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喜-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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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战斗力惊人,一开场就是风雨雷电齐上。至少,对于未经人事,只是偶尔看过片子的我来说,这种(炫)经(书)历(网)绝对是头一遭,想来我刚才那些从电视上学来的山寨版调情技巧一定令某人觉得好笑非常。
衣襟一松,我忍不住倒吸了口气,他趁势便将自己口中那灵动的火舌越过地界,挑拨着我那呆滞的舌尖,我只觉浑身上下颤栗不已,想要挣扎却顿感手脚泛软。他却不是省油的灯,挑开我衣襟的那只手未有一刻歇下,毫不费劲地滑进了里衣,停驻在胸前一把握住揉捏着,这个举动令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此时再握拳想要推开他,似乎已经来不太及了。
戎王一个轻巧地翻身便就将我置在了身下,总揽主导地位似乎是每个男人都稀罕的事,纵使在名义上说是女人去给男人侍寝,但角色往往都是男人主导女人配合,更别说在男权至上的古时候,女人要是爬到男人身上,那还不反了天了。
所以,当戎王回到主位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眼中明显可见火辣辣的色泽,他撩开轻掩在我肩头的衣料,说:“我就知道是你。”
我惊了,低眼看了看隆起的山丘,一个不太明显的印记,似胎记。他知道什么?难道那晚他没醉,他认得我?
“你好大的胆子,敢袭击本王。”他恶笑地讲着令我惊悚不已,腰上一紧,人亦跟着腾了空。我慌忙拉扯着敞开的衣襟掩了掩外泄的春光,那人更是笑了,“何必多此一举,还是你想让本王再替你除一次衣带。”
我却是涨红了脸,怎么挣也挣不脱,腰背一疼,他又给我不甚温柔地扔到了床上,我可没闲情再去顾及哪被敲疼了,撑起双手就往一侧爬去。经鉴定,美人计不甚给力,我若再不逃,后果也许不仅仅是吃干抹尽那么简单。
“呵呵,你当初的那股子辣劲儿哪去了。”他不甚费力的把我从床沿又给揪了回来,身子一扳,就对上他已赤尽的身子。
我后退着,嘴角抽着比哭还难看的笑,睁着眼说着瞎话:“您在说什么,奴不明白。”抵赖也是一门技术活,像我这种初学者,自然是逃不过戎王这只色胚子的法眼。
只见他嘴角一撇,阴恻恻地笑了声,“我会让你明白的。”说罢,人已欺上身来。
“你且放心,我会向太后将你要来,届时随我回西陲便是。”行事前,他竟还会说了一句人话来,让我惊诧不已。
在我绷紧了身子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时候,他缓缓向我凑来,唇瓣轻擦,甚至还未感觉到温存,他已经颓然栽倒在我身上。
“哦。”我重重的吐了口气,将身上似昏似醒的人推开,抚了抚胸口顺着气,暗道:好在阿裳那药管用。不过就是太滞后了,哪怕是再晚一点起效我都得交代在这儿了。
再次从戎王的床上爬下来,我只觉手脚发软。回眼看了看眼神散漫,神情呆滞,唇角微微的泛起一丝甜蜜微笑的戎王,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知道在他此刻的幻想世界中是不是已经在跟女人交欢了?为此,我不禁再次拍了拍胸口,还好那药给力,否则此刻就该是戎王给我力了。
。
一路逃回到到住处,好在晚上的时候阿裳就被我支开了,要不这个狼狈模样被瞧见了,八成又该生出事端来。
掩好了门窗,和着衣躺在床上,精神高度戒备着,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个色胚子轻薄我的举动。哼唧一声,乱手一抓,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丝合缝,再将眼耳口闭上,强烈命令自己睡死过去。
我甚至一直诱导着自己去想撒拉那个憋脚天使,期待着可以在梦里再遇到他。
直到我要睡去的时候,潜意识里仍然在回荡着刚刚跟戎王发生的一切,似梦似真的梦淫着跟他未完成的OOXX……
这一觉醒来,我是头疼不已。一整晚的梦魇,男主角全是戎王那个色胚子,几乎是对我用了满清十大酷刑,将我凌虐成一条臭虫,再不留情面地把我给一脚揣开。
我揉了揉眉角,太阳穴处正泛起一阵一阵强烈有力的刺痛。
“夫人。”阿裳听到动静就进来服侍,纱帐被撩开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挡了挡光亮,问声:“现在几时了。”
阿裳扶起我,说:“现在已过辰时了。”她看着我略有疑,却未敢多嘴什么,识趣地低垂了眼睑。
轻嗅之下,确实有些许还未散尽的酒气停留在身上,我不禁皱了眉头,吩咐道:“去准备准备,本夫人要沐浴。”
阿裳未敢耽搁,躬身就退了出去。
推开窗棂,一阵清风迎面扑来,顿时令人清醒了不少。我重重地吐了口气,将所有的压抑通通吐出,待将沐浴后再来作下一步的打算。
在我要折身走回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不远处的高楼上正伫立着两抹熟悉的身影,是太后跟戎王!
我不自觉地挑起了眉头,这一狼一狈果然凑为奸,就是不知道他们又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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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阿裳见我精神仍不振,随提意陪我去甘泉宫后面的百花园走走,散散心。我本还在踌躇着,若是遇上了那两个女人,那就不是去散心了,很有可能会更憋心。但,刚才看到那一狼一狈在高楼上,遇上的可能性相对小些。至于武后那个妞,我根本就不把她当一回。遂决定去百花园走走,这长时间的自我禁足,快将人憋出病来。
时值夏令,园中花开正茂,一片姹紫嫣红争相斗艳着好不热闹,墙边更有藤本作物爬满枝蔓,状似出墙红杏,模样颇惹人爱。我瞧着不禁开了怀,笑意染上脸庞,心情顿时舒畅开去,忍不住想要舒发一下,但斟酌良久,愣是没能在腹在掐出几句合情合景的酸诗来。诶,真不知道那几百首几百首的唐诗宋词是怎么创作出来?
忽闻几声轻笑传来,我寻眸瞧去,好家伙,太后正跟那色胚子戎王朝这头走,看那有说有笑的样子不像阿裳说的不对付呀。
我左右寻思着,是当作没看到呢,还是当作没看到?还是当作没看到!
但很显然,他们已经看到我了,我若当作没看到,那婆娘又该说我没规矩、不敬之类的话语。为免他人有机会对我发难,我随即强自亮起笑颜,侧了身看向爬满枝蔓的藤须与红柳叶,有意扬起声,说:“啊,这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欲出墙呀!”回眼,微讶,忙说:“妾见过太后,戎王。”说罢,眼珠有意无意的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无知道:“太后与戎王这般闲情逸致当真是羡煞旁人呀!”看着那婆娘瞬间暗淡的脸庞,我暗爽,我就不信我还整不死你,一句话我就让你噎死。
再一转眼的时候却发现戎王正若无其事的盯着我不眨,神色忽散忽聚,不知道在作何打算,但他却只是颔首示意,并未打算掺和进我们这两个女人的斗争中,更没有鲁莽的指着我就责问是不是昨晚调戏他的那个舞姬。
那婆娘也许是觉得自己身份高贵,与我计较有失她凤凰的尊严,于是她冷傲地仰了仰头,“芈夫人的兴致也不低呀!没想到王子稷一回国,你这身子骨倒是越发的活络了。”她笑里藏刀地说着,旋即凑近我一步又说:“本宫已有十几年未见过稷儿了,不如寻个时候让他到我宫里坐坐,这么多年了,本宫倒是挺想念这孩子的。”她情真意切的说着,跟个亲妈似的。但我知道,她这样说不仅仅只是场面话而已,她最近无不在找机会加害嬴稷,若不是魏冉保护的严,怕是早就不保了小命。
我陪笑着,说:“稷儿近几日往皇陵祭祀他父王,等到他归来,妾定让前往给太后问安。只是,武王英年早逝,妾担心太后见着稷儿会伤情,相见不如怀念。”我情更真意更切地回敬着,不知道这婆娘能不能听明白。
这话一说完顿觉太后身侧的那个色胚子肩头抖了下,虽不太明显,但我还是看到了。
太后怒了怒眼,碍于戎王在场不便发作,这便一甩袖,吭也不吭一声,很没教养地扬长而去。
我看着气急而去的婆娘,心情大好,转眼看向一直看着我的戎王,面不改色道:“戎王不是与太后一道,怎,不一起。”我挑眉示意着。又或许,他其实很想把那个假清高的婆娘给放倒,然后OOXX完再XXOO,所以他才会对她送去的一干舞姬不屑一顾。
“芈夫人!”他唤了我一声,细细琢磨着、咀嚼着,好像又有点了悟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我不禁觉得背脊一阵寒意袭来,这人气场太强了,可瞬间令人不寒而栗,我还是离他远点。
正待举步,又硬生生的把脚给缩了回来,戎王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好似算准了我将会有的举动,就那样看着我不说话。
我敛了敛神色,瞥了眼身后的阿裳,支开她又太明显。我说:“今日有幸得遇戎王,不知是否赏脸移驾小居品茗一盏。”诶呀,我这是赤条条的引诱呢,不要脸
99、前传之三 。。。
,当真不要脸啦!
戎王随和,点头应允。不要脸,更不要脸啊!最起码也要矜持一下,推让二下。
我心潮澎湃,面色未变,先一步引走于前,戎王表面客气有礼,与我保持着三步之距。恍似我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去,就是去弥补昨晚的缺失。我不禁哀叹,这一步是避不可免呀,看他与那婆娘的情义,我若再不下手,到时只有捶地后悔的份。
阿裳跟在我身侧,不时的瞥眼看向身后的戎王,她大抵已经明白了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可她又想不明白,我是何时与戎王勾搭上的。
回到处所,我交代了阿裳一些事,她退下前仍不放心地瞅了好几眼规规矩矩坐在席位上的戎王,大概觉得他是一只衣冠禽兽,趁我势弱便以色相挟。其实我想告诉她的是,是我自己先去勾搭人家的,人家这只不过是良性配合,算不上很禽兽,算不上。
室门一闭,气氛骤异,我强自镇定着,还未说,他倒先说了:“夫人的本事,本王总算是见识到了。今日不止是品茗这么简单吧!”
靠之,用的着说的这么白么。你让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情何以堪呀!我不自在地哂笑了声,含糊其辞:“本夫人能有何图?”说着端起杯盏轻吮了口,趁机掩了掩脸上的自在的表情。
“夫人欲图王位。”有气息轻吐耳边,他已在不知不觉中凑身在我一侧,斩钉截铁地说着令我惊怕不已的话,一不小心就打翻了杯盏。“当心点,可别汤着自己。”他的手不偏不倚的接住了落下的杯盏,仍旧在我耳边说着。
我倒吸了口气,这色胚子戎王当真是小瞧不得。我欠了欠身,转向他反问:“那么,戎王又将何为呢?”
他挑了挑眉,意图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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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进水中,四肢清透,身心舒适。瞥眼身后,不觉弯起唇角,我说:“此计若败……”
不等我说完,戎王已朗声大笑着抢断。他说:“若败,就将本王赔予夫人,但若事成。”他刻意顿住了要说的话,撩指将一缕垂在我肩后的发丝夹起,凑近自己的鼻下轻嗅着,说:“你懂的。”
我还未应声就听室外传来喧闹之声,一回眼,戎王身影不复。接踵而至便是室门被强行撞开与阿裳有意的呼叫声。
我不为所动,任那欲捉奸者冲进了内室,我故作惊讶,往水下缩了缩身子,有些无措地看着四处找寻奸夫的太后。我佯怒向阿裳斥去,“太后驾临怎么也不通知我,你让我这副尊容岂不冲撞了凤驾。”
阿裳扑跪到地上直说:“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云屏前还伫立着武后,屏外似有一众臣子。我差几未忍住得意,抿了抿唇,努力刻制着想笑的冲动想来。
“人呢?”那婆娘一副被抢了老公的姿态瞪视着我问,我仍无知,“太后欲找何人?”阿裳适时将一袭衣展开将我罩在其中,系了衣带,毕恭毕敬的退至一旁。
“太后。”武后凑上前挡了挡太后,似乎在冲她使着眼色。但鬼上身的人往往是不受控制的,她一把推开武后,蹿至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直问:“戎王在何处?”
我不禁哑然失笑,拂开她的手,反问着:“太后这话说的真是稀奇,戎王是您请来的贵客,怎么反倒来问妾。还有,您这个阵战来此,不会是来看望妾身吧!”我可担当不起,这又是太后,又是王后,外面的说不定是重臣重臣重重臣。
“你。”她欲怒无言,旋即咽了咽声,强自平复气息,说:“有宫人瞧见你与戎双双回宫,若只是平常接待又何需将所有门窗统统掩闭,你们不是要行苟且之事又欲何为。这种丧德败性的事,罪当诛。你若是将戎王交出来,本宫姑且念你是王子稷的亲娘免你死罪,你若是执迷不悟,哼哼。”
我轻抚着胸口,终于是弄明白了她的意思。【炫】恍【书】然【网】道:“太后的意思是妾身公然在宫内偷人?”我这不加修饰的说词倒是她们难为了。
我甚至还听到了武后附在太后耳边说:“母后,趁事情还未闹大,我们还是走吧!”
既然来了,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你们走。不理会她们此刻是何姿态,我已举步往外走去。
“右相。”扑跪在地,华丽丽的开始施展我的苦肉计。我这两膝盖骨头还未跪过任何人呢,我真怕这老头身受不住我这大礼。
右相后退一步,揖手一拜,直说:“夫人快快请起,老夫受不得。”
我岂能起来,没轻没重的一头磕下,泪水顿时漱漱而下,非我入戏,疼啊。我吸了吸鼻子,说:“望右相为我们孤儿寡母作主。”
老头受不住了,又不敢逾越本分上前来搀扶。不得已,他也跪下,直说:“夫人有话还请起身再说,老臣断不会置身事外。”
是呢,嬴稷该管老头喊叔父,怎么着都是自家人,嬴荡是自是把自己给玩儿死的,与人无尤。但嬴稷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侄子,他总不会看着他死。
我哭的是梨花飘飘,由阿裳搀扶起来,对上太后略带哀怨地说:“恳请右相派人彻底搜查殿阁内外,还妾身一个清白。”我真M无耻了,明明要跟人家苟且了,这还彪炳着自己有多清白,有多纯洁,唉,真是罪孽啊罪孽。要怪就怪港台剧中上演太多这种阴险的桥段,我这一不小心就山寨了。
如此局面,右相推搪不掉,不得不硬着头皮命人在里里外外展开地毯似的搜查。我在想,如果戎王真跟太后是一伙的,那么他只要这时折回我的寝室,这个反奸计就算成了,我更会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别说是让嬴稷坐上王位,有可能会一齐歇菜。
就在众人搜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殿门前出现了一个人,正是大家苦苦搜查的奸夫,戎王。
“何事如此热闹,本王在宫外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哟,太后,右爷也在呢。”戎王故作惊讶的说辞差几未让我喷笑。
太后呆了,王后窘了,右相无语了。没有人替戎王解惑,太后甩袖走了,王后无辜的跟着走了,右相欲言又止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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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吁了口气,颓坐在席上,这一场赌的我是心肝乱颤。
“你这女人可真会演戏啊!”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回头,就瞧见戎王倚在窗下看向窗外说着。
我往左右看去,直说:“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这人胆子果然大,如果太后那婆娘给我杀一个回马枪,那真就要难产了。
他却有恃无恐,径直朝我走来。坐下的时候才说:“有樗里疾力挺王子稷,王位已有五成在握,太后之势不足为惧。”
“那你呢?”我反问,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想说,他就是那另外五分成算,若他依旧站在太后那边,两边势均力敌不定谁能讨到好。他这样说是不是想让我兑现承诺?
“我,我义渠乃秦西重地,虽不如秦地之广,但我若策动,秦国难有安宁。西地平安,秦国才有望向东扩展。”他很是自大的说着,好似只要他一动,秦国就要动荡了。
我亦是坦白,道:“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我既不是舞姬,也不是宫奴,自然是没有办法成为你的侍妾,更不可能随你一同返回西陲去服伺你。你方才应该也见识到了,不守妇德可是死罪。所以……”我想说替他找几美人以作补偿。
但他却挥手打断了我的话,他说:“所以,本王会留在秦地,你我之间的关系,无需公开,保持这般就可以。”他的手不知几时绕到了我的身后,轻轻一拉,就令我投入他的怀抱。
天雷勾起了地火后,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电光火石。夷的吻令人销魂不已,寻隙间,他说:“你昨日是如何下手的。”他低头啃咬着我的脖子,略带报复性的,不甚温柔。我一动才发现,双手已被牢牢的锁在他的一只大掌中,此刻已是动弹不得。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上下就像被泼上了火油,从未有过的经验,此刻却要跟一只经验 (炫)丰(书)富(网) 的种马□,我不禁绷紧了全身,一张口就听到“唔唔”低吟声。我一吓,忙又闭上嘴,我我我,这这这……
但很快,随着那销魂噬骨般完美的调情技巧,我蔫了,攒紧的拳头不自觉的松了,胸前莫名的高涨令我心肝乱颤,身子更是不自觉的拱起,往身上人挨去,企图能够得到更多。
夷笑了,以舌尖轻舔着我的唇瓣。他说:“你这样子怎么也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人,若是在别处,我真会以为你是个未开核的云英子。”说罢,不知他用了何法,轻而易举的就将我紧紧贴在一起的双腿往两侧分开,有硬物直抵丛林入口处。
我倒吸了口气,欲往后挪。声音软绵绵的很不像话,“我,我只是寡居日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