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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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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八马驿地处偏僻,周围又没有河泊溪流什么的,唯一的水源便是从山缝里出来的一股手指粗线的山泉水。好在是终年的长流不息,特别干旱时还是会忽然不再流水。因此两家合力在山泉处修建了一个储水池,再从储水池上开一口子,将水分流,整个八马驿用水都靠这细细的一股山泉。
    这水自然是不够的,但是因为泉水分流线是先经过八马客栈,是以有时候黄仁为了保证自己客栈的用水,而刻意截断供往下面的水,致使在下游的李英雄常因为缺水,而来找黄仁的麻烦。
    但是黄仁可谓是屡教不改,这种情况简直就是频频发生,渐渐地李英雄纠集了一些下游的受害者,阻成一队凶悍的讨水队伍,隔三差五来找黄仁的麻烦。
    安歌倒有些奇怪,向夏炚道:“我看这里林木兴荣,远处雾气升腾,绝不是缺水的模样。这八马驿附近水源定是很丰富,只是可能藏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而已。”
    “也有可能,毕竟是山里,有时候站在这个山头不知道那个山头上有什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夏炚到后堂亲自替安歌熬药,安歌则又回到窗子前往街道上看着。这时有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兴奋地来到一个卖珠花的摊子前,“哥哥,你说今日是我的寿诞,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买,这是真的吗?”
    “自是真的,小妹,你挑吧,你今儿挑了,哥哥肯定给你买。”女孩身后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二人皆是很纯仆的山里娃,穿着粗布衣裳,肤色泛着健康的小麦色。
    那少女认真地挑起珠花,安歌忽然想起什么,之后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今日可也是她的寿诞呢!
    一会儿,待那少年和少女走了之后,她也下楼去,在珠花摊子前仔细地挑了起来。
    女子爱花,安歌亦是不例外。
    这些珠花制作的很粗糙,质地也极差,但在这八马驿内依然是抹亮色,而且价格极便宜,安歌仔细地挑了三四支,拿在手中看呀看,这就是今日给自己的礼物了。
    正在这时,有人从安歌的身边经过,大概是因为路有些窄,也有可能正好前方来了辆马车,总之有人撞了她一下,她身子一歪,珠花又重新落回到珠花框子里,回眸看时,正见几个拿剑的青衣人经过,他们目光冰冷,沉默不语,撞到安歌的人虽然也向安歌看了眼,却并没有要道歉的打算
    直觉告诉安歌,这些人不好惹,而她出门在外,不予多惹麻烦,只能忍气吞声地继续把目光落在珠花上。
    听得一人道:“站住!”
    安歌再次回首,却见到一身白衣的夏炚已经拦住了这群青衣人,神色亦是冰冷,向他们缓声道:“给这位姑娘道歉。”
    其中一个青衣人见夏炚只有一人,而且看起来眉目俊逸,肤白唇红,并不似练刀剑之人,因此没将他放在心上,伸手就推他,“你小子敢管爷们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吧!”
    夏炚侧身僻开这人推开的手,眨眼间反而更向前欺了几步,二人个头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青衣人只觉得夏炚此时居高临下,目光慑人,“我再说一遍,给她道歉!”
    眼见双方要扛上了,安歌连忙放下了珠花走过来道:“不必了不必了,没关系的,夏炚,我没事的,放他们走吧。”因为称呼夏爵爷或者是小郡王,恐给二人带来麻烦,安歌直呼夏炚名讳。
    几个青衣人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领头那人更道:“这女子虽然相貌一般,这男子却俊得很,没得今晚可以好好陪陪爷们。”他的话引得众青衣人哈哈哈狂笑了起来,形容极是猥琐。
    夏炚不再犹豫,一把抓起自己面前的男子,将他狠狠地扔到一边去,同时一个旋身进入青衣人圈中,尚未等他们刀剑出鞘,已经听得啪啪声不绝于耳,各人脸上身上都挨了夏炚的好几掌,齐齐受惊退开,惊疑不定地看着夏炚。
    被扔出圈外的男子更是觉得骨头都要断了,这时候艰难地爬了起来,和自己的兄弟们站于一处,抹了抹唇角的血,紧惕地看着夏炚。
    大概终于发现自己等人遇到了硬爪子,青衣人虽然极不服气,在衡量片刻之后,之前撞了安歌之人忽然转身向安歌单膝跪下,“对不起姑娘,刚才不该撞你,在下诚心给姑娘道歉。”
    安歌连忙将他们扶起来,“没事的,你们快走吧。”
    青衣人站了起来,那头领拍拍这道歉的青衣人的肩膀以示安慰,众人便越过夏炚,往八马客栈内而去。
    夏炚担忧问道:“歌儿,你没事吧?”
    安歌摇摇头道,“没事,倒是你,为了这一点小事跟人家起冲突,若是这些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你刚才要怎么办呢?岂不是要吃亏?”
    “他们即便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又怎样?做错了事就应该认错,况且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夏爵爷,你——”
    “歌儿,以后就称我的名字吧,我喜欢你直呼我名字的感觉。”
    说着已经走到珠花框子前,准确地捡出刚才掉入框子里的几只珠花放在安歌的手中,“既然喜欢就拿着吧。”说着取出碎银给了摊主,带着安歌回八马客栈,客栈内的伙计已经招呼那群青衣人坐下,虽然客栈老板黄仁被李英雄抓去还没有回来,但是伙计也算是训练有素,做事依旧仅仅有条。
    众青衣人看到安歌和夏炚进来,目光都盯着他们,却终究也没再多说什么,安歌和夏炚径直上楼去了。
    进入了房间,安歌道:“我们吃过午饭就走吧。”
    “你怕了他们?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只是——”
    “歌儿,大夫说你必须服完今日的三幅药,否则病气再上来会很严重的。总之你听我的没错,我们明日一定离开八马驿。”
    见他神色坚定,她没办法了,只好点点头。
    喝完药,夏炚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安歌趁机给夏炚卜了一卦,竟仍然是被禁锢之预示。
    安歌一时间有些忧心,到底是什么样的危机,居然使夏炚逃不了这个禁锢之预示呢?
    是谁?是谁要对夏炚不利?
    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她自病后精神不大好,就又倒头睡了。
    此时夏炚正在不远处的树林里,看似闲庭漫步,实际上却并非如此。等了一会儿,有两个背剑的青年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知七殿下急唤我二人何事?”
    夏炚道:“白天来的那伙青衣人,不像江湖人士,倒像是兵勇,你们替我查清楚他们的来历。还有,我虽不惧他们,但恐他们会下黑手伤害安姑娘,你们要保护好安姑娘。”
    两个青年男子齐齐说了声是,夏炚又道:“那边有传来消息吗?关于那位潘玉儿。”
    “暂时还没有打听到任何的消息。”
    “这件事要更加上心些,无论是我,还是安姑娘,我们都想尽快知道这个女子的来历与目的。”
    “是,属下会尽力而为!”
    两个青年男子见夏炚没有别的吩咐,就转身离开了。
    午饭安歌没有出去吃,她不想再见到那群青衣人,夏炚把饭端进来,二人就在安歌的房间里吃。午膳后,天气阴沉沉,再加上是在山里,比外头更易显得天色暗沉,安歌干脆就当是晚上了,早早地睡了下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地动山摇的雷声给吵醒。
    安歌连忙爬了起来,打开门往楼下看去,只见楼下聚集了很多人,格外的热闹,客栈内老板和伙计竟是不打算休息,连夜做生意了。
    店内食客也是兴致高昂,大吃大喝之余,有人议论道:“今晚这场雨如此大,明日是没法出山的了,只怕今日有人要倒霉。”
    另一人道:“是啊,每遇大雨,必有两天不能出山,也必有人被水冲下山淹死。”
    这时候,店老板黄仁不由叹道:“这雨水若是都下在储水池里多好?那李英雄也不必总是找我麻烦了。”在青影下,可见他脸上有一处地方青黑,显然这日被李英雄狠狠地教训了。
    关于李英雄和黄仁之间因水而起的争执,常来常往的江湖客多数都知道,有人哈哈一笑道:“所谓一山不能容二虎,这八马驿若是只有八马客栈没有八马酒栈,岂不是黄掌柜一家独大?到时候把酒栈也一迸纳进来,我们想喝好酒,也不必挪地儿了。”
    “你们什么意思?”黄仁赶紧道:“可别乱来,这李英雄是我兄弟,再说了,你们以为除了他,谁还能酿出那么好的酒?唉,这世上的事,有得就有失,想喝好酒就得忍辱负重,大家想开点吧。”
    众人是怕这黄仁想不开,没想到最后是黄仁劝众人想开点,一时间,安歌倒觉得这黄仁和李英雄当真是很有意思,不由地看看天上的雨水,又想起白日里的情景,以她的眼光来看,这八马驿绝不是缺水之处,为何缺水至此,定是有所原因的。
    心里头有了想帮助他们找到水源的念头。安
    歌刚准备却另一侧,好好的再看看这八马驿的风水,忽然就觉得有人从后面蒙住了她的唇,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依旧是在客栈内,外面雷声滚滚,大雨倾盆,她被绑在一把破椅子上动弹不得。
    昏黄的灯光下,房内或站或立着白日所见的五个青衣人,这时他们皆面色凝重,并没有发现安歌已经醒了,还在继续讨论之前讨论过的话题。
    “老三,我看那男子来历不凡,你这次是真的冲动了,抓了这女子过来,要怎么收场?”
    “大哥,难道我们就仵在那里,被那小子欺负?”
    “老三,大哥说的对,我们这次来这里,是有要务在身,你如此任性,没得坏了我们的大事。”
    “反正人都已经抓来了,你们说怎么办?”
    “要我说,干脆悄悄地将她——”另一青衣人在灯下比了个杀的姿势,“然后将尸体扔到不远处的涯下去,被发现后至多也就是说她自个下山时掉到了涯下,却与我们无关,就算那男子问起来,我们也可以蒙混过去。”
    “杀人放火金腰带,我们杀人都是要有目的的,这次却是为什么?就因为白天那一点冲突,要杀人?”最后那个青衣人也说话了。
    “五弟,你这人就是婆婆妈妈,在东且弥,你我兄弟是受人尊重的英雄,个个都敬重我们,我们走在路上,哪个不是主动让路?今日却来受这鸟气!?我们刀里滚,血里去,手上早沾染了鲜血,杀个把人寻常事,这鸟气却是几时受得?”
    这一番话出来,其他青衣人都不由地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话,一时间,要杀安歌,似乎已经是定论了。
    原来他们是东且弥之人!两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她连忙闭起了眼睛装昏迷,否则被他们发现她醒了并且听到他们的话,只怕他们要立刻下狠手!心头却在不断地想办法,如何才能逃出这伙人的魔爪。
    “可是今夜雨势如此大,我们要如何把她送到涯边去?今夜所有的过客都躲在这八马客栈中,直到现在还有人在厅中喝酒,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出一个人,简直不可能。”
    听声音,这应该是那位性子比较犹豫的老五。安歌心里暗暗感激他,感激他又提出一个比较现实的难题,她真的希望这些人能够好好的考虑一下,不要随便杀人,她虽然遇到了很多糟心的事儿,可不想现在就死去。
    众人似乎都被这个问题难住了,隔了片刻,安歌适时地睁开了眼睛,道:“各位大哥,其实你们本无杀我之意,只是我被你们抓来后,你们害怕此时再放了我,我向我的朋友告状,使他找你们的麻烦而已。其实我哪有那么笨?我和我的朋友只是路经此地而已,早上的小冲突根本就是意外啊,你们放了我,我绝不会让他找你们的麻烦的。”
    青衣人们都把目光转向他,早上碰她那位忽然欺身上前,手中的长剑剑柄狠狠地推到她的脸上,“你这女人,以为我怕你那位朋友吗?只是我们不想多生是非而已!都是女人是祸水,你便是真正的祸水,若不是你,我兄弟几人哪有这些烦恼!”
    这分明就是推卸责任啊,安歌还说自个倒霉呢!若那会子买珠花,不是这个不长眼的青衣人撞上了她,她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麻烦。
    这种话她当然不敢说出来,只道:“若你们将我放了,我好好的回到他的身边,自不会告诉他我此时遇到的事,他便会好好的。可是若我不能回去,他立刻就能想到是你们为难于我,因为我们到这八马驿不过两三天功夫,我们从未得罪过其他人。”
    众青衣人面面相觑,似乎也有些犹豫起来了。
    老三恨恨地道:“都怪老天,没事下什么雨!”
    众青衣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若是天不下雨,他们干脆杀了安歌扔在路边,然后他们尽可大摇大摆,快马加鞭跑了,还怕夏炚找什么麻烦?



☆、死里逃生
    众青衣人似乎有些犹豫了,没想到最后还是那位比较年长的老大道:“不行,此女看起来狡猾得紧,说话不尽不实,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们的行踪是一点不能泄露的,此女非杀不可!”
    安歌忙道:“慢着!慢着!餐”
    青衣人又停了下来,“你这女子,死到临头,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正在这时,却忽然听见门口有人道:“各位客官,今日大雨将我们聚于八马驿,乃是缘分。八马酒栈李英雄特地备了美酒一坛送与各位品尝,请各位客官开开门。”
    青衣人互视一眼,离得近的老三赶紧捂住了安歌的嘴。安歌气得狠狠瞪他,若是她要叫,早在李英雄敲门之机她就叫了,她之所以没叫,是因为一旦她开口,就会引得这些人狗急跳墙,杀了她,再杀了那个李英雄。她不想死,更不想连累别人被杀,所以这位老三捂她的嘴根本是多此一举。
    “我们不喝酒。”老大道。
    “怎么会呢?男子汉大夫哪有不喝酒的?而且我李英雄的酒,可是人人想喝而不得,今日赠酒,各位客官却不给我李英雄面子吗?”
    “啰嗦什么,滚!”老三又喝了声。
    外面稍微静了下,接着却飘进一股浓郁的酒香,老三不由自主地吸吸鼻子,“大哥,这酒闻着还真香。”
    他的话却被外头的李英雄给听见了,此时得意一笑,“就是说啊,酒不香我也不敢赠人!斛”
    安歌听得好笑,这李英雄的脾气还真是执拗,他要赠酒,不管别人想不想要,他非得让别人要。想必是今日被黄仁给打了一顿,心情好,因此忽然大方的要赠大家酒喝。
    老三忽然将安歌连椅子带人,都扔到榻上去,然后把帐帘拉上,低声威胁她道:“若你敢出半点声,立刻杀了你!”虽然这样叮嘱了,还是拿出自己的脏帕子,塞住了安歌的嘴。
    待一切妥当,老五将门打开了,伸手就要接李英雄手里的酒坛,“谢谢李掌柜,这酒我们收了。”
    李英雄却诶地笑了声,将酒坛灵活地换了个手儿,人也一侧身挤进了房间,笑道:“既然接受了我的酒,陪我说几句话又不会死!其实是有个事儿,请大家评评理。”
    他把酒放在桌上,酒坛上的封泥已去,酒香阵阵,引得青衣人肚里馋虫乱拱,李英雄大刺刺地坐了下来,“你们说吧,这算什么事儿,我酒酿的如此好,这可是几代单传的手艺,如果我死了,这酒也就就此失传了,可是我到现在都娶不上娘们,最重要的是,因为黄仁这小子的不仁不义,总是断我的水,我的酒质量已经下降了。”
    他说是请人喝酒,说到这里自己却拿起酒坛就灌了一口。惹得老三狠狠瞪他,从他手中抢过酒坛,也灌了一口,“好酒!”
    大概这酒真的是非常香,他又连续喝了两口,惹得另外两个青衣人也抱了酒坛喝了灌了几口。
    最后才是老五,见老三一张脸被酒烧得通红,正向李英雄道:“你说的这事有什么难解决的?只要你找几个杀手,将他咔嚓——”他比了个杀的手势,“之后这马八驿不就是属于李掌柜你一个人的?”
    这老三定是听到了大厅里众人的议论,并且非常之赞同,因此也如是说。李英雄听了,笑道:“好主意!”
    他站了起来,从刚刚灌了两口酒的老五手里夺过酒坛,走到老三的面前,道:“这主意当真是好得很!可是这位兄弟,若你的兄弟得罪了你,你愿意让人去杀了你的兄弟吗?”
    老三摇摇头,“看是什么样的兄弟——”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李英雄忽然举起手中的酒坛,狠狠地砸在这老三的头上,老三啊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头上破了个口子,血流了满脸,其他青衣人立刻拔出了剑,“你找死!”
    然而李英雄一点都不怕他们,他们刺来的剑被他轻易躲过,而且还将他们每人都踢了一脚,将几人都踢得半跪在地上。
    “你们这些家伙,果然不是好人,敢破坏我们兄弟间的情义,简直该死!”李英雄大骂道。
    这时黄仁不知道也从哪里冒了出来,依旧文士的打扮,愁苦着脸道:“唉呀我说李英雄,你又闹啥子啊!他们是我店里的客人,你把他们打了,我该如何交待啊?”
    “不好交待?扔到涯下好了,这些年你扔下去的人还少了?”李英雄如是说着。
    “哪有,李英雄,你别含血喷人。”黄仁虽如此说着,但明显他的确把很多人扔到了涯下。
    掀开帘帐,将绑着安歌的绳子解开,安歌总算获得了自由。黄仁道:“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您住在我们的店里却让您受到这样的惊吓,但我敢担保,绝不会有第二次了,请姑娘多多原谅一次吧。”
    安歌反而不好意思了,又有些担忧地说:“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你们二位得罪了他们,只怕……”
    李英雄一声暴吼,“我们兄弟二人怕过谁来着?八马驿就是我们做主!八马驿在这里多年,遇到的麻烦还少吗?但从来吃亏的
    都不会是我们。谁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我就扔他下涯去喂狼!”
    安歌缩了缩脖子,不敢多说什么了,只向二人道谢。
    然而她出了屋,却又探了半个头进来看动静。
    听见老大道:“栽了,这酒有问题。”
    李英雄狠狠地敲一下他的头,“你的酒才有问题!我这酒不过是特意给你们加了点料,说起来真是可惜了我这坛好酒。”
    “李英雄,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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