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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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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傻啦?”兰芽伸手点他脑门儿:“你‘双宝’的身份何时贵重到要初礼陪着你一起出门了?”

    “那找二爷!”双宝自己又冲口而出之后,便吐了吐舌。

    又傻了。“双宝”出门,礼公公陪着都不对劲,更何况要二爷?

    双宝便忧伤起来:“……如果三阳还在,那该有多好。”

    如果三阳还在,由三阳陪着“双宝”,自然是最合规矩、最自然的。

    兰芽便也鼻子一酸,她点点自己心口:“三阳一直都在啊。那混小子,从来未曾离开咱们。”

    双宝呼吸一梗,好悬落下泪来。

    兰芽按着他的手:“好了,你就安安心心等我回来就好。我今晚借你的身份不是去冒险,我是……去见大人。”

    这灵济宫上下,她对双宝的身量、姿态最是熟悉,所以她假扮成双宝去大狱最方便;反过来也是一样,双宝对她也最了解,于是在房中扮成她,也能叫外头人看不出来。

    即便双宝职司低微,出门不方便叫人陪着,但是她独自一人出门,也并不害怕呀。

    因为她是去见……大人呢。

    这也孤寂无人的暗夜里,只要想到大人,心里便是一捧火、一盏灯。她就不再害怕黑暗,不再计较孤单,便不会——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始终朝着他就好。

    永远,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心朝着的方向。

    她便一笑,独自走出宫门,融入夜色。

    女真如她所期,终于被她给气跑了。那鲁直的性子也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传进了皇上的耳朵……接下来,她去辽东的事只需顺水推舟,便能水到渠成。

    只是……只是就要离开京师,就要离开他了。

    一年的牢狱不要紧,更何况北镇抚司大狱里有卫隐看着,出不了大差池。可是总归她又要有几个月见不着他。

    更要紧的是,他们的孩子,怕是也无缘在降临人世时见着他呢。

    今晚这一面,也许是孩子出生之前,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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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第二更。】  

492。57等我回来(2更2)

    已是宵禁了,整个京师各条街道都静下来,除了间或传来锦衣卫缇骑的马蹄声,便再没动静了。

    兰芽自己走在夜色里,还是悄然有一点点寂寞。

    便一甩袖子,宛若唱戏的模样,想起从前砸晕了凤镜夜,也曾穿过他的衣裳出去行走天下。

    与今晚,正是如出一辙呢崾。

    厚,多亏双宝也长大了,男伢子长得比她身量还高大茁壮了些,于是他这衣裳的腰身比较肥大,才能叫她穿得下。

    忍不住驻足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瞧瞧双宝、初礼,虎子、秦直碧……那一水儿的男伢子都只往高里拔,而她却只向横向里长了。

    不过……郁卒才怪,反倒是忍不住地欢喜躏。

    瞧,她都当娘了,可是他们那一个一个的,还都是嘴上无毛的混小子。

    其实说起来,大人何尝不也是如此呢?

    臭小子。

    ——要当爹了呢。

    真的好难想象,那样清冷如雪的少年,当了爹之后会是个什么模样;所以……真的好想好想看见,孩子刚落地那刻他的神色。

    她用力吸一口气,抬头望向浩瀚星河。

    不过没关系,就算他没办法陪在她身边,就算他来不及第一眼看见孩子;她也会将她自己和孩子照顾好,也可以——将他的模样画下来给孩子看呀。

    她这丹青妙手,不是白长的。就这么决定了——好了,又开心起来了!。

    月影高挂,屋檐如脊,那只剩下黑白二色的天地背景之下,却有一个人静立飞檐之上,身裹黑色大氅,一直悄然相随。

    只需微微垂眸,便能看清她的举动。

    她今晚以为四周无人,手脚便恣肆起来,将自己的心情全都展示出来了。一会儿停步垂首,深深黯然住;一会儿又仰头望月,长长地叹一口气。可是一会儿却又手舞足蹈起来,还甩着袖子,迈着方步,就差有人帮她念着“锵锵踉蹡忒”了。

    他立在高处,只能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拜托西厂新主,心狠手辣的兰公公,好歹有点传闻里的模样行不行?怎么能这样心事无掩,怎么能这样——可爱得叫人心里一个劲儿地疼?。

    这一路兰芽走了许久,到了北镇抚司大牢,头上已是见汗了。

    里头得了消息,说是灵济宫的“双宝公公”来看望司夜染,卫隐便亲自迎了出来。

    卫隐知道兰公子都没叫大人到西厂大堂去过堂,而是直接给送进他这边来了,便明白自己肩上干系重大。自从司夜染被送进来,他便索性将铺盖都带进公房来,日夜不离,唯恐有人趁机伤害着司夜染。

    双宝是兰公子身边的人,今晚忽然来了,卫隐便明白是有事。

    灯光摇曳,照着披着黑色斗篷、戴着风帽的小内官。

    卫隐望了一眼,紧接着又认真盯了一眼,这才赶紧挥退手下,他亲自在前面打着灯笼给引路。

    等走到左右无人处,才一声惊呼:“公子怎么扮成宝公公的模样来了?”

    兰芽黯然:“现下大人是朝廷钦犯,我是主办此事的官员,我与他便绝对不能再私下见面。若要见,也只能是公堂之上,会同刑部和你锦衣卫的人才行。”

    卫隐便明白了,低声道:“难为了公子。”

    “难为的是你。”兰芽正色望住卫隐:“瞧你的眼睛都红了,我知道你有心了。大人虽在你手底下,看似没有大碍,可是我知道也必定有人削尖了脑袋,想法设法派进人来,或用了法子害了大人去。大人这些年树敌太多,那些人都不希望一年之后大人还能活着走出这大牢去。若是能在大牢之中暴毙自然是最省事的法子。”

    兰芽深吸一口气,朝卫隐一揖到地:“实不相瞒,过不了多少日子,我就得出一趟远门,办一个长差,兴许要一年才能回来。这一年里,卫隐,大人便一切都拜托给你。”

    卫隐眼眶一热:“公子言重了。卑职能有今天,都是公子一步一步扶持指引而来,卑职一直无缘报答,这件事本就是分内的事,何劳公子挂齿。”

    卫隐说着又谨慎地前后看了一眼:“公子放心,大人的饮食卑职全都提前尝过,确保没事才给大人用;而看守大人的狱卒,也都是这些年卑职暗暗培植起来的心腹,绝不会混进外人来。”

    兰芽便也点头:“我走之后,灵济宫和西厂会交给藏花。你但凡有事,都去找他。防范暗招子,他的经验比谁都丰富。”。

    终于进了大牢,一股子阴冷腐烂的臭气迎面而来。

    自从有了身子,兰芽只觉自己的鼻子比从前好使了许多倍。有几回从小膳房门前经过,都能清楚地闻见庖厨炒菜是先放了葱花,还是先烹了蒜。

    于是这一股子臭气袭来,她倒没吐,却眼里忍不住了泪。

    她这只是冷不丁闻闻,可是那个宛若

    冰雪一样的大人,却要日日在这泥垢之中,整整一年,他如何受得了?

    深吸口气,走进天字号牢房。

    天字号都关押的是要紧的犯人,一般都是朝廷三品以上大员,或者是皇上御笔亲圈了的重罪犯。

    转过几个拐弯,终于隔着牢栏见着了司夜染。

    牢房中只关着他一个人,虽则简陋,还算干净。地上铺着干草,上头有一卷铺盖。地面上还有一张桌椅,虽然已是油漆斑驳,可好歹桌子腿儿还是齐的。

    兰芽这便瞧出来卫隐的深意来:这件牢房在过道最尽头,没有前后左右那么多牢房里的人用眼盯着,方便说话。

    卫隐便亲自将狱卒们都带出去。

    兰芽这才走到牢边,伸手扶住了牢栏,轻轻吸了吸鼻子。努力朝她微笑,却还是会未语泪先流。

    他褪去了官服,穿着一件白色的粗布囚衣。发髻也打散了,长发从左右肩头披散下来。

    可是饶是如此,他却也纹丝不乱。衣裳虽是粗布,却被他整理得一个褶皱都没有,倒不亚于曾经的华服在身;便是垂散的长发,也无旁的牢犯那般干枯如柴,凌乱不堪,而是依旧玄黑润泽如丝缎,行走之间发丝微扬,别有一种飘逸出尘之美。

    他走过来,淡色的眼睛里含满了温柔,不再像冰,只像是月光之下盈动的水色。

    “嘘……别哭。”他伸手也捉住牢栏,却是将她的小手覆盖住,包在掌心。目光含笑向下移去:“孩子会跟着你一起伤心。”

    兰芽便深吸气,死死忍住。只抬眼用力地细细打量他,仿佛要将他的容颜斗殴刻入心版。未来的一年,她将以此时的记忆为慰藉,所以她连眨眼都舍不得。

    “大人……你,好么?”

    “嗯。”他垂手展示了一遍自己:“瞧,我还长了点肉。”

    兰芽含泪笑起来:“什么?原来这诏狱还是颐养天年的好地方。”

    他深深凝视她:“可是你,怎么敢瘦了?”

    兰芽哼了一声:“谁说我瘦了?不信称我的分量,长得才吓人呢。”左右望望,压低声音尽量靠近他:“不是我不好好吃饭,是你的孩儿将我的饭食都给抢走了;我瘦了,他却八成正拍着小胖肚子,得意地笑。”

    “哈哈……”司夜染实在忍不住,低声笑开。

    两人都在笑,谁也不说难过的事。谁也……不提分别。

    她再深吸口气,凝望住他:“一年很短。”

    “是啊。”他便也傲然挑了挑长眉:“想想你到我身边来,已然两年。若再加上你我从前的相处,那就更长了。一年算什么。”

    兰芽深吸口气:“所以,大人,我们玩儿个躲猫猫的游戏,好不好?下一次,我会一年之后重新出现在大人面前。”

    她低低垂首,努力道:“到时候……多带一个人来,一起,接大人回家。”

    司夜染手上忽地用力,死死攥住兰芽的手,将她手背都扣疼了

    可是他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是只带一个来么?”

    兰芽傻了傻:“嗯?”随即又问:“哦,大人是说月月么?好,我也会带月月一起来。”

    司夜染便笑了,手上的力道便缓缓泄了下去:“好。”

    她还不知道……

    到时候,就让这多出来的一个人,给她在最艰难的时候,叫她惊喜一下吧。

    卫隐悄然走来,低声提醒:“公子,时间差不多了。”

    兰芽便含泪一笑,翻腕反攥住了司夜染:“大人,记得哦,一年之后再见,你不许老,更不准瘦。”

    司夜染终是忍不住将手臂伸出牢栏,短促却用力地拥抱了她一下。

    “记着我的话:把心放宽,这个天下便无处不是家。”

    兰芽用力点头,声息已是哽咽。不敢再停留,迅即转身而去。

    一路用力地迈动脚步,不敢再回头。

    大人,一年之后,等我回来。  

493。58送她进宫去……(第一更)

    董山等人回到建州后,便借机滋事。纵手下抢掠互市,掳掠边关大明百姓,囚做包衣。

    辽东巡抚陈钺大怒,上疏朝廷,请旨兵剿。

    朝中又以兵部侍郎马文升为首,主张安抚。

    两派各陈己见,皇帝一时委决不下崾。

    况且此时皇帝的内宫也有大事——吉祥已经出现临盆先兆,皇帝多日心思难安。

    此时兰芽主动站出来,请旨代皇上巡查辽东。皇帝便也自然应允。并允虎子以参将之职,从腾骧四营中抽调五百武士随同北上。

    临行前夜,宫中忽然来人宣召兰芽进宫。

    兰芽以为皇上临行之前还有嘱咐,便急急进宫。却不料想皇上这次并不说辽东事,只回说草原之行躏。

    皇帝道:“刚刚辛苦兰卿你出使草原,一走就是七个多月;刚回来没安顿多久,这就又要代替朕巡狩辽东。真真辛苦你了。”

    兰芽忙跪倒:“替主分忧是奴侪的分内事。”

    皇帝缓缓一笑:“你身边的人,可都安顿好了?”

    兰芽微微一怔,未解其意,便只答:“安顿好了。西厂有藏花执掌,御马监烦劳隋卞坐镇,当无大碍,皇上请放宽心。”

    皇帝却笑了:“朕问的不是公事,是私事。”

    兰芽心下便惊惊一跳。

    皇帝见兰芽不说话了,便幽幽道:“兰卿在京中这两月,办完了秦家的昭雪一案。实则朕想交给兰卿办的昭雪案,不止秦家一家。便比如,还有你岳家。“

    “只是那两个月时间紧迫,如今朕又不得不因为辽东的突发状况,派兰卿你去办差,所以你岳家的昭雪就又得暂时放在一边。可是朕这心下却委实深有愧疚。“

    皇帝盯着兰芽的眼睛:“不瞒兰卿,便是今天晌午,朕歇了一个午觉的工夫,却也梦见你爹岳卿家……朕暂时无法替他昭雪,朕得等你回来办这件事,可是朕想,事情可以后办,可是人却可以先照顾起来。”

    “朕听闻使团回奏说,你等身在草原,逃出威宁海之际,有一位年轻将官身先士卒,立了首功……却为了救护妇孺,将一条命扔在了木兰山上。兰卿,缘何你给朕的奏疏之中,却并没有提到此人呢?”

    兰芽心下重重一震,叩头下去,已然垂泪。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皇上。那大明使团里还有她都无法分辨出来的、皇上派去的眼线。

    “回皇上,非是奴侪欺瞒圣听,而只是奴侪彼时心有忌惮,不敢奏闻圣上。”

    皇帝叹了口气:“朕这些日子一点一点地忖着,倒也猜到了那人是谁。是你兄长岳兰亭,是不是?”

    兰芽垂泪叩首:“奴侪兄长有罪,于是奔逃于草原,苟且安身,实非得以。还望皇上宽宥奴侪隐瞒之罪……”

    “朕不怪你,也不怪你兄长。”皇帝深深叹息:“是你岳家受了冤枉,你兄妹两个才不得不各自设法求生。草原一事,非但你有功,实则你兄长更该是首功一件。只可惜他没能回来,无缘叫朕再亲眼见他一面,朕就算想对他封赏,却也来不及了。”

    想及兄长惨死,再想到雪姬,兰芽的泪便止不住。

    皇帝也难过地举袖抹了抹眼:“逝者已矣,朕已不可追,朕唯有尽力照拂生者。兰卿啊,朕听说你兄长还留下一女……”

    兰芽心上重重惊雷,却不能再隐瞒,只能垂首认了。

    “那孩子命苦,却是你岳家的香火所在。兰卿你此番巡查辽东,不能带着那孩子与你一同去受奔波之苦;可是灵济宫里终究都是一帮子内官,叫个婴儿留在那里也不妥当。不如这样,你将那孩子送进宫来,交给朕吧。”

    皇帝说着竟也垂泪:“朕愧对你爹,愧对你兄长,就给朕一个机会,亲自照料你岳家的血脉。朕这宫里也并无孩儿,朕也颇为希望能有个孩子在宫里给添添人气儿。”

    “兰卿你放心,朕待她一定爱若掌上明珠,会叫她如同朕嫡出的公主一般。”

    兰芽惊得无法呼吸,只能重重叩头:“回圣上,奴侪这几个月来亲自照料侄女儿,已是无法离开那孩子。皇上的隆恩,奴侪代爹爹和兄长叩谢,但求皇上还是允奴侪带着侄女一同北上吧。”

    此时老张敏发话了,走过来轻声细语地对兰芽说:“兰太监啊,你这怎么糊涂了?这是皇上多大的恩典,哪里还容得你抗旨呢?皇上再说爱如己出,也不会将那孩子永远留在宫里的,只不过是叫你能安心出去办差罢了。等你回来了,皇上自然风风光光将小姑娘送回公子身边。”

    话已至此,岂有转圜?又因事出突然,兰芽来不及半点防范。

    只能垂泪,叩首谢恩。

    回来灵济宫,兰芽将此事与煮雪垂泪说了。煮雪也是大惊。

    可是却也只是片刻,煮雪便平静起身:“无妨,进宫就进宫吧。你安心去办你的事,我陪着月月一起进宫就是。”

    “煮雪!”兰芽肃然

    起身,伸手捉住煮雪的手臂,已含了满眼的泪:“可是宫门一入深似海,谁都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我不能为了月月而误了你……”

    煮雪不是一个人,若要煮雪入宫,宫外的息风又该怎么办?!

    煮雪却一派淡然:“误什么误?我原本也是个尼姑,如今虽然开始蓄发,却也还是带发修行。我就算进了宫,别说我的姿色皇上看不上,再说他也总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连修行的人也敢怎么样。”

    她清凌凌望来:“兰公子,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个‘公子’,别动不动就这么些妇人的优柔寡断。明天一早就要启程,你今晚又何必还为了这么点子事儿掉眼泪?我意已决,你就放心去吧。总归,有我煮雪一条命在,便不叫月月在宫里吃半点亏。”

    纵然被煮雪刺着,可是兰芽却还是泪流双颊,撩袍向煮雪跪倒。

    “我替我兄长,替雪姬嫂子,替我岳家……向你一拜。”

    煮雪便也连忙相对跪倒:“你又言重了,我哪儿敢受。赶紧起来吧,我的眼泪都哭干了,现下可不想再跟你相对落泪。你自己收拾,我先带月月回听兰轩了,我们也得收拾,等明天一早就进宫呢。”。

    煮雪抱着月月,就这么洒脱地去了。兰芽立在门内,遥望灯火阑珊里,煮雪挺直着越走越远的背影,便含泪一把抓过初礼来。

    “我走之后,烦劳你万万代我照顾煮雪和月月。宫里叵测,你若遇见为难的事,就去找凉芳。他若有半点推诿,你便告诉他,叫他别忘了我兰公子是个什么性子:恩怨于我,我都会一笔一笔清楚记着。是恩是怨,你叫他自己掂量清楚。”

    “退一万步说,倘若凉芳真的宁肯结怨的话,关键时刻你要劝服煮雪,叫她装病,或者给月月装病,然后借机退居内安乐堂。到时你去找内安乐堂的掌房官四宝,或者她手下的典籍湖漪,她们都会尽力帮忙。你记住了么?”

    初礼知道情势紧急,急忙跪倒:“公子既然将此事托付,奴婢万死不敢辞!”。

    西厂兰太监再度披挂钦差之职,巡查辽东的消息传到建州,董山等人都是大惊失色。

    谁来不好,怎么偏偏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兰太监!

    此时建州正在悄然筹办着爱兰珠的婚事,准备送爱兰珠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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