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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宫女-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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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想想那倒也是!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狗追,怎么想也觉得匪夷所思啊!”
    “……”
    “皇上。”柔止忽然回过头,认真道:“都出来一天了,瞧,太阳已经落山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宫了。”
    刘子毓眺目望去,只见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微斜的灰土坡道,斜坡向前方徐徐延伸,在一湾宁静的湖水畔骤然停下。湖水澄澈如镜,岸上一丛丛芦苇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几只云雀在上面追逐嬉戏,映着夕照,整个天地仿佛浓缩成一片橘黄色的剪影,如诗如画,如梦如幻,美得有些不近真实。
    “皇上?”“皇上?”
    叫了两声,刘子毓这才一怔,侧过身微笑着说:“再多走走吧,难得出宫一趟,太晚了的话,不大了去就近的行宫住一晚。”
    “那明日的早朝呢?皇上可是带着我偷跑出来的?万一被太后娘娘知道了,陛下少不得又要被说了。”
    刘子毓这才叹了口气:“太后朕是倒不怕,朕就是害怕那帮言官,一个比一个聒噪,朕耳根子又要不得清净了!算了,咱们走吧。”摇了摇头,只得一夹马肚,缓辔前行。
    柔止点了点头,正要扬鞭催马,忽然,足踝传来一阵不适之感,她忙蹙着眉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刚刚和刘子毓被狗追赶之时没来得趿鞋,现在赤、裸的双足正卡在马镫上,隐隐作痛。
    “皇上,皇上,你等等,等等……”
    刘子毓急忙拨转马头,停了下来:“果儿,怎么了?”
    柔止引袖‘噗’的一声,忙指着他此刻也裸在马镫上的双足说:“鞋,咱们跑了一阵儿,鞋都还没穿呢!”
    刘子毓左右低头一看,这才笑道:“呵,朕怎么都忘了,走吧,咱们将马停在前方那个月牙湖去穿。”说着,“驾”的一声,策马向湖边的芦苇荡奔去。
    暮色渐渐暗了下来,霞光收尽,几点星子开始隐隐闪烁天幕。芦花飘扬的月牙湖畔,数只流萤在轻轻飞舞。柔止蹲坐在芦苇丛边,一壁埋头趿鞋,一壁好奇地询问:“皇上,你怎么知道这湖的名字叫月牙湖?”
    刘子毓吃力地套着足靴,笑道:“瞧见没有,这湖的形状分明就像天上一勾上玄月,难道朕叫它月牙湖有错么?”
    “原来是皇上杜撰的。”柔止一笑,利落地穿好绣鞋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正要去牵马,忽然转过身,看见刘子毓正面红耳赤,手里的足靴怎么套也套不进自己左足,穿得十分费力。她心中大吃一惊,忙转动着狐疑的眼珠问:“难道皇上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足靴吗?”
    刘子毓脸更红了,没好气白了柔止一眼。
    柔止无奈叹了口气,少不得提裙蹲下身来:“哎,算了,看来啊,我就是个天生伺候人的奴才命。”说着,动作很是悉心帮他穿起来。
    刘子毓面子上挂不住:“谁说你是天生伺候人的命,朕自己穿就是。”说着,就要去拿开她的手。柔止又是气又是笑,正要站起身来,忽然,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垂下来几缕的头发勾到了他绶带上的一颗玉珠上,她吃痛‘哎哟’一声,两个人便齐齐在芦苇丛里栽了下去。
    时间,一下停滞不动了。
    他一动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四目相对,亮晶晶的眼珠子,在黑沉沉的夜晚,都深深倒映着彼此的影子。
    有一种在体内控制已久的东西逐渐在体内爆发,刘子毓瞳影深深看着身下的女子,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抚过她的眉,她的鼻,最后停留在那微微启开的朱唇上,声音干哑地说:“果儿,我本来想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夜再来要你,让你成为我真真正正的妻子,可是你这么美,我怕自己会忍不了……”
    妻子?
    柔止心弦猛然一颤,多么震撼而让人心酸的两个字,他是君王,她是宫女,她可以成为他的宠婢,他的宠妃,他的宠妾,唯独不能去想这两个字……
    妻子。
    柔止喉咙哽住,点点珠泪从眼底不受控制涌了出来,淌在她的脸上,淌在她的腮边,也淌在了他的手心里。她微颤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泪眼朦胧地一个字也说不出。他依旧一瞬不瞬凝视着她,飞舞的流萤在两人头顶闪闪烁烁,他点漆黑亮的一双瞳仁,有倒映的萤火,有压抑了太久却又烫人四散的光芒,还有世间再也无人能匹敌的深情和眷恋……柔止轻轻伸出双臂,然后又轻轻揽住他的脖颈,再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唇贴向他的唇:“子毓……”
    刘子毓心头巨震,眸底所有的隐忍和自控全然在这一刹那轰然塌陷,他闭上眼从胸口深深吁了口气,猛然将她一把抱起来,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绕过一丛又一丛的芦苇,然后在最隐蔽、最柔软的草地上,将她轻轻放了下来。
    罗带轻分,衣袍一点点解了开来,迷蒙的星空下,两具滚烫的身子慢慢、慢慢靠在一起,即使夜风吹得是那么冷凉,但裸露的肌肤却丝毫不能消去那烫人的热意,他看着她,十指扣着她的十指,然后轻轻埋下头,将毕生对一个女子所有的相思和情愫通过唇齿,渡进了她的嘴里,心里,毛孔和血液……
    柔止全身都在震颤,相握的手越扣越紧,腔子里跳动的心脏就像要冲了出来,她紧紧攀住他的双肩,回应着他缠绵而又热烈的吻,只觉在这短短一刹那,他不是什么君王,她也不是什么宫女,而是像父亲和母亲一样,是她可以交付一生、并为之献出一切的丈夫和男子!
    夜越来越深了,他是她的第一次,她依旧也是他的一次,他对着夜空长长吁了口气,这才发现,原来即便自己将自己遏制得满头大汗,他还是舍不得以鲁莽的方式伤她一丝一毫。修长的手指游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到一处,都带着火苗一样的烫人和炙热,柔止呼吸紊乱地出着气,终于,在他一次次笨拙而耐心的试探中,在他一次次轻柔徐缓得让人沉醉的嵌入中,他吞下她的一声娇吟和痛哼,总算彻彻底底找到了她——
    “果儿,果儿…”
    芦苇不断在风中飘动,时缓时急,像水波一样层层漾开,他带着她,带着她一起飞翔天边,飞翔云端,最后又在一次流星般的划过中,他猛地将她一把抱起,并紧紧、紧紧搂在怀里——
    果儿,原来,两情相悦的欢爱,是如此美好,如此美好……
    月牙湖畔,一轮皓月缓缓升起。飘荡的芦苇中,无数颗飞舞的流萤越飞越多,越飞越多,就像天上掉落的星星,迷迷离离,闪闪烁烁,一点一点,浮动的全是幸福。

☆、第89章 誓言

柔止跪坐在草地上,对着光滑如镜的湖面,手中玉篦有一下没一下梳理胸前黑亮如缎的青丝。晨曦初透,一线乳白的光线透过摇曳的芦苇洒过来,她绯红的脸颊,像是一块粉色透明的玉。
    “果儿。”刘子毓走近她身侧蹲坐下来,一把将她抱在膝盖上,在秀发上吻了一下,然后夺过她手中的梳篦:“我来帮你梳。”
    乌黑如缎的青丝,捧在手里,散发出淡淡的青草香,柔止闭上眼睛,任由他给自己轻轻梳理着,湖畔芦苇摇曳,山谷静谧无声,安安静静的时光里,还真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累不累?”忽然,他将他的脸贴在她的脸,柔声地问了一句。
    柔止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垂下头。刘子毓嘴角弯了弯,继续梳理着她的发丝:“其实,我也很痛呢。”
    柔止一怔,还没回过神,他又将嘴凑近她耳鬓,认认真真解释了一句。言辞语气很低很轻,柔止虽听不太完整,但其中几个极暧昧露骨的字眼却听得相当清楚,柔止耳边‘嗡’地一下,头昏脑胀,直跳起身来,恨不得即刻去死!
    她又是气又是羞,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梳篦,转过身,头也不回就往前方走。刘子毓眼底闪过一缕愉悦的笑,手掌趁着地面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好了,果儿,别害臊了,其实朕很喜欢你昨晚的样子呢。”
    他还在说!还在说!柔止面红耳赤,脸像滴了血似的,恨不得马上挖个坑给自己埋了!她紧握着手中的玉篦,篦齿被她指甲刮来刮去,兹兹几声清脆,差点没给掰断了。刘子毓舒展胳膊,对着湖畔长长打了个呵欠,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打量了柔止一眼:
    “走,难得的机会,我们去看日出!”说着,拉起她的手就跑。
    柔止“啊”的一声,人还没反应过来,乌黑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已经被他拉着跑了老远。
    ※※※
    一轮红日自云海喷薄而出,光耀万丈,那吞吐山河的气势,非丹青笔墨所能形容描述。
    柔止和刘子毓手拉着手,不到一会儿,便气踹吁吁登上一座山顶的最高峰。山风扑面而吹,抬头一眺,只见东方云霞漫天,金黄流动的光焰笼罩整个人间天上,柔止被刺得微微有些睁不开眼,她伸出手指挡住视线,透过指间的缝隙,轻轻感受着那瑰丽而如梦的光泽和温度。
    刘子毓倒背着手,他月白的锦袍衣袖猎猎鼓动,飘逸难言:“果儿,你知道么?这些年来,几乎整个朝堂的人都以为朕是暴君,说朕行事太过狠厉,不留情面,而自朕登基三年,这枉死的朝臣的确也不计其数,所以,朕比谁都清楚,做梦都在诅咒朕的人不计其数…”
    柔止缓缓放下手指,转过身,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刘子毓嘴角微翘,又冷笑道:“可是,即便这样,朕也一点不会手慈心软,因为朕只相信一点,朕不对这些人狠些,那么就是他们对朕狠了。”
    柔止抿了抿唇,说道:“皇上,‘治乱须用重典’,其实奴婢也是听说过这句话,可是,除了峻刑酷法和重典吏治之外,难道皇上就没有其他的法子对待您的朝臣吗?皇上,我才听闻前几个月的时候,你将一大批犯了事的官员诛其九族之后,还令人将他们剥皮填草,悬吊在午门楼下,皇上,这样的‘酷刑峻法’,真是对的吗?真的……真的不会有违人道吗?”
    “人道?”刘子毓笑了,转过身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柔止:“果儿,朕说得没错,你终究是太心软了啊!不知你听过有句话没有?‘小慈乃大慈之贼’,是啊,有时候,一个人一时的心软,不仅会害了自己,还可能会让千千万万无辜生命毁于你的手中,就比如说,朕的子民,去年江北一带闹洪灾的时候,朕如果……呵,瞧,朕给你说这些干嘛?”
    他轻轻执起她的手,转过身,看着远方的日出:“果儿,朕带你来这儿,主要是想告诉你,昨天的霞光有昨天的美,今天的朝阳有今天的美,无论是昨天还是今天,你都不能因为消失过的东西而忽略了新的风景,就比如说,落霞不在了,可今天这朝阳旭日却是更美的风景,果儿啊,这人的生老病死也是一样,有时候,一个人的去世不定是她的终结,反而是一种新的开始,比如说,朕的一些臣子,不管是衷的还是奸的,如果他的死亡和牺牲能够给天下百姓带来更多福利,未尝不是一件有意义的好事,你说是不是?”
    柔止鼻翼一酸,这才知道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再联想近日种种,他总是变着法儿让自己开心,让自己高兴起来,甚至就连太后和皇后的多番找茬,也都被他轻轻松松避开了。他虽然没有说封妃的事情,却将她留在自己养心殿,以小心得过度的保护,让她在尔虞我诈的后宫不受一点点伤害。她想,如果能一辈子以御前大宫女的身份伴他左右,未尝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呢?
    她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将头偏靠在他胸前,闭上眼喃喃地说:“你放心,内廷的事,我会坚持走自己的路,一定料理好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这次为我牺牲的那些人,还有……还有皇上的一片心。”
    刘子毓全身一挛,昨夜初尝欢愉的滋味本就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现在她主动这么抱着自己,加之温柔的话语这么暖人窝心,尤其那丰盈的浑圆正贴着他的胸膛,麻麻痒痒的,带着一丝只属于他的女子幽香,喷入鼻息,简直让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都像着了火似的…
    柔止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忽然,像是感受到有什么不对,急忙抬头一看,却见他嘴角似笑非笑,一双凝结了万种情思,又燃起一簇簇火苗的墨眸正直直投射过来。
    柔止脸“唰”地一红,赶忙松开了他,“呵,那个,皇、皇上,我们得下山了,下山了……”说着,提起裙角,逃也似地转身就跑。
    刘子毓一把又将她扯了回来,双手紧箍着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果儿,朕忽然不想回宫了怎么办?”说话间,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柔止踮起脚尖,宁静乌黑的眼眸闪过一丝错愕和慌乱,她微张着小嘴,珊瑚般红润的唇色宛如阳光下一朵晶莹的桃花,刘子毓看着看着,瞳仁渐渐迷离起来,他轻轻俯下头,猛地含住了那片让他梦寻已久的花瓣。
    日上中天,万道金辉随香风拂拂而下,随云层徐徐散开,笼罩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道瑰丽而柔和的金边。
    褪去了昨日的青涩,彼此身体的每一处热情都已打开,相互交缠的唇齿越吻越激烈,最后,刘子毓将她拦腰一抱,轻轻放倒在一株木兰花树下。
    “果儿,朕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他凝视着她,轻轻解开她的衣带,白净修长的手指徐徐探入她的衣内,然后轻轻抚上那对丰盈的柔软。
    柔止重重吸了口气,就像飘荡在云端,或者是做梦一样,只觉整个人在这一刹那的触碰间,全身每个毛孔都颤栗起来,她揪紧着他的后背,再也没有一点呼吸的力气。
    几株木兰花盛开在山顶的岩石边,洁白的花片在微风中纷纷洒落下来,层层叠叠,卷过草地,卷过两人紧贴的双足,掠到两人的衣袍和耳鬓边。
    刘子毓一边吻她,一边轻轻分开了她的腿,微微弓起上身,正要去解自己的玉带,忽然,又迟疑片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忙将她拉坐起来。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柔止一怔,愣愣地打开睫毛,迷迷糊糊中,仿佛还没过来怎么回事。刘子毓一边帮她系好衣带,一边弯唇笑道:“怎么了?是不是还舍不得走?嗯?”
    柔止这才恍然回过神来,不知是被说中了心思,还是憋着一团气,一时间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背转过身去:“谁舍不得?奴婢只是担心搁着陛下您的手而已!”
    “什么?果儿你说什么?”刘子毓一愣,一时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她话中的意思。
    柔止涨红着脸,小声嘀咕道:“搓衣板,一点高低起伏都没有,亏得陛下都不嫌割手……”
    刘子毓起先还不明白,现在,‘搓衣板’三个字一晃过脑海,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果儿啊果儿,这都多少年的事了,朕真是……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记仇啊!”一边说,一边将她揽进怀里。
    柔止脸更红了,她郁闷地想,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记住这句话吧?正闷不吭声,忽然,双肩被用力一掰,刘子毓忍住笑看她:“果儿,朕现在也好想要你的,但一会儿你还要骑马,还要赶那么久的路,朕是舍不得伤着你啊,再说了,这种事,咱们以后回宫有的时间,不愁这一时半……”
    柔止想去死,想去撞墙,恼羞成怒,正要站起身,他又凑近她耳畔,嗓音带着浓浓的蛊惑和暧昧:“再说了,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不是早就长大了么?咳,而且就算……”目光移至她胸部,笑笑;“就算是搓衣板,要割也只割朕一个人的手,好不好?”
    柔止脑袋嗡嗡,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仰头深吸了口气,心里像炸了毛似地,伸手将他一推,猛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刘子毓从未见过她如此娇憨的女儿之态,忙憋住心中的笑,缓缓站起身,摸了摸鼻子:“咳,那个,其实,朕是相当满意的,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柔止两手捂着耳朵,她要疯了!她想她要疯了!再也不想去看那张脸,裙裾一个转折,急匆匆往山下跑。
    “果儿。”刘子毓以为她真的生气了,笑容敛去,急忙噔噔噔地提袍去追。
    山风很大,两个人的衣袂都吹得飘扬翻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柔止跑着跑着,忽然,双足一停,猛地回过身去。
    “果…”
    刘子毓刚要上前,忙也停了下来。柔止冷着脸,斜着一对黑眼珠子,在刘子毓脸上转来转去。刘子毓被看得有些发毛,赶紧后退两步。柔止瞪着瞪着,忽然‘噗’的一声,袖子捂着嘴,放声笑了起来。
    刘子毓先是被她的样子弄得一怔,见她笑得如此开心,不禁唇角一弯,笑容也像水波一样在他脸上荡了起来。
    “好了,好了。”笑着笑着,刘子毓轻轻走了过去,搂着她的腰,将她揽入怀里,说:“虽然樱桃林不再了,红蓝花也没有开了,可是能让你这样笑一笑,朕这次也不算丢了面子。不过,再不想回宫,咱们也得回去了。因为有好多事情,朕必须得琢磨着好好处理一下。”
    柔止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刘子毓这才松开了她,目光远处恍惚好一阵,然后又回头看着柔止,朝她正色道:“果儿,给朕点时间,朕说过,你不仅是朕的女人,还是朕的妻子,而朕的妻子,只有一个,只能有一个,你能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吗?”
    “皇……”
    柔止目露忧色,急忙按住他的唇,阻止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刘子毓轻轻握着她的手,吻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你放心,朕不是个任性的皇帝,但也绝对不是个懦弱的君主。而且,如果这辈子连给心爱女人最起码的东西都办不到,你说,朕的这宝座坐着还有什么意思?这皇帝,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柔止震颤了,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语从一个皇帝口中说出,她不知应该感到激动,还是应该感到担忧?一个帝王的婚姻,抛开他可以享用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之外,还关系着各种看得见、看不见的朝堂背景,各种形形色色的政、治斗争,甚至,还有来自皇家血统和传承子嗣的种种压力,而如此复杂的局面,仅仅是凭借他的义气用事就可以理得清吗?
    阳光纯净得就像天池的泉水,透过微风一点一点浮上柔止白皙清透的脸颊,涌动迷离的光影,时而舞动,时而交错,柔止眼眸幽幽的望向远方,只觉眼前一片纷纷扬扬的混乱。

☆、第90章 坐牢

从京郊到外城,其间几百余里,青山连绵,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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