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喜-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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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99
99、前传之三 。。。
“夫人,您先歇歇吧!别将自己累坏了。”宫人在一旁劝着,我不为所动,依旧拉展着韧带筋骨。那色胚子戎王不是喜欢看人跳舞么,我不把基本功练好,怎么能跳出优美的舞姿来,又怎么能勾引的到他。直接爬上人家的床自然是没有吸引力,要的就是那种欲拒还迎的感觉,看的到摸不着,摸的到吃不着,吃的到也要让其意犹未尽、惦记着,这才能将一个风流的男人拿住。
我直起背歇了口气,抬手擦汗,喘气道:“将昨日教我的那几个舞步重复一次给我瞧瞧。”这个宫人就是阿月临死前嘱托我要救的人,她叫阿裳,是阿月的妹妹,不知为何得罪了王后,并被罚去了暴室。我去领她的时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回来后足足休养了大半月。阿裳跟阿月一样,对大米夫人有着绝对的死忠之心,这样一来,我也不至于孤军奋战。
因为还在武王嬴荡这个短命鬼的丧期之内,所以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在大白天学跳舞。再者说,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计划,就连魏冉跟嬴稷也不知道我这个寡妇将要去做一件多么经天纬地的大事儿。
阿裳教的好,我学的也认真,加上大米夫人本身不错的柔韧性,这半个月下来,我已经将一些基本的舞步掌握住,只待勤加练习,熟必生巧。
兜兜转转,绕指成柔,包括每一个眼神、定姿,阿裳都事无巨细的指点、矫正,反反复复几遍下来,我已经在阿裳打的拍子下独自成舞,虽是一支最最简单的宫廷舞,也令我觉得收获颇丰。
至少,这在以前是我想也没想过的技艺,刚下定主意的时候觉得跳舞很新鲜,这会儿回头再看才知道,每一个成功人士的背后真的是有着或多或少不为人知的辛酸与苦楚。我发誓,若事成,不仅要为阿月报仇,我还要让惠文太后得到应有的惩罚。
待结束了今天的训练,丑时将过,阿裳扶着疲惫不堪的我往寝室走回。阿裳说:“夫人这几日身子不便,可要歇下一日再练。”她这话说的隐晦,但我知道她这是在担心我。可我若是不趁着这个劲头继续下去,一定会在放松之后放弃。
我摇头,无力说:“我让你去戎王处所打探的事,打探的怎么样了。”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前期的准备工作自然马虎不得。
阿裳说:“回禀夫人,奴已经大至摸清楚了戎王喜恶,这一月来太后夜夜送不同的舞姬到戎王处,只是不知为何,戎王瞧了之后都不甚满意,又统统给送了回去。太后处亦是琢磨不透戎王心意。”
“嗯?”我稍愣,连大米夫人这种生过娃的女人他都想上,没理由看不上艳丽多姿的舞姬,况且咸阳宫里的舞姬可是远近驰名的,难不成那个色胚子被我那一膝盖的功力给废了?不举了?我满腹狐疑,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阿裳在身后边替我宽衣除带,边说:“不过,每隔三日戎王又都会令舞姬们在宫殿内为其起舞助兴。戎王虽说是太后请来的人,但他似乎与太后并不怎么相近,二人相见亦是冷漠相对,除了寒暄几句外,根本就瞧不出他们是伙伴关系。”
我估摸着,太后一定是怕落人话柄,所以才刻意与戎王保持一定的距离。殊不知,她找来的援军很有可能会成为我的新生力量。
连日来的苦练,至使我一躺下就能呼啦啦的睡去。不像刚来哪几天,跟时差没倒过来似的,每天晚上瞪眼到子夜。魏冉跟嬴稷虽然没有天天来看望我,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也在争取这最后的时刻,希望可以多拉拢几个靠山,至少到了那天,成算多点。虽然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在白忙活,但我总不能辜负了这么多人的期望,尤其是因我而死的阿月。
阿裳在服伺我躺下后,将室内的几盏油灯依次熄灭,而后悄无声地退出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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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稀罕的是,我竟然在梦里梦到了撒拉。
不由纷说的,我冲上前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恶言。我说:“你这只憋脚的天使,能力有限就不要出来祸害人,许了人家愿还把人送错地方,我要上赵姬的身,不是什么大米夫人。你快点把我送回去,要不然我非去告你不可。”虽然我不知道去哪个部门告天使,但我好歹着也要在气势上占点优势。
撒拉天使笑的星光灿烂,天地暗淡,他无视我腾腾的怒火,竟自递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到我面前,一派悠闲地说:“西西,旅途可还愉快,宫廷的生活可还如你意。”
我递上一记白眼,但不如否认,这杯咖啡的香味吸引住了我。我迅速的将原则性的问题先撇在一旁,接过杯子就凑到唇边吮了口,奢侈,当真是奢侈。待将这杯奢侈的东西喝了个底朝天后,我既没觉得手短也没觉嘴软,继续炮轰着撒拉。我说:“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我都懒得再骂你了,直说了,什么时候把我弄回去,我已经体验够了。”不,我是被折磨够了,半点享受没有,整天担惊受怕。
撒拉微愣,旋即就笑着轻摇了手指,说:“NO,西西,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你要穿越三宫,六苑,你在这个朝代的旅程还没结束,是不可以回去的。而且我还在实习期,是没有办法让你提早回去的。”他老实巴交地解释着令我更为气愤的话。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一次给我说清了。”我懒得再去琢磨,费脑。
撒拉顿时满脸疑惑,好像我漏掉了什么本该知道的事。再三打量着我无知的面孔后,他说:“合约上头白纸黑字的写着,你要穿越九个朝代才算结束这趟时空之旅,且,每个朝代的身份终结才算结束。”
听完这个噩耗后,犹如睛天来了个大霹雳,生生地将我从头劈到了脚,劈到我外焦里嫩。我一个没忍住,冲上前就掐住了撒拉的脖子,活像是一个吸血鬼上身,对着他那白花花脖子恨不得咬上一口。我咬牙切切地瞪视着撒拉说:“那得多久,总得给我个时期吧!”我现在完全理解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我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你,你你,先松开我。”撒拉扯开了我,理了理了自己的衣领,睨了我一眼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说:“这本属商业机密,但你若非要知道,我可以帮你查查。”
我还在期待着撒拉查询的结果,但我已经没有机会听到了。
我拧起眉头,叮咛了声,无力地掀起眼睑,外头的光亮正透射进寝室来,隐隐约约的还可以听到远处钟楼传来的‘丧门’钟。
“天杀的。”我咒了声,人都死了这么久了还每天每天的撞着那口大钟来娱乐,当真是抽风的紧。死了赶紧拉去埋了就是,还摆在宫里头显摆什么个什么劲,害得我一场好梦就这样被搅黄了。
“夫人,您醒了。”帐外传来了阿裳的轻声细语。
我嗯了声,撑手支起身,阿裳已经左右着将纱帐掀开,伸手就来扶我。她说:“太后早晨特地延请了几位朝中重臣的内眷进宫,说是共食素斋以慰王灵。”
我一怔,一时没听明白,我问:“这是何意?”
阿裳稍稍迟疑了下,看了我一眼,我顿时了悟。她这是假借名目以慰王灵为由行纠朋结党为实,难道她有了戎王这个大靠山还不放心?如此倾心倾力地拉拢朝中势力,是不是可以说明,戎王不是那么好摆平的?看来,我要在这个间隙中插缝而入,否则就很难再找到机会。
“我令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吗?”穿戴好后,我回身问阿裳。
阿裳虽然有疑问,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的从衣袖内掏出一个小布囊呈上。我未看一眼,收起就往袖内揣去。事成事败,就看三天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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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七八舞姬当中,谁也认不出我就是大米夫人。这群舞姬都是那婆娘送来的人,我自然是混不上领舞的位置,再者我也没有那个本事领。混在花红柳绿当中一下子就被自我给淹没了,很难脱颖而出。
领舞那妞独领风骚,甚骚。往往都是把自已的正脸亮给那个色胚子戎王,而我除了给个侧脸就剩后脑勺,根本谈不上抛媚眼送秋波。平白的,让陪坐的几个官员拾去了莫大的便宜,几经辗转之后,宫乐悄然歇下,而我终未能正眼瞧上那色胚。想来,勾引这条路也不是那么好走的,除了有技艺有身段有脸蛋外,最主要的还是有运气。显然,今晚运气忘了光顾我。
在我以为就这样黯然退场的时候,转机来了。
“你们留下,陪几位大人饮一杯。”戎王坐在正中,展臂一挥,示意殿中的我们。
毫无悬念的,那独领风骚的领头羊已踩着款款的曲步朝正位走去,余下众姬纷自往两侧行去。我稍滞,赏了一记白给那骚妞,面不改色地朝着左侧行去。
斟酒推盏之际,我赫然想起,这种近乎三陪的行为古有为之,只是越发展到后面越被扭曲了。但总体而言,我们还是无法赶超我们的祖先,他们实在是太伟大了。
我无心伺候身侧之人,只是频频拿眼瞥向戎王的位置,寻思着要怎样才能接近他,瞧他将那骚妞揽在怀里的淫姿荡漾,指不定会不会干出当场宠幸的事儿。我呸,当真是狗男狗女,绝配,绝配的很。
一个不察,顿觉手背一紧,待我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一只粗大的手掌正不偏不倚地抚在上头。我抬眼看去,靠之,贼眉鼠目的中年男人正笑的猥琐,见我看去,更是大胆地揽上腰上一拉,没能轻易拉入他怀。
他一愣,嘴角轻搐,想与我较劲。但,我那死抵在案角的双膝却让他怎么也没法将我拉入怀抱。我假意掩唇轻笑,以掐死人的温柔语调说着:“大人,您很热么。”说罢,煞有介事地掏出香帕在他脸上左右着擦拭了遍,旋即再斟了一觖酒双手捧到他面前,再说:“奴敬大人一杯。”
那厮笑的合不拢嘴,虽松开了揽在我腰上的手,但那双贼目依旧色迷迷地盯着我不眨。
“啊呀。”一个不小心,那厮抖了手,将一大觖酒液统统朝我身上泼了来,但我觉得,他这是故意的。他忙说:“呀,把你衣衫弄湿了,赶紧去换一身,免得生病了可就不好。”腕上一紧,根本就不容我说什么,他已经很‘热情’地拉起我往外头走。殿中的其余人等甚至不受影响,继续着在一众美姬的‘服伺’下开怀的很。其中,不泛动上手脚者,更有甚者已在大庭广众之下交耳磨腮卿卿我我,场面一度陷入□之中。我忍住打了个机伶,这现场版的我还是头一遭瞧见,不免一阵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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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出了宫殿,那厮就把我拖到廓下,抵背靠墙后,他便欺身而上,嘴里吐着酒气直往我面上扑来,直唤:“美人儿,美人儿……”
我双手一架,稍稍隔下了这贼厮的举动,努力的保持着扇人的冲动,妖娆一笑,说:“大人,此处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择他处再……”我故作娇羞状,一手正不着痕迹地滑至腰际。
“依你,依你……”说着,还恶心吧啦地那他那猪爪往我鼻尖上点了下,转身就要往廓郭那头走去。
“啊呀……”我摔了一跤,跌倒在地上,哼唧了一声,成功地将那厮骗回来。
他忙伸手来扶,直说:“美人儿,可有伤着。”
我顺势将捻在指尖的粉末当着他的面撒去,只见他眨了眨眼,直直栽倒在我面前,如一条臭虫般一动不动地昏死在地上。
“呼。”我吁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心想古代这迷药的威力还真是惊人,倘若是无效,老娘今天怕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拍了拍手掌,毫不客气地拿脚就往那厮身上揣去,嘴里不忘骂咧上几句。“想吃老娘豆腐,真是活腻了。”想了想,往他裆下再给补上一脚,看你还撒野。
“噗……”突闻哧笑声,蓦然转身,那天杀的色胚子戎王正抱臂倚身在廓柱下,此刻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看他的样子,貌似观望了很久。
我一窘,忙自低下头,唤了声:“戎王。”心里却不住的默念着,希望他不要认出我来。
“你可真有意思呀!”半是调笑的声音响在耳边,我猛然抬眼,不偏不倚地对上了他看向我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眸子里透着丝丝探究之色,好似要看清什么,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打量着我。
我忙别开眼,恭畏道:“戎王恕罪,奴,奴无意伤害这位大人。”虽然从他身上也嗅到厚重的酒气,但不可否认,他那桃花荡漾的双眸分明是清醒的。况且,他很有可能目睹了我方才‘行凶’的全过程,若再想如法炮制,一定行不通。今晚想再勾引他之类的事宜必将事败,说不定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此时最重的是快点摆脱掉他,来日再找机会行事。
“有意无意本王自会分辨。”戎王依旧笑说着,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已多了一朵鲜艳的月季花,此时正凑在鼻下轻嗅着,那举止当真是风流的紧呐。我一赧,忙抚向鬓角,眦之,那是从我头上摘走的。
我还在盘算着该如何脱身的时候,戎王已自我身侧越过,我禁不住吁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未歇下,随即又听戎王说了句:“你这欲擒故纵之法奏效了,随本王回宫侍寝。”他甚至没有停下
99、前传之三 。。。
脚,依旧不停地走着,更是自信的不怕我会逃掉。
我我我,我几时开始施的欲擒故纵,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他又是何时被我勾引到的,为何我无知呀!
见我迟迟不动,戎王在廓角处停下了脚步,扭头投来视线,吱了声:“怎么,还要本王请你不成。”他顿了声,意味深长地说:“你可别想故计重施。”他这话里有话,我不知道他说的故计是我放倒脚边这个男人的计,还是上回对我施以颜色的计。
我咽了声,又不敢发作,挪了挪脚,不甚情愿的跟了上去,走一步看一步,我一个现代人总不可能摆不平你一个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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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殿,里头的莺莺燕燕已不复存在,空空荡荡的惹人心撩。我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边,瞟眼瞅了瞅懒散地赖坐在案上的戎王。这这这,这叫怎么回事,就这样摆到台面上来岂不让人难作,我计划是吹灯拔烛,不是点灯夜战。若真让我供献了色相而不能拉拢到这个色胚子该怎么办?
“你这个舞姬当真是不知趣呀!本王还以为你方才在宴会之上的诸番相邀之色是想留下来服侍本王。原来,你是只呆头鹅呀!”嘲笑之声响在耳际,我抬眼,就瞧见戎王近面咫尺地瞅着我不眨,那眉眼之间透露出来的嬉舆之色令人相当不爽。
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一点也不错,就冲着他这股子的傲慢与无礼,却是令我来了劲儿。
我展颜一笑,双手如弱柳般攀扶上他的肩头,嗲声嗔怪地说着令我自己都难以入耳的话语。“讨厌,奴素闻戎王对太后所献的舞姬不屑一顾,今得戎王垂怜难免有些受宠若惊,奴只是怕未能将戎王服侍妥当,回去准要令太后责罚。”我这般卖力的极尽挑逗之能事,不知道对他起不起作用。
戎王依旧不动声色地伫立着,他甚至面色不改地任于我一个人唱着独角戏般的调情姿态,我猜他是想看看我还有什么能耐吧!我自是不能辜负了他的期待,双手齐用在他身上抚摸了好一阵也未能调起他的兽欲,这不禁要令我怀疑他是不是真被我那一膝盖给顶成了不举之士。若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好办了。
赫然间,一只手揽上我的腰,一个旋身就将我压倒在案上,我眨眼仰视着俯身相望的戎王,他说:“那就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来令本王满意。”语罢低下头来,貌似要反过来服侍我似的。
我伸手掩住了他凑近的唇瓣,格开他翻身坐起,假意着理了理衣襟,说:“戎王何必心急呢,待奴慢慢来伺候。”说罢,就将案上的一觖酒递到了他面前。他眯了眯眼,略带有戒备之色瞟了我一眼,既不接去也不拒决,就让我举着酒觖僵在他面前。
我心猜他定是怀疑我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我便大方地将酒觖收回到自己面前,凑在唇边时刻意睨了眼盯着我不眨的戎王,唇角不自觉地往上轻扬。
失策的是,我忘了自己平时鲜少饮酒,像这种高度烈酒更是少碰,这冷不伶仃地灌下两口却是令自己遭罪不小,轻咳着涨红了脸。
“我不得不说,太后派你这样一个憋脚的女人来对本王使美人计,真是失策的紧呐!”他又是嘲笑着说。我回眼,只见他双手往后撑在案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但听他的口气应该对我很不满意才是,但看他的样子却怎么都像是在期待着我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我收起怒眼,平复下咳嗽,朝戎王妖娆一笑,旋即不紧不慢地拿来另一只酒觖,面色不改地举起再饮,双眼却是盯着那男人不放。一口热烈的酒液存在嘴里,搁下酒觖后挪一步倚进他的怀抱,双手往他肩头一压,令他的身子往下倾去。他依旧在笑着,当我将口中的酒液从他微启的唇角渡去时,他竟似一只待宰的糕羊任我鱼肉。
坐在身下的蠢蠢欲动令我得意不已,想来这色胚子还未因我那一膝盖而不举。我正想着下一步的举动,却忽略了,这男人虽说要我使出浑身解数令他销魂,可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很多事情就会失控,好比此刻。
在我欲退开的时候,戎王却撒开了撑住身子的双手,往后倒去时将我一并拉扯着伏在他的身上,后脑勺有手扣来,使得本还贴在他唇上的双唇更紧密的向他挤压而去,任我怎么挣也挣不开他的钳制。
这男人战斗力惊人,一开场就是风雨雷电齐上。至少,对于未经人事,只是偶尔看过片子的我来说,这种(炫)经(书)历(网)绝对是头一遭,想来我刚才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