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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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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听得伶儿道:“八王爷,伶儿即是在此开堂,就要遵循这里的规矩和规则。您虽然是王爷,却也不能因此而持强凌弱,伶儿今夜只与价高者走,若是八王爷付不起银子,还是不要打扰我们吧。若是王爷要一意孤行,那么伶儿也绝不会和八王爷一起走的。”
    “伶儿,你——”八王爷没有想到,伶儿会当众拒绝他。
    咬了咬牙,他忽然出了价,“四万两!”
    金妈妈一看,喜的头发都飘起来了,赞道:“不愧是八王爷!”
    夏炚似乎不打算再出价,却是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二楼。
    安歌发现他所看的方向,正是皇帝曹煜所坐的方向,顿时心紧了下,难道他是奉皇帝之命才来买下伶儿的?
    果然,他在看了眼楼上后,淡然地开口再次喊价,“八万两。”
    八万两到底是多少呢?
    这么着说吧,如果一支军队有十万人,八万两几乎可以提供给他们一个月的伙食。
    “夏炚,你疯了!”曹煣难以置信地道。
    夏炚诚惶恐地道:“八王爷,在下没疯,只是伶儿既然说了这样的话,若我不跟下去,就是不遵守规则,这传出去于王爷也不好呀。”
    “你——你一个小小的郡王,却哪里来的这么些银子!”
    “在下不才,幸得做生意的母亲资助。”夏炚正儿八经地回道。
    “你这个不肖子,你娘亲资助你,你居然用他来花天酒地。今日本王若不是压压你的威风,你不知道这钱来得不易!”曹煣说完,忽然向金妈妈道:“二十万!本王出二十万!”
    夏炚紧跟其后,笃定喊道:“三十万。”
    “四十万。”八王爷曹煣道。
    这时候,已经不是伶儿姑娘值不值得这些银两的问题,而是谁能压倒谁拿下伶儿姑娘的问题,事关男人的面子、地位与尊严的问题!
    夏炚再次报价,“六十万。”
    曹煣毫不犹豫地说:“八十万!”
    眼见二人已经将价格飙到了一百万,安歌有点目瞪口呆,而姬烨妤却依旧看得津津有味,道:“安歌你吃亏了,你当时应该好好的留在郡王府,讨好钟夫人,真是没有想到郡王府居然这么的有钱,你要还是八夫人,这生岂不是要享尽荣华富贵了?”
    安歌却觉得心怦怦怦跳着,有不安的感觉,干脆拿出千年龟壳,摇了一卦,八个铜钱落在桌上,安歌的心如同被大锤狠砸了下。此卦乃是既济卦的上六,水打湿了车头,必有危险!
    姬烨妤见她脸色难看,问道:“何事?”
    安歌道:“今日必有打斗流血事件发生。”
    姬烨妤笑了笑,“你看他们二人的模样,已经都快要打起来了,若是你说今无事发生,我才觉得你是个小骗子。”
    这时,楼下的八王爷曹煣,已然喊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价儿,“一百二十万!”
    安歌忽然看到,楼下的曹炟虽然没有看着她,但是他的手正在示意她下楼,她看了看姬烨妤,她的目光都在夏炚和曹煣的身上。安歌忽然捂着肚子,有点痛苦地道:“唉呀我可能吃太多了,我要去方便一下。”
    姬烨妤担忧地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想上趟茅房。”
    “那去吧。”
    安歌捂着肚子匆匆往茅房方向而去,刚拐进一条甬道,就有一人拦在前面,仔细一看,却是曾经见过的,在安平郡施粥的那位曹炟的家将,他轻轻地吁了声,带着安歌进入一个房间,由房间的后门处到了楼下大厅的侧屋,才道:“小郡王要惹祸上身了,八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你想不想救他?”
    “你们的齐王殿下莫不是有什么阴谋吧?我当然是不希望郡王爷出事,可是现在局面根本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但是齐王殿下,为什么还不阻止他们?”
    “齐王若出面,八王爷便没命了!”
    “那他想让我怎么样?”
    家将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她听了满脸惊惧,“不可以,齐王殿下应该知道,皇上可就在楼上呢!我这是去找死!”
    “你若是不救八王爷和夏炚,一样得死!”家将的语气忽然冰冷。
    “你——”安歌气结,不过也晓得这家将不过是奉曹炟之令,跟他理论是没有什么结果的了。
    “我可以冲出去,不过我不能以夏炚的八夫人的身份出现。”
    说完,也不等家将再说什么,她就怒气冲冲地进入了大厅。
    因为众人的目光都在曹煣和夏炚的身上,居然让她很轻易地到了曹煣的身边,这时曹煣正要张口报价,“一百八十万……”
    就听得啪啪两个耳光,狠狠地打在曹煣的脸上!
    曹煣被打愣了,低眸一看,竟然是在安平郡时,他最讨厌的那个女子!
    “你干什么?”他怒吼道!
    同时旁边的人也都怒视着她,“哪来的疯女人,给拉出去!”
    “曹煣,你这个骗子!”安歌骂道。
    “等等,等等……”曹煣抚着疼痛的脸,神色难看地道:“我倒是要问问,我怎么就成骗子了!”
    安歌甩开那些人,再次走到他的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频频用眼神暗示他,曹煣终于有些疑惑了,安歌已经骂道:“你这个骗子,你有这么多的银子买女人,却没有银子付我的医药费!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就是你害得我,差点把我害死了,我向你讨你医药费都讨不出来,你居然在这里大言不惭出二百万两银子买女人,你是在做梦吧!”
    她一边骂一边给他使眼色,曹煣听她说着这些莫须有的事,连忙反驳,“你不要胡说,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医药费,你是想敲本王爷的竹杠吧?被郡王府休了,手头缺银子了吧?”
    看到安歌的手指指指她的右侧,又指指上面……
    曹煣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曹炟。
    刚要抬头看楼上,就见安歌忽然扑上来撕扯他,“你这个骗子!你差点害死我,我向你要一百两过份吗?你不给我银子,让我伦落到这青楼来!我差点就失身了!你这个坏蛋,我杀了你!”
    她本来就对曹煣很有怨气,这时候又撕又扯之间,只觉得很痛快,终于报了仇了!
    曹煣却因为知道曹炟也在场,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不简单,当下也不还手,只是躲闪,听得安歌忽然低声道:“不要看楼上,楼上是皇帝!”
    曹煣额上的冷汗蓦然就下来了……
    他真是昏了头了,二百万买一个青楼女子,他是太有钱了吧?今日若真出了这钱,恐怕他这个一字并肩王要大难当头了!
    现在一个普通的朝官,俸禄每年不过一百两银子。
    王爷皇族等,除了俸禄还有皇帝拨下来的月俸,即使这样,每月也不会超过三百两,一年差不多三千两银子,就算不吃不喝将这些银子全部都存下来,二百万两银子也需要好几辈子的时间……
    他虽然表面上是曹炟的人,但他也知道,曹炟随时都在想要抓住他的把柄,一旦他有了这么明显的把柄,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况且皇帝现在正在整顿贪污舞弊之事。
    他猛地推开安歌,把她推的跌倒在地,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女子,太过无理,不过是区区一百两,以为我没有吗?!”
    他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扔到安歌的身上。
    安歌拿了银票在手里看,大声道:“这里只有五十两!还差我五十两!”
    曹煣显得外强中干,“五十两而已,改天再给你!”
    安歌道:“这次你得立个字据!”
    曹煣尚没有说什么,金妈妈已经到了近前,从她的神情可知她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勉强和气地道:“不知道八王爷刚才喊的二百万两,何时兑现?”
    曹煣往旁边的几位商人看去,可是二百万两实在太多了,商人们都低下了头,装
    没懂。
    曹煣的神色越来越尴尬,终于向金妈妈笑道:“呵呵,金妈妈,您也别太认真了,我和夏兄就是玩玩而已,还真的能以二百万两去买一个青楼女子呀?再贵的女子也不过几千两,怎可到了二百万两,夏兄你说对不对?”
    金妈妈没等夏炚说话,连忙道:“这位夏公子,只要您出一百万,今晚伶儿姑娘就是您的。”
    夏炚想了想道:“我觉得八王爷说的甚为有理,我只能出到这个数。”
    金妈妈连忙道:“三十万两,也可以呀!”眉开眼笑的就要唤伶儿姑娘出来。
    却听得夏炚道:“是三千两。”
    金妈妈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了,“你们这是在耍着老娘玩吧!敢情刚才你们争得面红耳赤,一怒为红颜,潇洒抛千金都是做戏的呀!”就好像已经堆到门里头的金山忽然成了一团空气,令金妈妈简直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又问道:“还有没有人出价?”
    若说刚才,众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争相想要伶儿,可是这会子,就算再笨再傻的人,也看出来事有蹊跷,还哪有人敢出价?



☆、真假巩素衣(二更)
    就见安歌站起来笑道:“金妈妈,你这次可是上了大当了,这两个人,一个是伤了人不敢承认而且拒付医药费,穷得响叮当的八王爷!一个是怕母亲又好se,钱财都掌握在他母亲手里的小郡王!他们二人会有能力出银子买伶儿?连天上的鸟儿都能笑到掉下来!”
    金妈妈一脸沮丧,见无人出价,只好道:“那么,夏公子即出三千两银子,伶儿姑娘今夜就跟你了。丕”
    “伶儿,还不快点来拜见公子。”
    伶儿从舞台上缓缓地走下来,向夏炚微微施礼,“伶儿见过夏公子,今夜,伶儿便是您的人了。”
    夏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安歌看过去,安歌正也在看着他。
    这时,她向他裂唇一笑。
    夏炚便也微笑着向她点点头,之后扶起伶儿,却又缓步走到安歌的面前,“什么时候来的?”
    安歌的眸光清澈,如同秋水中的星子,笑笑地说:“到这里有好些天了。”
    夏炚点点头,“应该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吧?一会儿同我回宅子。”
    “不必了,我——婕”
    “与你父亲的宅子彼邻,你不想去见见你父亲吗?”
    “我父亲?!”安歌愣了下,忽然就又反应了过来,是的,做为沈婥的她,是没有娘亲也没有父亲的,但是做为安歌,娘亲虽然已经不在世了,但是父亲还在世的,而且她也知道,安歌的父亲是在安阳做京官的。
    夏炚接着道:“如果他知道你也来了安阳,想必很高兴。”
    这时,楼梯上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曹煜正在下楼。
    安歌马上站到了伶儿的身边,“也好,也好……我正想去见见我父亲,既然是彼邻,倒可以一路同行。”
    曹煜下楼后,似乎并不愿意在普通的百姓面前暴露身份,只是在楼梯口站了片刻,就离开了。
    安歌又往曹炟的位置看去,发现曹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曹煣道:“相请不如偶遇,我今日倒想和夏兄一醉方休!”
    夏炚笑道:“好,就让伶儿为我们斟酒。”
    就这样,刚才还热热闹闹,同时布满紧张气氛的樱花楚馆,忽然就变得有些意兴澜珊了。
    安歌向夏炚道:“借我三两银子。”
    夏炚很痛苦地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她走到金妈妈的面前,“你三两银子买了我,想必给你这张银票你已经很赚了,把我的卖身契拿出来吧。”
    金妈妈眼见这安歌这几位大人物似乎都很熟的样子,当下叫人去取了安歌的卖身契过来,安歌将契子装回怀里。
    在门口,正好遇到谢流云,二人并肩出门,安歌丝毫不让,谢流云无奈,很有风度地请安歌先行。安歌也不客气,对着他冷哧了了声,就追上了夏炚和伶儿,曹煣正在与夏炚争论,“你今天差点害死了我?你说你是不是奉了他的命令?你够狠,他更狠。”
    众人都知道,曹煣嘴里的“他”,指的是皇帝曹煜。
    接着念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夏炚却并不多言,只道:“八王爷,对不住您了。”
    “这种客气话不用说,若是你真觉得对不住我,现在就把伶儿还给我,让我带走。”
    夏炚还未言语,伶儿道:“今日是夏公子点了我的台子,我自是要陪着夏公子的。”
    安歌默默地走在后面,忽然发觉谢流云也不见了。
    呵,这一个一个,溜得够快的。
    又想,一个歌伶开台而已,居然引得几位王爷和皇帝、皇后都来观看,果然如曹炟所分析的那样,暗地里已经惊涛骇浪了,表面上却都不动声色。看样子,他们都是想将伶儿弄到手的,问题是,他们都隐在幕后,又不让让别人知道他们的目的。
    至于夏炚与曹煣,很明显都是幕后之人的提线木偶。
    正在这时,忽然从旁边窜出很多黑衣人,二话不说,奔着曹煣和夏炚就来了,很快就战在一处。
    安歌一把抓住伶儿的手,“我们快跑!”
    伶儿嗯了声,二人左突右冲,却无法从刀光剑影中出来,好在曹炟及时出现,将她们二人扔出战圈之外。二人原地滚了好几滚,爬起来就往前跑。安歌对安阳城还是非常熟悉的,她知道哪里能够藏人,牵着伶儿的手就往那处跑,好不容易进入一个小巷,二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你放心,这些刺客不会找到我们的,这里是小巷最密集之处,简直就好像几十条蜈蚣的组合,只要入了这小巷,我们就是安全了。”
    伶儿道:“是吗?可是……”
    “等天亮了,我带你去找郡王爷。”
    伶儿点点头,“谢谢你。”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得伶儿唤出一个名字,“巩素衣!”
    安歌愣了下,转过身来看着她,发现伶儿也正看着她。
    安歌忽然笑道:“你是在告诉我你的真名字吗?原来你果然是巩素衣,齐王殿下没有猜错呢!大家都没有猜错。”
    伶儿狐疑地看着她,也笑道:“没错,我就是巩素衣。”
    伶儿又道:“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吧?是齐王殿下告诉你的吗?”
    二人靠着墙坐下来,稍做休息,安歌答道:“没错,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是真心想要救皇子恪的,这人一定是齐王殿下。对了,皇子恪现在安全吗?我们应该找到他,并且将他交给齐王殿下,他应该会有所安排的。”
    伶儿神情沮丧,眸子悲伤,“我与他,走散了,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不惜冒险在花魁大赛上露出真容。我找不到他,所以希望他能找到我,可是,连你们都没有消息,他,他……”她说着,眸子里竟落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安歌安抚着她,“莫要太焦急,只要是齐王曹炟插手了这件事,皇子恪就不会那么轻易的出事。”
    “看来,你很信任齐王爷,你与他之间,关系一定很好吧?”
    “我和他关系好?!”安歌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才不好!不过他这个人,一旦决定做某事就会契而不舍地达到目的。”她想起了沈婥墓的事,过程那样的艰难,危险,他却依旧固执地要按自己的心意去安排她。他不想让人找到沈婥,果然到现在,沈婥的去向依旧是个迷。
    恐怕,会成为永远的迷了吧?
    “谢谢夸奖。”随着说话声,曹炟已经从几丈外的另一个小巷口走了出来。
    他神情冷崚,注视着伶儿,“你果真是巩素衣?”
    伶儿没有回答,只走到曹炟的面前跪下去,像一个圣女又像一只猫咪,握了曹炟的手轻轻地吻了下,才道:“民女巩素衣见过齐王殿下,请齐王殿下一定且我找到皇子恪,完成我大月氏天皇交待下来的使命,以促两国和平。”
    原来她所行的,是大月氏标准的礼节。
    曹炟又道:“听说巩素衣手中有个信物,乃是大月氏国君当初赏赐给她的鹰形戒子,凭此戒子可以直接出入大月氏皇宫。不知道伶儿姑娘身边有没有带着这样的一只戒子。”
    伶儿一笑,从颈上扯出一条项链,项链上果然坠着一只鹰型的戒子。
    曹炟将那戒子拿在手中观察片刻,终于点点头,“的确是大月氏国君之物。”
    伶儿听闻,立刻又跪了下去,“请齐王殿下助我寻回皇子恪。”
    曹炟将她扶了起来,“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安歌诧异地看着曹炟,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找到了皇子恪,可是那日他与她说起的时候,明明是说不知皇子恪生死,是要寻找皇子恪的啊!看来他对她只是说了一部分的真话。
    这个人果然满肚子的心机,他应该从未轻易的相信过任何人吧?
    伶儿这时却已经备显感激地道:“谢谢齐王爷!”
    二人随着齐王一起出了小巷,上了一辆黑色的马车,随着辘辘声,马车隐于暗夜里。
    车上,曹炟道:“今日你们运气好,居然跑到了这蜈蚣巷,否则还真是难以逃脱那些黑衣人的追杀。”
    伶儿忙问,“那些黑衣人是谁呀?”
    曹炟道:“可惜被他们都逃掉了,否则能问出一二。”
    伶儿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
    马车到了一处宅子后门停了下来,三人一起进入了一进小院。
    因为安歌牵着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心里冷汗淋淋,疑惑道:“伶儿,你不舒服吗?”
    伶儿道:“只是有点紧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恪了。”
    的确是个不太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棵大树还有农具,却是个废弃的农家小院,里头的人听到动静就走了出来,是个仆实的中年女人,此时笑着迎上来,“俊少爷你回来了,我也该回去了,刚才病人忽然醒了片刻,忙得我满头大汗,现在他又睡了。”
    伶儿明显地放松下来。
    曹炟道:“高婶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救人一命,胜造什么……”
    说着话,这位中年妇人已经出了院子往隔壁而去。
    三人一起进入房间,只见有个花白胡子的大夫坐在榻前,榻上躺着一个大约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年,此时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曹炟问道:“管大夫,他的伤如何了?”
    管大夫先站起来给他施了一礼才道:“伤已经好多了,只怕今晚,或者明早就会醒来。”
    曹炟笑道:“谢谢管大夫。”说着从怀里掏出碎银子递给他,“既然他已经没事了,大夫就请回去好好竭竭吧,这几日实在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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