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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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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惊动了曹炟的人,刚刚转身,那浓眉怒目的家将已经飞身上楼,拦在了安歌的面前。
    接着揪住她的衣领,她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已经被提到了曹炟的面前。
    “公子,这女子在偷听!”
    “什么偷听!你们堂尔惶之坐在大厅里谈话,根本又没有说不许众人经过,我不过是正好经过,正好听到几句你们的谈话罢了,君子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们又没有什么说值得保密的话,还怕人偷听?再说,柳先生是个人才,如今他得了明主,做为柳先生的好朋友,我亦是替他高兴而已。”
    曹炟看清了安歌的面容,认出是之前在楼梯上遇到的女子,不由唇角浸上不易觉察的笑意,眸光中却有沉沉的寒意。
    柳益见她扯到了自己,忙嘶了声,努力回忆……
    便听得安歌道:“柳先生,当初您可是承诺过的,您飞黄腾达之日,不忘你我之谊,莫不是才过了两天,您便忘了?”
    柳益记起来了,当日小叫花指点他离开的时候,曾说:“柳秀才,他日飞黄腾达,且莫忘了今日你我之谊。”
    “噢,你,你——”柳益的眼眸蓦然瞪大,小叫花的面容与眼前的安歌的面容渐渐重合上了,确定了安歌就是指点他走上一条光明大道的人,倒是马上向曹炟跪下,道:“公子,这位姑娘的确是我的忘年交小友,想必她并不是故意偷听,还请公子饶她一次。”



☆、属于她的标识
    曹炟没说话,只是向家将微微示意,那家将便退后一步,放了安歌。
    安歌向柳益微微一福,“谢谢柳先生。”
    她不怎么敢与曹炟的目光相对,总觉得他那双平静的眸子,事实上如同最皎洁的月亮,已然看清夜间的迷雾。
    她再向众人一福,“你们即是在商量要事,我在此极不方便,先告辞了。”
    说着,便面向他们,脚步倒走着后退,极为紧觉的样子。
    这让曹炟微微一怔,忍不住唤了声,“慢。”
    安歌只好顿住了脚步,却仍然微微低首,唯那又眸子悄悄地抬起,观察着面前的白衣公子曹炟。
    此时,曹炟的脑海里,却忽然出现一些片段,那时候,沈婥还不是皇妃,却已经死心踏地的跟在了曹煜的身边。为了曹煜,沈婥与他数度交锋,不管她胜利还是失败,她每次从他面前退去的时候,都是采取倒退的方式,目光像警觉的豹子般盯着他,直到退到她认为的安全距离内,才会转身离去。
    刚才安歌亦是这样退去,或许她自己从没意识到,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已经被某些人深深刻印在心里,甚至成为她的一些专属标识。
    曹炟收回思绪,问道:“你姓什么?”
    “我叫安歌。”她语气平静而庄重。
    曹炟其实还想问些事情,他的理智却又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沈婥的身世及来历,他太清楚,不要说她已经死了,便是没死,也不可能与眼前的女子有什么刮葛,想到这里,他眉间出现一抹不易觉察的忧伤,随便地挥挥手道:“你走吧。”
    安歌暗暗地吁口气,上了楼。
    她看得出,曹炟的伤不轻,面色苍白的有些厉害,甚至他坐在那里时,一边的胳膊一直支撑在桌子上。
    她倒是有些好奇,这曹炟却来到这偏远的安平郡做什么,又是什么人居然敢伤他呢?
    当晚,安歌没有睡好,总觉得周围簇簇有声,想必是家将们为了保护曹炟,加强了防卫。
    第二日,安氏早早地起来,见安歌还在熟睡,就去端来了早饭放在她的桌子上,她自己则打起精神,去外面找活干了。
    安歌也是熬到天快亮,才彻底的睡着。
    之后做了个恶梦,忽然惊醒,见到桌上的早饭,便默默地吃了,下楼后,却正见到柳益,笑嘻嘻地站在楼梯口等着她。
    二人心照不宣,她随着柳益到了客栈外,找了个好说话的僻静茶摊坐下来,柳益倒了杯茶,向安歌端起来,“来,我柳益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若不是姑娘,我此时说不定已经因为绝望而寻死,得姑娘指点,才觉得自己的人生刚刚开始。”
    安歌也不客气,端起茶杯与他的茶杯碰了下,抿了口。
    又道:“祝柳先生今年科考大胜。”
    “借姑娘吉言,我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的。”
    说到这里,柳益却又道:“我柳益得交姑娘这样的朋友,乃是我的福气,如今就有个机会摆在你我二人的面前,只要将这件事办妥,公子自是对我们高看一眼……”



☆、特殊的任务
    他没说完,安歌就举手阻止他说下去,“对不起,我没兴趣为他办事。”
    柳益微怔了怔,能够为这样的富贵人儿办事,别人都求之不得呢,真没想到安歌居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可是,这件事要办得隐秘,要办得妥当,恐怕非姑娘不可。”柳益接着道:“请姑娘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再帮哥哥一回。”
    “为何非我不可?”安歌倒有些疑惑了。
    柳益见四处无人注意二人,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三个字,“寻阴宅”。
    待安歌看清三字,柳益赶紧将桌上的茶水抹掉,进一步劝说:“自上次与姑娘相遇,有姑娘指点,幸得今日之富贵,我便知道姑娘非同一般。姑娘即懂得相面,对人面、风水有所研究,那么现今要办的这件事,对姑娘来说,亦非难事,而且这件事若要办好,报酬可是非常惊人,姑娘和你的母亲如今落难,可正是需要银子的时候。”
    安歌有安歌的顾虑,见了齐王曹炟两次,她总觉得他的眼睛已经看穿了什么,当年的沈婥,是杨筠松的弟子,对于堪舆风水之类自是懂的,现在她若替他办了这件事,会不会使他将她与沈婥联系在一起呢?
    她好不容易重生,逃出魔爪,却不能再轻易地暴露自己。
    想到这里,终还是固执地摇摇头,“柳先生,蒙您错爱,很是感激。只是,我于人面风水也是略懂皮毛,这件事真的帮不了你。”
    “可是——”
    “柳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安歌说走就走,留下柳益在原地怔忡不已。
    曹炟之所以拜托柳益来寻找一位风水先生,主要是因为柳益是本地人,想来应该知道这里哪里有风水先生比较靠谱。可是,安平郡当年遭遇血洗,不知道为什么,那曹煜竟是刻意地将所有的风水先生都斩杀了,侥幸没死的,也都远远地逃掉了。
    这附近的郡城基本都知道这件事,还哪有风水先生肯到安平郡来呢?柳益找到安歌,亦是无奈之举。
    因为她是他现下所认识的人中,唯一似乎有这方面能力的人了。
    他可是向曹炟保证过的,要办好这件事,现在……
    他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柳益啊柳益,你一定要想出办法来,否则第一个任务就让公子失望,以后肯定得不到重用了。”
    安歌向柳益告辞后,并没有回客栈,心头疑惑,这曹炟并未成亲,他的娘亲也在几年前病逝,身边除了那些个皇兄弟姐弟,已然没有什么亲人,他如此兴师动众,却不知是要给谁寻阴穴造墓?
    边想边随便地在街上溜达着,虽然不能为齐王曹炟做事,但她还是很需要钱的,边走边观察着周围的人与事,肆机找到赚钱的机会。
    街道上处处白幡,虽然人来人往还是热闹,但一眼看过去,仍然让人产生一些凄凉之感。特别安歌知道,这白幡是为了敬和皇妃沈婥而挂的,若说这世上有一个人,亲眼看到全国举丧是为了自己,恐怕这人就是安歌了。
    走到石桥处,见有个人正扯了白幡,堆成一堆烧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让我们给她挂白幡,凭什么?”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这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留着小胡子,脸上满是愤愤不平之色,看着便不是好相与的。
    安歌知道,安平郡对曹煜和这位敬和皇妃沈婥的评价很不好,这时也并不觉得这人有什么过分。
    “请你收回刚才的话,并且给敬和皇妃道歉!”一个清越平和的声音响起,石桥那边儿缓缓走上一个人,此人形态昳丽,面如傅粉,朱衣自拭,色转晈然,大概是桥上有风,吹起他的下衣襟,行动间更显飘逸,如同嫡仙下凡。
    烧纸幡的人倒认识这个人,连忙跪下去,“小人参见小郡王!”
    被称为小郡王的男子,走到他的面前,一双凤目中冷意幽幽,“本郡王的话,你有没有听到?”
    “听,听到了!”
    这人不敢待慢,连忙向着纸幡处跪拜,“敬和皇妃,刚才是小人无状,请您饶恕小人一次吧!小人一定在门楣之上重挂白幡,以送您一程。”
    这时,桥那头又走来一个男子,眉清目秀,眸光精明,手中还拿着帐本和笔,向跪在地上这人道:“算你机灵!要知道小郡王对敬和皇妃很是崇敬的,天下间女子何其多,能够向她那样与一群男子争锋的也没几个,现在她去世了,我们做为臣民该当好好送她一程,小郡王已经下令,白幡要挂足七天,谁要是提前撤了白幡,就以大不敬论罪!”
    “是是是,小人明白了!小人一定挂足七日白幡!”
    安歌虽觉得,自己做错事,选错皇帝,不该得如此厚待。
    但没有人会拒绝别人替自己说好话,特别是这人其实已经死了,所谓人走茶凉,谁还会关注身后事呢?
    她仔细地观察了小郡王的面容,眉头微微一皱,便低头向他冲去,貌似很莽撞地撞上小郡王。
    不过这小郡王应该是会武的,一伸手,已经挡住了她的脑袋。
    “姑娘,低着头走路可不好,很容易撞到人的。”
    安歌抬起头,有些尴尬地看着眼前的人,嘻嘻笑道:“公子,你我即如此相遇,便是有缘。我呢,有句话要嘱咐公子,公子且听清楚了。”
    也不待小郡王有什么反应,她继续说:“今日午时,请公子一定不要往北行,否则定有污秽临头。”
    拿帐本和笔的青年一笑,“呵!我们安平郡可多年未见如此诈财的了,姑娘可是算命先生?要知道,可没有算命先生敢在我们安平郡做生意呀。”
    安歌裂唇笑了笑,反问道:“为何算命的,就不敢在安平郡做生意呢?”
    那人刚想说什么,便听得小郡王语气冷冷地说:“云飞,多嘴。”
    云飞讪讪地住了嘴,但依旧好奇地打量着安歌。
    小郡王接着向安歌说:“本郡王就是安平郡的主事人,这里是我的地盘,谁敢将污秽加于本王之身?姑娘若是想利用这行混饭吃倒也无不可,可是如此信口开河很容易出事的。”
    安歌暗叹了声,这人长得俊倒是俊,只是太骄傲自大了。
    她也不多说什么,又道:“反正我已经指点了,听不听是你的事。这次就不收你们银子了,算是送你们一次免费的。”
    小郡王看看天空,离正午还有半个时辰而已。
    他云淡风轻一笑,“云飞,我们去晴川路。”
    这晴川路正是向北而去,看来他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被请入郡王府
    安歌挑挑眉,向他们道了声再见,就悠哉游哉地上了桥,往相反的方向而去了。
    直到走出一段距离,她才拦了个路人问,“请问,安平郡小郡王是什么人?”
    路人倒也热情,很快就回答了她。
    原来这位小郡王名叫夏炚,十年前他才十岁,就已经成为安平郡的小郡王了,别以为有小郡王就肯定有老郡王,其实并没有,当年来到安平郡的只有小郡王母子二人,安平郡之人从未见过其父,而这样一对母子,为何竟成为一郡之主,这安平郡的人也不知道原因。
    小郡王之称来源于他十岁成为郡王的事件,此后他虽然渐渐长大,但大家还是习惯称呼他为小郡王。
    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位夫人,七位小妾,也算是一大家子人了。
    安歌听了,只道了声,“怪异。”
    邾国如今的情况,就算是学富五车的才子,想要得到一官半职,就要通过科考、殿试的严格筛选,再别说试后的为人处事及钱财疏通更会影响到仕途,就算所有的这一切条件都具备了,还需要有强大的靠山,有了靠山得个五品左右的小官已是幸运,得个七品的县令都要使出吃奶的劲儿。
    这夏炚十岁就成了一郡之主,按照年龄说,十岁甚至没有参加科考的资格,这也太令人诧异了。
    再说夏炚,此时正走到晴川路,这里相对比较安静,行人也少,道街两旁植树种花,青砖红瓦,倒是颇为干净养眼,哪里会有污秽?
    正想着,忽然头顶一凉,接着便觉得一股带着腥味的水从头顶滴落,把衣裳都打湿了。
    云飞向上面喊了声,“谁这么大胆!居然拿水泼人!”
    话音刚落,尚未等到回答,他已经被夏炚拉到路边小巷中,“你想让全郡的人都知道,我被泼了洗脚水吗?”
    片刻后,有个白胖妇人走了出来,向四周查看,自言自语地咦了声说:“明明听见有人喊,我的洗脚水泼着人了,怎么又不见了?真是见鬼。”
    白胖妇人说完,又向四周看了几眼,摇摇头进屋去了。
    果然是——洗脚水!
    还是一个白胖妇人的洗脚水!夏炚闻着鼻端的味道,忍不住恶心的想吐。
    “云飞,替我找到那位姑娘,就说我小郡王有请!”
    “是!”云飞强忍着笑应了声。
    云飞办事很是利落,晌午刚过,安歌就被“请”到了郡王府。
    套在头上的麻袋被取下来的时候,安歌没有如普通女子般大喊大叫,而是迅速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只见自己是在一个风亭中,周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颇有气势,花木扶苏,暗渠缓流,风亭同围摆着许多刚刚盛开的芍药。
    又看了看眼前的男子,正是上午时分见过的云飞。
    此时他拿着本子翻看,眉头皱得老紧。
    安歌自顾自地坐在石椅上,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口,直到云飞翻看完毕,抬眸间见安歌闲适安然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他微微错愕,却也有几分欣赏,“姑娘果然非同寻常,若是其他女子,被抓到此处,恐怕已经哭爹喊娘了。”



☆、金蟾入宅,财源到来
    安歌微微一笑,“我即知你们请我来做什么,自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的酬劳可不低。”
    云飞摆出一幅她瞎操心的样子,“你看我们这儿,是出不起酬劳的地方吗?”
    “那说吧,什么事?”
    云飞神情凝重,坐到安歌的身边来,道:“此事事关郡王府声誉,请安姑娘一定要保密。”
    “我可不敢保证,若到时候是你们自己泄露了某些消息,却赖在我的头上又该如何?你们若是信得过我,有些事我自是可以办的,若是信不过,那对不起,请你们立刻放我走,我可是很忙的,没时间在这里与你们讨价还价。”
    云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怔了片刻,发现安歌真的作势要走,忙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唉,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云飞想要开口,似乎又觉得很难说清楚,于是道:“还请姑娘随我去看看吧。”
    二人穿过一段林荫道,走过几个回廊,眼前蓦然开阔,一望无尽的绿色布满清湖,片片粉红点坠其中,竟是个非常阔大的荷塘,塘周围用青石砌起,栽有垂柳,还有风亭供竭脚,微风拂面,杨柳依依,风荷连绵,这个季节,在这里赏荷,绝对人生一大乐事。
    安歌不禁暗想,这小郡王倒真是很会享受。
    正想着,忽然听得咕的一声,这声音奇大,似乎就响在耳边一样,将安歌吓了一跳。
    云飞倒像是习惯了似的,“姑娘,就是这只巨蟾惹得祸。”
    安歌微感诧异,刚才的若是蟾叫,这么大的声音,这蟾得有多大啊?
    云飞指着不远处,“看,它就在那里。”
    安歌凝目看去,方才发现塘中不远处一个石台之上,的确有只巨蟾,足有一头百十斤的猪那么大,身上是红绿条纹,隐在荷花丛中,若是不仔细看,还真是很难发现。
    这么大的一只蟾,当真是头一次见。
    正在这时,有个中年妇人带着几个丫头过来,丫头们的手中各提着两缕子的活鱼,妇人指挥丫头们将鱼倒入池中,这才心满意足地向那只巨蟾看去,“金蟾啊金蟾,我又给你送鱼来了,你要保佑我财源滚滚才好啊。”边说着话,还向着巨蟾很笃诚地拜了两拜。
    安歌打量这妇人,只见她田字脸,柳叶眉,眉毛长长,一生福禄,虽然人到中年,但皮肤白晰,相貌姣好,而且眼睛里透着浓浓的精明。
    妇人拜完以后也看到了安歌和云飞,向云飞道:“云飞,这位姑娘面生得紧,是什么人?”
    云飞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含糊地说:“老夫人,她是,是,王王爷的朋友……来,来欣赏荷花……”
    他吞吞吐吐的,却让这位老夫人猜到了什么,眉头微拧,“告诉你们,休想打金蟾的主意,自从它出现,我的生意可是好了太多,所谓金蟾入宅,财源到来,果然不错!你们谁敢断了我的财路,我与你们没完!”
    云飞只好低首,“是,老夫人。”



☆、极贵之人
    待老夫人走了,云飞才向安歌解释,这位年龄不太大的老夫人就是小郡王的娘亲钟氏,自这只巨蟾于一年前浮出水面,常发出吓人的咕咕声,钟氏就认定这是吉祥物儿。此蟾吃塘里的活物儿,塘里的鱼都被它给吃光了,所以钟氏常拿些鱼来投入塘中,就是为了给这只巨蟾送食物。
    安歌又仔细地观察那巨蟾,只见其形大而丑陋,一双眼睛似乎正在盯着她,发出凶恶的光芒,见之便觉得此物凶恶。
    云飞又说:“前些天,郡王妃忽然找到王爷,说是她的丫头小喜不见了,她亲眼看到是被那只巨蟾给吃了。又说巨蟾是邪物,留之无益,因此请求王爷将此蟾处理了,可是,您也看到大夫人刚才的态度了,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大夫人也有弱点,就是她这个人,很信那些东西的,就好像她信这巨蟾能给她带来财运一样的相信着天师神棍之类的人。”
    安歌听懂了,这只蟾确实不好处理啊。
    她在塘边走了片刻,将周围的事物都观察了一通,借着午后的太阳,发现随着太阳西斜,塘中升起淡淡灰雾,荷塘再没有了刚见到时的明丽,而是充溢着抹不去的诡异和危险。
    又上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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