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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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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个机会,如雪这一向被大夫人整得很惨,家里却是呆不得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上次将你丢在路上,并不是如雪为之,但是她和如情被一起禁在府内,不得出府,更不得参加任何的活动,眼见着这机会若是错过……”
    安歌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姬如雪在府内被大夫人修理,因此想要尽快找个丈夫嫁出去,而科考过后的状元宴,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安歌叹了口气,“即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我又能做什么呢?”
    “谁都知道,歌儿您与皇后娘娘的关系最是好了,只消得你去求求皇后娘娘,放如雪自由,皇后娘娘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的。”
    安歌缓缓地喝了口茶,“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如雪,可是你的姐姐呀!”
    安歌依然摇头。
    在她的心里,她可不认为姬府里头,有她的亲人。
    姬欢见她一味拒绝,便有些恼羞成怒,“安歌,你不要这么无情,虽然我们从前对你或许有很多的不好,然而我们毕竟还是血亲,这是个没有办法改变的。你能保证你这辈子都顺风顺水吗?你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有求于我们的一日吗?现在如雪就快要被折磨死了,你见死不救,是不是忘了当初你自己受的那些欺负?”
    姬欢说得很激动,然而还真是说到安歌的心里了,她永远不会忘了,小安歌其实是姬宝禄打死的这件事,虽然她现在已经与姬宝禄合好了,他也原谅姬宝禄了,但她之所以原谅他,是因为小安歌乃是外室之女,从小得到的待遇似乎就该如此。
    与其说是被姬宝禄打死,不如说是死在姬府的等级制度和诸人的冷漠之下。
    然而,她绝不会把自己代入到小安歌的命运里去,因此她还是摇摇头,“大哥,我虽然叫你一声大哥,也只是出于礼貌而已。这件事我不会帮你的。”
    姬欢闻言,脸色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
    呆了半晌,忽然将桌上的礼物都推到地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正遇到况离进来,姬欢冷冷地向况离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安歌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冷眼看着这一切。
    况离走了过来,“况离见过安姑娘。”
    安歌挤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况先生找我有事吗?”
    况离从手中拿出一物,递给安歌。
    “这是去痕膏,抹之可以去掉疤痕。”
    这东西与曹炟当时给安歌的应该一样,因此对于况离所给的这个却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不自禁地抚过自己手腕上的伤痕。
    “你什么时候这样的关心我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恐怕没安好心。”
    她冷冷地从他的身边走过去,往一处风亭走去。
    况离见状缓步跟在后面,“在下只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是因为那个四象阵吗?”安歌一语道破。
    听得况离不答,安歌道:“况离,你到底是敌是友?若说是敌,为何我觉得你似乎有救我之意?若说是友,为何你要布下那四象阵?”
    “那个阵,与在下无关。”况离地声音依旧平静,“况且,这世上之人,并非非友即是敌这么黑白分明。”
    “说的有道理。”安歌的语气里充满讽刺。
    况离的确是个游走于灰色地带的人。
    这样一想,安歌反而有些释然,又疑惑问道:“四象阵即与你无关,那定然是你师父淳于光的杰作了。总之不可能是潘玉儿的杰作,四象术阵非有十年以上术数修行,是绝不会成功的,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师父门下有收过这样的一个弟子。”
    “你对我父徒二人倒是很了解,想必平日里也没少打听我们。”况离道。
    安歌不与他纠结此事,只不解地问:“况离,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定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与你师父无怨无仇,更与你无怨无仇!是你们,一直在害我!”想到之前况离为沈婥寻墓,所寻之处居然是难得一见的恶穴,实在令她难以释怀。
    “我今日来,便是为了此事。”况离道。
    “请指教。”安歌道。
    “安阳不是安姑娘该留下的地方,安姑娘本来是偏僻小郡的普通女子,何苦要卷到这些事情中来?我师父也好,皇上也好,甚至是齐王和小郡王,凡是接近你的人,或许都有不同的目的,何必将自己的人生弄得这么复杂?或许安姑娘应该放下这里的一切,回到安平郡去。”
    安歌冷静听完他说的这些,脑海里忽然想起,曾经的况离,是多么的沉默,他一年四季在山上独自修练,自己弄吃的,自己打猎,自己照顾自己,若是沈婥不去,他便是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就算沈婥去了,也只能得到他两三个字两三个字的往外崩,他话极少。
    这时却能说上这么一大串,果然时间,会改变一切,所有的人事都会随着随时的流逝而有所变迁。
    安歌当
    然亦有留下的理由,虽然前途危险重重,困难重重,可是她相信,她留下的理由,比他们任何人都充足。
    因为造成如今现在这样的局面,当初的沈婥功不可没。
    如果那是个错误,她有权力去纠正自己的错误,也应该去纠正这个错误。
    安歌的唇角露出一点点笑意,和声道:“谢谢况先生的关心和劝告,但若我如果不离开安阳,将会如何?”
    “那至少,将金书铁券让于别人吧,那只是皇上给你下的套而已。”
    “是为了套我这条命吗?”安歌笑道。
    “或许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另外一个人,或许皇上认为,你是那个人的软胁,因此用一部金书铁券使你总是处于危险中,在某种程度上你的这种状况可能会牵制甚至左右那人的行为。”
    安歌愣住了,好半晌才扑哧地笑了出来,果然,是皇上的风格呢!我就说,若他想要取我的性命,定是简单极了,何苦要这么大费周张,却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无意间又被他利用了呢。只可惜,他这次却完全失算,她现在不是任何人的软胁,没人愿意像爱自己的胁骨般爱她。
    安歌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坦诚?对我说出这些,可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因为宫中只需要一个风水师。”况离缓缓地道:“你走了,便没有人与我竞争了。”
    “可是还有你的师父淳于光,难道你想让他也走吗?”
    “这是我们师徒之间的事,却与你无关了。”
    安歌点点头,“很好,冲着这你份坦诚,让我总算对你没那么失望了。只是终其一生,你这个愿望都没有办法实现了,因为我安歌,不但要留在宫里,而且一定会与你竞争到底,若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喜欢这样处于竞争的环境之中,我喜欢看别人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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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沈婥,那又怎样
    二人目光皆冰冷,坚定,如此的争锋相对,是让况离没有想到的,他本来以为,经历了这么多事,安歌一定会知难而退,她毕竟只是个没见过识面的小丫头,没想到却……
    况离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却莫名其妙说了句,“五月半,君山见。”
    况离离开后,有个小厮进来向安歌说了几句什么,安歌嗯了声,又道:“将那人带到柴房关起来。”
    下午时分,皇后姬烨妤到了,又是打扮成男子的模样,一个很英俊却怎么也抹不掉脂粉气的男子,静园的人都习以为常,看到旧主到来,都异常的殷勤。自上次四象阵后,二人还是第一次能够好好的聚一下,二人面对面坐下,安歌就让人上了姬烨妤最喜欢喝的茶,还有几色糕点。
    从怀里拿出一只小铁剑,造形异常的精美华丽,然而用料简单的很,只是上了很炫丽的色彩和镶嵌了四五颗圆润的五彩石子,原来并不是用来伤人的利器,而是没事拿在手中把玩的。
    将这只小铁剑递到姬烨妤的手中,“这是在荆州小摊子上买的,并不是值钱的东西,只是因为好看所以给你买了一把。”
    姬烨妤的眼睛很亮,惊喜道:“歌儿,时隔这么久,这是你送我的第三件礼物,我非常喜欢。”
    她拿着小铁剑观察把玩很久,一幅爱不释手的样子。
    安歌见她如此喜欢,不由露出了微笑,“皇后娘娘,您去过荆州吗?”
    姬烨妤一愣,半晌才摇摇头,“我去过的地方很少,一入宫门深似海,再想自由出行哪有那么容易?今日能够出来,还是因为再有两天便是大考之日,皇上忙得无暇顾及后宫,因此才偷溜出来。歌儿,你即是刚从那里回来,便为我讲些那边的事情吧。”
    安歌点点头,道:“那是一个很崇尚武功的地方,剑客的身份比较高,筹剑师能够赚到很多钱,那里聚集了很多的江湖客,几乎人人的背上都背着一把长剑……”
    安歌提到了江北五虎,提到了那三个绑架了官员的锦衣剑客,提到了那位叫做吴岱的青年男子……
    却独独略去了有关铁面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凡是与曹炟有关的,她就变得小心翼翼橹。
    在安歌的语气中,那是一场江湖闹剧,最后以令人唏嘘的方式收场。
    姬烨妤听得津津有味,随着安歌的讲述,好似自己也去了现场一般,无限向往地道:“歌儿,我虽然是身在深宫之中,心却亦在江湖,若是有一日,我能得自由,宁愿变个来去自由风餐露宿的江湖客,若是能在某个雨天,于某处茶寮与歌儿饮一碗粗茶,说上几段江湖轶事,想必亦是痛快得很。”
    安歌忽然问道:“若真的有那么一日,皇后娘娘会接受吗?过着流浪的生活,然却再不被深宫束缚。”
    “我当然愿意!只是……”她笑笑地看着安歌,“我永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安歌又道:“倒是有个事情,想请皇后娘娘指点一二。”
    然而安歌尚未将话说完,就有丫头来报,说是潘玉儿求见。
    姬烨妤听闻,道:“居然是她?呵呵,那倒是巧得很,本宫亦是很久没见她了。”
    安歌却道:“此事是安歌与玉儿之间的事,安歌斗胆请皇后娘娘能够暂避一时。”
    姬烨妤闻言微怔,却又道:“既然歌儿这么说,那本宫自是没有不避的道理。”
    等到潘玉儿进来的时候,姬烨妤已经到了偏厅休息。
    潘玉儿身后的小厮挑了一担子礼物,此时都放在地上,走了出去,潘玉儿见了安歌即不问好,也不说话,只是用讽刺揶喻的目光看着她,安歌也不示弱,冷冷地看着她,二人都很默契地打量着对方没说话。
    到底还是安歌的耐心更好些,潘玉儿终究还是受不了这沉默,僵硬地道:“怎么,客人来了,你这个主人都不晓得请客人入座的?”
    “看你的样子,该是来向我陪罪的,我自是要等到你陪罪之后,再请你入座。否则你带着这样的请罪之心,又如何好意思坐下呢?”
    潘玉儿哈地一笑。
    她今日依旧是一身白衣,依旧全身上下没有什么饰物,只有手中持着一串珠子。
    但是此刻若有人看到了她现在的神情、动作,听到了她此刻说话的语气,绝不敢相信她就是之前那个文文弱弱,美丽的好似一朵百合花的潘玉儿。不过这一切倒是在安歌的预料之中,她既然能够冒充别人混到齐王的身边,她绝不是一朵白莲花。
    安歌没有感到惊讶,只是也笑了笑。
    潘玉儿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倨傲向安歌道:“安歌,你莫要得意,以为我是真的来给你道歉的吗?只是觉得如果不给你道歉,不足以消了王爷心中对我的不满而已。关于你,我是早已经打听过了,你不过是安平郡一个不起眼的普通女子,你曾经穷到去领取施舍的米,像如今这些礼物,只怕是你曾经做梦都想不到的。
    既然我已经送了这些礼物来,想必我也不必多说什么,识趣的话,收了这些礼物,莫要就那件事再大作周张。”
    “对不起,的确可能见识少了,是以不知这些礼物好在何处。再说,收不收礼也原谅不原谅你,是两件事。”
    “那你还想怎样?”潘玉儿懒洋洋地拿了桌上,刚才给皇后姬烨妤端来的糕点,笑道:“这糕点还蛮精致,不错啊。”
    安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四象术阵,应该不是你亲自设下的吧?”
    “当然是我设下,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吧?我虽然名叫潘玉儿,却是复活的沈婥,沈婥设下这么个四象术阵并不是难事吧?”
    “够了,你不是沈婥!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终于怒了?呵呵,你说我不是沈婥,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这世上,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是沈婥,只要齐王相信就行了。至于你是否相信,对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潘玉儿大言不惭地道。
    “是,我是没有证据,但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迟早会有真相大白的一日。”
    安歌说到这里,忽然向潘玉儿道:“可是昨日之事,我可是有证据的。”
    说着拍拍手,一小厮进来,安歌道:“去把人带来!”
    潘玉儿疑惑不解,“你在玩什么把戏?”
    安歌不答,一会儿,一个人被押送了过来。
    潘玉儿一见这人,面色就变了。
    安歌见状,始轻笑道:“潘玉儿,昨日是你使了这人,去找了那位叫做史恒中年人,告诉他,唯有我手中的金书铁券,才能够救他已经入罪死牢的儿子史英杰,还告诉他将马车停在静园门口,我自然会主动上马车对不对?”
    潘玉儿见这人已经被打到头破血流,手指都被夹到骨头裂了,双腿亦是软软地使不上力,很明显这个人已经被废了。
    这人的脑袋却还清醒着,见到潘玉儿便道:“潘姑娘,救救我,救救我……”
    潘玉儿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沉吟片刻便露出一抹笑容,“安姑娘,你一定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王爷吧?”
    “自是没有,因为我有条件跟你谈。”
    “条件?”潘玉儿笑得更妩媚了,“好,只要你答应,不会将此人交给王爷,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请。”安歌示意潘玉儿进入内室说话。
    潘玉儿看了眼被打得遍体凌伤的男子,跟着安歌进入了房里。
    一只矮几上,摆着一只龟壳和六枚铜钱,安歌已经盘腿坐在矮几前,静静地看着潘玉儿。
    潘玉儿居然还能笑出来,坐在安歌的面前,她道:“安姑娘,你要对我说什么?”
    “这样吧,不如我们都为外面那人卜一卦,看看他最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卜卦?这算是条件之一吗?”
    “你说是就是吧。”
    潘玉儿从袖子里取出从安歌那里得来的千年龟壳,炫耀般将她放在桌上,还有六枚铜钱也依次摆了出来,挑衅地看着安歌道:“那么,开始吧。”
    安歌手法纯熟地以龟壳猛地将六枚铜钱灌入其中,与此同时,潘玉儿用一模一样的手法,将铜钱也灌入到龟壳之中,二人同时摇起卦,动作一致,气场一致,甚至连洒下卦的时间也一致,只是在卦落后,潘玉儿的目光立刻落在二人的卦象上,而安歌却将目光落在潘玉儿的脸上。
    若不是她真切地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沈婥,简直就会相信眼前的潘玉儿就是沈婥,她居然与她一样,卜得一手好卦。
    潘玉儿看了二人的卦象后笑道:“安姑娘,你此卦的含义乃是尽头,尽是死的意思,是说,外面那人已经死到临头。”
    安歌往潘玉儿的卦象上看去,二人虽然动作一致,然而所落的卦却不一样,潘玉儿的卦象显然虽然亦是九死一生,危险重重,然而却是透出强烈的生机,意思是外头那人还有一条活路。
    安歌哧地冷笑了下,心头却是微微一寒。
    在她想来,这潘玉儿绝不会有多少功夫,卜卦有三种情况,一种是混水摸鱼,纯粹只是做做样子,却根本不会卜出正确答案的人,这种人通常都是江湖术士。第二种是每一卦都会卜得很认真,绝不亵渎天机。这种说的便是安歌这等人,受杨筠松教导,她从来不敢亵渎天机。
    还有一种人,即不是江湖术士,亦不是卜卦不准的人,然而因为功力深厚,因此居然能够自行控制落卦之后的卦象,这乃是将天机玩弄于股掌之人。
    潘玉儿即是淳于光的人,当然不是一般的江湖术士,可她却卜出了与安歌不一样的卦象,安歌只能将她归为第三种人。
    她若是第三种人,便是功力深厚之人,她甚至敢于玩弄天机。
    怪不得曹炟会对她深信不疑,她的功力到了如此的地步,曹炟即便有所怀疑,有所试探,也只能得到更加确信她是沈婥的答案。
    她
    卜卦的模样,也的确与沈婥一模一样。
    这些念头不过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她只道:“你相信,他能够逃得一命吗?”
    “只要你把他交给我,他的命运自是我来决定,难道你觉得我会杀了他?”潘玉儿将铜钱一枚一枚拿起来,准备收回到袖中。
    安歌却忽然道笑了笑,“这原本都是我的东西,我要拿回来,你不会不同意吧?”
    潘玉儿微微一怔,不由地笑了起来,“原来你真的这么小气,好,这东西我还真没太看上眼,现在还给你!”
    说着把手中的千年龟壳和铜钱,都推还到安歌的面前。
    然后她站了起来,“好了,陪你玩了,东西也还你了,我可以带着他走了吧?”
    “我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只有回答了这个问题,你才可以带走他。”
    潘玉儿秀眉微拧,“安姑娘,你似乎有点过分了。若你的要求太过分,我是会拒绝的。其实我不必害怕什么,就算你把这个人教给王爷,那也没什么,他爱我,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事,他也会原谅我。”
    “潘姑娘既然这么自信,那么请便,不送。”
    潘玉儿见她一脸冷漠,终是又道:“好,你问。”
    安歌微微一笑,一字一字地道:“沈婥的,尸体在哪里?”
    潘玉儿脸色微变,转身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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