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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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会结束。寻青等驾车送他回来,老王先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如今寻家婢仆更多,在下人面前他不象从前那样过意随意,处处遵守着寻家的规矩,换好衣服。在侧厅里等着寻香出来相见。
寻青寻海涛几个聚在一间侧厅里聊着白日的盛况,同时等着主子出来安排事情。见老王出来了,大家围坐在八仙桌前火热地聊开。
“今日医会很热闹吧?”
寻香笑吟吟走进来。除了老王,全都站起身来。虽然主子待他们一如从前,当长辈一样,现在寻家的人越来越多。为了好管理,规矩绝不能乱。
“大家坐下吧。”寻香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又示意吴妈妈在旁边坐下。
大家并不因为规矩失去原来的亲近和自然。寻海涛等笑着坐下。
“今日两会堪称历史盛况。那几个御医和老大夫都这么说。几百年没见过样有意思的行业盛会。大家的收获都不小呢。今日现场有五例疑难杂症得治,大家都兴奋不已!”老王一边茗茶,一边声音略沙哑地说。今日已经结束,他心里还在激荡。
“小少爷有没有可能在这次医会上得治?”吴妈妈紧张地问。
这是大家最关心的事,都殷切地看着老王。
老王微皱一下眉。“这次来的大夫都有听闻浩然得怪病的事。午膳时曾有人私底下询问过此事,也建议明日我把浩然带到会场。但我感觉此次恐怕无望。”
如果第一次召开医会就治好浩然,那也太幸运了些。众人都是一脸失望和心痛,寻香却淡淡一笑,“没关系。今年是第一次召开这样的会,或许最有本事的人根本就没请到。但今年的开局好,明年来参会的高手肯定会更多。而且明年我们还要设许多有意思的项目。”
吴妈妈暗然一叹,只有夫人最稳得起,看着怀里的孩子,心疼得流血,什么时候他才能睁开眼看见天光?
“老太爷有脚怎么样?”
“你去看看吧。”
寻香和老王极有默契,怕大家陷入伤感,连忙转移话题。老王起身掸几下衣裳离开。
“这几与会的人员复杂,还烦几位辛劳辛劳。”寻香眼角瞟一眼东院,无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不说破。
寻海涛点点头,带着大家起身离开。
银盘高挂,除了新寻园的走廊转角处亮着灯光,别处都陷入寂黑之中,只淡淡的月华象一件纱衣披照着大地。
碧宵境里仍然是土参子和红珠菇交相辉映成图,灵池的水和水生子的生长速度仍然极慢。而红珠菇在碧宵境里的生长仍然极快,似乎它把洞里所有的灵气都吸走了一般。去年寻园地里种的红珠菇,如今一颗都不复存在。因为红珠菇对浩然的病情有益,所以寻香暂不敢把它们拔掉以恢复灵池和水参子的生长速度。
寻香把周氏带来的东驼野茶种在洞旁,审视良久,思索着先前周氏和她聊到观音寺里有个老尼姑常常用一种古老的放血法为人治病去毒的事。
小时候她听梁妈妈讲过没钱吃药看大夫的人,只有请有经验的老人放血治疗的故事,虽然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但对中毒和一些疾病却是有效。
沛林不在的时候,她就在碧宵境里修正元功,修的时间越久,越感觉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两个周天下来浑身舒畅。如今她有让寻海涛几个教大家抽空练正元诀,去年瘟症的事给她很大刺激,让她十分重视大家的健康和保健。
如果浩然醒了,稍大些,肯定要教他正元诀的。
寻香在洞外徘徊,脑里想的问题有些杂乱。尤其是正元诀和放血法,不断地在脑海里重叠,也许该给然儿试一下放血法治疗,结合正元诀的脉路图?
洞里的桌上摆着周氏请观音寺那老尼写的放血法,这种古老的方法并不复杂,老王大夫有时也用这种方法给人治病的,但是不同的大夫使用这种方法的经验不同,效果也有不同。
得抽空去医会那边会一会那些老大夫,她想多听些意见,再给然儿试试新方法。
隔日,茶会这边早上行会员建档,推举各州分会会长,以扩大发展组织,然后就是茶师考试,由官府的文吏作监督,由寻香和各州会长作评审,对考生进行理论笔试和实践考试。邹婆婆原本就知晓不少种茶的常识,在东驼峰这一年又勤奋学习,虽然未考得前三名,最终还是顺利考取了茶师,被茶会名正言顺地收录下来。这次茶会一共录取了六名茶师,茶会颁发了一年期的聘书,这一年是考核期,如果这一年里实际能力不能胜任,一年后将不再续聘。如果通过考核期,茶会将颁发五年期的聘书。
茶师本来不多,邹婆婆一考取茶师,寻香便以她年纪大经验丰富为由,又请她作助手,与君儿一起协助她管理茶会。
寻香的本事和器度,这几天大家都有领教,对她的决定,暂时没有人异议。而且总会长是女子,有个女性助手更益。
茶会一结束,寻香带着吴妈妈疾速赶往医会。三天来因为被茶会所绊,一直没法去医会打照面。
医会今天的安排与茶会一样,早上选举分会会长,会员建档和医师考试。虽然参会的人数较多,但大多数在老家都有馆铺,所以想在巡城作医师的不多,只有些年轻的觉得这是个难得机会,涌跃报名参考,最终录取到八名医师。
活动归活动,这几天大家在一起共同治疗了全国各地来求医的疑难杂症十余例,老王对有实力的大夫已经滥熟于胸,并与他们约好晚上私底下再叙。
寻香赶到医会时,除了那八名医师和医务人员,大多数人都已离去。会场外还有一些贫穷无钱治病的人还可怜地守在外边,因为病者的病症不重,所以没有被放进会场。
寻香看着吴妈妈怀里抱的孩子,面对这些人,心里莫名难受,可是慈善做不完,只得狠下心低着头走进会所里。
那些留下来的大夫都明白老王的用意,自己主里也想看看浩然奇怪的病症。寻香一来,还没走进大厅,已有十几个大夫笑着迎上来,不用老王介绍,便知面前这个娇婉端淑,举止干练的美貌女子是茶会会长寻香。有人主动拱手招呼:“寻会长。你总算得空过来了?我们可是盼着给贵公子瞧瞧病呐。”
“感谢各位前辈。”
这些大夫大多在中年以上,论辈份自然比寻香高。
一个老者率先给浩然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他的气色,惊道:“果然跟传说中一样。孩子的个头有正常生长,气色和呼吸,连这脉膊都极正常。”
40 收获
“香儿。”老王带着十几个大夫从大厅里出来,他们刚才正在厅里谈论着浩然的病情。
老王为寻香和众位大夫作了引荐。
天色将黑,大厅里好三桌席位,寻青指挥着几个下人正在上菜。
大家顾不上吃饭,跟着老王和寻香向通往隔壁的偏厅走去,老王把浩然放在厅内的桌子上,大家一一为孩子把过脉,都暗暗惊叹,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孩子沉睡不醒,呼吸和气色自然,而且生长自然。没见到孩子时,不少人尚有猜想,见到后连猜想都没有了。
对此众说纷纭。
有人说孩子的睡眠功能被药物扼制住了,有人说睡眠神经坏了,又有人说脑子被药物损伤了…归根结底都认为是大脑管睡眠的地方坏了。这样的毛病大家明白道理,却是没法医治。
寻香早有心理准备,也不因此沮丧失望,请大家入席就坐,边吃饭边讨论。谈到治疗方法,大家有一致的认识——采用药疚法进行刺激和恢复。
老王说过针疚主要是对穴位及经络的掌握,人身穴位有六七百个之多,而经脉线路的调用又有极其繁杂,到目前为止尚无人敢说在针疚方面已经登峰造极。
寻香专为放血法和针疚而来,当大家谈到药疚法时,起身向大家恭敬地敬一杯酒,真诚地道:“今日能得众位热忱支持,寻香以薄酒一杯相谢。”
各位自是领悟,都起身接受她的心意。
酒毕,寻香请大家坐下,又诚恳道:“大家提出的建议,老王会长和我一直在采用。只是大家都知道人的穴位和脉路众多,如果疚疗的线路不同,治疗的效果便不同。所以我想请各位就穴位与经脉上的心得指导指导。”
虽然不少老大夫医术高。脾性傲,可是面对寻会长,却是心悦诚服的,人家不只是寻老将军的后人,还帮着皇上退过敌,打过仗,去年又和老王一起征服了瘟症,而她尚是一个入行没几年人新手,除了对她敬重、欣赏,更看好她学医的潜能。加上康生医学会是皇上钦点寻家组建,这次在医学会上彼此交流,都收获不小。因此在这方面有心得的都毫不保留。
“寻会长。这几日全国各地有不少涌来求治的病人,一些人得治了,还有许多因为贫穷而不得治的人,如果长期守在康生医会外,你和王会长六备怎么处理?”西南地常州的会长常得聪。七十有余,三代以来以针疚术著名,参会以来一直不太说话,就是刚才大家热情地讨论浩然的病情时,他也没有说上几句话,此时突然调转话头。转到了医会的事上。
老王看一眼寻香。常老头脾气怪,突然这么问,有心要试探寻香的人品。便道:“我虽为会长。但医会的财力主要来于寻家。这次治疗的二十例难症,均是寻家承担的费用。”
众所周知,这次得治的二十例难症,不仅拿到药方,还在会场上配齐药材。其中不少药材都很稀少,所有的费用都由医会结算。这不是一笔小数,仅此一项便花了两千两以上,还不算组建医会和首次交流会的各种费用。朝庭虽有拨款给寻家,可是名正言顺的钱就是一万两黄金,用在医会和茶会两个行业的发展上,听着是一笔巨大的款,但要让两个行业组织长久发展下去,其实寻家不仅得出大量的人力,还得添补不少财力。
“现在巡州有了医会,又招了八个医师,有了基本的力量。在能的情况下会会没钱的人义诊和免费送药,但是这势必会导致一些人趁机盘算,因此刚才进来时我想过了,不是寻家不肯舍财济世,只怕坏了风气,将会和官府商量,请官府核实发放贫民证,得到免费治疗的家庭,必须以劳力作为补偿。只有没有劳动力没有家眷的病人,才可以完全享受医会的免费医治。这只是一个初步想法,尚有一些细节需再斟酌。”
大家以为寻香会一口应诺由寻家承担费用,没想到她会想到让病者或家人做工作补偿,略一怔,转瞬也想到天下穷苦的病人多,如果口子开得太大,医会能支撑多久很难说清楚,如果象她说的这么做,倒不失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常老头呵呵一笑,“寻会长果然聪慧。既不失医道的悬壶济世之本,又避免助长懒惰之风,而且有官府的管理,那么有的浑水摸鱼的便会得到抵制。寻会长慧义两全,一定能把茶会和医会办得利国利民。我有一本家学疚术,送给寻会长,希望它对你治疗儿子能有所帮助。”
常老头从怀里掏出一卷破旧的手抄本送给寻香,此时将家学全部送出,令在场的无不感动。
常老头是个实在的人,对寻香的种种传闻早有听说,但三日来一直未得亲眼相见,便不肯和外面的人一样轻易信了传说,通过接触,让他看到寻香的智慧和精明。学医的,包括做药材生意的,每个入行时对祖师爷都起过誓要做个救济世人痛苦的人,可是真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毕竟现实中有许多难题。象康生医会这么大的组织,将来势必会吸引附近各地的穷困病人,那样的话,就是有朝庭长期支持,这一笔费用绝对不小。寻香能想到这样的办法,说明她想到了很多问题,并努力要解决掉它们。
寻香感动得眼睛一湿,恭敬地接过手抄本,“请允我安排人连夜抄录,请常会长在巡州暂留几日,三日后一定奉还。”
常老头摆摆手,“这本手抄本我已经能倒背入流,而且这只是我带在身边的手抄本,正本并未带出来,所以寻会长请放心地保留。”
寻香翻起两页,粗略看了看,上面除了有手绘的脉络图,还有详细的注解,每个注解都是常家的人经过多次实践和总结后写上去了。这本书是难得的医学宝典。
“我会将此书派人工整抄录下来,然后放在学会里作为新生的学习课程。常会长不介意我把它公诸天下吧?”
“唉。也许是气数,常家到我儿子这一辈时,儿子四十便夭折了,孙子也是去逝得早,如今家里就有个外孙女一家几口人,偏偏女婿是个不争器的,上门后尽干些不良行当,后来被我赶出去了,外孙女养的又是两个女儿。我虽带了几个徒弟,可是资质都不象寻会长这么杰出。别看有我常家这本针疚术,此书还真不是人人得到便能领悟透彻的。送给你,也是希望常家这们医技不要失传吧。”常老头说出心理话,表情很是感慨。
是呀。大凡一门传家绝技将要失传时,最后一代掌握者会有想法将它传下去的使命感。当然也不会随便找个人相传,总要传个对得起开山老祖的人才对。
“既是这样,不若常会长收了我这个徒弟,将来把常家的针疚术发扬下去。”寻香机灵地端起一杯酒,恭敬地递到常老头面前。
常老头儿孙早夭,是个看淡红尘的人,却笑着摆手,“不必那么复杂。将来我的后人若是在常州不好过,来巡州找到你相助时,还望寻家帮着谋个出路便好。”
他虽笑着说出这番话。在场的都有一种酸涩,都说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常家从祖上起,不知治好过多少人,可是到他儿辈起,竟凋落起来,上天对他实在有些不公平。
“常会长这话说得谦逊了。将来若是常家的后人来到巡州,无论有事没事,寻家当奉为上宾,若是有事,只要有用得上寻家的地方,无论何事,寻家当竭尽全力。”寻香连忙应承。
常老头瞧大家眼神同情,反而笑着宽慰大家:“没有永不凋落的花朵。别看到我儿孙辈好象败落了。没准再过几代,常家又会以别的行业兴盛。”
“老常好心怀。我敬你一保”老王很欣赏常老头的医术和人品,端起酒相敬。
“来我们一起敬你。”
气氛差一点点被常家的事给破坏掉,好在常老头自己把它恢复起来。
“还有放血法,我也想请教大家。”寻香抓住机会,再次看着大家。
“放血法?你要给浩然用药疚法和放血法治疗?”
“现在用放血法,会不会晚了?”
“只要他体内的毒郁未清,放血法不是不可以。”
话题回到浩然的病情上。放血法比针疚简单许多,几个极擅长使用放血治疗的老大夫,把自己的心得倾囊相授给寻香。与周氏抄来的放血法相比较,竟是东驼峰那老尼姑的心得更精妙。
晚宴一结束,寻香和老王恭敬地把各位大夫送出会馆,一直送到南北大桥上,方回寻家。
回到家,寻香把常氏针疚术收藏进极乐洞天,并没急燥地立马动手为儿子实施新方案,这几日劳累六苦,却是不急不慌,先上床休息,待养殖足精神,细细读罢常家的家学针疚术后,并熟练掌握放血法后,再为治疗儿子拿出个合适的方案来。
41 彩泥有毒
四更时,天还未亮,寻家西面外的练武场里,传来整齐响亮的呐喊声。除了让寻海涛他们带着大家抽空练正元诀,每天早晨有对护院进行技能和体能的训练与提高,使得寻家形成了全民健身的良好风气。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起床了,不巡逻和无早工的都会到训练场跟着锻炼。这样的风气不只寻家,就是寻家的庄民都受到影响,四更时大家都会起床锻炼。
所以凤鸣山往天华林一带,虽然人家不多,却并不冷僻。
这个时候,寻香抱着浩然来到屋外的花园,一边漫步,一边背诗收给他听。女儿安馨尚小,还在屋里睡觉,由洪妈妈看守着。
紫凝在打扫卫生,吴妈妈去厨房检查大家的早粥了。因为碧宵境的灵池水和水参子生长缓慢,除了浩然、安馨和谷庭仪夫妇的早餐会用到水参子,别的人包括寻香夫妇在内,早餐里都放的血参子。虽然寻家北面的参地已经扩到八亩宽,但为了避免有天资源耗尽,寻香有严格控制耗用,所以早上吴妈妈必须去厨房盯着。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寻香抱着儿子,一边背诗一边习惯地向北院走去。谷家祖父的脚还没好,但习惯了早起,这时便会让人将他抬到屋外的花园里,看着莫氏在花园里做老王教的养生操。
东院实际应称东大院,由一个中心院和四个小院组成,寻香现在有了两个孩子,将来还会添孩子,因此建设时作了长远考虑。四个小院挂在中心院的四角之上。因为孩子还小,四个小院落都还没有启用。
作为园中最大的院落,东院和北院的花园最多最大。从中心院经一道花园长廊出去。都要走好一会。寻香刚走出东院高高的洞门,寻勇便从外面匆匆回来,看到寻香向北院走去,低声叫住她:“夫人!”
沛林和寻勇带着人去沼泽谷好些天,因为寻家忙着两会的事,寻香正准备早餐后派人去山里查探情况,不想这时寻勇回来了,自是惊喜地转过身,“勇叔。你怎么早上回来?沛林他们呢?”
“沼泽谷深处的确有彩色泥土,可是沼泽谷毒气大。不少人身上长了毒斑,因为怕回来传染给大家,又逢两会人多。一不小心就弄得跟去年的瘟症一样,所以老爷让大家在谷口外的棚子里暂住下来了,派我先回来请夫人和老王大夫给配点药,我好带进山去,待他们身上的毒斑好了再回来。”
“沛林应该没事吧?”
“你瞧我都没事。他当然没事。”
沛林服用过大量的水参子,寻勇身体强健,所以他俩没事倒也正常,寻香略略安心,“走吧,去老王屋里。”
老王正在屋后的花园里打拳健身。听说此事,立马停下锻炼,“没见到情况。哪能胡乱用药?反正医会和茶会结束了。现在香儿自己能给然儿作针疗,不如我跟寻勇进一趟山吧。你们知道别把病人带回来,倒是很聪明。”
对于从沼泽林寻找治浩然的解药的事,寻香和沛林一直没有死心,所以沛林几乎每过一阵就要去沼泽林一趟。并时常派人去查看,所以前些天才会有人在里面发现彩泥的事。
现在两会结束了。两个医会的发展已经走上轨道,医会由清老板夫妇做了理事,若无要事,几乎全权管着医会的事务。茶会这边有邹婆婆和君儿管着,寻香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因此去沼泽谷的人又有中毒的事情出现,她自然也想