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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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青小心地洞上摸索,突觉壁上一动,轻轻取下一块砖头大小,形状嶙峋的石头,那边的光亮透了过来,寻青连忙熄了另只手上的蜡烛。
只见那边灯火明亮。一条长长的弯道,前方可见几个黑衣人执剑拿刀正与什么人打斗。因为那边洞道曲长,所以看不清另一方。
跟着寻庆在附近也取下一块石头。寻香将趴在墙上,看得心惊胆战,总怕另一方就是沛林和天化。
“哼,还要反抗?”那边传来一声厉声,似有一个高人出手。制伏了另一方,接着一队黑衣人拖着三个人往里进来。扔在窄窄的尽头。
寻香看清那被拖着的几个人,捂紧嘴,其中一个不是汪仕来吗?莫不是他和仇爷的人反目了?
汪仕来和两个护卫全身穴位被锁,躺在地上,恨恨地看着那帮人。
“踏踏”,最后进来一个身形高大,全身黑装,蒙头着黑色长披风的伟岸男子,那帮黑衣汉约有十余人,分站成两列,将他迎进里头,显然他是头目,莫非他就是仇爷?
“仇爷。”果然,众黑衣人向他躬身拱手行礼,一个小头目恭敬地叫了一声。
“把东西交出来!”仇爷走到汪仕来面前,踢了他一脚。
汪仕来睡在地上不能动弹,翻翻眼睛,“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落到我仇爷手上,还想玩花样?”仇爷抬手,远远一掌,一道劲气打在汪仕来胸上。
“呀。”汪仕来闷喝一声,满脸痛苦,眉头一皱皱,声音一下哑了下去,“别说我不知道那东西,就是知道也不会交给你们。否则你们杀了我,我怎么去救我的家人 ?'…3uww'”
“你自己都不保了,还掂记家人 ?'…3uww'真是不自量力。”仇爷从腰间拔下一把刀,一只粗黑结实的手在刀刃上轻轻抚摸过,冷冷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那东西藏在哪里?”
汪仕来心一横,双眼一闭,不再说话。
“哼。”仇爷将刀落在汪仕来脸上,只轻轻一剜,活生生剜下一块血肉模糊的皮来,汪仕来痛得流泪,依然咬紧牙关,不睁开眼,不出声。
“你有些顽强。我忘记敢,你全身穴位被锁,倒省了你的痛苦。”仇爷看看旁边的下属,“解开四肢的穴道。”
一个黑衣人解开汪仕来四肢的穴位,腰部仍不能动,四肢能动,果然汪仕来痛苦得四肢痉挛。
“仇爷。和他用刀太累,不如让野僧来伺候他。”一个头裹黑布的壮实汉子站出来道。
“好。你本是他的人,伺候他,你最为妥当。”仇爷的声音十分狰狞。
“野僧。你这个叛徒!”汪仕来睁开眼,一口血痰向野僧吐去。
“以前我受雇于你。可是,现在有人出的价更高。所以怪不得我认钱不认人。”野僧邪恶地一笑,两只手抓起汪仕来坐了起来,啪啪在他声上猛拍数下,汪仕来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哈哈”野僧得意一笑,“让你尝尝我的分筋错骨法。”说着又抓起旁边一个人,也是施了分筋错骨法,另一人也惨嚎起来。
“彪哥,你是汪仕来最得意最信任的狗,你一定知道那东西在哪。说!你要不说那东西在哪,便比你主子同伴更惨。”野僧抓起汪仕来另一个下属,点了他身上数处穴位,一只手比伸出二指,比在他眼睛上。
彪哥受的伤最重,显然先前他为了护主,已经拼力了,此时奄奄一息,看一眼汪仕来,觉得他们实在无路可走,虚弱地看着野僧,嘴唇动了动。野僧蹲下声,“你说在哪?”
“在”彪哥实在虚弱。
野僧只得把耳凑过去。彪哥最后看一眼汪仕来,突然冲开身上的穴位,抱着野僧,一把匕首狠狠刺进他的肚子里,接着自己咬舌自尽了。
野僧惨叫一声将彪哥推倒在地,捂着肚子滚倒在一边,“仇爷…匕首有毒。”
仇爷蹲下来给他喂了一个药丸,看着彪哥的尸体冷声道:“还真是个忠心的汉子。拖出去埋了。”
“汪仕来,想不到你手下还有这样的义士,我倒要敬你几分了。”仇爷阴阴地道,“你我本一路人,只是你不该先于我们找到那东西,并起了贪念。如果你交出那东西,侯爷那里,我便替你遮了过去。”
汪仕来脸色如紫金,痛得神识错乱,哪里还能思维?
野僧服了解毒药,撕下一条布缠着伤口,盘坐在一边运气逼毒,仇爷一掌拍在他背上,“真是笨。亏你还是江湖上出名的人。这点防备心都没有。”
野僧啪地吐出一口污血,向仇爷拱手道:“谢仇爷救我。我再来审苟二。”
“这次你可当心些了。”仇爷笑了笑,起身远离几米。
“刚才的确不小心,若只是刀伤,野僧还挨得住。这回,我一定要让他说出那东西藏在哪了。”野僧抹抹嘴角的血涎,走到苟二身边,拍了他身上几处穴位,苟二从痛苦中渐渐清醒过来,脸色惨白地看着野僧,这是个凶残无比的家伙,心里作了拼死的准备。
“慢。”仇爷叫道,“让汪仕来醒过来。”
野僧解开汪仕来的分筋错骨法,汪仕来全身痛得撒裂,身上不少筋脉已经错乱,气血逆乱横冲,两眼暴张,恁是一口不甘死去的心硬硬撑着没有痛死过去。
“汪仕来没什么武功,不过是个会用脑子的人。就是些皮肉痛已经足够他受。”仇爷阴恻地道。
“那就用仇爷的削皮法吧。”野僧拔出剑,贴在汪仕来脸上,轻轻转动剑锋。汪仕来咬紧牙,闭上双目。
“仇爷,那边有敌情。应该是杨沛林他们。”一个黑衣人匆匆进来。
“快。去那边,别让杨沛林找到那东西。”仇爷带着众人离去。
“便宜你们。”野僧对汪仕来和苟二锁一全身穴位,提着剑追了出去。
“大少爷。我没保护好你。”苟二声音弱弱地汪仕来道。
汪仕来虚弱地道:“不怪你们。是我命中有大劫。”
“大少爷,那个”
汪仕来闭上眼睛不说话,苟二也不再说话。
寻香他们在暗洞里着急起来,若是沛林和天化遇上仇爷他们,绝非对手。
“现在只能从这里撤出一个洞来,前去营救。”寻青在墙上摸索是否还有活动的石头。
“别急。”寻庆道,“我们就这样把这里弄开过去,可是只能进,无法再退。”
寻香道,“那如何是好?”
89救人
寻庆四下看看,眉头一皱,真是进退两难,对方有那么多人,而且武功个个了得,对寻香道:“少奶奶,我先送你上去,至少你不能跟着我们过去。”
寻青道:“我还真忽略了这事。少奶奶没武功,得藏着,不能暴路。”
“不。我要去救沛林。”寻香为了救丈夫,此时毫无惧意。
“不行。上面是我们唯一的退路,你得在上面帮我们守着机关,方便我们巧妙进退呀!”寻庆道。
“别拖时间了,少奶奶。”寻青急道。
“好吧。”寻香只得听从他们的安排。
“我带少奶奶上去。”寻庆带着寻香正要上去,只听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三人连忙透过壁眺望过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拖着两个满身泥泞的人进来,野僧走在后面,肚皮上缠的布浸透了血渍,他得意地道:“真是地狱无路,尔自来。谷沛林,你不是要捉本爷吗?如今竟落到了本爷手上,哈哈哈”
这么快就捉到沛林和天化了?那边寻香他们心中一震。
沛林和天化被扔在地上,野僧跳过来,一脚向沛林踢去。
一个黑衣人道:“僧哥。这两人早就精疲力竭,不待我们出手便自个倒在地。仇爷带人寻别的同党去了,让我们好生看着他们。”
野僧道:“好生看着,没让不可以打呀!”
一个黑衣人道:“他们吃了不少泥泞,现在要紧的是先弄醒,可别折磨死了,给仇爷交不了差。”
“好吧。你们来两个跟我去寻水来。留一个看着他们。”野僧不忘点了沛林和天化身上的穴位,方带着人离开。
余下那个黑衣人,拿着刀守在狭窄的通道处。
寻庆与寻青对凝一眼,寻香道:“趁那野僧还没回来。快撞开这里。”
“少奶奶,你先上去。”寻庆道。
“先救下沛林再说!”寻香的手在墙上拍了起来。
“我来。待我撞出一个洞后,冲过去制住那人,青哥便带少爷和少奶奶上去!然后我带天化上来。”寻庆小声道。
寻庆蹲着一个马步,双掌运气,对准窥视孔,用力一轰,寻青跟着发力,轰地一声打出一个半米高的洞来。
“来人呀。”那黑衣人一边尖叫,一边提刀过来。
寻庆和寻青同时发力。把洞打大许多,寻庆飞身过去,一枪向那黑衣人胸膛刺去。那人提刀相樱手上的力道震得寻庆虎口微麻。
“我先帮你消灭了他。”提着双钩飞出来,两人夹攻,和那黑衣人打了起来。
寻香爬过来,架起沛林便往那边爬。
“来人呀。”那黑衣人大叫几声。
寻庆和寻青快速夹击,虽然本人武功相当。黑衣人以一对二不是对手,很快被寻青的肠钩绊住,寻庆一枪刺在那人足上,脱开身,寻香已经拖着沛林爬了过去,寻庆提着寻天化飞身过去。
“快先带天化和沛林上去!”寻香叫道。寻庆顾不得思索。带着沛林和天化先飞了上去。
“青叔,快回来!”寻香催促。
踏踏踏,前方有密集的声音奔来。寻青不敢恋战。脱身逃跑,那人足上受了伤,追得慢些,寻青回手飞出一记回旋钩,打到那人面前。令他后退一步,肠钩飞回寻青手上。寻青看一眼地上的汪仕来,灵机一动,一只手提起汪仕来飞了过去。
“走。”寻青另一只手带着寻香,腾身一飞飞了上去,寻庆快速合上机关。
那边野僧带着人折回来,地上已经只剩下奄奄一息的苟二爷。看着尽头突然多出一个大洞来,野僧直冒冷汗,小心地带人跳过去,里面空空无物。
主子已经被人救走,苟二爷知道自己的苦会更大,微微一笑,筋脉本已错乱,生不如死,心一狠也咬舌自尽了。
“快给仇爷报信,这里一定有机关。”野僧急道。
一个跑出去报信,另两个跟着他寻找机关,仇爷带着人飞快赶来,得知杨沛林和汪仕来突然被人救走,气得一掌摔在野僧脸上,“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吗?两个活死人都给你看丢了,真是无用!”
“仇爷…小的带人去寻清水给谷沛林用了”野僧嚅嚅道。
仇爷看一眼苟二爷,只见他嘴吐鲜血,用手摸一摸鼻息,已经死了。气得一刀向野僧腰间飞去,将他斩为两段。
且说寻香他们意外救出沛林,上了北洞,怕仇爷的人寻来,迅速逃往隔壁的,将北洞掩上。寻香又神秘地从碧宵境里端了清水出来,为沛林和天化作了清洗,并喂了他们水参子。
沛林慢慢醒来,见到他们十分高兴,寻青和寻庆激动地握着他和天化的手,“太好了,没想到这样寻得你们。”
寻香却又端来清水给汪仕来清洗了一番,也喂了一段水参子。汪仕来看着她,眼角挂着泪水,虚弱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寻香道:“我不想救你,只是怜你一家大小人口众多,无辜受累。”
“我错了。”汪仕来悔恨不已。
沛林在一旁道:“此时你知回头,还来得及,若真悔改,我愿帮你在皇上面前求情,让你留得性命。”
汪仕来摇头道:“我罪该万死。只要能保得家人平安,死而足矣。”
寻青道:“你知道外面的公告?”
“有六个贴身护卫跟我一起藏入寻家老宅,有两个专门负责在外面打听消息。昨晚因探知皇有放过我一家大小的意思,我便有伏罪的心,那仇爷见我要伏罪,便要杀我。不料地下突然震塌,我的两个护卫被石头打死,我和四个护卫掉到下面的暗道,下面如这里一般,是个大墓,只是那边水身过膝,水下尽是稀泥。我在那里发现天王令,因怕带在身上惹事,便藏了起来,仇爷他们追来,见到那墓,似知道天王令的事,认为我取了天王令,便要我交出来,我的护卫拼死相战,当场就死了两个,另两个护着我往一条狭道逃跑,不想那是死路,终被仇爷追上,后来的事你们应该知道了。”汪仕来得了水参子的力量,精神好了几分,怕自己会死,便将知道的先说了出来。
上面传来禁卫军的叫声:“杨夫人。你们在下面可好?怎么地下去这么久没有音信?”
寻庆连忙跳上那石柱,应道:“我们意外救到杨大人。上面可有找到出路?”
“皇上带着人挖进来了,从顶上放了绳子下来,我们可以离开了。需要我们放绳子下来吗?”
“那倒不用。”寻庆跳下来,喜悦地道:“我们上去吧。上面已经挖进来了。”
寻庆和寻青各带二人,经石柱向上一跳,,便去了上一层。
果然顶上露出一段石染,海涛和罗将军等站在上面望着他们,壁上已经放下数条粗绳,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所有的人被拉了上去。
外面已是白天下午,天色阴晴,寻家老宅充满了沉重。
“林儿,香儿。”太皇太后见到生还的外孙儿和外孙媳妇,抱着他们痛苦,“要是再见不到你们,叫哀家如何能安心?”
“少奶奶。”莲儿和吴妈妈扑上来抱着寻香。
“表嫂嫂。”铃儿眼睛都哭肿了,上来把莲儿拉开,抱着寻香,忏悔道:“以后我不装鬼了,都是我装鬼,害得这地洞里出了鬼火,鬼作乱,里面地震,把你们埋在下边,知道你们在下边,我后悔死了。”
“铃儿你说什么?”太皇太后不解地看着她。
铃儿放声忏悔,哭道:“都是我昨晚装成个女鬼去吓莲儿惹的祸…呜呜呜”
众人笑了起来。铃儿真是天真可爱。她装鬼跟地洞里出的事根本是两回事,可是她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莲儿瞪着铃儿,抿紧嘴唇,又气又不敢骂她。转念一想,算了,少奶奶和少爷没事就好。
皇上却被铃儿的天真感动,“傻铃儿,那不关你的事,是巧合。你别哭了,往后也别这么调皮。”
铃儿一边揉通红的眼睛,一边点头,搀着寻香,“表嫂嫂我扶你进屋更洗。”
“皇上。这是汪仕来。”寻庆指着地上的汪仕来向皇上禀报。
汪仕来满脸泪水,悔恨无比,感觉自己走到尽头,努力想给皇上磕头,却不能实现,寻青蹲下身抱着他的头。
皇上指着他气愤地道:“你…朕贬了你的职对你一家已经是宽大。不想你还敢伙同…一些人做出这样大的恶事…刺杀太皇太后…伤薜大人…你说,谁是你的主使!”
“皇上,草民该死。请皇上兑现诺言,草民便说出主使是耍”
皇上气得拿衣袖打他,“你还讲条件?”
太皇太后道:“金口玉言,没有戏言。汪仕来,你就说吧。”
“一切都是周正安排。草民有罪,愿以死谢罪,还望皇上放过草民的家人。”汪仕来说罢头一歪,倒在寻青怀里就断了气。
寻青摸摸他的鼻息,叹道:“他死了。他中了野僧的分筋错骨法,另中了仇爷凶悍的几掌,能活到和皇上说这番话,已是奇迹。”
90危机笼罩
正在这时,前院传来叫声,“抓住他!”
一个禁卫军跑来禀报:“仇新跑了。”
“我出去看看。”罗将军带着一队人跑出去。
海涛和寻飞纵身追去,没一会折回来,海涛道:“仇新的轻功极好。他跑出去后,外面的人竟没见到他出去的身影!罗将军他们追出去了。”
太皇太后道:“有罗将军追查就够了。大家先回屋里,让沛林他们整理一下,然后再商议后面的事!”
“先除掉地下那帮人才行。”沛林顾不得满身泥泞和狼狈,道:“既然汪仕来已经供出周正,不必将地下的人活捉。迅速解决掉他们,然后全力应对仇新逃跑的事。”
皇上点点头,“地下的一个活口都不必留!沛林,你说怎么剿灭?”
沛林道:“昨晚出事时,天化抱着我往前方滚去,落进下一层的地洞,里面潮湿无比,地上全是稀泥,我们好不容易寻到一条路,感觉却是蜿蜒往前,那里似乎是一条出路,中间又经过了许多洞道,每一处都要寻找机关过去。后来我们不小心又掉进更下面一层,因为筋疲力尽,在那里被仇爷的人抓住。因此那里应是离出口很近的地方。从后来寻青他们救我们的地方看,出口应在东面。当时出事时,仇爷他们应该也没想到会地震,因此他们应该也是被困在了地下。只要封锁好枯池和坟岭上的出口,另派人去东面寻找到出口,堵住出口便能困死他们。”
皇上痛恨道:“朕恨不把他们烧死在里面。”
寻庆道:“草民有一计,可以将他们永远埋在地下。”
“快说!”皇上道。
寻庆阴恻道:“我们出来那里有个机关,一时间他们肯定寻不到,也不可能从里面出来。而且那个出口,上面有一层带漆味的漆泥。只要从少爷他们落下的地方,放毒虫进去夹击,将他们赶进那个狭道,再落下大石堵住那里,从机关洞处放毒烟进去,先熏晕,然后放火烧,必然不留一个活口。”
“还真是一条妙计!只是毒虫从哪里来?”皇上道。
“后面四处是山,还怕没有毒虫?”寻庆道,“只半个时辰。我们便可上山弄到许多,再喂以剧毒,不怕那虫不毒!”
寻香却道:“慢。你们可记得昨晚曾有火光飞出来?”
铃儿在一边道:“太医看了。说那是磷火,这地下可能有磷石。”
寻香道:“这说明那地下有磷。若是它分布于多处的泥石里,放火攻不是会引起大燃烧或爆炸?”
沛林惊道:“是呀!我们出来的地方,有一片臭臭的泥泞,闻着漆味中带尸臭。应该是磷与什么物质生成的毒味,我闻着有点带蒜臭味。”
谷庭仪道:“那真是有毒,且容易燃烧爆炸的!”
寻香道:“所以不易火攻。困住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只要死守几个出口,只三五日不见人出来,便无生还可能。”
“好吧。那就由寻庆、寻天化和宋副都统,带一百人专办这事!不用火攻,就用毒虫夹击。然后落石断路!”皇上道,“沛林、寻香你们赶快去更洗,吃点东西,我们还要商议后面的事。”
汪仕来在死前供出了周正,仇新此时又逃跑了。他的武功又那么高,这意味着周正很快会知道浑水县的消息。
这着实不是好事。皇上出宫。皇城的兵权全在周正手里。皇上陷入被动中。
沛林等更洗后,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便往正院大厅汇合。
皇上在大厅里焦急地徘徊。
太皇太后反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