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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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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颜婳的心性和欲。望,怕是希望能够重掌乾坤。前世揣着皇后梦,今生又如何幸免?但皇室中人,燕王已死,世子远走,只剩赫连笙。可赫连笙自打被淑云玩坏脑袋,就那么迷恋女色了。尤其,他憎恶颜婳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颜婳想做他的皇后,简直痴人说梦!
梦幻就此破灭,颜婳能做的只有两件事:一,报复!谁把她害成这样,她就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二,寻找梅庄!得梅庄者得天下,如果她能集齐五份地图,找到梅庄并且得到梅庄,她说不定能倾了这座江山。届时,皇后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廖子承握有梅庄地图的事,应该已经通过淑云的口告诉了燕王,作为燕王的女人,颜婳未必不知道。
所以——颜婳劫持了颜旭之颜敏之只是为了做人质,在报复结束或者得到地图前,颜婳不会对孩子们怎么样。
思量间,颜博打了帘子进来。
年绛珠与华珠异口同声地问:“找到没?”
颜博灰头土脸地摇头:“没!府里找遍了也没有!我回来拿令牌,准备去衙门调人。”
年绛珠好不容易被华珠劝得止住了哭泣,眼下听了颜博的话又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没有可疑之人出府?”华珠问。
“没有。”
“那有没有人出府?”
颜博想了想:“三嫂。”
冷柔?冷柔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平时连院子都懒得出,怎么会在除夕这天出府?
“三奶奶有跟你说什么吗?”华珠狐疑地问。
颜博挠了挠头:“没说什么,就说去买点东西,晚上赶回来吃年夜饭。”
“就这?你再仔细想想,没别的了?”华珠完全不信冷柔会上街买东西,冷柔是超级宅女,一年半载都不乐意与人打交道的。
颜博耐着性子道:“她还说要给绛珠买绛珠最爱吃的栗子糕,然后真的没什么了。”
不对!绛珠不爱吃栗子糕,逢年过节,公中膳房端上来的栗子糕,绛珠一口都不碰。冷柔与她做了六七年妯娌,不至于连这个都不清楚。如果冷柔真的不清楚,那么只能说明冷柔从不关注年绛珠,既然不关注,为何还特地扬言给年绛珠买东西?
太蹊跷了!
华珠快走几步,追上颜博,扯住了他袖子:“她一定还说了什么!你问了碧水没有?”
“二妹我赶时间呢!回头我再跟你聊三嫂啊!”颜博拍了拍华珠的肩膀,“好生陪你姐姐。”
华珠不许他走,死死地揪住:“你回答我!三奶奶跟你的谈话内容,一字不落地告诉我!三嫂出门不正常!”
颜博一惊,已经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看向华珠,诧异地问:“你怀疑三嫂?”
华珠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三奶奶出门有蹊跷,你快告诉我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颜博想了想,答道:“其实真的没什么,我问她干什么去,她说买东西。我又问她有没有看见碧水,她说没有。然后我告诉她碧水把旭之敏之抱走了,她就说,‘那你赶紧出府去找,他们应该还没走远。’”
“姐夫啊!你……你……”华珠急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你儿子就在三奶奶的车里!她被人劫持了!”
“啊?”颜博目瞪口呆!
华珠揉着胸口喘气道:“冷柔先说没见过碧水,后面又让赶紧出府去找。这不是相悖吗?颜府这么大,她怎么会一口咬定碧水已经把孩子抱出府了?她是在暗示你跟上她的马车!”
颜博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年绛珠疯了似的扑过去,对准他脑袋一顿猛掐:“颜博!你是猪啊!我们儿子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了!我恨你!我恨你颜博!你要是不把孩子找回来,我告诉你,我就死给你看!”
华珠气闷:“姐夫,子承呢?我跟他去找。”
颜博睁了睁眼:“呃……他,走了。”
“走了?去哪儿?”华珠暗觉不妙。
颜博指了指门外,被年绛珠掐得形象全无,都不敢拿正眼瞧华珠了:“药房的伙计送药给他,他说药拿错了,自己再亲自去一趟药房。我问什么药,他说给敏之定做的特效风寒散。这家伙,紧要关头还拿什么药?真是!”
华珠炸毛了:“姐——夫——廖子承昨天半夜才来的颜府!一整晚在跟你喝酒!他哪儿来的功夫去药房定制什么特效药?他也被劫持了!他在暗示你跟上啊!你又没跟上!”
华珠的肝都气疼了,恶狠狠地瞪了颜博一眼,跺脚,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
年绛珠又是一爪子挠了过去:“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厌恶我们母子了?你是不是就想逼死我?好跟晴儿那个贱人双宿双飞?你跟你爹一样!都看不见正妻为这个家操劳了多少!一心只有那故作狐媚温柔的妾!”
颜博慌忙抓住,吞了吞口水道:“我错了,我错了绛珠!但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我现在去把咱们儿子救回来!你要打我,等我回来再打!我跪搓衣板儿成不?先让我去救人!二妹都走老远了!你总不希望二妹也出事吧?”
年绛珠松手了。
颜博追上华珠,扣住她手腕,难为情地道:“二妹你别生气了,带我一块儿去找吧!我保证不犯糊涂了!”
华珠气归气,但还没有丧失理智,有颜博跟着,到底安全一些,就不咸不淡地道:“那好,准备两匹马,我们出发。”
“去哪儿?”颜博问完,扯过一名洒扫丫鬟,“快!叫管事的牵两匹最好的马到大门口!”
丫鬟急冲冲地去了。
华珠迈步朝大门口的方向走去,面色冰冷道:“去找落花洞女。”
颜博小跑着跟上,狐疑地问:“找她干嘛?”
华珠不看颜博,只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恨不得有一双翅膀,能让自己飞起来:“她不是能找人吗?”
“不是啊,二妹!她找的都是死人!你……你不是认为旭之敏之……出……出人命了吧?”颜博被这一猜测吓得双腿发软,险些栽倒了地上!
华珠睨了他一眼,面色依旧冰冷,脚底的步子迈得更大、更快,几乎要跑起来:“这世上哪儿来的法术?她能找死人!也一定能找活人!”
颜博不懂,华珠这会子生他的气,实在一个字也不愿跟他多讲,抵达门口时,两匹骏马已经等着了。
华珠踩着马镫,翻身而上,从管事手中接过马鞭,目光一凛:“驾!”
“喂喂喂!二妹你走那么快干嘛?你知道落花洞女住哪儿吗?”颜博也翻身上马,狠狠地挥动马鞭追了上去。不多时,超越了华珠,在前头为华珠带路。
马蹄声响,尘土飞扬,二人足足颠簸了半个时辰才到达落花洞女的院子。
一下马,华珠再也忍不住,扶着一旁的树干吐了起来。
刚吃的东西都还没怎么消化,怎经得起这一顿颠簸?
颜博行至她身边,吓到了:“二妹,你没事吧?”
华珠摆手,苍白着脸道:“没事,你快去看看落花洞女在不在。”
“哦,好!”颜博拿着马鞭走进了脏乱不堪的院子,跟上次一样,凳子倒着,汤汁洒着,都在地上结了冰,而那张铺了杏色褥子的床,一如既往地干净。
“落花洞女!”颜博唤了一声。
无人应答。
颜博开始在屋子里寻找,可是屋子就这么大,他连床板都掀了,却……没找到!
华珠忍住虚弱,踉跄地奔进房内,四下一看,问:“没人?”
颜博怔在原地:“没人,现在要怎么办?”
“找。”华珠躬身,开始在房间内,仔仔细细地寻找。
“我找过了,没有人!”颜博强调。
“不论一个人做了什么事,或者消失得多么干净,他呆过的地方都一定有对抗他的证据。”华珠一边找,一边在大脑里拼命回想廖子承教给她的东西,眸光,扫过柜子、凳子、床、踏板、鞋子……
鞋子?
华珠跪在床边,俯身朝床底下一看,果然有好几双鞋。
华珠用马鞭捞出一双,也不管脏不脏了,就翻过鞋底,用金钗刮下鞋底的泥土:“可惜我分辨不出土壤。”
说着,用金钗挑了一点放到鼻尖闻了闻,有火药的味道。
再看中间枯掉的草屑,这是……狗尾巴草。
最后,又把其余三双鞋的鞋底彻底检查了一遍,终于在一块已经干涸的泥土中发现了线索!
颜博一看:“这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华珠眯了眯眼:“是纸钱,再加上火药的话,她应该去过坟场,烧了纸钱,也放了烟花或者鞭炮之类的东西。今天是除夕,在民间,很多老百姓都会在这一日去坟场祭奠他们的亲人。我猜,她应该是去了坟场。”
话落,华珠又来到饭桌前,摸了摸饭桌,又俯身一闻:“这里放过香烛,没错,她一定是去坟场了。”
颜博挠头:“坟场的话有很多个,我们要去哪一个找?”
华珠望向渐渐暗沉的天色,眸光一点一点变得深远:“十里坡!”
“啊?为什么是哪里?”颜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华珠把鞋子摆好,又舀了一瓢水把金钗洗好,插回发髻中。做完这些,她深吸一口气,掸了掸湖蓝色的裙裾,眸光深幽道:“姐夫,还记得满月案的第五处抛尸地点吗?”
满月案的第五处抛尸地点,不正是他被掳去的地方?颜博眉头一皱:“十里坡坟场!”
华珠拢了拢宽袖:“杀五行生肖,取五行内脏,纹五行神兽,选五行方位,抛五行之地的满月案,今晚,才总算要真正地结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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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原来是你(二更)

十里坡坟场,一望无垠。
大大小小的墓碑立在坟墓上,被月辉照出幽冷的光。
一座打理得非常干净的坟墓前,跪有一名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她很认真地烧着纸钱,一张又一张。
廖子承在她身后两米处站定,淡淡地道:“是你。”
女子烧完最后一张纸钱,缓缓起身,面向了廖子承:“没错,是我。”
廖子承的眸子里没有多少诧异,似乎在来的路上,或者更早,便猜出了端倪:“孩子们呢?”
女子淡淡地牵了牵唇角:“我叫人送他们回颜府了。”
廖子承定定地看着她:“是你叫颜婳抱走孩子们的?”
女子轻轻一笑:“你觉得我会?”
廖子承的长睫微微一颤,似叹非叹道:“你不会。”
“哦?为什么?”
“因为你是冷柔。”
冷柔仰头,笑得肩膀都在颤抖,笑够了,感慨地做了个深呼吸,再次看向廖子承:“你倒是了解我。”
她的确不会伤害颜旭之和颜敏之。当颜婳拿刀架在颜旭之脖子上威胁她时,她不得不乖乖就范。可半路,马车行驶到药店附近时,她谎称颜敏之发高热,需要服药,借以支走碧水。然后,她趁颜婳不备,给颜婳下了药。又用颜婳的命威胁碧水换了纸条。
原本,颜婳要约出来的人是年华珠。
笑了笑,冷柔指向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茶几和垫子:“坐吧,我们之间的恩怨也该做个了断了。”
廖子承神色不变,走到那边席地而坐。
冷柔微微一笑,在他对面坐下。
茶几上,早摆好了一碟瓜果、一盘花生、一份卤水牛肉,和……两杯美酒。
“在坟地喝酒,头一回吧。”冷柔云淡风轻地说道。论气质,冷柔与廖子承的有七八分相似,都淡若行云、静若幽井;论心性,二人的也差不离太多,为珍惜的人可以赴汤蹈火,对憎恶的人绝不心慈手软。
冷柔自嘲一笑:“既生瑜,何生亮?你我,本该就只有一个人活在世上。”
廖子承从不主动打量一个女人,除非要查案、活在要验尸,但今晚,他的眸光一直落在冷柔的脸上,没有移开:“你的执念太深。”
这是古代女性的悲哀,社会给予了她们太多束缚,她们永远活在礼教的压制下、永远活在男人的光环下,没有自我。抑郁后,走不出来。
冷柔却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她的确不爱与生人接触,连熟人也不乐意多做搭理。一开始只是因为失去丈夫而伤心,慢慢的,是因为成了寡妇而自卑,到后面越来越不喜与人交往,等察觉出不妥时,自己已经完全与环境格格不入了。一颗心麻木了,支撑着她活下去的信念,除了悼念亡夫,似乎就是憎恨廖子承。
“这有两杯酒,一杯有毒,一杯干净。生的机会只有一个,你来选,剩下的我喝。”
廖子承看了看茶几上的酒杯,不疾不徐地问:“我为什么要选?”
冷柔眉梢一挑,美如璞玉的容颜上泛起了一抹娇俏:“你可以不选,但我猜,年华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可是花重金买了一匹江湖杀手,不知手无缚鸡之力的她挨得住几刀。”
廖子承面色不变,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弹了几下:“你连她也算计?”
冷柔无所谓地牵了牵唇角:“其实,也不算是我算计她,是她聪明反被聪明误。我真滴什么都没做,可谁让你把她调。教得如此之好,她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找到这儿来了。”
廖子承轻轻勾起唇角,笑意在眼底一点点地溢满,却又凉薄到人的心坎:“倒是我的不是了。”
冷柔指了指酒杯:“选吧。”
廖子承没选,而是不容拒绝地问道:“我曾经以为燕王是陷害的太子的主谋,现在看来,你才是。”
冷柔并未否认,不苟言笑的她,今晚始终保持着美好的笑容:“是我。”
除夕的夜,森冷无比,寒风刮过坟头,变成一股股的阴风。这阴风,吹得二人衣袍鼓动。
廖子承压下被风扬起的袖口,又问:“满月案,落花洞女的诅咒,甚至封莲在寺庙抽到的签文,都是你动的手脚?”
颜宽曾对华珠说过,他从没想过太子会来琅琊,也没想过能用他的双手替颜澈报仇。甚至太子来了,颜宽一直在想怎么击垮太子,可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方法与时机。直到那天封氏告诉颜宽,她抽了下下签,府中有煞星作祟,颜府有可能毁于一旦。颜宽没往心里去,封氏又说,冷柔在路上碰到了落花洞女,被诅咒会有血光之灾。而颜澈在出征前,也被落花洞女诅咒过,颜澈不信,毅然去了,结果出事了。颜宽本来也不大信,可是见封氏吓成这样,便脑海中灵光一闪,既然大家都相信诅咒,为什么他不干脆利用诅咒?这样,他就能替颜澈报仇,也不用担心会被官府抓住。毕竟,灵异案件,官府是承认的。
这一切,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巧合,可随着事态的发展,埋葬在深处的真相浮出水面,才惊觉,不管是颜宽的复仇也好,燕王的篡位也罢,都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双手,赋予了他们打垮太子的机会,也赋予了他们毁灭太子的灵感。
这双手,来自冷柔。
“颜澈为了你出征,我知道他会很危险,我不担心他杀不光海盗,我只怕有人在他背后放冷箭。所以,我让落花洞女诅咒他,希望借这个诅咒令他萌生退意。可是……他那样的义无反顾!”讲到这里,冷柔的笑容终于被痛苦的神色取代,“我求他!我跪下来求他别走!廖子承你明白吗?我才是他妻子!但他为了一个男人豁出生死!你叫我如何不恨你?”
廖子承沉默。
冷柔抹了眼泪,拿出一张有了许多念头的小像,苦涩一笑:“你瞧,他画的多好,跟你九分神似了。”
廖子承的眸光动了一下。
冷柔捂住嘴,泪水再次掉了下来:“他死在海上,死之前把柳昭昭的梅庄地图寄给王三爷了,还有一份信,信上写明了谁是凶手。我想,我不能让凶手好过。我要让吴旭平、杨忠、陈汉、刘长隆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我让人剖开他们的胸膛,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取出内脏,我告诉他们,这是你们谋害我丈夫的代价。他们哭着求我,说再也不敢了。可是我问他们,我丈夫被你们活活烧死时有没有请你们放过他?他们全都不说话了。
当然,我的目的并不在于诅咒明德太后,所以五行阵没必要真的应验。第五名受害者,我选了颜博。这样,就能让颜家成为受害者,从而没人怀疑到颜家的头上,我,自然也不在官府的怀疑范围内了。”
“为什么要给颜博纹身?”廖子承打断她,问。
冷柔眼神一闪,说道:“纹身罢了,又没有伤害他。不纹身,这种效果就不逼真了,不是吗?”
廖子承凝了凝眸:“按照五行神兽的规律来看,你应该给颜博纹上黄龙,但你纹了一个长条。而且前四名受害者是刺青纹身,颜博是鸽子血纹身。由此可见,颜博的纹身,不是你干的。”
冷柔垂眸,微微一笑:“信不信由你,你还想听我把我的故事说完吗?想听的话不要岔开话题。”
廖子承望向了旁处。
冷柔又道:“我弄出满月案,成功引来太子,也引来了燕王,只不过燕王躲在暗处,只悄悄地与父亲接洽。十二月八号那天,母亲带几个孩子去寺庙上香,我也去了。半路,我让提前做好准备的落花洞女冲出来,诅咒我有血光之灾。我希望,把大家带到迷信的区域,可我明白,一个落花洞女的诅咒不足以引起大家的重视。于是,我又给签文动了手脚。保证母亲抽到‘福祸双至、兴亡旦夕’的签文。母亲迷信,两件事加起来,她一定会深感不安,会告诉父亲。然后我,主动找到父亲,与他谈了失踪的把戏。一个是古井失踪、一个是牢笼失踪、一个是火焰失踪。他听后大为受用,几乎是水到渠成,跟燕王一起敲定了谋害太子的方案。后面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
廖子承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看着她道:“太子被掳走那晚,被淑云施展了意识之术。淑云,其实是你的傀儡?”
冷柔的睫羽轻轻一颤,凉薄地笑了:“淑云那三脚猫的功夫,一个晚上怎么足够把赫连笙弄成那样?”
“所以,是你亲自上阵的了,难怪你要在第一轮就消失。”廖子承说道,“不是为了撇清颜家的嫌疑,而是想要躲避众人的视线,在第三轮消失后等待赫连笙的落网。”
冷柔慢悠悠地笑着。
廖子承看着这张美得勾人心魄的脸,怪道人都说美人蛇蝎,果真不假:“苗族巫女,你藏的真深!”
冷柔仰头,望着星空,灿灿一笑:“七年前我给你下毒的时候,你就该有所警觉了,尊敬的提督大人。”
“你才是真正的落花洞女,在等待天神迎娶你的途中,不小心爱上了颜澈。”廖子承说完,冷柔脸色就是一变,廖子承摇了摇头,“制造一个又一个傀儡,你累不累?”
冷柔红着眼眶笑了笑:“累,让别人代替自己过本该属于自己的人生,这种滋味儿,其实不大好受呢。所以今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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