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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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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重杖击下,兰芽死死咬住唇,不准自己痛呼出来,却终究眼中滑下泪水。

78投石问路

    这一个月里,兰芽闭门谢客。只中间让双宝去了一趟狮子林,替她传话给虎子,让他不可分心,好好练功。

    “……兰公子嘱奴婢转告虎爷:若输了,便也不必再去听兰轩。”

    这句转告来得正及时。虎子因悬心兰芽,镇日里去闯听兰轩,先时被息风带人挡住,后来干脆是兰芽不肯见他。虎子哪里还有心思练功?索性破罐破摔地想,不如就这么被息风掌中刀给阉了倒也干净!至少从此能陪着兰伢子一处……

    听了双宝的话,虎子激灵灵一震:“他当真?”

    双宝点头:“虎爷若不信,到时候试试就知。”说罢傲然轻哼:“我们兰公子,一向言出必践!”

    虎子垂首,猛地一砸墙面:“你回去告诉他,我必定赢给他看!”。

    却说那位倒霉蛋儿宦官冯谷。原本在辽东苦哈哈监军了三年,奉旨回京以为能图个晋升,于是格外卖力巡夜——却不想中途劫了兰芽等一众少年,客观上坏了仇夜雨的计划。

    仇夜雨被公孙寒压制着,没敢明面动手收拾冯谷,可是暗下的绊子自然少不得。冯谷回京百日,非但没能晋升,反倒被一踩到底。这一辈子的种种奋斗,都白费了。

    可是最窝囊的是,冯谷却生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凭什么就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这日冯谷奉命微服巡街,他穿上贫民百姓的服饰坐进酒楼,旁听食客们都在谈论什么,顺便也借几碗黄汤,吊慰自己一番。

    他仗势欺人惯了,虽然酒楼上人很多,他却也强令小二不准带人来并桌,一个人独霸酒楼上视野最好的一桌。

    却有个没有眼色的斗笠男子径直在他这桌坐下。

    冯谷便一拍桌子:“怎么着,不想活了?!”

    那位头戴斗笠,低低压到眉端,看不见面容。

    那人不惧也不恼,只是笑:“倒是冯公公活不长久了。这般被人捏高踩低,说不准几时便被拿到大错,丢了脑袋!”

    冯谷便惊了:“你,你是谁!”

    那人起身:“公公若想活命,便悄悄儿跟着我来。”

    那人便下楼去。冯谷坐在原位左右思量,身在紫府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眼前怕是有陷阱;可是就算不踏入那陷阱呢,难道背后就是条康庄大道?左右不拼也是等死,还不如拼它一把!

    冯谷便连忙起身,跟了那人离去。

    京师很大,内城外城东城西城,可是那斗笠客却仿佛还嫌京师不够大,故意七弯八绕,硬是引着冯谷走了几个时辰!

    眼见日已西斜,冯谷实在按捺不住,急走几步拉近距离,到没人处一把扯住了那人的肩头:“哎你别走了!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那人回身,仿佛轻笑:“冯公公这便不对了。纵然我有意七弯八绕,可是对于身在紫府听差的冯公公来说,京师街巷早已烂熟于心,岂能走晕?”

    冯谷便一咬牙:“我瞧得出你总归是把我往西安门方向引!”

    “恭喜公公。”

    冯谷一跺脚:“那边地界,我是不能去的!”

    到了西安门,就距离灵济宫不远了,那就是到了司夜染的地界!仇夜雨与司夜染势不两立,他到灵济宫地界去,那不是找死!

    冯谷临阵怯步,斗笠客并不意外。他只冷笑:“东安门既然已无公公活路,公公难道还不想去西安门寻一条活路?”。

    斗笠客带着冯谷秘入灵济宫,穿花拂柳,将冯谷带至半月溪门外。

    守门的侍卫见了腰牌未敢拦阻,迎面却被初礼拦住。

    斗笠客朝初礼抬起斗笠,微微一笑。

    一见斗笠下的容颜,初礼便都一怔。便赶紧引着两人朝里走,初礼躬身急行,唇角忍不住微微挑起。

    初礼进内通禀。少时出来,先让斗笠客进去。

    初礼亲自看着门外的冯谷,与斗笠客身形交错之间,忍不住朝斗笠客眨了眨眼。

    斗笠客脚步轻盈走进去,隔着紫檀镂花的月洞门,正看见司夜染端坐在书案后面处理公文。

    窗外天色已暗,唯余西天边一星半点深红余晖。他的案头点燃了红纱罩灯,柔光落满他案头的白玉笔架、墨床。

    他此时已褪下了公服,只随意穿着霜色直裰。发未簪冠,只以寒玉簪束起。

    这般望去,竟也敛去所有戾色。除了那张宦官永远无法改变的傅粉白脸,其余竟也仿若翩翩佳公子。

79漫漫星野

    兰芽离了半月溪,息风便被唤来。

    遥遥看见候在门外的冯谷,息风便一皱眉。

    入内便叉手施礼道:“大人,冯谷是个祸端!不知谁这般莽撞,竟然将他直引入这边来!”

    “大人,不值得为了一个小小冯谷,而跟仇夜雨撕开脸面!”

    司夜染垂眸不语,只将毛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儿。

    良久方说:“你猜,是谁把这个祸端给我带来的?”

    息风蹙眉:“如此不知轻重的,怕也只有那位兰公子。”

    司夜染抚掌冷笑:“可不!”

    息风皱眉:“大人可否允属下去惩戒她?”

    司夜染却清冷一笑:“惩戒什么,她以为她那点小小心思,我看不懂?小小年纪,便已学会了等着坐山观虎斗呢……无妨,便见见冯谷好了。”

    息风急了:“大人!”

    司夜染微微仰首:“反正这朝野上下,等着坐山观虎斗的人也多了去了。她不过是最微末之流,今日就算能惩戒了她,又如何能挡得住那些位高权重者的心思?”

    息风一愣:“大人的意思是……?”

    司夜染道:“他既来了,总有一用。”。

    稍后,冯谷被带到司夜染面前。

    却不是在半月溪书房内,而是在花园。

    冯谷原本战战兢兢,却没想到司夜染竟然为他设了一桌丰盛酒席。

    常服的司夜染,再不是往日堂上那个玉面阎罗,而简直就像个翩翩少年公子,眉眼含笑地亲自拉他入席:“伴伴快请坐。闻听伴伴由辽东奉命回京,来不及为伴伴洗尘,伴伴海涵则个。”

    冯谷哪想到能受这般礼遇?又惊又喜之下,真是险些哭了。

    司夜染亲执酒壶:“如此良夜,伴伴只管排遣心事。”说着吩咐:“来呀,选几对勇士来,给伴伴助兴!”

    息风便亲自挑了几对锦衣郎,以互搏助兴。

    冯谷却越发坐不住,嗫嚅说:“……大人,下官着实不敢。大人只差遣便可,下官必效鞍马!”

    “欸!”司夜染却一甩衣袖:“都是手下人办事不力,没说明白!今晚夜染请伴伴来,哪里是要做什么调遣,不过只是为伴伴洗尘!今晚伴伴只饮酒,莫说其它!”

    冯谷便越慌了。倘若他不能为司夜染建功,司夜染要他作甚!

    司夜染自己倒是兴致颇高,映着月色频频把盏,遥望勇士搏斗不时击节叫好。

    冯谷以为司夜染是等他愿者上钩,于是急忙自动说:“大人!下官定将仇夜雨所言所行都及时通报大人!”

    司夜染这才回眸,却依旧柔缓地笑:“伴伴说得哪里话来?虽然外头是有不少风言风语,说什么我与夜雨四哥不睦。实则那都是胡说八道!”

    “我与四哥同为‘夜’字辈,打小是一起在宫里长大的。当年我们同吃同住,还一同入内学堂念书,可是最好的手足兄弟。夜字辈里,我年纪最小,受了欺负还有许多回都是四哥替我出头……后来我入御马监,四哥入司礼监,我们都有了自己一方小小天地,可以更好为皇上效命……我们两人本是同心同命,哪里来的不睦!”

    “不睦之词不过是有人故意的挑拨罢了。伴伴莫听信,今后也莫跟着以讹传讹了。”

    说完,司夜染径自抬袖,将杯中酒仰头吞下。目光滑过月轮,染上清冷之色。

    冯谷便傻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进退。

    此时所有勇士都表演完毕,退下去。息风亲自上前抱拳:“末将自告奋勇,为大人与伴伴一助酒兴!”

    司夜染眸光如电,扬声大笑:“好啊!”

    息风便带了个人,一同立在场地中央去。

    这一回的气势,便与之前都不同了。之前因是表演,对战之间没有半点戾气;可是这一回,就是坐在桌边的冯谷都感觉的寒气扑面。

    果然,两人一动起手来,便是刀光剑影,是真的把命悬在刀刃上的!

    待得冯谷再看清那个与息风以命相搏的少年,便惊得忍不住低叫一声!

    ——他认出来了,那个少年竟然是那晚曾经见过的,叫虎子的!。

    听见他低呼,司夜染终于眉梢染上一抹霁色,转眸望来:“伴伴难道认得此人?”

    冯谷心中便跟捅开了窗户纸似的,一下子明白了那夜的真相!

    他便更紧张,忖着该如何回答。当然不能说那晚见过,否则岂不是等于在司夜染面前说,那  

80拿起屠刀

    要除掉冯谷,自然不能在灵济宫地界。息风亲自带人尾随,远远等冯谷远离,正待动手,夜色里忽然无声走出一人。

    在夜色里,那人竟穿血红的衣裳。

    息风一皱眉,“花,你怎来了?”

    “我来,自然也是要帮大人办事。暗杀这类的活,原本便是我的长项。除掉冯谷,总归不能让仇夜雨看出蛛丝马迹,而你们动手总归难免留下痕迹。”

    藏花从小便被培养成暗杀工具,最善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手段。息风知有理,便按回刀柄,向手下人使个眼色。手下如一阵夜风无声退去,息风嘱咐藏花:“冯谷在辽东监军多年,熟识刀马,你要多加小心。”

    “我亦有帮手,你放心。替大人办事,必定要万无一失。”

    息风带人离去,藏花目送他们走得没了踪影,方回首而瞥:“你出来吧。”

    浓墨夜色里,走出一脸苍白的兰芽。

    冯谷被带到花园赴宴,司夜染与息风、虎子都在那边,藏花便来到听兰轩,冷笑质问兰芽,是否真当这灵济宫众人都是傻子了,竟然胆敢再度私出宫去,而且自作主张将冯谷带回来,还不知深浅地直接带去面见大人!

    兰芽没想到藏花消息如此灵通,只自辩说:“我已去面见过大人。大人尚未诃责,怎的二爷倒要越俎代庖了不成?”

    藏花冷笑:“我这是保护大人!当我不知你恨不得大人死,所以你此举名为帮大人办事,实则是要构陷大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你!”

    兰芽反倒笑了:“二爷当如何?杀了我么?”

    “我怎么会~”藏花笑起来柔媚万端,走过来伸手指挑起兰芽下颌。

    这动作真是像极了司夜染,由此可见他们二人之间耳濡目染该有多亲近。

    “大人既将你交到我手里,我若杀了你,在大人眼里只能是我无能,竟管教不得你……所以我不会杀你,可是我要一根一根拔掉你身上的刺。”

    那一刻,兰芽尚不知藏花要如何惩罚她;可是此时,她却突地懂了。

    藏花在如墨夜色里,指着前方冯谷影影绰绰的背影,一字一声道:“那个祸端既然是你带回来的,便由你负责除掉。”

    “你要我杀人!”寒意从兰芽心底爬升,透过骨头缝儿漫延开去。

    藏花咯咯一笑,走过来亲昵揽住兰芽肩头:“很怕,是么?人这辈子最可怕的不是杀人,而是第一回杀人……好荣幸,我将见证你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惧。”

    兰芽嘶气,手脚不由自主地寒颤。

    藏花的手指比女人还要幼滑,他满意地沿着兰芽颤抖的手臂滑到她手腕,轻轻握住。将刀柄淡然塞到兰芽掌心里,再替她将手指收拢,柔声安慰:“别怕,杀过这一个之后,你就再也不会害怕了。”。

    兰芽双手握住刀柄,牙齿不停打颤。

    紫府宦官个个杀人如麻,可是她怎么行!

    “为什么非要杀他?”她大喊。

    嘴却被藏花一手捂住,他眯眼望向冯谷方向。

    幸好冯谷醉得深了,并没有什么异动。

    藏花盯着兰芽的眼睛:“……杀人最大的理由就是:如果你不杀他,那他就会杀你!”

    “可是他没有要杀我!”兰芽在藏花掌里呜呜地喊。

    “没有么?”藏花冷冷抬眸:“你忘了那晚在林子里,如果不是慕容救你,你就被冯谷糟蹋了!他那时捉住你时,可半点没有对你手下留情过!”

    兰芽愣住。

    藏花说的没错,那夜如果不是慕容舍身相救,她此时怕早已是冤鬼。

    那夜就算她侥幸逃脱,慕容却为了她……

    也许,他若没有那夜的以身相替,那么他也许便不会有后来的破罐破摔——他在教坊司放弃抵抗,也全因他早已……

    所有的种种,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冯谷!。

    想到这里,手便不抖了。兰芽望藏花:“冯谷今晚是不是一定得死?好,我答应你,我来动手——不过你再给我一个理由。”

    该死与必死之间,她尚留一线。

    藏花便笑了,妩媚伏到兰芽耳边:“……他在辽东见过你家虎子。他在花园里,不过两盏黄汤,他便将你家虎子的根底都卖给大人了。”

    “什么!”兰芽悚然一惊。

    对于虎子的身份她早有怀疑,还没来得及求证,却已经什么都被司夜染知晓了么?

    那这个冯谷倒  

81谁来救我

    他竟然死不承认!

    兰芽的手便加了力道,寒刃切入冯谷咽喉皮肤,血便水样渗了出来。

    咽喉一痛,冯谷立时反击。双手如爪,直抓兰芽脖颈!

    兰芽躲闪不及,又不甘心抽回刀刃,便豁出性命去,先将刀刃拼力推向前!

    杀人,哪里有想象中的容易!

    冯谷没想到她毫不防守,脖子被刀又切入半分,惊得他急向后退。因酒醉而拿捏不准力道,脊背砰地撞上墙壁,重重滑下。

    兰芽便擎刀直扑上去,趁着他不能起身,左手按住他后颈,右手挥刀便向下斫!

    眼前却不期然浮现起爹爹面容。那日爹爹又有同僚惨遭杀害,爹爹回到府中面色苍白,却牵着她的小手教导:“斯是乱世,杀戮尤重。可是兰芽你却永远要做一个端直、方正之人。不要畏惧杀戮,却也更不能依赖杀戮……孩子,这世上,终不能以杀止杀。”

    兰芽痛泣,刀便斫不下去。

    她真的像杀了这个混蛋,真的想!

    可是爹爹说得对,以杀不能止杀,否则只会变成冤冤相报,缠斗难了。所以纵然心痛慕容,纵然恨死眼前这个混蛋,她也不能让自己沦为与司夜染和藏花他们一样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手下这一犹豫,冯谷便得了反抗之机。猛然伸臂挡开刀锋,另一手便锁住兰芽咽喉!

    战机转换只在倏忽之间,下一瞬兰芽已被冯谷铁手死死抵在墙上!

    呼吸渐薄,纵四肢踢蹬,也已无济于事。

    藏花的手下看情形不对,忙对藏花说:“二爷,是否要帮她一把?”

    “帮什么呢?”藏花隔岸观火:“她若死了,也是冯谷杀了她。到时我们便再杀了冯谷,替她报仇就是了。”

    藏花他们就在左近,却迟迟不过来,兰芽便已明白藏花所打算盘。她只想冷笑,感知生命的点点流逝。她不甘心,却已无能为力。

    这一次,真的要命丧于此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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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皇孙慕容”究竟是谁?

    ②大明宫廷秘辛,皇嗣疑云;

    ③西厂为背景的“西府”如何建立,如何与东厂竞争,又办过何样神奇秘案?

    ④兰芽与几位男主的情感纠葛,在江南水乡VS。冰块,青州书院VS。秦直碧,辽东VS。虎子,草原VS。皇孙……

    战蒙古,平女真,荡倭寇,通朝鲜……大明风云,风云天下,看兰芽小小女子,如何男装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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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轻解芳心(2更1一万一千字)

    就在此时,天际忽然掠过一声尖利唿哨,清亮高亢。

    仿佛乐器,却辨不出种类;亦不似鸟啼。

    所有人都被这奇怪声响惊动,顺着来势仰头望天。可是今夜月暗星隐,随着夜风又飘过大片黑云,将所剩的光芒全都掩去——却冷不防听见大片扑簌簌飞速袭来的诡异之声!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来,那片扑簌簌之声已经近到了身边!

    藏花和手下凭借经验判断,当是飞鸟蝙蝠之类,便急忙举起披风遮住头脸,单手挥刀相击俨。

    可是冯谷却惨了,他一来是醉,反应便慢;而来双手都卡着兰芽的脖颈,分不出来自保。

    那些黑色的羽翅便尖利嘶叫着扑上来,密密麻麻围住冯谷头脸,不管不顾地咬啮下去稔!

    冯谷惊声尖叫,却根本看不清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更来不及自救。

    不过须臾,冯谷便手一松,整个人萎顿倒地。

    兰芽也是惊骇,瞪大眼睛面对那些密密麻麻悬在眼前的黑色飞羽。

    看不清它们是什么,却能看见它们于黑色羽毛之间贼亮的小眼睛,以及光芒一闪即逝的尖利牙齿!

    难道今晚刚侥幸逃过冯谷的魔掌,便逃不脱这些带毛的小畜生了么?

    事已至此,她反倒不怕了,弯腰猛地扯下冯谷身上一片衣裳挥舞着,另只手便捡起刀来,准备与那些小畜生拼了!

    却忽地,天空再次飘来那种奇异的尖刺之声。黑毛的小畜生们仿佛有些不甘心,却又不敢不听,便再盘旋了一时,呼啦啦全都调头飞去。

    来如疾风,去似闪电,聚集于天际仿佛只是一片遮住星月的乌云。

    随着夜风倏来,云开月明,那些小畜生也都飞得无影无踪。

    方才一切,诡异得都不像真的。

    兰芽依旧持刀乱挥,良久才知道,没事了,这回是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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