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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hold住天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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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孜染斜斜一眼看来,扬起唇角就是一声邪肆的笑:“呵呵……谁知道呢?如何收场,都无差。”

“唔……怎的嗅到一股妖气?”凌云满目疑惑之色,在画舫内乱扫一眼,视线定在慕孜染身上,似乎恍然大悟般展演一笑,“呵呵……看来,改日得请道士作法除妖才好。”

一直仰望夜空的凌风回转头来,不着痕迹地瞄了眼凌云,捏着酒盅的手指不自觉地用了力,指节绷得发白。看着凌云的笑颜,凌风默然将酒盅高举,一口饮尽。

凌风虽未入朝,但却被宁兮哲定义为“自己人”。近段时间以来,四人常以玩乐为掩饰,一起密商。随着大家相聚的次数增多,他觉得凌云总是爱挑慕孜染的刺。虽然慕孜染与凌云表面看来争锋相对,彼此两看生厌,但这种情况却让凌风感觉很不舒服。

“少傅大人的鼻子倒比我家阿黄的还灵啊……”长长的尾音带出浓浓的讽刺味道,慕孜染坐起身将手上勾着的银壶放到案几上,挑衅地看着凌云。

凌风皱起眉,冷冷扫一眼慕孜染,眸如寒刀。

“少保大人似乎记性不太好,你、我二人可是同朝为官呢。”凌云笑得云淡风轻,轻飘飘地抛出一句后,上下打量起慕孜染来,“哎……少保大人年轻有为,怎的患上健忘之症?健忘也是病,得治!”

慕孜染面色一变,眼中一片冰冷,微翘的唇边邪魅笑意更浓,嘴一张就待说话。

宁兮哲瞅了瞅争锋相对的二人,似乎感觉画舫内的温度骤降,忙将话题扯回正道:“不知老师对此事作何看法?”

慕孜染瞄一眼宁兮哲,按下心中怒气,阴沉着脸继续勾壶饮酒。

“如果我没猜错,此事恐怕还会再起变化。”见宁兮哲点名问来,凌云也正了脸色,“兮哲坐壁观虎斗就好。”

宁兮哲点点头,又看向凌风:“风兄以为呢?”

“北境,我不曾去。当时情形究竟如何,自然无法得知。”凌风淡淡说了一句,低头稍作思索后又道:“不过,我与韶辅所见略同。”

凌云看一眼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凌风,暗觉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茶盅轻抿一口。

一旁的慕孜染只顾饮酒,似乎对这一切没有半点兴趣。

宁兮哲将三人神色都收入眼底,侧目看向凌风,疑惑地问:“哦?风兄说来听听。”

“无论此事是一、四之中何人所为,就此下去势必有一方会实力大减。”画舫内四人都受凌云影响,现在说大皇子和四皇子都是以一、四替代,凌风也如是。

宁兮哲挑了眉:“正是如此。”眼神一转又问:“但……为何老师与风兄都认为此事还会生出变化?”

凌风笑而不答,却拿眼像凌云看去。

收到凌风的眼神,凌云斜瞄着宁兮哲说道:“一扳倒四,或是四扳倒一,对何人最有利?”

宁兮哲心中一动,没答话,只是挑眉看着凌云静候下文。

凌云撇撇嘴,又饮了一口酒才说:“看着吧,此事动静闹不大。到最后或许一、四都讨不了好,也都吃不到什么大亏。”

宁兮哲微皱了眉,若最终结果真如此,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哪知慕孜染却张嘴吐出一句让宁兮哲更郁闷的话:“少傅大人言之未尽吧?若真如你、我所料,那此事后,一、四当会暗中结盟。”

宁兮哲眉间忧色涌上,一脸愁色看向凌云。

凌云斜睨慕孜染一眼,笑了:“呵呵……少保大人倒是看得仔细,不过……所看也只是表面而已。”

“竖耳恭听少傅大人不是表面之词!”慕孜染横凌云一眼,眼神张狂。

“兮哲在北境,先遇西平府前毒箭暗袭;粮草被毁后,又遇房内纵蛇暗算。”凌云眼神一转,微眯起眼扫视画舫内其余三人,“你们以为都是一人所为?”

慕孜染面色一沉就欲开口,却被宁兮哲抢先一步出声道:“我看不然!老师之前不也曾说一、四各有所动吗?”

凌风举盅轻抿,一口一口如浸唇般慢慢地饮着,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凌云身上移开。

“起初所有证据皆指向四皇子,而今突然逆转。若我所料不差,那西平毒箭便是大皇子存一箭双雕之念。想必四皇子也是心中有数,之后便故意为之让所有表面证据直指自己,事后再查出与大皇子有牵连。”凌云随意地扬起袖子抚玩着。

“这……”宁兮哲眸中一亮,一抹精光稍纵即逝,“四弟一直乖巧未见有何异心,倒看不出竟有如此手段!”

“乖巧?”凌云好笑地挑眉反问。

宁兮哲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当然乖巧,谁都不会把这些个阴谋摆到明面。若真如我所料,那么四皇子势必会在大皇子危难时伸出援手,并借此推脱嫁祸之嫌。事成后,一、四便会结盟。”凌云凤目中闪烁着幽深光芒,双目含笑扫视三人,“可若是有人从中作梗,让大皇子早就明白四皇子之所为,那即便结盟,不能齐心又有何用?”

慕孜染勾起银壶斟了盅酒,捏起酒盅凑到唇边假饮,借此掩饰审视凌云的眼神。

宁兮哲见凌云自顾饮酒,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追问:“老师似乎意有所指?”

“此事还未成局,言之过早,届时自知。”凌云似乎不愿再说话,伸手拎起一壶酒起身走到船头随意地往船沿一坐,对月独饮。

凌云把玩着手中酒盅,仰望当空那轮弯月,心念转动。其实倒不是她如何高明,只是窥得先机罢了。若真说起来,慕孜染只能看见表面情势,对她暗动的手脚并不知晓外,却能料个大概,倒是确实厉害。

慕孜染面向船头斜靠在软榻上勾壶畅饮,视线状似无意地落到坐在船沿的凌云身上。

凌风顺着慕孜染的眼神看去,顿时一挑眉,也拎了一壶酒,捏着玉酒盅出了画舫,坐到凌云身侧,静静地陪她对饮。

宁兮哲低着头,一边饮酒一边思索。

三日后,刑部查出那名纵火贼与大皇子宁子阏似曾起过冲突。右相李济舟与刑部尚书贺明连夜审问,纵火贼改称为大皇子客卿多时,并未受到重用。之前曾劝说大皇子谋夺太子之位,不想大皇子安于本份,并将其呵斥痛打一番驱逐出府。北境之事系他连同几名客卿私下谋划所为,大皇子宁子阏并不知晓。

兹事体大,右相李济舟与刑部尚书贺明深夜入宫禀奏南宁皇。据闻南宁皇闻言大怒,一气之下砸了案上那个极为喜爱的龙炎暖玉瓶。

朝中百官连日战战兢兢,唯恐惹恼盛怒中的南宁皇。但南宁皇却似乎将此事忘记了,未下定语。一直拖了半月,一道旨意传下,将玄骑营调往城外,自此未得圣命不得进入京城。而当夜,又宣大皇子宁子阏入宫觐见,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大皇子回到宫外亲王府便将大部份客卿遣散,仅留下不到二十名客卿仍居府内。

未及三日,天牢中那名纵火贼被凌迟处死。

北境太子遭袭一事就此了结,宁京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祥和。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夜;凌府主宅的老太爷书房内。

秋风从半敞的窗户吹进,烛火晃晃悠悠地打出昏暗光影。

凌威双手环胸靠在檀木大椅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花草怔怔出神。

在他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阙。

半晌后;凌威轻唤:“阙……”

阙往前靠近一步;躬身答:“主子;阙在呢。”

“那丫头现已入朝;这少门主之位……”凌威像是在问阙;又像是自言自语。

“主子;外间都以为少主折了。何况不出意外的话;少主的身份恐怕一辈子都不能恢复了。”阙低头想了想;“现在门里都认为风少才是少主。您看;不如……”

凌威没有回头,只是眼角余光往后扫了扫:“你的意思是,就让小风做少主?”

“依阙看,让风少做少主怕是最好的。”阙略带犹豫地说:“自从您假称风少为少主后,大夫人……安份多了。”

“呵……她安份?”凌威眼中拢起寒意,沉声道:“上次事儿闹大了,她怕老夫怀疑,自然会收敛些。”

阙抬头看着凌威的背影说:“兴许吧。可无论如何,风少能牵制大夫人,这是事实。”

凌威不置可否,突然面色沉了下来,偏了头问道:“你说……小风会不会知道了什么?上次让他查下毒之人,竟然丝毫头绪都没查出。”

阙难得地皱了下眉,低声说道:“应该不会,没察觉风少有何异常。您中毒那阵子,看风少处理府内事务也是井井有条。主子,其实何必担心?他毕竟是您的孙子,您又一直疼爱、器重。对于大夫人,您也不是没有给过机会,是大夫人她执迷不悟。就算届时风少知晓了一切,也会站在您这边儿的。”

凌威点点头没再多说,又看向窗外,半晌后出声:“那你明日告诉小风,让他准备继任考核。嗯……就定在下月初吧。五大长老那边,也派人去告知,让他们把旁支的候选也叫上一起过考核。”

“好。”阙抱拳应了一声。

凌威侧过身子,看着阙问道:“对了,近几日四皇子那边有何动静?”

阙习惯性地压低了声音:“自打玄骑营被调出城后,四皇子更贪图玩乐。据说前两日还从青楼买回两个舞姬,时常邀约人过府饮酒赏舞。”

“哪家青楼?”凌威眼中闪过诧异之色。

阙垂下眼,答道:“吟香阁。”

“哦?”凌威眸色深了些,“这吟香阁绝不仅是一个普通青楼那般简单,上次派人去查的竟然毫无结果。四皇子就这么巧,偏偏去吟香阁买舞姬,这里边……”

“兴许那吟香阁就只是个寻常青楼呢?”阙微一沉吟,出声问道。

凌威捋了捋虎须,笑道:“若无异样,又怎会连那年轻东家的身份来历都查不出?”眼神一冷,又接着说:“这叫深不可测。对了,大皇子那边儿呢?”

“大皇子最近安份了不少,安插到太子与四皇子身边的暗哨都撤了,连日醉酒,意志消沉。”阙垂首答道。

凌威扯动嘴角,冷笑间长叹:“呵……看来如今这三位堪比皇上那代更甚,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阙低着头没敢接话。

凌威看了阙一眼,漠然吩咐:“都小心看着,别出茬子。”

“是,主子!”阙抱拳应了声。

十月初一,乃是南宁皇朝所有女子的节日——庆宁节。在这一日,皇后与太子妃将身着清雅端庄的庆宁祭服在朝天台为天下女子祭祀求福,也告慰天下所有母亲生育之艰辛。太子宁兮哲年已二十一,虽有嫔妾二十余人,但太子正妃一位却一直悬空。

按照南宁皇朝的习俗,太子最迟需在年满二十之际立正妃。可每次贞妃提及此事,宁兮哲总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推脱、搪塞。其实,宁兮哲是因自幼看遍了宫中妃嫔明争暗斗,早就打定主意,正妃之位一定要留给他真心喜爱又能操持好后宫的女子。南宁皇朝素来信奉男子需先成家后立业之说,因此贞妃虽对他这番心思料到了些,但心里也暗暗着急。

十月临近,贞妃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太子妃在今年的庆宁节上出现。

九月中旬,贞妃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央皇后求得皇上下旨,召三品官员之女入宫赏菊。名为赏菊,实则为太子挑选正妃人选。

圣旨已下,自然无法回转。宁兮哲无奈之下邀慕孜染、凌云、凌风等人作陪,又恰逢凌风回了凌门进行少主考核,于是便只得慕孜染与凌云二人作陪。

秋晨,带着冷意的湿气,或精美或素雅的马车于宫门外停下,身着各色衫裙、披肩的少女们下了马车改坐步辇由司宾局的宫人们引着往御花园的秋意苑而去。

绕过假山湖水,亭台殿宇,待进入秋意苑时,秋日暖阳已从东方缓缓升起,柔和的阳光照在少女们的脸上,让那一张张娇颜都染上了喜气的光辉。

偌大的秋意苑,千姿百态的菊花迎着阳光绽放。菊花丛中的空地上安置着二十余张案几,上置一壶菊花酒和三碟精致小点。秋意苑以回廊相连的东面高台上有一八角亭,亭中三张檀木香几,几上也是一壶菊花酒和三碟小点。

二十余名少女由宫人们引入秋意苑,安置了座席。

片刻便有内廷公公前来传话:“传皇后娘娘懿旨:今日乃花会,诸女赏菊饮酒随意,不必拘束。”

二十余名少女跪地谢恩后,便三三两两结伴赏菊。这些都是三品官员的女儿,且大多系嫡出,可谓自幼就被授以宫中、大宅生存之道。看似和谐热闹地闲侃,实则暗涌四起。

直至巳时,有公公唱诺:“皇后娘娘驾到……黎贵妃娘娘驾到……贞妃娘娘驾到……”

一众少女停止嬉笑,纷纷拿出最好的仪态行礼恭迎。

雍容华贵的仁泽皇后身上的金红相间的宫装外罩了一件金绣牡丹云锦披风,搭着女官的手缓步走近,轻声说了句:“今儿是花会,免了这些个俗礼吧。”说罢象征性地挥了挥手。三千青丝绾成繁复的牡丹头插以十二支飞凤金步摇,莲步轻移间相邻的金步摇碰撞出清脆的“叮当”声。

少女们谢了恩,起身垂首站着,却有不少都在悄悄打量仁泽皇后。

见她年逾四旬,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增添了一种成熟风韵。众少女不禁暗暗羡慕,不愧是养尊处优的皇后。

仁泽皇后身后半步之距,两名仿若二十多岁的女子并肩而行。左侧的黎贵妃梳着一头望仙九鬟髻,身着以金线绣了芍药花的玫红色旗袍,外罩一袭同色绒毛披风,款步行在花色各异的菊花丛中更显艳丽。右侧是贞妃,一袭绘有兰花的杏色旗袍,肩上披了同色的云纹半身披肩,配上清爽的随云髻,看似毫不起眼却隐含着一股出尘味。

仁泽皇后走至八角亭正中的案几后坐下。随后,黎贵妃与贞妃一左一右也落了座。

皇后端庄地笑着,抬了抬手:“宫里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别拘束,都坐吧。”

少女们又是施礼谢恩后,这才坐下。

之前扶皇后的女官乃是伺候皇后多年的贴身侍婢婉容,悄然上前一步为皇后斟了一盅酒。黎贵妃与贞妃的侍婢也随之为自己的主子斟好酒。

皇后轻揽宫袖举起酒盅:“你们之中不少人,幼时还在本宫怀里撒过娇呢。这转眼啊,一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的。”

黎贵妃与贞妃也随之举盅,静候皇后发话。

众少女或羞涩或娇憨,也是举起酒盅看向皇后。

今日皇后的心情似乎很好,脸上一直挂着笑意,轻轻抬手说道:“赏菊岂可无菊酿,来,来,与本宫饮了这盅。”

黎贵妃与贞妃相视一笑,与皇后举盅而饮。

少女们纷纷饮尽盅中之酒。

仁泽皇后有一搭没一搭地与黎贵妃、贞妃以及众少女聊着。

宁兮哲等人站在八角亭右侧一片合欢树林里,秋意苑内的情况一览无遗。

凌云负着手看着秋意苑内一名雪白衫裙的少女,慢慢勾起了唇角。

宁兮哲看着人比花娇的众少女,只觉心烦,低声说了句:“无趣!”

凌云侧目瞄他一眼,没有说话。

一旁的慕孜染却开了口:“兮哲,也是时候册立正妃了。”

宁兮哲挑了挑眉,不再说话。〖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凌云看着秋意苑内上演的各种戏码,笑了:“呵呵……无趣也得装有趣。”

“老师?”宁兮哲不解,扭头看去。

凌云负在身后的手捏了下拳:“古往今来,帝王后宫佳丽众多,并不完全是为了充盈后宫,还起到均衡朝臣势力的作用。”

宁兮哲眼中一亮,来了精神:“老师之意是……”

“去吧,去选一位对你最有帮助的正妃。”凌云勾唇笑了笑,扬手摆出请。

宁兮哲点点头,负手走出合欢树林。凌云抬眼往秋意苑方向看了眼,举步跟上。

慕孜染微微侧目,探究的眼神从凌云面上扫过,也跟上。

宁兮哲一出现,立马有内廷公公唱诺:“太子殿下驾到……少傅大人到……少保大人到……”

少女们又放下酒盅,福身行礼。

宁兮哲领着凌云、慕孜染二人走至八角亭前的回廊上一站,暗暗打量着半跪于地的二十余名少女。

二十余名服色各异的少女,或娇羞地低着头,或平视巧笑,或身形轻颤。

跪在这里的二十余名少女都很清楚今日花会的目的,就算屈膝行礼也是各展娇态,面上神色各异。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两位,一位是之前凌云暗中注意的那名雪白衫裙的少女,另一位是身着鹅黄衫裙的少女。前者是娇美的面容上如罩寒霜,眼神也无喜色,冷得冻人;后者一脸艳丽妆容却面无表情,满眼漠然之色。

宁兮哲玩味地在这两名少女间来回看了看,这才虚抬手:“起吧,不必拘礼。”

少女们齐声谢恩后,各自垂首立于案几旁。

宁兮哲瞄一眼八角亭,领着慕孜染、凌云二人抬步走近,躬身抱拳:“儿臣给母后、黎贵妃、母妃请安!”

慕孜染与凌云对视一眼,也躬身行礼:“臣慕孜染(贾韶辅)见过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贞妃娘娘。”

仁泽皇后淡淡地笑着,抬手虚扶:“太子勿须多礼,二位大人也免礼吧。”待三人起身后,眼神往凌云看去,“这位便是少傅大人 ?'…87book'”

宁兮哲低着头答:“正是。”眼神却悄悄注意着任泽皇后的表情。

凌云低垂着头,心中暗自琢磨,感觉任泽皇后方才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到底是何意,却未想透。

任泽皇后点点头毫不吝啬赞誉:“只闻少傅大人乃腹有经略之年轻才俊,却不想竟如此年少。”

凌云抱拳行礼,不卑不亢地答道:“微臣胸中仅有半点墨水,岂敢言经略之才。皇后娘娘谬赞了!”

皇后端庄地笑着:“少傅大人勿须过谦。年纪轻轻便官拜少傅,好生辅佐太子殿下,前程不可限量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说到“太子殿下”四字时,语气似乎加重了些。

一旁贞妃面色沉了沉,低头饮酒以掩饰。黎贵妃瞄一眼皇后,又看了看贞妃,唇角微微扬起。

凌云心念一转,面上当即浮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得意之色,躬身言道:“微臣惶恐!承蒙皇上与太子殿下不嫌微臣出身草芥,自当竭心尽力。”眼神状似无意地对上任泽皇后,眼神里闪现出一种希冀的光芒。

任泽皇后冲凌云笑笑不再多言,状似无意地瞄一眼慕孜染,才命司宾在八角亭回廊上置了三座,扬手让宁兮哲、慕孜染、凌云三人坐下赏菊品酒。

席间,众少女各展其能,或歌或舞。

自之前受凌云点拨后,宁兮哲对这无聊的花会也上了些心。任是献歌也好,献舞也罢均例行打了赏,偶尔还借她们谢恩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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