾国必派队伍护送公主尸身回国。”
    “真相,真相到底是什么?曹炟,真相是什么?”
    曹炟不知道,所以无法回答。
    夏炚知道,在人家的地盘上,得听人家的。
    当下却也不再勉强,只道:“好,曹炟,我等待你的真相。”
    说着,低首抚着明云夕的脸颊,“你知道,为何,她如此任性,我却甘愿为她放弃车渠国,为了她而只身
    入邾国来救她吗?”
    “你爱她。”曹炟道。
    “是的,我爱她,你知道,我为何会爱她吗?”
    曹炟神情微动,想到了什么,却并没有将那话说出来。
    听不到曹炟的回答,夏炚自问自答地道:“她性子很像安歌那时候,敢爱敢恨,为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不惜一切手段。就好像当年,安歌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避免被你这个嗜血王爷杀害,而选择了嫁给我。她是我的八夫人,虽然后来敬恒皇帝作废了那纸婚约,但是,在我的心中,她永远都是我的八夫人。可是,是你把她弄丢了,是你让她千疮百孔,是你,让她选择了放弃自己的生命,我再也找不回安歌,只能找到一个与她相似的女子,可是,现在,我连她都失去了,曹炟,同为男人,我失去了江山,失去了自己爱的女人,我还能再失去些什么?”
    剩余的,只是命了。
    曹炟明白,若不能够查清楚明云夕的死因,只怕夏炚疯了起来,会不输于当年乌弋山。
    “关于她的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但请你耐心等待几日。”
    夏炚终于道:“好。”
    ……
    大殿,曹炟独自坐在案几前,略微昏暗的烛火跳跃着,他的面色沉沉,尹凤和和尹彩玉提着个食盒走进来,跪在案几前,把食物都摆好在桌上,见曹炟始终不开口,而是在想着什么问题,尹凤示意尹彩玉不要打扰,直到把饭菜摆好,才拿了只鸡腿,想要伸到曹炟的鼻端去,被曹炟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腕,“尹姑娘,你在做什么?”语气淡然,没有什么温度。
    ………题外话………亲们,今日还有第二更~:)



☆、第449章 原来是她送的信(二更)
    尹凤的心微微一沉,忙跪了下去,“皇上,尹凤冒犯了,只是想着皇上今日忙碌了整日,必是没有好好用膳,所以准备了些吃食过来。芾”
    曹炟往案几上看了眼,食物精致,汤鲜味美,又见尹凤跪在那里似乎是非常害怕,微微战栗,他的神色缓和了些,“你们起来吧。”
    尹彩玉上次受了伤,虽然已经养了些日子,伤势却并未全好,一条腿还微微有些跛。
    她最近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地位,只跟随着尹凤的身边,倒像是个贴身的闺蜜。
    尹凤和尹彩玉起身后,一人布菜,一人倒酒,温婉送到曹炟的面前。
    曹炟犹豫了下,还是道了声,“朕自己来。”
    然而担忧着尉迟靖的安危,再好的饭菜也味同嚼腊,吃了一点便也吃不下了,反而那酒被烫得温,不由多喝了两杯。
    向姐妹二人挥挥手,“你们下去吧,朕要休息。”
    尹凤应了声,与尹彩玉双双退下。
    出了门,尹彩玉道:“刚才皇上还丝毫没有睡意,怎么用了膳后,立刻就累了?”
    不管曹炟爱不爱她,她终究还是想和曹炟走的近些枞。
    尹凤只笑不答,其实她在曹炟的酒水中放了点容易使人安眠的药物,不过这件事她可不想让尹彩玉这个猪脑袋知道。
    曹炟的确有好些日子没好好的睡一觉了,自从那夜黑衣人来袭之后,他从未有一晚睡过个整觉。这一睡,却睡得甚沉,飞蛾扑到火光中,被滋地烧成一缕灰,恍惚间,竟似乎见到了尉迟靖,她从远处向他走来,近了,才发现她满脸是泪,身上都染着血,他大吃一惊,往她跑去,然而快到跟前的时候,她的身影却消失了。
    他的心脏仿若被打了一个洞出来,痛到不能自己,正在情绪极为低落,不知所措之时,又仿佛听到哪里有鼓乐声,曹炟不由顺着这鼓乐声而去,只见竟然来到了一个梦中来过好几次的地方,便是那处阴森恐怖的悬崖,而崖边正有个女子在跳舞,依旧是一声红衣,万分妖娆。
    曹炟一步步走近那女子,他看不见她的容颜,但觉得她出现在这里极不合理,而且他上次还与她——
    又想,莫不是歌儿吗?
    想到这里,脚步更快了,到了悬崖边便将那女子搂在怀中,二人目光对视,仿若那真的就是安歌的眼睛,曹炟实在是心喜,忍不住捧住那女子的小脸,吻住了她的唇,女子很是配合,如同灵蛇般缠绕上他的身体,二人便这样倒了下去,在夜晚的风中翻滚,仿若这一下便会天荒地老,仿若是一对生死蝶,下一刻便要化成飞烟去。
    或许是太忘情了,他们的身子居然一齐往崖下摔去,好在那女子衣袖一甩,将二人挂在了崖上,人虽然没掉下去,脸上的面纱却终于被风吹走,曹炟也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水雾样的眼眸,细眉,樱唇,这是张熟悉的面孔,却并不是尉迟靖,而是——尹凤!?
    曹炟的心一惊,蓦然便松了手,尹凤见状,眸子里的悲伤刹那间浓郁,伸手便去抓曹炟,却被曹炟挡开,曹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沉,往下沉,好似这悬崖是无底的……
    就在这时候,听得谁喊了声,“和帝!”
    似乎是尉迟靖的声音,他蓦然惊醒,他还不能死,还不知道尉迟靖到底如何了!
    他的心怦怦狂跳,忽然奋力而起,一下子坐了起来。
    目光往四周看去,只见昏灯依旧,大殿内冷冷清清,没有悬崖,没有尹凤,没有风也没有尉迟靖。
    他抹抹额上的汗珠,又颓然倒下。
    靖儿,你到底在哪里?
    ……
    尹凤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刚才梦里的情形真是让她吓了一跳,似乎差点要无法收场了,曹炟很可能跌入梦的深渊里,万劫不复。
    “皇上,你为何如此固执?你知道吗?你差点死去?”
    她奋力地想要抓住他,都被他拨开。
    “皇上,你当真爱那尉迟靖,爱到不能再接受任何的别人吗?”
    尹凤说得忧伤,却又隐隐地咬牙含恨的模样,这样的惑心之术,她这两年都试过好几次,从未失手过,这次却被曹炟破了例。
    接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紧惕地往四周看着,刚才梦中忽然而出的声音,那呼唤曹炟的声音,并不在尹凤的计划和安排之中,她施以惑心之术,并非普通的梦境,梦境里怎么会痛下别的人呢?而且听那声音,似乎正是尉迟靖的声音,难道尉迟靖已经回来了?她就在这安阳皇宫中?她就在她的附近,她的周围?
    尹凤的心越来越紧地揪了起来,这么多年,她从未怕过什么人,但是与尉迟靖交过手,此时又被尉迟靖侵入她的惑心之术,她开始害怕了。
    一种潮水般的恐惧,渐渐地淹没她。
    她一步步缓缓在室内行去,蓦然将幕帘扯开,看看后面有没有藏着人,又猛然将门打开,深夜的院子里,月光清冷,夜风寂寂,却又哪有半点人影,寂寞的宫灯周围,连只飞蛾都没有。
    “谁,到底是谁?是谁这么鬼鬼祟祟的!”她这样喝了声,并无人回答,她的心反而更加忐忑了。
    良久,尹凤才回到榻上躺上。
    ……
    一夜无事。
    ……
    明云夕的尸体被置于冰室,夏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了出来。
    曹炟便等在冰室外,见夏炚走出来,他道;“经过调查,出事之前,有人看见夏君你出现在死牢。”
    “和帝,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还有,牢门没有遭遇到破坏,即是说,若不是熟悉的人,车渠公主不会走到门口来,若她不到门口来,凶手就没有办法在她的脸上划上一刀,那么她可能不会死。”
    “呵呵!”夏炚冷笑一声,“你这是要推卸责任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希望夏君能够配合,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况且昨日,车渠公主出事时,夏君你明明就还在与我们喝酒。所以我敢肯定,杀死车渠公主的不是夏君你本人。”
    “曹炟,你还算懂点道理,她自然不会是我杀的。”夏炚如此道。
    “那我有两个问题要问你。”
    夏炚见曹炟身边除了从巫国回来的聂玉郎,并没有其他人,便道:“问吧。”
    “车渠公主进宫之时,朕虽然没有亲自接待,但也是郑重为她接风洗尘,可是她指定要尉迟靖来陪她,尉迟靖应朕之名而来,却差点被她所杀。朕无法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决意给这位刁蛮公主以教训,将她关在大牢里,然而,朕只知她是车渠公主,并不知道她是夏君你的夫人,关键是,她被关起来的消息是对外保密的,朕只派人去询问车渠国,车渠国回信否认她的身份,而你,却是如何得知她被关在安阳皇宫的事情?”
    夏炚目光灼灼,“你当真不知,她是我的夫人?”
    “朕若知道,自然会早早通知夏君来将人领回。”
    “可是,我认为你是知道的,否则,她又如何会知道?”
    夏炚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两封信,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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