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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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决不能让姚云看到苻木
姚云的父辈夺了苻木的江山,姚云此来江南,说不定就是来抓苻木的
想到这里,她便令人速将苻木从角门进府,带到偏房里去,她也从角门跟着进入。
“阿扎木阿扎木”她叫道,“你没事吧?”
她给他的脸擦拭干净,焦急地看着他,他就是没醒过来。
她急了,走到门口看到周汤送客归来,急急地说:“夫君,快来救救阿扎木”
周汤问清了原由,便跑来给苻木把脉,说:“阿扎木全身气血不足,想必是连日没有进食了。只要小心调养,就会好,不必担心。”
她说:“可是他全身冰冷,醒不过来呀?”
周汤说:“将热毛巾盖在他额头上,等他醒来,让他大吃一顿,就没事了。”
她叹了口气,说:“真不知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之前是在北方,苻坚死后,他一个单纯王子便失了依靠,无处依托了。可是竟能大老远地走到这里来,真是佩服。”
周汤说:“他来的事,万不可走漏风声。我担心若是让司马曦知道了阿扎木的下落,现在姚云不是在找寻他的下落吗?司马曦为了讨好姚云,指不定就送阿扎木给姚云了。”
木香点点头,说:“可是若是让他就这样留在这里,只怕耳目众多,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
周汤说:“等他病好了,我会送他去民间隐居的。也许,我们也应该与他同去隐居,也好有个伴,不至于 太孤单。”
不一会儿,木香与周汤坐在床边差点睡着了,周汤说:“木香,这边有我陪着他就行了,你回去睡吧,也需要一人照顾阿俊。”
木香点点头便走了。
阿俊一周岁多了,会走路了,木香抱着他刚睡不久,周汤便举灯归来,说:“阿扎木醒来了,吃了点东西,吵着要见你,我说你睡了,他才作罢。”
木香说:“他没事吧?”
周汤将灯吹灭,躺下来,让阿俊睡在他与她中间,说:“没事。只是他遭遇了国破家亡,如今比过去成熟多了。”
木香想,他不再是那个成天幻想着的孩子了,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人。
世上成熟 的人太多了,可是单纯的人却太少。没想到又少了一个单纯的人。
次日让苻木见了阿俊,苻木脸上还是憨厚的表情,只是多了丝忧虑,只是他特别爱与阿俊玩。
周汤便让人煮了药让他喝,不让他出门,免得走漏了风声。
姚云来江南之后,久久不归,虽然司马曦他们都极为怀疑 他此来的真正用意,可是他自己不愿意走,也不能赶他走。再说了,姚云留在这里,也算是增加两国间的友谊,何乐而不为呢?
姚云经常来周府上,这次,他亲自下厨,制作了一道昆虫菜。
周汤拍手说:“太子殿下真是厉害,还会亲自下厨。”
姚云叹了口气,说:“我们羌族人比不得你们汉人悠哉游哉,我们自小便生活于争斗之中,不但要与人斗,还要与牲畜斗,所以,这什么都要会一点,总不指望在大漠之上,还会有人扶侍着你。”
木香尝了尝这道昆虫菜,说:“昆虫味太饱满了些,苦味太足,可多煎炸,让油充分浸入,这味道会更好些。”
姚云说:“周夫人言之有理。实不相瞒,在下过去与苻木也多有交往,听苻木说,周夫人改制的昆虫菜,比我们做的更为好吃,十分尊敬。特来向周夫人求教,想知道这昆虫除了制成菜肴外,是否还会有别的方式,用于谋利?”
木香一怔:“太子殿下并不缺钱,为何要靠这些昆虫来谋利呢?”
姚云笑道:“周夫人有所不知。父皇虽灭了苻坚,可是北方还是分裂动荡。父皇知道一个有关昆虫的秘密,所以特派本王来向周夫人求教。只要能想出一些别的方式 来,则是帮了父皇一大忙了。还请周夫人不吝赐教。”
这一通话说得木香一头雾水。
姚云的父皇竟会为了昆虫而烦恼?
不至于 吧他可是能将苻坚都给打败的人哪,怎么会做出此等智商为零的事来?
木香想,难道这昆虫关乎一个天大的秘密?
木香很好奇,可是见姚云此行江南,竟是为了昆虫做法,只好想了想,帮他出主意道:“你父皇的意思,是说平素的昆虫菜吃多了,不好吃,要吃点别的味道的?”
姚云点头:“正是。”
木香说:“那你在昆虫上面淋上糖汁,像制作冰糖葫芦一样包住昆虫,不就是新吃法了?”
姚云大喜,连忙令手下将这种做法记下来。
看着姚云还是站着不走,木香问:“难道你还想要别的吃法?”
姚云点点头,赔笑道:“多多益善。”
晕
这都是什么人呀
堂堂的皇帝与太子,竟为了昆虫跑到别的国家,还赔笑着向一个女子求教?
木香不觉对他们所谓的秘密更加好奇了。
难道昆虫关乎着他们国家命运?
木香只好动尽大脑,一口气为他想出十条昆虫制作方法。
一,就是刚才说的制作冰糖昆虫葫芦;
二,将昆虫剁成泥,放入醋与糖,去味,绊葱,可食;
三,将昆虫与玫瑰花瓣搅拌着一块儿吃,可美容;
四,将昆虫煮成汤膳,与人参鹿茸乌龟等等补品同煮,现场发挥去吧;
五,将昆虫扔入油锅里(活活地,残忍吧),马上在油锅里打蛋,半蛋黄正好打在昆虫身上,等蛋成了荷包蛋后,蛋黄正好裹住昆虫,就成了一个可吃的“琥珀”了;
六、七、八、九、十种方法,不赘述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吧,比如昆虫煎饼、昆虫蛋糕、昆虫麻球,这世上但凡能吃的都可以另入昆虫,这味道一定别具风味。
姚云得了昆虫真经,总算是大喜而返了,司马曦着周汤送他出城,姚云紧紧握着周汤的手,说:“真想天天看到周都督要是有一天能让周都督来我们大秦好好看看,也领略一下大秦的风光,该多好呀。”
周汤拜道:“只要两国保持友好交往,再见也是不难的。”
姚云叹了口气,知道周汤不会跟着他的,只好告辞而去。
姚云走后,司马曦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到周汤再也不笑了,他深深妒忌姚云如此看重周汤,他才是皇帝,可是姚云却对他的臣子如此礼让
再加上木香对他爱理不理的,司马曦对周汤更为生气了。这场好端端的君臣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事情始发于这日,木香向司马曦提出建议,说是想从民间招来一些值得培养的厨子,教授他们厨艺,不但可充实宫中饮食文化,更能让百姓多一份就业机会。
可是木香提出的厨子数过于庞大,大晋近年来连年灾荒,司马曦称帝后又大肆挥霍,修建了好几座豪华宫殿,民不聊生,国库不济,哪还有多出的银子用于振兴饮食文化,所以不采纳。
木香见司马曦称帝后的作为过于独断专权,与他称帝前礼贤下士判若两人,又肆意挥霍,对他便产生了绝望,便与周汤商量,先由她递交了辞职书,等她的通过后,周汤再为司马曦举荐能人,继任都督一职,保家卫国,便与木香双双离开晋庭,周游四海。
可是司马曦看到木香的辞职书后,大为怒火,气得将身边的宫女当成了木香,直往她脸上扇耳光,将宫女都给扇死了。
他说:“朕对她这么好,她要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她要什么给什么,她如今竟想与周汤离朕而去了不要忘记了,虽然他们是难得的人才,可是人才一旦不能为已用,就不再是人才,而是敌人”
便不给获准离开。
木香去意已决,亲自来到宫里求见司马曦。
司马曦正在花下下棋,可是对面却没有对手。
“妾身见过皇上。”她行礼。
司马曦将一枚白棋放在棋盘上,说:“你今日来,是逼朕要你离开,是吗?”
她忙答:“妾身不敢。只是妾身以为,妾身已为皇上培养出相当的御厨,妾身想归家,为夫君多生一房孩子。还请皇上恩准。”
司马曦此时神情倒是淡定得很,没有之前那样气急败坏,他似乎已作好了心理准备,说:“朕要是就是不许呢?”
木香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司马曦气得将棋子全部掀翻在地上,砰砰砰花下落了一地的棋,如星布。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一四 与皇帝冷对抗
二一四 与皇帝冷对抗
木香见司马曦发火了,便将头垂得低低地,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出。
她已深知司马曦的为人,偏执而心狠手辣,这样的人,得不到的东西,难保他不会自行撕毁,也不让别的人得到。
司马曦上前几步,见她跪着一声不出,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她连忙将脸抬开。
“怎么?你怕朕?”司马曦语气中带着暴怒。
木香说:“妾身只是不敢正视天威。”
“好个不敢正视天威”司马曦冷笑着,脚踩在洒在地上的棋子上,用力一抿,棋子便踩得粉碎,粘在他鞋子上,“可惜,你与周汤若当真将朕放在眼里,就不敢如此放肆了”
木香抿嘴不答。
司马曦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伸手朝她胸口一撩,嘶地一声,前襟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露出了乍隐乍现的双丘。
木香大惊,下意识地扬手,啪
竟狠狠打在司马曦的脸上。
她后退几步,惊慌地望着他,一时愣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你敢打朕?”司马曦大怒。
左右上前要架住木香。
木香这才恍然,连忙跪下,说:“请皇上恕罪。”一面以手掩住胸前被撕破的那一块衣服。
司马曦背过身去,说:“走给朕走只是你想辞职一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木香只好先退下,匆匆步入马车里,路过街市,对左右说:“你们去帮我买件成衣来。”
前襟被撕破了,总不能一直用手给挡着吧。
想不到司马曦会忽然这样放肆,以后她还怎么呆在宫里做菜呢?
回府后,见周汤正在院子里,将一把细小的剑递给阿俊,似乎要教他舞剑,她有些慌张,绕道而过,也不与他打招呼,也不上前抱儿子,似乎与往日颇为不一样。
周汤眼角看到她急急朝房内走去,很奇(提供下载…3uww)怪,便在阿俊脸上亲了亲,说:“阿俊真乖,这么小就喜(3UWW…提供下载)欢舞剑了。爹爹先去看看娘亲怎么了,待会再来教阿俊舞剑。”
阿俊用不清楚的口音说:“是,爹爹。”
周汤来到房内,见木香正对着镜子梳头,奴婢小翠正将一件衣服放在脸盆里,那件衣服不正是木香早上穿的么?
怎么马上换下来洗了?
正疑惑着,小翠端着脸盆走了出来:“见过都督。”
周汤朝脸盆里一瞥,咦,怎么衣服前襟被撕破了?
木香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对衣服也不怎么爱惜,可是她的衣服就算是破了也都是衣服角边上破了,也不是这样破得大口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周汤很好奇,这时木香从镜子里看到他脸上的疑惑,便主动说道:“夫君,你看什么?可是心疼这些衣裳去了?我也不想的,谁知走过树下时,不小心被树枝给勾破了。我也心疼呢。”
她是在说谎,所以眼睛不敢看着他,他从她背后 搂住她,笑问:“这树枝哪有勾破前襟的?再说了,哪会撕破这么大的口子的?你在骗我,招不招?”
边说边用手挠她的痒痒。
“别——”她连忙避开,手上的梳子掉在地上,方才还没梳完的碎发便散了下来,一时变得凌乱。可是她这样凌乱的样子倒平添了几丝柔弱与妩媚。
他看得痴了,在她头发上吻了吻,说:“你呀,又骗我,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她低下了头,转移话题去,“刚刚看到你在教阿俊舞剑,阿俊才一岁,如何使得动剑?小心 别让他弄伤了。”
他一听舞剑可就乐了,就忘记了破衣服的事了,说:“你还别说,阿俊还真有那么几丝天份,这拿剑的气魄,与为夫可真有那么几分神似。长大了,绝对也是一名将军”
她笑道:“当真?那我可要去看看,你是怎么教他的。”边说边捡起梳子,将碎发给梳入发丛里边去。
二人走到院子里,阿俊果然双手举着一把小木剑,对着一边的李嬷嬷乱挥,李嬷嬷生怕阿俊遭到闪失,小心护着他,说:“我的小主子呀,你可别乱挥呀,可吓死我了”
阿俊的小木剑扑扑扑地直往李嬷嬷身上刺,幸好是木剑,李嬷嬷痛是痛,可也没受伤。
周汤过来,抱住阿俊笑道:“阿俊,李嬷嬷可是你的乳娘,你怎么可以刺她呢?还不快向李嬷嬷道歉?”
阿俊眨着乌黑的眼睛看着李嬷嬷,没说话。
这孩子平时玩伴很少,木香与周汤又都忙得很,平常话极少,只会拿一双眼睛看人,就不知他在想什么。
若是不高兴就会哭,木香想着心疼起来,这是自己的骨肉,是她与周汤爱情的结晶呢。
“阿俊,乖,是不是想吃牛乳糖了?”木香接过阿俊抱着,笑问。
阿俊一听牛乳糖三个字,嘴角弯起来笑了,将手伸入嘴里说:“阿俊要吃牛乳糖,阿俊要吃牛乳糖。”
周汤却厉了色,说:“阿俊,和你讲过多少次了,你怎么不听呢?不要将手放入嘴里,脏。”
阿俊看着周汤严肃的表情,转笑为悲,嘴巴一咧,哇哇地哭了起来。
周汤生气了:“孺子不可教也一点也没有为父的气魄动不动就像个女子一般地哭”
木香拍着阿俊,在他脸上亲了亲,说:“阿俊乖,让李嬷嬷带阿俊去吃牛乳糖好不好?阿俊最乖了,不哭了,有牛乳糖吃了多好。”
阿俊被得不哭了,李嬷嬷连忙抱着阿俊去吃牛乳糖去了。
木香这才对生气的周汤说:“夫君,阿俊还很小,有话要好好对他说,万不可吓着了他。”
周汤小时候所受的教育,他父亲周安总是动不动就打他骂他,所以周汤便将他父亲教育他的方法用于自己孩子身上,也不知是对是错,他从没有想过。如今见木香这样说起,便说:“我只是希望他好,哪个作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
木香说:“夫君,这教育孩子可是一件大事。夫君想想,夫君小时候若是被父亲打了骂了,心里头是不是难过得紧?”
周汤想了想,说:“的确,很难过,而且还有着恨。”
木香说:“那我们怎么可以用同样的方法,让阿俊也产生恨呢?”
周汤摊手道:“夫人说得对。以后还请夫人多多指点。”
阿俊吃了牛乳糖后,李嬷嬷坐着给他讲故事,他听着听着笑个不停地。
木香过来,阿俊喜(3UWW…提供下载)欢木香抱,嘴里咿 咿呀呀地说:“抱抱,抱抱。”一面张开双臂。
木香抱住他,说:“李嬷嬷给阿俊讲了什么故事,阿俊可会讲?”
阿俊说:“一个公主……嫁给了王子……”他讲不下去了,可是脸上高兴得很。看来阿俊很喜(3UWW…提供下载)欢听故事。
木香说:“阿俊真乖,讲得真好,为了奖励阿俊,来,娘亲也给阿俊讲个故事。”
于是便讲起了天鹅湖的故事。
正讲得起劲,周汤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面波浪鼓。
阿俊一看到周汤,脸上的笑就消失了,嘴巴一抽又要哭。
周汤见阿俊又要哭,刚想骂他,木香看了他一眼,他才忍住,将波浪鼓在阿俊面前晃了晃,说:“阿俊乖,这个好玩吗?”
阿俊怯怯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并不伸手去接。
木香笑道:“阿俊,接呀,你爹爹待你多好,亲自买了个波浪鼓给你玩。”
阿俊于是接过,咚咚地摇着,摇着摇着便开心地笑了起来。
木香对周汤说:“夫君,你总算学会不对孩子生气了。”
周汤说:“还不是夫人教的?”
于是一家子便其乐融融的紧。
过了几天,阿俊真会舞剑了,由木香看着,在院子里舞着。
阿俊虽然还不到两周岁,可是因为周汤懂医,木香懂食,二人知道如何让孩子吃得营养,所以他比之同龄人可是健康多了,脸红扑扑的,身材也结实,舞剑也舞得像模像样的。
一阵脚步声传来。
周汤踩着沉重的脚步,从花树下走来,腰上挂一把如柳梢长纵的银剑。
木香见他脸上阴沉沉的,心上有不好的预感,便迎上去,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等他开口。
他立住不动,阿俊对他笑:“爹爹,阿俊会舞剑,阿俊会舞剑。”
周汤扯开嘴角干笑了一下,对李嬷嬷说:“李嬷嬷,阿俊先交给你了。我与夫人要入室谈谈。”
“是,都督。”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说:“你过来一下吧。”转身便朝房内走去。
木香只好跟去。
“将门合上。”周汤下着命令,语气态度简直将她当成了军营里的兵士
木香知道事情有所不妙,便也不与他争执,顺从地去合上了门。
周汤眉毛一拧,说:“木香,上次那件破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要瞒着我多久?”
木香一怔,难道他都知道了?
她并非故意要瞒着他,只是她知道他的个性,若是让他知道了司马曦想非礼她,他一时性起,与皇帝起冲突了怎么办?
司马曦毕竟是皇上呀
周汤拍了下桌子:“你还不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整个朝廷都在议论,你当我周汤是傻子吗?”
木香咬了咬唇,说:“夫君,你都听说什么了?”
周汤冷冷地说:“还有什么?司马曦太过分了,竟想对我的夫人打起了主意”
木香叹了口气,说:“夫君,只要往后,我离他远一点就行了。那日,我只是去向他执意辞职,他便不许,然后……可是,他终归是皇上呀,他是你的头,是大晋的头,我们除了逃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