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吉祥-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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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着要去考武举人,我阿玛训了他多少回都不服气,后来还是他师傅说他年纪太小,就是考中了举人也当不得官,他这才算是勉强做罢了,却还嚷着三年以后必定是要上场的呢。”
“姑娘也是太谦了,”绫儿笑着说道,“奴才虽不知事,却也知道秀才可不是那么好考的,我们福晋听说少爷中了秀才,也是连连夸赞,替姑娘高兴不已呢。”
“真是有劳福晋惦念了,还请你回去一定要代我谢过,”兰静又笑着跟绫儿寒暄了几句,见她有要告辞的意思,就走到画册那边,眼光扫处,发现心儿拿来的其实也并不是全部,心下暗暗的点了点头,于是从中挑了几个看图认字的卡片,又拿了整套三字经的第一本,交到心儿的手上,“去找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还有,再拿一瓶未加香的乳霜来。”
等心儿将兰静要的东西带回来之后,兰静将其递给了绫儿,“现在想来,我刚才也实是太冒失了,大阿哥是何人?启蒙之物,万不能是舍弟用过的,更不是我能做得的,再说只凭我那点子墨水,又是幼年间做出的东西,其中错处也必定是连连,哪里好去污了四贝勒和四福晋的眼,只是今儿个既是我想差了拿了这些东西出来,你见了少不得也要带些回去,那就且拿这几个最初始的吧,想来其中的错处能少一些,也省得福晋笑话我本无才却偏爱作怪。还有这个乳霜,是给你的,虽没孝敬福晋的那些个香味,但用着也是极好的。”
绫儿在兰静从画册中只挑出几个来让心儿装盒的时候,眼神就闪烁了一下,几次想开口,都让兰静用话给岔开了,现在兰静又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绫儿虽然是贝勒府出来的,到底也是个奴才,总是不好与兰静争抢的,想想也就只能是这样了,谢过了兰静之后,带着那些个东西告退回府去了。
绫儿走后,兰静让人把剩下的画册送回到关柱那儿,自己则是在暗暗的反省,今天若不是关柱来插了一下,说不得自己又犯错了,到底自己是带着现代的记忆穿过来的,虽然在这个时代也生活了十多年,但比起本土人士来说,对皇权终究还是缺少了些从心底里发出的敬畏和卑微之意。再加上面对着的又是那些在小说中比较熟悉的人物,爱歪楼的恶习每每总使她心神跑偏,即使心中也常在暗自提醒自己要多加谨慎,但一个不注意之下,就又有疏忽了。
今天的事情若是真按照自己本来打算的进行,虽然四阿哥和四福晋未见得会如何的在意,但话落在别人的嘴里就不一定是如何了,更何况,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或是阿玛,或是自己将来的夫家,惹到了当权的人士,对景儿起来,拿自家用过的东西给皇家阿哥用,再经过有心人往特定的角度去宣扬和深究,要治一个不敬之罪还是很有可能的。
好在关柱过来了,兰静深深的感慨着,不管他是真想到了此中的危害也好,还是只为了舍不得自己做的东西也罢,他总是为自己和这个府里免去了有可能发生的一场祸事,当然如果是这两种因素同时存在就更好了。兰静对自己与关柱的姐弟之情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是他现在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而且都已经有着秀才之名了,该多想的时候,也该多想了,阿玛已经是快七十的人了,兆佳氏府里的重担也不能一直让他总挑着。
兰静自我检讨完毕,又在晚饭结束后,叫了关柱一起,在马尔汉和太太面前,进行了一番深刻的当众检讨,并对关柱事先看破自己行事之中的危险而及时赶来进行阻止的行为,进行了大力的赞扬,面对着马尔汉和太太那欣慰之极的目光,关柱脸红脖子粗,张口就要进行解释,却被兰静暗中在其身上的一扭而憋了回去。
“姐,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等离开太太的屋中,关柱不解的问着与自己同行的兰静,“明明我没想到那些,我只是不愿意把你给我做的东西给别人。”
“谁说你没想到了?”兰静笑盈盈的看着关柱,“不是你说的,自己用过的东西不能给大阿哥用吗?”
“我那只是随便找个理由。”关柱忙说道。
“这理由找的很好啊,”兰静笑着说道,“很正确,也很是说中要点,哪里是随便了?我也正是因为你这话的提醒,才想到了自己之前要做的事情,是如何的冒失。”
“反正我没想到那么多啦,”关柱摇了摇头,“你这样夸我,我受之有愧,也让阿玛和额娘有了误解。”
“关柱,你错了,”兰静收起了笑容,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关柱说道,“我刚才在阿哥和额娘的面前,并没有说假话,今天的事儿,或许你自己并没有太意识到,但你确实是比我提前想到了其中的危害,并及时进行了弥补。”
“是吗?”关柱皱了皱眉,“我有吗?”
“你有,你当然有。”兰静肯定的点头,“你只想着你是舍不得那些个画册,才会去阻止我的,可是要阻止我的理由有很多,你为什么别的不说,却恰恰说出了这最要紧的一种?这说明其实你已经看出了问题,找出了关健,只是这种发现,却被你怕失去这些个画册的急切心情所掩盖了。”
“原来是这样,你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关柱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有些高兴的说道,“这么说来,我其实对这个家里还是有些用的,是不是?”
“当然啦,你可是堂堂的武秀才呢,要不是因为年纪小当不得官,现在别说是武举人了,说不得武状元都是了,”兰静笑着摸了摸关柱的头,感慨的说道,“关柱长大了,出息了,再不是跟在姐身边玩闹的孩童了,而是能为姐遮风挡雨、即时阻止姐犯下错误,让姐能安心依靠的大人了。”
“姐,你放心吧,”关柱拍着自己的胸脯,嘭嘭作响,“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了姐去。”
“姐信你,”兰静欣慰的点点头,又诚恳的看着关柱说道,“还有,姐不该想把给你的东西再送给别人的,姐在这里跟你道歉了。”
“姐,你别这样,”关柱急忙说道,“其实我后来也想过了,你这样做,并不是为了大阿哥,而是为了我,对不对?你想借此让四阿哥注意到我,来为我的将来铺路,是不是?”
“关柱,你真的长大了。”兰静没想到关柱真的会看出了今天自己行为之后的心思,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兆佳氏府以后纵不能继续兴旺,至少也不会太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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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下,下一章就要指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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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指婚前后
第一百五十九章 指婚前后
说康熙闲不住也真没白冤枉了他,这才刚回京几日,他老人家又折腾着去南苑行围去了,这一去,一直到腊月初十才回来,而在回来的第二天,他却下了一道比较令人意外但细想起来又不很觉得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怪的旨意,那就是封了马尔汉为经筵讲官。
说它令人意外,是因为这个经筵讲官的职务,这个官是为皇帝进讲书史的,在唐朝的后期就有以大臣为侍讲,为皇帝讲解经义的,但却没有经筵的名号。而到了宋朝,则是举凡侍读、侍讲学士及侍读、侍讲、崇政殿说书都称之为经筵官。待到明朝的时候,只把实际为皇帝进讲的官员称为经筵讲官,而侍读、侍讲学士等官则被归属到翰林院。
康熙在九年的时候,开始沿袭明朝的由经筵讲官给皇帝讲解经籍的制度,并还下令举行“经筵大典”,此后无论寒暑,除非是有特殊情况,就从没有间断过。到了十四年的时候,康熙又规定在讲官进讲之后,还要由他来复讲,君臣之间互相进行讨论,要从儒家经籍中“体会古帝王孜孜求治之意”。
由此可见,能当上经筵讲官的,那肯定得是博学之人,所以一般都是由由翰林出身的大臣来兼任,马尔汉虽然也是举人出身,但却只是翻译举人,因为在大清建立初期,满人中懂得汉语的比较少,所以就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科举考试,就是考翻译,这是为八八旗子弟特设的科目,有满洲翻译和蒙古翻译之分,满洲、蒙古、汉军均可报考,也分童试、乡试和会试,只是没有殿试。
不过这翻译科举虽然与传统上的文举考试和武举考试并列,但翻译科举出身的文学水平照着文举出身的来说,大多是要差上许多的,马尔汉虽然也曾经担任过翰林院侍讲学士,但那只是短短一段时间,自进京之后,他大多数都是在兵部任职的,况且就算他的文学水平较之一般的翻译举人要好一些,但也不至于好过文举出身的官员,所以康熙的这个任命自然也就比较令人意外。
说它让人细想起来又不觉得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怪,也是因为这个经筵讲官的职务,除了要为皇帝进讲经籍之外,经筵讲官在本朝还有一个职责,那就是为皇帝具文,能担任这一责任的,自然要是皇帝非(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常相信的人了,想到之前马尔汉曾经救过圣驾之事,会有如此任命,也就不很让人觉得奇(霸气书库…提供下载…3uww)怪了。更何况,很多人又想到了一件事,马尔汉那个最有名的女儿,曾经与太后和皇上一路东巡的七姑娘,今年可是正在应选呢,康熙在这个时候给马尔汉加了职务,也让某些人心下猜测,兆佳氏的这个女儿怕是要有些造化了。
大家的猜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得到了证实,在康熙先将自己后宫中的佟佳氏册为贵妃,瓜尔佳氏册为和嫔,卫氏册为良嫔之后,又开始给儿子们和宗室们指婚了,在此次选秀之时,需要被指嫡福晋的,有三位阿哥,其中十阿哥本来在上一次选秀的时候年纪就到了,只是因为未过生母温僖贵妃的守孝之期,才拖到了这一界,除了他之外,还有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年龄也到了。
不出许多人意外的,马尔汉的七女儿被指为皇子嫡福晋,而且还是最近很得圣宠的十三阿哥的嫡福晋,而十二阿哥的嫡福晋,则是大学士马齐的女儿,这也没什么让人意外的,出乎人们预料的是十阿哥,康熙并没有从应界秀女中为他挑选嫡福晋,而是将蒙古的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儿指给了他,许多人因此而羡慕他,同时也猜测着康熙是不是对这十阿哥有了什么想法。
兰静却知道,康熙对十阿哥想法或许是有的,但却绝不象某些人想的那样,虽然现在康熙对蒙古表现的一直很重视,公主也多嫁到那边去合亲,但年年巡幸塞外也表示,这种重视的背后也有着深深的防范,所以,大清从此以后,不会再需要一个蒙古的皇后了,也所以,康熙这道指婚的旨意,其实也就是断了十阿哥继承皇位的可能。
兰静对此事的认识,是总结了历史而得来的,只不知道十阿哥有没有这个认识?也不知道他对这桩指婚,是觉得郁闷、愤怒还是高兴?兰静还不知道,八阿哥对十阿哥未婚妻的身份,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毕竟在此之前,他的嫡福晋是康熙子妇中身份最高的。
不过,八阿哥也许并没有这么小心眼,再者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生母刚刚被封为嫔了,在这样的好事面前,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儿,或许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只可惜,就算八阿哥根本就不在意这种事,也是无论如何也爽不太起来的,因为他嫡福晋的外公家现在正遇上麻烦了。
说八阿哥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在现有的康熙诸子妇中排位最高,是因为她的阿玛是和硕额驸明尚,但她更打人的身份,则是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而且她也是在安亲王府里长大的。岳乐是努尔哈赤的第七子阿巴泰的儿子,立有多次战功,尤其是在荡平“三藩”的战争中立下了大功,曾在顺治末年主持过议政王大臣会议,又长期执掌宗人府的事务,不论是从身份上还是势力上,都要超出八福晋的阿玛多矣,而八阿哥看中的,想来也正是八福晋的这个外公家。
以岳乐的身份、爵位、职务,还有功绩,积累下的人脉定然是不在少数。另外,他前后所生二十个儿子,存活到现在的有五个,除蕴端在三十七年因事被革了固山贝子之爵以外,其余四人都皆有爵位在身,第十五子马尔浑更是在安亲王逝去后,降等袭了安郡王爵,而最难得的是,这些人对八福晋也是疼爱有加,八阿哥和她的婚礼就是在安郡王府中举行的。
只是现在这安郡王府,遇到麻烦了,就在新年将至,康熙册封后宫以及为十阿哥、十二阿哥和十三阿哥指婚的前几天,安郡王府收到了宗人府的消息,有人到他们那里去告状了,告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故去的安亲王岳乐,所告之事是他以前管理宗人府时处理的一桩家族纠纷,告他的人是已革多罗贝勒诺尼,告他的罪名是,将其母子枉拟治罪,现在宗人府已经受理此控,正在审查之中。
这个案子既有内宅阴私,又有亲族翻脸,还有枉法裁判,饶是有安郡王府和八阿哥两下里同时在进行打压,私底下依然有人在议论纷纷,托楹嬷嬷是从宫中出来的福,兰静对此事倒是有了个较为全面的了解,只是在听过之后,如果让她来形容,她也只能说是一团乱账。
这个诺尼,是努尔哈赤的次子礼亲王代善的孙子,他有个姐姐,嫁给了他姑姑的儿子,结果这个姑姑因为和诺尼的母亲不和,而对他的姐姐很不好,甚至在他姐姐生孩子的时候,让她睡冷床,从而导致了她的死亡,诺尼的母亲因此对他的姑姑更加怨恨不已,于是诺尼就娶了他姑姑的女儿为妻进行虐待,以此来为自己的姐姐报仇。
诺尼的姑姑是县主,因为丈夫博尔济吉特氏毕喇什已死,居住在京城,为此事托了岳乐帮忙,以诺尼母子没有给礼亲王福晋穿孝为由,将他们参到宗人府。诺尼见岳乐处事不公,也没客气,就张口骂他,“你没有母亲吗?”(当然诺尼骂得肯定不会这么文气,只是那些个话想来楹嬷嬷也是没法学出口),岳乐被骂了当然很生气,不但与诺尼对骂,并且强行拟罪,声称奉旨将他们母子圈禁。
事发当时是康熙四年,康熙并没有亲政,即使岳乐真的奉了旨,这个旨也肯定不是康熙下的,因为这个诺尼就是被康熙从圈禁中放出来的,而在他的母亲去世后,康熙又给了她郡王之母的待遇。所以有人就在猜测,诺尼在岳乐已经死了十一年之后才来告他,其中会不会有康熙的授意在里面。
事态接下来的发展,似乎也在证实着这种猜测,经过了三十多年,这个案子的证据其实已经不多了,诺尼的姑姑死了,母亲死了,当时审案的岳乐也死了,而这个案子的原档也被毁的没剩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但就在这种情况下,宗人府还是定了岳乐的“听谗,枉坐诺尼不孝罪”,并议将岳乐追革亲王,有爵位的儿子、孙子尽数革爵为闲散宗室。
又跑去南苑行围的康熙按到宗人府的报告之后,改为将岳乐追革亲王为郡王,其子岳希,革去僖郡王之爵,其子吴尔占,革去固山贝子之爵,俱授为镇国公。其子马尔浑的安郡王之爵,其子塞布礼的辅国将军之爵、副都统之职,还有其孙色痕图的奉国将军之爵,悉数从宽免革。
随着此案的审结,看出其中苗头的安郡王府一时间也低调了起来,而康熙三十九年,也就这样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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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皇亲国戚
第一百六十章 皇亲国戚
其实兰静本来并不很想去关注这些八卦消息的,虽然她也很同情那两个因长辈之间的恩怨而受到连累甚至丢掉性命的女子,但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年,且跟自已又没什么关系,问题是,现在有关系了,这里面牵涉了已故的安亲王岳乐,安亲王岳乐又有一个当上了八阿哥嫡福晋的外孙女,而兰静,则在不久的将来,就要成为十三阿哥的嫡福晋了。
兰静在起初刚穿过来的时候,在刚得知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应该就是历史上的十三福晋的时候,她是下定了决心,要竭力争取去改掉这个命运的,而且还设想过要如何在选秀中做小动作以期既可以不被责罚又能够被撂牌子,后来随着种种事情的发生,让她对自己的这个决定也越来越犹豫起来,前思后想的总也拿不定主意,最后干脆决定了随遇而安。
现如今指婚的旨意下来了,在历史已经被撞偏了不少的情况下,兰静却依然顺应历史的被指给了十三阿哥为嫡福晋,当听到这个旨意之后,兰静却非但没觉得沮丧,反而仿佛卸下了长期积压着的重担一般,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以后再不用犹豫了,也再不用彷徨了,兰静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象现在这样安定,再想到自己以前总是胡思乱想,前怕狼后怕虎的,也确实是既自讨苦吃又瞎耽误工夫。
当然啦,成为十三福晋,也不是就什么都不用想了,皇家的门又哪里是那么好进的?除了规矩细如牛毛之外,什么宫斗宅斗耍心机的事儿想来肯定也是不少,不过好在兰静是嫡福晋,这个身份就是她的保障,即使十三阿哥并没有小说中描写的那么宠爱自己的嫡福晋,即使十三阿哥另有宠爱的女子,但兰静相信,他总是不会越过那个度去。
这些年以来,兰静与十三阿哥接触的次数虽然算不上多,但对于古代男女来说,也算不上少了,他虽然总是爱戏弄自己,虽然脸上总是挂着一副惫懒无赖的笑容,但兰静却从来都没有在十三阿哥的身上发现有什么“脑残”或是“叉烧”的潜质,这一点在兰静被指了婚之后,最是让她欣慰。
嫁进了爱新觉罗家也就罢了,兰静却绝不愿意嫁给一个爱新觉罗家的情种,想想皇太极,再想想顺治,他们可说是爱新觉罗家情种的典范了,只是他们的这个情所对的却不是正室,兰静可没有去当什么破坏人家美好爱情的炮灰的瘾。不过,兰静突然隐约的想起了一件事,好象在历史上十三阿哥的长子并不是他的嫡福晋所生,而且这个长子冒似还不怎么省心来着?
罢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