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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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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塘边走了片刻,将周围的事物都观察了一通,借着午后的太阳,发现随着太阳西斜,塘中升起淡淡灰雾,荷塘再没有了刚见到时的明丽,而是充溢着抹不去的诡异和危险。
    又上了假山登高望远,忽然发现,这荷塘其实乃是风水绝佳之地,预示着郡王府将要出极贵之人。
    可是这只巨蟾出现,却恰恰破坏了这极好的风水预示,巨蟾如同一块恶癞,刚好长在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脸上,令人可惜极了。并且若那位郡王妃说的是真的,这巨蟾已经吃了人,其形更恶,若是不处理,恐怕还会出更大的事儿。
    看到这里,她已然心中有数了,向云飞告辞,说明日会再来。
    云飞应了声,将她送出府去。
    末了,去书房见小郡王夏炚。
    “王爷,这姑娘看起来极稳重,说不定是真的有本事。”云飞道。
    “有本事的风水先生多了,前段儿不也从别的郡城找来几个吗?可是没有人能说服我娘同意将巨蟾清理掉。她若真让我娘也信了她,那才是真本事。”夏炚将手中的书信放在火盆中,点燃烧了。
    又道:“说是齐王已经到了安平郡。”
    云飞啊了声,眼睛微微一亮,“王爷又可以和齐王爷好好的切搓切搓马技了!”
    夏炚唇角也出现一抹笑意,“只怕这次,他有重要事办,说不定忙到没空来见我。”
    ……
    安歌这次倒没立刻拒绝,只问,“到底是给何人寻阴宅,据我所知,你这位主子非同一般人,又有谁值得他花这么多的心思呢?并且若是他的亲人,去世后必定葬在安阳附近,却来这偏远小郡做什么?”
    柳益摇摇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可是没想通。而且我也不可能问他这种事,见他们行事倒是神秘,至今也不知道去世之人的尸棺停在哪里,但从他的态度来看,必是位很重要的人。”
    安歌没打听出来,便失了兴致,很干脆地说:“你别再找我了,这件事我是绝对办不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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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用
    *
    安氏很晚才回来,一进屋就捶着自己的腰,却见桌上已经摆了几样好菜,米饭也都盛好了,烛火下,安歌的眸光幽幽暗暗,安氏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儿已经长大了,大到她都有点不认识了。
    安歌将之前赚来的金子给了安氏一绽,“娘,客栈的费用我已经清了,而且其后一个月的租住费也都缴了,这些日子就麻烦娘辛苦一下,去寻处好宅子,等寻好了宅子我们把它买下来,就不必住客栈了。”
    “你哪来这么多钱?”安氏握着金子,惊疑不定。
    安歌也没打算瞒着安氏,毕竟二人要长期相处的,有些事不开诚布公,反而容易产生误会。
    于是告诉安氏,自从被安宝禄殴打之后,自己在秽物里躺了几天,醒来后居然具有了一双慧眼,现在很能相面和看风水,今日便是去郡王府看风水了,这些金子也是郡王府赏的,只是现在才刚刚开始,希望安氏不要到处宣传,反正现在只郡王府赚的钱,也够过一阵子。
    安氏没想到女儿竟有这等奇遇,不过看着她说话的态度又不像是假的,而且金子是真真实实的在眼前。
    想到自己今日出去绣了整天的花儿,也只赚到几只小皮钱,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听从了安歌的安排。
    安歌安顿好安氏,就到了隔壁的客房。
    这一天,她也是很累了,几乎是头刚挨枕头,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忽听到窗户被谁踩了脚,安歌蓦然惊醒,侧耳细听,果然隐隐有打斗声。
    她悄悄地将窗子推开些往外看去,就见日前所见的齐王曹炟站在一边儿,已然口吐鲜血,分明就是受了重伤,而他的家将此时正与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缠斗。
    看来,要杀他的人是花了大力气,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的。
    安歌本不想管,忽然想到,自己一直在找真龙天子,但是因为当时认定曹煜是真龙天子而忽略了别人,现下想想,这曹炟当时乃是最有力的夺嫡人选之一,他有没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呢?
    想到这里,她穿了衣裳,匆匆下楼。
    悄悄地从后巷绕到打斗之处,她捡了个小石子,向曹炟扔去,曹炟以为是暗器,蓦然接住,转过身却见一个纤细的人影正向他招手,借着月影清光,认出是安歌,他犹豫了下,踉跄往安歌走来。
    快到跟前时,安歌连走两步,将差点跌倒在地的他扶住,“跟我来!”
    曹炟的直觉告诉他,信安歌总比留在原地被黑衣人杀死得好,只是他这时力气已然耗尽,尽时半步挪不动。
    安歌刚才还在想,明明他的属下将那些黑衣人缠住了,他不逃更待何时?原来他根本已经走不动。
    她忍不住念了声,“真没用!”
    一俯腰,将曹炟背在了背上。
    曹炟实在伤重,这时只能听她摆布,只是这女人刚才说什么?她说他没用!
    曹炟最恨这句话了!可惜他连续受伤,失血过多,此时居然连反驳的力气也没有。
    安歌背了曹炟之后,便在心中默算位置。



☆、从没信他的故事
    其实人的视线都是存在盲点的,按照八卦方位与方向,总是能够找到这个盲点,如果正好站在此盲点之上,就算是你站在那人不远处,他却有可能根本没注意到你的存在,他能看到天空,墙壁,花草树木所有有关你之外的事,就是看不到你。
    她此时,就是走在这样的盲点上,所以她虽然因为负着一个人,而走的极慢,但在正打斗的家将和刺客看来,曹炟却是被一个女子背着,一闪就不见了。
    黑衣人扔下家将,往前追了一段,终是没有什么发现。
    家将却不管那么多,不管怎么样不能轻易地放过刺客,免不了又是一阵缠斗。
    安歌背着曹炟回了客栈,将他安顿在自己的床上,所谓灯下黑,黑衣人应该想不到,曹炟会回到客栈藏起来。
    此时曹炟紧崩的神经松驰,昏死过去。
    安歌从他身上找出了伤药,解开他的衣裳,才发现他的伤处乃在腰腹间,大概前两天晚上的追杀就伤在此处,今夜又伤在此处,伤上加伤,已经是很严重了,她将伤药小心缚在伤口上,扯了曹炟内~衣襟,替他裹好伤,这才松了口气。
    她在他的床前坐了好半晌,盯着这张故人的脸,她的感觉很复杂。她与他从未如此亲密接触过,在她的面前,他总是那么强硬睿智,即使在曹煜登基的最后一刻,他依旧对她说:“沈婥,我没有输给曹煜,我只是输给了你。可是,我也不是真正的输给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婥不能明白,在她的想法里,输就是输,赢就是赢,站在二者中立点上,那是弱者和胆小鬼才会做的事。
    往事如同云烟,缓缓地滑过脑际……
    无论何时,她都坚信,如他这样冷酷无情的男子,绝不会是真龙天子。
    所以,她从未相信过他的故事。
    那个或许对所有人来说,都至关重要的的故事。
    但是今夜,她还是想看看他的掌心。
    鼓起了好大的勇气,她终于伸手,扳开了他的手掌心。他的手白净、修长,让她想起曹煜的手,也是这般的美。他们兄弟二人,都算得是这世间难得的美男子,不过自从得知曹煜的真面目,再想起来,便觉得那人面容多了几分阴聿与邪气。
    凝神看着曹炟的左手掌心,以前的伤痕还在,只是时间久了,那印痕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
    她第一次看到曹炟的掌心的时候,那里伤痕尚新。
    那是她与曹炟第一次交锋,她胜了。
    曹炟冷冷地对她说,“你确定要帮助我四哥吗?难道就是因为他手心里的朱砂痣?你可知,我手心里亦有朱砂痣,不过前些日子与我四哥比武,他不小心伤了我的手,正好那颗痣没有了。那个传言我听过,相信四哥也听过,沈婥,你不会真的以此来判断谁是真正的真龙天子吧?”
    当时她只是冷笑,“人人都说自己手中有朱砂痣,也人人都可以做出这样的一个伤痕,然后说痣没了。曹炟,我不会信你的。”
    她果真说到做到,一点都没信他,之后便是与他一次次的交锋。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现下想想,她应该去求证一下,六皇子曹炟是否真的与四皇子曹煜比过武,曹煜是否真的伤了曹炟的手?
    不过,终究曹炟亦是心机深沉之人,无论如何,他手心里是否握有朱砂痣,已经成迷,所考证来的结果,也是真假难辩。
    她痴痴地想得出神,却没发现曹炟已经醒来。
    他发现她盯着他的手掌心发呆,一颗心忽然被重拳擂过似的痛,本能地将自己的手抽回,他语气不善地说:“你在看什么?”
    安歌如梦初醒,笑笑地说:“没什么,随便看看。”
    似乎害怕曹炟不信,又说:“你的手长得挺美的。”
    曹炟又不是女子,对于这种赞赏不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有点生气,就好像一件完美干净的瓷器被什么泄渎了似的。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道:“你这次救了我,我会记得,不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莫名的,对于她的行为,令他感到愤怒。
    安歌反而无所谓,笑了笑,没说什么。
    曹炟走到了门口,顿住了脚步,终究还是转身看向安歌,发现她也正在看着他,一双澄亮的眸子透着淡然平静。
    虽然还是记着她救他时,说他没用,但他依旧很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安歌灿然一笑,“不客气,一路小心。”
    曹炟却又多问了句,“你刚才,到底在看什么?你从我的掌心里看出了什么?”
    “你的手曾经受过伤。”安歌如实回答。
    曹炟漠然道:“有些人的掌心,只许一个人看。以后你还是莫要随便看别人的掌心。”
    说完,他捂着伤口,趁着夜色匆匆离去。
    连续地被追杀,看来他定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毕竟他可是曹炟啊,这天下敢公然与他做对的人还是很少。
    第二日,安歌与安氏分头行事。
    安氏去寻找合适的宅子,安歌则去郡王府。
    云飞早早地等在门口,见到安歌过来忙说:“可想到什么好办法?”
    安歌说:“办法很简单,只需你们知道老夫人的行程安排,并且要配合我才行。”
    云飞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些狐疑,“要如何配合?”
    安歌于是向他耳语一番。
    云飞觉得这主意虽然大胆,但的确也是个很好的主意,便做主同意了。
    老夫人钟氏是个很勤劳而且精明的中年妇人,事实上她虽被称为老夫人,也不过三十七八岁而已,借着自己的儿子是安平郡郡王的便利,经营了数项生意,比如皮毛、绸缎和瓷器等,再加上安平郡本来就是边境小郡,是南北通商必经之路,所以钟氏的生意向来都很好,这些年真是赚了很多钱,说她是安平郡首富,没有人会有异议。
    她每日清晨用饭后,就坐着顶小轿,开始巡视铺面,每天一个铺面都会停滞半个时辰左右,用以查看帐目和叮嘱店伙计一些注意事项。
    巡视完一部分铺面后,会在百香楼休息片刻,喝一盏他们的百香茶,吃几口鲜香小点,就会下楼,去戏堂子里听会戏。
    正午时分,回府用饭,下午便是她的私人时间,找人打牌或者是盯着儿子的夫人小妾,或者是泡泡温泉浴研究研究药膳什么的,总之老夫人钟氏的生活很丰富饱满。
    得知了钟氏的路线后,安歌就出发了。
    钟氏巡了两个铺面,到达卖瓷器的铺面时,就见铺子前站着一个纤细的女子,眉头紧皱,一幅忧天悯人的模样。
    钟氏倒认得这女子,就是昨天在荷塘前见过的人。



☆、她是提醒过她
    这时没好气地说:“你这女子也不知是何来历,云飞即说你是炚儿的朋友,我也给你几分面子,不过你大清早的站在我铺前一福号丧的神情是何意?”
    安歌遭了训斥,不但没生气,反而给钟氏深深行了个礼,“安歌见过老夫人。”
    钟氏见她还算知礼,冷冷地嗯了声,就打算进铺去,听得安歌淡淡地道:“小郡王对安歌有知遇之恩,在安歌遇到困难的时候帮过安歌,所以我对小郡王绝无坏心,只是想报答他罢了。我知这店铺是老夫人的,又看出此店铺今日必遭灾难,是以才在门前徘徊,久久不去。”
    钟氏听闻,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小丫头,你可不要危言耸听,要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很难收回去。”
    安歌敛眉低首,“安歌不敢妄言。”
    钟氏见她说得极是认真,又冷笑道:“按照安姑娘所说,那该如何避免这场灾难呢?”
    安歌道:“只需今日停火一日。”
    铺面后面便是瓷窑,停火一日便是要窑工停工一日,精明如钟氏怎么肯呢?这时眼睛一转道:“安姑娘的话,我放在心上了,还请安姑娘这就离去吧。”
    安歌点点头,也不多说,真个就离去了。
    钟氏来到铺中,却并没有说出停火的事情,而是叮嘱铺里的伙计,小心火种,千万不要把火种带到铺子中来。
    她是千叮咛,万嘱咐,自觉万无一失了,才从铺中出来,谁知刚刚上了小轿,就听到铺中有人大喊,“着火了!救火!”
    钟氏吓得腿一软差点从小轿中跌出来,怔了两秒连忙往铺中而去,只见伙计们正在扑火,她大喊一声救火了!马上有旁边的人过来帮忙,当然也有趁乱打劫的,半个时辰后,火被彻底扑灭,可是有一部分瓷器被熏得失去原来的面貌,就算是再擦拭也不可能用作出售了。
    而另外一些瓷器则被救火之人顺走了,损失算不上很大,但也让钟氏心疼到快要滴血,在责备店伙计的同时,还是下了一日的禁火令,放了窑工一天假。
    受了惊吓,钟氏决定不去巡视别的店铺,直接去百香楼喝杯茶压压惊。
    刚到百香楼的门口,竟然又遇到安歌,她正站在一个卖香脂的摊子前挑选香脂。
    钟氏见了,派人把她叫到近前。
    “安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她目光冷冷,颇为不善。
    安歌笑道:“我在等老夫人。”
    “等我,为何?”
    “是小郡王说,最近老夫人夜里睡不宁,让我随着老夫人逛逛,看是不是有什么邪物儿随上了。”
    “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安歌摇摇头,表示暂时不可说。
    钟氏想到刚才的着火的事儿,终究也不能怪安歌,她是提醒过她,只不过她没有听而已。
    想到这里心里头有些憋气儿,便不再理会安歌,继续往楼上行去。
    却听得安歌说:“老夫人,您这是要上楼吗?”
    “怎么,我不能上楼?”
    “老夫人,还是别去这百香楼了吧,按照方位和日期算,今日百香楼正在煞位上,容易出意外。”
    钟氏听得心头突跳,可她性子固执,就不信这个邪,所以只对安歌道:“那且看今日会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说着便由丫头扶着进ru了百香楼,她喜欢二楼窗口的位置,可以看到路上行人和远处青山,所以每次来都是上二楼,走到楼梯中间的时候,忽然听得嚓嚓两声,脚下一空,楼梯居然破了个洞,使她一只脚悬空。



☆、恨不得能够隐身
    好在有丫头扶着,并没有从楼梯上掉下来,不过手却被破裂的木头刺出几个血点,人也吓得面目苍白,而楼下食客也是惊呼声一片。
    百香楼老板是认得她的,这时也是大惊失色,连声地向钟氏道谦,可是钟氏看那楼梯,也不过是年久失修,板子被虫蚀了,实在也不能怪老板。再说也是多年的老相识,最后并没有追究,自认了倒霉,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从百香楼里出来,见安歌还没走。
    钟氏却在看到她的一刻,不由地倒退了两步。
    她真是有点怕安歌了。
    安歌倒大方又向她施一礼,“老夫人,没事吧?”
    钟氏神色不自然地点点头,“还好。”
    安歌又道:“老夫人接下来会去哪里?”
    钟氏犹豫了下,道:“是想去戏楼听戏……”
    “是哪个戏楼呢?”
    “就是再往前走一点儿那个老戏楼。”
    安歌点点头,很认真地捏指掐算,神情微微一变,道:“老夫人,您还是莫要去哪里了,今日您老人家正撞煞运,凡事还是要小心行事。戏楼子今日恐怕要出事,轻则受伤,重则丧命啊!”
    钟氏听了,却没再说什么了,说:“既然安姑娘如此说,那么我还是先回府吧。”
    安歌点点头,“正是应该回府竭着。”
    钟氏回到府中后,还是觉得今日之事透着诡异,于是派了身边信得过的丫头,去戏楼子看看,那里到底会不会出事。
    丫头体体面面的出门,一个时辰后却是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据丫头说,戏楼子如常开戏,起初并无异常,谁知道戏到途中,忽然不知从哪里来了几个打架的人,冲进戏园子里相互追逐殴打,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在这个过程中,好些客人意外受伤,众人于是纷纷涌往门口,打算逃走,结果发生踩踏事件,年龄大些的,好几个被踩得受伤,而她也是仗着年轻力强,才能全身而退。
    钟氏听闻后,不由惊道,“这安姑娘倒真有几分神通啊!”
    而此时,安歌正在小郡王夏炚的书房,云飞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他面如寒霜,将手中的笔挂在笔架上,这才抬眸看向安歌。
    “你好大的胆子,可知老夫人若真出了什么事,便是你十条命也赔不起!”
    云飞本来还得意,听得夏炚语气不善,连忙低了头,恨不得能够隐身。
    安歌却道:“现在老夫人不是好好的吗?况且是你让我帮你解决这件事,并没有说应该如何行事。那巨蟾留在府中,迟早会出更大的事儿,它压住的可是郡王府的气运,时间久了别说老夫人会首当其冲出事,就是全府的人,包括郡王您,也逃脱不了恶运临身。”
    夏炚见她说得笃定,目光灼灼,不像是夸大其辞,但始终还是难以相信,一只巨蟾就会压住全府气运。
    半晌,他道:“好,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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