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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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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还要独一无二。就算鞭长莫及,奈何不得你的女儿,我却可以将你的侄女儿手到擒来!”

    兰芽这才面色一变,咬牙低低道:“你敢!”

    吉祥扬起头来:“想试试么?鱿”

    兰芽失望地摇头:“我真想让太子殿下看看他娘亲此时的这副嘴脸。”

    吉祥又是一笑:“你当我怕我孩儿看见么?这是天家,养成的是权衡天下的天子,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普通孩子。他若看见,我便要他看,我正也好让他知道,如何将来坐稳这个龙椅,如何学会权衡天下之术!瞬”

    “再说,以你兰公子今天的地位又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只有我一个天子亲娘是这副嘴脸?你可以想想当今的皇太后、当年的周贵妃,身为当今圣上的母亲,她当年何尝不是这样一副嘴脸?为了争宠,生生将正宫皇后钱皇后欺负到那样的境地,死了死了还在钱太后和先帝之间砌上一堵墙,让他们夫妻永生永世难以聚首!”

    兰芽轻轻闭上眼睛。

    吉祥盯着兰芽,柔声道:“兰公子,从前我是个被你的大人抛弃的小宫女,在这宫里宛若飘萍无依无靠;而你有你的大人,有你的灵济宫,有你的西厂当后盾,所以与你之间,永远是我处于弱者和被动的地位。可是从太子立位之后,便一切都不同了啊。如今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听命于我。兰公子,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不甘又有什么用呢,谁让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你也此时更是居于我之下。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收起你这份不甘,磨平了你这份反骨,乖乖顺顺地去办好本宫交给你的差事。”

    兰芽不再说话。

    吉祥扬了扬手:“本宫也累了,你退下吧。本宫等着你的好消息。”。

    兰芽走出吉祥的寝殿,心下已是一片冰冷。

    吉祥该死!

    可是没走出几步,迎面却撞上两个人。

    一个是东宫太监长善,一个则是太子。

    小小的孩子,身穿尊贵的杏黄长袍,却规规矩矩立在夜色里,一声不发。

    兰芽见了心下也是微微一跳,急忙上前见礼。

    她和吉祥在殿内竟然都不知道太子到了,外头人竟然也没个通传的。由此可见一定是太子进来的时候嘱咐过不许通传,而是就这么静悄悄地立在了门外。

    而以太子站立的这个距离,借着夜色拢音,怕也是能听到大半的。

    太子虽然年幼,却因生于危难而极为老成,极善隐忍。所以今晚太子此举,超乎年纪,却并不让兰芽惊讶。

    兰芽上前见礼,太子却抢上两步拦住,一把握住兰芽手腕。

    “伴伴噤声……时辰晚了,娘亲怕是已经睡下。身为儿子要讲孝道,不敢惊扰娘亲睡梦,所以伴伴也遂了本宫心愿,就不要声张了吧。”

    兰芽心下微微一颤:太子竟然称呼自己为“伴伴”。

    “伴伴”这个词儿严格来说,君上们对于年纪大、资历高的内官皆可称呼。君上们自然不方便也称呼太监们为“公公”,可是有些君上要表达自己对于奴才们的敬意,所以折中取了“伴伴”这么个称呼。可是事实上发展到此时,一般也都是皇帝、太子、亲王们身边最最看重的那个总管级的大太监才会被人公然这样称呼。

    从前的张敏当仁不让,兰芽倒没想到以自己二十岁的年纪竟然也被东宫太子呼为“伴伴”。

    太子一边说,一边捉着兰芽的手朝外去。

    出了长乐宫,兰芽这才缓缓说:“太子殿下不宜那般称呼奴侪。”

    将她给喊得老了,这倒在其次;更要紧的是,一旦太子这么叫了,一定程度上就等于太子认定了她将是他身边将来的那个掌权的大太监……引人侧目不说,她自己又如何肯延宕那么多年的时光去?

    太子宁静一笑:“伴伴不必推辞。本宫是如何能有今天,本宫心下全都明白。伴伴之恩,本宫无以为报,现下本宫还小,还不敢轻易许诺给伴伴什么。只是却要将这份心意见告,让伴伴明白本宫的郑重。”

    兰芽心下只能幽幽叹气。

    当真永远不能将眼前这位太子看成一个孩子,他少年老成到即便是她都每每只感心惊。

    无奈,她只能默认下来,垂眸望着他笑:“从殿下谈吐,可见殿下这些日子来读书又精进了许多。”

    长善便跟着说:“可不是,太子殿下用功得叫奴侪都觉得担心。时常好不容易放下了书本,打个瞌睡,一旦醒了便又立即披衣而起,继续攻读。”

    太子含笑:“每日都要完成先生留下的功课,不敢荒废时辰罢了。”

    兰芽心下也只能悄然叹息……太子现在的师傅,正是秦直碧呢。

    走进宫墙夹道,前后都没有了人。

    兰芽便低低道:“这么晚了,太子殿下明知娘娘怕是已经睡下了,却还亲自到长乐宫来……怕是要召见奴侪,有话要与奴侪说吧?”

    太子便抬眼望了长善一眼。

    长善识趣,躬身道:“殿下和兰大人聊,奴侪去望望。”

    长善走得远了,太子抬眸望过来。

    “本宫视伴伴为亲人,所以有话便也直说:方才娘亲与伴伴说的话,本宫都听见了。娘亲让伴伴受委屈了,在此本宫替娘亲向伴伴赔个不是。”

    太子说罢,当真要认认真真朝兰芽躬身施礼。

    兰芽吓了一大跳,慌忙侧开身去,兼之伸手托住太子手肘:“殿下万勿如此,折煞奴侪!”

    冬风吹来,太子终究还是个孩子,眼中已是隐约含泪。

    “拜求伴伴不要记恨我娘,今日我娘亏欠伴伴的,本宫发誓,将来继承大宝之后,一定加倍补偿给伴伴。”

    此时的兰芽,这颗心扛得起天下,扛得起生死,却独独——扛不住一个孩子的眼泪。

    身为一个母亲,与孩子们远隔千山万水,三年离别。于是当面对这样一个为了保护母亲而放下太子身份,只委曲祈求的孩子,她狠不下心来拒绝。

    她便深深吸气:“殿下,也容许奴侪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奴侪护着殿下母子至今,也只是因为殿下,不是因为娘娘。”

    太子点头:“本宫都明白。所以本宫心下对伴伴就更是感念深重。”

    兰芽点头:“殿下,原本当真不希望今晚的事被殿下知道,毕竟殿下尚在年幼……只是既然殿下都听见了,奴侪便也不由得要问殿下一句:殿下当真也跟娘娘一样,为了大宝,而想让皇上……?”

    “当然不!”

    太子攥起小小的拳头:“伴伴,本宫跟娘亲所想不一样。娘亲对父皇心有怨怼,可是本宫却好不容易成了有爹的孩子……父子天伦,本宫甘之如饴,视之如宝。更何况,虽然父皇六年未曾看过本宫一眼,却将这天下最最尊贵的储君之位交给了本宫,这已足证他对孩儿的独独之爱。”

    兰芽忍不住点头:“好孩子……”

    说罢意识到失言,连忙请罪。

    太子便笑了:“本宫喜欢伴伴这样跟本宫说话。伴伴还将本宫看成晚辈孩子吧,别真的将本宫总当成太子。”

    兰芽这才欣慰微笑:“既然殿下喜欢,那奴侪以后便也放平了心跟殿下说话。”

    太子欣慰点头,偏了偏头忽地问:“娘亲提起伴伴的女儿……原来伴伴果然是女子?”

    兰芽心头一梗。

    长街幽暗,远处灯幢里的灯光隐约穿过来,照亮孩子天真也认真的笑脸。

    兰芽便深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倒:“是。”

    太子拊掌一笑:“本宫也刚学过《木兰辞》,还觉得离奇,女子怎可做男子之事?却原来身边便有一个。伴伴,本宫心下好生敬仰。”

    兰芽摇头:“奴侪死罪。”

    太子挑起长眉,静静凝望兰芽:“本宫忍不住在想……这天下可否还会有第二个如伴伴这样神奇的女子。”——

    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575。39云渐平(2更2)

    少年老成的太子,却裹在这样一个年幼的身躯里,有时候偶然说出的话叫兰芽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沉默不语,他便笑了:“本宫想,也许再也没有。”

    兰芽不知怎地,忍不住皱了皱眉:“也未必。天下之大,奴侪只是再普通不过。”

    太子认真想了下:“也是。月月便是伴伴的侄女,容貌性情都与伴伴相似,想来将来长大了也定然是女中豪杰。”

    提到月月,兰芽这才和缓下来,绽开笑颜瞬。

    “殿下说的对,月月将来必定超过奴侪去。”

    太子拢着袖口,一双清俊的眸子绕着兰芽面容打转鱿。

    太子从前营养不良,披头散发,看着只觉可怜;自从确认了身份之后,衣着气度都有不同,饮食营养也全都补上了,如此便彻底长开了。他相貌接近朱家,与司夜染也有几分形似;更兼之吉祥本也是美人儿,更有一种汉地宫廷里难以见到的野性和邪魅之美,于是这两方的特点便都融汇到了眼前这个孩子身上。

    却难得他能将两方截然不同的气质融会贯通,在他身上更多了一种平和恬然。

    兰芽便挑了挑眉:“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太子便笑了:“适才听得娘亲与伴伴提起伴伴的女儿……本宫想,就是当日曾在半路撞见的那个孩子吧?她与月月很是相像,与伴伴更是相像。”

    兰芽只能轻叹一声,也点头认了。

    太子眼睛便一亮:“她叫什么?”

    兰芽直觉皱眉。

    太子连忙解释:“伴伴勿忧。本宫在此发誓,绝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更何况当日,本宫还曾收了她的大礼。收人重礼,又岂能办伤人之事?”

    兰芽也想起了那片金叶子,想到那天真无邪的女儿,心下不觉一暖。

    “她叫固伦。”

    “固伦?”

    小小的少年长眉豁然一扬,只在幽暗的灯光之下,却也满面扬起华光来:“果然连名字都是本宫现在暂时听不懂的。”

    那个小小的女孩子,行事举止与众不同,便连名字也不同……果然,有趣。

    兰芽却忍不住皱眉:“那个孩子从小不在奴侪身边,所以言行举止难免骄纵了些,冲撞过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太子却摇头,红唇微勾:“无妨,我喜欢。”

    兰芽睁大了眼睛,心下微微一颤。

    不过好在眼前的这还是个孩子,孩子所说的喜欢,又能是什么呢。

    话说到这里已是差不多了,太子又上前握住兰芽手腕:“伴伴不要担心,若我娘因为伴伴不肯伤害父皇一事记恨伴伴,本宫也定当从中捭阖。”小小少年慧黠一笑:“如今娘亲还没有位分,所能依靠的不过是本宫这个太子之位,所以倘若本宫寻死觅活,相信娘亲定然妥协。”

    兰芽也悄然舒了口气:“如此,一切都仰仗殿下了。”。

    兰芽正式入住乾清宫,身边需要有人伺候。

    皇帝显示出了极大的诚意,准许兰芽自己在宫里选。

    兰芽心中自然早就有了人选,便点了小包子。

    小包子由一个扫长街的最最低微的小内侍一步登天,竟然到了乾清宫总管的身边,真是又叫阖宫上下一片惊呼。

    都说这包家两兄弟也不知道祖坟上冒了什么青烟,先是哥哥莫名其妙进了乾清宫,差一步就成了乾清宫的总管;接下来弟弟也同样的路数,也进了乾清宫,成了御前的人了!

    人们猜不出这其中的缘故,便自然会想,一定是大包子使了力气将自己兄弟也超拔进乾清宫罢了,却没人想到是兰芽与小包子早有情分在。

    这样安排下来,大包子虽则心下对兰芽已经起了隔膜,但是好歹对这件事还是充满了欣慰的。

    小包子搬进来,先给兰芽磕头谢恩去。

    兰芽静静凝望跪在地下的小包子:“凭你我的情分,到今天才提拔你,已经是我对不起你。只是双宝你也该听说过,你总归放心,只要是我收到身边的人,我便用人不疑。生生死死,我也会一路护着你。”

    小包子一个头磕在地上,又是谢恩。

    兰芽摇头:“其实我将你要到这个位置上来,不是外人眼里的荣宠,对你个人而言反倒可能是最为难的境地。”

    兰芽说到这里一停,目光掠过去。

    以小包子聪慧,如何能不明白,便重重叩头:“公子的话,奴婢明白。包良是奴婢的兄长,公子是奴婢的主子,手足之情是爹娘给的,主仆之义却是奴婢自己选的。所以倘若两者起了矛盾,奴婢发誓只忠于公子。”

    兰芽点头。

    “你的心意我也明白,我此时无法承诺你许多,可是却可以给你一句话:将来若当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尽量保下你兄长一条命就是。”

    小包子终是放下心来,又是磕头。

    从

    那日兄长酒醉说出的话,他就明白兄长是上了吉祥的船,下不来了。吉祥连弑君的念头都能动,保不齐将来哥哥会跟着吃了挂烙。他一个小内侍人微言轻,若那样一天真的来到,他没能力救哥哥;唯有依靠公子,唯有用自己的尽忠,来替哥哥保下一条命来。

    一世手足,同胞一场,只可惜兄弟俩终究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他现下能为兄长做的,也就剩下这样一点了。

    搬进乾清宫来之后,明里暗里也都与吉祥又碰过几次面,可是吉祥却再没跟她提起过弑君的主意。

    兰芽这颗悬着的心才悄然放下。

    原来小小的太子果然言出必行,已经是用了他自己的方式,替他娘和她,摆平了此事。

    既然如此,她接下来便该重启家门的昭雪之案。

    岳如期私结鞑靼之案重启,冷杉等人带着西厂校尉雷厉风行,将当年随同岳如期出使草原的使团成员挨个拿进西厂拷问。西厂刑具无情,三天之内便将那些人里凡是附和过,说岳如期在草原与草原人如何私自结交的人全都揪了出来。

    签字画押叠了一尺多高,冷杉亲自送给兰芽去看。

    兰芽翻看完,毫不意外,内中的人虽然个个都承认自己附和过,可是没有一个承认自己就是那个为首的告发之人。

    兰芽抬眸盯着冷杉:“找不到为首告发之人,这些人都死也也没用。”

    冷杉自知失职,向兰芽请罪:“说来也奇怪,卑职带人查遍了此案相关卷宗,却都没有记载究竟是谁告发了此事。”

    兰芽轻轻一笑:“这些人,都是哪个司部出来的啊?”

    冷杉一愣。

    自古以来通藩之事都是礼部的职司,所以岳如期出使的时候,使团里的成员主要也都是礼部派出的大小官员。

    冷杉脑筋一转,随即会意:“厂公的意思是……邹凯?”

    兰芽轻轻叹了口气:“留他到今日,也该派些用场了。”。

    不等冷杉带西厂的校尉前来缉拿,实则西厂开始缉拿当年使团成员的时候,邹凯便已明白大事不妙。

    他急急忙忙奔进大学士府,求见秦越。

    他奔进的这大学士府,正是秦直碧的府邸。秦越以秦直碧恩师、小窈父亲的身份一直住在府中,为秦直碧的宦海仕途保驾护航。

    邹凯见到秦越便撩袍跪倒:“……还求恩师相救。”。

    秦直碧此时已经从东阁大学士,升任文华殿大学士;又兼太子太保。年纪轻轻已然是朝中梁栋。

    他在文华殿办公到极晚才回到府中。

    进门未及更衣,便见秦越坐在外间等他,便连忙向秦越见礼:“恩师还未歇下?”

    小窈忙迎上来,嗔怪地对秦越道:“爹!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不行么?他这么晚才回来,也不让他好好歇息?!”

    这几年在秦越的督导之下,小窈也学会了静静等待,不再像初时几年那么心急。

    秦越说得明白:“你既然知道白圭的心现下并不在你这里,你便是怎么争,怎么急都是无用。你逼得越紧,越是耐不住这口气,便反倒将他推得越远。女儿啊,你可好好想明白了,以白圭的一表人才,以及今时今日的地位,多少人家都在等着呢。”

    “可是道理相同,白圭的心不在你这里,便也放不到别人那里去。总归不是那个人,他是谁都不肯要的。你总归比别人更有优势:你近水楼台啊。你就这么安安静静守在他身旁,不管多少年都等,到时候你总归守得云开见月明。”——

    题外话——【太子对固伦的兴趣这儿呢,是有个小设计,为了让下一代知道身份用的。所以大家不必担心。】  

576。40最后的心意(2更1)

    秦直碧此时是什么身份和地位,他秦家又是什么样的礼教之家,怎么会当真蹉跎了一个女孩儿家的青春而不给说法?纵然秦直碧这些年以礼相待,可是外人眼里却不是这么看的。如此软磨下去,他终究不能不屈服。

    而碍着秦越在府中为师爷,秦直碧最初的几年也离不开秦越的扶持,于是便也无法将小窈请走。几年下来,已经越来越成尾大不掉之势。就连府里的下人私下里也都认定了小窈就是夫人,丫头婆子们私下里也都“夫人夫人”地叫,哄小窈欢喜。

    小窈便也越发耐下心来瞬。

    女儿护着秦直碧,秦越非但不恼,反倒摇头而笑:“丫头啊丫头,好歹老夫还是你亲爹,可你现下是满心只有一个白圭,便连为父也顾不上了。”

    小窈面色一红,眸光却是坚定。

    “女大不由人,爹才知道么?”

    父女俩一唱一和,秦直碧也只能微微蹙眉。

    见秦直碧神色,秦越悄然向小窈使了个眼色。小窈便笑着说出去亲自给他重做饭菜,让他们师生两个先说话。

    小窈出门,秦越便将邹凯的来意说了鱿。

    秦直碧也对这个邹凯素无好印象,便长眉一皱:“恩师,请恕学生说句肺腑之言:邹凯或许当年也是可造之材,可是多年官场沉浮,早已染脏了他原本的初心,现在的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全无立场,简直就是骑墙之辈。学生不屑与他结交。”

    秦越便也点头,“白圭说的没错,邹凯已然不是当年为师赠银回护过的那个落拓才子。只是为师想让你此次周济于他,不是为了他本人,乃是他的事正好事一个契机,能让我们趁机重振朝纲,重击权阉!”

    秦直碧微微眯眼:“恩师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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