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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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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认为你是知道的,否则,她又如何会知道?”
    夏炚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两封信,将信取出,抖了下,展开在曹炟的面前,“看看落款是谁。”
    曹炟的目光落在落款之处,只见上书,“尉迟靖上。”
    曹炟只觉得心口什么一计重锤打中,然而却依旧面色清淡,他仔细地看了看那字迹,最终还是道:“原来靖儿是早知道她是夏君的夫人,想必是顾忌你我二人的关系,才会对我隐瞒此事,这也很正常,毕竟当时发现车渠公主对她动粗的时候,就只有她们二人在那里,必是靖儿识破她的身份,才被她攻击。”
    “我以为,你得到了靖儿,两人该是心贴心,没有想到这么大的事情,靖儿却瞒着你,可见你们的感情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曹炟,你是否恨靖儿如此待你,所以居然将她杀了?否则好好的一个人,怎会凭空消失?”
    “她是邾国的陈留公主,夏君好像无权过问她的事情。”
    “你——”夏炚咬牙,“我一定会把她找出来,我要带她走,曹炟,你是个禽兽,你没有资格爱这样的一个女子!”
    说完,便从他的身边走过。
    那两封信,他也并没有收回,曹炟看着信的内容,便是通知夏炚,他的云夫人被关在了这里,而第二封信中,提到了自己被他这个和帝強女干的事情。原来她将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了夏炚,怪不得夏炚会骂他是禽兽。
    而对于夏炚之所以这么得到尉迟靖的信任,他却是有些了解的,当年,救尉迟靖的便是夏炚,在救她的时候,她的记忆被重塑。
    在她的心里,他当真是个强女干犯?
    她难道,真的会因为他强战了她,而恨他,想要杀死他吗?
    本来一直坚信着的事情,忽然就有了一丝动摇,她没有从前的记忆,自是不知道她是他手心里的珍宝,她也忘了自己,曾经那样的深爱他。因为他强占了她,而她产生杀他的念头,似乎也很好理解,那么,她在接到《王传》的那日,进入大殿与他所说的一番话,都是假的了?
    她真的只是为了杀他,是她把他要到碧落行宫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脑中纷纷乱乱,正在这时,听得一声柔柔的呼唤,“皇上。”
    曹炟转过脸去,就看到是尹凤,她手里打了把伞,轻轻地挪到曹炟的头上,“皇上,下雨了,你手里的东西都要被打湿了。”
    原来今日是个阴天,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
    尹凤的提醒,让曹炟如梦初醒,立刻将手中的信收入到袖中,竟无意识向尹凤道:“她是绝不会这样做的,朕要信她。”
    尹凤睁大着探究的眼睛,“皇上说的是谁?”
    “没什么。”
    尹凤拿出手帕,替曹炟试去脸上的雨水,“皇上,雨势就要加大了,先回去吧。”
    曹炟点点头,二人便这样,缓缓地走
    远。
    雨中,从背影看,二人竟也是极其合谐的。
    ……
    雨依旧很大,秦越人替曹炟把完脉,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那绝情蛊果然已经没有了,皇上龙体大好。”
    曹炟哦了声,却道:“这绝情蛊是否有别的后遗症状?比如,噩梦什么的。”
    其实那应该不算是噩梦,反而是旖旎香艳的春夢。
    秦越人想了下,“可能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比较多,皇上忧虑心重,才会导致夜有噩梦,这样吧,微臣给皇上开些温补助眠的方子。”
    说着便刷刷写下一个药单。
    这药方确实有用,当天晚上,曹炟并没有再做那样的春夢,却梦到了尉迟靖。
    她端着一盅莲子粥进来,自然地放在他的榻旁,然后轻轻地触了触他的脸,“懒猪,快醒来。”
    曹炟睁开了眼睛,看到尉迟靖笑着,周围似乎有一层蒙胧的光芒。
    他怔了下,然后坐了起来,“靖儿,你回来了!”
    尉迟靖笑了笑,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你呀!”
    说着便将那莲子粥端起来,送到他的唇边,“吃了吧,这可是清心明目的,助你识人,好清心火。”



☆、第450章 卷皮卷内的秘密
    曹炟哪管这莲子粥有什么作用,只要是尉迟靖给的,便是毒药他也吃了。
    当下乖乖张了口,吃了口莲子粥在口中,微微的苦涩,虽然里头放了冰糖,依旧感觉到后劲儿的苦涩,曹炟咽下了粥,却端过她手里的碗放在旁边,然后将她狠狠地捞在怀里,抱得很紧,很紧,“靖儿,你知道我在到处找你吗?我不该让你去碧落行宫的,我知道,那里是有危险的,沈婥被困住的地方,你又如何能不被困?都怪我,都怪我一念之差,总想着去将沈婥救出来,将你的曾经救回来,却没有想到,她就是你,你就是她,我真糊涂——”
    他后悔不已,责怪自己,竟亲手将她送到了虎口中。
    “你不怪我吗?他们都在怀疑我,怀疑我才是那个处心积虑害你的人。”
    “不,我知道一定不是你,不是你!你和沈婥一样,只是被困住了而已。佐”
    尉迟靖似乎被他的话感动,也轻轻地拥住他,“傻瓜,你要照顾好自己,我是没事的,你莫要担心我,到了该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的。”
    “靖儿,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要离开吗?渤”
    “我不是离开,我只是暂时没回来……和帝,你要等着我。”
    “不,我不让你走,你立刻回来!”说着曹炟更要将她搂得紧些,却忽然觉得怀抱里空虚,再眨眼一看,还哪里伊人在?曹炟只觉得心里一痛,忽然就醒来了。
    “靖儿别走!靖儿——”曹炟慌张地看着四周,风微动,轻纱扬起,似乎的确刚刚有人进来过的样子,但仔细一看,又是一派的安静。
    他从榻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里头是那张从永阁挖出来的羊皮卷。
    上面的字迹娟秀,却是细细的如同讲了一个故事。
    “敬有缘人,若发现此卷,沈婥定已经不在人世。当年沈婥奉师命下山寻找真龙天子,后发现卷入到波澜诡秘的阴谋中,现已经无力自拔。无意间得知碧落行宫蛇行物,曾前往一探,却遇到异人,将本人神智困在那里良久,沈婥如今已然清明,却觉得那一段是空白,只怕神智未复,从而犯下大错。
    曾数次试图冲破限制,找回那段空白里的东西,却无法成功。隐隐觉得应与邾国的未来及真龙天子有关,而那段缺失的神智必还困在蛇行物中。若有缘人看到此信,请寻之,救之,沈婥不甚感激。若那时,邾国四海升平,有缘人则可以当做没看到这封信,让沈婥的那段曾经与真龙秘密随之尘卦。
    时也,命也,势也,天地之令,诡秘邪魅,时值此刻,沈婥一生真心错付,然而我等凡人,对也,错也,又何须计较?或尽到所能,或化烟而逝,皆无大撼。唯那点神思不归,挂之于心。而近日更觉神思飘乎,怕是这一点模糊的记忆也将随风而逝,不知梦里曾有何人,曾有何事?
    敬,有缘人,安。沈婥上。”
    曹炟看着这羊皮卷好半晌,他没想到沈婥曾经遇到过这种事,他总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清明的女子,虽然当年明知道她可能是被曹煜欺骗,但她是女风水师,她是能够窥探天命之人,她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选择,不管曹煜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她坚持的,想必就是对的选择。
    他却没想到,就算是窥探天命之人,也有可能被天命所困,而沈婥,因为神思被困,有可能失去了一段最重要的记忆,里头到底含了些什么?对她之后的选择,是否有所影响?
    对现在的邾国,对现在的尉迟靖,又意味着什么?
    沈婥因为一段神思不归,而无法瞑目,他想知道蛇行物是什么,他想救出沈婥,却没想到,连带着失去了尉迟靖。
    这蛇行物,竟真的是沈婥的克星吗?
    天色渐渐放亮,曹炟来到大殿之上,朝臣都在担心夏炚与其夫人云夫人的事情,然而曹炟上朝后,却用一句话简略了此事,“明云夕之死甚为蹊跷,不管尔等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真相水落石出。”
    朝臣皆应了声,曹炟又道:“碧落行宫自建设以来,频频发生恶事,且大部分时间空置,还要浪费人力物力去维护。朕决定,将碧落行宫平去,将碧落行宫的所有物品变卖为金银充国库内,藏品亦入国藏库。这件事,交给柳大人和大司马,记住,朕的要求是不能遗露任何一物,倔地三尺,将碧落行宫翻个个儿,朕要知道,那里到底藏着什么鬼祟!”
    柳溢和尹铉如此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曹炟此举还是为了尉迟靖,他是坚信尉迟靖陷在碧落行宫。
    而现在,国库的确有些空虚,从表面看起来,折除碧落行宫倒真的是好事一件。
    尹铉上前一步道:“皇上,碧落行宫乃先祖皇帝所建,其中藏书更是无数,留下的是邾国的历史,真的要毁去吗?”
    其实曹炟又如何希望那里毁去?碧落行宫的藏书,还不大部分都是他曹炟的藏书。
    以前执着于藏书,现在想想,并没有什么大的意义。
    曹炟沉吟片刻道:“碧落行宫内的所有藏书,运到安阳城内的大楼阁,成立学子书院,凡天下有心学习之人,皆可无尝借阅,不收取费用,但书不能带走,相反,若有人愿意供献书册在其中,皆可收录。”
    学子书院?众臣都议论纷纷起来。
    其实这件事,曹炟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是自从安阳城破至今,事情接连不断,使他无法分神。尉迟靖曾经说过,得一城,不如得一城人心。书,是个好东西,可以让百姓明事理,开眼界,所谓的明族大义和国之归心,都要通过书册中的内容去教化,他想通过这个书院,让所有邾国的人,都有机会读书,都有机会识字,是一处不必花费费用,供天下学子学习的书院。
    柳溢和谢流云马上明白了曹炟的用意,此时齐齐道:“微臣等,赞成皇上的决定,学子书院开放,则天下归心不远矣。”
    谢流云又提议道:“书院即开放,还应该请些有学识的士子或者是才子,固定讲课。”
    曹炟点点头道;“此事便交给唐环吧。”
    唐环因为受伤沉重,这两日才能够上朝。
    刚来便担此大任,当下道;“微臣自当尽力。”
    唐环当年也是才子出身,这件事交给他自也再好不过了。
    将这些事都交待完毕后,曹炟即宣布退朝。
    尹铉没有像别的朝臣那样离去,而是紧追上曹炟两步,“皇上,微臣还有话说。”
    “请说。”
    “皇上,平了碧落行宫这件事,柳大人一人便能解决。而夏君的事情,得由专人调查,微臣愿意留下来,调查这件事。”
    “大司马,车渠公主的事情,自有各位御史去查办,大司马若亲自调查此事,乃是大才小用。而且车渠公主之事,乃是朕的疏忽,朕打算亲自监理。碧落行宫的事情,的确柳大人一人就可以了,其实朕也有个想法,只怕大司马不会同意,是以才没有在朝堂上明说。”
    尹铉神情微顿,“皇上请说。”
    “萧齐最近与小四河的大军接上了兵,接下来可能要大战。”
    尹铉不由讶然,“夏君此刻便在安阳皇宫内,是谁那样大胆,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去挑战萧齐?”
    “这不过是夏君的计谋罢了,他在来到安阳之前,已然按排了这一切,他人在安阳,使萧齐误会他与我邾国有联合之意,因此萧齐对此战会有所顾忌,同时萧齐那边儿将会派人试探我邾国大军,所以大司马,朕的意思是,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恐怕大司马还是得回到渝州进行驻守。”
    尹铉犹豫了下,“只是安阳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微臣现在离开,实在是不放心。”
    “大司马不放心的是,尹公子还是两个侄女?”
    曹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我君臣二人,走到现在,朕以为,就算不能完全交心,至少也是患难与共,大司马这样的想法,实在是令朕有些寒心。尹公子在兵马司占据要职,控制军政大权,而尹凤与尹彩玉姑娘也已经搬入内宫,由朕亲自照顾,大司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其实仔细想想,曹炟对尹家的确已经是很厚待了,目前唯一缺失的就是,曹炟内宫空虚,曹尹两姓没有一子半女进行维系,而曹炟似乎一直放不下尉迟靖。
    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尹铉的心里很明白,有他尹铉一日,将来的皇后必定是姓尹,将来的储君,身上必然流着尹家的一半血液。
    尹铉重重地叹了声,“既然皇上已经有所安排,微臣自不敢耽误,这就马上起程回渝州。微臣就此告辞!”
    “尹将军,一路顺风。”
    ……
    夏炚基本是被软禁在皇宫内,但他并不惧怕。
    想象着萧齐此时对邾国的误会,他就感到一抹莫名的兴奋。
    若是萧齐与邾国打了起来,那么,最终渔翁得利的是他。
    他在皇宫中溜达着,无意间来到了永阁。
    曾经他也无数次来过永阁,只是他当时,沈婥是死在永阁,这个地方虽然是她住过的地方,毕竟不吉。所以他通常是站在外门悯怀一下故人,便也算了。这次再来永阁,却见到永阁内生机勃勃,里头种了不少花儿。
    他忽然想到,曾经的牧丹花,曹炟利用花商,将很多的牧丹送入到安阳来,引得那些朝臣念旧,想起邾国的好,引得那些百姓常常念起安阳。曹炟用一池花,击溃了朝官和百姓的心,
    其实他失了安阳,曹炟打回,他心里是挺服气的,但那失败的滋味太难爱了,他当初是把“安歌”的尸体送给了曹炟,致使他一夜白发,这朱心一剑,直到现在都是他的得意之作。然而与曹炟的伤心不同,他清楚安歌没死,也清楚尉迟靖就是安歌,但他要向她证明自己的能力,自己是强过曹炟的,只这一念之差,居然放过了曹炟。
    当然若不放了曹炟,也不一定就能关得住,只是人是他亲手放走的,如今想起来便觉得有些后悔。
    因为不曾想过,曹炟真的有能力打回来。
    不曾想过,到手的安阳城,又变成曹炟的。
    他看着这片院子,看着永阁那两个字,忽然想到,沈婥是能堪破天机的,安歌更是带着曾经的回忆归来,她们应该是明白的,最后那个胜者到底是谁,可是为什么还是产生了这么多的挫折呢?
    胡思乱想之下,时间已然一点一滴地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见到他,却是微微讶然,“是你啊。”
    夏炚并不识得尹凤,略微有些茫然,只静静地看着她走近。
    尹凤道:“原来你就是夏君,久闻大名。”
    尹凤把夏炚看成了石隐,以为在碧落行宫后山,是他救的她,又想这夏炚明明早就出现在了碧落行宫附近,想必是可以早早来救明云夕的,但是真到他来救时,明云夕却死了,尹凤觉得,这事就是夏炚的一个阴谋,他是要对邾国和曹炟不利,故意设置了这个阴谋。
    所以尹凤对于夏炚的那点感激,到现在已经被冲淡了不少,又道:“碧落行宫出事,想必与夏君脱不了干系。”
    夏炚见她容色妍丽,又想到这次年到的传闻,说曹炟有个新寵叫尹凤,莫不是,就是眼前的女子?
    “你是尹凤?”夏炚淡声道。
    尹凤笑了下,明明见过面的,何苦装不认识?
    不过她也不追究,只是点点头,看向永阁道:“之前尹凤听说过一个传说,传说中沈婥虽然死了,却又变成了一个叫安歌的姑娘,后来更成为了尉迟靖,这些传说很荒诞,但好像我认识的大人物都相信了,夏君,你在这里,是不是在悯怀沈婥?”
    夏炚淡淡一笑,并不回答。
    “我倒真的是很佩服这个女子,就算人死了,还能让你们这些优秀的男子掂记至今。”
    “你恨她?”夏炚略带嘲讽地看着她。
    “是恨,只是,活人难跟死人争。死人离去的时间越久,在记忆中就会被人们越美化,原本的缺点也会被缩小,甚至到最后她做的所有错事都会被原谅,被忽略,但是活着的人就不一样了,但凡活着,总有人会看到你的缺点并且将之放大。”
    夏炚不得不承认地点点头,“你说的有点道理。”
    尹凤又道:“你这次,真的是为了明云夕而来?还是为了尉迟靖而来?”
    夏炚仔细地看了她两眼,然后似乎提起了点兴趣地道:“看来,尹凤姑娘还有话要对本君说。这样吧,不如我们便到这永阁中坐坐,有些事或许可以说的清楚一点。”
    尹凤摇摇头,“这是她的地方,我不喜欢这里的任何东西。”
    她向他招招手,“前面有个凉亭,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吧。”
    “也好。”
    二人到了凉亭内,尹凤手中的扇子摇了摇的,倒也是极美的美人姿态,夏炚微笑道:“其实尹姑娘说对了,我这次来,不止是为了明云夕,更是为了尉迟靖。不过,他们都说尉迟靖失踪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那若是找到了尉迟靖,你会怎样做呢?”尹凤笑问。
    “自然是带她走,她不应该留在不能保护他的男子身边。”
    尹凤笑得更深了,“你一定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夏炚点点头,“愿闻其详。”
    尹凤仔细看着夏炚的脸,忽然道:“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夏炚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笑笑。
    尹凤这才道:“其实,尉迟靖的确是失踪了,不过她也并不是真的失踪了,她只是暂时不见了而已,而我觉得,她应该就在这附近。她迟早还会出来的,至于她那天为何失踪,我后来也仔细地打听过了,在碧落行宫后山,飞旋刀杀手突袭之前,她去了后山某处高坡上,在那里推演着什么,很多人都看见她了,只是后来,她忽然不见了。”
    夏炚这些年,也闯过不少地方,比如君山大阵,当初派人入阵,之字型前进,当他们入阵之时,忽然之前的东西不见,面前出现新的景物。
    听尹凤讲述,尉迟靖竟然似乎是闯入了一个阵法。
    尹凤接着又道:“后来,有一个自称是乌弋山的家伙,来访友,见了皇上,他现在依旧在碧落行宫,似乎在替皇上寻找尉迟靖,而皇上今日下令,要将碧落行宫平了,想必都是为了尉迟靖,所以,不管尉迟靖的出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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