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第13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满朝文武纷纷劝阻。
高公公表情严峻。眼神斜视,似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皇上抚着头,似头痛的样子,痛心道,“此事让朕如何是好?如今满城上下。谁人不知罗将军的女儿已经婚配给了杨大人 ?'…3uww'就是朕可以悔言,可是这事朕对不起罗将军呀。”
罗将军脸色铁青。扑通一声跪下,“嫁夫还有被休之事。臣只能怨内人没有调教好女儿,尚未出阁便遭退婚。既是如此,强扭的瓜不甜!臣绝不勉强别人娶小女!若是这事让皇上为难,臣愿牺牲小女的名誉,这就回家带着小女去出家!这样来,便无人再议论是非!臣先告退了!”
罗将军眼角噙着泪光,作个揖,步子跄跄地出了殿堂。
“罗将军!”皇上伸着手往前方,唤一声。
罗将军没有回头。
“薜大人,快拦着罗将军。”皇上急忙吩咐。薜洪志一个飞身出去。皇上从龙案前走下来,气得脸色发白,“杨大人,你真要让朕为难吗?”
“请恕臣不能从命在旦夕。”沛林伏在地上,双手捧着官帽,一幅鱼死网破的样子。
皇上心一横,颤抖道,“你知道君无戏言的!”
“太皇太后到!”外面传来呼声。
太皇太后满脸焦急地撞进来,“皇上,请恕哀家越礼而来。沛林的婚事乃杨家的家事,杨家如今已经无人,婚姻大事当由马家照管,哀家乃马家之人,所以不得不出面管理家事!”
“皇祖母来得正好。朕同意你的说法。朕已经赐婚,余下的事当由马家完成。”皇上反而松一口气。
满朝文武想,杨大人还敌得过太皇太后?
“恕臣不能从命!”沛林从地而起,走到一根雕龙的大柱前,坚决道,“臣愿以死谢罪!”
“不识好歹!”太皇太后指着他痛斥,“罗家的女儿有哪点不好?你若说得出她一点不好,哀家便亲自上门退婚!”
沛林振振道,“罗家女儿并无不好。但臣与寻香有盟誓,今生只有一妻。”
太皇太后气道,“你真是宁愿以死谢罪?”
沛林点点头,太皇太后悲痛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当着满朝文武,哀家也再无护短的理由。”
皇上眼里喷火,朝堂的气氛一下紧张到剑拔弩张。
“吾皇万岁万万岁。”
满朝文武跪下只呼圣号,无一人敢再说话。
皇上眉峰一皱,盯着沛林片刻,牙齿里挤出几个字,“薜尚书出去了,请马尚书代答,依照大顺律条,此事当作何处理。”
马希元声音微小地道,“违反皇命,当斩无赦。”
皇上转过头,举起一只手,挥挥宽大的麾袖。朝堂寂静得呼吸声可闻,两个禁卫军上前一左一右挟着沛林往外走。
太皇太后痛呼,“林儿,别犯傻。只要你点头,婚事由哀家亲自为你操办便好。”
沛林昂首挺胸地道,“恕难从命!”
文武百官拿眼偷瞧,杨沛林真是世间罕见的情种,宁丢性命,却不愿再结一门好姻缘,莫非他脑子有病?
“林儿!”太皇太后看着沛林的背影,心如刀割,转头看着皇上,他已经背过身去。
沛林被禁卫军带了出去。
皇上头也不回,抬起一只手,示意外面的人行刑。
“皇上”正在这时,薜洪志从外面冲进来,头上顶着个金光灿灿的东西。
皇上转过身,惊喜道,“杨大人出去后改变主意了?”
太皇太后看着他头上顶着的金碗,心中一惊。满朝文武俱是一愣,薜洪志唱的哪出戏?
皇上的惊喜很快化为乌有,脸色一寒,“朕让你出去追罗将军,你却守在外边帮杨大人做起内应?”
薜大人跪下来急忙解释,“皇上请听臣解释。臣刚才以轻功追出去,追到南华门便不见了罗将军,想他已经快速离去,正自犹豫是否先回来给皇上禀报一声。寻海涛这时从旁边跑过来,抓着臣的衣服大叫,‘刚才罗将军怒气冲冲往南华门出去了,是不是我家主子有在朝堂上拒婚?’臣想寻海涛真是聪明,便点了点头。不想他一只手缩在衣袖里,突然变出一只小金碗,顶在头上,向臣磕头,高唱着‘雅江八千英烈忠,祟城老寻护孟君。’臣生气地喝责他,‘唱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休在此扰乱皇上问政。’他悲怆道:‘如今主子违抗皇命要去了,作奴仆没有什么好送,请薜大人看在昔日同甘共苦的情份上,将此金碗送到主子面前,以免他走得匆匆,在九泉下做个穷鬼。’臣念他一片忠心,接过此碗,特地来送杨大人一程。”说罢他四处寻找杨大人,惊异道,“已经行刑了?皇上,请容臣先去送杨大人!”说罢顶着金碗又往外跑。
“回来!”皇上看着那金灿的碗,眼角流泪,声音涩涩地叫住他,“依照高宗皇上的遗言,朕见此金碗,当放罪者一生。”
太皇太后激动得向皇上福礼,“哀家代林儿谢皇上不杀之恩。”
“皇祖母不可!”皇上拦着她,脸色缓和下来,对门外高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杨沛林押进天牢面壁反思!”
薜大人拿着金碗翻看几下,傻傻地道,“臣被寻海涛利用了?原来竟是求臣送金碗来救杨大人的命?”
高公公嘴角掠过一笑,即时宣布,“有事奏本,无事退朝。”
文武百官迅速退下,只有马希元和薜大人留了下来。马希元抹抹额上的汗。薜大人傻乎乎地看着皇上,“要是杨大人一直不能反思明白,怎么办?”
皇上冲他轻哼一声,却不说话。
太皇太后哀求地看着薜洪志。
“皇上,不如这样,让臣以送金碗为由,去牢里看看杨大人,同时开导一下他”薜洪志仍然有些不明白的样子。
“此碗已用。马尚书,把这只碗收回来!”皇上白他一眼,有些啼笑皆非,“你少给朕添麻烦!”
薜洪志挠一挠头,把金碗递到马希元手上,笑道:“皇上。既已退朝,臣就回家过年咯。”
“去!”皇上指袖往他面前一扫。
薜洪志憨笑着退下去。
朝堂上只有皇上、太皇太后、马希元和高公公。
“皇上。这事”太皇太后一扫悲戚,脸容沉稳淡定。
皇上从马希元嘴上拿过金碗在手上旋转几圈,嘴角挂起胜利的笑。
7 生了
寿禧宫。
嘉仪娘娘挺着肚子在屋里大叫,“本宫要去见皇上!”
两个嬷嬷拦着她,“去不得。皇上正在气头上,你这一去闹,不是火上添油吗?”
“娘娘。车公公说杨大人的暂时不会死了。只是被皇上关进牢里,要他反思,直到悔改为止。”车公公和碧芳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寿禧宫,一上走廊,碧芳便大叫。
“好了。没事了。太皇太后都去朝堂了。杨大人只会被暂时关起来而已。”两个嬷嬷将嘉仪娘娘按在榻上,全都松了一口气。
“表哥没事了?”嘉仪娘娘有些不相信,瞪大双眼看着冲进来的碧芳。
碧芳拉着车公公,“快,你快把情况给娘娘说一说。”
大冷的天,车公公抹着额上的汗,紧急道:“本来杨大人已经给拖出去了,紧要关头,薜大人头顶一只金碗冲进朝堂,说要寻海涛在南华门处将金碗交给他,请他代为杨大人送行,将金碗陪葬于杨大人,以免死后做个穷鬼。谁知皇上见了那金碗就改变了主意,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杨大人关进天牢反审。”
嘉仪着急道,“这不是逼着表哥就范吗?不行,本定还是得去见皇上,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怎么能把表哥关在牢里过年?”起身便往外冲。
“娘娘,使不得!”两个嬷嬷一个拉着她一只胳膊。
“本宫要去,你们还敢阻拦?”嘉仪冲好翻翻白眼,一跺脚,用力一换,吓得两个嬷嬷松开手,想拦不敢。
哼。嘉仪正正衣容,向外迈步。突然觉肚腹一疼,哎哟一声,脸色渐变。
“娘娘怎么了?”碧芳和碧芬吓得搀扶着她坐下。
“莫不是要生了?”一个老嬷道。
嘉仪感觉下体有液体流出,碧芬看到她身体上浸出血渍,尖叫一声,“娘娘见红了!”
“这就动红了?不是还有八九天的吗?”碧芳皱皱眉,有些慌乱。
“产期前后,提前半个月,一个月的都有呢。”有个老嬷看娘娘疼得躺在榻上,在门口处喜悦地大叫。“传女太医!嘉仪娘娘生了”
车公公在一旁边怔了怔,突然转身飞快往外跑,边跑边叫。“嘉仪娘娘产喜”
这个时候,三宫六院无不关注着寿禧宫的动静。车公公一路叫嚷,各宫先于皇上知道了嘉仪娘娘生了。
“嘉仪娘产喜。”
很快传到前堂。皇上和太皇太后还未谈妥关于杨沛林娶罗将军女儿的事,听得此信,喜色匆匆地赶往寿禧宫后殿。
“不是还有好些天的吗?早晨太医来诊过。还说胎气安稳得很,怎么哀家出去这么一会,便生了?”太皇太后在产房隔壁又喜又忧,看着走廊上团转的张太医,“不会有特别情况吧?”
张太医复命道:“回皇上,太皇太后。专门负责接生的女太医季嬷嬷和汤嬷嬷已经进去了。季嬷嬷说娘娘是正常的生产,只是比产期提前几天而已。”
皇上脸上布满期待,“提前几天毫不奇怪。朕当初还提前了二十多天出世呢。”
产房里传来嘉仪痛苦的叫声。一个老嬷在一边鼓励,“用力,吸气…坚持”
碧芳和碧芬跪在外间,闭目祈祷,“天灵灵地灵灵。愿娘娘母子平安,生产顺利。”
“头出来了…娘娘。再坚持,用力憋劲”
嘉仪满头大汗,事情来得太快,剧痛翻滚,一阵比一阵更痛,听说孩子头出来了,接着感觉孩子顺利地离开她的身体,顾不上疼痛和大耗,声音微弱道,“全部给本宫听着。只能传出去说生了,不管男女,不许报性别,待本宫屋里收拾好后,再让皇上进来,本宫要亲自把孩子抱给皇上看!”
季嬷嬷颤栗道,“若是触怒龙颜”
“怕什么?只说本宫执意要给皇上惊喜!难道你们只怕触怒龙颜,却不怕触怒本宫吗?本宫这就可以以你们接生不称职的罪斩了你们!”嘉仪生气道。
汤嬷嬷拉拉季嬷嬷,连声应承。
“生的什么呀?”皇上从隔壁走到走廊上,想进产房外间,高公公拦着,“皇上不可违了规矩!”
“破规矩,臭规矩。朕要改了规矩!朕的铃儿在屋里受苦,朕却不能代替半分!”皇上急得团团转。
“君儿莫急。一定不会有事的。生孩子是寻常的事。”太皇太后安慰道。
“生下来了,一个胖胖的孩子。”里屋传来嬷嬷的声音。
“恭喜皇上,嘉仪娘娘母子平安。”汤嬷嬷从里屋出来,走到走廊上低头禀报。
太皇太后轻声喝斥,“没规矩,既是生了,为何不报性别?”
汤嬷嬷得瑟一下,颤栗道,“嘉仪娘娘天性童真,见孩子顺利产下,高兴得”
皇上笑道,“朕的爱妃高兴得怎么?”
汤嬷嬷小声道,“娘娘说要亲自向皇上报喜信,若是奴婢们敢违抗,便斩无赦。”
“哈哈…好吧,朕就再等一等,等会一并去见爱妃娘俩。”嘉仪娘娘就是这性格,常常令皇上又气又喜,久而久之,皇上不仅习以为常,还更宠爱她。得知她母子平安,皇上龙颜大悦,也不急这么点时间非要知道孩子的性别。
太皇太后心中却有一口气出不来,怎么铃儿也学着寻香那一手了?想到寻香,心里刺痛,这么多天了,巡城竟然没有再送信来,到现在,皇城这边还没有人知道她生的到底是男是女。
寻香可恨!
铃儿也要跟着变得可恨?
太皇太后难过之余,突然想到一事,心中一惊,该死的铃儿,一定是在耍花样!
天哪,先前让人给她喝下有催产药的补汤,便是要让她这时顾不上管闲事,谁知她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疯!
太皇太后的心凉到谷底,怎么马家的孩子处处向着外人呢?
“皇上。哀家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太皇太后把皇上叫到隔壁屋里,皇上不解地看着她,“皇祖母有何训示?”
“君儿呀。你皇祖父叫孟君。后来又给取了小名叫君儿,可见你皇祖父对你的期寄极高。身为一国之君,处处当以大体为重。如今铃儿生了孩子,已为人母,将来要教孩子,再不可象以前那般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惯着了。”太皇太后正经道。
皇上脸色一红,这个问题太皇太后和他提过好几次。铃儿的确比别的妃嫔任性爱闹,可是就是她这性格,在他烦忙之余带给他许多轻松和喜悦。而且他觉得铃儿比别的女人活得真实,后宫已经阴沉郁闷,何必非要将这一抹灿烂的阳光抹灭?
“若是将来孩子大了,你当孩子面也这般惯她?那不是有失威仪。你们是寻常人就罢了,寻常人家要的就是这样的天伦之乐。可是你是皇上,她是嘉仪娘娘…这个嘉仪…是何意思?”太皇太后盯着皇上。
皇上笑道,“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做皇上的不能例外,朕得给百姓们作个好榜样呢。朕不只要爱妻子,将来还得爱孩子呢。”
“若是铃儿待会以见孩子为由,向你请求放了沛林,你准备怎么办?”太皇太后拿他没法,单刀直指,只有抬出真正的顾虑。
“这个”皇上怔了怔,依铃儿的机智,她不许女太医报出孩子性别,很有可能有这打算,皇祖母这么一提,他真是愣了。
太皇太后一只手在他手上轻轻握了握,“好孩子。身为一国之君,男子汉大丈夫,既要宠爱妻子,也不能处处由着她耍小女儿脾性胡闹的。”
皇上低下头,捉摸着这事。
屋外是来来去去的宫女,许久以后,高公公在外面道:“皇上,一切已妥。”
皇上嗯了一声,却未移步。
“君儿。铃儿是哀家的亲侄孙女,哪有不疼的道理?按私情,哀家是巴不得你把她娘俩宠上天呢。可是你是一国之君,这江山是你祖父传下来的…哀家只能处处以大局为重,所以才提醒你。可是,你也不必为此就烦恼了吧?这样,哪象一国之君?”太皇太后笑着拉起他的手,“我们去看铃儿吧,看她到底要给我们怎么样的惊喜。”
皇上笑一笑,挪步去隔壁。
“皇上驾到。”高公公依照规矩在走廊上唱了一声。
外间跪着两列宫女、嬷嬷。季嬷嬷和汤嬷嬷跪在里间的榻前,屋里已经收拾干净,温暖如春,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铃儿抱着孩子闭目睡在榻上,脸色苍白,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铃儿。哀家的好铃儿,辛苦了。”太皇太后进来,走到榻前,笑着说话,双手往她怀里伸去,“让哀家看看孩子。”
铃儿突然睁开眼,象一头刺猬,抱着孩子往里一缩,嘟嘴道:“皇祖母,这孩子得让皇上先看呢。”
皇上见她脸色发白,却表情憨厚可爱,一幅不许别人碰孩子的小心样,心中一软,疼爱之心又起,笑着上前,“那就给朕瞧瞧吧。”
“不!铃儿有个请求!”铃儿双目张圆,摇摇头,交涉道,“皇上喜添孩子,这可是普天同庆的好事!”
皇上讪笑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朕能给的,绝不吝啬。”
8 为了乐善
“铃儿生下孩子后,方知为人父母合家欢乐的心情。眼看就要过年了,皇宫里添人进口,团团圆圆,幸福美满。可是别处却有减人短口之事,实在可怜。”铃儿玄然欲泪,动情地看着皇上,“所以铃儿想请皇上,大赦天下,给那些犯错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同时令那些残缺的家庭得以团圆。”
太皇太后叹道,“皇上登基时大赦过,一年不到,又要大赦,那些犯罪的恶人不是就没有人会受到制裁,无形中便助长了犯罪之风?”
铃儿眼泪一淌,凄凄艾艾哭起来,“孩子刚刚出生,当母亲的能给他的最好的,自然是他这一生能平安健康的成长。一个孩子刚来到这陌生的世界,我不过是想给他积点福资德粮…难道这不可以?难道我的孩子消受不起这样的福德?”
碧芳小声道,“娘娘刚生了孩子,气血正虚着呢,你再这么一伤心,这身子什么时候才恢复得好?”
铃儿泪眼涟涟地瞅着皇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越发显得动人。皇上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心中一痛,被她感染了,眼角一湿,摆手道:“爱妃说得极是,当父母的能给孩子的不是金山银山,能给他积些福德,那才是最重要的。好,朕这就下旨,大赦天下以贺嘉仪娘娘生…是公主还是皇子?”皇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铃儿,伸了伸手,想抱她怀里那个红通通的小生命,可是铃儿搂得紧紧的,身子又往里一缩,嘟着嘴道,“并非铃儿不知大体。大赦时,让那些犯人们统统背大顺的律条百遍,书道德经百遍方可。”
“娘娘英明。”高公公在旁作揖大叫。“这样一来便让犯罪的人们明白,大赦是大顺天子的恩泽,可是做人一定要珍惜机,一定要改过自新。”
“臣妾正是这个意思。”铃儿腮上挂泪,双目含情地看着皇上。
“好。就这么办,朕这就下圣旨。”皇上被她感动,向高公公招下手。高公公连忙派人取了御用笔墨来。
两个小太监牵着一张金灿的黄帛,皇上提笔疾书,圣旨写罢,某处空着。笑嘻嘻地看着铃儿,“圣旨已经写好,只差性别处。这时。你还不肯告诉朕…这孩子”
铃儿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掩嘴轻笑一下,顽皮道:“不论男女,这孩子均是皇上的骨肉,做父母的都没嫌弃的道理。要是能让孩子自己写上他的性别多好?这样的话。便是他出世以来便为自己积累了福德,可惜不能”摇摇头,梨花带露,却又梨颜带笑,三分顽皮,七分喜悦。
碧芬道。“奴婢有个主意可让孩子自己落笔”
皇上绕有兴趣地看着她们,“如何能?”
“孩子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让娘娘代笔,就能代表孩子呀。”碧芬认真地道。
铃儿笑容更浓。眼睛一亮,嚷起来,“这个主意好,本官要代孩子亲自在圣旨上写下他的性别。”向皇上伸出一只粉玉的手,两眼期盼地看着他。
太皇太后面上带笑。心中却不是滋味,此时不好表露。更不好过份与铃儿对立。只作一个慈爱的长者,疼爱地看着她,轻笑一声,“你呀,整个皇宫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的妃嫔。”
皇上瞅一眼她另只手中抱的孩子,看到他初生的模样,父爱升起,笑着将笔递到铃儿手上,另一只手要抱过孩子。
铃儿接过笔,将孩子递给皇上,两个小太监移步到榻前跪下,皇上接过孩子,那孩子突然张开眼看他一下,呀呀轻叫两声,皇上激动得抱着孩子连忙摇晃,“宝宝别哭,看你娘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