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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福晋吉祥-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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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阿哥看着兰静笑了笑,却也没拒绝,躺平之后,伸出了手任由李大夫诊着。还好,诊断的结果除了说又有些气弱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等李大夫再次告退出去之后,兰静要先给十三阿哥更衣,十三阿哥让她先上药,最后协商的结果是,两下同时进行,而兰静这时候也记起了之前的事儿,就没再问出“胳膊上的伤又是哪来的”白痴的话,上好了药,也换了身衣服,然后让楹嬷嬷和小楼她们出去歇着,她则再次凑到十三阿哥的身边坐着。

  “爷,”因着这回十三阿哥是醒着的,兰静的手也就实打实的爬上了他的脸,感觉着他比平时略低一些的低温,兰静泪水又开始充盈着眼眶了,又再次说出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就怕大家不相信

  “兰静,”十三阿哥示意兰静躺到自己的身边,然后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没什么好对我说对不起的,这三个字应该是我对你说才是,是我不小心,吓着你了。”

  “没有,”兰静使劲儿摇了摇头,“爷不知道,这是我的错,真的是我的错。”

  “好了,一个错儿有什么好抢的,”十三阿哥拍拍兰静的手,“你听我跟你说,不管你做了什么,或者是没做什么,这次我受伤中毒的事儿跟你都不可能扯上哪怕是一星半点儿的关系,不是我小瞧你,你怕是还没具备这份儿运筹于千里之外的能耐,我的福晋最多也只是总爱神游个天外罢了。”

  “爷,”兰静虽然也不可能把实话告诉十三阿哥,但听他这么说,也不由得有些郁郁,“您根本就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是不知道,”十三阿哥笑了,“不过,我却能猜出一些来,左不过是什么你做的不够好,或者是有些事情做多了,以致于可能影响到皇阿玛对我的看法之类的。”

  兰静睁大了眼睛看着十三阿哥,还别说,他猜得还真是靠了点边儿,可不就是因为多了自己这么个穿越者,又偏想着要怱扇翅膀,虽然自己的本意是想改变他的命运,但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啦,又或者是之前介入的事情太多,从而导致了十三阿哥不只是提前就受了伤,而且现下的身子情况还比历史上的更要糟糕。

  “我就说你总是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多想吧,”十三阿哥看着兰静的神情,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然后跟着的是淡淡的一笑,“皇阿玛是什么样的人?他看一个人,虽然是也会看他身边的人,但最主要的还是要看那个人自已,齐家治国平天下,一个人如果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弄不明白,皇阿玛是不可能会看重的。”

  “当然,”十三阿哥话说到这儿,又看着兰静笑了笑,“我这个话不是说你,你做得其实已经很好了,你嫁的是我老十三,我老十三的福晋,又怎么可能在见到自己的亲侄子危在旦夕的时候,却还去顾忌什么谨慎周全呢?只是,我老十三的福晋,也不该这般患得患失,你不用拿自己与八嫂比,她与你也没什么可比的,你比她多的,可不只是一个儿子,更是多了一颗心,一颗有真有诚有孝的心,只是这心你却是有些用得太过了,其实大家谁都知道富察氏和乌苏氏的事儿,原因在我不在你,但这个话她们又不好跟我说,结果倒让你真把它当成是自己的错儿了。”

  “这事儿我确实也是有错儿的,”兰静很老实的承认着,“之前我也是象爷所说的一般为自己开脱着,觉得我反正已经跟爷提过这件事了,是爷总是因为这样或是那样的事情耽搁了,但凭心而论,我确实也没想着认真去催。”

  “说到头儿,”兰静低垂着眼睛,用手指在十三阿哥的掌心里划着圈,“我毕竟还是个女人,虽然也是自小学的规矩,知道贤惠大度,不是皇子福晋该有的品德,而是我们该有的本分,可想到爷要去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我这心里却还是总也舒服不起来,所以当爷有这事儿那事儿要忙的时候,我也就乐得不去催了,这其实也是我的私心,也因此我一直觉得有些对两个妹妹不起,她们也是爷的女人,却自进府之后就一直担着虚名守空闰,倒让我每次见到她们,心里就总有几分不自在了。”

  “我倒不知,你还有这个愿意把错儿往自己身上揽的毛病,”十三阿哥有些无奈摇着头,“之前因着我远在京城之外的受伤,你就说了那么多个对不起,现在你又觉得对不起她们两个了,我看等再过些时候,怕是你都要向小楼她们说对不起了。”

  “我还真是有些对不起她们,”兰静笑笑说道,“跟着我这么个不着调爱惹事儿的主子,保不齐她们什么时候就会受到连累。”

  “你还越说越厉害了,”十三阿哥连瞪都懒得瞪兰静了,只闭上眼睛无所谓的说道,“富察氏和乌苏氏,你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虽说请安是规矩,但若是让自己不自在了也犯不上。”

  “爷累了,这就歇了吧。”兰静见十三阿哥如此,也就不再多说了。

  “我现在还不想睡,”十三阿哥却闭着眼睛说道,“你接着说吧,我想听着你的声音。”

  “时候也不早了,再说话怕爷更走了睏,”兰静却不想让十三阿哥劳神了,想想之后说道,“要不,我给爷唱个曲儿吧。”

  “你还会唱曲儿?”十三阿哥睁开眼睛看着兰静。

  “怎么?”兰静睨着十三阿哥道,“爷不信?”

  “信,我当然信,”十三阿哥笑了,“如此我以后可是有耳福了。”

  “那爷可是打错主意了,”兰静摇头说道,“我会的,可是哄孩子睡觉的曲儿,这下爷可还想听吗?”

  “听,为什么不听?”十三阿哥笑着闭上眼睛,“今儿个我就享受一下被福晋哄着睡觉的滋味了。”

  “爷,那我可就唱了,”兰静边欠起身将被子给十三阿哥盖好边说道,“唱好唱赖的,爷可不许笑。”

  “好,不笑。”十三阿哥脸上带出了笑意,却没睁眼。

  兰静躺回到十三阿哥的身边,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轻轻的而又珍重的抚着,然后开始小声而婉转的唱了起来。

  如果要我将你一生写成一首诗,

  我不写梦,只写你的手,

  青春如酒,醉了把你手紧握,

  带你看山看河,看我情生心头。

  以为自己心已尘封,谁知窗外春意浓,

  依然被情愁惹得眼朦胧,

  守着你是我,不是风,深情意重,

  一生守候着不会移动。

  这是兰静在现代时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常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一首歌,虽然老了些,但乍一听,她就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上了,穿过来之后闲着没事儿的时候,也按照这边音律习惯将其略做了修改,只是因为大家闰秀不作兴随便唱曲儿,所以她也一次都没唱过,可是在当下的情境里,兰静却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常的想把这首歌唱给十三阿哥听,于是她就唱了,只是将第一段不太适合的歌词隐了去。

  兰静刚唱了几句,十三阿哥就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盯着她看,兰静边唱着边冲他深情一笑,然后伸出手去将他的眼睛盖上,十三阿哥很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线条却因着笑容柔和了许多,而他的手,也紧紧的把兰静的手握住了。

  在兰静一遍一遍反复唱着那首“情生意动”的歌曲之中,十三阿哥慢慢睡去了,而兰静却是睡得并不安稳,她将十三阿哥的一只胳膊抱在自己的怀里,感觉到十三阿哥略有所动,她就赶紧睁开眼睛看看,而十三阿哥若是不动了,她就更要睁开眼睛看看了,直到确认十三阿哥并没有事情,呼吸也都正常之后,才又重新闭上眼睛,然后没过一会儿,这一套动作就又会再度演绎一遍。

  几乎等于是一夜没睡,再加上之前的那一场大哭,兰静早起时眼睛就浮肿得不象话,偏今天要见的人只怕是不少,倒给兰静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其实眼睛上浮肿倒也罢了,用泡过的茶叶做做冰敷就能消解掉一些,剩下的,以十三阿哥现在的情况,相信客人对此也是能理解,只是唇上的伤就不太好办了,那一眼看上去就是被咬伤的,承认是她自己咬得本已经很丢人了,怕只怕大家还很有可能会不相信这个说法,这也让兰静对自己昨天晚上失控的举动很是懊恼。

  “没关系的,”十三阿哥自然也看出了兰静的纠结之所在,却很不厚道的说道,“若有人问起来你不好说的话,只管往我身上推,我是不会介意的。”

  “爷不介意我介意,”兰静瞪过去一眼,“爷见妾身眼看着就要出丑了,心里很得意是不是?您就不怕有人会因此觉得您的伤有假吗?”

  “谁觉得有假,就只管来验,”十三阿哥笑着说道,“只是验归验,却要依着我的法子来,谁怀疑有假的,就让人把我身上的毒过给他一些,不用多,只一半,或者只三成就好,只有去亲身做体会,他也才能真正明白我的伤有假没假。”

  “说到爷的伤,”兰静心下一动,刚要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外面楹嬷嬷就开口问了,“爷,主子,可是醒了?”

  “醒了。”兰静想想自己要说的话也不是一两句,而早起的事儿又那么多,也就打住了,一边扬声对外说道,一边扶着十三阿哥起身靠坐着。

  随着兰静的声音传出去,楹嬷嬷带着丫环们走了进来,开始侍候着十三阿哥和兰静的更衣洗漱,等到一切收拾停当,又用过了早膳,兰静就开始吩咐事儿了,她先让人去通知富察和乌苏两位格格今天的请安免了,若是她们担心爷的身子一定要来看的话,自己可以在爷略有精神的时候,找人去叫她们,再接下来,兰静又把她另外要见的人也大多都推了出去。

  兰静今天本来要见的人,除了府里的管事们,另外就是来探望十三阿哥的客人们了,管事们好办,只叫楹嬷嬷和莫姑娘两个人负责就是了,反正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可府外的来客却是有点麻烦,虽然皇子福晋们昨天已经来过了,会在今天上门来的,也没多少人是必需要兰静亲自接待的,一句十三福晋正在侍候十三阿哥用药,也能打发掉一些,可是有一些,却不是能就那么打发掉的,例如兰静的阿玛马尔汉,以及她的弟弟关柱两口子。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我们都明白的

  兆佳氏府里现有的三个成年主子,虽说来探望的是十三阿哥,但对兰静的情况却也是很关注的,而当他们看到兰静嘴上的伤处,先是惊讶关心这是一定的,等到看清了那伤口的痕迹,再听兰静说是自己不小心咬到的,他们的神情就很有些微妙了。

  乌喇那拉氏是女人,又因着两下里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她是最先与兰静直面的,自然也就最先发现了兰静嘴上的伤,而在听到兰静的解释之后,她最快一个就把头低了下去,因看不着她的脸,兰静也不知道她是在暗自忍笑,还是在代自己不好意思,但不管是什么,总之都让兰静觉得很郁闷就是了。

  可更郁闷的还在后头,关柱本来是还在关心兰静的伤要几时才能好的,看到乌喇那拉氏这样的反应就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然后他居然就显出了恍然之色,再然后他就扭过头去狠狠的瞪视十三阿哥,结果十三阿哥根本连看都不看他,只是依旧跟马尔汉微笑寒暄着,关柱见自己眼神的杀伤力根本传达不过去,不由得悻悻的收回视线,目光转到兰静这边,居然又带出了一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气得兰静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刀。

  而马尔汉时不时看向兰静的目光则全然就是责备的了,在与十三阿哥和兰静各自寒暄过之后,他犹豫了一下之后,到底还是用很婉转的话提醒着十三阿哥和兰静,所谓静养,“静”之一字,是很重要的。

  兰静觉得自己很想死,这事儿其实真不是象他们想的那样啊,可是看到自己老爹那一脸“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以及自己老弟那明显在认为“十三阿哥欺负了姐,而姐也不争气,居然不说去欺负回来”的神情,再看向乌喇那拉氏那依旧使劲低着没有抬起来的头,她真是悲愤莫名了,如果他们直接问出来倒也罢了,可是他们这个“我们都明白的,你不用解释了,解释了我们也不会信”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憋屈得不行,再看到十三阿哥脸上还露出了几分得意的笑意,兰静觉得自己可以杀人了。

  “咳咳,”在被兰静目光如刀的瞪视下,十三阿哥轻咳着压下了唇边的笑意,将话题引向了别处,“岳父,最近你那边的情形如何?”

  “爷,”兰静见十三阿哥要和自己阿玛说政事了,就马上站起身来,“您和阿玛、关柱在这聊吧,我带弟妹去看看孩子们。”

  之前为着想改变十三阿哥的命运,兰静在有机会的情况下,总是愿意多了解些一些情况,可是现在经历过一个惨痛的教训之后,她却是再不想听这些个了,生怕自己再一个不小心,又把什么事儿给搞砸了。

  “也好,正好也可以把他们带过来,”十三阿哥笑着点点头,又对马尔汉说道,“岳父也有些时候没见他们了吧,可是长了不少了,尤其是欢颜,我觉着她真是一天一个样,而且现在她的身子也好多了。”

  “是啊,”马尔汉也笑着点头,“知道这个之后,我也很是高兴,欢颜这孩子,我实在也是怜惜的很。”

  “正是这话,”十三阿哥笑着说道,“这孩子是受了磨难的,又生来的弱气,我不免对她略偏了些。”

  “亏得爷也知道您偏心呢,”兰静笑着对马尔汉摇头道,“阿玛不知道,自有了欢颜之后,我们爷每次回府,都必是急着要见孩子们,见了第一个要抱的就是欢颜,所幸欢馨和米虫也对欢颜好,并没有因此而不平,倒是欢颜,有一次可是嫌弃了爷呢。”

  “你少掐头去尾的来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十三阿哥笑瞪了兰静一眼,又对马尔汉解释道,“其实那次我是刚扈从回来,尚未及洗漱,一脸的胡茬儿,而欢颜又久未见我,难免会觉得有些陌生,但过不多时就与我极亲极近了,你女儿只是妒嫉欢颜对我比对她好,才故意这么说的。”

  “我妒嫉?”兰静挑着眉做出不相信的神情,随后又摇着头无奈的笑着,“好吧,爷既这么说了,就且算是我妒嫉好了,如此我更是要与孩子们多些相处了,所以带他们过来的时候也就会晚一些了。”说完之后,兰静也不等十三阿哥再发话,就直接招呼着乌喇那拉氏道,“弟妹,咱们走吧。”

  等到从屋子里出来之后,兰静脸上的笑容立时就淡了许多,乌喇那拉氏见状也是一脸关心的问道,只是因为周边有下人们跟着,她的称呼是按规矩来的,“福晋,十三爷的伤。。。。。。”

  “不是很好。”兰静皱了皱眉,将太医们和李大夫的话都告诉了乌喇那拉氏。

  “福晋不用担心,”乌喇那拉氏安慰着兰静说道,“虽然奴才与李大夫接触不多,但也知道他的医术是相当不错的,他既这么说,就应该是有把握的,奴才相信他,也相信十三爷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也很相信,”兰静点了点头,却又叹了口气,“只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实在是难受。”

  “是啊,”乌喇那拉氏感慨着说道,“别说福晋了,就是奴才,见到一向英气勃勃的十三爷虚弱成这个样子,心中都觉得酸楚不已,还有我们爷,我们爷一向是对十三爷的功夫赞叹有加的,您别看我们爷有时在十三爷面前带点浑不吝的,其实他心里可是佩服崇拜十三爷的紧呢。听说十三爷伤得不好,我们爷当场就砸碎了一张桌子,而对着奴才说起的时候,他虽强忍着,却还是落了泪,这还是奴才头一回见他如此呢。”

  “我能想的到,”兰静眼圈也泛了红,却含泪展开了一抹微笑,“关柱说来也算是我带大的,他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了。”

  “弟妹,”兰静停下脚步,拉过乌喇那拉氏的手,看着她说道,“关柱是个性情中人,又自小爱武,颇有些个快意恩仇的想法,近来虽然知道隐忍了,只是脾性天成,我只怕不一定在什么时候,他终有可能会忍不住冲动,你的性子沉稳,正可以和他互补,一定要多注意他着些,别一味的顺着他,”兰静握着乌喇那拉氏的手加了一下力道,“那样做不只是有可能会害了他,也很可能会害了整个的兆佳氏府,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了?”

  “奴才明白了。”乌喇那拉氏郑重的点着头。

  “那就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兰静继续往前走着,“以后我要侍候着我们爷静养,只怕不能再怎么出门了,阿玛那边,你多费些心,他老人家年纪大了,还要每天办差,我实在也是不放心。”

  “福晋放心,”乌喇那拉氏忙说道,“奴才会好生孝敬阿玛的。”

  “我知道你会的,”兰静笑着拍了拍乌喇那拉氏的手,又对她说道,“府里若有什么事儿难解,你只管过来,我们爷终究还是皇子,虽然现下和以前的情形可能会不同了,但面子还是有一些的。”

  “是,奴才记下了。”乌喇那拉氏答应着。

  “现在你跟我说说,”兰静又笑着问乌喇那拉氏道,“致远那孩子可还好吗?这次为什么没带他来呢?”

  致远,是乌喇那拉氏为关柱生的儿子,本来怀的时候,是早欢颜一个月的,可因为欢颜是早产,七个月就生出来了,使得他反倒成了弟弟。得了这个孙子之后,本正为兰静的事儿而难过的马尔汉也高兴了起来,亲自将其起名为致远,取自于诸葛亮的《诫子书》中的“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一句。

  “快别提这个孩子了,”乌喇那拉氏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已经止不住的露出了笑容,“真真是枉费了阿玛给他取得那个名字,只跟我们爷象了个十足十,淘得简直不行,这也幸亏是他还不会走,可饶是如此,眼错不见的,他就爬出好远了,把那几个奶娘累得生生掉了好几斤的肉。此次奴才们是来探望十三爷伤病的,带着他来,只怕是反倒添乱了。”

  “他一个小孩子,能添什么乱?其实象致远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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