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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最毒夫人心-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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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衡不急,再次问道:“为何?”
    她摇头,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伸手指向烟茹,“我没有害她!舅舅,不是我,是她,是她教唆我这么做的。”
    可惜现在否认已经晚了,江衡听得真真切切,那个丫鬟从头到尾没有出声,全是她一个人的主意。他目露失望,“玉照,你当舅舅是傻子么?连是非都分不清楚?”
    烟茹一直为她办事,岂料会被她反咬一口,呆呆地站在原地,慌乱地说:“王爷不是我……”
    何玉照再次噤声,一步步往后退,大概觉得自己无论怎么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必须承认,她被算计了,而且被自己的亲舅舅算计了。她刚走到门口,门外便呼啦啦涌入十几名士兵,将她团团围住。十几个人有如铜墙铁壁,她插翅难逃。
    何玉照心如死灰,低头忽然笑出生来,笑声苍白无力,“这是舅舅的主意么?为了抓我?”
    江衡停在原地,蹙眉看向她,“本王是为了抓迫害陶嫤的幕后之人,没想到那个人是你。”
    她放弃挣扎,好笑地点了点头,“对,那个人就是我。”
    到了这一步,她没什么好狡辩的。
    她有自己的骄傲,那些求饶解释的话,她向来不屑说出口。就算阴谋诡计被抓了个现成,她也毫不慌乱,相反的,竟有一种解脱之感。
    江衡问她:“为何要这么做?”
    她低头,许久才道:“没有为什么。”
    毫无理由,就要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而且这个人,是跟她一起长大的手帕交,她们以前关系多么好,成天玩在一块,谁知道会走到这一天?
    江衡气笑了,“玉照,你可有想过宜阳公主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听到这话,何玉照脸上才露出一丝慌乱,她唯一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人,便是父母。上一回她要害那只豹子,被他们在正堂用家法狠狠打了一顿,从此将她关在定陵侯府里,一年都没能出去。她一开始以为他们会站在她这一边,没想到他们公正得很,对她毫不徇私,若是让他们知道,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好过了。
    何玉照朝他摇头,终于开口求他,“舅舅不要告诉我阿爹阿娘,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
    江衡没有动容,“这事不是我说了算,被你伤害的人是陶嫤,你应该听听她的想法。”
    说着让人看住她,对李鸿李泰道:“去请定陵候和宜阳公主来,顺道去楚国公府,把广灵郡主也叫来。”
    李鸿李泰领命,这就下去行事。
    何玉照叫道不要,她开始拼命挣扎,想从那道人墙里逃出去。奈何她毕竟是个姑娘,力气怎么能抵得过好几个男人,末了她筋疲力竭,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无望地看向江衡,他正坐在一张矮几后面,桌上摆着热茶,好像对她的挣扎一点都不在乎。
    何玉照问:“舅舅真要这么对我么?我是阿娘的女儿,您就算不管我,也要看在阿娘的面子上!我要是出事了,您真的会高兴么?”
    江衡没来由地想起陶嫤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那天他闯入她的闺房,跟她说起这件事,她曾经问过他两个问题。
    “魏王舅舅会公正无私吗?”
    “不会徇私么?”
    他当时怎么回答她的?他说了不会,他只对她一个人徇私。
    现在想起来,那姑娘就像猜到他会动摇一样,故意提醒他一遍。转念一想,她怎么会知道对方是何玉照,一定是他想多了。
    江衡摇了摇头,重新睇向何玉照:“玉照,这是两码事。若人人都跟你一样想徇私枉法,这天下迟早有一天会大乱。”
    何玉照不服,“我只是要毁坏她的名声,不是要她的命!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江衡厉声:“名声对一个姑娘家多么重要,你难道不知道么?”
    她霎时噤声,正是因为知道,才要这么做。
    她被江衡训得没了声音,渐渐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惘惘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
    楚国公府距离这里比定陵侯府近,陶嫤先一步抵达此处。
    李鸿去国公府找她时,她大约猜到是什么事了,殷岁晴想一起跟来,陶嫤担心她受刺激,便没让她跟来。一路上她坐着马车,不断地问李鸿到底什么事,偏李鸿的嘴巴严严实实,怎么都撬不开。
    马车左拐右拐,终于抵达永平坊一个小角落。
    陶嫤走下马车,看着这个简陋的院子,皱了皱眉,走了进去。刚进大门,便看到院子里的光景,果真跟她想的一样,院子里围着十几个士兵,何玉照站在中间,黯然失色。
    她没有表情,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
    天道循环。
    虽不知江衡用了什么法子捉住她,但既然查明了真相,对她来说便是好事一桩。她心中冷笑,面上却迷茫地走到江衡跟前,“魏王舅舅叫我来做什么?”
    江衡让她坐下,“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害你吗?本王为你找到了。”
    她佯装不解,环顾庭院一周,“是谁?”
    院子里除了他的士兵便是赵武,还有一个何玉照。赵武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只剩下……何玉照一对上她的视线,便皱眉转过头去,不肯看她。
    陶嫤似乎才看到她一样,“玉照为何也在这里?”
    她一顿,愕住。
    桌下的小手微微颤抖,真是装得惟妙惟肖,她差点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她看向江衡,不可置信再次问道:“魏王舅舅,玉照为何在这里?”
    他不说话。
    她唯有继续问:“是……是玉照么?”
    江衡不语,可是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她瞬间红了眼眶,被好友背叛的表情伪装到了极致。带着不相信和不甘心,以及浓浓的失望,其实并非全是装的,这是她对何玉照最真实的情感。心里恨她怨她,对她的所作所为无法理解,整个人悲伤得无以复加。
    她起身走到何玉照跟前,盯着她的眼睛问:“真的是你么?”
    何玉照霍然抬头,黑黢黢的双目直勾勾地瞪着她,咬着牙齿道:“对,是我,全都是我。”
    陶嫤看着她,“为什么?”
    她偏过头去,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陶嫤还想再问,却被门口的动静攫住视线,原来是宜阳公主和定陵侯到了。宜阳公主匆匆来到门口,她在路上听李泰说了大概,原本不愿相信,目下看到院子里的光景,顿时觉得天塌下来一般,她站都站不稳。
    定陵侯扶住她,却被她挥开了。
    她快步走到院子里,没有看任何人一眼,来到何玉照跟前,举起手便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第115章 藤条

一声脆响后,宜阳公主的眼泪蓦地夺眶而出。
    “谁教得你这般歹毒!”
    她刚从楚国公府回来,尚未进门便被李泰中途拦住,说是魏王有请。她还纳闷魏王怎么有空请她过去,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晴天霹雳!
    陶嫤在普宁寺遇害,她以为是哪个歹人所为,何曾想到会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以为她这一年学好了很多,平常都很乖巧,所以才会放松对她的管教,没想到一个不注意,便让她惹出这么大的事。
    宜阳公主刚从楚国公府回来,她想起自己安慰殷岁晴的那些话,便觉得惭愧。她自己管教无方,自家女儿害了别人的女儿,而且不止一次,她以后如何面对殷岁晴这个手帕交?
    何玉照的脸颊立即泛起一片红,她捂着脸颊,唇瓣翕动:“阿娘……”
    不等她把话说完,殷岁晴便抽出一旁士兵身上的佩剑,咬牙切齿道:“既然我管不了你,今日就当着你舅舅的面,了结你罢!”
    银光闪动,她举刀便像何玉照刺去。
    何玉照惊恐地睁大眼,浑身僵硬:“阿娘!”
    好在定陵候及时拦住了她,伸手夺走了她手中的佩剑,一把扔在地上,“你这是疯了么?”
    宜阳公主恨铁不成钢,既觉得对不起殷岁晴母女,又自责自己没有把女儿教好,趴在定陵候怀里痛哭出声:“怎么会这样?你说怎么会这样?”
    院里只剩下她的哭声,冷风袭来,寒彻心扉。
    陶嫤呆呆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更不知该不该上去安慰。她不知道宜阳公主有多痛苦,才会这么绝望地要杀了何玉照,她下意识扭头看向江衡,只见他早已从屋里出来,走向宜阳公主。
    “阿姐。”他说,声音一如既往地低醇平稳,“这事交给我处置吧。”
    过了一会,宜阳公主渐渐止住哭泣,她抬起泪眼看向江衡,张了张口,话始终没说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有些话不方便说,于是跟他一起走回堂屋。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看了看外面,再看向他,艰涩地开口:“玉照这事……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说到底是她的女儿,她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就算对何玉照再失望,心里也终究是为她好的。
    江衡将段淳出谋划策的主意跟她说了一遍,想了想,让赵武进来把何玉照进屋后的话复述一遍。赵武为了活命,做起事来非常卖力,把跟何玉照的对方一五一十地重复给宜阳公主,宜阳公主听罢踉跄了下,只觉得眼前一花,她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什么叫只想毁了陶嫤的清白,又不是要她的命?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她的女儿说的,她一直以为何玉照只是骄纵霸道了点而已,本性不坏,谁知道她居然长成了这么心狠手辣的性子。
    而且她是从哪找来的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宜阳公主发现自己没法再往下想,越想越觉得心寒,她勉强稳住情绪,哑着声音问:“你打算如何处置玉照?”
    江衡肃容,“本王承诺过此事绝不徇私,玉照也不例外。我会把她带回军府,依照国法严惩不贷。”
    宜阳公主闭了闭眼,她就猜到是这样,这回无论谁都保不住玉照了,她许久才道:“好。”
    顿了许久,她问道:“三弟带玉照回去之前,能否先让我带她去楚国公府一趟?”
    江衡问:“阿姐带她过去做什么?”
    她道:“我对不起岁岁和叫叫,无论如何,得带玉照向她们道一声歉。”
    江衡答应她,“阿姐早去早回。”
    宜阳公主点了点头,正要往回走,却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
    陶嫤离堂屋最近,最快察觉里面的动静。只听咚地一声闷响,旋即江衡抱着宜阳公主走了出来,蹙眉吩咐道:“准备马车!”
    院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定陵候慌忙上前,何玉照焦急地站起来,想要往前走,却生生停住了,遥遥看着江衡抱着宜阳公主走出院门。
    陶嫤快步跟上,本欲跟江衡一起去定陵侯府,但是她还没走上马车,便被江衡拦了下来,“叫叫,你先回家。”
    她紧张地问:“公主姨母没事么?”
    江衡摸了摸她的头顶,让她放心,“阿姐只是昏倒了,没什么大碍,这里太混乱,你先回国公府。”说着叫来李鸿,根本不等陶嫤拒绝,“送广灵郡主回去,看着她走进府里再离开。”
    李鸿应下,对陶嫤道:“郡主跟属下走吧。”
    陶嫤没法,只好坐上来时的马车,暂时回府。
    宜阳公主这一昏迷便是半天,醒来时天都暗了,床前坐着定陵候和江衡,还有大儿子何珏。她想起今天白天的事,禁不住悲从中来,“玉照呢?”
    定陵候见她醒了,忙扶她坐起来,让丫鬟去倒茶水,“玉照在自己院里。”
    看在宜阳公主的面子上,江衡没有立即带她回军府,而是让她先回了自己家中。不过院子周围都有江衡的士兵看守,包围得密不透风,她根本别想着逃跑。
    宜阳公主喝了口茶润喉,挣扎着便要下床,“把她交出来,我要带她去楚国公府。珏儿去把家法拿来,我要当着楚国公的面教训她。”
    定陵候让她坐回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就算你过去,楚国公早就歇下了!大夫方才看过了,让你多多休息,你何必急着过去呢?”
    何珏也在一旁劝慰,“是啊阿娘,你先休息一夜再说吧。”
    他几天虽然没去永平坊,但从定陵候口中大约猜到了怎么回事,目下心情很有些复杂。他不相信妹妹会害人,而且那个人还是陶嫤,可是阿爹说当时人证物证俱在,她自己落入了魏王的圈套,又该如何解释?
    他们两个劝过之后,江衡也让她先休息一宿,什么事明天再说。
    宜阳公主确实有些力不从心,她喝了两口茶,重新躺下去,不多时便再次睡着了。
    *
    从永平坊回来后,陶嫤一直闷闷不乐,不如平常活泼。
    殷岁晴问她怎么了,她只摇头不说话,整个下午都没说几句话。这可把殷岁晴急坏了,不过才出去一个时辰,怎么就变了个人似的?
    究竟出了什么事?
    殷岁晴只知道李鸿把她叫了出去,却不知把她叫去何事。难道是因为上回普宁寺一案?
    偏偏她闷葫芦一样,问什么都不说。
    “你这是要急死我!”殷岁晴戳了戳她的脑门,无可奈何道。
    她可怜巴巴地抱住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肚子上,瓮声瓮气地道:“阿娘别问了,我心情不好。”
    殷岁晴听得可笑,却又舍不得质问:“心情不好便不跟阿娘说话了么?你跟阿娘说说怎么回事,阿娘才好替你解决不是么?”
    她一个劲地摇头,心里乱得很,“会解决的,明天阿娘就知道了。”
    尤其今天看到宜阳公主的反应,她更加觉得难受,替宜阳公主心酸。可怜天下父母心,摊上何玉照这样的闺女,委实是他们的不幸。
    她不肯说,殷岁晴便没有勉强,傍晚让她早点洗漱就寝,睡一觉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殷岁晴不知道,正是因为第二天事情才多。
    辰正,宜阳公主和定陵侯便带着何玉照来到楚国公府,不多时江衡也到场,这么大的阵势,倒是把楚国公惊了一跳,还当是对方来讨账来了。然而事情恰恰相反,宜阳公主让何玉照跪在堂屋中央,从下人手里接过藤条,“我教女无方,给楚国公和岁岁添了不少麻烦,今日特意登门道歉,当着你们的面教训劣女!”
    殷岁晴一进门便听到这句话,根本不知道什么状况,刚要开口,宜阳公主已经一鞭子抽了下去。
    何玉照狠狠一颤,咬得下唇都出血了。
    这藤条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中间杂糅了几根铁丝,一鞭子抽下去,能抽得人皮开肉绽。一个成年男子尚且承受不住这种疼痛,更别提何玉照这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当年何珏顽劣调皮,被宜阳公主用这藤条抽过两下,那疼痛记忆犹新,他趴在床上三天都没能下床,后来见到这根藤条便犯怵。
    如今宜阳公主用来鞭打何玉照,可见这回是动了多大的怒。
    眼看她还要再打,殷岁晴上前拦住她,“好端端的,为何要打孩子?她究竟犯了什么错?”
    宜阳公主开不了口,便让何玉照自己说:“你说你做了什么好事!”
    何玉照疼得发颤,手指紧紧抠着地板,紧紧咬着牙关一句话都不肯说。
    既然不肯说,那就再打,打得她肯说为止!
    宜阳公主气急攻心,挣开殷岁晴便又狠狠挥了一藤鞭,这一下直接打得何玉照趴在地上。她后背的衣服都被打破绽了,露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瞧着真怪吓人的。
    楚国公和屋里的人都有些懵,既想上前阻拦,但看宜阳公主这般愤怒,又不知从何上手。
    “我要毁了陶嫤!”何玉照闭上眼,唇瓣发白,她声嘶力竭地重复:“我要毁了陶嫤。”
    殷岁晴愕住,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这一声拉回所有人的神智,一时间混沌的状况拨云见日,霎时明朗起来。他们都不是傻子,到了这地步再猜不到怎么回事,便白白活了这么多年。
    难怪陶嫤昨天回来一句话都不肯说,难怪无论怎么问,她始终怏怏不乐。殷岁晴大袖中的手不住颤抖,“你,你说什么?”
    何玉照却不再开口。
    “好,好。”宜阳公主气急了,让人把她扶起来,“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阿娘今日教训你,你日后是不是也要反过来谋害我?”
    两藤鞭根本不解气,宜阳公主扬手又抽了几下,抽得她整个后背血肉模糊,衣衫破烂。
    这下没人再拦,殷岁晴尚未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这荒诞的一幕。
    她满脑子都是何玉照刚才的那句话。
    也就是说,陶嫤在普宁寺遇害,跟她脱不了关系?所以宜阳公主和定陵候才会过来,江衡也会到场?
    她们不是好姐妹么?
    殷岁晴不敢多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刚要倒下,被殷镇清及时稳住身子。
    *
    前院很不太平,陶嫤没有过去,她在摇香居便能猜到是什么光景。
    这辈子何玉照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幸运了,即便宜阳公主想护着她,江衡也未必允许。她被抓了现行,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全身而退。
    白蕊问她要不要到前院去看看,她摇头嘲弄,“去看什么?看何玉照怎么被公主教训?”
    还是算了,她一点也不想再看到她。
    走出摇香居,陶嫤走上抄手游廊,想穿过月洞门去后院转转,没想到迎面看到江衡往这里走来。她蓦然停住,他不是在正堂么,怎么回来后院?谁让他进来的?
    刚想完这些问题,江衡便已来到跟前。
    “去哪?”
    他问得自然,全然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好像这是他的王府似的。
    陶嫤指了指左手边,“去后面转转。”
    江衡自觉地跟上,“我跟你一起。”
    这是国公府,随时都有可能被舅舅舅母看到,陶嫤不想跟他一起,下意识便要拒绝。但是他已经迈开长腿走了出去,她着急地跟了上去:“魏王舅舅怎么没在前院?到这里做什么?”
    江衡回答得简单:“前院没我的事。”
    他原本便不是来看何玉照挨打的,昨天场面混乱,她大抵被吓得不轻,他却没机会安慰她两句。今天既然都在前院,他便到后面来看看她,反正这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正堂,没人注意他们。
    陶嫤哦了一声,莫名其妙地问:“那后院就有你的事么?”
    他说有,“你不就是么?”
    “……”
    对于他的为老不尊,陶嫤现在已经能慢慢习惯了。就让他随便说去吧,她不理会就行了。
    两人一路走到后院,没走多久天上便开始飘起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头顶掉落。落在陶嫤的头发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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