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明宫妖冶,美人图 >

第26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6章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司夜染拈住袖口,沉默片刻,方缓缓说:“你有心了。”

    兰芽忍住眼底酸胀,努力一笑:“小的总归要漂漂亮亮办完此案,给大人看!”

    司夜染便也只说正事:“那你以为,聂鲁只是碰巧遇见你的么?”

    说回正事,而不用再面对与司夜染之间的暗潮澎湃,兰芽自然恢复平静。黑暗里,她妙目闪放璀璨星光:“原本我便知那人不是巧遇小的,现在既知他便是聂鲁,那便更可确定他根本是故意找上小的的!”

    司夜染嗯了一声:“所以千万不要以为这件差事你已办得顺当。顺天府不是好利用的,聂鲁不是好相与的,他背后的刑部就更不是好对付的!刑部虽然这些年屈居紫府之下,但毕竟是百足之虫,你同样要加着百倍的小心——甚至,要比对付紫府更多的小心。”

    “记住了么?”

    兰芽心内隐秘一动,不由抬首凝望黑暗深处:“大人?”

    “嗯?”他轻声答。

    隔着偌大的黑暗,他们半点看不清对方。

    兰芽蹙眉,急忙甩头:“没事。”

    “嗯。”他竟也没追问,只吩咐外面:“起轿。”。

    司夜染的大轿走远,那边厢聂鲁的随扈也掏出了顺天府的腰牌出示给了锦衣郎。

    锦衣郎和查夜的官兵急忙请罪,可是当聂鲁纵马赶到兰芽被带走的方向去,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随从上来低声问:“大人,要追上去么?”

    聂鲁抬手:“不必。回去吧。”

    随从低声:“大人以为,是谁将他带走?”

    聂鲁蹙眉:“是我们暂时惹不起的人。”

    那随从心底也是猛然一寒:“……大人的意思是,司夜染?”

    小小十六岁少年便权倾天下,心狠手辣,朝野上下无不谈之色变。

    聂鲁拎住缰绳:“……我只是好奇,以司夜染为人,又何至于要亲自出现?为了这小小角色便不惜与我当面相撞?”

    随从道:“那人听闻是司公公的新宠。”

    “新宠又怎样?”聂鲁冷哼:“藏花我们也见识过了。可是我们几时曾见过司夜染会这般紧张藏花?”

    司夜染一向为人谨慎,尤其在与刑部的关系处理上,一直是表面井水不犯河水。若有冲撞,也自然有他手下来当替死鬼,他从不曾亲自出面过……可是这一回,他竟不闪避。

    聂鲁眯眼回想方才,那小小的身子偎着他时,果然软玉温香……聂鲁在夜色里勾了勾唇角:倒也难怪司夜染此番对这个人会这样上心。

    果然是比藏花那纵然妖艳,却阴冷如妖的人,甜美可人了太多。

    早已听不见了后面的声响,大轿陷入无边的沉寂之中。

    虽然隔着黑暗,可毕竟如此方寸之地,兰芽忌惮着司夜染的一步之遥,心跳便越发乱了。她纵然小心压着,可是却越压越乱。

    终究,昨晚他刚对她做过那样的事。

    纵然并非情愿,纵然只觉恶心,可是却挨不住此时的尴尬慌乱。

    倒是他那边,仿佛一直波平如镜,完美隐藏于黑暗深处,半点没有受她影响。

    如此一想,便更觉颓然。兰芽便扬声:“大人,请让小的下轿吧。”

    “为何?”他极缓极轻地扬声。

    兰芽心底琢磨了一回,心说总不能说“你在这儿,让我呆不下去”,便编了个理由:“……呃,小的方才吃醉了酒,这轿子一摇晃,小的就头晕。”

    亏她连这样的理由也想得出……

    司夜染在夜色里悄然勾起唇角:“胡说~,这些轿夫都是手艺最了不得的,轿子怎会摇晃?”

    兰芽捂住额头,夸张地哼哼:“真的,小的真的头晕……不行不行了,小的要吐了。”

    司夜染爱洁净,定然容不得她吐在轿子里。兰芽心说:你这回一定允许我下轿了吧!

    却不想司夜染在黑暗彼端,仿佛轻轻一笑:“过来~”。

    兰芽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她该听见的本该是“下去!”,于是她当真一条腿已经伸到轿帘外头了——可是却不敢继续下去了。

    轿帘微开,透进一丝微光来。司夜染凝着兰芽此时的姿势,忍不住轻哼,再重复了一遍:“过来~”

    过什么过?老子不想过去!

    可惜兰芽心底纵然狂喊过千万遍,却也不敢违拗,只好收回腿,扭身乖乖膝行爬了过去。自觉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挤出笑容仰脸说:“大人,有何吩咐?”

    狗,终究还是她当的。

    “哼~”司夜染什么也没说,伸手将她捞起,置于膝上。

    兰芽便惊了,左右扭转,想要避开他那只捏在她肋下的手:“大大人,这这样不妥!”

    司夜染贴着她后颈冷哼:“有何不妥?”

    兰芽浑身冰冷,在他掌心颤抖:“大人放放过小的!”

    司夜染忍着直接伸手掐断她小细脖的冲动,缓缓说:“方才聂鲁也是这般对你,也没见你这般要死要活!”

    “那是在马上!”兰芽力辩。

    他咬牙:“本官难道不会带你骑马?”

    终是说不过他……

    兰芽便服软:“大人,小的后来还不是从他马上摔下来,摔了个狗啃泥?”

    司夜染这才缓和下来,在她背后勾起唇角:“嗯~,活该。”

    真是的,懒得跟他斗嘴。

    兰芽便屏息轻声请求:“大人可放了小的了吧?”

    “再过一时。”

    他没做让她害怕的事,也没强迫她,只是这般让她安安静静坐在他膝头,而他,只是这般拥着她,鼻息在她发边。

    原本这样宁和,该让她放下心来,也是说不清怎地,她的心反倒更乱成一团乱麻。

    总归猜不透,他究竟要怎样。

    末了终于还是外头一声禀告,说是已到了宫门外。

    兰芽这才自作主张从他膝头滑下。

    他也恢复了冷肃,先起身走向轿门。

    外头息风亲自来挑开轿帘,外头羊角明灯的光盛大地照了进来,将之前隔着他们两个的黑暗尽速赶走。

    兰芽却没敢抬头,依旧伏在地面。

    他经过她身边时,却隐隐停了停步。仿佛要说什么,仿佛要做什么,却终究都是作罢,而是径直下轿去了。

    待得他脚步声远了,兰芽才长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起不来。

    她从没有方才那一刻地,那般惧怕他。

    他不再狠辣,不再冷漠,不再以死来威胁她的时候——她反倒,才更害怕。

    回到听兰轩,兰芽又将名义上自己要的酒赏给了双宝和三阳。

    三阳自是欢喜的,不过还会嘟嘟囔囔地说:“奴婢年纪小,不宜饮酒。”

    兰芽又是气,又是笑,拈起一颗花生豆照他脸上丢去:“要真不喝,就好端端给我放那!”

    三阳那小兔羔子自然鬼鬼地抱起酒壶就逃。

    双宝也陪着笑,不过比三阳更聪明一层,趁着兰芽此时面上神色不错,仿佛一直带着笑,便凑趣道:“公子又赏酒给我们喝,便是公子又要沐浴了吧?奴婢这就先将热水准备好,再回去喝酒。”

    兰芽的脸腾地就红了。

    这个小鸡贼,什么都被他看得准准儿的!

    双宝说的没错,兰芽因是女儿身,怕被双宝和三阳给看破了,于是每回要沐浴之前,都拐着玩儿地给他们两个赏酒喝。

    雕虫小技,徒增笑耳。她也无奈。

    热水准备好了,她又小心地亲自去了双宝和三阳的塌房,看他们两个果真乖乖喝了酒,都睡实了后,才回到房间关严门户,小心地褪去衣衫,迈入桶中。

    只有这一刻,她才会体会到,她依旧还是女儿……

    水汽漫上,袭入眼瞳。她阖上眼帘,藏住那层水雾。

    想念爹娘,想念亲人;想念——那个云鹤杳然的人。

    也挂念远行的秦直碧和陈桐倚,以及身在军营的虎子。

    她只想告诉他们,她一切都好,勿念。

    她是真的一切都好……就算被那妖孽那般侵。犯了身子,就算那一刻恨不能咬舌自尽……可是她也都忍下来了,她依旧活着。

    想着想着,她终于疲惫至极,陷入沉梦。

    梦里,终是看见了想念的人。

    母亲爱溺地抱着她,虎子真挚地攥着她的手,慕容看似绝情却实则神情地凝注着她……

    还有,她在惊喜之下,仿佛不知羞地踮起脚尖,主动吻了慕容的唇!

    及至,还有一层不想回想的梦境——她不知怎地,又梦见她当日不小心,伸手碰触到了秦直碧腿之间的隆起……

    咳咳,最后这段掐了,再不准想起。

    那么这夜此梦,便已完美。

    于是睁开眼来,她还陷在美梦的情境里,痴痴地没回神到现实里。

    直到双宝在外头敲门:“公子可起身了?奴婢送浆洗好的衣裳来。”

    兰芽急忙回神,才惊觉自己竟然是在榻上!

    身上妥帖地盖好了被子,甚至被子还被小心地掖到她的身子下,以免梦中踢蹬开。

    她便蹙眉,仔细回想,昨晚竟然是自己从冷了的水里爬回榻上来的么?可是自己似乎,分明没有这样掖好被角的习惯……便如曾经,娘亲还要晚上过来替她将被子掖好,免她夜里凉着。娘亲还总笑说:“如今你是大姑娘了,还不知自己盖好被子。将来总归要找个十分妥帖的女婿,娘才可放心将你托付。”

    兰芽一震,眼角已是泪水滑落。

    兰芽带着双宝又到了顺天府外。

    原本兰芽已是可以直接进去的,可是今天兰芽却犯了难,扯着双宝蹲在石狮子旁边儿小声嘀咕:“……没想到那人竟是聂鲁。我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双宝将这前后的事情听了,也吓了一跳:“是啊,不然难道要当面彼此拆穿?”

    兰芽忍不住低骂:“那也是个混账!原来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才故意接近我,怕是还猜到了我用嗜血虫来做什么……我接下来怎么办案,怕他也都已了如指掌。如此一来,我还怎么利用顺天府,以及他本人?”

    双宝也点头:“是啊!”

    兰芽不由得哀叫:“苍天啊,为何聂鲁会是这样一个人?”

    冷不防天空飘下一片阴影来,正罩在兰芽仰面上。

    一声笑:“苍天将我生成这个样儿,有何不妥么?”

    -

    【一步之遥,却隔了天与地~明天见。】

    今天道具中心打不开,明天补上感谢哦~~  

93落花有意

    【笔误更正:是贾鲁,不素聂鲁……写错了,大家改回来哦。】。

    光影一转,兰芽尴尬地渐次看清了那人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

    兰芽目光一出溜,赶紧从他面上滑下去。

    来人正是一身绯红官袍、孔雀补子的三品文官聂鲁聂大人项!

    双宝一哆嗦,连忙扯扯兰芽。

    兰芽快尴尬哭了,却也只好忍住,起身抱拳:“拜见贾大人。大人,别来无恙。瘙”

    她真想说:大人别来假正经!

    聂鲁甩袖背过身去,偏头一笑:“这位公公面生得很,本官当是第一次见。不知这位公公如何称呼?”

    兰芽的一颗心便掉回肚子里了。要演戏是吧?那她就不怕了。

    她便继续抱拳:“咱家灵济宫……”

    聂鲁便笑了:“原来是兰公子。久仰久仰。”

    兰芽背身儿去翻了个白眼儿,心说久仰你个头!。

    贾鲁这个姓氏当真是姓得好,一派假惺惺地将兰芽向内请。兰芽心内已然落实了送给他的诨号:假正经。

    既然是演戏,她便也更从容,边走边说:“前日来拜见大人,是门子大哥说大人在刑部办案,不在府中。当日错过了面见大人,着实抱憾。今日得见大人面,实在幸甚。”

    她说完了便觑着贾鲁,果然见他唇角勾起。

    兰芽便忍不住再补上一句:“呀呀,咱家当真遗憾,怎地今日才幸会大人。如果早几日便曾见过,该有多好!”

    两人穿过大堂,步入贾鲁办公的后堂。贾鲁吩咐上茶,他这才不慌不忙地问:“公公为何遗憾?”

    兰芽平静一笑:“没什么,就是遗憾。”

    贾鲁连忙端起茶碗,用杯盖遮住唇角。

    这小宦官,果然有趣。

    喝过了茶,兰芽起身告辞:“不敢耽误大人公务,咱家自去寻孙捕头。”

    贾鲁却拦住:“公公难道不想与本官一同讨论案情么?”

    兰芽转转眼珠:“不必了。大人公务缠身,又要兼顾刑部与顺天府两边,咱家岂敢叨扰。与孙捕头一并商谈过即可。”

    兰芽说完便起身向外冲。

    孰料贾鲁身法更快,几个箭步追上她,在门槛处扣住她肩头:“公公且慢。”

    兰芽朝双宝使个眼色。双宝也聪明,上前躬身施礼:“大人,咱家有几个小小问题求教。”

    兰芽展颜一笑,趁贾鲁回头去的当儿,肩膀一矮,趁机脱身就走。

    却没想到贾鲁像块粘糕,随即一步又追上来,继续将手搭在她肩膀上!

    兰芽这个气馁,索性转身使横:“大人,请恕咱家直言,顺天府经办冯谷一案,案卷多有疏漏。咱家身为内监,有责任替皇上巡视顺天府,其中多有细节不便大人你当面听见!”

    贾鲁却依旧淡淡一笑:“无妨。只要公公当面指出来的,本官认错便是。”

    话已至此,兰芽只好妥协。带着贾鲁一同到了捕快班房,将卷宗拿出,将当日消失的字一节向贾鲁明言。

    贾鲁依旧意态平和:“只是这天下,以‘雨’为名之人不知凡几。单以这一个字来圈定嫌犯,恐有不妥。”

    他果然是来搅局的!

    兰芽却也不慌:“只是与冯谷有利害关系的人当中,以‘雨’为名的怕便不多了。”

    他是想扩大范围,模糊焦点;那她只将范围重新缩小,让模糊了的焦点重新清晰起来好了!

    贾鲁忖了忖,却也点头:“不错!”

    随即吩咐人:“孙海,这便去查冯谷生前认识几个以雨为名的人……呃,且慢,不光以雨为名,还有表字、绰号、诨号、别名,甚至雅号,斋号……抑或还有戏称,宅名、寄身名……”

    兰芽听得牙根痒痒,他果然有法子继续将范围再重新推宽!

    不过兰芽也只是淡淡一笑:“大人果然思虑周全,咱家佩服。”

    他想用这办法来推宽,那就让他推!反正这个范围里,就算用雨字的人再多,又能有几个!到时终究还是要重新引导回仇夜雨的身上!

    贾鲁也不含糊,当即着人去查冯谷生前交游、利害关系。

    到此,贾鲁遂一摊手:“公公希望我们顺天府做的,本官已经安排人去了。接下来只好烦公公静候,但凡有半点消息,本官定第一时间派人去通知公公。”

    兰芽咯咯一笑。

    他这是摆明了用拖字诀,不是不查,而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尽量避免顺天府直接与仇夜雨短兵相接!

    “咱家在此谢过贾大人。不劳大人知会,咱家会每天都来顺天府报到,会亲自辅助捕快大哥们办案的!”

    兰芽说罢招呼双宝:“我们走,明早再来!”

    目送兰芽和双宝的背影离去,师爷担心地走上来道:“大人,这位公公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贾鲁耸肩一笑:“他这是跟咱们卯上了。若咱们不去动仇夜雨,他就要让咱们同时与紫府和灵济宫两面为敌。”。

    兰芽回了灵济宫,便召冷杉来,吩咐他私下去查贾鲁。

    冷杉原是藏花手下,此时被司夜染安排归兰芽节制,他心内未免对兰芽有些保留。听得兰芽又安排他去啃贾鲁这块硬骨头,便略有些抵触。

    兰芽瞧出来了,本也没打算他能顺利配合她。原本在这灵济宫里,她唯二能放心使唤的人只有双宝和三阳两个小孩子罢了,其他人,俱还在观望司夜染对她的态度。司夜染对她好些,那些人面上便和蔼些;若是哪日司夜染又对她掉了脸子,那帮人便会抢先都踩到她脸上来。

    人情世态罢了,她没什么担不起。

    她便一笑,觑着冷杉:“冷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冷杉道:“兰公子有所不知,贾鲁是个咱们轻易不该去碰的人。”

    兰芽点头:“是因为他本为刑部侍郎,又兼任顺天府尹。况且听说,当日是皇上钦点他署理顺天府,就是因为他曾经办过几个大案,让皇上颇为赏识。”

    此人是能人,年纪不过二十几岁,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冷杉道:“不止如此……公子可知贾鲁出自谁家?”

    “哦?”兰芽不由得坐直身子:“冷大哥的意思,贾鲁系出名门?”

    朝中三品以上大员,兰芽倒也个个都知道名姓。她初见贾鲁的时候,脑海里早已将姓贾的高官都过了一遍,倒没有什么能跟贾鲁对的上号的。便以为贾鲁当是白衣世家,兴许是科举走出来的罢。

    冷杉点头:“贾鲁不该姓贾……他该姓万。”

    万!

    兰芽咚地站起来:“当真?”

    兰芽这般惊愕,都只因万在此时可是个了不得的姓氏!内有贵妃此姓,外有当朝首辅万安此姓!

    冷杉觑着兰芽神色,幽幽点了点头:“只是他并非嫡子,乃是外室所生。幼时受尽本家兄弟欺凌,遂于科举时一怒之下改姓‘贾’,便是揶揄他本家之举。”

    兰芽点头:“以‘鲁’为名,也有他自己用意所在。鲁为‘鲁莽’,又是任性率真,便如鱼儿摆尾,天性如此,外人无可奈何。”兰芽忍不住一笑:“他是用这名字,想尽办法气他老子!”

    冷杉听得暗暗赞一声,便也笑了:“正是。”

    兰芽忍不住趋近一步:“他果真是万安的儿子?”

    冷杉点头微笑:“千真万确。”

    兰芽托着腮帮:“按说,万安算得上当朝第一佞臣。”

    身为内阁首辅,给皇帝上奏折,里头不议国事,却教授皇帝房中术……此等阁老,倒是上下五千年难遇第二个!

    冷杉便笑:“公子此言莫在外头说。”

    兰芽叹了口气:“贾鲁可真不会投胎。”

    冷杉趁机说:“这样的人,牵涉刑部与顺天府不说,还会涉及万阁老与贵妃娘娘……所以卑职以为,不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