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春色-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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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氏自是听出了丹丹刚才那番话里的意思,不由又多几分赞赏,心道果然是个绝顶聪慧的孩子,难怪青桐那么赞赏她,再想到那日江瑾瑜心急火燎、惴惴不安央了她去艾府提亲的模样,还从来没见过那孩子那般急切过,这俩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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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花痴的不能自已
不仅是为了挣面子,仅是顾全礼数,叶氏都是必须要给见面礼的,而且,以叶家那样的身份,太寒碜之物叶氏也不好拿出手,这将是一笔大数。
所以,三个舅母算是很善解人意的贴补了她,而外祖母更是夸张,直接拉了她的手指着房里的摆设,让她看中哪个拿哪个。
丹丹虽然心里想的要死,却是死忍着没敢见钱眼开,那些明面上入了账目的摆设,除非她穷疯了才敢开口,老太太也没让丹丹失望,给的物件比三个舅母加起来还要多,而且老太太偷偷的告诉叶氏,大房二房的东西不用她准备了,由老太太直接让丫头送过去。
丹丹那个感叹:这个外祖母真是好的没话说!
她在房里摸摸这个,亲亲那个,心满意足,十足的财迷相,清水看的好笑又无语,伺候她洗漱了叮咛她早些歇下,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许三妹几个丫头亦是满心欢喜,好奇的捉了清水悄悄打探叶府的情景,清水将小姐在永源寺的一席话仔细思考了,又深想了一通,处事更见稳重与干练,慎重的说与几个丫头,一一提点了,少不得让几人变了脸色,个个神色凝重的回房认真思考以后要走的路子。
丹丹将匣子里的物件挨个看了个遍儿,过足了新鲜劲,最后将一个海蓝宝圆形水晶球握在手里。
今日是佛诞节,也是立夏,在永源寺吃了斋菜、不落夹也就是粽子和乌米饭,到了叶府,虽然是筵席丰盛,但是席上还特意有一道茶叶蛋,俗语说“立夏吃了蛋,热天不痊夏”,还有的说“立夏吃只蛋。力气大一万”。
古人二十四节气很重视,若不是立夏赶上佛诞节,还会更隆重一番。
水晶球是外祖母送的,一入手丹丹顿时就感觉一股清新沁凉,浅蓝如海水的颜色,纯澈宁和,婴儿拳头大小,握在手心大小正合适。
天然水晶内含丰富的矿物质。对人体很有裨益,不同颜色和种类的水晶功效不同,还有借着水晶石可以改变人的运势一说,丹丹前世略有涉猎,知道海蓝宝内含地、水、火、风四大元素,具有强大的治疗、净化、灵通力量,是最具疗效的水晶。
前世工艺先进,水晶已经不稀奇,但是在大朱,只有宁国产水晶。水晶在这里是奢侈品,更别说在前世都极其珍贵与独特的海蓝宝。还是这么大个的。
丹丹简直爱不释手,双手拢住晶球盘腿坐在床上,放松了身体和感官,闭目冥想。
有什么东西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响,丹丹的冥想正好告一段落,以为是清水这丫头进来了,闭着眼睛很没形象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后。才懒洋洋的睁了双目笑着将手掌摊开,得意道:“看,海蓝宝呢。它代表了爱与和平,过来给你——”
话说了一半,丹丹陡然噤声怔住,帘子一动未动,也不见清水,反倒是一股淡淡的酒气夹着一抹幽兰之香,自窗棂的方向飘来。
丹丹的心倏地的一紧,随即全身的毛发顷刻倒竖了起来,她双目圆瞪扭脸愤怒的望过去。
原本只是想静静的看一眼,既然被发现了,江瑾瑜推开窗子长腿一抬像根羽毛一般,轻无声息的跃了进来。
“大意了!”江瑾瑜背手将窗子关上,靠了窗下的软榻望着丹丹捏了捏鼻子。
面上没有半分尴尬羞愧之色,一派悠然闲舒,仿佛轻车熟路,如入自家后花园一般,许是因了喝酒的关系,凤眸迷蒙微眯,双颊染红,说话间唇艳欲滴,就那般随意的斜靠着,晕黄的灯色更让他周身平添了一抹朦胧的华彩,整个人如一副画卷,说不出的妖娆俊冶、邪魅风流,更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玫瑰,绚丽潋滟,美到极致,让人惊心动魄。
这一瞬的视觉冲撞让丹丹有种突然丧失发音功能的感觉,只觉得心脏砰砰跳的厉害,眼睛更是定住了一般,久久也没想到要挪开视线。
这是什么表情?被迷住了吗?江瑾瑜轻轻笑了一声,深幽迷蒙的眸子骤然灼亮,笑意似有若无的挂在唇角,更多了几分魅惑性感。
某女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直直的望过去,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想法,这就是个妖孽啊,俊美邪气的勾魂夺魄,简直妖孽的天理难容。
一室静谧、馨宁,空气中似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两人的目光,又打了个死结将两人的目光缠绕在了一起,让丹丹有种陷入了某种催眠术里的感觉,迷迷蒙蒙的,心悸、美好又梦幻,她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春|梦。
一阵细微的风过,酒气浓了几分,丹丹猛的一个机灵,从花痴中清醒了过来,不由脸颊发烫,心虚懊恨。
掩饰般的,她腾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恼羞成怒的趿了鞋就要上前,想到什么又猛的站住。
虽然她衣衫整洁,毕竟是一身睡衣,又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加之她心中有鬼,小兔乱撞,哪敢靠近某人,只好站在床边怒瞪了他道:“你个——偷窥不说,还敢进来,还不快——走!”
到底有所顾虑,心中虽一团火又气又怒,还是不由的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了清水和其它几个丫头,她其实是想骂“滚”,可是,看着这样的他,不知为何,她忽然冲他说不出这个字,迟疑了一下将“滚”替换成了“走”。
“它没想来……可是管不住它和它。”声音低缓又透着几分靡哑,磁性的让人耳膜和心中俱是一颤,唇角带了几分无奈的苦笑,修长的手先指了脑袋,又指了心口和腿,垂着肩膀无辜、纯澈、火辣辣的望着她,那般模样,仿若是个天然萌的大妖孽,说不出的魅惑撩人。
这可能不是天底下最动人的情话,可却是最刺激丹丹的话。
丹丹觉得自己的心简直在狂打雷,还是以她根本无力控制的频率,要死了,要死了,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又不是没听过甜言蜜语,明知道他是个奸诈的大骗子,竟还花痴的不能自已!
要死了!她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自己,为了控制打雷的速度和强度,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更不要触及他深幽灼人偏又带了几分无辜、纯良的眼神,这个妖孽,一双眼睛就几乎能将她整个人吸进去。
本姑娘不做腐女,坚决抵制美色诱惑,丹丹强迫自己清心寡念,大念了几句清心咒,假模假样的正了神色一本正经的看过去。
嗯,看他那模样,应该是喝高了,这个混蛋,喝高了还能跑到这里,想来,那一次果然是他!
丹丹咬牙切齿,“那个东西是不是你拿的?”为冷君奕绣的那条双鱼腰带不翼而飞,除了他还有谁能这般放肆又无赖。
“嘿嘿……什么?”有人开始装傻充愣、借酒装疯,身形都似站不稳了,但是,笑的花枝乱颤。
丹丹翻个白眼恨得牙根疼,眼下与这厮是掰不清的,恨道:“还不快走,否则让我爹打断你的狗腿!”
“不走……先让我看看。”江瑾瑜不理会她的威胁,反而上前了一步,晃悠悠打了一个酒嗝,带了几分无赖。
丹丹厌恶的略微避开,但是心中很不争气的诧异,不是酒气都很难闻熏人么,怎么自他身上传来竟是这般清香好闻,引的她都忍不住抿了唇角想品尝一番到底是什么酒。
丹丹不知觉的抿了抿唇角,又嗅了嗅,却不知她这番模样落在对面的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潋滟诱人的景象。
江瑾瑜猛然怔了怔,盯了丹丹看,目不转睛,从上到下、灼热专注。
乌黑的长发垂泻而下披散在身后,如云锦如墨瀑,更衬得她的小脸白皙如凝脂,怒瞪着他的眸子黑澈明亮,饱满红润的樱唇抿成一线显了几分倔强,桃红的绣飞蝶宽袖衫子下是细白优美的颈项和隐约玲珑的曲线,更显的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玉色的撒花灯笼裤下趿了一双样式古怪的翠叶绣鞋,露出了半个脚后跟,却是嫩白如玉、圆润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脱了绣鞋握住那双小脚。
“你看什么看?”丹丹被他那要吃人的目光看的全身滚烫,明明是发怒,偏偏因刻意压低声调发出的声音颤成一团,倒像是**撒娇一般,娇软甜糯如猫儿,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不由得伸手捂住嘴。
她不知道她这番既嗔且怒,眼角眉梢都泛着风情的杀伤力有多大!
对面的小女人,纤美窈窕,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对着他嗔瞪了一双盈盈美目,活色生香、娇媚可人,那番姿态模样,比他见过她的任何一面都要诱惑勾人。
江瑾瑜猛然觉得口干舌燥、全身发紧,更有个地方不受控制的悄然抬头,他急忙暗吸了一口冷气敛了心神将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江瑾瑜紧紧的盯着她的手,那摸样似乎不满足他,是不会走的,以为他要看她手中的蓝水晶,丹丹愤恨的做出妥协,上前两步伸手递给他,咬牙道:“给你,看了快走!”
(俺对不起大家,好像播报有偏差,真正的奸~情在下一章,表急,今天加更。谢谢淙淙妈myc、鱼031269、blossom100、海雁123的粉红票,二更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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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这个笨蛋,到底会不会接*吻
为首的是个年纪约在四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依凌漠一个二十四岁女人的眼光来说,这个老男人还是蛮有气质的!
还没来得及细看,气质老男人已是怒容满面:“牡丹,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嗲女人迈着莲花步,扭着水蛇腰,小手挥着帕子对气质老男人盈盈一拜,哽哽咽咽的哭开了:“回老爷,臣妾因为感了风寒,头痛的紧,午饭亦是滴水未进,原本想在老爷回来之前把身子骨调理好,就一直在牡丹阁后面的厢房休憩,谁知这个作死的丫头,噢不,谁知大小姐她——”
嗲女人竟用兰花指指着凌漠,呜呜呜呜的又哭开了,可凌漠怎么都觉得她哭得很假。
“说下去!”老男人皱着眉头。
“大小姐她——她不知怎的,竟把臣妾的牡丹阁给烧了,呜呜,要不是臣妾命大,在厢房休憩,恐怕臣妾现在已经见不到老爷了,呜呜——”又是一阵假哭。
关我什么事,凌漠正要开口,只见叫苦穗的丫头扑通跪下说道:“不是这样的,老爷,奴婢可以作证,不关小姐的事,你要罚就罚奴婢吧,都是奴婢一个人干的。”
凌漠实在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大喊“喂,老头,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明明是这个嗲女人在做戏!”
嘶,自己的话音还没落,凌漠就听的众人发出一阵阵唏嘘,苦穗更是惊恐的望着自己:“小——小——小姐,你怎么了?!”
“啊呀,老爷哎,臣妾没脸活下去了!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说着嗲女人就作势要往抱柱上撞。
“管家,把三夫人拉下去,清洛,拿鞭子来!”
“老爷,这——不好吧?”一个叫清洛的家仆走上前来。
“简直反了天了。快拿来,看我今天不打死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等凌漠反应过来的时候,鞭子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了,可怜的凌漠连爬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躲过这些鞭子。
“死老头,你凭什么打我!我要报警!娘啊,爹啊,救我呀。不要打啦,痛死我啦!”
老男人打的紧,凌漠哭喊的紧,“娘啊,救命啊!娘啊!我的娘啊,救我啊!死老头,住手啊!”
这时候,苦穗扑了过来,“老爷,求求你别打小姐了。要打就打我吧,求求你了。老爷!”
“老爷,别打了,这些年我没求过你什么,看在漠儿娘不在了的份上饶过漠儿吧!”
鞭子果然停下来了,凌漠认出说话的是白天那个素衣淡漠的女人,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叫漠儿?
此刻,凌漠已痛的满身是汗。哪还有力气挣扎与询问,在听到老男人说把小姐抬回去上药后,便彻底的昏了过去。
凌漠醒来的时候已是翌日晌午。那个叫苦穗的丫头趴在自己的床沿睡着了,她挣扎着想起身,却把小丫头惊醒了。
“小姐,你醒了!”小丫头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苦穗是吧,你确定我是你的小姐吗?”看着房内清一色的古物,再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凌漠想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小姐,你当然是奴婢的小姐啊!”谷穗疑惑的说。
“你跟了我多久了?”凌漠不死心的问。
“小姐今儿是怎么了,自打小姐十岁生日那天,到现在已是四年了!”小丫头好像在回忆。
老天,难道自己真的如众多小说里描写的穿了?
“苦穗,快拿镜子我瞧瞧!”
忐忑又充满期待的看向镜中:如水的肌肤,弯弯的淡眉,满含秋水的双眸,俊俏的鼻子,淘气的小嘴,微卷的乌发增添了三分独特,镜中的小人儿称不上绝色,却处处充满了灵气!
可是凌漠的心里好乱,这是什么状况啊?!二十一世纪的自己死了吗?可灵魂为什么又来到了这里?这身体的灵魂又去了哪里?
恍惚中,苦穗轻声说道:“小姐,二夫人来看你了!”
凌漠看到竟是那个素衣淡漠的女人,心道原来她是二夫人,可这身体的娘为什么不来?
威严的老爷,妖娆做作的三夫人,还有眼前这个优雅却神情漠然的女人,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又隐藏了怎样的故事?
一连串的变故让凌漠一阵头疼。
“苦穗,小姐怎么样了?”
“回二夫人,小姐刚醒来,还未用膳。”苦穗诺诺的回答。
凌漠白眼一翻,这个小丫头的胆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小。
“到我那里取点燕窝来给小姐服下!”
不待凌漠开口,二夫人说完已转身径自离开了,既然关心自己,又何以如此的淡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古代的燕窝味道真是不错,还是纯天然的东西好,吃饱喝足了,凌漠小心的挪动身体,试图下床走走。
“小姐,大夫说你需要多休息!”小丫头苦穗万分的紧张凌漠。
一个二十四岁的灵魂附在这十四岁柔弱的身体上,凌漠还真是不习惯,更让她不习惯的是,小丫头一口一个小姐,一口一声奴婢。
“唉,苦穗,跟你商量个事,你能不能不自称奴婢,还有,不要叫我小姐,直接喊我姐姐好了!”凌漠试图说服小丫头。
“小姐,万万不可,这真是折杀了奴婢,小姐那么金贵,奴婢怎能称姐姐!”小丫头一脸惊恐。
古代的主仆思想还真是根深蒂固,任凌漠怎么哄劝,苦穗就是倔强的不肯接受她的提议,凌漠只好放弃。
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暗自思量,二十一世纪暂时是回不去了,离了这具身体,自己可就真成了孤魂野鬼了,目前也只好安心的住下,这身体本来就弱,再加上一顿鞭打,恐怕要有一阵子才能好起来吧。
果然,足足一个月,凌漠的这具身子才算好利索。
当然,这一个月里除了那个二夫人偶尔来过几次,再也没有人踏进过她的小院,倒也让凌漠落得悠闲。
早餐前,试着在院子里慢跑了半小时,接过苦穗递来的帕子,胡乱的擦了把汗,凌漠问道“老爷回来了没有?”
“听管家说,三天后才能回府!”小丫头现在被凌漠洗脑,胆子大了许多。
因为怕小丫头怀疑,凌漠只说失火加挨打,让自己忘了很多东西,惹得小丫头一阵哭泣,更加细心的照顾她,也日渐习惯了她每每怪异的举动。
这养病的一个月里,凌漠摸清了一些情况,却也是受了不少刺激。
现处的是一个历史上不曾记载的朝代,主要有五大国:段干国、沐国、赤炎国、拉锁国、狼蛉国。
段干国地处偏南,四季如春;沐国位居段干国正北方,四季分明;赤炎国位于段干国东北同时与沐国毗邻,四季也还较分明;拉锁国则属沙漠地带,位于沐国之西北;狼邻国位于赤炎国和沐国之北,严寒之地,终年积雪,却盛产疗伤圣药。
可以说五国鼎立,五国之外还有一些偏远小国,也是自成一派,目前表面政治形势还不错,各国独居一方,倒也称的上相安无事。
自己这具身体的主人,叫紫桑漠,十四岁。爹爹就是那晚鞭打自己的气质老男人,现任段干国的丞相,为人还算正值,娘亲苏旖雅是前丞相苏昭的妹妹,过门多年才生下紫桑漠,可苏旖雅在紫桑漠出生不足满月时就抑郁病逝了。据说二夫人是在紫桑漠出生的第二天悄悄过门的,二夫人也生下一位小姐,可惜不久就夭折了,从此原本寡言的二夫人又多了份淡漠。三夫人牡丹是当今段干国兰贵妃的亲妹妹,据说过门的时候排场大的堪比国宴,现丞相府十岁的独子紫桑宇就是三夫人所生,仗着有个贵妃姐姐和宝贝儿子,三夫人更是恃宠而骄。
自己的命还真是可怜,在二十一世纪就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饱受欺凌,到了这古代,却又偏偏摊上娘死爹不疼的身体,凌漠一阵哀叹。
被打到现在,那个气质老男人没来探望自己一次,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这身体生气,这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生了不疼不养,当初又何必生她呢。
听苦穗讲,老爷几乎忘了小姐的存在,只有每年过生日时,老爷会叫管家送些银两,平日里都是三夫人掌管府上,可没少给小姐苦头吃,吃、穿、用竟比不得三夫人身边得宠的丫头,小姐天生胆小懦弱,受了委屈只会闷在心里,从未向老爷说起,日子久了,势利眼的下人们对这个小姐也是能欺负便欺负。
难怪打开衣橱,不过是两三件已洗的发白的衣物,料子竟真的比不上府里上等丫鬟穿的,再看看苦穗的身上,粗布不说,已有好几个补丁上去了。
凌漠这个气呀,真是人善被人欺,可怜的苦穗跟了这样一个小姐,也真是苦命的很。
擦过脸后凌漠把帕子递给苦穗,看了苦穗的身上一眼,忽然想到什么,“苦穗,这个月的月钱什么时候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