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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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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家丁追上了安歌,两个快步向前拦在前面,姬宝禄和另外一个则堵住后路,安歌见无路可逃,只好将柴从肩上卸下,“宝禄少爷,何事拦安歌?”
    “我问你,你这柴是不是送到别人家的?”姬宝禄问。
    安歌怔了下,答道:“不是,自己家用的。”
    “自己家用?”姬宝禄往四周看了下,“这条路,可不能够通到你家里。你不必骗我了,你肯定是送到别人家去的。你可真是不给咱们姬家长脸啊,你捡柴卖钱,让别人怎么想?以为我们姬家缺这几个柴钱似的。”
    安歌已经被教训惯了,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听着。
    姬宝禄道:“来人呀,把这柴给我一把火烧了!”
    安歌听闻,连忙将柴护住,求他道:“宝禄少爷,这柴是我天不亮就上山去捡的,我娘病了,卖了这柴要给我娘子买药,我今日再没力气去爬一次山捡柴了。宝禄少爷就饶我一次吧,让我把柴送去。”
    “住口!你这话让别人听去了,倒以为姬家怎么着你们了!我才不信你们会饿死,无非就是装可怜,让别人以为你们母女生活的多凄惨。”
    姬宝禄挥了挥手,几个家丁立刻把安歌推开,将柴扔到墙角,拿了火折子就准备点。
    其实像烧掉安歌的柴,抢了她买的菜这种事,也发生过多次,每次安歌都逆来顺受,不敢做反抗。
    可那天的安歌,不知怎地也犯了执拗脾气,疯了似的扑到那担柴上,向他们吼道:“除非我死,否则你们休想!”
    姬宝禄咦了声,撸了撸袖子,“小贱蹄子,你反了?”
    安歌嘲讽地笑道:“你该叫我姐姐!”
    “啊呸!”姬宝禄向她啐了口,的确,安歌比姬宝禄早出生几个月,按道理他是该叫她姐姐,可是若是有人知道他有这么样一个整天做苦工的姐姐,他的脸面还往哪放?当即扑上去,亲自抓起安歌的衣领,把她拽倒在地上,踢了一脚,说:“你脸还真大,还想要当我姬宝禄的姐!你去问问,姬家的列祖答应吗?”
    说着又是几脚,安歌痛地蜷起了身子,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对姬宝禄怒目而视。
    姬宝禄边打边说,“快,把柴给我烧了!我今天还偏就要把它给烧了!”
    几个家丁三下两下将柴点燃了,看着那燃起的熊熊火光,安歌忽然绝望了,如果需要一直这样悲惨的活下去,不如就被打死了的好。
    她忽然抱住姬宝禄的腿,狠狠地咬了下去,都说血缘亲情,她倒想尝尝这亲人的血是什么滋味儿,因此死死地咬住不放,任凭姬宝禄痛得杀猪般叫,任凭他的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她就是不放开,直到嘴里充溢着铁绣般鲜血的味道。



☆、前因
    看着她满嘴是血的样子,狼狈又可怕,姬宝禄跟疯了似的,唤三个家丁,“打,给我往死里打!”
    他自己首先冲上去,对着安歌披头盖脸的一顿打,家丁也围上来,不管不顾的乱踢乱打,直到他们打累了才停止,却发现安歌倒在地上一声不吭,唇角缓缓地流出血,面色青白,目光呆滞。
    主仆几个人忽然都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一个家丁探了探安歌的鼻息,忽然一屁股坐地上,向姬宝禄说,“少爷,她,她死了……”
    姬宝禄啊了声,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安歌虽然是外室之女,可到底流的也是姬家的血,姬宝禄虽然是姬家最尊贵的小少爷,却又并不是大夫人宓氏所生,他与五小姐姬静姝都是三夫人所生,可怜三夫人在姬宝禄九岁的时候因病去世,大夫人宓氏看在夫君的份上,对三夫人所遗下的两个孩子尚可,只是若抓住什么把柄,也会毫不留情地惩罚。
    好在姬静姝颇为有头脑,也很懂事,常常叮嘱姬宝禄一些关键事宜,不至于犯在大夫的手中,但这次他打死了安歌,所谓杀人偿命,大夫人定要拿此事大做文章。
    想到这里,姬宝禄很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那堆柴也已经烧成灰烬了,姬宝禄和几个家丁在这堆灰烬前蹲守到天黑,把安歌的尸体就扔到了灰烬中,稍稍地掩盖一下,并且商量好,回府后,无论大夫人如何问,只不承认已经将安歌杀死。
    之后,不知消息如何走漏了,大夫人还是听说了此事,兼安歌没有回家,安氏闹上姬府,事情瞒不住了,大夫人一边将姬宝禄关在府内地牢里,等待姬老爷回来后处置此事,一边应付大夫人,又害怕她将事情闹到官府去,最后干脆把安氏也关在柴房内。
    控制住了最关键的两个人,按照大夫人的想法,只要安歌的尸体一出现,就可以杀了姬宝禄这个小杂种,谁知道派人到处找了几天,竟然没有发现半埋在灰烬里的安歌,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夫人也不好下手,最后安歌却很意外地平安回来。
    大夫人见此事也做不了什么大文章了,便也懒得管了,打发了安歌母女,放了姬宝禄加以安慰,日子如常的过下去。
    只是姬宝禄这口气咽不下去啊,从地牢里出来,眼见着姐姐姬静姝为了他的事儿又瘦了一圈儿,而且在地牢里的时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又以为大夫人真的会让自己去给安歌偿命,他可以说受尽了折磨,现在即知她没死,当然要把这口气给找回来。
    此时,他露出令人嫌恶的奸笑,“好你个安歌,越来越奸滑了,居然给少爷我装死!害我差点儿给你这贱人偿命了!”
    安歌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景,但她却知道,安歌是真的死了。
    现在的安歌身体里,是她沈婥的灵魂。
    姬宝禄是杀人凶手!
    她静静地盯着他的眼睛,目光没有半丝闪躲惧怕,冷笑道:“怎么,你还想再杀我一次吗?”
    “你——”姬宝禄咬咬牙,手中的扇子在手心里拍的啪啪响。
    ————————————————
    PS~标注一下几个名字的读音:
    曹煜(yu第四声)————释意,华彩盛茂,光辉灿烂,明亮的样子。
    曹炟(da第二声)————释意,火起,爆的意思。
    曹煣(rou第二声)———释意,亦有火的意思,用火炙烤,使之弯曲。
    夏炚(guang第一声)———释意,同光。



☆、因为这个人,她认识
    姬宝禄眼珠转了转,“为什么要杀你?你是破瓦罐,我是金镶玉,杀人要偿命,我的命这样的尊贵,怎么能给你这样的贱人偿命呢?不过,你这样的倒霉鬼总会遇见些倒霉的事情,比如,房子忽然着个火啥的,别说我不告诉你,现在跑,不至于烧死在里面。”
    说着忽然将手中的火折子晃着了,扔在不远处的地上,地上早已经倒了火油,这时候轰地就着了火,见此情景的安氏吓得手中茶壶掉在了地上,啊地大叫了声,“宝禄少爷,您不能烧了我的房子!”
    姬宝禄不屑地冷笑两声,带着家丁从安歌的身边走过,出了门,懒洋洋地喊,“着火了,救火!”
    有人听到动静,立刻涌出来帮忙,打水的打水,喊救火的喊救火,一阵乱轰轰,姬宝禄洋洋得意地从这纷乱的人群中走出去,歪歪脖子,往姬府而去了。
    安氏的腿都软了,走不动路。
    安歌将她从院子里扶出来,房子里的各处也都洒了火油,此时火势已经很大,就算把火扑灭,这房子也是住不得了。
    站在旁边,见火被扑灭,不会再影响到别人家,安歌才道:“娘,我们走吧,另外找个住处,让他们找不到我们,从此以后,我们要过自己的日子,与姬府再无刮葛了。”
    安氏茫然又悲伤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可以吗?”
    安歌沉稳地点点头,“可以。”
    母女二人出了胡同,天色微沉,最后一缕夕阳眼见便要被黑暗吞噬,安氏想到今夜可能要流落街头,悲伤地又流起眼泪。
    安歌带着安氏来到一间客栈,掌柜倒是认得安氏。
    也似乎已经知道安氏家里着火的事儿,这时颇为为难,“住店可以,只是,只是你们——”掌柜将拇指和食指搓了下,暗示银两的事儿。安歌道:“今晚先住下,明日一并交了银子,我已经有办法赚钱,一定不会欠着您的住店费用的。”
    “安小姐,我倒是想信您,可是大家都知道……你们母女的情况……”
    安氏又哭起来,她蓦然跪了下去,“求求您,让我女儿先住进来吧,她是个黄花大闺女,是绝不能流落街头的啊!”
    这时,一行人从楼上走下。
    当先一人俊眉修目,眸若寒星,唇若点朱,一身白衣,行动间颇有些倜傥风彩,模样儿竟比姑娘还要好看几分,只是神色冷峻,双唇紧抿,因为安氏的哭声比较大,他不由地往这边看了几眼,就见安歌平静地将安氏扶起来,“娘,您不必向掌柜下跪,我们不会白住他的店,假如我告诉掌柜一个消息,他自会让我们免费住一晚的。”
    掌柜也看到楼梯上的一行人,此时大概觉得这母女俩在店里捣乱,坏他面子,很是不屑地冷哼了声,显然不将安歌的话放在心上。
    安歌只示意他近前来,“此消息,只告诉你一人知晓。”
    掌柜无奈,也有点好奇安歌到底玩什么把戏,于是将脑袋凑过来,便听得安歌低声道:“今晚你将得一子,可是贵夫人已知小妾所居之处,你若是去晚了,恐怕您的这个儿子便要保不住了。”
    掌柜脸色大变,紧惕地看着安歌,不明白她是如何知道如此隐秘之事,不过她言之凿凿,使他不得不慎重对待,又觉得安歌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她宣扬出去,当下很是气恼地招来伙计道:“带他们上楼,按排在人字四号房,好生招待,安小姐有什么要求,你们尽量满足。”
    这掌柜平日里亦是铁公鸡一只,伙计们对他现在的吩咐感到错愕,但还是带着安氏母女往楼上而去。
    安歌回头,便见那白衣公子正看着她,二人目光相对,白衣公子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显然对她一句话就能免费住店的事情略微感到好奇。
    而安歌心中亦是震动。
    因为这个人,她认识,甚至很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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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的辉煌
    五皇子曹炟,这几年,她与曹炟没少交手。曹炟此人,是曹项所有的儿子中最为早慧的一个,据说七岁时便已经能够与邾国最出名的诗人斗诗,以一敌五,结果是曹炟胜,而那五个大诗人皆被斗到口吐鲜血。
    八岁时便凭自己之力,制出“布阵图”,从操练到实践,都证明了此布阵图的厉害,后来这布阵图被传于军中,多年来为军队所用,屡试不爽,打了很多胜仗,所以他虽自小体弱,武功也并不出众,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却是邾国/军队中的“战神”,是所有皇子中,在军中威望最高的。
    当时,他亦是夺嫡的最有力人选之一,甚至曹项也一度想将皇位传于他,只是又考虑到,此子自从研究阵法,性格又偏阴冷,有一次因为在府中丢失一只于他来说比较特殊的荷包,居然斩杀了府中三十九名奴婢与家丁。
    于是沈婥向曹项进言,此子戾气过重,若是乱世,必能成就大业,只是如今,邾国境内繁荣富饶,四海升平,需要的是能够以民生为主的贤君而非以打江山为主的袅雄。
    沈婥句句在理,曹项再三考虑之下,才放弃了传位于五皇子曹炟的决定。
    沈婥当时以为自己是对的,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一直被四皇子曹煜所摆布,而这曹炟倒有可能真的是真正的真龙天子。
    想到这里,对曹炟倒有丝愧意。
    继而又想,能够因为一个荷包而斩杀府中三十九个丫头小厮的,必是心狠手辣的凉薄之人,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是贤君,那丝愧意竟又烟消云散了。但二人交手数次,安歌对于此人还比较忌惮,虽知自己此时容貌大有改变,仍然免不了低首,避开了曹炟的目光。
    二人擦肩而过,安歌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立刻意识到曹炟可能受伤了。
    不过,这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曹炟的目光却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转过楼廊,才将目光收回。
    身边的家将问道:“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曹炟淡然道:“只是觉得她的行事作风,很像一位故人。”
    家将道:“公子若是想念那位故人,可以趁此游历宫外的机会,去寻找探看。”
    曹炟的语气有些冷,“她已经死了。”
    ……
    安歌其实感觉到了曹炟目光的追随,因为莫名的紧张,头都没敢回,直到进ru房间里才松了口气,听得安氏疑惑不解地问道:“歌儿,刚才你跟掌柜的说了什么?看掌柜的面色,亦并不是真的要我们免费住店,而是歌儿你威胁了他?”
    安歌微笑着道:“没有,是掌柜的心善。”
    她即不想说,安氏也不追问,但心里头总是忐忑。
    安歌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只道:“不是免费住店,明日我会出去找机会赚回些银两,不能让别人以为我们是死乞白赖。”
    安氏颇为赞成的点点头,可是想到银两哪有那么好赚的?又忧虑起来。
    安歌倒不客气,按照一般水准,点了几样小菜,有荤有素,母女二人吃过了饭,已是傍晚,安氏想着明日自己也要出去找点事做,所以早早地竭息了。安歌则出门,顺着楼梯往上爬,到了此客栈的最高一层第四层,走到梯道的尽头,从窗口往外看着。



☆、是非之地
    她之所以选中这间客栈,也是因为此客栈虽然不大,楼层到是附近最高的,所谓登高望远,她便是想要看看这安平郡的风水如何。
    说起这安平郡,她亦是知道的。
    安平郡曾经出过一股势力很强的乱党,为首者乃是一名叫做唐椿的山匪,原本是聚集在附近云山山头,靠打劫过路商客为生的小股乱匪,后来不知为何居然壮大扩充到有三万多人次,将安平郡死死地控制在手中,趁着三子夺嫡的机会,举旗起义,妄图雄霸邾国。
    唐椿所领导的这股队伍,成为曹煜的第一块踏脚石,就是曹煜向曹项请命,亲帅五百骑兵,从京都安阳出发,三天三夜不休不眠赶到安平郡,到达的当夜便出奇计,将唐椿的三万人马全部歼灭,第二日清晨,此消息便飞鸽传书到曹项手中,使曹项对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四儿子刮目相看。
    因此事件的特殊性,所以让安歌记忆犹新,只是当时,她才刚刚到了曹煜的身边,此次战役她并未相随,是以这是她第一次好好的观察安平郡。
    只见万道铜红的夕阳之下,远处山峦叠嶂,云雾薄幕般笼罩于半山,山下隐隐有水气升腾,仔细看去,竟是一条薄薄的清溪在闪动。
    此条清溪如同玉带,将安平郡环饶其中,形象煞是喜人。
    按照风水学,此处该是和风聚气之处,堂口极佳,所谓“明堂容万马,富贵天下甲”便是指此。有这样的风水,难怪唐椿一介山匪,竟也形成万马之军,可惜好风水还要配好八字,唐椿明显是应在风水上,可惜人并不是能够做出一番事业的富贵人,因此才有最后那种结果。
    安歌又走到楼廊的另一端,看出去,只见屋宇重重,街道阡陌,一派升平之景,傍晚的炊烟映着红色晚霞,使人切身地感觉到红尘万里的平静,安逸和迷人之处。
    再抬眸往远处看,只见一片森林,竟如森森刀阵般,直指天空。
    安歌不由一怔,过了半晌,才喃喃自语,“是了,此处煞气重重,难怪会引来祸端。”
    这安平郡竟半是尊贵半是煞,风水怪异之地。
    从楼上下来,往房间走的时候,正看到楼下大堂内,柳益跪在白衣男子面前咚咚咚地嗑了几个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齐王爷驾道安平郡,柳益能够遇到齐王爷,乃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柳益区区不才,却也有做一番事业的雄心,苦于没有良机,如今即遇王爷,便请齐王爷收了柳益,从此之后,上刀山,下火海,柳益万死不辞!”
    柳益那卑微企求的模样,不免令人嗤之以鼻,但安歌却知道,若要走仕途,能够伏低做小,乃是必备条件之一。
    让她比较意外的是,柳益即是求上这曹炟,可见柳益所救之人,也必是曹炟,她虽能堪破天机,却也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的指点,竟让柳益救了自己昔日的对手,一时间她的情绪颇为复杂。
    悄悄地停驻脚步,她隐在柱子后面,继续观察着。



☆、再次交锋
    只见曹炟打量着柳益,眸中并没有轻慢之色,放下手中的茶杯,向着柳益虚扶一把,“柳先生虽是文人,却也有侠者之心。我身边缺的不是拥有才学的人,而是缺像柳先生这般能明辩是非的忠义之士,从今日起,柳先生便是我的贵客,过些日子,随我一起回安阳,希望能赶得上今年的科考。”
    柳益激动的眼圈都红了,“谢谢齐王爷!”
    曹炟向身边的家将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拿出十锭元宝,递到柳益的手上,家将道:“这是公子赏您的。”
    “这这这,我这可——”
    柳益想拒绝一下,奈何手已经接住了银两,只好受宠若惊地说:“那小人就谢谢公子了,跟着公子的确也不能太寒酸了,我这就去置办几件能够拿得出手的行头。”
    家将亦露出欣赏之色,齐王爷曹炟这次到达安平郡,并没有打算公开身份,家将们因此都称王爷为公子,刚才家将向柳益说话时,只是刻意微微地压重了公子二字,这柳益便立刻改了口,可见他的确脑袋转得快。
    曹炟道:“这几日,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交待给你办。”
    柳益应了声,便见曹炟示意他近前来,柳益赶紧将脑袋伸前些,听得曹炟说了几句话,柳益神情凝重,频频点头。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轻喝,“谁!”
    原来是安歌见曹炟收了柳益,心想这柳益将来的富贵,看来的确是与曹炟牵系,只是没想到,这曹炟倒是惜才之人。正准备离开,却惊动了曹炟的人,刚刚转身,那浓眉怒目的家将已经飞身上楼,拦在了安歌的面前。
    接着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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