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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最毒夫人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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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嫤迟疑地点了下头。
    孙启嫣见她脸上没有丝毫不情愿,便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既然她欢喜,她便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想起江衡伟岸高大的身躯,再看看陶嫤纤细玲珑的身板,禁不住替她担心起来……男人,无论以前再正经的男人,只要成亲后没有不爱弄那事的,连陶靖都不例外,更别提三十岁还没成亲的魏王了……也不知道陶嫤能否承受得住,她担心地想。
    *
    自打接到圣旨后,陶嫤一直老老实实地在府里待着,她牢记殷岁晴的教诲,没有再见江衡一面。
    她尚且忍得住,然而江衡可忍不住。
    他苦等一年,终于能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让他如何忍得住?想想以前在松州的日子,他们就住在斜对面两个院子,天天都能见面,甚至她训斥丫鬟的声音大了些,他那边都能听到。
    如今那日子一去不复返,他想见她一面,都很不容易。
    江衡昨天去陶府吃了个闭门羹,陶松然很果断地告诉他,成亲之前两人不宜见面,让他自个儿回去,不要惹人非议。江衡想起陶松然那张如临大敌的脸就好笑,他是要娶他的孙女,又不是要害他孙女,至于这么警惕么?
    合着现在圣旨已经下来,陶府就算不同意也没法,他没有强求,留下两句话便回去了。
    江衡把礼部的人叫来府上,礼部尚书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头,景仰魏王的盛名多时,挑起日子来格外上心。
    眼瞅着他把年历翻了一遍又一遍,江衡忍不住提醒:“尽量挑得早一些。”
    原本他是打算上元节便成亲的,奈何时候太匆忙,恐怕双方都准备得不够充足,唯有往后顺延一段时间。礼部尚书捋着一把胡子,残忍地告诉他:“回禀王爷,最近两个月都没有适宜嫁娶的吉日,老臣看了一看,上元节之后最近的一个好日子是三月十六,您看觉得这天如何?”
    江衡蹙了蹙眉,那不是还有三个月么?
    他亲自把年历拿过来翻了翻,发现果真如礼部尚书所言,三月十六是最近的一个适宜嫁娶的吉日。他把年历扔了回去,“那就这天,昭告长安,本王要在这一天迎娶陶府的三姑娘,届时普天同庆,百姓同乐。”
    礼部尚书应了声是,向他询问了几样成亲的事宜,征求他的意见后,这才起身告辞。
    *
    日子定下来后,很快便有人告诉陶府,魏王与广灵郡主的婚期在三月十六。
    陶松然已经慢慢接受这个消息了,就算他再不情愿,这个孙女还是要嫁的。既然如此,欢欢喜喜是嫁,愁眉苦脸也是嫁,他何不选择前者?何况这是皇上赐婚,对方又是当朝魏王,哪个都不能得罪,他只能看开点了。
    唯一不能接受的只剩下陶临沅,陶嫤若是出嫁,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闺女走了,岁岁也走了,这府里待着还有什么意思?
    为此,他接连好几天都阴气沉沉地,让人看了便不敢近身。
    再不几天便是殷岁晴和瑜郡王的成亲的日子,就算陶嫤不说,陶临沅心里也一清二楚,正因此,他脸色更加不好了。陶嫤这几天都识趣地没叨扰他,偶尔一起吃饭时,笑眯眯地说一两句好话,绝口不提殷岁晴,就怕戳中他的痛处。
    年关将至,府里到处都挂起了火红的灯笼,门窗贴大红年画,阖府上下一派喜庆热闹的景象。
    及至腊月三十那天,陶嫤起了一大早。梳洗完毕换上短袄裙子,天气仍有些冷,外头便又披了件胭脂色苏绣垂丝海棠的披风。她梳低鬟髻,头戴蝴蝶纹鎏金银钗,略施脂粉,画了黛眉,站在铜镜看左看右看,似乎比平常更秾艳娇丽一些。
    白蕊替她整了整腰上的金锁和豆荚银梳,笑着调侃道:“姑娘快别照了,今儿个您保准是最美的。”
    她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怎么行?阿娘才是最美的,我顶多算个第二。”
    白蕊迭声应是。
    收拾妥当之后,她们便开始从陶府出发。刚在马车上坐下,白蕊打帘往外面看了看,凑到她耳边道:“姑娘,大爷在后面呢。”
    陶嫤愣了愣,想往后面看看,但又觉得不妥,怕被陶临沅看见伤了他的自尊,末了放下手。“把帘子放下,别看了。”
    白蕊听话地放下身侧的帘子,没再多言,时不时地偷偷觑她一眼,好像怕她难过似的。
    陶嫤忍不住笑,“你想说什么就说,别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
    白蕊实话实说道:“婢子就是觉得大爷怪可怜的。”
    她没有回应,闭目倚在车壁上,马车不多时便驶到楚国公门口。
    下车后往后面看了看,没有见到陶临沅的身影,大抵是半路上错开了。此时天色仍早,瑜郡王迎亲的彩舆尚未到来,陶嫤一路走进摇香居,便见殷岁晴坐在铜镜前,由丫鬟伺候着挽发。
    她原本就美,即便过了三十仍旧芳颜皎皎,如今精心地打扮一番后,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满屋子人都忙得很,陶嫤倒也老实,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看着白术给她贴花钿,“阿娘现在就算不贴花钿,瑜郡王肯定也认得你。”
    殷岁晴透过镜子看了她一眼,大喜的日子里,眉梢都染上几抹笑意,“我就说你当初为何非要我贴花钿,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
    在得知段俨脸盲后,有些事情渐渐地明晰了。
    陶嫤笑嘻嘻地,“我还不是为了阿娘考虑嘛。”
    过了一会,殷岁晴想起来问她,“听说你跟魏王的日子定下了?”
    她颔首,“定在三月十六。”
    三月十六,还是有点赶了,可见魏王是真着急把她娶回去。殷岁晴抿唇,没说什么,“这段日子你别在见他了。”
    自从魏王要娶广灵郡主的消息传出去后,长安城有祝福的,便有唯恐天下不乱的。非要把江衡跟陶嫤的那点儿私事揪出来,编派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让人听了不痛快。好在那只是小部分,并未影响到城中其他人,更没对陶嫤的声誉造成影响。
    那些闲言碎语只传了两天,便被人打压下去了,从此再没听人说起过。
    殷岁晴没有告诉她,是不想让她烦心。
    她一直都很听话,从不忤逆长辈的意思,“阿娘放心,我这段时间都没有见过江衡。”
    发髻梳好后,殷岁晴转头摸了摸她的头,笑道:“那就好。”
    *
    转眼到了傍晚,瑜郡王府的人抬着彩舆到楚国公府迎亲。
    原本再醮不必这么正式,但是楚国公不同意,跟瑜郡王商量一番后,便办得跟头一次大婚一样。婆子背着殷岁晴上彩舆,一路迎回瑜郡王府,一路上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瑜郡王府比国公府还要喜庆,府里来了许多高官重臣,两年前皇上曾答应过瑜郡王,等他成亲时,便携皇后一起到场为他主持婚事。
    由此可见,这场婚事办得多么隆重。
    瑜郡王府傧相满座,热闹非凡,简直是从未有过的欢庆。长安城没几家闺女成亲能有这样的排场,即便殷岁晴是二嫁,见识过今天的场面后,估计都不会再说什么。尤其是王府外面,不少百姓伸头探脑,想要一睹皇上和皇后的尊容。
    皇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跟庄皇后一起坐在上位,下方端坐着楚国公。瑜郡王父母早逝,没有高堂。两人牵着红绸来到正堂,拜了皇上皇后,又向楚国公一拜,再是拜天地,最后夫妻对拜。
    一应事宜完毕,殷岁晴被几个婆子送进了新房。
    瑜郡王留下跟皇上说了两句话后,便跟上去回新房,还有掀盖头和喝合卺酒。
    陶嫤本想跟过去凑热闹,她走在人群最后面,刚走过垂花门,便被一只粗厚的手掌拽住,带进了一边的耳房里。

  ☆、第123章 迫切

这个屋子是放杂物的,窗户背光,室内很有些昏暗。
    刚一进去陶嫤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摆设,她心跳快了快,冷声质问:“谁?”
    他握着她腕子的力道松了一点,但是却没松开,在她的皮肤上揉了揉。他将她抵在门上,咬着她的耳朵问:“你说我是谁?”
    陶嫤一愣,逐渐能适应房里的光线,扭头在黑暗中看清他的脸庞,“魏王舅舅?”
    十几天没见面,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娇软。
    江衡想她想得厉害,粗壮的手臂搂着她的腰肢,从她的耳朵一路亲到脸颊,在樱唇上吻了吻,“想不想我?”
    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声,瑜郡王府前所未有的热闹,他居然就躲在这里,对她又亲又抱!
    隔着一扇门,外面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陶嫤向来脸皮薄,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戏弄,“魏王舅舅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
    江衡充耳不闻,一定要逼她说出个答案,“想不想我?”
    陶嫤嘴上涂了口脂,这会几乎快被他吃完了,待会还怎么出去?她把头埋进他强壮的胸口,小声又羞怯地回应,“想了。”
    江衡喜不自禁,胸腔充斥着澎湃的情愫,如果现在不是在别人府上,他就不用躲在暗处,能光明正大地疼爱她。这么乖的小姑娘,总算是他的了,一想到过不多久便能跟她成亲,从此携手白头,便觉得这一辈子都值了。
    黑暗之中,身体的触碰变得格外敏感。
    陶嫤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奈何她身后就是门板,能躲到哪里去?于是不可避免地被一个东西顶着,弄得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羞得水眸含着波光,长睫颤抖,“魏王舅舅能不能……别这样……”
    “别哪样?”江衡哑着嗓音问,厚颜无耻地问。他覆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低声道:“叫叫,本王想你想得难受。”
    她想抽回去,但是他的力道太大,她抽了两下都没能抽动,反而不小心多摸了两下。
    陶嫤虽然未经人事,但隐约知道他是指什么意思,总之很羞耻就是了。她另一只手捶他的胸膛,“你放开我,我才不要!”
    话音刚落,听到外面的声音猛地僵住,她连动都不敢动了。
    原来是白蕊玉茗来到新房门口后,这才发现自家姑娘不见了。刚才人太多,丫鬟婆子一簇拥围了上去,她们以为姑娘走在殷岁晴旁边,谁知道竟是她们把人跟丢了!两人赶紧往回找,既懊恼又自责,正好找到这间耳房外面。
    白蕊环顾四周,“好像就是从这儿没看见姑娘的,奇怪,能去哪儿呢?”
    两人脚步声更近一些,听声音就在门口,陶嫤想要开口呼救,转念一想他们这个姿势若是被人看到,那就真没脸见人了。
    就在她左右为难时,江衡的动作让她一愣。
    陶嫤下意识缩回手,门外两人问:“这屋里是放什么的?”
    她惊得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忘了反抗。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被他包住小手,手把手地教她。
    玉茗跟着往门上看一眼,“应当是放杂物的,只是这门怎么关得这么严实?”
    陶嫤不敢出声,恼羞成怒地在江衡肩膀上咬一口,把她的愤怒都发泄了上去,下了十足十的力道。可惜她现在浑身发烫,娇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咬在皮糙肉厚的江衡身上,就跟小猫挠了一下一样。
    挠在他的心头,又痒又酥。
    幸好白蕊和玉茗没多纠结,在门口停留了一会便离开了。
    陶嫤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拼命地抽出自己的手,往他胸口狠狠推了一下,“你还要不要脸了?”
    *
    昏暗的耳房中摆着一张贵妃榻,应当是今天哪位宾客送的,榻上裹着虎皮,柔软宽敞。
    很适合做一些事情。
    江衡坐在榻上,怀里是娇娇小小的陶嫤。
    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几声不同寻常的声音。
    陶嫤红透了耳根,心里早已把江衡骂了百八十遍,但是却只能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后背紧挨着他滚烫的胸膛。她闭着眼睛,不去看他手下的动作,近乎委屈地问:“魏王舅舅,好了么?”
    江衡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窝上,他哑声道:“还没有。”
    都好久了……
    而且,他自己做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抱着她,她一点也不想看啊!
    陶嫤坐蓐针毡,一门心思盼着他赶紧完事吧,否则她消失的时间太长,很定会被人发现不对劲的。
    过了许久,江衡喘息一声,扶着她的脑袋与他亲吻。一开始很迫切,他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后来慢慢地温柔了,一遍遍在她樱唇上吸允辗转,极近缠绵。
    他哑着声音娇她的名字,叫叫,叫叫。
    陶嫤羞红了脸,怕被别人听到,于是硬凑上去堵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
    江衡穿好衣服后便又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跟刚才的下流行径截然不同。他把陶嫤抱上贵妃榻,蹲在她跟前替她整理好衣服,握着她的小脚替她穿上鞋子,起身咬着她的唇瓣道:“你先出去,我一会再去找你。”
    陶嫤推开他的头,“你别亲了……会被看出来的。”
    口脂掉了尚且可以找个理由掩盖,万一嘴巴肿了怎么办?
    记得有一回她被江衡亲了之后,回去寒光就一脸疑惑地问:“姑娘您的嘴巴为何有点肿?是不是这个天气的蚊子多了?”
    她当时根本没回答,不知怎么糊弄了过去。
    等会还要去见阿娘,她可不想被阿娘发现什么端倪。明明答应阿娘不再见他的,都怪他太无耻,谁能想到他会躲在这里?
    江衡揉着她的小脑袋瓜,“真想马上把你娶进门。”
    她抿了抿唇,扭头不理他。
    刚才他实在太孟浪,好在两人的衣服上都没有褶皱,否则轻易便能被人看出来。
    从耳房走出来后,外面天色已黑,没有多少人,丫鬟婆子估计都在新房忙活,没人到这里来。她快步往前走一段路,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江衡还在里面。
    她敛了敛心神,晚风吹散了她脸上的温度,她快步往新房走去。
    *
    殷岁晴和瑜郡王的新房在梧桐院,她不认识路,便拉了一个过路的丫鬟询问。那丫鬟给她指了一个方向,她往那边走去。
    一路上心神不宁地,生怕被人看出来破绽,只盼着谁都看不见她,好让她见了阿娘,便从这里离开。
    可惜天不如人愿,刚走没几步,便见前方有一个人走来。
    借着廊下灯笼的光线,她看清了他的脸。
    段淳正要去前院招待宾客,看到她后,平静的脸上出现一点意外,“你怎么在这里?方才你的丫鬟找你,不知找到了么?”
    陶嫤摇摇头,装得淡定,“我没看见她们,世子哥哥知道她们在哪么?”
    他也不知道,但是愿意帮她,“我打发人帮你问问。”
    这时她就算不在梧桐院,也应该在后院跟女眷在一起,怎么忽然不见了?算一算时间,应当消失了半个时辰,在等白蕊玉茗的时候,段淳问她去了哪里。
    陶嫤嗫嚅半响,随口扯谎,“我刚才走错了地方,一时间没找回来,是以才绕到现在。”
    这话不假,瑜郡王府确实挺大,而且她是第一次来,走错路实属情理之中。
    段淳没有怀疑。
    很快白蕊和玉茗赶了过来,见到陶嫤之后,她们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放下了。两人不住地问她去哪了,陶嫤便把刚才对段淳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她们松一口气,“姑娘下回别乱走了。”
    陶嫤颔首应下。
    来到梧桐院后,瑜郡王已经到前院去了,屋里只剩下殷岁晴和几个婆子丫鬟。
    陶嫤进屋跟她说了几句话,因着今天日子特殊,她就没有多逗留,很快便离去了。前院正在饮酒欢乐,天色已晚,陶嫤想回家去,便到前面跟段淳说了一声。
    白蕊进屋里通禀,她在外面等候,未料想一会儿居然从屋里出来两个人。
    江衡和段淳一起站在她面前。
    她呆了呆,“你们出来做什么?”
    江衡直接牵起她的手往外走,“晚上天黑,本王送你回去。”
    段淳蹙了蹙眉,就算是天黑也不能允许他动手动脚。
    他听说了他要跟陶嫤成亲的消息,虽然不知他用什么方法说服了皇上,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接受他。
    段淳始终不远不近地走在他们身后,让江衡即便想做个什么都没办法。
    到了瑜郡王府门口,门口的马车早已备好,陶嫤松开江衡的手,准备踩着脚凳上马车。
    她抬眸往后面看去,段淳就站在门口,她民了下唇,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对江衡道:“我要走了,这段时间魏王舅舅都不要来找我。”
    江衡浓眉一紧,“你说什么?”
    她如实以告,“阿娘让我成亲前都不见你。”
    说完,她钻进马车里,吩咐车夫打道回府。
    马车渐渐走远,江衡立在原地,脑中仍旧想着她的话。
    成亲前都不见面?那不是还有三个月?
    他表情变得不大好,正要转身回去,便见王府门前远处站了个人。夜色朦胧,看不清他的模样,身量倒有几分熟悉。

  ☆、第124章 悔恨

起初江衡并未在意,等马车走远后,他准备踅身进府。
    但是他忽地想起什么,再往那边一看,只见那人虽隐在暗处,但是身高和体型都很像陶临沅。
    他怎么会出现站在这里?
    江衡想到他曾跟殷岁晴和离,禁不住皱了皱眉,大约能猜到他是什么心思。
    男人跟男人之间,总有点共通的地方。陶临沅此时的心情,他大抵能了解一二,无外乎后悔跟不甘罢了。以前属于自己的女人,他不必费心思都能得到,如今他没看好,成了别人的新娘,不是一朝一夕能接受过来的。
    只能说一句他自作自受。
    若是早点看清楚自己的感情,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江衡转身,他跟陶嫤一定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他会好好地疼爱她,让她不受一点委屈,到时候想离开他都没有理由。
    刚走上台阶,抬头见段淳还在门口站着,他弯唇一笑,“柿子为何不进去?”
    段淳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在前面。
    前院人声鼎沸,推杯换盏,高官宾客的祝贺声充斥在耳旁,就算站在门口都能听见。院内灯笼高悬,照得整个院子亮如白昼,在这欢闹的气氛中,段淳冷着声音问:“魏王是真心实意要娶叫叫么?”
    江衡停住,早就猜到他不会轻易放过他。
    那天在曲江边上,他一定看到了什么,才会百般阻挠他跟陶嫤单独待在一起。倒没什么,他原本就行得正坐得端,如果不是顾虑着陶嫤的小心思,早就开诚布公地跟他摊牌了。他刀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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