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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hold住天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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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嘶吼着,眼泪就像开了水闸般狂飙而出。在水苏阁是一直压抑着,凌云不愿让她知道,那她就装着不知道。一路上,她想吼叫,想咆哮,可是她不能。再伤痛,理智未失。她不能让人知道娘亲的眼看不见了,她不能……

“墨姑娘……”门口传来一声轻唤。

墨九九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狠狠擦去眼泪,扯开被子去看。

桑笉摇头叹息,缓缓走近:“唉……你还是知道了?”

一句话,眼泪又涌了出来。墨九九扑上前一把扯住桑笉的衣袖,含泪哀求:“我知道了。桑前辈,不要瞒了,告诉我,告诉我!”

桑笉眼神一黯,伸手将半跪着的墨九九拉到一旁坐下,这才沉痛地说出实情。

原来,鬼医为墨九九清毒后,便说需要以活人之眼换上,方能复明。凌云不愿取他人之眼代之,只温柔地抚摸墨九九的眼,淡笑着说:“她唤我娘亲呢,就让我们血脉相溶……”

“小姐说,不能让你知晓,不能让门主知晓,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因为……不忍,也不能!墨姑娘啊,你是没看见……那样温柔的动作,那样恬淡的笑容。纵是老夫,都忍不住抹一把老泪。就连一直对小姐无甚好脸色的鬼医都红了眼……唉……”说着说着,桑笉眼眶红了。

墨九九颤着唇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音都发不出,索性放开来,伏案恸哭。

医阁所在的茯苓山下,二十里开外的山坳内坐落着一座名为封笑居的古雅庄园。

蒋熙照裹着一袭紫貂裘,对着院内盛放的寒梅酌酒。

一名黑衣人闪身入院,在蒋熙照身前跪下:“少主,东西取来了。”将手上那个小巧的白玉盒子小心翼翼地取过头顶。

蒋熙照伸手接过,打开玉盒轻抚空无一物的盒壁,手轻扬,一记寒芒打出。

眼看一柄小银刀闪电般袭来,黑衣人不敢闪躲,只闷哼一声,手臂上顿时血流如注。

蒋熙照倾身从他手臂上拔下染血的小银刀,放入玉盒盖好,看都没看那黑衣人一眼,自顾饮酒。

黑衣人小心地打量下他,忐忑地唤:“少……少主。”

“太慢。”蒋熙照移开唇边酒盅,漠然问:“可有伤亡?”

“暗者死五,魂卫伤八。”手臂上的血不断涌出,黑衣人也不管,拱手请罪:“属下办事不力,请少主责罚!”

“不过,总归是取来了。”蒋熙照淡淡扫他一眼,挥挥手。

“谢少主!”黑衣人会意,起身退下。

良久后,蒋熙照放下酒盅,伸过一指轻轻勾开手侧的玉盒,取出那炳银刀仔细翻看,点头自语:“过了这么久,血亦未凝。果然,不愧是珏盒……”

随手将盒子一递,蒋熙照薄唇轻启:“素影,珏盒洗净,送到师叔手上。”

突然,一名白衣人从他身后凭空闪出,伸手接过那珏盒,眨眼消失。

三日后,蒋熙照又如那日般坐在院中酌酒赏梅。

一灰袍老者如旋风般卷入封笑居,“啪”地一声将一物拍到石桌上:“小子,你这是何意?”

珏盒落桌的响声让蒋熙照拧起了眉,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当年我助你回山看师姑,你曾许我三诺。”一句说完,继续饮酒。

“三……三诺?”老者被气得不轻,怒目瞪他,“三诺也已还清!此事,于情于理老夫都不会再插手!”袖袍一甩,转身就走。

蒋熙照眸色一黯,“噗咚”一声跪下,垂首低语:“明阳,原名聂阳,出自云封聂家。墨九九,原名聂鹫,出自云封聂家。”霍地抬头,眼中精光迸射,“师叔,还用我说吗?”

明阳面色突变,抖着手怒指蒋熙照:“你……你……”

蒋熙照视如无睹,继续道:“一对一相抵,不算还诺吧?何况,师叔所作与熙照所求,出入也太大了些。这其中,师叔难道就没点别样心思?”

明阳吹着胡子张口欲言,却被蒋熙照摆手制止。

“师叔不用多想,熙照并无他意。”蒋熙照长睫微颤,毅然道:“今,熙照折膝相求,望师叔应允!”

明阳抿唇不言,冷着眼紧盯他。

蒋熙照也没起身,笔直地跪着,任由细密的雪花落了满肩。

明阳扫一眼桌上的珏盒,寒着脸训道:“珏盒乃慕氏之宝,你竟为这等小事大费周章!你……你师傅若还在世,见你这般,会失望的!”

负在身后的手悄悄攥紧,蒋熙照垂首不语。

看他无丝毫悔色,明阳眼中闪过疼惜之色:“你这又是何苦?即便,今日老夫应了你,他日……”

蒋熙照默然起身,凭空招手。

素影现身,将一对还染着温润血液的眼珠小心地放到桌上的珏盒内。

蒋熙照浑身一颤,勾唇轻笑:“要杀要毁,我亲自来!”

“好,好!老夫就如你所愿。”明阳气得猛点头,声色俱厉地怒斥:“若是日后你栽在此人手中,即便是死,老夫也绝不会出手相救!那是你自作自受!”一句说完,抄起桌上的珏盒,拂袖而去。

蒋熙照垂着头苦笑连连,紧握在身后的双拳隐有血迹溢出。          

☆、第一百四十章

对于鬼医明阳的去而复返;还主动提出施术,凌云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一来,一直装作不知的墨九九也装不下去了,扑进凌云怀里放声大哭。

凌风、墨九九等人心里也有些疑惑;但听闻凌云眼睛有望复明的喜悦冲散了疑惑。桑笉叮嘱阁内弟子小心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妥惹恼了这位脾气怪异的鬼医。墨九九知道这施术就得有一对鲜活的眼珠来换;扭头就往外奔;要去给凌云找眼珠。

明阳却将她拦下;从背上的竹编药箱内掏出一个小玉盒递给桑笉;让桑笉助他施术。明阳自入了医阁就一脸沉郁;活像整个医阁都欠了他银子似的。但奇怪的是;他对墨九九说话时;态度就柔和许多。

凌云目不能视,感觉却很敏锐,对明阳的一切异常尽收于心。

不似之前墨九九那般需要清毒,凌云的眼可以立即施术。明阳取出器具,准备施术。凌风与墨九九同时身形一闪,一左一右握住凌云的手。

凌云心里一暖,复又好笑。这大冬日的,二人手心居然都出了汗,倒比她自己还紧张。她洒脱地一笑,反手拍了拍他们的手背:“别担心……”

这淡淡的一句,差点又让墨九九落了泪。

明阳状似无意地扫了墨九九一眼,遂即道:“桑阁主,麻沸散给凌姑娘服下,再取一巾帕浸麻沸散,待用。”

桑笉是医阁阁主,一身医术也是不凡,对于这些施术的步骤更是清楚,早就命人端了麻沸散来候着。凌风听到明阳开口,忙伸手接过,喂凌云饮下。桑笉又依明阳所言命那名医阁弟子将一方巾帕浸透麻沸散备用。

明阳在凌云眼部四周以银针刺了四个小孔,眼都不曾抬,只手一伸,唤道:“巾帕来。”

墨九九接过医阁弟子递过的那方巾帕,转手交给明阳。

明阳接过,将浸有麻沸散的巾帕小心地覆上凌云眼部。

将长短、宽窄不一的六柄银刀也浸染了麻沸散后,明阳退开两步,远远地捧着茶盅饮起茶来。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放下茶盅,捏起银刀将凌云眼内那对已失去视物功能的眼珠取下,侧身伸手:“桑阁主,开珏盒。”

乍闻“珏盒”二字,凌风惊了一瞬。穹冉大地九大氏族并立,彼此间都有一定的了解。凌风并不曾见过珏盒,但记得承袭门主之位后查阅九大氏族密录时曾见上面有这么一句话“珏盒——乃慕氏秘宝,存物可保鲜活。”

果然,桑笉打开珏盒,小心地递上一对还残留着温热的眼珠。

凌风面色不改,却狐疑地瞄一眼明阳。

整个复明术施展得很快也很顺利。明阳再三查看后,为凌云蒙上浸了药膏的巾帕:“凌姑娘这是二度受术,三个月后方可拆除药巾。”低头收拾着自己的器具,“老夫尚有要事待办,这便告辞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桑阁主,没问题吧?”

“明老先生放心,这点事,桑某还是可以做好的。”桑笉有些不自然地扯唇笑了笑。医术不如明阳是事实,但他毕竟是医阁阁主,被人以这种口吻说话,心里是不太舒服的。

明阳抿唇一笑,没多言,收拾好东西就欲下山。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反手从背上的药箱里掏出珏盒,走到凌云身前:“凌姑娘,这珏盒上可是染了不少人的鲜血。”将珏盒放入凌云手中,握紧。

随着低沉的话音,一股危险的气息从明阳身上涌出。凌云目不能视,感观更敏锐,下意识地想缩手,却动弹不得。手上痛觉加剧,她拧起了眉。

凌风眸色一黯,淡淡一眼扫向明阳。

云淡风轻的一眼却隐含凛然气势,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明阳微怔,松开了手:“老夫想,这珏盒还是你留着好。想必……这也是那小子的希望。”说罢,再不多言,转身下山去了。

凌云茫然:“那小子?大哥,谁?”

凌风心念一动,没有说话,只是轻揉凌云那只被明阳弄疼的手:“不知,我查。”

“嗯。”凌云轻应一声,心里却突然涌起莫名的不安。

明阳前脚一走,凌云就让墨九九赶到北方五城去与零零七汇合,暗中查探五城的兵力部署。凌云眼睛尚未复明,墨九九心中不舍,但还是抹着泪乖乖地去了。

凌风将卧在软榻上的凌云抱到床上,把她还捏在手里的珏盒放到枕侧,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她。听着她那逐渐平稳的呼吸,一抹痛色自星眸中闪过。现在的他,是凌氏一门的门主,是凌府大少爷,更是她的兄长。他可以这么陪在她左右,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守着她。

一旦他不是凌氏血脉的事情被揭穿,那么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失去,甚至很可能会被踢出凌氏。身份、地位、权势,他统统不在乎,但他不愿连这样陪着她的资格都失去。未知的身世,是扎在他心上的一根尖刺。不知道,还能陪她多久?

凌风薄唇轻启,无声地唤:“云……我……我的云……”微颤的手伸出,又在快要触及那张睡颜时顿住,握紧成拳。狠狠闭一下,复又睁开。

深深吸了口气,将伤痛封锁于心。为凌云捻好被子,凌风扬起一如以往的温和笑容,起身离去。

“五长老,命人查件事。”凌风淡淡开口,“命人查下慕孜染是否曾与鬼医明阳接触过。若是不曾,那就查查最近慕氏是否有丢失秘宝之事。”

“秘宝?”凌墨寒诧异。

凌云坦言道:“是,慕氏珏盒。”

见他一脸凝重,凌墨寒以玉箫敲手轻唤:“门主……”

“无妨,去吧。”凌风摆手,不想多言。

凌墨寒抱拳出去了。

凌风微皱了眉,沉思。此事,按理说只能是慕孜染所为。可听鬼医所言,似乎珏盒得来不易,那就定然不是他。可若不是他,那会是谁?

须臾,将鬼医第一次造访医阁开始的所有事情回忆一遍,凌风眼中寒芒迸射。无论是谁,此人未免太过厉害!

十日后,咸州东城门。

“吱嘎……吱嘎……”车轮辗转间,满地没足的积雪沙沙作响,一辆简陋的小马车远远驶来。

“停下!”守城兵长枪一横,拦住了马车,喝问:干什么的?”

“吁……回……回军爷话,小老儿是葛村儿的。儿子病得厉害,得赶紧进城医治。军爷……您行行好,放……放小老儿过去吧?”驾车的车夫年逾五旬,哆哆嗦嗦地央求着。一身被洗成灰白色的棉袄看不出本来颜色,肩部、膝盖处打了不少补丁,一看就是穷苦百姓。

那守城兵打量下马车,冲身后站在暗处的一人说了句什么,回身就拿长枪去挑破烂的车帘。

“军……军爷……您这是?”车夫被吓了个够呛,忙一手半拦着。

守城兵斜斜地瞪他一眼,没有半分迟疑,挑开了车帘。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裹着厚棉袄,蜷缩在空荡的马车内,整个人似是没半点生气。小男孩见车帘被挑开,恹恹的脸上那对大眼可怜兮兮地眨巴两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那小眼神瞧得守城兵心里也是一软,扭头冲暗处的人道:“是个病恹恹的小孩,怪可怜的。”

“嗯,放行吧。”暗处传来低沉的声音。

守城兵抬手冲车夫道:“行了,走吧!”

车夫感激地直作揖:“多谢军爷,多谢军爷。”吆喝两声,扬鞭驾起马车往城内奔去。

守城兵望着消失在城内的马车,摇着头低声叹息:“唉……怕是进了城都看不起病哟!”

还没等他退回城门边,远处尘土飞扬,一辆华丽的马车快速驰来。

守城兵还没来得及上前拦下问话,驾车的车夫扯起嗓子就问:“可曾见过十岁左右的小孩过去?”

守城兵一愣,火气就上来了:“妈的,问谁呢?”旁边两三名守城兵也冲了过来,拦住马车。

“啪”一声响,车夫竟直接拿鞭子冲他招呼过去:“说!”鞭子在他胸前三寸处停住,看样子也没真想抽他,手上红光一闪,一面巴掌大的玛瑙令牌赫然出现。

显然守城兵并不识得这令牌,当即暴怒,长枪一斜就要冲上去。

“滚一边儿去!”暗处之人疾声怒喝,从角落快步走出,在马车前停下,抱拳道:“刚过去那破马车里就有一小孩,只是不知是否你们要找的人。”

“哼!”车夫收回令牌,傲气地冷哼一声。

“往哪去的,可有看清”一道女声自马车内传出,光听声音就知定是优雅华贵之人。

“城西,据说是治病。”

“驾……”马车挥舞马鞭,往城西奔去。

待马车去得远些了,那从暗处出来答话的男子才冲马车狠狠啐了口。

“看来,咸州的看门狗,招子都该洗洗了……”冷冽的女声顺着寒风遥遥飘来。

男子惊讶地张了张嘴,不敢再造次,退回了暗处。

且说那简陋的马车一路往城西奔去,在一家药铺门前停下。车夫掀开帘子,伸手将病恹恹的小男孩抱下,快步走进药铺。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那名衣着褴褛的车夫抱着男孩从药铺走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这时,在众人看不见的药铺后方有一个小身影快速闪出;消失不见。这正是被凌云派来暗查北方的墨九九。

且说墨九九到了咸州城外与零零七汇合后;才知最近北方五城守城兵查得严;进出都难。于是她在城外的葛村雇了个车夫;假扮车夫之子混入咸州。进入药铺后;她让车夫半个时辰后抱着她之前穿的那套衣服出去;以装作小孩;而自己则换了身行装从后方离开。

这一切;她自认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不想就在快要接近府衙时被人拦下,请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上。

墨九九带着满腹疑惑上了马车,在看到车内人的一瞬间,脸上的痞笑就尽数褪去,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墨九九双手环胸靠在马车左侧,看都不看坐在右侧软椅上的女人,冷冷淡淡地说:“这么费心地找我,聂夫人真有心了。”

“鹫儿……”女人和墨九九有着相似的脸,大眼里满是痛心,“鹫儿,你这是在怪娘吗?”

“娘?”墨九九扯出一抹冷笑,“聂夫人,我有娘。但,不是您!”

“鹫儿,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是……”聂夫人被她的话呛住,眼眶一红,喃喃道:“可娘当初……当初是为了治好你啊!”

墨九九没有说话,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聂夫人看去。

聂夫人似对她的目光毫无所觉,自顾自说着:“当初寻尽了天下名医都治不好你,娘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听到你那位医术高明的叔祖父会入龙虎山寻药材。你那叔祖父早已与聂家脱离关系,娘怕他不救你,实在是……没法,才将你放在龙虎山的啊!鹫儿,娘是盼着他能救你啊……后边,娘担心你,来寻你,可没寻到啊……”话还没说完,就捂着脸低声呜咽起来。

眼神闪了闪,墨九九茫然抬眼:“真……真有来寻过我?”

聂夫人听她问来,忙抬起布满泪痕的脸:“这么些年,娘一直都在寻你啊!”见她眼眶似是红了,试探着央求:“鹫儿……这些年,你受苦了。跟娘回去吧?”

这,似乎是突如其来的惊喜。原来,娘亲并不曾抛弃她。虽然有了这个认知,但不知怎的,墨九九心里却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聂夫人小心地打量着她,见她面上并无喜色,也不答话,便边哭边说:“娘知道,即便当初……娘是为了你好,你也不会原谅娘的……你,你不会同娘一起回去。我命苦啊,这辈子难道就没女儿送终了……”

墨九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劝慰的话来,只得低声道:“太突然了,让我想想……想想。”劝不出口,又不忍再看,转身便掀起车帘,下了马车。

“鹫儿……”一声带了哭腔的惊呼传来。

墨九九闻声蹙眉,回头道:“让我想想,您先回去吧。想明白了,我自会回府。”转念又似想起什么,沉声道:“别派人跟着我,否则……”话不说完,足下轻点,身形已消失。

片刻后,驾车的青袍男子回到马车旁,伸手掀起了帘子,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走了?”聂夫人捏起巾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青袍男子低头答话:“是。夫人,小姐怎么说?”

“哼!她说要想想,说想明白了,自会回去。”聂夫人低声道。

青袍男子迟疑一下,问:“那……属下派人跟着?”

“不!那丫头方才还说别派人跟她,否则怎样倒是没说,可我怕万一惹火了,反倒坏事。”聂夫人低头稍作思索后,吩咐:“这样,安排些人,看牢四方城门,只要她不出城就好说。”

“是!”青袍男子点头领命,又问:“夫人,属下先送您去别馆?”

“嗯。”聂夫人淡淡应了一声,靠在软椅上,缓缓闭上眼。

青袍男子放下帘子,纵身上了马车,驾车往别馆方向赶去。

这时,墨九九突然从一个屋檐转角处探出头来,眼神复杂地遥望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

她总感觉这件事有些不正常,为小心起见,便没有立即去查咸州的兵力,只是找了家客栈住下。

在咸州无所事事地待了三日,每日她都会在城内闲逛,确定无人跟踪后,这才写了封书信,掏出特制的秘哨唤来红隼,让红隼给远在医阁的凌云送了回去。

就是一般红隼的飞行高度也难以被人射杀,何况她这只受过特训的极品红隼?因此,墨九九毫不担心这书信会落入他人之手,不过即便真被人截了,里边也不过就是聂夫人与她说的那些话而已,其他的一切不曾提及,就连个称呼都没。接下来的几日,她继续在城内闲逛,也暗中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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