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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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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炟当然知道安歌没来的原因,但是今日发生之事却也不予向潘玉儿解释清楚,因为事情过于复杂解释不清楚。想了想道:“即是玉儿要给她陪罪,理该买了礼物去静园拜访她,而非以贴子请她过来,礼数上已经是有失。”
    “可是王爷,我们是王府,迂尊降贵向她低头已然是——她竟然这样的不给面子。”
    这话终于让曹炟很是反感了,眉头微蹙,“这世上之人,原本都是人人平等,只是出生时的门弟好或者是有了特殊的迹遇,因此才有了高下之分。如今你即是看不起她,又不是真心给她道歉,那么这陪罪之说,便也是假的了。话又说回来,你是我曹炟的女人,你即是错了,也不必向任何人陪罪,而安姑娘也并不屑于假情假义的陪罪。”
    意思是既然不是真心的,这事就免了吧。
    潘玉儿如何能听不出他语气里的不高兴,连忙道:“王爷,我错了,我明儿就去静园,亲自登门陪罪。”
    曹炟本来还想要说什么,正好龟壳铜钱都送了过来,潘玉儿道:“王爷,那就由玉儿为你卜一卦吧。”
    曹炟嗯了声。
    潘玉儿将铜钱在龟壳里摇得笃笃响,看着她摇卦的动作,曹炟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曾经沈婥摇卦的模样,与此时潘玉儿的动作、频率真是一模一样,有些东西能作假,但是有些东西不能作假,多年形成的习惯不会受记忆的束缚,这的确是沈婥无疑。
    曹炟不由有些后悔,自己之前说的话似乎有些重了。
    一卦洒下,潘玉儿往卦上看了眼,有些尴尬地看向曹炟,“王,王爷,这卦象,乃是指,乃是指王爷将有桃花劫……”
    说到这里,她似乎很是沮丧,低下头,咬着唇,一幅眩然欲泣的模样。
    曹炟忽然记起来,曾经安歌为她卜卦,似乎也与“桃花”有关。
    曹炟点点头,“桃花劫啊……”他微微地笑道:“我这生最大的劫,便是玉儿你,你便是我的桃花劫了。”
    “啊!”潘玉儿眸中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扑簇簇地落下来。
    曹炟一慌,连忙要拿出帕子替潘玉儿拭泪,一摸袖中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的帕子是给了安歌了,当下举袖为潘玉儿抹去脸上的泪水,“玉儿,你怎么了?”



☆、吴郡惨案(必看章)
    “王爷,若我真是王爷的劫数,那么我宁愿立刻消失,也要请求上苍保佑王爷平平安安的。”
    曹炟忽然明白她为什么哭了,她是风水师,是卜算师,她所谓的“桃花劫”,即是带个“劫”字,便肯定预示着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而曹炟所说的“桃花劫”,某种意义上却是甜蜜的情话,曹炟忽略了她的身份说了这种情话,反而让潘玉儿误会他认为,她是他的劫难,因此才哭了起来。
    曹炟心头一痛,“傻瓜,别哭,即使真的有劫难,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知道玉儿是要与我终身陪伴在一起的女子,是一心一意对我好的女人,绝不会成为我的劫难。”
    好一阵哄,潘玉儿总算平静了下来,却依旧桃花带雨,楚楚可怜,抬起无辜的眸子看向曹炟,“王爷向来洁身自好,若我不是王爷的桃花劫,那将会是谁呢?”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孵。
    又道:“莫不是,会是安姑娘?”她又猜测道。
    “怎么可能?”曹炟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揉了揉潘玉儿的脑袋,“真不知你的小脑瓜都在想什么,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产生劫数?”
    “怎么不会?上次你不是还为了她而割自己的手腕,还差点没命,简直就是血光之灾呢!”
    “是吗,那我曾经为了救你,也曾伤害过她,使她伤了手腕,那我岂不是也是她的劫?蹇”
    “这,这当然不是……”潘玉儿讷讷说不出话来,一扭身子,推了下曹炟,“王爷你就知道欺负我……”
    ……
    深夜,府内已经万物俱寂,曹炟书房的灯还亮着。
    屋内一人端立于曹炟的面前,“王爷,今日之事属下已经查清楚了,龙形图不过是个引子,对方是在寻找陈留王旧部。”
    曹炟嗯了声,“此事我已经想到了,只是龙形图一日没有找回来,本王便愧对于陈留王。是以本王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必须让龙形图重归陈留王旧部。上官龙,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龙形图是一定要找到,但不急在这一时。你现在帮本王查查,到底是谁想置安歌姑娘于死地,那辆马车为何那么巧的出现在静园的门口。”
    上官龙道:“是,属下这就去。”
    潘玉儿端着汤水走来,快至曹炟书房的时候,忽见前面似乎有条黑影径直往小路走去,但其打扮不似普通的府中人,不由疑惑起来。
    进了房间,曹炟已经收起了案上的卷宗,正襟危坐。
    潘玉儿道:“王爷,妾身想着你每晚熬夜,于身体不利,是以给你熬了碗养生汤。”
    曹炟嗯了声,招手让她近前来,然而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却并不去动那碗汤,只道:“女人亦是熬不起夜的,以后不必每晚来书房送汤了,我不喜欢深夜有人打扰。”
    潘玉儿面色稍微黯然,却还是答道:“是。”
    又道:“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奇怪的人,从这里走出去……”
    “噢,只是府里的管家而已,我找他来问些话。”
    潘玉儿哦了声,见曹炟即不工作,却似乎也没有别的话要说,只是含着微笑静静地看着她,她不由地脸微微一红,“王爷,是我打扰到你了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我只是不自禁的要来这里看看你。那,我先走了,王爷你也要早些竭息,须知你不爱护自己,却是痛在玉儿心头。”
    “嗯。”曹炟握了握潘玉儿的手,“快去休息吧。”
    待潘玉儿离开一会儿,窗外响起两声蛐蛐叫,曹炟淡声道:“进来吧。”
    门推开,一个身影闪身而入,这次却真的是管家闽平。
    “王爷。”
    “闽平,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这闽平方脸浓眉,明明是很刚硬的长相,硬是练就了一幅憨厚样,看起来大约三十三四岁中年人的模样,白面无须。然而事实上,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尚未娶妻,正是个大好青年。
    “王爷,这次我由安阳出发,先到的燕苍山,就如王爷所说,那里已经被大肆破坏,虽然如此,经过我在那里蹲守十几天后,还是查到了一些线索。据在周边所居的农户说,大约是在三年多前,燕苍山忽然来了很多官兵进行封山,同时还纠集了一部分武林人士,周围的猎户都被禁止上山,如此封山大约半个月左右才离开。”
    曹炟算了下时间,那时候沈婥下山仅一年而已。
    闽平又道:“之后,猎户又可以如常上山打猎,可是在杨筠松所居附近的那些地方,常常迷路,掉入陷井,有些猎户受伤而还,有些猎户直接失踪于附近,因此久了,便也没有人再往杨筠松附近,再说杨公本来就是世外高人,不大与外间接触,是以他在山中出事几年来,竟鲜有人知道他已经不在世上。”
    曹炟点点头,示意自己正在认真的听。
    “自那次封山之后,燕苍山再没有出现过大举的动静,由此可以推测,杨公很可能就是那次封山被害,官兵在外堵截,江湖人士或者是死士装扮的江湖人士在内狙杀。”
    “那你认为,到底事实是怎么样呢?”曹炟又问。
    “属下认为,杨公是被宫里的人杀害。但是那时候,先皇还在世,先皇是极看中杨公的,有人竟然敢在先皇的眼皮子底下公然行凶,可见其人心狠手辣。”
    闽平说到这里,没有再深入的说,又继续道:“属下下了燕苍山后,往安平郡而去,闽平在安平郡居住一月有余,扮成贩夫走卒,多方打听后,发现安姑娘身份无可疑,她的娘亲安氏的确是姬成外室,后来姬成变心,安氏带着安姑娘在小巷中过着清贫的生活。
    因为安氏身体不好,后几乎要断了经济来源,因此安姑娘自七八岁时,便已经替人挑柴或者是帮忙外出买东西,干些跑腿出力的活儿挣得几个小钱儿,为安氏分担压力。
    属下拿着安姑娘的画像,寻问过十几家当初她为其做过工的人家,证实安姑娘的确便是当年那个四处做工的小姑娘。”
    这就是说,安歌的确是安歌,而不是别的任何人了?
    不知道为何,得到这个答案,曹炟的心头略微有些失落,之前的某种大胆的怀疑被否定,一时间眉头微蹙道:“那么你有打听到,她上过私孰吗?”
    “这一点,属下也很奇怪,安歌姑娘因为自小肚子都吃不饱,姬府平时也并无接汲,是以安姑娘并未有机会上私孰。所以众人对于她后来,忽然成为郡王府的八夫人感到很震惊,多数以‘女子无才便是德’来解释,很多人都骂小郡王夏炚是被安姑娘的妖术迷了眼睛,鬼迷心窍才会娶她。
    而安姑娘也的确是从嫁给夏炚那个时段起,似乎忽然有了卜算及堪舆的能力。”
    这一段事儿曹炟其实是清楚的,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安歌只不过是个贫困的外室之女,以为她与沈婥一样,从小有师父调教。
    “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忽然就拥了这样的能力?”曹炟喃喃自语,万分不解。
    “属下还打听到,安姑娘现在手中所持千年龟壳,乃是小郡王夏炚所赠,而这龟壳也颇有来历,属下无意间得知,夏炚与其母钟氏,原本是吴郡人,后由吴郡迁来安平郡,在路上曾经经过燕苍山,母子二人在那里遭劫,为杨公所救。也就是说,小郡爷夏炚与杨公是有所交集的,而且是过命的交集,乃是救命大恩。”
    曹炟听到这里倒是挺意外的,万万没有想到,夏炚与杨筠松之间,居然有这么一段旧事。
    “不知道王爷还记得不记得关于杨公的一个传说?”
    这个传说曹炟是听说过的。
    传说当年,杨公治铭江之水,又将黑湖之水引入由北至南的河道,可谓是利国利民的大义举,传说在黑湖之水进入河道之时,湖水泛滥翻滚,声势惊人,待众人看清,才发现是湖中心浮出两只庞大的千年大龟,那龟比邾国最大的磨盘还要大上两轮。
    它们径直由湖中上岸,向杨筠松爬来,目光凶悍,想来便是它们一直在湖中作怪,因湖水它引,影响到它们的生存环境,因此才从湖底走出来,要找杨公算帐。
    不料杨公当即做法,硬生生将两只巨龟变成如手掌大小,还拆了它们的龟壳,两龟化为一阵轻烟,消逝于半空。
    这件事后生小辈知道的少,而杨公当初亦叮嘱,这两只龙乃是龙龟,因龙龟有灵性,不宜被世人常常提起讨论,因此让曹项叮嘱众人封口。
    但当时观者众多,这个传说还是暗暗地流传出来,但杨公自己自不会述说这件事,就如他告诉沈婥这龟壳的来历,也只说这两只千年龟壳,乃是千年来便做为占卜之用,因此才具灵性。
    曹炟道:“安歌之事,与这个传说有关吗?”
    闽平道:“安歌如今所持的千年龟壳乃是小郡王夏炚所赠,而属下在燕苍山也并没有再找到另外的千年龟壳,再加上潘姑娘现在所持的龟壳与潘姑娘所持的龟壳极为相似,除了千年龟壳,普通的龟壳不会有那样的纹路与质感,因此可以判断,现在安姑娘与潘姑娘所持的千年龟壳,便有可能是当年那两只千年龟壳,可推断当初杨公可能将其中一只龟壳赠予了小郡王夏炚,而夏炚因为某种原因又将龟壳赠予了他的八夫人安歌。”
    曹炟想起那一次,安歌吃醉酒,怀里掉出千年龟壳,他当时震惊不已的心绪,原来一切竟然是如此。
    闽平又像下定论似地说:“由此可推断,真正与杨公有关系的,乃是小郡王夏炚,沈婥是杨公的弟子,因此得了一只千年龟壳,而小郡王夏炚得了另一只,则说明,小郡王夏炚有可能是杨公秘密收入的关门弟子。
    而安姑娘也正是认识夏炚之后才具有了此能力,可推断真正有此能力的或许是小郡王夏炚,安姑娘明里是他的八夫人,实际却有可能是小郡王夏炚的弟子,二人亦有可能是亦师亦友,或者那场休妻闹剧也只是为了让安歌在安阳的活动与自由更加不受限制。。”
    曹炟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似乎只有这样推测,一切才能解释得清楚,才能顺理成章。
    “可是为什么,安姑娘似乎知道很多,有关本王和沈婥之间的事情?”他想起那一次在林中墓穴,安歌忽然喊出他与沈婥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所说的话。
    “安姑娘即是夏炚的弟子,也就是杨公之门下,再加上又是亲自参与为敬和皇妃寻墓之事,各方面的原因使她能够得知王爷您与敬和皇妃之间的事一点都不奇怪,就算王爷不说,只要她愿意做法,或许也能够得知。”
    是啊,杨公一脉,似乎的确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人所不能的本事。
    闽平又接着道:“杨公心怀天下,所收弟子必是经过精挑细选,就像当初选择沈婥,使她在当初的夺嫡之争发挥重大的作用。所以小郡王夏炚即是杨公的弟子,而夏炚一直隐瞒此事,又推出安姑娘走在前面,只怕是另有目的,只怕这安姑娘,便如当年的沈姑娘一样,乃是能够改变局势之人。王爷您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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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看别人输(二更,必看章)
    曹炟倒是一直知道,这个夏炚是有些神秘的。
    当年先皇在世,皇子们尚未得到过曹项亲赐的金书铁券,而夏炚一个小小的郡王,却得有此金书铁券,这就已经很说明问题。
    这时问道:“那么,你有去吴郡调查过吗?”
    “属下之所以耽误到近日才能归来,便是因为在打听清楚这些事情后,又绕道去了吴郡。”
    说到这里,他忽然住了嘴,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曹炟心微微一沉,“吴郡,出事了?夥”
    闽平嗓子有些干哑,“两个月前,吴郡忽然遭遇兵匪,郡中三千四百多口人,一夕之间死去一半多,剩余的人在两天后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想必剩余之人都逃走了,分散各地。”
    一半,就是一千七百多条性命!曹炟虽然也曾经被称为杀人不眨眼的铁面战神,也见过不少惨烈的场面,但听到这里的时候,指尖亦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哪里来的兵匪?”
    “兵匪来历不明,因为事件中之人都死得死,逃得逃,而兵匪也早已经散去,是以查不出是哪里来的兵匪。”
    “当地的官员呢?”曹炟的语气越冷。
    “当地的官员也都被斩杀,只有一位驿司活了下来,也并未将此事逞报朝廷,属下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他,可是他基本已经疯了,只是勉强能告诉众人,吴郡遭遇兵匪,至于如何发生,又是哪里来的兵匪,他则完全说不清楚。”
    曹炟冷冷一笑,“这么大的事情,就算再诸多隐瞒,皇上一定不会不知道。然而他却无动于衷。只怕是登基还不满一年,就发生了这么惨绝人寰之事,害怕影响到他的声誉与地位,因此干脆将这事瞒了下来。”
    只要有皇帝插手,那么的确有可能会被瞒过去。
    曹炟忽然想起一件事,“怪不得上次有人陈奏,说是为了促进两地发展,应把柳郡与吴郡合为一郡,取缔柳镇以吴郡之名代之,看来是有人想要欲盖弥彰,企图蒙混过关,若真的合为一郡,那么柳郡的居民便可迁往吴郡,两郡人口多少,也不会有太多的人注意到,走的便是这个漏洞。”
    “王爷分析的是。”
    若真是如此,皇上对自己的子民未免过于心狠。
    ……
    听了闽平的报告,曹炟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吴郡是曾经夏炚母子生活过的地方,偏偏那个地方就被毁了,也就是说,所有的知情人不是死了就是散了,夏炚十岁之前的经历成为空白。
    曹炟在宣纸上写上“夏炚”两个字。
    “夏炚,你到底是何来历,又想干什么呢?”
    脑海里又出现安歌的影子,安歌与夏炚之间,是否真的如闽平所分析的那样呢?现在反而盼望潘玉儿能够早点恢复曾经沈婥的记忆,对于杨公,应该没有比她更了解的了,杨公到底有没有收下夏炚为弟子,沈婥应该也知道。
    *
    安歌又一次死里逃生,她发觉那个劳什子金书铁卷,分明就是夺命追魂锁,哪里能起到保护她的作用呢?恐怕曹煜是想让她死吧?
    她越想越觉得是如此,下巴微微地仰起,眸光里充满倔强,“曹炟,你想让我死,我偏不死,我偏将那金书铁券留给你最想处死的人,看你这个皇帝到时候是否还能否遵守自己的诺言,真的兑现金书铁券能够赦免死罪的诺言,我气死你!”
    晚上,梦里全部都是鲜血,看到很多模糊的影子杀了院中之人,浓重的杀戮让她睡得极不安宁,是以房屋里稍有动静就将她吵醒了。
    却原来是府里头的丫鬟端了水进来。
    安歌才刚刚洗漱完毕,就有人报,姬欢求见。
    安歌没有拒绝见他。
    姬欢进来的时候,安歌刚好吃完早膳,问姬欢道:“不知道大哥用了早膳没有?我可以让下人再备些过来。”
    姬欢满面愁苦,摆摆手道:“不必了,歌儿,我这次过来,却是有些事要找你帮忙。”
    安歌的眉头微挑,疑惑道:“我一无权,二无势,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上你的,大哥莫要开玩笑了。”
    姬欢道:“歌儿,此事只有你能帮上忙。”
    他让人将一些精美的盒子摆在安歌的面前,盒子一个个的打开,只见里头都是上好的人参和虫草,另外一个盒子里还有一尊玉观音,“歌儿,以前是我们不对,我们都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们吧。”
    安歌做为沈婥的时候,到了真正可以显赫的时候,却被扔在冷宫里,但是这些好东西她依然是见过太多,因此并不心动。
    只道:“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吧。”
    姬欢神色一缓道:“还不是过些日子的科考,据说科考过后,排在前二十名的才子,将得到与皇上及皇后共同饮宴的机会,而官家贵女则会做陪,届时若有合适的,皇上会当场赐婚,虽然,状元夫人也没有什么显赫的,但是毕竟是个机会,如雪这一向被大夫人整得很惨,家里却是呆不得了。”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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