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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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吧,休了本王!”这天下除了她有这个本事,其他人怕是宁死也不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他会活着回来,让她后悔今日的决定!
严薇认真想了想,开始写,字迹仍是歪歪扭扭,大小也不均等,笔画更是粗粗细细,难看到了极点,却写得格外认真,一条一条,洋洋洒洒,足足有四五页纸。
见她写完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他却笑了,“字这么丑,算什么离婚协议?”
他拿起来,眉宇也收拢起来。
“自签订协议之日起,夫妻双方——拓跋晗与严薇解除婚约。
离婚条款如下,
严薇有孕,又携子抚养,拓跋晗需把整个王府的地契、房契、护卫、佣人、银库钥匙一并交给严薇,从此不得过问。(这压根儿就是要把他赶出家门。)
府中侍妾都赶出家门,不得给任何财务,不得带走一草一木一针一线。(断绝他以后的“饮食”)
自离婚协议签订之日起,严薇可以另嫁他人,可以与除拓跋晗之外的任何男人谈情说爱,拓跋晗不得过问。(彻底断绝两人关系,但她怎么可以怀着他的亲骨肉和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拓跋晗若有幸凯旋归来,无权踏入王府半步,只有权探望严恩,但无权将他带在身边抚养。(夺走他的儿子!)
另,拓跋晗也可以另娶他人,严薇不会过问。(再次将他往外推。)
拓跋晗的生活起居与严薇再无瓜葛,生死荣辱亦不会牵连……”
他将整整五页纸看完,冷笑了两声,琥珀色的眸子里光芒冷煞,他想掐死她,想撕碎这该死的离婚协议,想把她按在桌子上好好惩治……
但见她眸光含笑,他的怒便又消失,胸膛起伏了几下,他拿起笔,洋洋洒洒签写上自己的大名。
啪——丢了笔,他又拿出地契,房契,一应佣人的卖身契,银库钥匙等等,都堆放在她面前。
“本王的身家都在这里了,爱妃珍重。”
“王爷慷慨,叫人钦佩。”她满意地笑了笑。以后,她严薇就是独身富婆了,就算一时间回不到现代,她也可以衣食无忧。果然,无情比有情幸福多了。
她撑着桌案站起身,伤势未愈的身体却远远没有心情那般振奋,她眼前一黑,整个人滑到了桌子底下。
“薇儿?薇儿?”晕倒了?嘿嘿,太好了。刚才她写字时就有些摇摇晃晃,他就知道她撑不了多久。
他拿起刚刚签好的离婚协议放到蜡烛上,干净利落地付之一炬。
看着五页纸烧得一个字都不剩,他才慢条斯理走到桌旁将她抱起来,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休想逃走。”
把她放在罗汉榻上,给她探了探脉,还算平稳,只是有点虚弱,睡一觉就好了。
他躺下来,舒服地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呼吸着她身上夹杂药香的清香,抚摸着她清瘦了许多的身子……出征之前还能享享艳福,着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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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妃常好孕03】
莺歌燕舞,花枝招展,熙来攘往,酒色生香……锦花阁的夜晚繁华热闹,一如往常。
楼上插着一朵硕大绿牡丹的厢房内,琴声婉转,身着碧色衣袍的绿牡丹见坐在桌旁的男人又开启一坛酒,忙收住按在琴弦上的指尖,起身过去劝阻。
“风堂主,再这样喝下去会没命的。”
“哼哼,风堂主?哈哈哈……”本是风清月朗的脸尽是自嘲的苦笑,他不做堂主才一天,便刚刚经历了一场厮杀,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到尽头?挥开绿牡丹的手,他仰首恨不能把整坛酒关入胃里,这样醉死才好。
绿牡丹不敢再叫他风堂主,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静静地从旁坐着。之前,她一直盼着慕刃风能到她房里来坐坐,却没想到终于来了,竟是这幅模样。
门忽然被推开,一抹艳红的锦袍滑过门槛,进入门中的女子瓜子脸明秀,五官算不上精致,被浓艳的妆容衬托却仍是有种艳丽的威冷之气,她身后还有个黑色锦袍男子进门,身姿颀长挺拔,眉目中透着杀手特有的阴鹜。
这一红一黑宛若索命阎罗,让绿牡丹大惊失色,“少主?小姐?”这正是蓝搫与蓝鸢。不过,幽冥老门主早有命令,夜魂蓝羽的生母死后,禁止他们踏入锦花阁半步,为何他们竟有胆闯进来?
“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
绿牡丹担心地看了眼仍是在喝酒的慕刃风,无奈,只得退下。
蓝鸢坐在慕刃风身旁,一掌将他手上的酒坛击碎,“哼哼,慕刃风你可真是好样的,竟能混到如此地步?爹他老人家一向疼你,怎么舍得赶你走呢?”
蓝搫则坐在他另一边,从盘子里捏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我这坐兄长的还想给你和羽儿主持婚礼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被拓跋晗挤走了,啧啧……真是叫人失望。”
慕刃风冷笑,“门在那边,你们可以滚了!”
“风,我知道你恨拓跋晗,眼下正是除掉他的好时机,他天一亮就出征,你该知道吧?”蓝鸢佯装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听说羽儿受伤了,胸口一个血洞,竟还活了下来。我这个妹妹呀,也不知何时起竟变得如此痴情了,哼哼,为情自杀,夜魂蓝羽,再也不是夜魂了。”
慕刃风不语,只听着。一想起严薇一手握住拓跋晗的剑刃一手握着发簪刺进心口的一幕,就心痛难抑。她不是自杀,她是在杀他和拓跋晗。因为,她痛,他们会比她更痛千百倍。
蓝搫接着说道,“其实就算你不杀拓跋晗,他也活不长久了,北辽备战已久,这场仗大半年也不一定能结束,谁也料不准胜败。他走了,楚切霆和白初霁也不是我们三人的对手,你靠近羽儿,让她武功尽废,杀了她那个小孽种,把她留在身边轻而易举。只要你们有生之年不回幽冥门,我和鸢儿也会给你们一条逍遥快活的生路。”
“真是好主意,我谢过了。”
蓝鸢狐疑一笑,“你答应了?”
“为何不答应?”慕刃风不看他们,拿起筷子夹菜,“不过……我还有条件。”
“你说。”
“我要在三日内做回幽冥门堂主之位,我要让义父收回发出的命令。”
不过才脱离幽冥门三五日,他已经四面楚歌,若是再继续下去,他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杀人这么久,他最清楚一点,活着,哪怕是苟延残喘,也比死了好百倍。
蓝搫赞赏拍了拍他的肩,“不愧是我蓝搫的好义弟,幽冥门是你的家,自然应该回来,有堂主之位也好做事。”
蓝鸢也一笑,“爹那边,我和哥哥会帮你求情,爹不是绝情的人。羽儿现在重病在身,也一定很需要你,风,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当然,羽儿是我的,其他人都无权碰她,无权伤害她,就算要伤害,也是我来。”他眸光幽深地冷扬起唇角,脸上已无半分醉意。
“呵呵呵……这是当然。”蓝搫忙附和。
慕刃风转而对蓝鸢道,“鸢儿,你还不知道吧?切霆对羽儿格外关心,他们还曾在夜凌子的别院里搂搂抱抱,差点就……”
说着,他正要再夹菜,整个桌子却突然被蓝鸢掀翻,好端端的一桌子菜全部扣在了精致的地毯上。
蓝搫怕她坏了大事,忙劝慰,“鸢儿,切霆或许只是奉爹的命令保护羽儿……你别多想。”
“哼哼,我这个妹妹真是厉害,小时候和我抢爹的宠爱,长大了和我抢门主之位,现在又和我抢男人 ?'…99down'!她抢走了爹,抢走了门主之位,还要抢走切霆吗?贱人!我真恨当初没杀了她!”
慕刃风淡然一笑,本是阴冷的脸又恢复了当初的风清月朗,“羽儿失忆已久,性情也比以前懒散温和,压根儿就不记得你和切霆之间的情意。切霆向来会哄女人,几句甜言蜜语就把羽儿哄得七荤八素。鸢儿,你该知道,切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十四岁那年不就是因为袒护被义父责罚的羽儿,才被你毁了脸吗?”
蓝鸢愕然瞪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楚切霆只对人说,那是他外出暗杀时被伤到的。
“呵呵……这天下有什么是我慕刃风不知道的?我还知道,切霆在江湖上还有好几个红颜知己呢,要不要一一给你列出来?我打听这些,也是好心怕切霆欺骗你,你若还要他,就看牢他,别让他有机会对羽儿动手动脚。”
蓝鸢含怒起身冲出门,蓝搫叹了口气,只得无奈跟上去,临别又提醒慕刃风,“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当然,我还等着坐回堂主之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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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妃常好孕04】
天已经蒙蒙亮,躺在床上的楚切霆一向浅眠,听到窗子轻微的开阖声,他猛地坐起身从床边抽剑刺过去,动作快如闪电,他银亮的面具反射暗白的天光,一如鬼魅。
蓝鸢忙开口,“是我。”
他剑锋一偏,刺进她身侧的窗棂上。“我说过,不要随便潜入我的房内。”
她本是要破口大骂他无情,却因为太久没见,一嗅到他熟悉的气息便没了火气。她上前一步,扑进他怀里,贪恋地用脸颊蹭着他寝衣领口的肌肤,“若来的是她,你还会这样吗?”
“不知你在说什么疯话。”他漠然推开她,迅速穿衣。
她又从身后贴上去,环住他的腰,“切霆,爹曾经答应我,只要我不伤蓝羽,就让我们成婚。”
“你伤了她,不是么。”
他的声音里无悲无喜,却还是让蓝鸢暴怒,“你为何不说她已然痊愈?你为何不惋惜难过?你是不是庆幸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的确庆幸。”他不否认,“我不知是什么原因让你认定我和你天生的一对儿,但我从不这样认为。”
“可是那年雨夜,一起去暗杀拈花圣手时,我们……”
拈花圣手?那个采花大盗。她竟还好意思提及这桩事?“你中了拈花圣手的毒,我不过是好心帮你解毒,你却就此认定我们私定终身?若事情重演,我一定会一剑杀了你,也免得如此麻烦。”
“你……”
楚切霆没再理会她,他干脆去外面洗漱。
蓝鸢硬着头皮紧跟着他,这里是七王府,可这里也是幽冥门。她就不相信,她这老门主嫡亲的长女还能被轰走。
严薇正进来大堂,重伤未愈,她脸色还有些苍白,身子看上去也愈加纤瘦,但是妆容明艳,紫红的鲛绡纱袍与内衬的白裙随着脚步蹁跹起舞,木底凉拖哒哒的响过地面……
看到不远处朝练功房走去的一褐一红的身影,她忍不住开口,“霆堂主,这位是……”那女子看上去像是在与他怄气,双眸怨怼,似痴含嗔,应该是他的红颜知己吧。
楚切霆转过身,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更没想到她们姐妹俩竟如此境况下见面,他不禁有些担心严薇的伤势。
“妹妹,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蓝鸢佯装热络地上前,“听说你病了,我特意来看看你,谁知道切霆非要拉着我一起去练功。”
“原来……你是蓝鸢?”用九枚毒针伤过她的蓝鸢!
她挑剔打量着蓝鸢,身材还算美却没她高挑,瓜子脸蛋有点尖刻明显没她好,五官……看样子蓝宏也偏宠,把所有的好基因都遗传给了蓝羽,而碰巧她严薇又和蓝羽生得一模一样,身为美女的虚荣心和自豪感就这样油然而生。
“蓝鸢,你和切霆是一对儿么?怎么好像他长得更美了些?”
楚切霆皱起眉头,他不指望她夸赞他比蓝鸢美,倒是期望她能躲开蓝鸢,躲得越远越好。
“妹妹这话的意思是,切霆和你配?”
“当然了。”严薇不否认,“我这样的美人儿,和任何一个帅哥站在一起都是百搭的,怎么看都顺眼。”
“不要脸!你都已经是拓跋晗的女人,还这样朝三暮四!”
“我有不要脸的资本,你有么?”
“你……”蓝鸢顿时面红耳赤,她堂堂幽冥门大小姐,还从没和别的女人比过这方面,更何况蓝羽这样的妖女,母亲又是锦花阁里出来的,不配和她比。
严薇白了眼蓝鸢有点扁平的胸部,“回去好好喝点猪脚汤,把胸部弄高点,女人耍阴使诈不讨喜,还是有个好身材更实在。要不然,你在我们玉树临风的霆堂主身上蹭一蹭,他全然对你这搓衣板身材没反应,岂不是哭都来不及?哈哈哈……”
不只是蓝鸢恼恨脸红,就连楚切霆也开始脸红了,想起那天在夜凌子别院的事,他便有点口干舌燥。
严薇越想自己挨的那九枚毒针就越是来气,不过,报复蓝鸢这样的女人倒是很简单很容易。
她扬起浓艳的唇,凑到蓝鸢耳畔以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阴柔说道,“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勾住他的身体岂不更直接?要不要我教姐姐一招?”
蓝鸢不明所以,被她一阵冷嘲热讽已经弄得窘迫,“你……你教什么?”教她勾~引男人 ?'…99down'
她没想到,严薇竟突然贴到了楚切霆身上去,还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吻了起来,随即楚切霆就闷哼,像是很舒服,又像是很不舒服……她这才发现,严薇竟然隔着衣料握住了他那个部位。
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恐怕都无法保持理智,楚切霆也一样,他不知道严薇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他全身的火已经被彻底勾起来,不由抬手环住她的腰。
蓝鸢却因他那个动作更是恼怒,只感觉自己的东西彻底不属于自己了。
“你们……蓝羽,你……你马上停下,我要不客气了!”她这样和切霆贴在一起,她怕自己的飞针会伤了他。
严薇这才停下来,“果然,每一个帅哥的味道都不同。切霆,你的吻技实在不怎么样,像喝白开水,有空再找别的女人练练吧。”为什么这个吻竟无半分和拓跋晗接吻时的悸动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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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明儿继续。薇儿还不知道小七把离婚协议烧掉的事呢,只当自己恢复了自由身,调戏一下美男,报复一下仇敌……玥一边写一边冒冷汗,亲们不会讨厌薇儿吧?!
第105章 妃常好孕05】
因她突然抽身撤离和一番不留余地的讽刺,楚切霆顿感失落,他的吻真的如此糟糕吗?
他想抓住她的手时,她却已经疾步走上楼梯,又回眸对蓝鸢一笑,“虽然切霆的吻技不怎么样,不过姐姐的男人总还是叫人觉得格外刺激,不知姐姐此时再看切霆是什么心情,是不是觉得他更有魅力?还是如你的毒针刺在心尖上一样难受?哈哈哈哈……”
“蓝羽你……你这不要脸的无耻贱人。”话音落,她的飞针飞向严薇。
严薇不躲不闪,只含笑瞅着她。不要脸?无耻?这种骂词实在没什么新意。
自然,飞针一枚都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都被楚切霆自半空捏住了。
他心有余悸地飞身落在她身旁,“羽儿,你怎么不躲开?你的伤还没好,岂能再受伤?”
严薇身若无骨,顺势倚在他的肩上,“切霆,我就知道你最关心我了。”
“呃?”最关心她的应该是拓跋晗吧。
“楚切霆,你这个贱男人!我和你势不两立,走着瞧,你们都会不得好死!”蓝鸢再也看不得他们亲密,欲哭无泪地奔出擎云阁。
“蓝鸢——”蓝鸢若去师父那里告一状,天下就乱套了。
严薇见楚切霆要追出去,不由冷声讥讽,“刚才不推开我,现在又去追?楚切霆,你竟和拓跋晗、慕刃风没什么两样。”
“羽儿,你到底在做什么?”她刚才的行为实在诡异,如果拓跋晗知道她明目张胆的这样做,岂不是要杀了她?
“我只是让她生不如死,让她一辈子煎熬,让她后悔与我为敌!”
“你……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本就不属于她。”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认定你是他的。”
拓跋晗也本就不属于她,只是她认定这一点而已,因此才受伤如此惨烈。她一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心口,一手扶着楼梯扶手,脚步也变得虚浮。
“你……”楚切霆本想指责,见她竟在楼梯上咳嗽起来,忙上前抱起她送进她的书房,让她平躺在贵妃榻上,“我叫夜凌子来给你把把脉吧。”
“也好。”
见她没了刚才的怒,他忍不住试探,“我的吻真的那么糟?”
“是我对你没有感情,所以吻起来没感觉。”
他早知她只爱拓跋晗,“你可以不必说的如此直接。”
“我只是拿你当报复蓝鸢的工具,你却在意刚才的吻?若换做以前的蓝羽,她会如何回答?”
“她……不会这样做,她会直接和蓝鸢打起来,打得你死我活。自然,蓝鸢也不是她的对手。”
“打架我本就没有胜算,我有伤,还有孕,不值得为了蓝鸢这种人伤害自己。”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我却伤害了你。”
他并不介意,“你的方式很聪明,很简单,只是……有点不过瘾。”
她听出他这话只是逗逗她,抬眸正对上他含笑的脸,虽然只是一半的真实的脸,却也足够叫人目眩神迷了,曾经他的脸完好时,定然会让众多女子沉沦。
她竟不由自主地抬手,触了一下他银亮的面具,感觉到他顿时一僵,才惊觉自己有点过火,便转而说道,“楚切霆,别对我笑,你的笑太美。”
“……”
“去帮我叫夜凌子吧。”
他没再回应,逃似地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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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晗不在王府,平静的日子格外少。
侍妾侧妃总争执出问题,因皇宫的赏赐少了,总没有了新鲜的宝贝让她们开心,严薇也着实没办法,每月初一十五在畅风阁的家宴上总要端着架子震慑她们。
幽冥门里没有慕刃风相助,白初霁和楚切霆忙得焦头烂额,之前慕刃风带出的那些属下不服他们管教,总寻事端来她的书房里告状。
不知不觉已过三个月,北雁南飞,天气转凉。
她未曾关心过边疆的战事,也未曾收到过拓跋晗的信,更未曾写过只言片语给他——她的字丑,这是他说的。
倒是严恩,总巴巴地坐在大门口等着,一开始坐半个时辰也就罢了。
这日黄昏,素纹竟来报说严恩已经在门口坐了两个时辰,书也不读了,功也不练了。
她只得搁下手上的事情挺着初见形状的肚子去劝,远远的就见身着蓝色小锦袍的严恩执拗地坐在宽厚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