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吉祥-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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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兰静想到了这件事,也跟着想到了另外的事儿,“您的顾虑小七明白了,可是这事儿怕不是那么好瞒的,首先太医来过,再有今天小七是从四贝勒府里被找回来的,想来那边肯定也是要问的。不过,经您这么一说,小七也觉得高氏是不能送官的,且不说时候不对,还怕她到了外面会说出什么别的来。”
高氏行刺太太的事儿不怕她说,只怕她会牵扯出直郡王府的事儿来,那兆佳氏府里的好日子怕就真的要到头了。
兰静能想到的事儿,马尔汉自然也想的到,所以他阴着一张脸沉声说道,“没错儿,高氏是绝不能进大牢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好了,她的事儿你不用管了,由我来处置就好。”
“是。”兰静答应着,与马尔汉继续往前走去,一抬头,却看见二姑娘正迎着过来,“阿玛,二姐来了。”
“她怎么在这儿?”马尔汉的眉又皱上了。
“女儿请阿玛安。”没等兰静回答,二姑娘就急走几步上来给马尔汉见礼了。
“你怎么在这儿?”马尔汉又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二姑娘,“为什么没跟兰淑他们一起照顾太太?”
“女儿本来是想去照顾太太的,可是六妹不让,所以我就去看额娘了。”二姑娘低着头解释着,又抬起头来说道,“阿玛,女儿看额娘的精神有些不大对,您看是不是让大夫来看看?”
“找什么大夫?”马尔汉瞪了二姑娘一眼,“她做出这种事来,马上就要送官法办了,还看什么大夫?”
“阿玛,”二姑娘忙对马尔汉求情道,“女儿知道额娘做错了事,可是她不是故意的,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她的神智根本就已经不清楚了。你要是把她送了官,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前阵子生病,这阵子又神智不清楚了,”马尔汉冷笑一声,“她身子不适的总是这么恰到好处。只可惜再怎么不清楚,该送官还是要送官的。”
“小七,”二姑娘看马尔汉的神情很是坚决,就转而对兰静说道,“你也帮着求句情吧。我额娘只是因为心伤五妹之死,这才神智不清,一时错手的。”
“错手?”兰静淡淡的看着二姑娘,“带刀闯出院门,在有李嬷嬷相挡之后,不惜先刺伤她,也要坚持去刺伤了我额娘,随后又连伤了两个大男人,就是为了挣脱他们去补刺我额娘几刀?这在二姐你看来,只是错手?可是在我看来,这就是再明显也不过的蓄意。所以我不会求情,被刺伤、躺在那里挣扎在生死边缘的是我的额娘,所以,我不会去为她求情,因为我不是君子,不会以德报怨,更何况,高氏她犯的是国法,阿玛是朝廷的官员,就要执行朝廷的法度,二姐让我求情,是想让阿玛和咱们府里犯下包庇之罪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额娘对不起太太,”二姑娘流着泪说道,“可是她毕竟是我的额娘啊,要不是因为五妹不明不白的死了,要不是我在夫家过的不好,她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她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怎么能看着她去死呢?”
“说到这个,”兰静看了看二姑娘,“我倒想起来了,我派人去请二姐过来,就是想问问,二姐你为什么要跟高氏说起今天府中有客人的事儿?”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康熙当媒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 康熙当媒人
“什么?”二姑娘脸上挂着泪看着兰静,目光中带着疑惑,好象是没听明白她的问话。
“我是说,”兰静平静的重复问道,“你为什么把府中来客的事儿告诉高氏?”
“小七,”二姑娘没回答兰静的问题,反而皱了皱眉说道,“就算是我额娘犯了错,但她还是阿玛的侧室,你怎么能这么称呼她?”
“那二姐觉得我应该如何称呼她?”兰静淡淡的看着二姑娘,“应该如何称呼这个将我额娘刺成重伤的人?”
“小七,”二姑娘皱着眉还要说什么。
“好了,现在称呼的问题并不是主要的,”兰静打断了二姑娘的话,再一次的问她道,“还是请二姐说说为什么要把府中来客的事儿告诉高氏吧?二姐对这个问题总是避而不谈,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小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可是在质问我吗?”二姑娘有些不高兴了,“这么说你刚才派人去找我来,就是想要对我进行盘问吗?”
“二姐言重了,”兰静依旧不温不火的说道,“额娘受伤,府中事务由我代管,为了把今天这事儿弄明白,自然要多问多查,除了受伤的额娘,还有我不好处置的高氏以外,六姐和关柱,管家以及相关人员,我全都问到了,只唯独二姐不在场无法相询,我本来也不想去打扰二姐的,这生母刺伤了嫡母,想必二姐你也是处境尴尬,可偏偏跟着你一起回来的黄嬷嬷的话中却提到了二姐,所以我这才派人去请了你来,不曾想会让二姐这么不快,没关系,你若是不好回答,或是不愿意对小七回答,那就告诉阿玛好了,只千万不要再说什么质问或是盘问的话了,这话要是传了出去,知道的是二姐用词不当,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姐你真的犯下什么重大的错处了呢。”
见二姑娘执意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兰静本就因为额娘的事儿而忧愤不已的心里也不禁更加的着恼起来,将之前对二姑娘际遇而产生的那份同情之心抛了开来,言词间自然也不会给她留面子了,果然二姑娘听过之后,脸色就发了白。
“原来是这样,那是我失言了,”二姑娘脸色虽然发了白,却并没沉下来,她看了看走在一旁、什么意见也不发表的马尔汉,反而缓和了口气对兰静说道,“小七刚才那话说的好,现在我的处境真是很尴尬的,也就难免会多想些,你可不要在意。”
“不在意,”兰静对二姑娘笑了笑,“那么二姐是想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想我避开,让你直接对阿玛说?”
“避什么避?自家姐妹有什么可避的?”二姑娘伸手来扯兰静的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只是我没觉得那事儿有什么要紧。是,我是跟我额娘说了府中有客来的事儿,这有什么不对吗?”
“有什么不对?”兰静并没有避开二姑娘的手,任由她握住,却一点反握的意思都没有,只用淡淡的目光看着她说道,“二姐不知道吗?高氏就是因为知道府中来人了,于是就唆使黄嬷嬷吵闹起来,为的是让客人能够听到,也是因为如此,额娘才会赶到她那里,这才被她刺伤的。”
“什么?”二姑娘很是震惊的看着兰静,又看了看马尔汉,使劲的摇着头,“我真是不知道,那时我给额娘送些吃的,她隔着门问我,听着府里好象比往常热闹些,是不是有什么事,我就随口跟她说,府中今天有客来。”
“想必她还问了客人是什么来历了吧?”兰静又接着问道。
“是,”二姑娘很诚实的点了点头,“她问了,我也说了,我说那是阿玛同僚的夫人,来此可能是为了六妹的亲事。”说到这里,二姑娘抬着头看向马尔汉,“阿玛,我真是不知道这话会引得额娘做出这种事来,我只是以为她这些日子太闷了,所以才想知道些府里的事,如果我早知道会是这样,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罢了,事情已然这样了,再说这些也没用了,”马尔汉皱了皱眉说道,“只是你以后要长点脑子,有些话不是你想说就能说的。”
马尔汉说二姑娘没长脑子,其实这话说的已经很重了,但是二姑娘却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受打击的神情,而是对马尔汉郑重的行了一礼,“阿玛的教诲,女儿记住了。”
二姑娘没有不高兴,兰静却是有些不那么痛快了,马尔汉这么一说,也就是表示不会再追究二姑娘在此次事件的责任了,不论她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的。虽然二姑娘的解释也能说的过去,但兰静却总觉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不过,现在看马尔汉的态度,他是不想再牵扯进来太多的人了,想想现在不管是为了马尔汉好,还是为了兆佳氏府里好,都应该尽力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再想想刺伤太太的毕竟只是高氏一个人,兰静最终也不再说什么了。
兆佳氏府中出了侧室刺伤主母事件,马尔汉并没有压下来不报,只是在他准备要将高氏送官法办的时候,高氏却畏罪自尽了,人死罪消,官府自然也就用不着介入了,等到康熙奉着太后回到京城来的时候,这件事虽然还有些余韵,但最多也就是大海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而已,随着另外一些新闻的崛起而渐渐的淡去了。
康熙回銮总是会在通州驻跸的,四阿哥、十阿哥和十三阿哥以及马尔汉就选在那里献上了沙盘,其实在此之前,四阿哥已经用密函向康熙禀报过了,见到了实物的他,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对战事相当有利之物,也越来越觉得保密的重要性,可如果不让康熙先有所了解,就没办法做到绝对的保密,于是在让康熙惊喜和于国有利的情况下,四阿哥选择了后者,其实这两者并不矛盾,康熙在见到了沙盘之后,想到了它将会在以后的战事上所起的作用,虽然早已经听说过了,但却远没有真正见到实物来得惊喜。
康熙高兴了,自然就要封赏,对阿哥们,康熙是采取集中升爵制的,三十七年刚刚分封完毕,现在自然是不能再封,所以他除了赐下一些贴身物件之外,又给了他们些比较重要的差事来做,当然这对于皇子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嘉奖了,而对马尔汉这个臣子来说,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集中升官制了,于是马尔汉的官职自三十三年任兵部侍郎之后,于三十八年再进一步,成了左都御史,从正二品晋到了从一品,只是因为沙盘的事需要保密,所以给马尔汉升官是借着别的名头,同时又连吏部和户部的左侍郞也一并调动了,只是他们只是在侍郎位置上平调,与马尔汉的升级自然是不能比的。
虽然马尔汉从一些迹象中能看出来,自己还是受了一些直郡王福晋之事的影响,否则官位有可能会升得更高,但他却已经很满足了,现在他只担心,会有人因为妒嫉自己升官而把高氏的事儿提出来,果然,在康熙下令将马尔汉升官之后没多久,就有人在朝上有意无意的把兆佳氏府中侧室刺伤主母的事件说了出来,虽然他是以要加强京城治安的理由说的,但谁又能看不出其中的用意呢。
只是这个官员给马尔汉上眼药的做法却是适得其反了,不但没让康熙对马尔汉起了反感,倒是让康熙觉得马尔汉这个人还真是不错的,之前直郡王福晋的事儿,康熙也知道其实是与兆佳氏府里无关的,真要说起来,人家也是个苦主呢,可是在风言风语满京城的时候,马尔汉却是一直很低调,即使是后来知道了自己女儿成了那个样子一直到最后不明不白的“病”死,他也从无一言片语的怨言传出来。
康熙知道这个高氏就是自己赐给大阿哥那个格格的生母,也知道高氏之前曾经差点冲撞了大阿哥的事儿,只是自那之后,就一直没了她的动静,想也知道,这是马尔汉将她看起来了,现在又出了这个事儿,想来也是这个高氏心下不忿,又被压得太过,这才怒而出手,因为自己那个不成气的儿媳妇,又因为对自己的忠心使然,最终却让马尔汉的府中出了这等事情,而在那时候,他却还在为制沙盘而废寝忘食着,这让康熙不由也觉得有些亏欠马尔汉了。
于是在太后给兆佳氏马尔汉的夫人赐下大量珍贵补身药材之后,康熙在闰七月巡幸塞外的时候又点了马尔汉随行,同去的有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还有十四阿哥,却是没有十三阿哥,兰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自然又是一愣,这个历史上铁打不动的随扈皇子,继南巡之后,居然又再次缺席了,不知道这样一来,历史的走向是不是还会和以前一样?当然因为要专心为太太调养身体,又要管着府务,兰静并没有为此事花费太多的心思,倒是从塞外传来的消息,让她更加的意外,却原来康熙闲着没事干,居然要当媒人了。
PS:
这几天家里在搬家,这边打包,那边拆包,这边收拾,那边摆上,累得我全身都酸疼,办了电话转迁,结果电话过来了,外线却出问题了,死活上不去网,于是今天的文就发晚了,还请大家见谅,明天的那一章照旧会在上午发出,也许我努努力,可以在早上就发出来,不过现在还是不能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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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能诗的闺阁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能诗的闺阁
康熙一向都是直接指婚的,当然兰静也不知道他以前当没当过媒人,但想来即使当过,也肯定是屈指可数的,不过就算是如此,他说的若是别人家,兰静也不会这么意外的,主要是他这次居然是要给马尔汉的女儿说媒,当然这个女儿并不是指的兰静,而是六姑娘,而他说的另一方不是别人,就是在三十五年间因为军马的事儿曾经被降过三极的大学士伊桑阿的第三个儿子伊都立。
伊桑阿只是名字,他的姓是伊尔根觉罗氏,是上三旗的满洲正黄旗人,顺治九年的进士,被授了礼部主事,到了康熙年间,他从票本员外郎,到刑部郎中,再到内阁侍读学士,一直累擢至内阁学士,随后又迁礼部侍郎、户部侍郎,再然后就是工部尚书、户部尚书、吏部尚书、兵部尚书、礼部尚书,除了刑部以外,他哪个部的尚书都做过了,现在则是文华殿大学士兼着吏部尚书,不论是从官职上还是地位上,比马尔汉都是要高一个档次的。
按说跟这样的人家联姻,应该说是兆佳氏府里的荣幸,更何况要联姻的伊都立,还是今年刚刚新鲜出炉的举人,与二姑娘嫁的那个伊禄顺,除了同是上三旗以外,其余的不管是从家世上、身份上以及个人的才学上,那都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只是这里面有个问题,就是这个伊都立才只有十四虚岁,比六姑娘的年纪还要小。
不过,在这个年代,这种年龄也就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虽然不一定要着急结亲,但真要结的话,也并不能就说太早,再说现在也只不过是订亲而已,真要成礼的话,还要再选日子的。只是除了伊都立的年龄问题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伊桑阿可是索额图的女婿,这些年随着明珠的低调,索额图的势力越发的壮大,象兰静这种不常出门的闰阁女子都时有耳闻,可想而知他们那一方的人是如何的张扬。
兰静并不记得索额图倒台具体是在哪一年了,不过肯定是在太子被废之前几年的事儿,太子第一次被废是在康熙四十七年,而现在三十八年已经都过半了,再看着他那一方人的高调劲儿,兰静就觉得离那一天应该是不远了,本来她还庆幸着,马尔汉早些时候就与索额图淡了关系,没想到康熙来了这么一出,这样一来,自己府里岂不是又和索额图扯上关系了吗?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康熙这次虽然不是下旨赐婚,但他透露出来的意思谁又敢违背呢?这不,他老人家的大驾还没有回京,京城这边的两府人就已经开始就此事准备开来了,首先就是伊桑阿的夫人,也就是索额图的女儿登门到兆佳氏府里来拜访了。
太太经过这些日子的精心调养,再加上太后所赐以及几位阿哥送来的珍贵药材,尤其是十三阿哥不知从哪里淘来的一味丸药更是有着比较明显的效用,让太太的精神好了许多,虽然还有些体虚,行动间比常人孱弱些,但已经不需要长期卧床了,所以这次她是亲自走出去迎接着未来的亲家母,而兰静和六姑娘当然是在两侧相陪的,至于关柱,则在见过礼之后,又接着去习他的文,练他的武去了。
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应该称呼伊桑阿的夫人为赫舍里氏,不过兰静却觉得她的名号更好听些。赫舍里氏的名字叫作乌云珠,在满语中当“九十”讲,有祈求高寿的意思,而她为写诗而起的号则是叫蕊仙,据说她写了本诗集《绚春堂吟草》,只是从不示人,她说闺阁能诗固然是美事,但却只可承教于父兄,赓歌于姊妹,若用来从师结友,岂是女子应该做的事儿?
兰静自穿到清朝以来,虽然也学着读书写字,也看过不少书,但却并没有认真学过做诗,也并没有借用后世的什么诗词来为自己扬名,首先是清朝以后的诗,她知道的并不多,如果得了才名,却再写不出好诗来,被人说成是江郎才尽,反倒是不好了。另外,则是因为她不想太过张扬,免得无端惹来麻烦。
至于说抄袭他人,或是版权所属之类的问题,倒是兰静考虑得最少的,毕竟象鸭绒、酒精、花露水、沙盘这些东西她都已经借用了,如果非要在诗词一道上坚持的话,也未免显得有些矫情了。来到了这个时代,如何能让自己活下去,而且还要活得稍有些品质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如果不是必须的话,兰静也并不希望去当一个才女,现如今对女子的要求已经过多,她可不想再往身上加一个框子。
兰静虽然自己不想当才女,但是对乌云珠的说法却不是很赞同,她不愿意将诗示于人前、只用它来自娱自乐那是她的自由,可是她说出那种话来,岂不是贬低了其他写诗的女人们?虽说在这个时代里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人有一些,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对闰中才媛还是礼遇有加的,就连皇室也是如此。
在顺治朝的时候,宫中就曾想按照班昭的前例,延请女诗人王端淑入宫教授宫妃,只是被具有浓厚遗民思想的王端淑拒绝了,但皇家对女诗人的作品还是很欣赏的,黄皆令的诗集就曾传人到宫禁之中,致使京城专门有人来聘她为女师,而康熙九年的进士,曾任过刑、工、户、礼四部尚书的李振裕的母亲朱中楣也是诗名远扬,连皇太子都点名索阅过她的诗稿。
有鉴于此,兰静对这个叫乌云珠又叫蕊仙的赫舍里氏,印象就不是很佳了,或许她并没有要伤人或是贬低人的意思,也并不是妒嫉或是羡慕别人的才名,但至少是她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