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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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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形
    “你——”巴清海气结,又道:“傅老,您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你与我等一样,都是为皇上排忧解难,若傅老不赞成我等的意见大可反驳,却没有必要说这等晦气之语。芑”
    八王爷曹煣道:“是啊,傅老可有什么好办法?”
    傅林抚着胡子却又不说话了,就在这时,曹炟却走了进来,“参见皇上。”
    事实上曹炟虽然是王爷,却并无具体公职在身,向来不上早朝,这次居然自行走了进来,让众人都略感意外。只有曹煜知道他为什么进来,这时微微一笑,“五弟,你向来身子不好,朕已经准允你不必上朝,为何今日到了朝堂之上,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曹煜引他说出潘玉儿之事,然而曹炟却并没有打算在此处说出来,只道:“皇上,关于乌弋山来信函告之缺少粮草之事,不可当作没有发生。乌弋山此举,乃是用周边村郡百姓姓命为要胁,要皇上想办法解决他缺失粮草之事。”
    吏部侍郎李智首先笑了起来,“齐王此言差矣,从古至今,从没有双方对战之时,为敌方解决粮草之事。若是皇上真这样做了,咱邾国泱泱大国的脸面将往哪里隔呢?”
    “李大人,你可知,乌弋山此时在哪里?”
    “我自是知道,乃在荆州附近。”
    “那么李大人可知道,荆州还有个别名是什么?”
    “皇帝郡——”说到这里,李智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住口不说了,只是对着皇帝曹煜福下身去。
    曹炟这才道:“没错,荆州之所以被称为皇帝郡,是因为当初我曹氏先祖立国,便在荆州。后先祖登上大位,对荆州颁有赦令,令其百年之内不必上税,荆州百姓为了感谢先祖之德,因此在那里建立了数座曹氏生祠及牌坊,上书曹氏先祖的各种丰功伟绩,充满赞溢之词。候”
    众人渐渐明白曹炟在说什么了,果然曹炟接着道:“乌弋山来函说缺粮草,是极聪明的作法,他的筹码正是荆州,一旦荆州被毁,邾国皇族的声誉就将受到极严重的损坏,于我军气势也有极大的影响,因此,这粮草不得不送。”
    众人虽然都觉得曹炟说得有道理,可是与乌弋山对阵,居然还要为他送上粮草,这算什么事儿呀?
    曹煣尤其接受不了,“既然那里的人都奉先祖为神,又曾享有百年内免税的特赦令,如今邾国出了这样的大事,也该是他们回报邾国的时候了,难道只许他们享受邾国的特赦令,却不想为邾国做点贡献吗?这样的臣民全也没有什么好稀罕的。”
    众人都沉默了,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有点两难。
    而曹煜显然也没有做最后的决定,犹豫了半晌,他忽然问,“想必齐王心中已经有好的计策,既然要送,当然也有送的方法。”
    曹炟微微一掬,“臣弟心中的确有一好计。”
    然而他只说到这里,并不往下说。
    员外郎林驷催道:“齐王若有好计,我等都将洗耳恭听。”
    曹炟道:“此计策不宜弄到人尽皆知,因此……”
    曹煜知道,不单独与曹炟聊聊是不行了,二人僵持了片刻,曹煜终于道:“此事就议到这里,退朝。”
    曹煜带着点愤怒来到侧屋,曹炟没有立刻跟进去,须臾,待宫人传唤,这才走进去,曹煜的怒气已经被他自己压了下去,此时和颜悦色地说:“这帮朝臣真的很让朕烦恼,整天七嘴八舌却没有什么重点,朕被他们吵得心火大。”
    曹炟只淡淡地说了声是。
    曹煜这才道:“五弟,现在没有外人了,只剩余我们兄弟二人,有什么话你可以直说了。”
    曹炟道:“关于潘玉儿之罪,我愿意替她将功折罪。”
    曹煜微蹙眉头,想起之前在幻海之时,他问曹炟,沈婥是否真的复活?潘玉儿是否就是沈婥?
    曹炟的回答皆是肯定的。
    此时,他微微一笑,“潘玉儿之事,与乌弋山之事是两回事。如果五弟愿意替朕排忧解难,朕自是非常感激。可是潘玉儿身犯重罪,如今正交刑部量刑,此事傅老亲眼所见,若朕就此赦免她,难以让天下臣民服气,恐国家律法受到置疑,一国若律法不存,将何以治国?”
    他尽量将事情最大化,曹炟如何能够听不出呢?此时只问,“要如何,皇上才能饶玉儿一命?”
    “这次给乌弋山送粮草之事,便交于你。若你能顺利解决此事,并且不会让邾国没有面子,那么你有什么要求,朕自会答应。”
    曹炟几乎没有犹豫,道:“微臣愿意完成此事。”
    “那么,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办法了?”
    “只需要在所送的粮食中掺上毒药,到时乌弋山的人用了,自然都会中毒而死,此战便会不战而胜。”
    “就这么简单?”
    “对,就是这么简单。”
    曹煜微怔了下,他没想到曹炟居然是用这个办法。其实这个办法谁能想不到呢?关键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乌弋山可不是傻瓜,怎么会轻易吃下有毒的食物?不过曹炟既然接了这件事,曹煜也并不去否决这个办法,只道:“既然如此,朕等着你回来,为你庆功。”
    说完又唤进一宫人,让他带齐王去探望潘玉儿。
    等曹炟出去,姬刚便被带了进来。他先给皇帝请了安,又道:“皇上,不知叫微臣前来何事?”
    “姬爱卿,关于傅老,你有何看法?”
    “先皇逝世之前,曾叮嘱傅老至死之前,都必须要在宰相的位置上,傅老也的确是为皇上的事儿,操透了心。”
    “朕让你做的事,你有没有做妥当?”
    “皇上,微臣多方联系陈留王旧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仿佛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般。俗话说,树倒狐孙散,恐怕陈留王一脉,真的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姬刚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倒也不是没人了,至少皇后娘娘还在,只是……”
    “姬爱卿,这些日子倒是委屈你了,只是若不将你置于低位,让人误以为你是因为反对朕才会被朕冷待的话,更不易得到陈留王旧部的信任,何谈投靠?但是朕已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只怕这些人即将露面,在这样的时候,姬爱卿你一定要沉得住气,不要去动傅老。”
    “是,微臣明白,微臣能得皇上如此信任,该当肝脑涂地报答皇上这份信任。”
    “好了,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客气话。总之,若是能够彻底铲除陈留王一脉,并且找到那份‘龙形图’,你便有大功,介时定让你姬家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朕至少可保你三代昌荣。”
    姬刚听闻,很是激动,连忙跪了下去,“微臣感谢皇上隆恩!”嗑完头后,却又烦恼地道:“只是烨妤这丫头,跟微臣始终隔着心。而且她越大,微臣越是摸不透她的心思,如今实不知陈留王旧部有没有找到她,只怕她向来善于隐藏自己,最后反而要对皇上不利。”
    姬刚的意思很明白,与其留着个没有用的,而且随时会醒的老虎在身边,不如早早的将她杀了算了。
    然而曹煜沉吟半晌晌道:““若没有皇后,那些潜伏在暗处的陈留王逆党,如何会露面?那日阵中除了安歌、曹炟和夏炚、小蝶,另外进了四拨人,你都查清楚了吗?到底他们都是何来历?”
    姬刚忙道:“皇上,除了齐王府中侍卫,已经确定其中一伙乃是由潘玉儿派入阵中,去杀安歌那女子的。另外一队似乎是梅花杀手……”他说到这里忽然闭了嘴,向来坊间有传闻,梅花杀手乃是由宫廷里培养的终级死士,或者说是杀手,专事刺杀皇帝想杀的人。
    只是此事毕竟是传闻,从未被证实过,因此姬刚也不敢妄言,好在曹煜并没有细究此梅花杀手之事,只道:“剩余的一队人呢?”
    “剩余的这一队,身上即没有任何印记,也没有任何特殊的标识,竟是查不出他们是哪路人。但是微臣分析,以皇后娘娘对安歌这女子的关心程度,只怕那队人是皇后娘娘派去救安歌的,可惜这群人一进入阵中便陷入沙漠幻境,居然因饥渴而全军覆没,现在已经无据可查。”
    曹煜点点头道:“你说的颇有道理。看来,朕该会会朕这位皇后了。”
    *
    在曹煜和姬刚讨论这些事的时候,曹炟已经进入了天牢。



☆、八马驿(二更)
    所谓天牢,乃是天子之牢,由朝廷或者是皇帝直接掌管的牢房,专门关押重犯,没有皇命,不可探视,没有皇命也不能够出牢。天牢环境恶劣,并且常有严刑逼供拷打之事,因此进了天牢,能够完完整整出去的人极少。
    可是当曹炟见到了潘玉儿所居的牢房时,倒有些放心了。
    原来潘玉儿并没有与其他犯人关押在一起,而是在里头单独僻出一间房,里头设有桌子、笔墨纸砚、软榻,甚至还有一个小书架,上面满了些书册,都是星相、风水之类的,而潘玉儿似乎也觉得这待遇不错,不哭不闹,正在认真地看书。
    直到牢卒打开牢房的门,曹炟走了进去,她才抬起头来,看到他,她的眸中迸发一抹惊喜,放下书便扑到他的怀里来候。
    “王爷,我真是害怕极了,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王爷了。”
    曹炟轻轻地拥住她,道:“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二人相拥片刻后,曹炟便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查看,发现连床铺上的棉被都是新的,这可是真正的特殊待遇,房里也非常干净,却没发现扫洒工具,可见有专人进来打扫,而在书桌一侧,有个烛台,烛台上有三枝未燃完的红烛,这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一间牢房。
    “玉儿,皇上有来过吗?芑”
    潘玉儿摇摇头,想起皇帝那冷漠的眼睛,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并没有来过,但是他到底还是给齐王您面子的,我在这里并没有受苦,只是被关起来不得自由,心情也是很郁闷。”
    说到这里,她走到曹煜的身后,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他,“王爷,我错了,这次真的是我错了,我大错特错,王爷,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她软语相求,曹炟怎能无动于衷?
    转过身来道:“事已至此,你也勿须自责,只是那只千年龟壳始终没有为你要回,我是愧对于你。”
    “我不要了,我也不想要了,或许,从我将它丢失的那一刻起,它就不再属于我了。”她惶恐的模样,反而使曹炟令曹炟产生些许心疼。然而此刻,他也不能强行将那龟壳拿来给她,二人默默地坐了半晌,曹炟道:“玉儿,皇帝如此布置,只怕是别有用心,我现在要出远门,真是不放心你。”
    潘玉儿却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荆州一段日子,等我回来,你便自由了。”
    潘玉儿猛地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我不让你去,我不要你离开我。”
    “我若不去,你又如何能得自由?玉儿,等我回来。”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只玉钗,轻轻地插在潘玉儿的发上,“这是我之前就买好的,想要在你生日的时候送给你,只是你的生日一直没到,才耽误到现在。”
    “生日?”潘玉儿微怔了下,才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哦,对了,王爷不说,我自己都忘了,再过七天,便是我的生日了。”
    “我不能留下来陪你过,你会怪我吗?”曹炟问。
    潘玉儿摇摇头,“王爷,我怎么会怪你,我只是舍不得你。”
    说着她又撒娇地将自己赖在齐王的怀里。
    二人再腻了片刻,齐王便打算告辞了。
    在这样分别的时刻,潘玉儿情不能自禁,在曹炟就要走出牢房的时候,她蓦然挡到他的面前,迅速地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曹炟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他神色尴尬,没有一点被偷亲后的喜悦,而潘玉儿亲完他后,脸蛋红红的,见曹炟没有任何动作地看着她,她微微地仰起了小脸,闭起了眼睛,等待他亲她。
    然而等了半晌,曹炟却只是轻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等我回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潘玉儿抚着被齐王曹炟拧过的地方,满目的失望和茫然,最后却化为隐隐的愤怒和悲伤。
    他为什么不亲她?
    这是她在后来的几天里,一直在冥思苦想的问题。
    而曹炟其实也在想,自己为什么没有去亲潘玉儿?
    ……
    曹炟回到府中,管家便来见他,将一个小木盒交给曹炟,“王爷,这个木盒是安姑娘送过来的,说是里头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微感意外,连忙打开盒子,只见那只千年龟壳静静地躺在里头。
    “她人呢?”曹炟问。
    “清晨的时候,她坐着夏爵爷的马车来此,听夏爵爷的意思,他们应该是要结伴回安平郡去,此时早已经出了城走远了。”
    曹炟的心里蓦然一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居然比刚才与潘玉儿告别时,还要令他难受。
    他拿着那龟壳看了半晌,想到要再去探潘玉儿已是不可,明日清晨就要出发送粮草给乌弋山,而且皇帝定不会让他在同一天探望潘玉儿两次的。只能回来后,再给她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将龟壳装到盒子里,放到一边去,而是贴身放在了自己的怀里随身带着。
    第二日清晨,曹炟带着送粮草的队伍出城,略过不表。
    只说安歌,自从经历了破阵之事后,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好在路上夏炚一直逗她笑,不让她感到寂寞,倒也走的没那么难受。只是有一日,正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忽然刮起大风,下起了雨……
    算起来已经是春天了,这应该是春天的第一场雨,还夹杂着雪花,又阴冷,又潮湿。
    安歌想起自己在幻境森林中所经历的那阴冷潮湿的一日,便不由自主地更加冷,因为没有地方宿营,二人只好宿在车中,夏炚把自己的厚衣裳和被子都尽量压在安歌的身上,结果第二日安歌还是病了,额头热得很厉害,整个人无精打采,也吃不下东西了。
    夏炚赶紧加快速度将马车赶到一处小驿站处停了下来,将安歌送往客栈安顿好,立刻请来了大夫。
    大夫说病得并不算严重,只是需要静养几日,可方再次上路。
    二人无奈,只好在这个小驿站中暂留几日。
    此驿站叫八马驿,据说最初是朝廷派人带了八匹千里马养在此处,是一处八百里加急信函的换马之处。后来因主道路改道等多方原因,此小驿便形同虚设了,但却并没有撤去此驿,而驻守驿站的两个驿官不得不长年在此居住,再后来,朝廷似乎遗忘了此处,不再发给饷银,两个驿官只得自力更生。
    在此处修建了八马客栈,迎来送往客,生意渐红火,慢慢成为江湖客喜欢的一处竭脚处,如今除了客栈更有马栈、筹剑、卖水、饭店、卖酒的地方,比之前不知道繁华了多少。
    安歌就住在八马客栈天字号房,休息了两日,身体好多了,便爬在窗上看远处青山绿水,出于风水师的本能,不免地又将八马驿观察了一顿,发现这里乍然看起来环境不错,但是因来人马踩出来的两条道路皆于此驿背道而驰,再加上不远处一片山涯路段,常有人马跌下山涯而亡,造成戾气和阴气皆过重,因此此地实属最易发生杀戮的地方。
    恐怕这里早已经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械斗了,想到这里,她便打算明天,便让夏炚带自己上路。
    女子须得与君子一样,不立危墙之下。
    就在这时候,楼下忽然来了一队人,个个都神情凶悍,手持木棍或者是杀猪刀,气势汹汹地来到八马客栈,将客栈大厅里的食客都赶了出去,领头之人大约二十几岁出头,原本也算是面目周正,只是因为左脸上斜着一道刀疤,破坏了整体的和谐,扳起脸时,看着特别吓人。
    他一脚踩在桌上,手中刀一挥,“黄仁你给我听着,你这个狡猾的胆小鬼,今天你躲起来也没用,今日若不解决用水问题,我就把你这八马客栈给拆了,以后这八马驿有我李英雄,就没有你黄仁!”
    从柜台后头走出一个亦是二十几岁,却已经留上了小胡子,穿着文士衫,手提一把描金扇的男子走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唇上的小胡子,使他显出几分油滑和老~江湖的模样,这时和声道:“李兄,你又在闹些什么啊?前面不是已经谈好了,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的八马客栈与您的八马酒栈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好好的在这里过日子啊,你倒是又闹些什么啊?”
    “你还装糊涂!你就会满嘴的和稀泥!我问你,都三天了,为何我那里供不进水了?我是开酒栈的,没水我怎么造酒?你这是成心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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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的青衣客
    “没水?不可能吧?怎么会呢?”
    看到黄仁那一幅“我真的不知道”的神情,李英雄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几步到了黄仁的面前,一把拧起他的耳朵,“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走,亲自跟我去看!”
    黄仁被捏得哇哇大叫,“李兄,李兄,注意形象,我的面子唉……”
    “你这为富不仁的小人,你还要什么面子!”
    说着,黄仁真的就被李英雄给提溜了出去旖。
    安歌在楼上将这一切看得清楚,倒觉得这黄仁与李英雄平时的关系应该极好才对,虽然闹得气势汹汹的,但明显没有打算伤害对方。这种小打小闹很见兄弟情义。
    这会,夏炚正好提着药包上来了,看安歌望着黄二和李英雄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笑道:“这二人原是八马驿两位驿官的后代,黄李二家自邾国建国起便在此处,说起来也有一百多年了,两家应是世交,不过自这二人的父辈开始,两家开始交恶,原因就是山上那口泉眼。燠”
    原来这八马驿地处偏僻,周围又没有河泊溪流什么的,唯一的水源便是从山缝里出来的一股手指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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