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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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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使她有些伤心。
    尉迟靖见她已经扔了双拐,走路虽然走的还是很缓慢,却毕竟能够如常行动了,而不是像个病人。
    眼睛微微一亮,“夕夕,你的身子好多了。”
    明云夕没有理会她,亮出自己的皇后身份,“现在是我让她出来的,皇上要是责罚,本宫一力承担。”
    侍卫见状,只好向明云夕施了一礼,放了尉迟靖。
    “夕夕,谢谢你。”尉迟靖道。
    明云夕还是一脸的不高兴,道:“不用谢我,我只是看不惯他对你这样着紧。”
    尉迟靖也有点生气了,“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尉迟靖一般情况下,倒是很少摆出这样生气的模样,明云夕略微意外,接着却又笑了起来,“我只是随便说说的,靖儿,你莫要生气。”
    尉迟靖却一幅不想原谅她的样子,“夕夕,我今天心情不好,想一个人走走。”
    明云夕咬咬牙,盯看她一阵,终于道:“好吧。”
    她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尉迟靖松了口气,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与夏炚之间什么也不可能有,也根本无意介入他们夫妻之间,但是还是被人误会,而至烦恼,实在是有些无辜。但她让夕夕离开,却也是别有用心,找了个凉亭,在里头坐下来,然后摇着卦钵,将铜钱洒在桌上,盯着看了会儿,便又起身,往西面的小路行去。
    此宫殿往西,便是比较偏的地方了,因为是新修的宫苑,里头尚未住人,平日里只有些扫洒丫头和宫人来去,到了这样的深秋,更显得萧瑟,来的人也更少。尉迟靖往前走了好一阵子,才看到几栋宫苑,修得倒是很华丽,但也是略显冷清的样子,正想着什么,就听到身后一个人声道:“公主,是在找我吗?”
    尉迟靖回身,果然就看到了上官夜。
    他倒是气定神闲,一幅无所事事的模样。
    尉迟靖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你这么神出鬼没的,让我以为见了鬼。”
    上官夜挑挑眉,只笑笑地看着她。
    尉迟靖打量了下四周,发现最近一处宫苑上书“大名阁”。
    “你不想见夏君,所以日日躲在这里?”
    “倒也不是,夏君是皇帝,很多人想见他还见不到呢,我呢,只要不求见,他也是难得见到我的,根本不必躲。不过这个大名阁很有意思,所以我常常过来看看。”
    “哦,有些什么意思?”
    上官夜道:“我们进去说吧。”
    说着前头带路,却没有从正门进入,反而是去了后门,此宫苑前后皆是封闭式,可见皇帝应该挺注重这里的。后门也挂着一把锁,而且门高墙也高,就算是有轻功之人也不易翻跃,尉迟靖不由皱眉,却见上官夜从身上拿出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锁。
    尉迟靖张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上官夜将钥匙重新挂在腰间,“以我上官夜的聪明机智,这点小事哪能拦得住我。”
    二人进入这个院子,尉迟靖才发现,这里的布置比在远处瞧见的可是好多了,而且很是郑重其事,绝不像那种随随便便的宫苑。里头几栋小楼造型各异,而且每个小楼上都标着“丙乙”“未庚”等字样,像是某种年限。
    上官夜推开了“丙乙”门,这里是夏炚储存各类书籍的地方,说是书籍,其实都是这么多年来,跟随着他的各类档案而已。
    “这里有很多有关夏炚的东西,甚至保存了当年来到安平郡之前的很多事件的秘辛。我呢觉得这些很有意思,有时候就过来瞅瞅。看过了这些天,收获不少,原来他真的是杨公的弟子呢,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你传说中的师兄了,而且他拜师的年龄极早,是在他刚出生不久,就已经拜在杨公门下的,十岁那年被晋为小郡王,由吴郡往安平郡前行时,其实根本就不必经过燕苍山,他和他的娘亲特意绕道至燕苍山,也是别有原因的,只怕是去探望自己的师傅而已。”
    尉迟靖的心忽然有些怦跳起来,问道;“那这些事件秘辛里,有没有一件是记录安氏之死的?”
    有些事情她早已经怀疑了,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
    上官夜却摇摇头,“没有发现。”
    说到这里,却又道:“原来你心里还记挂
    着安氏,在我看来,你虽然名誉上是她的女儿,可是她真正的女儿,安歌——是早就死了的吧。你现在的记忆里,并没有当年安歌的记忆,可是你对安氏,似乎还是有很深的母女情。”
    其实这件事,尉迟靖早就想与上官夜谈谈了。
    此时正好他提起,她便道:“是啊,其实当年的安歌,在宝禄带人围攻时,就已经死于灰烬中了。活过来的是我。可是我知道,你与当年的小安歌之间,是有些故事的,你从来没有讲过,可是你屋中一直挂着那幅小安歌的画像,你爱着小安歌对不对?”
    上官夜的神情微凝,好半晌才苦笑道:“怎么办,过了这么久,竟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接着他又道:“其实,小安歌是第一个知道,我是男子,而非女子的事实。那时候就算是小蝶,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小安歌虽然是个外室之女,生活又那么落迫,但却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可爱,最单纯,最善良的女孩子,当她知道了这件事情后,马上就明白我有我的难处,还来安慰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尉迟靖能够想象出当年的情景,上官夜的身份被隐瞒,生活的该也是战战兢兢的,假如当时的小安歌没有那么懂事,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她?
    又听得上官夜继续道:“我那一次去安平郡,就是想带着小安歌和我回安阳,从此以后生活在我的生边,我至少可以让她吃饱穿暖,过些好日子,不必再在那里可怜巴巴等待姬家的一点怜悯,只是没有想到,我却去晚了。那时候,你拒绝与我一起离开,我还很奇怪呢,却没有想到,我的小安歌早已经去了。”



☆、第490章 输了一着
    “斯人已逝,上官,你要节哀顺便,过去的人和事,再也追不回来,我们还是要往前看。”
    “是吗?”上官夜硬生生把心里的疼痛压下去,“是啊,过了这么久,其实我已经不太想念她了。公主,不过有些事情,并不是说追不回来便可以不追的,这些事以后你便明白了。泗”
    尉迟靖没有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只是笑笑。
    二人又继续往房间里去,只见果然是摆满了各种书架,架子上也摆满了各种书籍与档案,每个书架都满满当当的,上官夜又道,“夏炚把有些东西混杂在这些书籍里,若不是认真刻意寻找,很难把有些事情连系起来,他真是狡猾。”
    尉迟靖道:“真是奇怪,他若是害怕这些东西被人发现,毁了也就是了,为什么要隐藏起来?”
    “大概这就是‘根’的力量,没有一个人,想失去自己的根,没有一个人,不想知道自己从何处来,又将到何处去,其实我觉得夏炚对自己的身世其实是很怀疑的,你记不记得,当年君山大阵中,那张曹燕分界地图?你知道这张地图是落在谁的手中了吗?”
    尉迟靖沉吟了下才道:“……那个人,在最后的时刻忽然窜出来,在时间上的把握简直精准,而他做这种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她想起当年在宫里,那人抢夺先皇遗旨时的情景,“我猜,应该就是夏君拿到了曹燕分界地图。”
    “其实如果他真的是天烬后裔,只需要拿出这张地图,邾国江山就能去半,可是他虽然恢复了天烬旧号,然而当初起事,却是以先皇七皇子的身份起事,就是说他拿着先皇遗旨,公之于众的身份也是七皇子的身份,而非天烬后裔的身份,这件事就很有蹊跷,如果他能证明自己是天烬燕王后裔,就算是现在,也可以依此地图分走邾国的半壁江山。”
    “是否——地图根本不在夏炚手中?”尉迟靖又猜测到。
    “当时君山大阵中就那么些人,而最后能够保全自己,没有出现的就只有他,连曹煜都怀疑是他拿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将他软禁起来。我觉得地图一定在他手中,但是有某种原因,使他宁愿自己铁骑踏千里河山,也不愿拿出来,坐享其成。唐”
    上官夜说到这里,却又有了另外一种想法,“或者是,地图起先是在他的手中,但是后来,已经丢失或者被人抢走。”
    尉迟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来一个人,当时知道这张地图存在或者看到这张地图的,除了代宏文和她,还有一位就是曹炟。
    难道是曹炟——
    尉迟靖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件事了。
    上官夜又道:“至于夏炚,当年在吴郡,发生重大瘟疫,还伴有僵尸横行,导致百姓一夜之间很多人变成活死人。曹项苦民之所苦,居然亲到吴郡解决问题,民间之皇杨筠松自然也到了,二人均在吴郡停留了一段时间,而瘟疫和僵尸也被治住,后来,吴郡的郡志却被毁了,接着并入柳郡,所以现在想查找当时的情况已经很有限。”
    这些事情尉迟靖以前倒是听曹炟说过,所以并不奇怪,只道:“研究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上官,这些事情既然是夏君的秘密,又不想公之于众,大概是有他自己的想法,我们也不必过于执着了。”
    上官夜一笑,“是的,看起来他的身世如何,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就我了解到的情况,发现他有可能错了。”
    “什么错了?”
    “身世错了。”上官夜道:“他有可能,并不是曹项的儿子,甚至也不是什么天烬后裔。”
    “那他——”
    “我猜,他只是个傀儡,一场大局中,必须要出现的一个棋子。”
    ……
    入夜,尉迟靖独自在桌前,转动着手上的引魂铃。
    与上官夜的一席谈话,让她的内心也产生了很多的疑惑。
    夏炚曾经说过,他早知道她是他的师妹。
    也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在安平郡的一切,原本就在预料之中。
    他是奉杨筠松之命,在十三年后将千年龟壳卦钵及六枚铜钱交给她的。
    是啊,他果然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棋子。
    他这些年的轨迹,不过是一个过河的卒子,静悄悄的过了河,然后开始斩兵杀将,无往而不利。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却传来声音,“公主,孔雀夫人求见。”
    尉迟靖本来想说不见,犹豫了下,还是道:“让她进来吧。”
    尉迟靖自到门廊下迎接,只见巫雅穿着一身亮恍恍的衣裳进入了院子。
    “安歌,你觉得,天女的功夫如何?”
    巫雅单刀直入。
    巫雅习惯称她为安歌,尉迟靖并没有刻意去纠正,只道:“她所学应该是当年黑茅术的一种,以幻术控制人心。但是她能够以幻化实,这功夫在所在类旁里算是出类拔萃。”
    巫雅也到了廊檐下,顺势坐在廊下的石椅子上,“安歌,你觉得你和她比拼,胜算如何?”
    “我自不会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话里的意思是,刘凌儿还是差了点。
    巫雅笑着说:“没错,连我都觉得她肯定不是你的对手,她那个恶鬼阵,在开阵之前,原是想着至少能困你两天两夜,第三天或者能够打开出口,可惜她连半天的时间都没有做到。不过说实话,你有这个这样的对手,肯定也觉得挺头疼,况且她还是我的人。”
    尉迟靖应了声,点点头,也坐了下来,目光却是平和直视着巫雅的脸,“巫雅公主,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恨我,可是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有预料到最后的结果,那巫灵逸最后也被证实,之所以要帮助你也不过是另有所图而已,事到如今,你已经是萧齐君的孔雀夫人,高高在上,富贵荣华,难道这样,还不足以让你释怀吗?”
    “释怀?如何释怀?”巫雅语气嘲讽,“你能让我回到巫国,能让我那好姐姐巫明珠向我道歉,能让我成为巫皇吗?”
    “巫皇?为何你如此执着于巫皇之位?”尉迟靖实在不能理解。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那好姐姐,自诩什么都比我强,所以所有的好事都落到她的头上。我就是不服而已,她喜欢当巫皇,我就偏抢她喜欢的,只要是她的,我都喜欢抢一抢,抢不到无非就是被人嘲笑,抢到了的话,看着她伤心难过沮丧,我却是开心得很。”
    尉迟靖想到当年,她看上曹炟,想嫁给曹炟,结果半路的时候唤出蛇阵,差点儿将她淹死在沼泽里的事情。
    “难道你一辈子,就只想着一个‘抢’字吗?那多累。或许你此时已经得到的,便是别人心目中最好的,也是上天能给你的最好的。抢别人的东西,并没有什么好玩的。”
    巫雅点点头,又说:“好,这个不过是观点问题,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反正你虽然不是用抢的,可是你无意间也抢了别人好些东西。尉迟靖,你若不想和我继续纠缠下去,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尉迟靖问。
    “把巫灵珠给我,那么以前的一切,就一笔勾销。”巫雅的语气忽然严肃起来,而且似乎已经很笃定,巫灵珠就在尉迟靖的手中。
    尉迟靖微怔了下,“巫灵珠乃是巫国至宝,怎会在我的手中?看来,你是找错人了。”
    “我没找错,我知道,巫灵珠现在就在况离的手中,而况离是你的师兄,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是就我个人的观察,只要你遇到危险或者困挠的时候,你那位好师兄就会出现,就好像去年汾城之危,萧齐与邾国相斗,若不是况离插了一手,你自信能赢吗?”
    尉迟靖终于明白她打的什么主意了,原来她并不指望她自己或者是刘成风之女刘凌儿打败尉迟靖,而只是想制造一种危急感,让得到消息的况离赶来,然后呢,巫雅就可以来个守株待兔,待况离一来,便将他擒下,到时候,巫灵珠自然逃不出巫雅的手掌心。
    可是巫雅太小看了况离,若他不想被擒住,又有谁能擒得住他?
    况且,况离的身后还跟着两个老怪物,眼睛似乎也都是盯在巫灵珠上,反正不管怎么算,算来算去这颗巫灵珠,都不可能落到巫雅的手上。
    尉迟靖心中一动,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哪能逃过巫雅的眼睛,她的目光像蛇一样盯着她,“安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我今日还能与你心平气和的谈,完全是因为我这个人很懒,能不多废力气就节省着点用,待过了今夜,或许我们就没有这样谈话的机会,介时,便算你求到我这里也没有用,就算我夺不过巫灵珠,也会弄个鸡犬不宁。”
    尉迟靖想了好半晌,这才道:“其实,有件事你应该听说过……”
    巫雅连忙竖起了自己的耳朵,颇感兴趣地道:“不知你指的是何事?”
    “邾国,碧落行宫,倒阴阳八卦阵。”尉迟靖给了她一串关键词。
    这件事巫雅当然是听说过的,道:“就是前些日子,安阳闹出火牛闯闹市,碧落行宫被铲平的事情。听说过,不过传闻中似乎倒阴阳八卦阵非常的邪门,到现在依旧被重兵把守,人兽皆不能接近,说是闯入一只苍蝇、老鼠,也会被阵里的怪物给杀死……不过我觉得这不过是夸大其词了而已,天下或许有这么霸道的阵式,但不会霸道的这么明显,因为天下之阵,只要露了本相,就一定会被破掉。”
    “可是,这个倒阴阳八卦阵,的确是很例外,它已经露了本相,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将它破解。我当时进入阵中,若非是况师兄的帮助,恐怕亦是难以逃出。主要此阵并非是独立大阵,而是阵下有阵,此阵之下,据说压着一个大妖怪,据体是什么妖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况师兄进入那里后,便没有再出来了。”
    巫雅的眸子蓦然冰冷,像是要把尉迟靖看透。
    尉迟靖又道:“我知道你不信,但你只要稍加打听,便知道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或许那巫灵珠,的确是
    在况师兄的手中,也或许不在,但是况师兄,却一定还在倒阴阳八卦阵中,这个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巫雅冷笑道:“这即是说,就算我再找你麻烦,你的况师兄也不会出来救你?因为他被困在阵中,不得脱身?”
    “正是如此,巫灵珠不在我这里,孔雀夫人再动多少心思,也是枉然。”尉迟靖坦然道。
    “好,这件事我会查证的。”
    巫雅说完,似乎谈兴已枯,立刻站起身来告辞了。
    她刚走了一会儿,院子里忽然起了阵风。
    尉迟靖打了个寒颤,就打算回屋子里,刚刚走到门口,便听见一声呼唤,“靖儿。”
    声音那么熟悉,令人心颤。
    尉迟靖蓦然扭过头来,就见院子的中央,站着一人,身穿黑氅,一头白发在夜色中格外显眼,眉目如画,周身散发着疏离的感觉,然而他微微上扬唇角,还是显出了几分令人迷恋的温柔。
    尉迟靖的眼眸渐渐充满泪雾,就这样与这人对视着,最后终于忘记了什么国仇家恨,终于不记得所有的纠葛,只记得自己是爱着这个男子的,她不顾一切地,像一只被放飞的小鸟般,从台阶上冲下来,扑向他。
    她甚至都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然而就在她扑到他的怀中,也分明看到他张开双臂微笑着迎接他的时候,却觉得自己只是扑向了一团空气,根本就没有实在的触感,愣了下,看着面前的空空如也,她惶然无措。
    却听得哧一声轻笑……
    却分明还是巫雅的笑声,她蓦然清醒过来,怒目看向笑声处,只见巫雅的确站在那里,一只手还玩弄着自己衣饰上的一个拇指大小的骷髅头。
    “巫雅,你怎么还没走?”尉迟靖恼羞成怒,手不由自主地紧握在一起,要知道这忽然的大喜至忽然的失望,莫名复杂的情绪让她几乎不能自控。
    巫雅却笑着道:“你这里现在重兵把守,旁人难以进入得很,我好不容易进来了,自然是要和你玩玩。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了,可见你也不过如此,尉迟靖,这局却是你输了,我们一比一平。”
    巫雅说到这里,这才一摇一摆的走了。
    然而尉迟靖却气到快要吐血了。
    又想到刚才的情景,忽然不由打了个寒颤,如果真的是曹炟站在那里,她定也会像刚才那样飞奔而去吧!
    曹炟啊曹炟,你这个磨人的妖精!
    不过巫雅也真是有两把刷子,她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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