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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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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王院是皇子恪所居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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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这么说,我们只能为敌了
    当初,皇子恪从大月氏返国,引出巩素衣之案,令安歌的印象很深刻。只是后来得知皇子恪居然是个智障儿,令她大为意外。
    离上次见到皇子恪,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再见他,安歌发现他似乎长大了不少,整个人也算是英气勃勃,只是一双眸子里布满茫然,如顽童般一直逗弄着旁边一女子的头发,这女子大约十七八岁模样,比皇子恪大上二三岁,一张华丽的大月氏贵族打扮,面色娇好,眉毛浓烈细长,五观深刻。
    皮肤倒似羊脂般白嫩,对于皇子恪一直在弄她的头发之事,似乎习以为常,也并不拒绝,只冷冷地看着皇后与安歌添。
    甚至也并不起身行礼。
    倒是皇后身边的丫头有些儿忍受不了,道:“赫赫公主,见到皇后娘娘还不下跪请安!”
    这女子这才站起来,向着皇后略微一弯腰,“赫赫公主见过皇后娘娘。”
    她的声音颇为婉转好听,只是带着一股子倔强。
    “公主不必多礼,请坐吧。”皇后轻描淡写反客为主。
    她身为皇后自是先在主位坐了,看到皇子恪依旧玩弄着赫赫公主的头发,于是笑道:“想来公主与平王殿下很熟。屋”
    “我们不但很熟,而且感情还很好。我们是一起长大的。”赫赫对此一点都不讳言。
    “如此来说倒也好,一入宫便有个能谈得来的朋友,也不至于太想念家乡有朋友。”
    “不必与我虚伪客套,本来这次和亲不需要本公主出马,但是本公主不放心恪儿,因此才自主和亲来邾国。反正过些日子,我与皇后娘娘便共同拥有同一个男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好客套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皇帝不来,却让皇后来?难道不是皇帝亲自来见我吗?”
    赫赫拧着眉头,对于自己来到皇宫几日,一直没有见到皇帝感到郁闷。
    “大概公主还不了解邾国的习俗,寻常家里的主母,是有权力替自己的丈夫挑选姨娘和小妾的,而且一个女子想要嫁给这个男子,必也要征得主母的同意才好。本宫身为皇后,更是负责打理后宫一应事务,因此赫赫公主与皇上的婚事,便由本宫全权处理。”
    “你?你能处理得了吗?”赫赫显然看不起这位皇后,语言神情皆是轻挑。
    皇后向安歌看了眼,安歌默默地点了下头,意思已经观察过了赫赫的面容。
    皇后站了起来,“今日本宫只是来见见公主,之后的事再另行安排。本宫也乏了,先走了。”
    “你这样就走?”赫赫公主似乎难以置信。
    皇后又道:“公主需要什么,有什么要求,自可派人告诉本宫,本宫会尽量安排,既然公主与平王的关系好,那么本宫暂时就不给公主安排别苑了,公主暂居平王院与平王好好叙叙思乡之情亦是很好。”
    皇后说完,便带着安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来。
    到了外面,问安歌道:“如何?”
    安歌见此女眉目凌厉,浓眉大眼,的确是颇为贵气的相貌,只是眼角眉稍略带煞气,面色砣红,好床笫之欢,再结合八字所示,示意此女必因桃花而危及性命。
    安歌再次依八字合卦,终向皇后道:“此女喜风月,恐怕并不适合这邾国后宫。”
    皇后嗯了声,“反正最近都很忙,她与皇上的婚事只能拖后一段日子了。”
    之后皇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皇帝曹煜,曹煜并没有反对,只道:“皇后安排就好了。”
    又问,“安姑娘的确是这样说的吗?”
    “千真万确。”
    曹煜拍拍手,便见况离走了出来,“况离,安姑娘说的对吗?”
    况离微微施礼,“回皇上,她说的对。”
    曹煜点点头,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曹煜又笑道:“此次大月氏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要求和亲,恐怕是因为乌弋山败给邾国,他居然掉转枪头,从另外的方向往大月氏攻去。大月氏与乌弋山的仇结大了,偏乌弋山又是个凶横的家伙,大月氏怕了他,因此想要我邾国再次出手。”
    皇后眉峰轻拢,“那皇上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为了一个女子,耗费兵力去帮助大月氏吗?”
    况离亦道:“一个国家若靠邻国才能立之,只怕是个无底洞,皇上三思。”
    曹煜却笑道:“况离,你不是风水师吗?你觉得我邾国风水如何?”
    “邾国风水自是好的。”
    “朕却觉得不好,若是能再大一些,那才叫好风水。”
    “皇上是想……”况离没有说出来,因为若皇上真这么打算,对于邾国和大月氏来说,都不是好事。野心可以崔毁很多东西。
    姬烨妤也只微微笑笑,并不多说。
    *
    深夜,安阳小巷内的梆子声敲过了三下。
    一个全身黑色衣裳,连头都被包在斗蓬里的男子,站在一间没有放任何家具的房间里,从这里看出去,苍穹无限延伸,没有尽头。
    “曹煜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想要把大月氏拿下?”
    “正是,主上,这正是他的野心。”一个光头胖子回道,正是淳于光。
    “哈哈哈,哈哈哈——”
    黑衣人几乎要笑到打跌,“他想拿下大月氏!如今国库早已经空虚,这次刘将军出征,尚在民间广征纳税,有些地方早已经不堪重负,他还要继续吗?大月氏之人真是太了解他了,正是抓住他的野心,方才能够一二再再而三的利用他,大月氏绝不会轻易落在邾国的手中,成为邾国的版图。”
    “主上,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继续静待时机,只要曹炟死了,就是我们的机会。”这人的声音极是阴沉。
    “曹炟近日被留宫中休养,想必皇上与主上一样,都希望他死。”
    “哈哈哈——”这黑衣人又是一阵长笑,“曹炟便是邾国的定海神针,有他在,各种力量勉强趋于平衡,若他亡了,邾国必乱。不过曹煜一定不懂这个道理,他竟然真的以为,是因为他太强了,是以成为了邾国的皇!”
    “难道不是吗?”淳于光笑笑地问道。
    “自然不是!若非曹炟的放弃,若非他改变主意要助曹煜,我哪会等到现在!都怪他!都怪他!”黑衣人说到这里情绪激动,一拳狠狠地砸在墙壁之上。
    “主上莫生气,现在机会不是要到了吗?曹炟今次必亡!要不然,由在下去替主上杀了他?”
    黑衣人却一摆手,“不必!我已经等了这么久,再等些日子又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君山一战。淳于光,你们师徒二人,是当真没有引起皇帝的怀疑吗?为何我从宫中得到消息,说皇帝对那位女风水师安歌颇为礼遇,还让她住在皇后的寝宫里?”
    “皇帝的确是想让那安歌为他所用,不过他不信任安歌,还在暗中考验她,本来只需要让况离说几句,那么她就不会再为皇帝所信任,只是况离性子紧慎,只怕有些事会适得其反,皇帝多疑,会再三验证,轻此况离不敢轻举妄动。”
    “此女我与她有过接触,于风水方面颇有些本事。若她参与君山一战,到时说不定会扰乱局面。”
    “主上,恐怕她是一定会参与的了。”淳于光如是道。
    黑衣人缓步踱回,“那么,在君山之战开展前,杀了她!”
    “是。”淳于光答道。
    *
    铜钱落在桌上,安歌的目光盯在上面。
    “歌儿,卜出什么来了?”
    “最近总是心神不宁,只能替周围众人卜算,却又并没有卜出什么。”安歌淡淡地说着,收起了卦钵。
    皇后又道:“那你给我卜一卦。”
    安歌摇摇头,“今日安歌定是什么也卜不出来了。”
    安歌一直没告诉皇后,其实她的八字与她的身世也颇为不符。
    皇后见她满面忧愁,终是道:“歌儿,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安歌将耳附在她的唇边,听到皇后说了句什么,安歌的眼睛微微一亮。
    “谢皇后娘娘安排。”安歌拜了下去。
    “怎跟我如何客气?快去吧。”
    安歌爬起来,往宫外跑去。
    这几日,安歌虽然能够从秦越人那里得到齐王曹炟的消息,但是毕竟没有见面,况且她需要一个与曹炟好好谈谈的机会。
    而皇后,终于找到一个空子,安排曹炟与她见面。
    此时此刻,曹炟正在长信宫附近的一个地方等着她。
    好在她对皇宫也算熟悉的,没一会功夫就来到了这地方,这是一处花园,但是因为有心人的布置,这里由花儿组成了一个小空间,从外观看很难看出花丛中有一个小小风亭,风亭周围亦被花树覆盖。
    曹炟负手站在亭中,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目光与安歌相对,淡然道:“安姑娘,怎么是你?”
    安歌心里很快乐,脸上也掩饰不住地笑了出来,“皇后她不来了,是我要和齐王殿下谈谈。”
    曹炟眉头微蹙,“但是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谈的。”
    曹炟说着,竟想立刻就走。
    安歌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袖,“曹炟,给我一个机会,有些事我必须说清楚。”
    曹炟低眸看着自己被扯住的衣袖,微微用力,冷冷地将衣袖从她的手中扯脱,“那你说吧。”
    “那天晚上,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只是我为了活命,说的违心话,我不是皇上的人,亦不想投靠于他,我——”
    “安歌!”曹炟的语气非常凝重,打断了她的话,“你要考虑清楚,很多话说出去,就无法收回来了。你即已经向皇上表了衷心,又何苦再来我这里说这些话?你是想要一脚踩两船,无论谁输谁赢,你都可以自保吗?”
    “我——”
    “安歌,你不必解释,你知
    道,我即是亲眼看到了那情形,无论你怎么解释,也无法让我信任你,因为我不能保证,你在我这里表了你的忠心后,会不会又回过头去向皇上再表忠心。一仆二主,是为大忌!”
    “不,不是这样的……”
    安歌惶然道:“曹炟,你知道我不可能忠于他的,因为我才是真正的……”
    “安歌,不要让本王看不起你。你要知道,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但是如果你一心二用,妄想左右摇摆但求自保,那本王就真的对你太失望了。况且,你与玉儿不和,而我,早已经做了选择,我们之间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你还不明白吗?”
    “你,你已经做了选择?那是什么样的选择?”不知道为什么,安歌的心只是不断地往下沉。
    “呵,你还真是迟钝。”
    “我真的,不明白。”安歌接着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你在考验我?曹炟,我愿意为你所用,只要你开口,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做!”
    “为什么?”曹炟问道。
    “因为——”安歌本想说,“因为我爱你!”然而看到曹炟冰冷的目光,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曹炟见她回答不出,又道:“你没有要帮我的理由,如果硬要找一个理由,那便是因为你答应了皇上,你要为他除掉我,所以不得不接近我。安歌,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活不久了,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死去。所以,你不要费尽心机来接近我,你只需要耐心等待,就会完成他交待给你的任务了。”
    “不,不是这样的。”安歌很想解释,可是一时间只觉得千头万绪,居然无从解释。
    曹炟又道:“皇上一直怀疑玉儿就是沈婥,在玉儿做牢期间,他常常夜探天牢。你我都清楚,玉儿就是沈婥,她是我爱的女人,是我的责任。我即让她复活,便要对她负责,无论如何我会保她,因此我已经将你供了出去,让皇上怀疑你才是我所爱的人,所以现在你已经麻烦缠身了,安歌,你现在所做的应该是想办法自救,而不是想办法杀我。”
    “什么,你——”安歌忽然想到,从皇后处得来的消息,皇后说,齐王爷在泰安殿内,睡梦中唤的最多的名字,竟然是“安歌”。
    皇后说,真没有想到,歌儿你竟真的能够俘虏齐王的心。
    安歌的脑海满是皇后当时的轻言笑语和自己开心的情绪,然而此刻却明白了,这一切只是曹炟为了保住潘玉儿而已。
    “原来你在泰安殿内,在梦中唤出的名字,根本就是故意。”安歌道。
    “你这女子,居心叵测,原是夏炚的人,却又向皇上表忠心。此时却又来我这里胡言乱语,为人不忠不信,实在令人失望。我如此对你,只为保玉儿,本有些愧疚,如今却只觉得自己做得正确。所以你我之间,战斗已然开始,或许皇上信你,夏炚信你,但我曹炟,绝不信你。”
    安歌深吸口气,不但不退,反而前进两步,尽量将身子挺得很直,仰起小脸深深地盯着曹炟的脸,“那么,就算我告诉你,我才是真正的沈婥,你也不会信了?”
    曹炟微怔了下,接着冷嗤一声,“这个世上,只有一个沈婥,原没有谁可以冒充她。”
    安歌只觉得腿有些发软,然而眸子里的热度却渐渐地退去了。
    “你之前问我,为何想要投靠于你?其实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那是因为,因为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被曹煜当成对手的,只有你,曹炟,你可以选择信任我一次。就这一次。”安歌做着最后的努力。
    曹炟盯着她看了须臾,默默地摇头,“安歌,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若是沈婥活着,绝不会像你这么没骨气。她便是宁愿死,也不会向我低头的。”
    安歌愣了下,忽然哈地笑了起来,虽然笑着,眼眸里却有一抹泪花一闪而过,是的,她舍弃了自己的尊严来求他,可若是从前,她何偿做过这样的事呢?
    “这么说,我们之间,只能为敌了?”安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第228章 一扇开启巨大宝藏的大门
    “正是。”曹炟回答的亦是干脆。
    “曹炟,你爱人的方式可真是奇怪。这世上,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那个爱自己的男人把她当成敌人。我想沈婥也不愿。沈婥选择曹煜,固然是错了,但若可以重来,她又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吗?”
    没等曹炟回答,她已经替他回答,“这世上原没有如果二字,或许你们之间,注定为敌。曹炟,若不能爱你,与你为敌也不错。”
    她开始理解,当初曹炟为什么与沈婥为敌了,想来曾经的沈婥,也如曹炟此刻拒绝她一样,拒曹炟于千里之外,无法接近。
    曹炟沉默片刻,静静地看着眼前淡漠的女子,忽道:“这倒有些像我当初认识的那位安姑娘了。屋”
    安歌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充满悲哀。
    看来她与他,无论是前世今生,注定成不了恋人,只能是敌人。就算她知晓,他对她有深情。就算她已然,深深的爱上他添。
    可是这份爱情,却终究要与他们擦肩而过。既然是敌人,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吧?安歌向曹炟行了一个标准的告退礼,就缓缓地退出了风亭。
    ……
    之后的日子里,安歌在宫里,一边打听有关君山的更多的事,一边找寻剩余的十个龙形图残片,只是这两件事都没有什么进度。倒是听说曹炟的病情在秦越人的调理下,似乎有所好转,然而他依旧在被软禁中,二人自那日风亭中一别,再没有见过面。
    倒是皇帝曹煜,来皇后宫里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连皇后都不得不承认,曹煜对安歌用上了心思。他来到长信宫,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歌知道曹煜是有目的的,是被曹炟误导,他误以为曹炟喜欢的是安歌,所以才对安歌用上了心思。安歌忽然想起来,很久很久之前,曹煜给她说过的一件事,那时候,曹煜还只是个八岁左右的小孩,与他年纪相仿的曹炟,因为天生体弱多病,其母虽然偏居皇宫一隅,却是被皇帝放在心头的女子。
    曹炟之母因在怀孕期间屡遭迫害,而不敢再与皇帝亲近,宁愿独居一隅,这样反而让皇帝将宫里的好东西源源不断地送到她住的地方去。而曹炟做为她唯一的孩子,也受到皇帝的照顾。
    八岁那年,西域进供了一批马,这批有着高贵血统的汗血宝马里头,独独有一匹极袖珍的小矮马。
    这匹小矮只有成年人的一半儿高,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极是可爱,年龄稍小的皇子皆把目光对着这匹小矮马,因为不够年龄,他们不能骑上高头大马,这小矮马却正好能够载他们。
    可是小矮马只一匹,谁能得到呢?
    当时正值曹项的寿辰,往年这个时候,众小皇子多数只是随便准备一点小礼物送给曹项以表心意就行了,那一年却都很慎重地准备了礼物,当然多数都是由其母代办的,向来孤僻的曹煜,竟也缠着娘亲为他准备一份大礼,这份大礼几乎耗近了罗氏宫里所有的财产。
    那是一只用玉雕成的寿桃,大约有一个盘子那么大,碧翠的玉,通体莹润,的确也算是在众皇子的礼物中极出挑,并且获得了曹项的欢心。
    看到曹项收到这份礼物开心,曹煜也不由暗暗地露出笑容,以为那匹小矮马必属于自己了。
    谁知他却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第二天,众小皇子都去了曹炟与其母所居住的偏远院落,原来曹项到底把那匹小矮马赐给了曹炟。曹炟七岁就画出布阵图,固然也是才华高人一等,但是在曹煜的心里,那也是因为他得遇良师的缘故,若他也有这样的师父,必不会比曹炟差。
    所以后来,他就偷偷地跑到马厩里,给那匹小矮马喂了浸过砒霜的草料,第二日清晨小矮马就死了。
    结果曹炟因为心爱的小矮马死去,悲伤过度又病倒了。
    曹煜向沈婥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沈婥并没有觉得曹炟是受害者,反而觉得曹项在这件事上有失公允,曹煜这样做,完全是正常的反应。
    但是如今想来,他的做法其实非常可怕,他可以这样对待一匹小矮马,当然也可以这样对待一个人。
    按照曹炟的说法,是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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